第 9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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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却不能放过这幺好的机会。”卢卡低头,将嘴巴压在约翰雪白的胸膛上用力地啃咬。

“啊——”约翰发出高亢的尖叫,卢卡咬了他的奶头,他觉得那个脆弱的地方几乎要被咬掉了,鲜血从牙印的伤口渗了出来,约翰在床上像一条脱水的泥鳅一样活蹦乱跳,“我是首领,你这样是犯上的。”

“不要试图用大叫大嚷招来保镖,他们不会过来了。”卢卡抬起头,因为牙齿和嘴唇上残留着猩红色的鲜血,表情显得十分残忍阴冷。

大叫之后异常安静的别墅让约翰心惊,是卢卡悄无声息地解决了他的保镖们,还是那些保镖根本就已经叛变了?近些年约翰致力于产业的洗白,因此触犯了一些人的利益,在瑞士国内绝不会出现的保全漏洞,在国外他却没有这样的自信:“谁,是谁指使你这样冒犯我?”

“太多的人对你的行径不满,你太畏首畏尾了,约翰。他们需要更强大更自信更勇于冒险的掌舵人,例如我。现在,”卢卡剥下了不断挣扎的约翰的裤子,抚摸约翰光滑挺翘的屁股,“学会享受吧!”

被完全剥离了衣裤的约翰,容貌英俊,皮肤白皙,像一条漂亮的大银鱼一样线条流畅。他感觉到卢卡的鸡芭抵着自己的屁股,那个自己也有的东西已经完全肿胀硬挺了,微微湿润的头部在臀缝里滑蹭,带来难以言喻的湿滑热烫的触感,这让约翰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放开我,你这个恶心的变态,我是你的弟弟。”

“是的,你是我的最最亲爱的弟弟,”卢卡用身体压迫住约翰蹬动的双腿,眼神和语调都充满恶意,“跟你性茭,光是用想的,我的鸡芭就要爆浆了,今天我要干烂你的屁眼,弟弟。”

约翰狼狈地扭动着屁股想要避开卢卡的侵犯,高大的瑞士人将床挣得吱呀作响:“我要将你驱逐,我要让你被处以极刑,无论爸爸说过什幺,你死定了!”

“我要进去了,放轻松,不然你会受伤的,”根本不理会约翰的威胁,卢卡握着自己已经完全硬挺的性器,抵住了约翰的肛门,然后强硬地顶了进去,“不过你不放松也没有关系,我最喜欢弄伤别人了。”

“啊——”本来就不是做性茭用途的地方,从未被异物侵入过,在没有丝毫润滑的情况下被强硬插入,剧烈地撕裂了。艳红的血顺着笔直的大腿往下流,约翰惨叫着,英俊的面孔因为苦楚而凄惨地扭曲。

看见约翰露出痛苦的神色,卢卡更为亢奋。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借助鲜血的润滑,恣意放纵地疼爱起亲弟弟的密洞来:“哦,约翰,你好紧,绞得我好舒服。”

约翰虽然习惯伪装成绅士温和的样子,但他有着白种人骨子里的跋扈傲慢,坚定的清教徒,对于遵守清规戒律有着病态严苛的自律。被亲生哥哥鸡奸,给予约翰的自尊和信仰毁灭性的打击,随着屁股里火热巨大的棍子的不断摩擦 ,约翰觉得教义和上帝都离自己远去了:“不,不行,这是错的。”

约翰凄惨的哀嚎在卢卡耳中如同胜利的凯歌,父亲将首领的位子传给了约翰,这是向整个家族宣布他的失败。此刻他终于将傲慢的弟弟压在胯下,让弟弟大张开双腿,用肛门承受自己的性器。鸡奸约翰,仿佛也鸡奸了识人不清的父亲的遗志,带给卢卡难以言喻的满足感:“夹紧我的鸡芭,对,就是这样。”

疼痛和失血让约翰面色苍白,浑身冷汗:“不,不,不,放过我。”

为了惩罚约翰的不驯服,卢卡用力地拍打着约翰的屁股,发出啪啪的声音:“摇你的屁股,贱货。”

被掌掴屁股的羞耻让约翰涨红了脸,而被拍打牵扯了受伤的屁眼,更是让他汗如津出。为了减轻身体所吃的苦头,约翰不得不摇晃着白花花的屁股,去配合亲哥哥的鸡奸:“轻一点,求求你,轻一点。”

卢卡大大地掰开约翰的双腿,视奸着那个狭小的地方凄惨地被迫吞吐自己的鸡芭的样子,一边凶狠地撞击着那个脆弱的孔洞,一边拍打约翰因为疼痛而可怜巴巴皱成一团的性器和卵蛋:“求我狠狠地操你发骚的屁眼,贱货,求我把你的骚屁眼干烂。”

“不,不,”约翰想要躲避,但是被迫展开的身体根本无法躲避,扭避的动作反而让卢卡更为暴虐。结结实实地承受着卢卡的凌辱,他的性器和阴囊被拍打得通红,养尊处优的约翰根本无法忍受男性脆弱的地方被如此残忍的对待,忍不住痛哭流涕,“饶了我,不要打我。”

没有丝毫怜悯,卢卡用手指去抠捏撕拉约翰奶头上的伤,稍微有一点凝固的伤又绽开了血口,迸出血珠子:“说你想被我操,贱货,说你想跟亲哥哥性茭,快点。”

“不,不,”约翰在卢卡胯下哭哭啼啼地哽咽,这场如同刑罚一样的性事折磨着他的理智和体力。他无力地瘫软在床上,恍惚着任由卢卡巨大的性器在自己的腿间抽插,将自己搞得一片狼藉,“我想被你操,我想跟你性茭,求求你,用力地操我发骚的屁眼。”

卢卡忽然从约翰的屁眼里拔出来,将沾满鲜血和污物的性器压在约翰的嘴唇上:“舔我的鸡芭,骚货。”

稍一迟疑,约翰便挨了一巴掌,侧脸鲜红的五指掌印让他半张脸都肿了。约翰不得不含住了刚刚从自己的屁眼里拔出来的男性生殖器,用舌头和口腔去服侍亲哥哥的鸡芭:“唔。”

卢卡享受着约翰屈辱的表情,更用力地强jian亲弟弟的嘴巴:“用舌头舔我的鸡芭,你这头蠢猪。”

巨大的鸡芭将约翰的嘴巴撑得满满的,唾液从无法闭合的嘴角流到下巴,被一再攻击到咽喉,因为作呕而蠕动的喉头按摩着侵入的gui头分泌出更多黏滑的体液,约翰不得不吞咽下这样恶心的液体,任由这些体液侵犯自己的内脏:“唔,唔,唔。”

第一次被使用嘴巴的约翰并没有什幺技巧,卢卡在约翰嘴巴里获得的快感更多的来自于他屈辱不甘的表情。又重重地撞击了两下约翰的嘴巴,卢卡抽了出来,他拍打着约翰的屁股,像驱赶牲畜那样强迫他翻身俯跪在床上,从后面抱着约翰的屁股,再次插进了约翰的屁眼:“贱货,求我操你,叫大声一点。”

已经受伤的地方再次被侵犯,比第一次更痛,约翰痛得大叫:“不,不,轻一点,求求你,别操那里,太痛了,痛得我要尿出来了。”

卢卡眼中露出诡异嗜血的目光,更加凶狠地撞击着约翰的屁股,将这个高大的白种男人撞得不住地呻吟和颤抖,雪白的身躯在床单上yin靡的扭动:“尿出来,贱货,当着我的面尿出来。”

“不,不,”约翰的哭泣哀求并没有得到怜悯,他觉得屁股要被捅成两瓣了,屁眼要被捣碎了,大腿在打颤,小腹紧绷到发抖。终于,在卢卡又一次强而有力地撞击之后,约翰射出了。金黄丨色的尿液,哗哗地洒在床单上,约翰因为羞耻而浑身都涨红了,“不要再干了,求求你。”

卢卡兴奋地看着被自己操到射尿的弟弟,更加用力地鸡奸着他的屁眼,伴随着几次强而有力的撞击,卢卡将鸡芭深深埋进了约翰的直肠,然后在约翰的屁股里剧烈地中出了:“用你的屁眼接住我的jing液,贱货。”

感觉到卢卡的鸡芭在自己身体里剧烈地弹跳,温热的感觉随着弹跳渐渐扩散,约翰知道卢卡在他的屁股里爆浆了,只能颤抖地承受着无助地沮泣:“不,不要射在我的屁眼里,不可以,这是错的。”

17、插曲(2) 兄弟乱lun继续逼奸

约翰不记得被卢卡鸡奸了多少次,他中途痛得晕了过去,然后又在疼痛中醒了过来。身后那个被恣意疼爱过的隐秘地方,不用照镜子,也能肯定是凄惨得几乎被捣碎了。

约翰大张着腿躺在床上,袒露一身精迹伤痕斑驳的雪白躯体,一副十足惨遭xing虐后的悲惨姿态。

“欠操的贱货。”看着约翰仰躺在床上的样子,卢卡用力地拧了一下约翰受伤的奶头,满意地看见对方因为疼痛而僵住了身体却不敢躲闪的样子,哼着歌去浴室冲洗。

听见浴室里传出哗哗的水声,约翰挣扎着从床上爬了起来,只是离开床铺就让他满头满身的冷汗,双脚接触地毯的时候更是差点膝盖一软扑倒在地上。约翰咬着牙胡乱套上了一件衣服,蹒跚地挪出了房门。

刚出门口,就看见站在走廊上的东方人,黑发黑眸,脊背挺直,一张放在偶像剧里也毫不逊色的英俊面孔,透着傲气飞扬。东方人本来正远远地眺望窗外,听见约翰走出来的声音,便转过头来,一张冷峻的脸看不出表情:“约翰。”

约翰方才被卢卡一顿折腾,蹂躏得狠了,什幺哀求的丢脸话都说了出来。被身为哥哥的卢卡鸡奸,对约翰来说是毁灭性的打击,眼下不知道被莫昊听见多少,瑞士人的脸一阵青红交错,默不作声就想错身绕开莫昊下楼。

莫昊却一抬步横身拦在约翰面前:“你想去哪儿?”

约翰紧抿着嘴唇,绷出矜持冷淡的样子,错身再次想绕过莫昊:“轮不到你管。”

“我也没想管,”莫昊再次堵住了约翰的去路,冷静的黑眸对上藏着隐忧的蓝眼睛,“就是不知道房间里的人想不想管了。”

约翰现在连走路都两腿打颤,被亲哥灌进去的精水正淅淅沥沥地顺着大腿往下流,濡湿了才套上的裤子。担心耽搁时间,撞上洗完澡的卢卡,再被抓回去一顿刑罚折磨,约翰放软了紧绷的声音表情:“莫昊,我很抱歉对你所做的一切。只要我顺利地离开这里,我保证会对你做出补偿。”

“补偿?”莫昊挑着眉,看向约翰的表情略有些古怪。

约翰压低的声音里隐隐带了焦灼:“我曾经承诺支付给你的报酬,我愿意再增加一倍。”

莫昊并不为所动,他看着凄惨的瑞士人的眼神堪称冷酷:“约翰,这点上,你的兄长比你慷慨得多。”

“什幺?”约翰一直留神听着浴室的水声,此时他骤然发现浴室的水声停了,顺着莫昊略微古怪的表情回头,正看见不知何时冲洗完毕的卢卡,围着浴巾站在门口。

卢卡一身魁梧精壮的腱子肉犹带水汽,往下面滴落水珠的褐发更显得一张阴沉的脸狂野霸气:“你要去哪里,约翰?”

奇妙的血缘关系,让两张瑞士人的面孔带着五分相似,两双对视的蓝色眼睛更是相似到了十分。不同的是一双透着阴沉,一双就带着惊惧,那个被恣意捣捅过的地方还在剧烈的疼痛,面对盛怒的卢卡,约翰下意识退了一步,拔腿就跑。

约翰根本没有跑远,一只横伸出来的脚,让他重重跌倒在了地板上。约翰顺着那只被熨帖得十分光滑的西装裤向上,就对上了莫昊面无表情透着冰冷的黑色眼睛:“你太不小心了,约翰。”

下一秒,约翰被挟进了一具宽厚的臂弯。缓和的语调丝毫看不出方才的暴怒,只慢条斯理地将问话又重复了一遍:“刚才还哭着求我不要拔出去,现在却想去哪里,约翰?”

贴着侧脸送进耳廓的声音透着阴森,才试过卢卡的手段的约翰吓得腿肚子转筋,贴着脊背的温热胸膛并没有带来暖意,根本无法挣脱的筋肉隆起的手臂却唬得约翰牙关打架,哆嗦着只能吐出不成调的拒绝:“放开我。”

“不想跟我,难道你想跟它?”卢卡依旧缓和的语调,却透出难以言喻狠厉。

顺着卢卡的示意,约翰看向窗外,才知道莫昊到底刚才一直在目不转睛的看着什幺。

马厩旁放着一字摆开的十几台木质拘束具,跟当日押住莫昊的拘束具如出一辙。每一架拘束具上都押着一个男人,撕碎的衣服随意散落在地上,露出一身赤裸的皮肉,倒都是约翰的熟人,除了龙庆和黑人保镖们,还有别墅的园丁驯马师什幺的。

裸男们被拘束具押着,被迫摆出弯腰翘臀邀人操干样骚浪的姿势。而每一个高翘着屁股的裸男的身上都骑着一匹高头大马,虽然离得太远,无法看清那脆弱窄小的肉洞被巨大粗长的马吊捅捣的情形,但从裸男们晃动的身体和马匹激烈耸动的样子也能猜到他们身上正发生着什幺。

大多裸男都晕了过去,昏迷中依旧满脸痛楚。龙庆似乎受了特殊 的照顾,四肢不自然地僵硬着,瞳孔放大呈死灰色,似乎已经死透了。几个约翰的保镖身体素质好没有晕过去,却更遭罪,细细经历着被骏马鸡奸的滋味,虽然约翰听不见他们撕心裂肺的惨叫,却能看见他们因为痛苦而扭曲的面孔。

看见那样可怕的画面,约翰下意识地往卢卡怀里一缩:“不。”

不记事的年少时候,史密斯兄弟或许有兄友弟恭的美好经历。但年岁渐长,随着家族权利争夺的如火如荼,约翰随时会面都保持着一张拘礼的绅士面孔,及至后来当选首领,更是冷淡疏离不可亲近,早不复童年巴巴跟在自己屁股后面的绵软乖巧。

此时感觉到约翰畏缩的可怜相,卢卡心中升起了久违的温情。可惜两兄弟不对盘的日子太久,卢卡早不会正常表达兄长温情,只觉得一团热火烧灼得下身挺直烫热,不让怀里的小可怜变得更加可怜不能慰藉:“把屁股翘起来,我又想干你了。”

“不,”被莫昊看着,被亲哥火烫坚挺的东西抵住了臀缝,约翰面上阵阵难堪,“这是错的。”

卢卡狠狠拍打约翰的屁股,又去掐拧他受伤的奶头:“是要被马吊干大了屁眼,你才会听话吗?”

约翰浑身一僵,眼角的余光里还看见保镖撕心裂肺惨叫着扭曲的面孔,只能撑着扶栏,翘起屁股,对卢卡露出红肿的屁股中间伤痕累累的屁眼:“饶了我,卢卡。”

卢卡不耐烦约翰慢手慢脚,一把扯开腰间浴巾,抱着约翰的胯骨便狠狠地撞了进去:“欠操的贱货。”

约翰尖叫一声,眼泪就流了出来,再也无法伪装出冷淡矜持的绅士样子:“不,不,求求你,不要。”

“真该让爸爸见一见你下贱的样子,看看他还会不会把首领的位子传给你,”哀求没有得到怜悯,反而被更加凶狠的操干撞击得支离破碎,“你太放浪了,他肯定也会忍不住用胯下的大棒惩罚你发骚的屁股。”

听见被提到的已逝的父亲的瞬间想要振作的约翰,却被一下更痛过一下的撞击打败了,哥哥巨大粗壮的性器,让他觉得内脏都要被捣碎了:“不,卢卡,不要,饶了我。”

卢卡享受着约翰的哀嚎:“求我操你发骚的屁眼,贱货,用你的屁眼夹紧我的鸡芭,蠢猪。”

约翰被撞得不住颤抖,根本站立不住。他感觉自己仿佛变成了一个容器,浑身酸软麻木,只有承接着男人侵入的地方十分敏感脆弱:“不,求求你,操我发骚的屁眼,不,啊,啊,恩。”

莫昊冷冷地注视着这兄弟相奸的一幕,憋在心里的窝囊不甘,随着龙庆和约翰的哀嚎而似乎在渐渐消散:“希望你记得我们的约定,卢卡先生。”

“当然,”卢卡一边用力地强jian着亲弟弟的屁眼,一边对莫昊露出狂野的笑容,“酸枣巷子的启动资金已经在你的账户里,只要你完成跟我约定的最后一件事,你就可以拿到后续资金,并且带走凌动伍。”

莫昊浑身一僵,眼中流露出极度厌恶的神色,却在卢卡的注视下缓慢地点了点头:“我明白了。”

卢卡歪头看着莫昊,跟约翰相似的蓝眼睛,流露出更为张狂的戏谑恶意:“那你准备一下,晚上我会让他们来接你。”

莫昊咬了咬牙,转身就走,徒留一对乱lun的兄弟在走廊上yin靡疯狂地耸动。房间里的摄影机在约翰调试后一直没有关闭,缓慢转动的胶片清楚地记录下了白种人被冲撞得不住蠕动的画面。

龙庆被马操烂了屁眼就死了倒便宜了他,约翰却没有这样的好运。正如约翰自己所说,他的兄长卢卡,作为一名非教徒,在性事方面极其 放纵和残忍,他的余生都将亲自深刻体验。

而莫昊,想要将凌动伍从卢卡手上要回来,也不得不付出一些代价。

18、被绑在公厕里灌精的肉便器 下药捆绑是必须的准备工作

入夜,莫昊坐上了卢卡安排的车,极不惹眼的小排量私家车,乘着夜色驶向河畔公园。

莫昊被两个男人挤在后座,藉着车顶灯的光线看清楚对方手里的东西,当即皱眉:“你干什幺?”

坐在莫昊旁边的中年汉子是本地人,说得一口流利的c市话,闻言一边压着活塞挤去针筒里的气泡,一边解释:“史密斯先生担心你太紧张,所以让我带了点东西让你放松一点。”

看着闪着寒光的针尖,莫昊紧绷着脸,条件反射地向后缩:“我不想染上毒瘾。”

中年人愣了一下,偏头示意另外一侧的青年人压住躲避的莫昊,然后捏着针筒刺破了莫昊的皮肤:“不用担心,这不是毒品,只是让你更快进入角色状态的东西。”

普通的私家车,车内空间并不宽敞。在局促的车厢里被压住,莫昊根本无法躲避,为了避免妄动折断针尖,莫昊紧抿着嘴唇忍受莫名液体的进入:“这到底是什幺?”

确认所有剂量都进入了莫昊的身体,中年人随手将针筒抛出车窗,一次性针筒立刻被路过的车轮碾压得稀碎:“你马上就会知道了。”

莫昊果然很快就知道这是什幺了,在清楚地知道液体的作用的时候,莫昊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了。

随着液体的进入,莫昊的身体渐渐热了起来。小腹因为这样诡异的火烫而紧绷,欲火烧灼,性器在完全没有慰藉的情况下将西裤的裤裆顶出了个小帐篷。

挟住莫昊的青年放开手,他戳了一下莫昊胯间的帐篷,那里的布料已经被顶得微微湿润,咧嘴露出一个古怪的微笑:“果然很快进入角色了。”

明明想要一把拍开青年猥琐作乱的手掌,被戳碰的瞬间,莫昊却不由自主地挺动着腰身,将性器更抵进青年手中。身体敏感得不可思议,强烈的快感让莫昊忍不住从嘴里泄出一声甜腻的呻吟:“唔。”

青年却收回了手,并不打算在这个时候给予莫昊更多的快感:“稍微憋一下,马上就让你爽翻。”

c市的河畔公园,是市区内较老的公园之一,知名度高,绿化率好,相应的,配套设施也有些年头了。

河畔公园的公厕,因为样式老旧,采光极差,</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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