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沫见他回来,赶紧起身过来,殷勤的给他脱外套。
那男人却不着痕迹的躲开她的手,“这些工作就不用你做了,你的任务,照顾好自己跟孩子就行。”
苏沫有些尴尬的杵在那儿,抿了抿唇,“小惜不在,我只是想为你做点什么。”
这一听,好似她zhidao景惜在哪儿一样,权湛野问她,“她去哪儿了?”
苏沫埋头说:“我见她是早上出门的,上了一辆车,到现在都没回来。”
“……”
她如果早上出去,到现在都没回来,权湛野总会莫名的担心她不会回来了。
想到她决定把苏沫留下,是不是后悔了,所以干脆自己走了,再也不要回来看见苏沫而让自己伤心了。
反正权湛野心里挺不舒服的,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暗沉了脸色,浑身冰得发冷。
不zhidao是不是听见苏沫添油加醋的话了,王嫂走过来,打抱不平的说:“太太哪有上什么车,那就是一辆出租车,她不是喜欢摄影吗?今天桀少开摄展,所以她去看摄展了,会很快就回来的。”
102:权大爷竟然也会害怕
“太太哪有上什么车,那就是一辆出租车,她不是喜欢摄影吗?今天桀少开摄展,所以她去看摄展了,会很快就回来的。”
王嫂没想到,她的好心解释,却给景惜带来了麻烦。
只见权湛野听了她的话后,整个脸色骤然变冷。
她之所以早上出去,现在还没回来,是去看小桀的摄展?
他之前没跟她说过,不让她跟他有来往的吗?怎么这么不听话? ”“小说章节更新最快
心里实在闷得慌,权湛野干脆拾起外套起身就走,出门上车,驱车直达圣皇博物馆。
权湛野到博物馆的时候,摄展跟拍卖会刚好结束,一波又一波的人陆续离场。
他坐在轿车里,目光静静的盯着博物馆的大门,渴望她快点出来,可又害怕自己见她出来后,他又会忍不住对她发火。
他是一个脾气很古怪男人,有时候心里明明在乎,舍不得伤她分毫,可当她跨越自己的底线后,他又会暴怒得像只雄狮。
此刻坐在车里的他,脸上看上去面无表情,浑身透着冷气,可心里,就是渴望赶紧见到她。
摄展结束后,景惜跟祁厉稍作逗留,所以,他们俩是最后走出博物馆的人。
因为习惯了挨着景惜,跟她并肩而行,所以祁厉的手,还自然的抚在景惜的肩膀上,俩人有说有笑的从博物馆里出来。
“今天感觉怎么样?”祁厉笑问。
景惜也笑着回应他,“受益匪浅,只是我很好奇,你不是说那些摄像,都要拿出去拍卖的吗?为什么我没看见那幅‘天伦之乐’啊?”
是啊,她一直在等那幅‘天伦之乐’看看那么精美的作品到底能值多少钱,可是她一直都没有看见工作人员拿出来拍卖。
不过没有拍好也好,至少有些东西,要是利用来成为商业交易了,那就不值钱了。
“我也不清楚啊。”祁厉看着她,目光里尽是道不尽的柔情,假装不知情的说:“或许是作者不想拍卖吧,亦或者……有人暗中订下了呢?”
景惜撇撇嘴,“不管它在哪儿,我相信能拥有它的人,想必一定会是性情中人吧!”
祁厉笑而不语,走上前,拉开车门示意景惜坐上去。
可景惜却站在旁边不愿意上车,“我还是自己打车回去吧。”
祁厉皱眉,一脸心疼的看着她,“现在是下班高峰期,不宜打到车的。”
“可我还是想自己坐车回去。”她很坚持。
祁厉了解她的执拗,饶是她不愿意,十头牛都拉不转的,于是祁厉摔上车门,走过来又拥着她说:“那我陪你一起打。”
景惜有些不好意思了,埋着头不敢看他,“阿厉,之前的事,真的对不起。”
她一直想找机会跟他说对不起,今天好不容易有这个机会,她又怎么能放过。
前面一直没有出租车,既然他愿意陪自己一起等,那她就把要对他说的话,通通都说了吧!
“不要跟我说对不起。”
祁厉也没看她,目送前方的车流,神色有些凝重,“你是zhidao的,为你做什么我都心甘情愿。”
“可是……”
她话还没说出来,祁厉突然按住她的双肩,低头凝视她,含情脉脉,“我们是青梅竹马,我是最了解你的那个人,就算不是夫妻,我们也是朋友,就算不是朋友,我们还有一层微妙的关系,那就是兄妹,我只是不想再让你离开我的视线,再担心你被人欺负,所以我想要一直保护你。”
“惜惜,你的选择没有错,你以后也不要跟我说对不起,对不起让我觉得我跟你很疏离,很见外,我们之间很熟悉,我们不需要那个‘对不起’你明白吗?”
她似懂非懂,点了点,“嗯,以后我再也不说了。”
“还有,我以后或许会跟权湛野有工作上的往来,如果下次再见到我,不要装着视而不见了好吗?如果可以,你跟他坦白我们之间的关系吧!我相信,如果他真爱你,那么就一定会相信你跟我之间是清白的,嗯?”
景惜又点了点头,“嗯,我会找机会跟他坦白的。”
出租车来了,景惜走过去拉开车门,挥手对祁厉说:“你也早点回去吧,要是有时间,我会去看伯父伯母的。”
祁厉笑着跟她挥手,直到看见她乘车离开了,他才收回目光,坐进自己的车子里,豪华轿车绝尘而去。
然而,没人发现某辆轿车里,驾驶位坐着的男人,浑身早已冰寒三尺,目光如刀,剑眉倒立,咬牙切齿,怒不可遏。
他没想到,景惜会跟祁厉在一起。
是巧合在这里碰见,还是他们俩原本就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所以瞒着他私会在此?
越想他浑身血液就越沸腾,双拳紧握,暴戾得有种想捏碎那张对着别个男人笑脸的冲动。
她怎么会跟祁厉在一起?他们俩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之前会假装不认识?
她竟然当他是个白痴?
他权湛野,还从来没有被哪个女人这般如此戏弄过,景惜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她为什么就敢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惹怒他?
即便是夫妻,可为什么此刻的他,却突然觉得那个女人好陌生,好像在她身上,还有很多很多他不zhidao的秘密。
他觉得现在的自己很愤怒,想要赶紧回去找她问个清楚,要是她不能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他会动手掐死她也说不一定。
他发动引擎,就在车子调转头的时候,车窗边突然站着一个人。
权湛野冷眼扫过来,放下车窗,语言犀利而讥讽,“找我youshi?”
圣桀示意他旁边的位置,“我可以坐一坐吗?”
权湛野现在哪还有心思跟他逗留,毫不冷情的直接丢下一句话,“想要聊天找别人去,我很忙。”
说完,正要驱车离开,圣桀不紧不慢的声音又响起,“我是想跟你谈谈景惜和祁少的事。”
倏然,权湛野要离开的想法瞬间制止,他扭头看着他,目光还是那么的犀利。
圣桀拉开车门坐了上去,淡淡的说:“景惜跟祁厉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还是彼此相爱的恋人,可是,因为当时的景惜是寄人篱下的私生子,所以祁厉的父母并不喜欢她,并棒打鸳鸯不让俩人在一起,六年前,祁厉发生了一场车祸,失去了一条腿,也在那个时候,祁厉被送去美国,而祁厉的父母为了不让景惜再缠着他们的儿子,所以就谎说祁厉死了。”
“在这六年里,景惜一直以为祁厉死了,所以六年后遇到你,她才走出那段阴影,我zhidao,你刚才看到她跟祁厉在一起的场景,心里一定很愤怒,我之所以过来跟你讲他们俩的关系,就是希望你能冷静一点儿,不要让自己的冲动犯下难以弥补的过错。”
圣桀的声音很轻淡,仿佛在说一件很平凡的事,他的脸上看上去没有什么表情,就连眼眸都淡然无波,平静如水。
不zhidao是不是被他感染的缘故,权湛野竟然出奇的没有对他吼,也没有讥笑他的多管闲事。
他依然面不改色,冷着声音说:“说完了吗?说完了就下去。”
圣桀唇角抽搐了下,这就打开车门,可在下车前,他又忍不住说了一句,“还有三天就是她的忌日了,我希望你能把贝儿带过去让她看看。”
他意有所指的她,权湛野当然zhidao是谁。
等圣桀下车后,他发动引擎,车子迅速就冲了出去。
回家的一路上,他脑子里一直回响着圣桀说的话,心口有些莫名的发痛,抽搐,难受。
原来,他们俩是青梅竹马?还是恋人?若不是当年祁厉的父母棒打鸳鸯,是不是今天的景惜,就不会成为他权湛野的妻子了?
想到那日跟她的第一次相遇,在她身上,他看到了水灵的乐观,水灵的欢乐,他也zhidao,她跟她不是同一个人,可是在她身上,他却渐渐的习惯了她的味道。
习惯她在自己身边,时不时的顶他一句,习惯吃她做的饭菜,很适合他的胃口,习惯每天晚上睡着了,她都会爬起来偷偷的亲他一口,习惯把她当靠枕来抱。
还习惯跟她做ai的感觉,那种紧致的稚嫩,让他爱不释手。
如今,这些习惯都成为了依赖,权湛野怎么敢想,自己有一天竟然会去依赖一个女人。
看到她跟别的男人有说有笑,搂搂抱抱,他会气得发疯,心脏抽搐得难受,愤怒得想将她整个人都撕碎。
可是,听完圣桀的话,胸口里的所有怒火渐渐的都熄灭了,唯有的一种感觉,竟然是害怕祁厉将她从自己身边夺走。
他不zhidao自己是中了什么魔,竟然会有这种荒唐的感觉。
他是谁?他想要什么得不到?现在竟然担心有人会把她从自己身边带走?
权湛野再也不淡定了,猛踩油门,车子如离玄的箭,飞快得让人咋舌。
他这么冲动的想要回家,并不是要跟她发火,质问她为什么欺瞒zhidao,他只想看看,她到底有没有回家,她到底还记不记得她有一个家,有一个丈夫。
103:老婆,乖乖听话
权湛野刚到家的时候,正好看见景惜推门进屋,一路上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去。
停好车,他也推门入室,却比自己想象的都还冲动,见景惜不在客厅,大步上楼。
客厅里的苏沫叫他他都没听见,像是着了魔一样,脚步急促,胸口发闷,腹部凝聚火团,想要按耐不住的发泄。
就在景惜刚进房间之时,正准备关门去洗个澡,却不想,房间门被猛地推开,紧接着权湛野冲进去,抱着景惜抵在墙壁上,疯狂又满带着怨怒的吻住她。ww ”“小说章节更新最快
“唔……”被突如其来的强吻,景惜措不及防,睁大眼睛看着眼前的男人,自己一下子惊呆了几秒。
她不zhidao他为何一下子这么冲动,她才回来,他就迫不及待地吻她,整个行为猴急得就像是好几个月没吃到肉了的雄狮一样。
起初景惜还很错愕,可觉得他吻的力道有些大,弄疼了她的唇,她反应过来,才动手去推他。
好不容易将自己的嘴唇跟他的嘴唇分开了,他又好似疯了一样,火热的吻着她的耳根,脖子……
她大口的喘出一口气,询问那个还在肆意往他身上种豆的人,“权湛野,你疯了吗?”
他是疯了,好几天没有那种感觉了,他觉得他寂寞的不是一天两天,而是一年。
想到她跟祁厉是认识的,想到他看到她跟祁厉又说又笑,搂搂抱抱,他受不了那种画面,吻着她的行为开始变得粗鲁起来。
甚至抱着她的整个身子倒在了床上,完全没有任何前戏,发狂的就要进入她。
景惜急了,推搡着他叫道:“权湛野,你发什么疯了?我不要。”
他现在连说话都觉得是在浪费时间,他觉得他是爱她的,所以他想要用他爱的方式来证明。
却不想,就在他撩开景惜衣裳的时候,景惜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
“啪!”清脆又响亮的声音,响彻了整个房间。
下一秒,权湛野的动作停了,脸上传来火辣的刺痛感,让他第一次觉得,他狼狈而龌龊。
紧接着,自己又被景惜推开,她整理好衣裳,瞪着他吼道:“你疯了吗?这样的权湛野,还是那个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权湛野吗?你为什么要这样啊?”
他坐在床边,抿着唇,被她打的脸颊有些发红,眼眸暗沉,没有温度。
景惜又心疼他脸上的那五个手指印,可是想到他今天的行为,她的怒火就不打一处来。
见他埋着头不说话,她起身准备去洗手间。
“你跟祁厉认识,为什么要瞒着我?”
男人的声音淡淡的响起,没有一丝温度,感觉还夹杂着一股隐忍。
景惜一顿,背脊僵硬,感觉全身都僵了。
他,他是怎么zhidao的?
“如果从见到祁厉的第一眼,你就告诉我,你们是青梅竹马,曾经是恋人,或许我就不会这样了,可是你没有说,你什么都没有告诉我,景惜,我在你眼里算什么?这种事瞒着我你觉得好吗?”
他加大了音量,瞪着她单薄的背影吼,她杵在那儿,久久都没有作何反应。
权湛野干脆起身过去,一把将她扳过身子来,怒目横眉,“说,现在是不是还跟他藕断丝连?”
景惜缓缓抬眸,迎上他冰冷的目光,那里面,的确是一点温度都没有,就像是千年冰窟一样,仿佛会冻死人。
她眨了眨眼睛,无力的垂下眸,“如果能回到过去,我宁愿重来都没有遇到过你。”
“可是现在回不去了,就算我跪在佛前祈求五百年,那也回不去了,所以,我现在只能认命。”
“……”他眯眼盯着她,目光犀利似刀:“这么说来,你心里还是有他的,要是再给你一次机会,你依然会选择他?”
景惜又迎上他没有温度的目光,轻轻苦笑,“是,就算再有一次选择的机会,我会选择他,而并非是你。”
他的脸色开始骤变,狰狞得越来越难看。
掐着她手臂的手指,也越来越用力,狠狠的陷在她的皮肉之内。
“为什么?”他的声音开始变得嘶哑。
她抿着唇,淡淡的看着他讲:“因为他,是这个世界上唯一对我最haode人,就算分别六年,他也不曾忘记过我,更别说去交任何女朋友,他从来不会让我伤心难过,饶是我不开心,他一定会想方设法让我从悲痛中走出来。”
她盯着他,目光里突然溢出了晶莹,“可是,老天对我很残忍,再也不会让时光倒流了,我成为了你的妻子,还好我们是隐婚,不然两姐妹侍一夫的消息要是传出去,我都不敢想象那种走在大街上别人指骂嘲笑的画面。”
他的心猛地一阵抽痛,看着她神伤的脸,眸光沉了沉,喉咙变得有些肿痛。
“我zhidao我对不起你,可苏沫这事,是个意外,不是你自己同意留下她的吗?”
他不zhidao怎么的,没有对她发火,却反而跟她解释起来了。
景惜哼笑,缓缓的拿开了他的手,“我要是不留下她,不就应了你的那句,我是毒妇了吗?”
“……”
他的脸色很暗,眉宇间隐藏的戾气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不忍,是苦痛,想要再跟她解释清楚一点,却怎么都开不了口。
她对祁厉藕断丝连没错,错的是他自己太过自以为是。
他突然害怕,贝儿的事还没解决,她就会弃他而去选择祁厉,毕竟祁家是整个a市出了名的大善人,她若要执意跟他旧情复燃,他又该拿她怎么办?
“你出去吧,我今天很累,想休息了!”
她直接对他下逐客令了。
权湛野看着她,目光深邃黯淡,却出奇的压低声音跟她讲,“景惜,以前的事,我们都不要去计较,从今以后,你安分的做你的权太太,不要再出去跟他见面了,这个要求能答应我吗?”
婉和的语气似在恳求,又似在命令,听在景惜耳朵里,却什么都不是,她只觉得可笑。
“你不要只允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我就算跟他见面,我们也是清清白白的,还有,我不喜欢在家当什么全职太太,我要出去工作,我要去实现自己的理想,你拦不了我,否则……”
他眯了眯眼,“否则什么?”
“离婚。”
言简意赅的两个字,像犀利的刀尖,狠狠的刺在他血淋淋的心口上。
他最讨厌这个女人说这两个字了,可如今,她频繁的提出来,他却只是闻而不动。
他是多么的害怕这个女人会离开啊?他到底是中了什么邪,竟然会舍不得这个女人离开?
唇角边挂出一抹凉薄的冷意,他清冷的目光看着她说:“我给你自由,我让你去工作,你想去什么地方就去什么地方,如果你想要,我可以让圣桀来当你的老师,但是你就是不要去见祁厉,好不好?”
暗哑的声音里仿佛隐藏着一丝的恳求,这是迄今景惜听到的,最触动她心的话,曾经的曾经,他好像很讨厌圣桀,可现如今为了不让她跟祁厉在一起,他竟然甘愿让圣桀来当她的老师?
这样的权湛野,是不是跟之前的那个不一样了?她感觉,他变了。
本身看上去的高不可攀,冷漠无情,实则都是伪装出来的,在她面前,他幼稚得就像个孩子。
“景惜,你回答我,好不好?”他压低声音恳求她,那双平时候看上去睿智精明的眼睛,现如今变得真像个无知的孩童的目光,在极度的祈求着什么。
在这一刻,她竟然又心软了。
无意间,勉强点了点头,“嗯!”
她刚作答,他竟然笑了,一下子抱住她,声音里还满是嘶哑的感觉,“只要你乖乖的听话,我什么都给你,你也要明确的记住你的身份,你是有丈夫的女人,你的丈夫叫权湛野,以后我不在的时候,尽量去跟所有男人保持距离,不要让我生气,因为我害怕我生起气来,会无法克制的想要伤害你,老婆,乖乖听话,嗯?”
景惜麻木的由着他抱紧,细细回想一下,之前的权湛野跟现在的权湛野相比,差距好大。
至少之前的那个她有点害怕,而现在的这个,她非但不怕,甚至还义正言辞的敢跟他顶嘴。
是他的纵容造成的吗?还是她的执拗让他束手无策?
反正不管怎么样,都是他的人了,以后还是尽量去做好一个妻子的义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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