唷…生气了?还真是从小被陆予江惯坏了的千金大小姐!
他又冷哼了一声,随手打开音响,舒缓的旋律总算让车里的气氛缓和了一些。
从酒店到华克山庄大约有一小时路程。
车子下了高架,后面的山路就越开越偏了。
冯厉行感觉身旁座椅上的人似乎好久没动了,于是偏头看了一眼,结果看到连翘靠在椅背上竟然睡着了,头歪着,嘴巴微张,双臂依旧抱在胸口,那个装着余缨骨灰的瓷盅就被她搁在膝盖上。
这女人怎么什么地方都能睡?不怕出事?
冯厉行有些烦躁地将车窗摇上来,又开了暖气。
半个小时后,车子抵达华克山庄门口。
“喂,起来了!”
冯厉行用手关肘顶了顶身旁睡死过去的女人,可她哪儿舍得醒,就着舒缓的英文歌,吹着暖气,早就不知坠到几层梦里去了!
真是…冯厉行真恼了,索性开了一点儿车窗,仍由窗外冷飕飕的山风吹进来。
他想冻醒她。
可连翘无动于衷,睡得更香。
“喂!”冯厉行欺身过去在她耳边喊,她哪儿听得见啊,一瓶伏特加让她醉了八九分,所以她只是鼻头皱了一下,翻了个身继续睡。
这一翻可不得了,她脸就正好朝着冯厉行了,扑哧扑哧,鼻子里的呼吸全部呼在他脸上。
湿湿热热的触感,两人又贴得如此近,他的目光又刚好落在她的唇上…
连翘的唇形很好看,微翘,丰盈,原本猩红的唇彩被她吃掉了一半,所以她本来的唇色就显了出来,粉嘟嘟的,正符合她这个年纪…
这样的唇,如果…如果吻下去呢?会是什么感觉?
冯厉行觉得喉头发紧,正要朝那一抹粉嫩压身过去时,却听到有人敲车窗。
“冯先生,是不是需要帮您停车?”敲窗的是山庄的泊车小弟,因为冯厉行每周都来,所以他都认识这位金主了。
只是这次不小心扰了金主的好事,冯厉行的恼怒都表现在脸上了!
他稍稍将车窗又摇下去一些,车里的景致已经一览无遗。
当时他一只手臂搭在副驾驶靠背上,另一只手握住门把,整个上半身几乎快要压到连翘身上,这么暧昧的姿势,那泊车小弟看到立刻埋头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冯先生,您…您继续!”
继续个p啊!
他愤愤将车窗摇上去,熄火,脱下外套,裹住连翘将她抱下车。
016 别走,留下来陪我
?
车外温度很低,山里风又大。
连翘被一吹,迷迷糊糊有些醒的样子,眼睛半眯着,看到一个男人清冽的下巴。
总觉得这下巴的轮廓很熟悉,她依稀在哪里见过。
连翘将手伸出来,想去摸他的下巴,却听到一道冰冷的声音:“别乱动,抱住我”
她鼻子不情愿地皱了一下,还真乖乖将手臂圈上了他的脖子。
冯厉行对她的表现很满意,嘴角微微上扬,刚想笑,却听到连翘嘴巴里开始含糊不清的唱歌,歌词听不清,但旋律有些熟悉…
这女人!!!
冯厉行的脸都绿了,刚才在车里她不肯醒,现在抱着她,她居然开始死皮赖脸地唱歌?还唱得这么难听!
结果那天,华克山庄的客人和服务生都看到冯厉行抱着一个烂醉如泥的女人,踏着完全走调的歌声,穿过大厅,check-in,再将她抱入电梯,打开房门,直到将怀里的女人扔到床上,她还在唱。
这都t的什么呀!
冯厉行喘着气,松了松领带。
“喂!”又推了她一下,“要喝水吗?”
连翘在床上滚了一下,侧躺着,没吱声。
他也懒得再管她了,准备要走,手却被床上的女人突然拽住。
“别走…”她嘴里含糊不清地喊,喊完又开始哼歌。
冯厉行甩了甩手臂,甩不开她,只能皱着眉问:“还要什么?”
“不要什么,就是不想你走!”她像孩子一样犯倔,眼睛却闭着,声音暧昧不清。
冯厉行阴冷地笑:“真不想让我走?你知道我留下来的后果吗?”
“……”床上的人又没反应了,自顾自的哼歌,哼到一半停下来,突然手臂一扯,将冯厉行拉到床沿上。
这还不够呢,她甚至将双腿缩起来,屁股一撅,整个人弯成一张弓的形状,然后把冯厉行的手臂紧紧抱在自己怀里,下巴搁在他的手背上,轻轻蹭了蹭,像只慵懒的猫。
“别走行么?留下来唱歌给我听,leon…”
本来还好,冯厉行绷紧的心都快被这丫头蹭啊蹭的蹭软了,可她一声leon…
“leon是谁?”
“唱歌!”
“leon是谁,你先回答我!”
“唱歌啦,预备,齐!”她撅着屁股继续抱着他的手臂,开始不着调地又开始唱歌:“youwannacry,cryonshoulder,youneedsoonewhocaresforyou……”
声音是喝醉之后的沙哑,不过这回冯厉行听清楚她在唱什么了,她唱的是刚才车里一直循环播放的那首英文老歌。
不过好像她不大会唱,因为翻来覆去只唱这一句,到最后尾音都听不清了,她的眼睛也慢慢阖上……
冯厉行的手臂就这么被她一直抱着,看着这女人一个人在床上发酒疯,唱歌,直到她再度睡着,他才抽了抽自己的手,抽不动,他只能半蹲下去,蹲到床边上…
壁灯昏黄的光晕撒下来,她就睡在光晕里面,脸上的五指印倒是淡了许多,皮肤更加白,密长的睫毛盖住眼睑,白柔的脸颊上带着一抹醉红。
冯厉行忍不住用手指抚上她的脸。
他记得她以前有婴儿肥,可现在自己掌下这张脸已经变得瘦尖娇小,她这五年,一个人在巴黎到底经历过什么?
冯厉行无端觉得自己这情绪有些不应该,强迫自己将目光从她脸上移开,却刚好落到她的身上,因为她是侧躺的缘故,所以腰部的布料被勒紧,胸型尽显,而长而白皙的腿几乎全部露在了外面。
景致如此勾人,冯厉行又是正常男人,难免觉得胸闷气躁。
“喂,陆连翘,松手!”他轻拍了拍她的脸,顺手把自己的领带扯开。
连翘皱着鼻子:“不松!”
“松手!”
“不松!唱歌给我听!”她嘀嘀咕咕,半梦不醒。
冯厉行见她这样,甚是有趣,便使坏似地倾身过去,用另一只手压住她的肩膀,在她耳边问:“真不松吗?别后悔!”
连翘似乎抖了一下,但最终没有松手,只是将眼睛闭得更紧。
冯厉行嘴角那抹笑一点点勾起来,终于抵不过心底的欲念,倾身压上去,冰凉的唇抵达那片柔软,辗转,厮磨……
017 装醉,把它脱掉
?
本只想浅尝即止,可当舌尖舔到她唇上的樱桃味道,冯厉行心中所有的防备一下子全部土崩瓦解。
这样浅薄的吻怎么能够满足他?
他分明想要索取更多,更深,恨不得将这女人吞进肚子里。
“陆连翘!”他压住呼吸吻她的耳垂,期待她能够挣扎或者阻止他再放肆下去,可是这女人居然将微张的眼睛慢慢闭上,双手握成拳放在枕头两侧…
这架势,好像她就等着这一刻。
就这么一个细微的动作,冯厉行似乎看出了端倪。
行,装醉是么?
那他索性就“成全”她,用手压住她的一边肩膀,将她整个人翻过来面对自己,而他欺身压上去,渐渐加深那个吻,舌尖撬开她的牙齿,缠着钻了进去…
久违的蚀骨,他明知道自己不可以沉溺,可气息因为这个吻而渐渐控制不住。
连翘的拳已经握到最紧,心脏膨胀,只能用手去抓身下的被单。
她不敢睁开眼睛,直到感觉这男人开始解她的旗袍盘扣,那么繁复的扣子,他却动作熟稔,很快就将领口解开了,接下来便是偏襟,她甚至可以感觉到冯厉行冰凉的指尖掠过自己的胸口。
不…她还没准备好!她想喊停,她想逃,可是好不容易有这样的机会,她明白时不再来的道理!
一边是仇恨,一边是廉耻,她闭着眼睛在心里权衡…
冯厉行就压在她身上欣赏她的表情,多纠结的表情啊,小脸涨得微红,眉心都皱到一起了,下嘴唇被她咬到发白…她是有多不愿意跟他做这种事?
可是她越不甘愿,冯厉行就觉得越解恨,渐渐他就加快了手里的动作,可是旗袍的扣子那么多,他的耐心已经耗尽,懒得一颗颗解了,索性用力一扯,一排盘扣全部脱线滚落到地上…
然后是侧扣…
如果侧扣解完,连翘知道自己也就完了。
“妈…值不值得?你告诉我,值不值得?”连翘在心里默念,等着自己被他剥干净,可身上的男人突然不动了。
连翘装着轻哼一声,正想睁开眼睛看,却感觉一只大掌落了下来,落在她膝盖上,顺着腿部线条开始往她旗袍里游去…
那么滚烫的掌温,暧昧不堪,烧过她皮肤的每一寸,连翘绷得不自主地将腰弯成弓,齿缝有暧昧的低吟溢出来。
他到底想怎样!
连翘嘴唇都被咬麻了,可那只手依旧没有停,已经慢慢游到她的腿根,汀,打圈,摩擦…然后慢慢又往中心游的趋势。
连翘抓紧身下的被单,准备豁出去,却听到“嘶拉-”一声,裂帛裂开,旗袍的偏叉被冯厉行从下端一直撕到腰间。
“不!”她惊得直接弹开眼睛,看到冯厉行正在上方戏谑地看着自己,眼眶微红,脸上却是阴冷和盛怒。
“余小姐,两条路,要么自己把旗袍脱掉,要么现在就从这房间滚出去,以后别在我面前装疯买醉,毕竟同一种伎俩不能反复再用第三次!”
连翘被哽住。
原来这男人早就看出她在装醉,甚至连第一次在赌场问他借钱,他也知道她是在装醉。
可是怎么办?都已经躺到他身下了,她不能前功尽弃!
“冯先生…”连翘眼波一转,用自己都觉得恶心的酥软声音喊他,再抬起一侧腿,像蛇一样缠上他的腰,用脚尖蹭了蹭:“你在说什么嘛?什么装疯买醉?人家真的是醉了嘛…”
行,小妮子还想玩下去,那他就奉陪到底!
冯厉行收了脸上的阴冷,勾出几分笑容,用手指挑开她解了扣子的衣领…
衣领下面是黑色蕾丝胸衣,包裹有致,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起伏上下。
“所以余小姐的意思是,你选择第一条路?”
第一条路便是自己脱掉身上的衣服!
连翘犹豫了几秒,闭了闭眼睛,将缠在他腰上的腿放下来。
冯厉行以为她要就此退缩了,甚至心里都扫过一抹淡淡遗憾和不悦,可下一秒,连翘居然笑着开口:“冯先生真会开玩笑,怎么能让你亲自动手,你看你这么粗鲁,好歹这旗袍是我妈的遗物呢,看看,都被你撕坏了…改天你得赔我一件!”
遂芊芊玉臂抬起来,真的当着冯厉行的面开始一颗颗解扣子…
018 相遇,拿回箱子
?
遂芊芊玉臂抬起来,真的当着冯厉行的面开始一颗颗解扣子…
一颗,两颗,三颗……直到旗袍上所有的扣子被解开,她才站起来,身子轻轻一抖,丝滑的锦缎便顺着她的曲线滑到了脚裸。
瓷白细腻的身体,灯光下像是抹了一层蜜。
冯厉行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喉线绷紧,眼睁睁看着连翘缓缓跪下来,像妖媚的蛇一样逶迤爬到自己面前,撅着翘臀,酥腻腻地问他:“冯先生,你喜欢关着灯还是开着灯?”
这磨人的东西!她来真的?
冯厉行不免有些焦躁,脸色一冷,捡了她的旗袍便下床,扔了一条薄毯到她身上。
“余小姐,你喝多了,早点休息吧!”
直到房门被冯厉行重重关上,床上的连翘还维持着半跪的姿势,身上衣不蔽体,那模样…那是什么模样?
下贱的模样啊!
她冷笑着,一屁股坐下去,然后用毯子裹住自己,一点点哭出声音来。
冯厉行几乎是顶着一口气走到停车场,掏烟,点燃,吸掉大半截才将脑子里烦躁不安的情绪平息下去,随之而来的是连翘的脸,连翘的笑,连翘的身体还有她唇上的樱桃气息,挥之不去一样,一点点填满他的心脏。
他好像是第一次这么狼狈地从一个女人的床上逃走。
可他为什么不碰她?因为他知道她接近自己肯定有目的!
冯厉行抽完一根烟,掐灭,最后给裴潇潇打了电话:“喂,在哪儿?我现在去找你!”
……
连翘第二天早晨是就被胃疼折腾醒的。
隔天她大闹陆予江的婚宴,没吃晚饭,还空腹喝了那么多酒,胃不给她颜色看才怪呢。
只是爬起来才想到昨晚住的是冯厉行临时给她开的房间,她的胃药在自己房里,于是裹了睡袍收拾好东西滚回去。
服了药,刚想睡回笼觉,却看到手机上显示有两条未接来电,第一条是弋扬打过来的,第二条是陌生号码。
连翘想都没想,选择陌生号码回拨过去。
那头很快就接通了,是名男士,态度甚是和善:“您好,请问是余小姐吗?”
“我是,但不知你是哪位?”
“我是周先生的助理,周先生大约在一个月前错拿了您的行李箱,如果余小姐现在有时间的话,能否来趟机场……”
如果只是一个普通的行李箱,连翘肯定不愿意特意赶趟机场,可那箱子不同,那箱子对她有特殊意义。
连翘刚到航站楼门口,便见一名穿着黑色西装的男子朝自己走来。
“余小姐您好,我是方秦,刚才我们通过电话,本来不应该麻烦您特意跑一趟,但我们周先生想当面跟您道歉。”
连翘将面前的男人打量一番,大概30出头的模样,气度不凡,她也没多想,跟着他去了航站楼二层。
二层全是半开放式休闲区,设有餐厅和咖啡吧。
方秦把连翘带进一家日式料理店,引到一位靠窗而坐的男人面前,稍稍躬身:“周先生,余小姐到了。”
窗前被称为周先生的男人抬起头,连翘这才看清他的模样,五官文雅,穿着考究,看上去年龄应该比方秦大,却不显老,反而有岁月沉积过后的气度和风华。
这些也不算什么,关键是,连翘觉得她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个男人!
019 邀请,共进早餐
?
“你好,余小姐。”他先站起来,谦雅又不失风度地跟连翘握手,“很抱歉,之前错拿了你的行李箱,本来早就该还了,但最近一直在国外,早晨的航班刚落地,所以拖到现在。”
连翘对他如此客气的解释反驳不了,只能不冷不热地与他碰了碰手:“没关系,箱子给我就是了。我也把你的箱子带来了。”说着便将他的箱子推过去,顺便将她自己的箱子换了过来。
两人的箱子一模一样,万宝龙黑棕色皮纹拉杆箱,24寸,经典商务款式。
“建不建议我问余小姐一个问题?”
“什么?”
“我之前一直以为这箱子的主人是男性,直到方助理查了航班信息才知道失主是位女性,而且还这么年轻。不过这款拉杆箱是商务款式,我很好奇,余小姐这么年轻的女孩怎么会选这一款箱子?”
“箱子不是我选的,是我父亲替我选的。他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所以得选最结实的旅行箱,因为以后要陪我走很长的路。”连翘的口气有些酸,说话的时候一直低着头,手指紧紧捏在箱子的拉竿上。
男人似乎没听出她口气里的异样,浅笑着回答:“那余小姐真是好福气,有这么好的父亲。”
“是,这么好的父亲!”她重复一遍,将头抬起来,眼里只剩一抹苦涩,“可惜这么好的父亲已经死了。”
男人没料到她会这么说,愣了一下,随即歉意:“对不起,勾起你的伤心事。”
“无所谓!早不伤心了。”连翘耸了耸肩,立马云淡风轻起来。
刚好日料店的服务员过来打断他们,询问:“周先生,今天您吃什么?还是乌冬面吗?”
他没有立即回答服务员,而是转身先问连翘:“余小姐有时间吗?不知有没有荣幸请余小姐一起吃顿早餐,这间日料店的面做得不错。”
“谢谢。我一般很少吃早饭。”
“那可不好,早饭不吃伤胃。”他蓄着笑,似乎真诚实意地在邀请她一起吃早餐,可连翘实在没有跟一个陌生男人进餐的癖好,虽然这男人看上去温雅谦和又风度翩翩。
“还是算了,胃早就坏了,你自己吃吧,我还有事。”她草草道别,拖了拉杆箱准备出门,走到一半突然又回头,挥了挥手冲身后的男人俏皮笑:“以后记得可别再拿错箱子了,走了,拜拜!”。
再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转身,紧身小皮衣的下端露出一小截白嫩的腰肢。
男人定在那里,看着连翘妖娆背影穿过机场人群,突然转身问身旁的方秦:“这女孩子,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您见没见过我不知道,但我肯定在杂志上见过,她是思慕集团的千金,前几年一直在法国。”
“思慕集团?就是陆予江那个吸毒酗酒还喜欢赌博的小女儿?”
连翘从日料店出来,一路打喷嚏,严重怀疑昨天穿太单薄被冻着了。
经过报亭的时候她买了一本财经杂志,封面便是“瞑色换新东家,挂牌头天股价一路涨停”的新闻。
连翘看了,心情不免有些复杂。
瞑色股价涨停对她来说是好事,因为她手里还持有瞑色的股份,她也知道瞑色这几年一直亏损,陆予江无心经营,陆清姿掌权后更是把瞑色打入冷宫,现如今瞑色卖给了’,如果冯厉行愿意好好做瞑色,她相信瞑色还能起死回生,也不枉母亲当年的心血。
可是她也知道,’旗下有众多自创品牌,前景都挺好,凭什么他要费力去重新做一个快死的瞑色?’收购瞑色,无非是想借瞑色上市。
但是,如果不靠冯厉行,她还能靠谁?
冯厉行,冯厉行,连翘想起这男人就觉得胃又开始疼。
她之前对自己还挺信心,不过就是勾引一个男人嘛,可两次交手下来,她发现这男人似乎不如外界传的那么容易勾搭!
怎么办?连翘捂住胃,从包里掏了一颗糖含到嘴里,突然心头闪过一计。</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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