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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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轻咳一下,估计这种事他经历太多次了,见怪不怪,还很识趣地将后座的遮挡板落了下来。

这下可好,完全把连翘和冯厉行隔在了一个单独空间。

055 赔偿金

“喂,你想怎样?”她急得快哭了。

冯厉行才不管,一手摁住她的膝盖,一手往里钻,身子压过去,咬着她的耳垂:“你说我想怎样?你穿这么露的礼服,应该知道我想怎样。”

“我不知道,我怎么知道你想怎样!”她吓得语无伦次,手臂一个劲去推他。

这模样真是太得冯厉行欢心了,要知道狼最喜欢撩在自己爪子下还奋力挣扎的小兔子。

“嗯,那我告诉你……”他身子紧贴过来,捏住她的腰,磨着她的唇一点点吐出几个字:“穿成这样,我今晚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就想直接办了你!”

这话多无耻,连翘哪里扛得住啊,身子抖得愈发厉害,他却捏得越紧。

缠乱间,连翘放在座椅扶手上的手机响了,屏幕上显示“漫漫”两个字,那时候已经挺晚,连翘怕赵漫出事,所以只能腾出一只手去接电话…

“喂,漫漫…”一出声就知道不好了,声音都被他撩碎了。

好在赵漫没听出她那头不对劲,只兴奋地说:“连翘,我哥昨晚出来了,’把那老头家属也搞定了,我没事了。”

“怎么…这么快?不是说对方开的赔偿金……高得离谱么。”简直在杀人啊,连翘一边得压住声音里的喘,一边还得躲开他的手。

可根本躲不掉,后座就那么一点儿地方,冯厉行力气又大,死死勾住她的腰,趁她接电话的空隙手早就已经攻城略次地钻进裙子…

赵漫哪知这边正激烈啊,她还在那头说得起劲:“是啊,我也没料到’这次肯吃这么大一个哑巴亏,照理王琦处理这种事很有一手,对方要宰她不容易,可才撑了一周不到王琦就签字了,对方提的要求和数字她都系数接受…”

“啊…”

赵漫说到一半突然听到手机那端传来沉闷的叫声,像是抵死的呜鸣。

“连翘,怎么了?”

“没…没什么…就是…有虫子。”她胡乱解释,想死的心都有,这男人居然就那样把指头弄了进去,疼,酥…然后便是羞耻。

“虫子啊,怎么会有虫子?你现在在哪?”赵漫还在问,连翘快哭了,干瞪着眼睛,企图用眼神哀求这男人别玩了,可冯厉行是什么?魔鬼啊!

不但没停下指上动作,还变本加厉,撩得狭小的空间里能听到湿滑的噗嗤声。

连翘羞得只能死死咬住嘴唇,以免发出不合时宜的叫声,头却摇得像拨浪鼓,像在戚戚哀求他:“不要了,别玩儿了…”。

可冯厉行已经上了瘾,不舍得放手,隔空用嘴型慢慢比了几个字:“舒服吗?”

简直……无耻之徒啊!

连翘一下子眼泪就冒出来了,膝盖拢紧。

赵漫一直听不到那头出声音,又问:“连翘,你还在听吗?”

“嗯…”她呜咽着回。

“你知道老头家属要了多少赔偿金吗?高出预期三倍,’居然掏得这么爽快,我听说股东都不同意承担这笔费用,裴潇潇的经纪公司也不愿意出钱,最后是冯厉行出面,力排众议叫王琦签了赔偿单,这么看来……”

赵漫顿了顿,像是坚定了某个想法般补充:“这么看来,裴潇潇在冯厉行心中的位置真的不一般。”

就为这句话,连翘的心像是被一刀切开,身体每个部位都紧缩到一起,包括那里…

056 你把我当什么

“就这样,漫漫,以后再说。”

连翘急急挂了电话,眼泪一下子涌出来。

冯厉行的指不敢动了,退出来,见她哭成这样,倒真心疼了,搂住她:“怎么了?真这么疼?”

她抬头,目光戚戚,只问一句:“冯厉行,你这样,把我当什么?”

这女人,刚才还挺好,怎么突然问这么扫兴的问题?

“你想我把你当什么?”

“是我在问你,你回答我!”

冯厉行皱了皱眉,挺棘手的问题,他自己心里也没有答案,但见她问得急,只能胡诌一句:“助理呗!”

该死的,就这句“助理”坏了事。

连翘一脚踹开他,突然疯了一样敲打隔断板。

“停车!我要下车!放我下车!”

司机路边停了下来,连翘开门就跑了出去。

冯厉行去追,拽住她的胳膊。

“又发什么疯?”

“是,疯了!”

疯了才会愿意半推半就地在车里跟他做那种事,更是疯了才会因为赵漫的一句话而哭成这样。

连翘咬住嘴唇拼命摇头,仿佛这样就能甩掉身上的耻辱和难过,但泪却掉得更多,声音也找不回来。

冯厉行不知道自己哪里惹了她,只能捡了掉到地上的西装重新披到她身上,半哄着用手指去捻她眼角的泪:“好,疯了疯了,我也疯了,但能不能别哭,咱回车里说。”

她不肯,扭着肩膀将西装再次甩到地上。

冯厉行也恼了,声音抬高:“你想干什么?这里风这么大,有事就不能回车里再说?”

是啊,他都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还这么清淡的口气。

这男人在圈里是出了名的薄情,一边心里念着裴潇潇,一边又来招惹自己。

连翘越想越难过,索性脚一抬,朝着冯厉行的膝盖踢过去。

十寸高跟,疼得冯厉行一下子躬下腰。

“我不想干什么,我只是不想见到你,你让我觉得恶心!”连翘借机跑,跑到一半又折回来,冯厉行当时还弓着腰抱着膝盖,她便用手指戳着他的胸口又补了一句:“不对,不是你让我觉得恶心,是你让我觉得自己恶心!”

说完又跑,西装再次滑落地。

冯厉行这次没有追,站在原地,看着她光白的后背混入月色中,凉风一阵阵吹过来,他突然打了个寒战,捻了捻手指,指尖还残留着她的泪和液体。

“冯厉行,你这样,把我当什么?”

是啊,把她当什么?

单纯的欲,还是别有用意!

他一下子不敢回答这个问题。

连翘右脚踝崴了,根本走不远,再加上又冷又饿,胃开始疼。

本想随手打个车,但冯厉行的车子很快便追了上来,他一下子跨出车门,直接拽着连翘的手臂就把她塞到后座上。

“把她送到华克山庄,我自己打车回去!”他对司机说,又回来,将手里的外套扔到连翘身上。

“披着,别作死!”

最终连翘也没有碰那件沾了他体味的西装,情愿一个人抱着肩膀缩在后椅上瑟瑟发抖。

隔天冯厉行在办公室等连翘等了一上午,结果隔间的门一直紧闭着。

又旷工?

“余助理今天没来上班,你们那边出一个警告令。”老板口气特别冲,但接电话的人事经理还是战战兢兢地回答:“那个…冯总,今天余助理早晨打过电话来请假了。”

“请假?什么理由?”

“…病假!”

病了?

057 深夜探病

冯厉行烦躁地挂了座机,又往办公室门口扫了一眼,想着要不要给那女人打个电话,却见裴潇潇从外面走进来。

“厉行,怎么门都没关?头一次见你办公室开着门啊。”她的声音依旧酥酥软软,走进来便上前特缠腻地圈住冯厉行的脖子。

冯厉行心里烦闷,很快便将她的双臂从自己脖子上卸下来,冷言:“你怎么过来?”

“过来看你啊,这几天躲在家养伤,好多天不见你了,特想你。”她嘴里还是那副甜腻口气,但动作已经不那么轻浮。

这两年她在冯厉行身边也不是白呆的,查言观色的本领已经练得炉火纯青。

冯厉行也是喜欢她这一点,该娇的时候就娇,该守本分的时候就守本分,而不像某些女人,不懂事,总喜欢胡乱闹腾。

见鬼!

他意识到自己好像又想到了余连翘,一把便扯开了自己脖子上的领带。

裴潇潇看出他好像真的心情不妙,立刻贴过去替他揉肩膀,一边揉一边撒娇:“怎么了?心情这么烦?是不是为了我车祸的事让你费心了?嗯…真对不起,我保证下不为例。”

说着说着她半边脸便低下来贴到冯厉行的脖子上,再轻轻吻了一下。

咯咯笑,像兔子一下又用手指去撩他鬓角的头发。

这女人擅长调情,这点连翘差她太远。

“要不这样吧,我去跟经纪人商量,把下周的行程空出来,我们找个小岛住几天散散心?”裴潇潇试图提议。

冯厉行当时没答应,可裴潇潇搂着他的脖子又摇了摇:“怎么了嘛,想反悔?你之前还说要带我出去度假呢,不许骗人家!”

又娇又撩人,哪个男人扛得住。

冯厉行转头就含住她的唇,厮磨一番,答应:“好,我叫人去安排。”

裴潇潇一下子乐起来,黏着他更是一番蚀骨亲吻,最后喘着说:“那今晚呢?去我那过夜?”

……

裴美人走出’大厦的时候简直春风满面,一边去停车场取车一边打电话给相熟的记者:“今晚八点,我公寓楼下等着…”

其实也不奇怪,像她这样,两年时间就在娱乐圈混到这地步,手段肯定有一些。

这两年她和冯厉行的感情生活频频曝光,也少不了她背地里经常这样把“行踪”透露给媒体。

至于她今天为什么突然去’找冯厉行?

当然也是有原因的,因为昨天冯厉行居然带那个余连翘去参加周鸿声的寿宴,虽说老板带助理去也没什么奇怪的地方,但余连翘不行。

余连翘太漂亮,而裴潇潇又是特别有危机意识的一个女人!

连翘在床上躺了大半天,最终还是熬不住,打车去外面买止疼药。

胃病这些年时好时坏,也怪她自己饮食从来不注意,昨晚在寿宴上也几乎没吃东西,回来的时候又受了凉,后半夜抱着马桶吐了好几次,然后胃里就开始天翻地覆的疼。

吃了两颗止疼药,胃疼倒缓解了一些,剩下的便是心疼。

以为心疼是因为昨晚在浣葛山庄遇见了弋扬,但好像不是,因为满脑子想的是赵漫在电话里说的那句话:“裴潇潇在冯厉行心中的位置真的不一般…”

然后她就失眠了一晚上。

这作死的情绪算什么?

难道在吃醋?

连翘不甘心,又从床上滚下来,抱着电脑开始百度冯厉行的新闻。

那会儿已经是晚上十点了,百度出来的全是最新出炉的“冯厉行与裴潇潇甜蜜共进晚餐,随后携手同回寓所”的新闻。

照片拍了很多,角度抓得可好了,冯厉行搂着裴潇潇的腰一起走进公寓楼,而他脸上全是温柔的表情。

058 泣不成声

法国那边打越洋电话过来的时候,连翘刚好翻到冯厉行在寓所大厅的电梯口吻裴潇潇的特写镜头。

“喂,莲子…”那男人一贯粗哑的声音,却特别熟悉。

连翘的眼泪一下子全部下来了,抽抽泣泣,却没哭出声音。

男人听出不对劲,连忙问:“怎么了这是?怎么一接我电话就哭?不会是想我想哭了吧。”

他总是半句玩笑半句真,然后就听到连翘在那头抖抖索索地回答:“是…特想你…leo,你唱歌给我听吧。”

“好,要听哪首?”

“你还会哪首?翻来覆去就会那一首!”

男人像是笑了一下,然后开始哼调子,哼出老长一段才出歌词:

“……youwannacry,cryonshoulder,youneedsoonewhocaresforyou…”

本该挺深情的一首英文老歌,从他粗犷的嗓音唱出来,倒有别样的温柔。

连翘握着手机,一边听一边跟着他的调子哼,手也没停,继续在翻电脑上的照片。

从冯厉行和裴潇潇下车,走进公寓,然后缠绵激吻,每个角度每个镜头,一张张切过去,再想到这男人昨晚在车里对她的那番蚀骨撩拨,终于泣不成声。

其实连翘知道自己哭得没道理,何必?

冯厉行没有对她有过任何承诺,两人充其量不过是同事关系,所以她连吃醋生气的资格都没有。

而之前几次越距亲密,无非是连翘自己单方面想要处心积虑的勾引他。

如今把自己逼到这两难的境地,怪谁?

电话那端的男人却急坏了。

“莲丫头,怎么哭成这样?”

连翘没回应,光哭。

他继续哄:“是不是我唱得太难听了?不能啊,这段时间你回国后我可一直都在练这首歌,不信你问大庆…”

“噗-”连翘最终还是被他逗乐,一下子笑出声来,那端瞬时松了一口气。

“好了,不哭了,告诉我,谁欺负你!”

连翘摇头,只说:“没人欺负我。”

“那为什么要哭成这样?”

电话那端又是长时间的静默,连翘终于翻完那则新闻上所有的照片,画面定格在冯厉行吻裴潇潇的那一张上。

她这才擦了擦眼泪,一屁股坐到地毯上,然后说:“谢大哥,我没事,就是胃疼…”

“疼成这样?怎么不去医院看看?”

“看不好。”

“那吃药了吗?”

“吃过了。”

“又是止疼药?”

“……”她不敢回答,答了就得挨骂,刚好有个电话切进来,她赶紧找借口要挂电话:“先不说了,有个电话进来!”

连翘挂了电话,法国那边的男人随后又拨了个号码:“大庆,不行,我t不了了,我要回邺城!”

“邺城?凉哥您没开玩笑吧,您这辈子不是最痛恨那个鬼地方吗?”

“是痛恨,但莲丫头在那边受了大委屈,我得回去找她!”

“这个…您怎么知道嫂子在那边受委屈了?”大庆还在好奇追问,男人一下子就恼了。

“我的女人我t不知道!她刚才在电话里都喊我谢大哥了,她只有在心里特别难受的时候才会叫我谢大哥!”

恨不能现在就飞回去,所以拳头一抡,敲到桌面上,吼:“你磨磨唧唧问这么多干什么,去给我订机票!”

059 你等我

连翘挂了法国那边便将另外一个电话接进来。

“喂…”

“连翘?”弋扬一听她的声音就不对劲,“怎么了,刚哭过?”

“没有…”她赶紧否认,然后轻咳一声,回答:“没哭,就是生病了,嗓子疼。”

“怎么生病了?”弋扬的声音很是关心,转念又想到昨晚她穿了那么露的一件礼服,所以猜测:“是不是着凉了?有去看过医生吗?发烧没有?”

问了挺多问题,连翘答不上来,就敷衍他:“死不了,就是嗓子有些疼,估计是感冒了,人没什么精神。”

“那你等我!”

然后电话就挂了。

最后那句“那你等我”是什么意思?

连翘愣了几秒,没多想,因为没力气,所以浑浑噩噩地爬上床睡觉,也不知睡了多久,门铃响了。

大半夜谁来?

她以为是酒店服务员,随便披了一件睡袍便去开门。

然后就惊在那里了,因为门外站的竟然是弋扬,穿着家里才穿的简单套头毛衣,一脸焦虑,手里拎了一个大袋子。

连翘一时找不到话,就那样眼睁睁看着他走进房间,将袋子里的东西一样样摆出来。

里面什么都有,感冒药,退烧药,水果,调料葱酱,甚至还有半只处理干净的鸡,最后还掏了一个电子小烫煲出来。

这架势,他要干嘛?

连翘跟在他身后,“你……”,刚想说话,弋扬却一转身,手掌盖到她额头。

“都发烧呢,你自己感觉不到?”

“……”她胃都疼死了,哪儿管得上发烧不发烧。

“死不了!”还是那句话。

弋扬狠狠戳了她一眼,转身的时候似乎嘀咕了一句“就知道”,然后就去用酒店提供的小水壶烧水,伺候她吃药,再将带来的鸡熟练地去掉皮,扔进烫煲里…

一连串动作利索做完,弋扬才洗了洗手,转身看着连翘:“你从回国到现在一直住在酒店,就知道你肯定三餐不定时,也不会照顾自己,活鸡去皮炖汤可以驱寒治发烧,所以买来炖给你喝。”

他像是在解释,解释完就那么定定看着连翘,还是那副清俊平定的面容。

连翘心口那个疤又被一下子割开了。

难道他不知道么?

情殇里面最疼的,不是旧人移情,而是旧人相见,温柔犹在。

弋扬被她咄咄的眼神看得心里发凉,只能背过身去,用勺子搅锅子里的汤。

连翘就站在他身后,看着他微微下弯的脊背。

良久,她才问了一句:“何必?”

弋扬搅汤的动作停顿了几秒,但很快又继续,嘴里慢悠悠说:“这半夜三更要弄只活鸡也不容易,本来想明早炖好了直接送过来,但我明早有个会要开,怕赶不及,所以干脆买来在你这炖。”

他明显是在答非所问。

连翘逼着他,直接绕到他面前:“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五年前你可以做到对我不管不问,为什么现在又三番四次来关心我?”

弋扬又停了停手里的动作,也没要回答她的意思,只是用勺子挑了一些盐放进锅子里,又在烫煲上按了个按钮,这才抬头,看着连翘。

轻轻笑,说:“锅子我设置了定时,再炖半小时就能喝了,估计一顿你也喝不完,剩下的明天自己热了喝。还有我给你买的药要按时吃,多喝水,买的水果也要全部吃完,这几天尽量别出去…”

口气还是像五年前那般温润,温润到连翘差点都产生幻觉,仿佛中间没有凭空分开五年。

直到弋扬伸手顺了顺她额头略微有些乱的刘海,说:“我刚才给你打电话是想问你,有没有时间去我家吃顿晚饭,我</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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