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刚才说什么?怎么可能?......我爸昨天还好好的,我喂他吃了小半碗苹果泥...怎么突然就要让我开死亡证明?〃何欢歪着头回过来看周沉。
她总是亮晶晶的眼眸里现在一片黯淡。
星光都陨了,周沉不忍心告诉她这个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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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1 灵堂,当面对峙
?:390希冀,星光陨淡
很快医院的工作人员将何海的尸体从急救室推了出来,用白色床单从头盖过头顶,只露出一点灰白的头发。|每两个看言情的人当中,就有一个注册过可°乐°小°说°网的账号。289
何欢始终木纳地站在门口,周沉感觉到面前的人全身僵硬,像是被抽空思绪的木偶。
直到担架床快要被推入电梯。何欢嘴里才开始念念有词:“爸…爸……”,声音很低,周沉挨她这么近才能勉强听清。
然后何欢突然往电梯那边跑,一边跑嘴里一边喊“爸”,一声比一声响亮。一声比一声急切,可惜工作人员没有停下来,她跑到电梯门口的时候身子一个踉跄,膝盖着地,伸手过去碰到的只是紧紧合上的电梯门。
“爸……”
“何欢!”周沉赶紧跑过去,想将摔在地上的何欢拉起来,可她身子僵硬着往下瘫,周沉拉了几次没拉得起来,只能绕到她身后,双手支住她的两边胳膊。强行将她从地上架了起来。
“爸……爸……你别拉我…他们要把我爸带哪里去?”刚才还木纳安静的何欢突然失控起来,尖锐的叫声在走廊里回荡。
周沉捏住她两边胳膊,感觉到怀里人的情绪已经濒临奔溃边缘。
“何欢…你听我说,你爸已经走了,你要面对这个现实!”
“不,你胡说!我爸好好的,我爸没有走,你胡说!胡说!”池爪反圾。(hua.广告)
何欢想要挣脱周沉的手臂,身子在他怀里扭个不停。
周沉发狠,强行将她的身子扳了过来。
“何欢。你冷静一点!”
“我爸没有走,我爸没有走……”她也管不得周沉在说什么,嘴里一直重复这句话。
“我爸没有走,我不信,我还没跟他见最后一面,他怎么可能舍得扔下我一个人走!”何欢似乎又开始钻了牛角尖,“我要去找我爸,他们把他带去哪里了?我要去找他!”
何欢突然使了猛劲,手臂甩开周沉,趴在电梯旁边胡乱按着楼层。
她已经完全失控了,手指抖个不停。
周沉从后面一把裹紧她的身子,几乎是粗暴般将何欢压在墙上。
“你看着我,何欢,你看着我!”他用手拍何欢麻木的脸,她那双眼睛已经空洞干涩一片。
周沉情愿她这个时候痛哭出来,至少让情绪有个发泄口。可何欢面部僵硬,一点哭的迹象都没有。
他心疼地捧住何欢冰凉的脸。
“我知道你一时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但你爸真的已经去世了,何欢,你必须逼迫自己坚强,这种时候你必须坚强!”
她这十六年来一直坚强,从未软弱过,可这一次真的已经气力用尽。
“你们谁懂我?”
何欢抬头空空地看了一眼周沉,后背顺着墙壁滑下去……
夜晚的急救室走廊,头顶的日光灯亮如白昼。
何欢那晚几乎在医院坐了一夜,周沉也守着她守了一夜。
天微亮的时候才劝她回去。
何欢一路就如木偶,不说话也不流眼泪,到家后一头栽到床上倒头就睡。她把自己放到了一个真空状态,不呼吸不思考也无悲喜,这样才让周沉担心。
周沉在床边又守了一会儿,何欢早就已经睡着。睡得很熟,只是眉心皱着。
周沉断言,如果她此时正在做梦,估计也是极其悲伤的梦。hua.〖糖〗
他无法替她分担这些绝望和悲痛,唯一可做的便是守在她身边给她支撑和力量,为她做他所能做的事。
利用何欢睡觉的间隙,周沉先打电话去学校给她请了一周丧假,又安排方秦去医院办理相关手续,以及何海的丧葬事宜。
或许人生的际遇真的没有道理可言。
何海生前潦倒半世,可死后却落了个风光大葬。
方秦是按照“周沉岳父”的规格来安排何海后事的。
虽然这个“岳父”只是市井小人物,可看在周沉的面子上许多人也不敢怠慢。
灵堂设得很大,丧礼第一天,邺城有头有脸的人物来了不少,花圈收了百来个,从灵堂一直排到大门外面。
周鸿声没有露面,但他让周业送了花圈和挽联过来。
冯厉行也来了,在何海灵前上了一株香,跟周沉打了招呼,告知连翘因为尚在月子里,所以不方便来这种场合。
许多人还是第一次见到传闻中的周太太。
何欢穿着孝服跪在灵堂前面,面无表情地看着每一个过来吊唁的人朝父亲的遗像鞠躬磕头,其实这些人她大多不认识。
最后吊唁的人都会过来再朝着何欢和周沉鞠一个躬,礼节性地说一句“节哀顺变”。
一般这时候都只有周沉在招呼那些人,而何欢始终傻愣愣地目无焦距,连一句话都不愿意说。
见过何欢的人私下里也会讨论。
“看着年纪是挺小,刚满二十吧?”
“还是大学生呢,没毕业。”
“那确实小,老夫少妻啊,不过能和周家攀亲,这女孩子家里什么来历?”
“没什么来历,父亲就是一个市井混混,母亲早就带着她改嫁了,知道她继父是谁吗?”
“谁啊?”
“沈氏餐饮的沈岳林。”
“啧…关系倒挺乱的。”
“嗯,何止乱啊,之前沈岳林的大公子要跟池家结亲,订婚宴上却带着这姑娘私奔了。”
“真的啊?那看来这姑娘也不简单!”
“……”
“……”
那场丧礼何欢最后成了众人的焦点,不过她心思全然不在这上面。
周沉替她料理好了所有事情,而她唯一要做的便是跪在灵堂前面,整整跪了一天,周沉劝了几次她也不肯起来。
刚好那会儿于玮彤赶过来,周沉想让她去劝劝何欢,于玮彤却摇头。
“周先生,你就让她跪着吧,她不会起来的。”她抬眼见灵堂前那抹小小的身影,苦笑,“我知道何欢从小就跟她爸的感情特别好,如果六岁那年她可以做选择,她绝对会留在青衣巷,而不是跟着她妈去沈家。”
许多事或许于玮彤看得最清楚,因为于玮彤从小跟她一起长大。
“何欢跟她妈的感情不好,所以她爸的死应该对她打击很大。”
周沉不再说话,回头也看了一眼何欢,她垂着头,灯火与人影交错间,她小小的侧影显得更加脆弱不堪。
于玮彤将周沉此时的表情都看入眼里,她终于放心,因为这个男人在看何欢的眼神中有心疼,有关心,更有决心。
“周先生,谢谢你帮何欢做了这么多事,如果她身边没有你,我无法想象她一个人怎么面对她父亲的逝世。”
周沉嘴角勾了勾。
“于小姐言重了,我只是在做我份内的事。这是我的责任,她是我的妻子。”
有这句话就够了。
于玮彤颔首,觉得何欢即使曾经经历过再大的苦痛,最终上天把周沉安排到她身边,她这一生也都值了。
天快黑的时候宾客渐散,灵堂里越发冷得厉害。
周沉拿了一件大衣披到何欢身上,她木木地看了他一眼,没说话,将头继续低下去。
“方秦,沈家那边有人来过么?”周沉将方秦喊到门口问。
方秦摇头:“没有,沈家那边暂时还没人过来。”
周沉没再言语,眼神渐冷。
可说曹操曹操就到。
周沉还没进屋,只听到身后有人恭敬地喊他:“周先生…”
沈岳林带着江秀瑜一同过来,那会儿已经临近7点,早就过了宾客吊唁的时间。
周沉和方秦相视一看,自然明白沈岳林为什么要挑现在过来,目的就是为了避开宾客高峰期,毕竟来吊唁自己老婆的前夫也不是光彩的事。
不过到底他还是来了。
江秀瑜与沈岳林结婚这么多年,他从未见过何海,不是没机会见,而是他完全不想见,不屑见。
在沈岳林的心目中,何海就是个市井无赖,穷人刁民,跟他见面有辱自己的名声和社会地位。
可现在他却不得不亲自来吊唁。
沈岳林在门口跟周沉打了招呼,带着江秀瑜进了灵堂。
旁边早有人给他们递了香,他和江秀瑜两人一前一后祭拜叩首。
灵堂之上是何海十多年前的照片,那时候他还没出车祸,身体健壮,眉目尚且清朗,面带微笑,怔怔看着灵堂之前的一对人。
或许这也是他第一次见到沈岳林,这个夺走他妻子的男人,几乎毁了他的一生,却在自己的灵堂之上与他第一次相见。
“何欢,节哀顺变,别太难过了,好好保重自己的身体。”沈岳林吊唁完之后去跟何欢打招呼,态度十分恳切。
何欢抬头看了他一眼,目光里如死水,毫无波澜。
沈岳林也只是过来走个过场,所以何欢的态度对他而言无所谓,他在乎的是周沉的态度。
江秀瑜始终跟在沈岳林身后,不过她眼圈是红的。
“欢欢…”喊了一声眼泪就掉下来了,不知这眼泪是为灵堂之上那个男人而掉,还是单纯地掉给何欢看,“你爸这样我很难过,但是你以后的路还长。妈希望你坚强一点,尽早从悲伤的情绪里走出来。”
江秀瑜的声音细细绵绵。
练过戏曲的人都有一副好嗓音,加之感情到位,听上去更是悲恸伤心。
不过何欢却隐隐笑了一声,她跪了一天,终于想站起来,无奈双腿发麻,站一半就要软下去,幸亏被旁边的周沉扶住,架住她的一侧手臂把她扶起来。
“妈,你哭了啊?”
江秀瑜一愣。
这是这十六年来何欢第一次喊她“妈”。
江秀瑜的眼泪掉得更急,话都激动得说不出来了,可是何欢的下一句话却顷刻将江秀瑜打入谷底。
“你怎么好意思哭?你怎么有脸在这里哭?”
392 下葬,当面演戏
?
“你怎么好意思哭?你怎么有脸在这里哭?”何欢冷飕飕地看着江秀瑜。(广告)
“滚!”
“欢欢……”
“这里不欢迎你,我爸也绝对不想看到你带着这个男人来看他!”何欢的目光扫过沈岳林。
沈岳林一时失语,看在周沉的面子上只能强忍怒气。
江秀瑜有些气不过去。
“欢欢,你怎么说话呢?沈伯父是看重你才会来出席你爸的丧礼,你……”
“滚!”何欢觉得此时眼前的女人面容狰狞到令她恶心。“在我还能控制得住自己的时候赶紧带他滚。”
“何欢……”周沉已经感觉到面前的人开始隐隐发抖,他伸手揽住她的肩膀
。
何欢依旧死死盯住面前的江秀瑜,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个仇人。
江秀瑜抹了一把眼泪,还想再说什么,旁边的沈岳林却制止住:“秀瑜。少说两句,我不会跟一个孩子置气的,更何况她爸爸刚走,情绪失控也是难免的。”
说得好像多宽宏大度一样,何欢冷笑,嘴里只重复一个字:“滚!”
当着众人的面,江秀瑜被自己的亲生女儿赶,江秀瑜脸上有些挂不住。
“欢欢,我知道你爸走了你心里很难过,情绪失控也是难免的,但你不能这么不懂事!我跟沈伯父来也是关心你。”
“我不用你们关心,不用你们虚情假意!”
“看看怎么说话呢?越说越过分!我跟你沈伯父怎么就虚情假意了?”江秀瑜眼圈又红了,完全想不通她哪来的这满心委屈。
何欢只能看着江秀瑜虚伪的脸冷笑。她果然是演戏出生,戏里戏外都有高超演技。
“说句话你别不爱听,你说说你爸这么多年都干了什么?他有管过你死活吗?他给过你一分钱生活费吗?你念到高中毕业的学费和生活费都是你沈伯父在帮你出!”
江秀瑜那天也不知哪根筋错了,横竖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帮沈岳林说话。(广告)
周沉听到江秀瑜这么说就知道大事不妙了,他留言何欢清冷的眸子,里面沉黑一片。
“那这么说我还应该谢谢你?谢谢你当年把我带去沈家?谢谢你让我过了十六年担惊受怕,寄人篱下的日子?”
一句话便把江秀瑜说死。
旁边的沈岳林听不下去了,帮腔:“何欢你这话就不对了,好像这十六年来伯父也没亏待过你吧。”
“是没有亏待过!”
“那不就好了?你当初跟着你妈嫁到沈家来,我也没排斥,在一起共同生活这么多年,我也早就把你当成了一家人
。所以你这账算得可有些让我冤啊!”沈岳林替自己鸣不平。
何欢连冷笑都没有了。
她原本就应该控制好自己的情绪,不应该在这种场合跟沈家人扯皮,可是内心的痛苦和委屈让她憋不住。
既然他们要算账,那么她就来算一算。
“好,我谢谢沈家这么多年的养育之恩,也谢谢沈家人的不嫌弃。我爸既然已经不在了,以前的事我也不想再提,我只想问她一句话!”
何欢又将目光停留到江秀瑜脸上。
江秀瑜被她看得心里发慌。
她一直想不通,自己这么懦弱怕事,怎么生出来何欢如此倔性子的女儿,小小年纪一双眼神就能剐人心。
“为问你,你那天去医院看我爸,跟他到底说了什么?”
何欢一问,江秀瑜目光立即闪躲,支支吾吾:“没…没…什么啊!”
“没什么他会突然出事?没什么他会在见过你几小时之后就深度休克?”何欢咄咄逼问。
江秀瑜不敢面对她。眼睛一直偷瞄沈岳林,这些小表情全部落在周沉眼里,看来这女人隐瞒了什么事。(小说
果然,沈岳林有些恼怒地问:“你去医院看过他?你不是跟我保证过,不会跟他再有任何关系吗?”
“没有…岳林,不是你想的这样!”
“那是怎样?”
“我只是…只是看他可怜…而且欢欢也希望我去看他,而且你知道的,他当时情况已经很不好了,我去见他也没说上几句话…”江秀瑜极力撇开自己和何海的关系。
何海的遗像只在她一米之外,正怔怔看着她。
好歹是六年的感情,她与照片上的男人还有一个共同孕育的生命,可到最后她竟然这么说他
。
何欢这一路都没有哭,从医生宣布何海死亡。再到举办丧礼,她真的一滴眼泪都没有流过,可是现在看着江秀瑜在灵堂上向沈岳林极力解释,她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
“滚,滚,全部滚!”她指着还在解释的江秀瑜。
周沉感觉到她的情绪已经濒临爆发点,双手都裹住她的肩膀稍稍稳住。
“何欢…”
“滚,滚!让他们滚!周沉,你让他们滚!”
他们根本不应该在丧礼上出现,江秀瑜更不配去见何侯后一面。
周沉感觉到身前的人剧烈颤抖,知道她已经在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
“抱歉,沈总,沈太太,何欢情绪不稳定,我替她感谢二位能够来,不过现在这情况,我觉得二位还是尽早离开吧。”周沉依旧维持礼仪,但话里的意思已经说得挺重了。
江秀瑜气得面色发红,沈岳林忍气吞声。
“周先生说得是,那我们就不多扰了。”
告辞离开,两人都有些灰头土脸。
直到两人的背影消失在灵堂里面,何欢僵直的脊背才稍稍一软,整个人的重量全部压到周沉胸口。
“好了,他们走了。”周沉也不顾众人在场,将脸埋下去贴到她耳边哄。
何欢的眼泪依旧掉个不停,止也止不住。
“我错了,我不应该叫她去看我爸,…我爸是见过她之后走的…我爸心里怨恨她,可又放不下…如果她不去见,或许我爸不会这么快走……”
何欢语速极快,歪在周沉怀里喃喃自语。
周沉将她的身子翻过来,替她擦眼泪。
“傻丫头,你不能这么想
。这跟你没有关系…”
可是她心里转不过这个弯来,眼泪簌簌往下掉,周沉越擦越多,最后他也索性不擦了,伸手将她裹入怀中。
“好了,别胡思乱想,再哭眼睛都肿了。”
何欢乖乖地趴在他肩膀上摇头,身子却战栗不止。
“我哭不是因为我爸走了,而是替我爸不值,你懂吗?我替他不值…”
或许这世上最悲哀的不是生命消逝,而是你用尽全力去爱一个人,而对方却从未把你当一回事。
当初何海对江秀瑜是付了真心的,结婚之后也是什么都依着她,尽自己所能去满足她所有要求,不让她为生活奔波,也不舍得她在外面受一点委屈,几乎到了溺爱的地步,可最后江秀瑜却为了一个“钱”字背叛他们的婚姻。
如果江秀瑜没有跟沈岳林偷情,或许何海不会出车祸弄得一条腿残疾,更不会潦倒半世把日子过得一塌糊涂。
“我爸这些年已经什么都不想,不想赚钱不想过日子也不考虑自己的身子,可他心里还有我妈。”
末路残喘,这半生的心酸和孤苦无依,内心深处却还藏着多年前那份热爱,可这份热爱早就冷却,成了世俗里一枚不堪诱惑的泡沫。
值得吗?
不值!
可世上的事有多少能够算得清楚?爱或不爱都是自己的事,能不能放下,能不能醒悟,别人都帮不了你。
何欢趴在周沉怀里哭了很久,他也不避嫌,站在那搂着何欢哄了好久。
灵堂上的烛光与灯光交映,许多在旁边看着的人都无法相信周沉还有如此温柔的一面。
于玮彤见那番场景,也红了眼眶将头别过去。
夜里只留了几个人下来守灵。
何欢又跪了一会儿,脸色越来越白,周沉哄着她吃了一点东西,又喝了半杯温水
。
临近天亮的时候她有些撑不住,被周沉抱着,将头支在他肩膀上眯了一小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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