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的身体颤抖着,似乎想上前去搀扶爸爸,但是脚步还未迈出,她的娇躯忽然一软,不堪负荷的晕了过去。
我呆呆的站在原地,不晓得站了多久,直到那个保安一瘸一拐的来到旁边,才略略清醒了些。他看到眼前的惨剧,“啊”的惊呼了一声,颤声说:“我
我去叫救护车还有报警“说完就转过身,快步朝他值班的办公室跑去。
我定了定神,望着血泊里微微悸动的爸爸。他已是气若游丝了,奄奄一息的躺在黑暗的夜空下,创口不住的涌出鲜血,看上去是那样的悲惨凄凉,令人不忍卒睹。
但奇怪的是,看着这个养育了自己十七年的亲人即将死亡,我心里竟没有半点的悲伤,有的只是“大仇得报”的满腔快意
“爸爸,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爸爸了”我走上两步,恶毒的说,“在你临死之前,我想告诉你一个秘密你知不知道,我除了是你亲生儿子外,还有一个身份是什么”
他没有回答,只是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看来死神已经一步步的逼近了他,准备将他的灵魂带走
我冷冷的说:“1984年的5月8号,有一个男人丧命在你手中,死亡的经过和今晚如出一辙你大概不会忘记,这个男人是谁吧”
他的躯体陡然震动,目中射出惊骇不信的光芒。几秒钟后,他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恍然大悟的点了下头,面上浮现出自嘲讥诮的表情,嘴角泛起一丝惨笑。
“没错,我的前世就是智彬”我一字一句的说,“就是那个惨死在你刀下,未婚妻子被你霸占了十八年的智彬当年我就说过,来世总有一天要找你算帐的老天果然有眼,让我投胎成为你的儿子,用这种独特的方式报了仇”
说着,我神经质般咯咯笑着,拉过昏迷中的妈妈,伸掌抚摸着她睡衣下一丝不挂的胴体,狞笑着说:“告诉你,属于我的女人,终究会回到我的怀抱上辈子我虽然得不到她,可是这辈子她却注定归我所有,永远也离不开我的鸡巴”
听了这话,爸爸的双眼中如同要喷出火来,恶狠狠的望着我,在地上奋力的挣扎着,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荷荷怪声。我看在眼里,突然莫名的兴奋起来,一把撩高睡衣,将妈妈的双腿向两边大大的分开,把她那花蕾般的阴户完全暴露了出来,对正爸爸的视线
“嘿,我要让你也尝一尝,自己濒临断气的瞬间,最心爱的女人却被仇人占有的那种痛苦你给我睁大眼睛,仔细瞧着吧哈哈哈”
我几乎有些歇斯底里了,多年来积蓄的嫉妒和冤仇,都在这一刻都得到了彻底的发泄。狂笑声中,我曲起食中二指,一下子捅进了妈妈的蜜穴,模仿着肉棒抽插的动作在肉洞里进进出出。
“看看妈妈被我弄的多爽瞧,骚穴还会自己收缩哇哇,夹的好紧把我的手指都快夹断了”
我一边尽情的嘲弄着,一边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昏迷中的妈妈彷佛也有了感应,嘴里逐渐的发出低低的呻吟声,雪白的屁股无意识的扭动着迎合着我的手指,肉洞里很快变的无比潮湿
当一股股灼热的淫汁,泛滥的从指缝间喷洒出来时,爸爸突然狂吼一声,像是回光返照般奇迹似的半撑起身子,嘶哑着嗓子凄厉的叫道:“你们你们一定会有报应的”
这句话说完,他的身体就颓然软倒了,脑袋无力的歪向旁边,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我蹲低身子,仔细查看他的遗容。这才发现他的双眼瞪的大大的,竟是死不瞑目那死鱼般的灰色瞳仁里,带着种深入骨髓的愤恨不甘凶狠和怨毒,彷佛把所有仇恨都融入了临死前的这一瞥中
我内心一寒,转过脸不敢再看,默然的仰望惨淡凄迷的月色,就在这黑暗之中静静的站着,静静的等待笛声鸣响的警车来临
*** *** *** ***
就像我预料中的那样,警方对这起命案的调查,仅仅持续了几天就结束了。
我和妈妈都被认定是“正当防卫”,予以无罪释放。
也难怪,一切的证据都对我太有利了凶器是爸爸自己拎出来的,上面没有我的指纹;而且那个保安也一力证明,当时是爸爸挥刀追杀手无寸铁的我,还把他给打伤了。这些都使警方相信,这起案件的发生,的确是个“悲惨的意外”。
惟一让警方有些诧异的是,看上去斯文体面的爸爸,为什么会莫名其妙的凶性大发,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不放过。对此,我装出悲伤的样子,愧疚万分的解释说,由于近来我的考试成绩太差了,那天晚上又没上没下的和他顶嘴,把他给激怒了,以至于酿成了这样一场悲剧
这些话我虽然说的涕泪交流娓娓动听,可心里却十分的紧张。如果警方发现了案件背后的内情,竟是由于母子乱伦才使爸爸失去理智的,那么我和妈妈就算可以逃过法律的制裁,也将面临一场道德与舆论上的灾难,弄不好终身都无法抬起头来做人了。
好在那些警察并没有起疑,他们通过调查后发现,爸爸那天下午正式向公司提出了辞呈,跟着拉了几个同事到酒吧喝酒。当他回到家的时候,其实已经处于半醉的状态了。因此他们认为,是酒精这个罪魁祸首使爸爸的自制力大大的下降了,令一件本来是鸡毛蒜皮的小事全面失控,演变成了惨绝人寰的流血事件。
听到警方作出这样的结论,我松了一口气,终于放下了心中的一块大石。这个案件的真相,将永远埋藏在我和妈妈的内心深处,成为一个没有任何外人知道的秘密
不过,令我始料非及的是,这个案子尽管了结了,但是关于它的消息却不胫而走,成为街头巷尾里议论纷纷的话题。几乎是在一夜之间,我和妈妈就成了这附近的名人,每天出门的时候,都能感觉到周围的人在或明或暗的对我们指指点点。
更糟糕的是,这件事在我的学校里也传开了。无论是老师还是同学,看着我的眼神都变的有些古怪。原本和我比较要好的几个朋友,也日渐的疏远了和我的关系,低年级的同学甚至远远的避着我走我很快的尝到了完全孤立的滋味。
至于妈妈,她的情况也相当不妙。爸爸的死就像一个挥之不去的噩梦般,给她带来了巨大的精神打击。连续许多天,她都愀然不乐的蹙着眉头,坐在卧室里默默的发怔,眼眶里饱含着泪水。那副伤心欲绝娇弱无依的样子,令人油然兴起把她搂到怀里好好怜惜的念头。
直到过了大半个月,妈妈才从悲痛懊悔的阴影中走出。从外表上看,她比过去清减了不少,脸色略带苍白,容颜也有些憔悴。然而这不但无损于她的美丽,反而使她看上去更加具有吸引力,充满了一种楚楚可怜的动人韵味。
但是当妈妈到单位上班后,遇到的麻烦却一点都不比我少。不管走到哪里,都会碰到同事拉住她问长问短。有些人固然是出于同情,真心诚意的想安慰她,
但也有一部分人,特别是那些平时嫉妒妈妈才干和姿色的女同事明显的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站在一边窃窃私语,冷言冷语的嘲讽着她这一切都把妈妈搞的焦头烂额苦不堪言,但又没有办法阻止。
就在我们母子俩都被弄的一筹莫展几乎快要崩溃的时候,有天上午,我们的命运突然出现了转机
那是个星期六的早晨,有个身材微胖文质彬彬的外国男人,在随行翻译的陪同下来到了家里。一见面就自我介绍说,他是纽约一家律师事务所的职员,找我们是要商谈关于一笔遗产继承的事。
“遗产”我和妈妈对视了一眼,同时想起了爸爸曾经说过,住在纽约的志叔临去世前立下遗嘱,要把所有的财产赠送给他。只是前几天遭遇变故,竟把这事给忘记了
“是的,大约折合两千万美金的动产和不动产,原来是遗留给您先生的”
外国男人耸耸肩说,“没想到他竟然去世了,真令人遗憾现在,只能由作为亲属的你们,来继承这样一笔财富了。”
我的目光一下子亮了,激动的手足无措钱,有了这笔数额巨大的钱,我就可以带着妈妈一起远走高飞,躲开这群无聊透顶的人了
“这几份文件的中译本,请你们逐条的仔细阅读,敝事务所将提供最全面的服务”
我打断他的话,大声说:“如果我委托贵事务所办理移民,价钱方面好说,你们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办到吗”
外国男人楞了楞,白净的面皮上浮现出笑容,殷勤的说:“我们愿意效劳”
*** *** *** ***
太阳快要下山了,天边横挂着几道绚丽的晚霞。落日的余辉斜照着这条寂静的乡间小路这栋充满异国风情的古堡型别墅,把所有的景物都抹上一层淡淡的金色。
“吱”的一声,簇新的宝马车在别墅门口停下。我在两个膀大腰圆的保镖护卫下,踌躇满志的下了车子,昂首走进两扇刚刚打开的大铁门。穿过修剪的极整齐的草坪,我来到了富丽堂皇的别墅大厅。十来个清一色仆役打扮的佣人围上来,一边谦卑的向我问好,一边殷勤的替我宽衣脱靴。
换上宽松的居家服后,我做了个手势,示意这帮佣人去干自己的活儿,不必再跟在我身边。等他们散去后,我沿着椭圆形的楼梯向上攀登着,很快来到了顶楼,静静的推开房门,踏入一间布置的极其奢华的庞大卧室。
卧室里摆着的都是最名贵的家俱,地上铺着的是纯羊毛的红地毯,墙上张贴的都是名人的字画。如果悬挂在头顶的七彩吊灯再全部亮起来的话,那么这间卧室就几乎可以和总统套房相媲美了
不过此刻,吊灯却没有打开,卧室里就显得有些黑暗。只有靠近窗外的地方洒进了几缕阳光,映照着屋角一个中年女人孤独的身影。她穿着套宽大的无袖圆领套头衫,乌黑的长发蓬松的垂在脑后,柔美的赤足踏在地上,显得说不出的娇慵。她没有发现我进来,只顾呆呆的眺望着远去的夕阳,不施脂粉的脸上带着种落寞的表情。
我咳嗽一声,女人立刻转过身来,眼睛里露出欣喜若狂的神色,嘴里激动的喊道:“小兵,我的心肝你你总算回来了”
我微笑着说:“是啊,妈妈对不起,今天回来晚了些,让你久等了”
她一下子哭了起来,跌跌撞撞的向我跑过来。高耸的双乳在衣衫下剧烈的抖动着,差一点从领口处弹跳了出来。没等我看个仔细,她就已冲到了我面前,张开双臂一把将我搂到怀里,搂的是那样用力,像是生怕我一</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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