耍这种见不得光的手段,贻笑大方!”
洛一本就没盼着有人会回话,可偏偏就在这时,竟然真有人缓缓地开口了,声调低沉又诡异,好似有人掐着嗓子说话,让人浑身都忍不住打起了寒颤:
“沧尘,好久不见了。如今,我只是奉命来取你性命的。”
洛北辰却毫无所觉,听得这声音,脸上竟然蓦地露出了一抹让人觉得奇异的笑来,“我倒是不知,何时昆仑教落得如此下乘了。当年,昆仑教的辉煌,而今都是历历在目,现今却学起了宵小之辈的手段了。”
洛一见得洛北辰脸上扬起的那不寒而栗的笑容时,浑身一个战栗。
知道今日这人怕是不能活着回去了,少将军这是极端生气的前奏。当年他露出这表情时,就曾经灭了侵犯之国的一个城池,屠杀了众多俘虏,说是流血上万都不夸张。
“你个叛徒,而今就是你的死期。你以为你逃得了么,今日这里的人都别想逃。”那声音发出尖锐刺耳的笑声,犹如蝙蝠般扎得人头疼不已。
而就在这时,突然一人整个身子都抖了起来,随着旁边那人的呼喊,这人竟然都软到在地了。
“你怎么了?十二,十二,醒醒……”洛十忙俯身要去扶他,手指往腰部要去掏药,面上满是焦急之色。
但是还没等他碰到洛十二,就见他整个人犹如被血蛭附体,肌肤猛地都凹了下去,不过刹那,浑身上下都只剩下裹着的薄博的一层皮了,蜡黄蜡黄的,看起来极为可怖。
从头到尾,不过眨眼的功 ...
(夫,洛十二只来得“啊”一声,眸子大正,眼底是极为不敢置信和痛苦之色,然后就再也没有了。
“十二……”洛十手指一抖,手里的保命药丸都落在了地上,震惊地看着这一幕,虎目含泪。
而饶是平时都在战场所向披靡的众人,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事情给弄得浑身战栗。他们都不敢相信,不过一个呼吸间,他们活生生的兄弟就这么变成了这副模样。
说好的男子汉就该醉卧沙场,马革裹尸,却在这里沦为一柸黄土,还是以这种极为不光彩的方式死去。
其他十几人都怔愣在场,心底满是悲痛。
“别碰他。”洛一忙一把扯过洛十,拉着他往后。
“可是,可是十二他,他……”洛十却不肯领情,眼底满是痛苦之色。
而正在这时,就见洛十二的身子猛地剧烈地抖动了起来,肚子处鼓了起来,隐隐能听到那犹如婴儿般的啼哭之声。
哪怕众人都见多知广,此时都为这异样而感到奇怪,一个男子的肚子里会传来婴儿的啼哭,本就是极为怪异的。
洛北辰却猛地面色微变,冷冷呵斥道:“都退后,离开。”
众人都是亲卫,都极为听从洛北辰的命令,哪怕此时为失去的兄弟悲恸,但身为将士,命令永远都是优于一切的存在。
连洛十二都随着洛一的一扯而退后了十来步,而就在这时就见一条色彩斑斓的毒蛇咬破洛十二的肚子,猛地钻了出来,整个身子抖了抖,张嘴就是婴儿的啼哭,看起来极为恐怖。
众多亲卫面上大变,哪怕是见多的生死,却从不曾见过这般可怖的。
而那条斑斓毒蛇却吐着蛇信子,朝着众人的方向而来,它看起来有小孩子手臂粗细,周身肥硕,极为吓人。
众人正严陈以待,就见洛北辰猛地一个起落,一枚飞镖就赫然刺中了毒蛇的尾部,把它钉在了当场。那毒蛇尾部巨疼,发出更加凄厉的孩童哭声,身子剧烈地抖动了起来,鲜血潺潺而流。
“小花——沧尘,我不会放过你的。”就见那尖叫声又起,然后隐隐有风声而来,声音里满是惊怒。
“别被它咬,砍碎它的头。”洛北辰抛下这一句,身子骤然拔地而起,冲着一棵树而去,长剑寒凉如夜色,舞动间更是仿似一泓秋水,只取那人而去。
洛一听得洛北辰的命令,见那毒蛇马上就要割破尾部,摆脱飞镖的束缚,面色肃然,猛地抬手起剑,就要朝着那毒蛇刺去。
但他却晚了一步,只见有人动作更快地砍掉了那只毒蛇的头,然后又是斜里一剑,把那头颅砍成两瓣,落在地上,成了两滩软软的肉。
洛一一愣,就见洛十面色冷漠,一脚踩碎了那半只蛇头,还拿脚碾了碾,鲜血染上了他的军靴,他却毫无所觉。
洛一知道洛十经常跟洛十二搭档,两人感情极为深厚,不是兄弟胜似兄弟,洛十二惨死,他岂会放过这只罪魁祸首的蛇,恐怕他更想把这屈蛇的人杀了吧!
想到此,洛一心里也染起了悲痛。他跟这些亲卫们都是孤儿,被洛家教养长大,跟他们更是亲如兄弟,心里哪里会好受。
只是,他很遗憾,到底洛十二是怎么死的?这十五人都是精英,哪里能让一条蛇毫无声息地靠近,甚至还钻入洛十二体内还不自知。
想着,洛一抬头望去,就见数个黑衣人从树上跳了下来,把他们团团围住,他们身上都披着黑纱做披风,落下时就犹如一只只蝙蝠般,让人看着就觉得恶寒。
黑衣人围在他们四周,悄无声息地袭来,众人此时正是悲愤之时,随着洛一一声“杀”字,众人都举起长剑,面色寒冷地收割着他人的生命。
而洛北辰的树干间一个起落,稳稳地站在了树干上,冷冷地望着对面那一身黑煞围身,脸隐在帷帽后的个头矮小的男子。
“黑蝙蝠,你可真是越来越恶心了,连南疆的蛊毒都用上了。”洛北辰冷笑,“昆仑教已经沦落到这个地步了么?”
“哼,你既然敢毁了教主的心血,而今还敢张扬地苟活于世,就该知道有这一天。”黑蝙蝠龇牙咧嘴地道,“只要能杀了你,何惧手段的光明磊落。昆仑神教可从来只为达目的,不求办法的。”
洛北辰闻言,心底不禁涌起了一股很奇异的感觉。
昆仑教想要掌管各个周边小国的政权,逼迫他们朝贡,所以对于皇室从来都是会用一些暗杀手段来做以威胁的。只是,却从来不用毒的,没想到如今竟然败落到此地步。
洛北辰睥睨着他,眼底满是嘲讽,“听说他没死,我真是失望。不过,竟然敢越界来管沧月王朝的事,他是不是嫌命长了?”
洛北辰一点都不相信,昆仑教会为了要他的命,而跋山涉水地从昆仑来到中原。那么必然是有所图的!
不知是哪个蠢货,竟然敢跟昆仑教合作!希望别是京都里的那些个蠢货,做出这种引狼入室的事来。真是不知所谓!
“你且别管那么多,你只要记住,我是来要你的命的。我要杀了你为我的小花报仇,小花可是我好不容易寻来的极品蛊,竟然被你给毁了。”黑蝙蝠尖声笑道。“就让我回回你这个神教高手,我可不信他们的吹嘘。你的本事也不过如此,等杀了你,我再去寻另外一个。”
然后只见他整个人就犹如一只黑蝙蝠一般,扑棱着冲了过来,洛北辰眸子微微一眯,缓缓地扬起长剑,他的动作虽然慢,却让人觉得无数凌厉剑气袭来,周围的树枝都纷纷落下。
两人都在半空中交上了手,而不过几个呼吸间,就见两人已经过上了数十招,而洛北辰依旧面色冷冽,呼吸顺畅。
反之,刚才还夸夸其谈的黑蝙蝠,此时周身都是伤痕,他落在树干上,犹如一只扁平的蝙蝠巴在树干上,远远望去极为恐怖。
而他见洛北辰依旧面无异色,咬了咬牙,蓦地昂起嗓子尖声叫唤了一声,洛北辰面色微变,猛地就朝着他杀去,剑气刺破了黑蝙蝠的身体,把他整个人钉在了树干上。
正这时,就见这夕阳西下之时,无数只黑色的蝙蝠争先恐后地飞了过来,低低地尖叫着,然后扑棱着翅膀涌向洛北辰,也有冲向下方的。
此时这些蝙蝠竟然敌友不分,下方有不少黑衣人都被蝙蝠咬伤,不过瞬间就现出森森白骨。
“燃起火把。”洛一到底经验更丰富,便让人抵挡着蝙蝠群,便让人取了火把来。
果然他们一燃起火把,蝙蝠们都有了忌惮,纷纷在他们上方盘旋,却不敢再轻易地动手了。而那些黑衣人也被吓住了,但到底不敢违抗命令,依旧攻来。
黑蝙蝠头上的帷帽掉落,露出了他黑瘦的脸,上面一道长长的伤疤划破,更添了几分狰狞之色。此时胸口涌出更多的鲜血,他咳嗽了一声,吐出了不少血沫。
“沧尘,算你本事。当年高手的名头也不是盖的,不过,你赢了我又如何,你下面的属下估计都要死了。你以为只有我一人么?教 ...
(主谨慎,派给我的都是扶桑的暗杀手,你以为你们逃得了么?”
扶桑的暗杀手,精通忍术,极为善用地形进行隐匿,从而达到暗杀的目的。
当年洛北辰也是习过的,自然知道其中的厉害。
洛北辰早已一剑刺破了他的心脏,闻言,淡淡地扬唇冷笑:“别小看我的亲卫,若是连这些暗杀手都抵不住,那么也不配当我的属下。”
这些人他手把手教出来的,其中自然也是用了昆仑教的法子,他早就想过要防着昆仑教了。
“你千不该万不该惹了我,杀了我的亲卫。”洛北辰凝眸冷道。
“你真狠。”黑蝙蝠缓缓地挤出一抹难看的笑,“不过,我该争取的时间已经够了。虽然我败了,但你还是输了。呵呵,沧尘,你那娇滴滴的心上人……”
洛北辰本来漫不经心的模样,却蓦地睁大了眼,猛地提起他的衣领,冷道:“你们把她怎么了?”
黑蝙蝠见此,眼底闪过快慰,“哈哈,想不到当年响彻昆仑的沧尘,竟然最后是败在了一个女人手里……你啊,就等着替她收尸吧,哈哈,她一定得死……呃……”
他的笑声戛然而止,心脏骤然就停了,整个人还维持着死时大笑的模样,看起来极为的可怖。
洛北辰却蓦地松开了手,整个人从树干上跃下,此时的扶桑暗杀者只剩下一半不止,而洛北辰这边却也只是伤了几个人,不曾再出现折损。
见到洛北辰出现,他们就知道黑蝙蝠失败了,此时也就不恋战,纷纷想要隐匿身影遁走。
但洛北辰哪里会肯,几个起落,手中长剑,手起刀落间,已经是死了一大片。
无数人直到死那刻,都想不明白,怎么会有人的剑会如此的快。哪怕他们利用障眼法隐匿身形竟然还能找到他们,真是太可怕了!
等洛北辰收拾完所有人,天色已经全黑了,夜空里只有火把噼里啪啦的声音,蝙蝠早已都飞走,除了地下死去的人,就只剩下那些亲卫了。
犹如秋水的长剑上满是鲜血,顺着剑身飞快地滑落,剑尖所指的土地早已被染红了。洛北辰身上却丝毫血迹都不曾沾染,面色冷酷仿似地狱修罗。
“逃了一个。”洛北辰的声音寒凉如同酷冬里冰封的湖泊,寒气烁烁。
他特地放过了一个,给他们提一个醒。他洛北辰并不是他们能够惹得起的,当年他能做到摧毁半个昆仑,何况是如今。
这般想着,洛北辰看向洛一,“给洛二传信,务必保护好慕清染,她若是有事,他就提头来见。必要时,可求助。”
洛一被他那一眼所摄,杀气蓬勃里,只觉掉入了冰窟,浑身冷得可以,忙点头,丝毫不敢耽搁,去给洛二秘密传信。
哪怕是转身,洛一都忍不住抖了抖。哪怕他在战场杀过不少敌人,却也没见过这种可怕的眼神,凌厉,杀气,凶煞,无情以及残佞。
洛北辰收起长剑,视线落在不远处死去的洛十二身上,“埋了他。”
洛十即便是条真汉子,此时也不禁哽咽了一声,点了点头,道:“是,少将军。十二,十二……也算死得其所。”
能够为护着少将军而死,洛十二也是死而无憾了。
他们虽然是将士,但在之前,更是洛北辰的亲卫,是为他而存在的。
其他人也见到了洛十二的死状,心中骇然和惊痛并存,都纷纷动手去挖坑,把死人们也给处理了。
最后,十几人给洛十二垒了个土坟,刻了个木碑。
洛一看了眼,低声道:“十二,你总归还是有个墓的,少将军和我们都记得你的忠心。只不过,我们他日……”
不知是否有人记得为战死沙场的我们刻碑石。
洛北辰亲自为洛十二以茶代酒送了他一程,眸色沉沉,说道:“你不是白死的。”
他虽然为他报了仇,但南疆和昆仑都似乎都把他洛北辰当了死人,竟敢来挑衅。那么,他也不会让洛十二就这般白白牺牲了。
“启程回京,连夜赶路。”洛北辰猛然站起,玄色披风在夜风中猎猎作响,他却径自快步往踏雪骏马而去。
慕老太太在知道房子已经买好,还是在琼枝巷时,觉得太过远了,但到底却不好再多说,毕竟她把人赶出去的。
而二房早已收拾妥当,欢欢快快地搬了过去,虽然还带了两个包袱,但却无损彼此的欢喜。
慕清染也得了个单独的院子,便是慕清安也因此回来了一趟,确定了自己的院子。
慕清安快步进了慕清染的房里,见她正在研磨,便道:“你在干嘛?”
“你不是在准备秋闱么?马上就要开考了,你怎的还有空来我这里。”慕清染笑道,搁下了手中的紫毫笔。
“你这是在做甚?”
“在给我的院子取名字啊。”慕清染笑米米道。
前世她倒是不曾想过,竟然有朝一日能够搬出睦州侯府,一家人和和睦睦地过日子。所以,她自然是得上心的。
慕清安扬眉,“就凭你这点墨水,你还敢卖弄,要不要我给你取个?”说着,摆出一副“小爷给你取,是看得起你”的傲娇模样。
哪怕他在外面如何的稳重,但在这个同胞姐姐面前,他到底还是有几分孩子气的。
“那就有老我们的未来进士老爷了。”慕清染倒不恼,“过来,我给你做了一套衣裳,你且去试试。”
慕清安就是听说了这件事才过来的,此时便高高兴兴地去试新衣了。
果然还是他亲,洛北辰算个啥,慕清染可是不会给他做衣裳的。
慕清染这才又坐下,开始提起紫毫笔开始继续写字。然而过了两刻钟,却还不见慕清安出来。
慕清染蹙眉,这根本就不符合慕清安的性子啊,忙唤了冬梅进去问候。
然而,不过片刻,就见冬梅突然匆匆忙忙进了来,面色苍白地道:“小姐,不好了,少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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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千字,更新完毕~!嗷,这本里面肯定是会有家宅斗的,后面才是宫斗和江湖斗。难道大家更喜欢看后面的宫斗和江湖斗么,若是如此,我就尽量减少宅斗……美人儿们~
第九十九章 别死vs阴谋(必看)
(不过片刻,就见冬梅匆匆忙忙地冲了进来,面色煞白,连身都来不及福,急切道:“小姐,不好了,少爷,少爷他……”
慕清染手指一顿,紫毫毛笔自指尖跌落在地,在来不及写完的纸上落下重重的一笔,她只觉心中猛跳,极为不安,她忙凝眸冷道:“怎么回事?”
冬梅也知道自己做得不对,冲撞了慕清染,但到底还是鼓起了涌起,道:“小姐,少爷他,他被人行刺了,地上好多血……”
慕清染眸子骤然一缩,再也顾不得多少,就忙往自己的房内而去,穿过外室,就见内室屏风上还搭着衣裳,而屏风后,慕清安正身着中衣,上面是一朵朵绽放的曼珠沙华,妖冶不已。『』
慕清安脸侧在一边,面上满是安详,嫣红的血染红了地面,也沾染在他洁净的脸颊。
慕清染的视线第一时间落在他的胸口上,左胸上方,一个血洞正在潺潺往外流血,慕清染顿时觉得脚都要软了。
怎、怎么会这样!?
“清、清安……”慕清染忙俯身把手搭上了慕清安的手腕,就见他脉搏已经十分微弱了,好似风中的一盏残烛,随时都会熄灭。
慕清安忙倒了一颗保命丹给他吞下,指尖所触之地都是一片冰凉。
慕清染却好似被烫到了,眼角都弥漫开了湿意,一种无力感似乎又开始蔓延了。
那是很久之前就有过的,无能为力的感觉。
“清安,你醒醒,你能听到姐姐说话么?”慕清染微微触了触慕清安的脸颊,他却毫无所察。“清安……”
“……小姐,奴婢已经让人请了大夫。”冬梅讷讷地道。
她也不知道怎么她当值时,会碰到这种事,她从小到大没见过这么多血啊!
慕清染咬了咬唇,回道:“过来,跟我把少爷扶到我的*上。”
地板凉,若是再这么下去,慕清安保准会死得更快!
冬梅忙答应着,奔过来小心地跟着慕清染把慕清安扶回*上。
慕清安身上的致命伤只有右胸口的位置,不知是他当时运气好还是如何,竟然没有一击刺中致命心脏,而是稍稍偏了半寸,而恰恰就是这半寸,让他保住了性命。
但慕清安虽然算不得武艺极端高强,但保命足矣,一般的刺客根本奈何不得他。而照目前的情况来看,当时定然是一击致命的,慕清安都来不及做出反应。
慕清染又细细诊了一会脉,却又推翻了自己的想法。
“这个脉搏……”
微弱而紊乱,体内真气乱窜,极为奇怪。
慕清染根本就不知道这脉搏到底是何回事,但她知道,若是再拖下去,指不定会……
后面的事情,慕清染已经不敢再想了,她说过,她不想再失去任何亲人了。
她猛地站起,让迎春去找了洛二,“让洛二帮我请下慕容御医过来。让,快。”
目前,她能想到的只有慕容凌了,她到底只是跟人学过几年,比不得世代医药的慕容家。而且慕容凌能够诊断出南疆的蛊毒,医术定然是了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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