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9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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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机会向沧离要求宿微替她解咒,但沧离兵行险招,现在生死难料,宿微更是身份高贵,自视甚高,哪里会答应助她?

现在,她算计不成,计谋落空,这身子估计也是撑不过剩下的两个来月了。

想到此,她不禁越发贴紧了洛北辰,闭眼靠在他的胸膛,感受他胸膛的起伏。

目的地并不远,就在城郊的院子处,夜风越发大了些,气温骤降,本来停止的大雪也纷纷扬扬地又开始了。

慕清染呵了口暖气,随着洛北辰入了院子,“这里是哪里?”

“随我来。”洛北辰揽紧她,低声道:“可觉得冷?”

慕清染摇摇头,与他一道在这九转八回的宅子里绕,沿途的丫鬟小厮们都纷纷垂头行礼,这个院落并不大,景色倒是极为别致,屋檐上是晶莹剔透的冰凌,白雪皑皑地堆积。

突然,眼前骤然一亮,满院各色的梅花纷纷迎着寒雪绽放,不惧严寒,缤纷多彩,却是比定国将军府里她们院子里的梅花还要多,延绵而去,一时竟是让她看不到尽头,满眼都是那多姿多彩的梅花,颜色各异,随风飘逝起舞,一时间竟美得让她屏住了呼吸。

可最让她吃惊的不是梅花,而是梅花枝桠间那微微闪烁的细微光芒,在月色微光里,仿似一只只晶莹飞舞的萤火虫,有些梅花花瓣似是也停着萤火虫,随风飞逝时,微微闪烁,美不胜收。

“那是……萤火虫?”慕清染吃惊地问道,扭头不敢置信地望着洛北辰。

洛北辰摇摇头,牵着她往前走,“不是,那是荧石粉,也是偶然一次所得,故而让人碾碎洒落在这些枝桠花瓣间,看起来像不像一只只栖息在花间的萤火虫?喜欢吗?”

慕清染望着他精致的侧脸,低声道:“喜欢,劳你费心如此布置。只是,咱们院落里也有梅花,缘何还要在此种植如此多的梅花,其中不乏珍品,价格自是昂贵不说……”

洛北辰微微勾唇,好似破晓而来的微光,又似融冰破雪的春风,“既能讨你欢喜,这便值得了。『』”

慕清染哑然。诚然,她在看到盛大的花海时,已是惊艳不已。她们院落已经算是很大,但亭楼阁榭后,种花的地方就有限了。

“阿辰,”慕清染怔怔然地望着他,优美冷硬的弧线在月光的照拂下似是柔和了不少,“你恢复记忆了是吗?”

洛北辰垂眸,视线落在那片延绵的花海,“是的,你不是早已猜到了吗?你不为我高兴吗,染儿。”他转眸落在她清丽的脸上。

“高兴?”慕清染垂眸慢慢道,“我的确早已猜测你恢复了记忆,只是我以往不确定,直到今日这萤光粉我才确定,你是故意告诉我的,不是吗?你为什么要如此?”

洛北辰抬手摸了摸她的脸颊,“迫不得已,当时情景危急,避免沧离再多做打算,我只能如此。染儿,你生气了?”

慕清染抬眼望入他眸底,半晌,她似是确认了般,缓缓摇了摇头,“没有。只是——我有些想你。”她猛地扑入他怀里。

洛北辰chong溺的一笑,抬手抱住了她,头顶着她的额发轻轻蹭了蹭,这种满足的感觉真好,是以往他从不曾有过的。

不知想到了甚,他的眸色微微暗淡冰冷了下来,手指也微微按紧了慕清染。

果然,她在意的还是以前的那个他……

在那段化解药性,失忆的日子里,其实是两个人格的争夺战,彼此间两不放松,只为了能够独立占据这个躯壳。

本来沧尘便是他的主人格,洛北辰这个人格不过是后期因为有愧洛家为他而亡的“洛北辰”而分裂出的人格,因着洛北辰这个人格长期占据的主导地位,导致沧尘这个人格的虚弱。

那段失忆却是最好的机会,因着两不相让,导致让两个人格重新聚拢了,却因着那强悍的药性和人格相聚的冲击,结果才让他失忆。

那段期间的痛苦,自是不用说。而照方才那般看,慕清染喜欢的依旧只是以前的洛北辰,那他便也只当那个洛北辰就是。

她想要他是怎样的,他便是怎样的,只要她待他一如往昔就好,只要她开心便好。

他不想让她知道更多,只是现在这般相处已是极致。

两人本是打定主意要在这院落住一晚的,没成想慕清染却骤然晕倒了。

这里并不曾备下大夫,洛北辰最后只能心急如焚地带她回了将军府,紧急招了太医。

皇宫里现在正是乱成一团粥,德文帝更是一夜不曾眠,加紧手续打压了三皇子一党,至于帮凶涵贵妃一族更是满门抄斩,株连九族,涵贵妃赐白绫一条,自缢于房梁之上。

五公主因着不知情,再加上德文帝子嗣不丰,公主不过也只有两位,便留下了一条命,只是她这般活着,却是比死还要难受的。

五公主太过嚣张跋扈,现在没了德文帝撑腰,涵贵妃也倒了,太后和皇后更是对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闻不问。

宫里又是看菜下碟的,五公主饶是没打入冷宫,日子却是比死还不如的。以往被五公主欺负过的,纷纷都来踩踏她,这大冬天的屋里别说是炭火了,连个热水都没有。

就连她的贴身宫女也纷纷求了门道,不愿跟着这个五公主一起倒霉了。墙倒众人推,五公主现在简直是生不如死,偏偏有皇后压着,她连个告状的地方都没有,哪怕是去了,德文帝也是懒得搭理她。

五公主想来娇生惯养,现在被人这般看不起,被人蹉跎糟蹋,过得连个宫女都比不过。在又打了两个宫女,闹腾得厉害后,皇后干脆就撤了她宫殿里伺候的人,现在她成日里还得自己打水洗衣,吃得也是馊水剩饭,偶尔还要被人找茬,可不就是要疯了。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不提。

只说,此时京都里血流成河,苏城因着是沧离的近臣幕僚,被德文帝迁怒,直接给判了流放边疆。

边疆贫瘠困苦,而且流放的路上更是得走过去,苏城一家虽都不是大门大户,但却也都是没吃过苦的,特别是自 ...

(苏城攀上三皇子沧离后,他们一家都以为能够一步登天。

谁知,却天降噩耗,免了死罪,这活罪难逃。多少人死在流放边疆的路上,一路艰难困苦,到了那里之后还要劳作一生,子子辈辈都是罪臣贱籍。

苏城一家简直都要被吓疯了,最后他们想到了被他们关起来的慕梦,她的姐姐嫁了定国将军府,成了尊贵的少将军夫人。而且她爹虽然已丁忧,但人家还有个好舅爷,那可是个皇帝面前的红人阁老,便又好说歹说让慕梦前去慕家求情。

慕梦也不想死,自然是听话地前去求了慕风光。只是慕风光早已料到她会前来,直接拒绝了。

本来苏城一家是要被判死罪的,是慕风光拖了罗阁老说了情,这才降成了流放。这逼宫本就是大罪,当初苏城就该料到失败后的下场,如今流放已然是恩典了。

且不说慕梦要死要活的想和离,慕风光却是没再答应,他现在也算是看清楚了慕梦的本质,早已被伤透了心。哪里还肯让她回来,只让她跟着苏家流放去了边疆。

苏家见说不通,对慕梦自然也就没了好脸色。只是沿途环境恶劣,苏家能不能安然到达边疆都已然是个未知数了。

却说这厢,慕清染昏迷不醒,那御医一时半会也诊断不出什么,只想了想,道:“少奶奶可能是惊吓过度,且休息片刻就好。下官先去给少奶奶开两幅安神的药,服用两日便好。”

洛北辰却不知想到甚,蓦地拦住了他,冷冷淡淡道:“若是别人问起此次诊断,只说,我家夫人诊断出有孕在身。”

那御医一愣,半天没反应过来,“这……少将军何意?”

洛北辰垂着眸子,淡淡道:“你且照实说便是了,再开两幅安胎药。”

那御医见洛北辰面色不渝,也不敢多呆,只应了声便匆匆出去照办。

洛北辰这里的消息自然是传入了宫里,德文帝闻言,怔怔地做了半晌,这才喃喃道:“朕,又要做皇祖父了。洛妃,你看到了吗,咱们的孩子也要有孩子了,咱们都要做祖父祖母了……”

张明虽然受了伤,但好在没有大碍,他依旧伺候殿前,闻言,他忙喜气洋洋地道:“恭喜陛下,贺喜陛下!想必洛妃娘娘泉下有知,也会高兴万分的。”

“是啊,她往日里最是疼爱孩子了。”德文帝扬唇微微笑起来,却蓦地又停住,“只是,那注定是生不下来的……张明,你跟了朕多年,你说这玉玺重要呢,还是两条性命重要?”

张明谨慎道:“陛下心系万民,自然是考虑颇多。洛妃娘娘想必也能理解您的所为。”

德文帝苦涩笑道:“不,若是她能理解,当初就她就不会以身赴死。人人都盼着登上这皇位,可又有谁知晓,这位置是多么的让人窒息,多么的让人身不由己。”

他这辈子为了这个位置失去了最心爱之人,失去了自由,只为了那沉重的枷锁,现在,他又要失去他与最爱之人的儿子和即将来临的孙儿……

德文帝缓缓地走至桌案旁,自暗阁里取出了那块至关重要的开国玉玺,碧绿的龙头衔着宝珠,在灯光下隐隐闪亮。

“玉玺,玉玺——孩子,朕该如何做,洛妃?”德文帝按了按额角,转而又苦笑,“朕何必问你,想必以你善良的心性,定然是愿意以这玉玺去救人的。只是——朕毕竟不是你。”说着,他忍不住捂住嘴,低低地咳嗽了起来。

“陛下,您要保重龙体啊!”张明忙拿了明黄披风给德文帝披上。

德文帝收起玉玺,垂眼淡淡道:“朕让你准备的,你都准备好了吗?”

“已然妥当。”张明连忙回道。

“很好,那便送过去给沧离那个孽障。”德文帝缓缓端坐下,“朕累了,你先去办了。”

张明点了点头,吩咐身边的小太监照看德文帝,自己则立刻带了东西往天牢而去。

天牢里是一如既往的冰冷阴暗,沧离一袭囚衣在床边坐下,面容冷寂,见得张明过来,他也仅仅只是抬了抬眼,“父皇已经想好如何处置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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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一十五章 大结局(三)持子之手,与子偕老

(天牢里是一如既往的冰冷阴暗,沧离一袭囚衣在床边坐下,面容冷寂,见得张明过来,他也仅仅只是抬了抬眼,“父皇已经想好如何处置我了吗?”

张明望着他英俊非凡的脸,饶是被打入天牢,他周身依旧气度不凡,没有丝毫折损,他低低叹了声气,“三殿下,陛下让奴才给您送了这东西。ww”说着,他抬手递了一个匣子过来。

沧离此时也没了以往的傲气,只抬手接过打开,便见得里面安然躺着的白玉红鹤瓷瓶,他不禁微微冷笑起来,“父皇果真是偏心,饶是到了现在,为了太子,他都能赐死我。既然他属意的早已是太子,当初又缘何给我希望。如此把我当成猴子般耍弄,当真是我的好父皇!”

张明闻言,只低声道:“三殿下,这沧月整片天下都是陛下的,您本该享尽荣宠富贵,可是您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打那等大逆不道的心思。陛下行事向来有分寸,该给您的就会给您,但是他不给您的,您也是抢不到的。”

不然,就是落得如今这个地步。

沧离冷冷笑了起来,“好,今日他既让你给我送了毒药,那便是存了想让我死的心。我算是看明白了,希望他看中的沧澜当真能如他所愿。而今,我愿来世不再投胎帝王之家,这般薄情寡义的一世,我也算是过够了。”

他早已萌生死志,挣脱不得,他也不想被圈尽一生,像个被折断翅膀的金雀,被人羞辱地过完一生。

此时,他当机立断,拔了瓶塞,一口吞尽了那毒液。

瓶子落地发出破碎的声响,沧离踉踉跄跄地退到石床边上,腹中是翻滚而来的疼痛,他额头浮起细细密密的汗珠,他咬了咬牙,慢慢问道:“父皇没有给出开国玉玺,对吗?他那般自私自利的人,又岂会用玉玺去救个女人……”

张明站立不语。

沧离只觉喉间涌起阵阵腥甜之味,“既是如此,那我更是盼望她的到来了,我便先在奈何桥边等她。我沧离得不到的女人,他洛北辰也休想……噗……”

他还不曾说完,鲜血便已然自他喉间喷涌而出,洒落了一地。

张明从始至终都安静站立,看着沧离的声息越来越弱,最终牢房内转为寂静,他只觉掌心都浮起了淡淡的冷汗,唤了人把沧离抬出去安葬,他便离开了浮着血腥味的大牢,回宫里,换了衣衫,继续去伺候德文帝。

此时已然是大早,因着逼宫之事,德文帝倒是第一回罢了朝,只召了太子回话。

张明进去时,德文帝依旧坐在案边,似是已然沉思很久,抑或是他静坐了一宿。

太子跪倒在地,垂眸祈求,半天都不曾动一下,殿堂内的空气一时都有些凝滞了。『』

张明哪怕是不用猜,也该知晓是为了何事,他只垂手而立,不敢多言。

“你倒是与他兄弟情深,但是你可还记得祖宗训诫。甚至是若是朕今后把皇位传给你,这开国玉玺要是不归来,你与朕都该背负多大的罪孽?”半晌,德文帝缓缓开口道。

太子俯首磕头,“儿臣知晓,只是开国玉玺不过只是个象征,但真正作为帝王的是父皇您啊,您才是咱们沧月的精神支柱。您是觉得与一个儿子,一个骁勇善战的将军相比,开国玉玺这般的象征死物更重要吗?”

顿了顿,太子继续道:“您以往教导儿臣,作为帝王,目光要长远,运筹帷幄。世间最难寻的不过是良相将才,您当真舍得让阿辰因此而……而且,莫非您认为咱们沧月泱泱大国,会怕一个弹丸之地的祭司欺骗吗?”

张明见太子居然如此死谏,不禁胆战心惊,唯恐德文帝会发怒。

但出乎意料的是,德文帝沉默了许久,最终却缓缓开口道:“你被朕教导得很成功。”

“多谢父皇。”太子却听出了他话里的妥协,“您且放心,只要有阿辰在,开国玉玺一定会归来的。”

德文帝垂眸想了想,半晌,淡然道:“你且拿去,既是一个月,那么一个月后朕要在桌案上见到它。不然,后果定国将军府也是知晓的。今日之事,不准像任何人泄露,开国玉玺依旧在沧月皇宫。”

太子欣喜若狂,忙磕头应道:“是,父皇,多谢父皇隆恩浩荡。”说罢,便恭恭敬敬捧了玉玺退了出去。

德文帝望着太子离去的背影,垂了垂眸,暗暗低声道:“洛儿,你拼命护着的儿子……朕也会相护,只 盼着你还在奈何桥上等着朕……”

话语寂寥而落寞,在偌大的宫殿里飘散开来。

洛北辰本想看看德文帝心中他母妃的分量以及他所占的位置,却没想到会来得那般快。

当他捧望着那开国玉玺时,半天都没有回过神来,还亏得太子沧澜的提醒。

“阿辰,父皇心中还是有你的,你以后莫要对父皇再那般冷淡了。父皇……他也老了。”太子沧澜想着看到德文帝斑白的鬓发,忍不住替他说了两句话。

他自然知晓德文帝和洛北辰之间的间隙不是一朝一夕能够解开的,但是既然德文帝如今愿意妥协,那么就是个好的开始。

洛北辰淡淡地应了声,道了谢,他便立刻赶快给祭司宿微送了信。

祭司宿微似是也极为着急,来得很迅速,冬日里的风雪也没有阻拦他前来的步伐。

他白衣胜雪,乌发如墨,眉目似画,慢慢地一人走进了这满是梅花的院子,见到洛北辰,他一贯冷漠的脸上飞快地掠过一抹微浅的弧度,“东西拿来了?倒是出乎意料的快。”

“嗯,你既答应了给清染解蛊,那么先请吧。”洛北辰比了个手势,俊美绝伦的脸上冷傲如冰。

“自然。”宿微向来是个说话算话的人,这也是洛北辰愿意跟他交易的原因之一。

室内。

因着洛北辰让人提前染了安宁香,此时慕清染依旧在沉睡,面色恬静,只有额头那微微绽放的妖异梅花印记与脸上的神情极为不符。

宿微垂眸看了她一眼,双手飞快结印,然后随着一道浅淡紫芒闪入慕清染眉心,就见那朵梅花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败落,然后似是有什么东西在那处蠕动。

宿微取了个玉质小匣子,凑到慕清染额角,似是那里面有诱人的气息,那东西飞快地闪了出来,像是一道白光,嗖地窜入了匣子内。

宿微在慕清染额间拂过,那处便已然光洁如初,不见丝毫异样,他小心地把那玉匣子收好,这才转而看向洛北辰,“已然妥当。你且放心,我方才给她用过紫元,她虽因养魂咒的蛊虫元气受了损伤,但有上佳的紫元给她滋补,她的身体只会比原来更好,你莫要担心。”

这紫元可都是上好的,他留了些给墨儿,为了舍本钱,让洛北辰信服,他才会给慕清染用。

洛北辰全程都看得清清楚楚,心中自然是有计较的,他淡淡道:“我还想问你要一个人,放心,此人与你干系不算太大。”

宿微耐着性子, ...

(点头:“且说。”他为了开国玉玺筹谋多年,什么人没牺牲过,现在只要他能办到的,他都会应承。

“绿柳。我调查过,她原本是沧离的人,后来被派去你身边了,她既敢对我岳母下手,我自是要为我妻子除去要患。”洛北辰抬眸望来。

“绿柳?”宿微默默回想了遍这名字,半晌,他才恍然大悟,“你问晚了,那日我离开皇宫便把沧离的人派到我身边监视的人都杀了。如若不然,你换个人?”

洛北辰闻言,只摇了摇头,“不必,我可以把玉玺给你,但是你必须按照约定,一月内归还。”

宿微昂头道:“我以月神起誓,绝不违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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