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喆,眸子里闪现出一丝异样的光彩。
吃完饭,薛喆大方地把账结了,然后取了车跟秦微微一起送苏萌回家。
对于薛喆的一系列举动,秦微微心里更没底了,房东大人不生气么?
一路上,薛喆开车很认真,时不时从后车镜里扫一眼后排座上的小女人,心里有种特别满足的感觉。
苏萌倚在秦微微的身边,似乎在思考什么,突然坐了起来,附到秦微微耳边低声说:“微微,我感觉房东大人对你不一般。”
“……是不一般!”不一般地变tai!
“我跟你说正经的呢!”苏萌板脸。
“我说的也是正经的!”秦微微委屈。
“你个情感白痴!”苏萌已经懒得跟她说,歪过身子,倚着座位假寐。
两个女人谈话声虽小,但都被锁在车内,薛喆还是听到了,不禁在心中感叹:的确是个情感白痴,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喜欢你,你却总拿我当变/态!
将苏萌送回家,在薛喆强烈的要求下,秦微微坐到了前面的副驾驶座上。
“房东大人,我今天是不是得罪你了?”秦微微弱弱地问。
“怎么说?”薛喆一脸好笑。
“我真不是有意针对你女朋友的,实在是个意外,您千万别涨房租!”
薛喆,“……”
死女人,脑袋里整天都在想什么,白痴!
“谁是我女朋友?我怎么不知道!”
“?”秦微微讶异了。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尹妃雪没有什么,一起吃饭是谈工作的事情,我与她们公司有合作。”薛喆很认真地解释了。他了解这女人的性子,高傲倔强,倘若知道他有别的女人,决计不会再对他动一点念头。
秦微微,“……”
怪不得尹妃雪被整成了那个样子,他却无动于衷呢,原来误会一场。
不过,听到薛喆的解释,自己竟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为什么?
“不过,以后不要再找尹妃雪麻烦了。”薛喆刻意叮嘱,“当然,如果她找你麻烦的话,另当别论。”
“切,就算不是你女朋友,你对她也有非分之想,要不然干嘛这么怕我找她麻烦?”秦微微莫名其妙地有点怒意。
薛喆无奈地看了她一眼:“我是怕你惹麻烦,你知道尹鸿儒吗?”
“……知道。”
尹鸿儒,当代著名国学大师,而且是艺术品收藏爱好家,据说他收藏的艺术品价值达十亿元。
“那是尹妃雪的爷爷。”
“!!!”秦微微轰然受听。
“知道尹子虚吗?”薛喆继续问。
“……嗯。”秦微微的脑子有点糊。
尹子虚,国林文化艺术馆馆长,国林拍卖行董事长,身家近百亿。
“那是尹妃雪的父亲。”
“!!!”秦微微彻底遭雷击了,摊事了,摊上大事了!她甚至想见了尹妃雪的老爹雇了一帮黑道兄弟,挥着砍刀追她的画面。
看着小女人的样子,薛喆不禁笑了:“不用多想,告诉你这些是让你心里有个底,不去主动招惹她就好了。”
他相信,只要他护着秦微微一天,尹妃雪就绝对不敢动她。
“切,我从来也没主动招惹她呀,都是她主动与我为难的!”秦微微在短暂的震惊过后,并无多少惧意,有个有钱的爹和爷爷又怎样,惹了她秦女侠照样收拾她。
“嗯,我知道。”薛喆温柔以待。
“知道个屁,要不是因为你,我至于招惹到这么大一尊瘟神吗?”秦微微冷眼。
薛喆笑了笑,没说话,心里想说,以后还有更大的瘟神呢!他知道,豪门事非多,拉她在身边,会给她带来许多麻烦,但是那份强烈的爱意容不得他顾及这些,还有,他会保护她。
一路再无多话,很快便回到了四合院。
在打开院灯的那一刹那,薛喆愣住了。
昏黄的灯光将院子烘托得格外温馨,一院子的衣服和床单安然地挂在晾衣竿上,随着晚风轻轻地飘动着◇边是他的,右边是她的。很有家的感觉,很暖,很舒心。
一丝暖暖的笑意慢慢爬上他的脸。
自小不被父母疼爱的小孩,曾经性格孤僻,内敛羞涩,没有朋友。
突然有一天,一个女神级的小太妹跑到他面前,宣称以后他就是她的老公。
然后,他们恋爱了,她带给了他从未体验过的快乐。
他因她而变得开朗,变得愿意伸手去触摸这个世界。
可惜,世事让他们分别了八年,那八年他饱受了相思之苦,永不愿再回首。
而今她又站在了自己的身边,虽然她把他忘了,但是没关系,他一直记得她,一直都想好好爱她。
唤醒她的爱,与她组一个家,再续前缘,再续幸福与温暖。
秦微微,把你的下半辈子都交给我吧!
爷陪你宿醉
“干嘛又笑得这么贱?”秦微微低头小声嘀咕。
薛喆的笑容僵了一下,不过并没有生气:“秦微微,你干嘛总这么煞风景?”
秦微微,“……”
似乎是有点!
“我去收衣服。”秦微微慌忙要逃开。
薛喆拦住了她:“别收了,就这么挂着吧。”
这样挂着很有家的感觉,他喜欢。
秦微微以看白痴的眼神看着他:“你能不总这么变tai吗?谁家的衣服干了不收,放在这当彩旗啊?”
薛喆的眼角抽了抽,指望她说点好听的话,这辈子恐怕都很难,不过他就喜欢她这副悍劲儿。轻松地笑了笑:“好,一起收吧。”
不过他并没有去收自己的衣服,而是去收她的衣服,秦微微骂了句神经,只好去收他的衣服,边收边嘀咕:“各自收自己的衣服不是更省事?”
薛喆掩在衣服后面的俊脸扬起了一个大大的笑容,然后抱着她的衣服去了她的卧室,打开了她的衣柜,将衣服一件一件地挂进去。看着她的衣柜内景,心想着什么时候才可以将两个人的衣物合在一起。
秦微微无奈,只好进他的卧室,挂他的衣服。心里又将房东大人骂了八千遍:不知道女孩子的衣柜不可以随便打开吗?变tai!
可是,一边骂着人家,自己的心里居然还有一点甜的感觉,这到底是怎么了?
秦微微迷茫了。
挂完衣服,薛喆整个人都暖暖的,连每一根头发丝都满载着温柔。
“你先去洗澡吧,我还有点工作要做。”薛喆说。
“哦。”秦微微也没多想,转身去卧室拿需要换洗的衣服。
洗完澡,感觉整个人都清爽爽的,还不想睡,就坐在院子里的石桌旁纳凉。
薛喆见她洗完了,也去洗了个澡,出来之后发现小女人还坐在院子里,于是也就过来凑热闹。
女人穿了一套丨乳丨白色的睡衣睡裤,长长的头发自然地垂落下来,覆盖住了削瘦的肩膀。她的发质很好,乌黑浓密,如水草般柔顺洒逸。
站在门口,薛喆看得有点痴。他又想起了她以前的样子,那时她也留着这般长的头发,经常将耳鬓两侧的头发编成鱼骨辫,然后用一根蓝丝带系在脑后,其它的头发便自然的落下来。那是他见过的最美的发型!
轻抬硕步,缓缓走到她身边,坐下来。发现女人的面容隐有哀伤,她有心事!
薛喆的心微微一沉,而今她已不再是那个追着他喊老公的小女孩,她有过一段长达五年的感情,她的世界里多了许多他不了解的东西,走进她的心还需要一些时间。
“想不想喝点酒?”薛喆轻轻地问。
秦微微双手托着下巴,懒懒地抬了抬眼皮:“你的酒那么贵,我敢喝吗?一失足我就欠了你那么多钱,而今卖身为奴!”
薛喆轻轻地笑起来:“放心,这次算我请的,就当找个人陪我喝酒了。”
“你以为我是三陪啊,陪吃陪喝陪聊的?”
薛喆嘴角一抽,她就吐不出象牙来!
“哪来那么多话,倒底喝不喝?拉菲,82年的!”薛喆料定了这个一定能勾出小酒鬼肚子里的馋虫。
果然,秦微微很没出息地舔了舔嘴唇,不过面子上还得撑一撑:“不喝!”
薛喆,“……”
这样都行?小女人的定力见长啊!
“那成,我自己喝。”
薛喆起身去酒柜里取了一瓶拉菲,又拿了两个杯子,然后重新坐回石桌旁,倒了两杯酒,一杯放在桌上,一杯拿起来细细品尝,自始至终也没再邀请过秦微微。
当薛喆喝第二杯的时候,秦微微按捺不住了:“一个人喝酒干嘛拿两个杯子,你真的很变tai,房东大人。”
薛喆强忍住笑:“有钱就这么任性,喝一杯倒一杯。”
说着,拿起桌上的酒杯就要把里面的红酒倒掉。
秦微微急了,上前一把抢过酒杯:“你丫暴殄天物!”然后一仰而尽,生怕晚一秒再被薛喆抢回去。
“呵呵呵……”薛喆一阵轻笑,又给秦微微倒了一杯,“想喝就别那么扭捏1
秦微微嘟嘴似有不满:“你丫不是有钱吗,干嘛还那么小气,倒这么一杯底还不够润喉的呢,你就不能再多倒一点吗?”
薛喆一愣,转而又是一笑:“喝红酒要一小口一小口的,慢慢地品,喝前轻轻摇一摇,就像这样。”
薛喆示范了一套品酒的动作,优雅得像个王子。
秦微微却嗤之以鼻:“喝酒图的就是痛快,你这么品,能品出什么来,品出葡萄味吗,那还不如直接吃葡萄!”
“你品了之后才知其中乐趣,像你这种喝法,那叫牛饮,太粗俗了!”
“你不过是个暴发户,又不是与生俱来的土豪,矫情那么多干嘛,我就觉得这么喝痛快,是你小气,找借口不给我多喝!”秦微微一脸鄙视。
薛喆,“……”
真叫人头疼!只要你说,我都愿意把月亮摘下来给你,至于吝啬一瓶酒吗?
“好好好,来!”薛喆拿起酒瓶为秦微微斟了大半杯,“这下满意了吧?”
“嗯嗯嗯。”秦微微光灿灿地笑了,拿起酒杯,咕咚咕咚灌了一杯,然后非常过饮地抹了抹嘴,把杯子再次推到薛喆面前,“还要1
薛喆轻轻一笑,又为她斟满一杯。然后,拿起自己的酒杯,细细地品。
如此,一个如牛一般地豪饮,一个优雅地细细品味。那画面,又有些违和。
一来二去,一瓶红酒很快见了底,自然是百分之九十都进了秦微微的肚子。刚洗过澡的她本就清丽得如出水芙蓉,喝了这些酒,两颊绯红,眼神也有些迷离,整个人更显得娇媚多姿,美不可言。
薛喆眼眸暗沉,强忍着上前去吻她的冲动:“好啦,别喝了,去睡觉吧。”
“才不,我还要喝。”秦微微酒量虽好,但此时也显得醉意浓浓,说话的语调都有些迟缓,“你再去开一瓶,别小气,喝一瓶是喝,喝两瓶也是喝。”
“不能再喝了,再喝你就醉了。”薛喆夺过了她手里的杯子。
“你丫个葛朗台,我在你家为奴为婢的,我容易吗我,连瓶酒都舍不得给喝,真是个薛扒皮啊!”秦微微撇着嘴,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看着她那样子,薛喆终是有些不忍,但是又怕她醉得厉害,于是商量道:“明天再喝。”
“薛扒皮,我跟你友尽!明天就去找莫飞,借他一百万还给你,从此大路朝天,各走一边!”秦微微蛮劲上来了。
薛喆气得咬牙,不就一瓶酒吗?我还管不够你了是怎么地,还要去找莫飞那个王八蛋!
“好好好,等着,我去拿,今晚爷我陪你宿醉,啊!”他再一次预见,终有一天他会被她气死。
于是,薛喆又开了一瓶拉菲。
秦微微灿烂地笑了,宛如初见世事的婴儿般无害。不过这回她不再牛饮了,而是一口一口地品,兴致高时还与薛喆碰杯相劝。
薛喆看着醉态态的小女人,眼里全是宠溺。
“哎,薛扒皮,尹妃雪那么牛掰,跟你挺登对的,你真不考虑她么?”
“我的心早被那个白痴初恋给勾走了,其他人概不考虑了。”薛喆好笑地看了秦微微一眼。
“……”秦微微浸满酒精的脑袋费劲地转了转,“你才白痴呢,居然说自己喜欢的女人是白痴,哼,你肯定是求而不得,所以昨天晚上才酗酒又自残。”
“……”薛喆头顶垂下三根黑线,即而轻轻一笑,“也可以这么说。”
“艾玛,同是天涯遭弃人,来,干杯!”秦微微自顾自地拿起杯子,重重地碰了下薛喆的杯子,然后一仰而荆
她自己都没意识到,她碰了几次都对不准薛喆的杯子,倘若薛喆不配合她,恐怕明天早晨她也碰不到杯。
薛喆挑了挑眉,没说什么,心里突然有种失落的感觉。原来她今晚的伤感在这里,她到底要何时才能走出陈明晧带给她的阴影?
“好了,去睡吧。”薛喆再次劝道。
秦微微充耳不闻,趴在石桌上自顾着说:“跟我一起长大的同伴们,都结婚了,早的孩子都能打酱油了,现在连苏萌都要结婚了,可我还是孤身一人,生活被我搞得一团糟,我为什么要这么失败?呜呜……”
秦微微轻声地呜咽起来。
薛喆的心都颤了,他一直珍爱的女孩,这些年遭受了莫大的艰难与委屈,而他却不在她身边。倘若不曾分离这八年,是不是他们已然组建了属于自己的家,而她也不会遇到陈明晧,他和她永远都是彼此唯一的初恋?
秦微微不知薛喆所想,继续说:“爸妈总催我结婚,苏萌也劝我找个好男人嫁了,可是好男人在哪里?他们根本不明白,我已经没有爱的能力了,相恋五年的男友,曾经以为会陪在身边一辈子的人,说抛弃我就抛弃了,连拥抱都不给一个,就那么走了,我还能相信爱情吗?”
我把最好的爱留给你
薛喆紧紧地握着手里的杯子,心里很难受,不禁将杯里的酒一仰而荆
他苦苦等待,苦苦寻找的女孩,如今,总在为另一个男人伤心,流泪,而他早被她忘记了模样,连名字都只是外号而已。他在她的生命里,就像是不经意划过的飞机线,随着时间的流逝,散了,不见了。
趴在桌子上的秦微微,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大颗大颗地落下来,染湿了丨乳丨白色的袖子,扩散出一大片潮湿的图案。
“就那么忘不了他吗?”薛喆心里又酸又难过。
“不是忘不了他,是忘不了那五年的青春,我最美好的年华。”醉态中的秦微微,多了几分睡意,长长的睫毛上挂着细小的泪珠,那样子,就像在细雨中依然坚强挺立的芙蓉,坚强,羸弱,而又美好。
薛喆忍不住一把将她拉进怀里,大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
醉意中的秦微微没有反抗,这个怀抱很宽厚,很踏实,她似乎等了一辈子那么久,只是明早醒来,希望不是梦。
踏实感过后,是浓浓的疲惫和困意,秦微微轻轻地阖上了眼睛,沉沉地睡去了。
薛喆的脸在她的头发上轻轻地摩擦着,心里是不尽的疼惜与痛苦。是啊,怎能怪她忘不了,五年,女人的青春能有几个五年!从二十一岁到二十五岁,她最美好的年华里,是另一个男人陪在她的身边!多么遗憾的事情!
不过没关系,不论曾经有多少伤痕,他会一一帮她抚平,然后,她的生命里只有他,还有,他最好的爱。
我把最好的爱留给你,我的女孩!
所以,永远不要再哭泣。
许久之后,薛喆轻轻抱起秦微微,将她安顿在床上,盖好被子,然后在她唇边轻轻落下一吻,拥她入眠。
第二日,秦微微再次在一片细碎的阳光,和叽叽喳喳的鸟叫声中醒来。
昨夜,似梦,又不似梦。记得一直有个温暖的胸膛拥着她,抚摸她的头发,亲吻她的脸,为她盖被子,给她倒水,替她擦去脸上的泪痕。
想过之后,不禁自嘲地笑了,而今这么悲催的她,怎会有人这么关心,一定是许久不曾有人疼,才做了这么不要脸的梦。
抬头看看表,已经八点了,房东大人应该又上班去了吧,想想她这个保姆的确不合格,除了昨天的方便面,她还从不曾为她做过一顿早饭。
揉揉发胀的头,起身下了床,蹬上拖鞋慵懒懒地进了厨房,不禁惊得张大嘴巴。
房东大人没有去上班,而是在做饭。
“醒了?”薛喆的表情和声音都极尽温柔。
“……”秦微微有点难为情。
一是雇主总给保姆做饭,这事有点……
二是昨天晚上……
“愣着干嘛,洗漱准备吃饭。”见秦微微愣着不动,薛喆轻声催促。
“……昨天晚上?”秦微微对自己醉酒之后的品行,一点都没信心。
“昨天晚上,有人喝醉了,又哭又闹,感叹人生,感叹失败的五年之恋,最重要的是,有人对我投怀送抱,好在我这个人超有定力,可以美女坐怀亦不乱,否则……呵呵。”
薛喆故意说得轻松愉快,免得她心里总猜疑昨晚发生了什么不该发生的。
还有,他想过了,她与陈明晧的那段感情,要想让她走出痛楚,不是藏起来不说,而是要她勇敢地面对,然后像丢掉了一个心爱的玩具一样,渐渐地接受,淡忘。
帮自己深爱的女人走出另一段感情的痛楚,这个男人需要有宽大的心胸和坚定的爱意,薛喆,便是这样一个男人。
“……”秦微微有些难堪,“房东大人,不好意思啊。”
薛喆拿着勺子的手一顿,想来这还是小女人第一次这么温柔地与他说话,她居然给他道歉,多么难得的表现。
不禁轻轻一笑:“没关系,同在一个屋檐下,相互理解相互照顾嘛,你不是说我醉酒的时候还强wen你,未遂嘛,这回扯平了。”
秦微微的脸以看得见的速度,瞬间红了,你没有未遂好吗?可是,哑巴吃黄莲,有苦不能说啊!
薛喆瞟了一眼红透半边脸的女人,自知前因后果,心里美得不要不要的。
“我去洗漱。”秦微微暴走。
薛喆笑得更是倾国倾城。与美人合租的日子是多么美好啊!
秦微微洗漱完毕回来,薛喆已经将饭盛好放在了桌上。
红枣薏仁小米粥,外加两碟小菜。
这饭他是用了心了,秦微微昨夜醉酒,肠胃弱,他便早早起来,用温水泡了红枣和薏仁,然后细火慢炖,煮了这一锅健脾养胃粥。
可惜,秦微微神经大条,并没有看到男人细致入微的关怀,只是觉得这粥相当好吃。
“房东大人,你的厨艺很不错啊!”秦微微由衷感叹。
“嗯,与你相比的确算不错。”
秦微微,“……”
还能不能好好地说话了?不过,事实的确如此。
“我从小到大都没做过饭,我家就我一个孩子,老妈把一切都包办了,根本舍不得让我干一点活,所以……”秦微微有些不好意思,想说她真的不适合当保姆,可是除了做保姆,她现在还能为房东大人做什么呢?欠了人家一百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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