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节（2 / 2）

“有那个，那个《百合姑娘》吗？”他问

我震惊了

“有啊有啊”老池说没说的那句是：我们就这一种

“清晰吗？”他疑狐的问

“绝对正版”我跳起来，非常有自信的告诉他，然后从老池的包包里掏出牛皮纸袋装着的dvd盘

“连包装都没有，还正版翱”他还很挑剔

“卖毛片还敢有包装翱”其实我当然知道有很多都有包装，但是我还是这么很有气势的反驳了他

“多少钱？”他也没怎么在意，直接把那张盘塞进口袋

“3块”老池说

“这么便宜？假的吧？”他又疑狐的把盘掏了出来

“3块哪是这张嘛，那是xxx那张”我随口说了一个众所周知但是比较过时了的a片的名字

“哦♀张是5…”老池马上反应过来

“10块”我说

“嗯块”老池附和着

“哦”小青年爽快的付账走人下我和老池捧着那张10块的钞票，有点不明白现状

“现在这社会…”老池感慨道

结果历史一次次的告诉我们，奇架是扎堆发生的，就像电影里，不止是一颗子弹打不着英雄，你就是连发60颗子弹，就是打不着打不着

但是那个下午，我们见证了不止是60次的神话

居然不断有人上来问我们要买《百合女孩》，我们也不敢哄抬物价，都是老老实实的按10块一张卖给客户，然后在一整个下午，我们卖掉了63张碟子净赚，净赚504元人民币

当天蔬菜摄制组马上召开紧急作战会议地点在刘家明的家里

“大家请看”情报部部长刘家明向全体会议人员展示着一段网络视频，正是我们的《百合女孩》，不过画面内容不是很清晰

“第一个问题，为什么画面那么模糊？”我作为导演更在乎自己的作品为什么变的这么劣质

“嘿嘿，咱们那个盘基多劣质艾很容易就刮花了呗下一个”

“那对咱们形象不是很影响？”我不离不弃的纠结于这个问题□家明迅速的打开另一个网页，“看，这个是清晰的，也不是所有的都很模糊”

“哦那就好”我如负重释的放下心来

“我有问题”赵青举手

“说”家明礼貌的做出请的手势

“上次你传到网上的那个不是很快就被封杀了？为什么现在又能在网络上流传呢？”赵青不解的问

“哎，这不是群众的力量大么，封一个传一个，传一个封一个，小小的中国警察，还想跟广大人民斗？毛主席说过星星之火…，小瑞？你说？”家明正在臭屁，忽然看到轻易不发言的秦瑞举起了手

“闭嘴”秦瑞说，然后放下了手

“好了好了，我们能不能不这么幼稚？又不是快乐大本营！下面我们该怎么办？”我忽然又点厌烦了这种嘻嘻哈哈的场面，貌似最近我们几个人乐过头了，一个个全退化到高中时代小学时代不过想想，有时候这种一群人凑在一起单纯乐观的瞎闹，感觉还挺他妈好

“首先当然是刻更多的盘”刘家明脸上表情总算恢复的像个正常人，“其次，我们应该要看到宣传的力量”

“比如？”我认真的点点头

“比如写一些软性的广告文章啦，到网络各大论坛去宣传啦，反正，只是发帖谈谈a（片，这个是不会被封杀或者引起网络警察的注意的”刘家明一边思索，一边说

“弄一些秘密的下载地址提供大家下载”秦瑞居然也神情凝重的加入了讨论，“我认识一个哥们，电脑和网络这方面都很硬”

“大家看这篇评论，牛b啊”在我们商量的时候，赵青这丫跑到电脑前面翻网页，这个时候他忽然一声喊，把我们的视线都吸引了过去

“史上最性gan的情se画面……昨天，我在朋友家看了一部叫作《百合女孩》的情se电影……”我一字一顿的念着这个新浪博客的一个博文

“我只是闲着没事，把百合女孩四个字给百度了一下”赵青不可置信的说

“嗯÷浪里写的文，比较容易被搜到”秦瑞说

“其实我一向不太看这种东西，但是朋友却正色告诉我，这不是一部俗气的******，而是一部非常美的情se电影…”刘家明接着我刚刚断开的地方继续念着，“电影一开始，我就被唯美的画面和安静的音乐所吸引了，电影里那个安静羞涩如小兔子一般的女生更是让我忘记了这是一部******”

“虽然，这的确是一部******，我很快看到出现了情se的内容，但是，却非常含情脉脉的床戏，不是常见的那种直白的床上运动，是一个女孩爱的献身……”赵青接着念下去

“呸c酸”我插嘴虽然很高兴自己的电影被人夸，不过这个博主的一个“爱的献身”还是让我一阵汗，其实也没纯情到那个程度，非把性说成爱的献身，好像有点假≡是双方的，那个女孩也有愉悦艾而不仅仅是满足对方的--献身

“看最后看最后……”刘家明指着最后一段，念道：“最后的场景，是一个溢满阳光的美丽画面，女孩在落地窗前的浴盆里，以自1慰怀念着男孩曾经带给他的感觉那个时候，我已经激丨情澎湃了，有一种想进入画面内，走到她身边，温柔的去满足她的欲望…”

“成了…成了…成功了~哈哈！”我忽然高兴的跳起来，抱住赵青在他脸上“啵”了一口

“我呐，我呐？？”家明在旁边叫嚷，“我也要我也要~”

“你是男人”我耸耸肩，不鸟他

“我我我…”赵青可能想说他也是男人，结果我了半天也没憋出来，小脸已经红的不像样子了

“…配乐使用了很多不同的经典音乐和小众音乐，风格多样，有的安静有的优雅有的敏感有的激丨情荡漾……比如其中法国音乐大师莫里斯·雅尔的音乐片段……足见此电影制作者的艺术水平…”秦瑞还在细细的看那篇博文中，大段的对其中音乐内容的剖析，估计这些音乐也是博主写这篇文章的主要原因吧

“小瑞简直就是天才”我小声对刘家明说其实满脑子画面镜头运动的我，一直的没有特别注意《百合女孩》的配乐，制作完成之后，又忙着推销之类，加上里面还有家明的****我更是不大好意思把这部片子反复看了♀次看人家在博客里这么写，一向只是在称赞家明这个人体摄影师的灯光和画面如何的美的我，才猛然发现，秦瑞的录音和音乐，其实在电影效果中占了非常大非常大的比例，特别，嘿嘿，他最后处理出来的叫床声音，也特别好听

“小瑞，白飞她说你是个天才”刘家明大声说

“嘿嘿…”我有点不好意思的笑了

一直对着电脑屏幕的秦瑞没有回头，然而坐的离他最近的赵青却看到，一向冷冰冰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的秦瑞，嘴角居然挂上了一丝淡淡的笑容

第十节 网络最红的小电影

很快，百度上出现了一个叫做“百合女孩”的贴吧，而且会员数和点击率直线上升 如果你点击进去，很快会发现两个问题，第一，这是个蔬菜成群的绿色园地，几乎所有的会员都是以蔬菜命名的，比如黄瓜番茄蘑菇我爱大白菜，等等

第二，作为一个讨论se情电影的贴吧，这里居然没有人讲话粗俗满嘴yin秽♀大概也是这个贴吧得以在中国一棒子打死的网络扫黄中幸存的原因----我们就是谈谈******怎么了，这点言论自由还有的吧？虽然也有不少网友把《百合女孩》的床戏场面截图下来分享，呵呵，对不起，那么美的光线和画面，你要非说是se情图片，就等着被大家的唾沫星子给淹死吧

《百合女孩》的两场床戏和被誉为“史上最性gan的情se画面”的那场自1慰在这里被网友反复念叨一再追捧，甚至出现了为数不少的女性网友留言表示，这个故事很美，她们看的时候都感动的流眼泪了

一个女大学生留言说，她们宿舍人在宿舍集体看的，看完这个片子，当天晚上她和男友出去开房的时候，忽然觉得被男友碰触的感觉从未有的美妙，一晚上连续gao潮三次☆后她下结论说，是这个片子告诉我，原来爱爱也是一种很美好的东西，特别是有爱情前提的，那真是，美好极了

还有一个女网友匿名发帖说，她以前和男朋友爱爱的时候总是很害羞，放不开，后来和男友一起看了这个片子，忽然觉得情爱是人天生追求美好感觉的一种本能，应该以开放的心态去享受它在帖子的结尾她还特意说，因为她对性的冷淡和拘谨，她男朋友曾经也刻意的和她一起看过不少a（片，但是那只让她更加觉得性是一种恶心的东西，因为那些片子太丑陋和粗俗不堪了，每次只是让她在爱爱的时候更加觉得自己在做很丢脸的事情她说，a（片如果都像《百合女孩》那样就好了，其实很多年轻人都是从a（片中学习性的，于是被误导以为性就是享乐主义

相比女性这么细腻的感受贴吧上占主力军的男网友更多的是纷纷发出一种感叹：看《百合女孩》太折磨人了！

“看的过程中，不知不觉的那里就起来了，觉得浑身燥热，但是第一次，我不愿意伸手去打手枪，而是默默的忍受着，一直到看完这部片子，我没有碰自己的那里一下♀可是我人生第一次一个人看a（片的时候没有同时打手枪啊”一个跟帖里这么说

“看的时候我打手枪了但是我开始觉得打手枪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爽这种感觉又什么好丢人的？爽也是一种美好的感觉嘛，我们要学会享受各种美好的感觉，这和享受美食和音乐也没什么区别”这个是对上面那个帖子的回复

基本上可以看出来，我们的影迷们，还是属于文化水平比较高的那种不过也有大部分言词简单直接的评论

比如“我是个粗人，经常背着媳妇**干，看完那个片俺再**的时候不知道为啥有点干不起来了”

或者比如“看完有一种不一样的爽，从下面到心里面都爽”

很多评论文章也在网络和贴吧里广泛流传，其中就包括那位新浪博友写的文章，还有其他一些，赵青和我也匿名写了一些

其中很多文章反复提到了那场被誉为“史上最性gan的情se画面”的自1慰有人说画面美，有人说女孩当时的轻轻喟叹和sehn吟听起来最美，有人说女孩的表情最美，是qing欲与纯洁这两个似乎不搭边的感觉的完美结合，还有有说女孩的手划过的胴ti最美，虽然那是并不完美的清瘦的胴ti，但是在那一瞬间，那是最美的****

“那样的画面，是缓缓的引起你的qing欲的，能让再粗暴的人，也变的温柔，让人想温柔的触摸她，温柔的占有她，同时给她温柔的亲吻电影看到最后你会浑身燥热，一股排山倒海的qing欲，但是，你还是只想缓缓的释放这种情绪，不想一下子满足，似乎，这种忍耐也变成了一种享受”一篇被热捧的文章登上了贴吧点击率第一的高位，很多网友纷纷回帖说，讲的真他妈太对了

短短又半个月过去了，随着《百合女孩》在网络的迅速火热，我们已经卖出去了将近700张dvd盘，而且在赵青通过公司的销售网络的四方接头之下，全国各地的毛（片贩子陆续的开始向我们订货，预订的数额已经达到不止2000张（片的市场容纳量，果然大的让人咋舌

有了资金，我们也大力改造了自己的产品，不但换了更好的dvd基盘，还印刷了自己的包装封面是我设计的，就是下雨天，女孩持伞躲在大树后面，看着男孩在雨中奔跑一切的顺利，是幸好我和赵青都在爱玛公司工作，虽然是a（片公司，而且不似总公司在日本的光明正大，属于隐秘的偷偷摸摸的那种公司，但是毕竟是出产电影dvd的，各种制作方面的生产线还是有的，让我们捡了个大便宜

大胡子导演的电影还在拍摄中，特别是最近几天，拍摄日程表总是满满的，我和赵青常常要每天在片场从早忙到晚，不过还好，我们已经不需要跑出去推销碟子了，于是安心的工作，赵青还在闲暇时间信心高涨的进行着第二本剧本的创作

“好，下面拍你发现自己怀孕了，心情非常的复杂，一方面它是绑匪的孩子，还是你因被qiang奸的结果，一方面，还有一种孕育的喜悦，其实在这个时候绑匪的粗犷中的体贴也让你有几分心动……”趁着导演在和菲娜说戏的间隙，我和赵青就在导演身后不远处小声的偷偷闲聊

“哎，你听说了吗，菲娜和石哥在约会呢！”我偷偷对赵青咬耳朵，透漏一个天大的爆炸性新闻

“翱！真的翱？！”赵青果然吓一跳，反问的声音也高了八度，惹的导演回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消息确切吗？”赵青小声问

“确切，是道具师小孙亲眼看到的，据说看起来感情很好呢”我小声回答

“啧啧，菲娜，也难怪，她不一直都喜欢壮男嘛”赵青的脑袋真的被完全腐化了，什么都能想到那方面去

“德行，人家石哥人也很好艾很体贴，很有安全感，长的也不算差，说不定还特专一呢”我慢悠悠的大力赞扬石哥，完了话锋一转，“不像某些人，体格也不行，长相也就一般，所以到现在也没个女朋友”

“你！表人身攻击嘛”赵青娇嗔般的说

“赵青！赵青！”剧务主任远远的冲我们招手，意思是让他过去“回头再聊哈，我先去了”赵青赶紧小跑过去，那个可是片场有名的阎王爷，可不比有事就直接跳脚骂人的导演，惹了那个胖子，他可是要给你小鞋穿的

我远远的看着赵青跑过去跟剧务主任点头哈腰，接着又跟那个胖子旁边的一个中年男子点头哈腰，接着，他就跟那个中年男子走了

“搞什么东东？”我疑惑的看着赵青和中年男子消失在片场大门

“小白，过来”导演说我赶紧走上前几步

直到晚上8点放工，赵青才屁颠屁颠的回来，乐呵呵的一副样子

“都下班了才回来，小心胖子扣你工资”

“扣个屁，我以后不归他管了”赵青难得的说了脏话，看来，他真的特别高兴

“哎耶？不知道跑哪儿转了一圈，回来腰也壮了？！”我围着转了一圈，最后一边摇头一边说，“嗯，是胖了，胖了”

“得了吧你，别闹了，赶紧去拿你的衣服和包，我请你吃饭”赵青也不理我调侃他，把我硬推进了女更衣室

赵青骑着他的大红马，载着我到了一家西餐厅，我真是彻底懵了

“等等，吃之前我要先确定，你付账？”面对眼前的意大利浓汤瑞士培根卷以及法式排等等，我却没有开动我拒绝吃这种还没付账的高消费食品

“切你就安心吃啦我这带着钱呢”赵青笑嘻嘻的切开一块排，“好久没吃了呢，以前我妈特爱吃排，后来我爸坐牢以后…”赵青家里以前很富裕，因为他爸爸是个贪官

“你抢银行了？？！”我打断了他的美好回忆

“你好啰嗦！”赵青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公司刚刚给了我3万块钱‰你吃顿饭还不行啊”

“真的？哈哈~那我开动了，快教我排怎么吃”暂时先不关心为什么有三万块钱拿，我首先更开心的是能吃到好东西，我马上食指大动，拿起刀叉奋战

赵青非乘解我的陪我一起开开心心吃大餐，没有急着说事

“呼，好饱好吧，说说三万块钱怎么来的？”我吃的肚子鼓鼓的，懒懒的倚在座位的靠背上，心里还在想，哎，一顿饭吃了好几百块钱，好奢侈哦不过好满足，忽忽

“公司找我签约，让我做签约剧作家，这3万块钱是订金，月工资是五千，说以后写出本子来，再单个给红包和提成”赵青脸上掩饰不住的兴奋和得意

“写剧本的就写剧本的，还签约剧作家，讲那么好听干嘛”我大体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虽然是se情电影，但是对于剧本，公司一向还是很重视的，据说每个分公司都养着那么一批写剧本的，有少的也有老的，专门量产各种风格的剧本本来嘛，画面美感也好制作技术也好，******都不是很需要，于是其中的故事就显得很重要了，怎么弄一个好剧本，把各种床戏合理的穿插其中，才是******的王道

“嘿嘿，不管怎么样，涨工资了嘛”赵青笑嘻嘻的说，“来嘛，我们干杯庆祝一下”

“恩恩恩恭喜恭喜~以后俺就更加方便找你蹭饭吃了”我也笑嘻嘻，但是心里却有几分茫然不知为什么我想起大胡子

但是看着赵青开心的不得了的念叨着他妈妈是个如何乖巧的小女人啦，他以后要让他妈妈重新住进大别墅啦等等的一大堆孝子宣言，我也一扫那丝淡淡的忧虑，和他开开心心的喝酒聊天到一直很晚

第十一节 要钱，还是要我们？

公司终于注意到了《百合女孩》这匹横空出世杀入毛（片界的黑马，其直接效果也很明显，赵青马上成了公司上层们的座上宾然而，《百合女孩》的成功，在公司的流水生产线上真的可以批量复制出来吗？其实我心底深表怀疑因为，《百合女孩》的广泛流传，不仅仅是因为一个好故事，或者说，那个故事，不过是一个框架，血肉是用画面音乐精心的镜头运动和剪辑堆积出来的没有了这些血肉，再美的美人儿，也只是一具冷冰冰的骷髅

赵青从那天起，果然再也没有来过片场一连一个星期过去了，他再也没有露过面，不知道为什么，我也不愿意打电话找他，甚至连问句好的想法都没有忽然的，他就是另外一个世界的人了，虽然他工作的大厦就在片场的斜对面，站仓库门口就可以看到

片场依旧忙忙碌碌，大胡子导演依旧每天跳脚骂人，大家在午间休息的时候依旧一群人或蹲或站或坐着成一小圈，各自捧着盒饭互相调侃打屁唠嗑----生活依旧那么热热闹闹然而我心里却觉得有些清冷，估计是不习惯身边一个天天一起工作吃饭讲八卦的人走了，有时候拍摄间隙的休息时间，我就蹲在仓库门口看着斜对面的大厦抽烟，幻想那么多钵窗户，忽然打开了一扇，探出来赵青的小白脸，笑嘻嘻的冲我挥手打招呼

不知道是生理期的缘故还是心情不好的缘故，最近还觉得特别累，每次下班的时候都一脸倦惮恨不得马上冲回家，躲进老池的小怀抱呼呼大睡

又是加班的一天，拖到了晚上9点，导演才终于满足的喊了一句“手工”虽然也有通宵拍戏的经历，晚9点也算不得多累，但是大家还是集体欢呼了一声

刚出片场大门，我就接着了刘家明的电话

“白飞你这丫两天死哪儿去了？也没见个人影？今天小瑞的乐队首场演出哎，快点过来看，对了，喊上赵青艾让他骑大红马载你来”看来赵青还没来得及把他的事告诉大家

“得，人家高升了，不在片场干了，回头我给他打个电话找下他把”我说

“哎？好事艾升哪儿去了？”刘家明还真一乐，看来他也挺为赵青高兴的n艾就是好事嘛，工资翻了那么多翻还，我凭什么替人家不高兴？简直找抽

“上公司坐办公室写剧本去了，得了，我这就给他打电话，挂了哈”

我从手机上熟练的找出来赵青的电话，一个星期没打，也没生疏嘛

“喂？赵青你搁哪儿呢？”我说，口气一如既往

“喂？小白！我好想你哦，你最近好不好？”赵青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刻意的压低哼，还知道想我，算这个小娘娘腔有点良心

“你在哪儿呢？小瑞组那个乐队今天第一次演出，喊咱俩去看”我说

“我现在躲在一个大花瓶后面给你讲话呢，我在世纪大酒店呢，公司开宴会，”赵青小声说，但是声音里透不出的兴奋，“我告诉你，我看到了好多从总公司过来的（a（v（女（优呐，啧啧，比******上看着更美更性gan，可惜，就是穿着衣服”

“哎？那见着饭岛爱了？”我忍不住调侃他，有一点点小嘲讽的感觉

“德行，饭岛爱早死了好不好，”赵青没有发现我语气里挤兑的意思，继续兴奋的说，“我刚刚看到了浅仓舞啦--不过她已经有点显老了，还有夕树舞子啦，香山圣啦，恋野恋啦，对了对了，刚刚我还在有跟白石日和讲话哎，她好亲切的”

说实话，那些女优，在现实生活里，倒是一个跟一个的都走亲切路线，扮冰山美人的高傲路线吧，有点搞笑，最后还不是得被人压在身下哇哇叫的；扮清纯可爱吧，容易被鄙视；扮性gan火辣吧，在片子里feng骚够了，不好意思，累了于是一个个平时对人，就像和蔼的邻家大姐-----不光这些知名的（a（v明星，就是我们公司里那些不怎么有名的女演员，好多也很一致的亲切随和着像菲娜那样骄横的，还是属于比较有个性

“恩恩，你有没有趁机摸下她的胸，看看软不软？她肯定不会</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