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节（1 / 2）

九，八，七……”一切终于安静下来，大家全神贯注的的操作着自己手下机器，导播间里只剩下了导播平稳而威严的声音

第二节 新工作新的团队

某某电视台都市女性频道≥播室正在录播中

“所以呢，如果大家不想得关节炎，还是少吃地三鲜这道菜……”围着围裙的主持人非匙切的在为大家介绍饮食健康

隔着大钵窗的导播间里

“三号机不要动，稳定赚一号机准备，要嘉宾的近景，二号机从现在开始保持全景的稳定，切换员，准备切一号机的镜头，20帧快速淡入”导播苏杰大人，我们的头儿，平时我要跟在他屁股后面整理工作台本帮忙指挥布局摄像机位，还有随时记录下他老人家的意见和指示等，整个就是一个小秘书，官方岗位称：导播助理而我这个可怜的小助理，在直播或者录制的时候，又是兼职的切换员

“切一号，淡入，20帧”我按下一号机的按钮，调好数据，拉动了下切换台的手柄，将画面从主持人的近景切到了嘉宾说话的近景

话说一个小时的节目录下来，我脑门都出汗了，我在学校顶多操作过三台摄像机之间的切换，现在导播间这个是六讯道：三台主要摄像机，一台在舞台右边拍主持人，一台在舞台左边拍嘉宾，一台正对着舞台拍全景的；然后两台辅助摄像机，一台吊臂机上的拍全场的摄像机，一台由摄像师扛着的游机，满场跑的拍观众♀是总共五台摄像机加上一个大屏幕插播片段的讯道

“丁伟，过来帮我弄着话筒音的调控，我这边背景音乐捣鼓不出来了”录音师老宋平时嗓门大，但是录播的时候就是再急也不敢大声喊的，他小声的催促丁伟过来帮他操作下调音台，这个节目马上结束了，他正着急把片尾音乐调出来

大四学生丁伟，传媒系，广播电视编导专业，在导播间里算是实习生，平时就像一块补冬哪儿需要他，他就在哪儿出现

然后算上一个星期后差不多可以出院回来的张力，导播间里工作的，这是五人组当然，我们技术部二组不光5个人，还包括灯光师现场导演几个摄像师维护设备的视频工程师还有后期制作的剪辑师等等电视台里，每个频道都有自己的技术部门和演播室我们都市女性频道有两个技术组，轮流上工那样

“半个小时的休息时间，大家再熟悉一下下一个节目的台本，特别是白飞丁伟，跟我去下面重新布置布置机位”这期《健康生活》终于录制完毕了导播宣布休息，然后带着丁伟下去演播室和现场导演再次确认下一个节目的录制去了

我垂头丧气的研究导播台本，认真的记忆着下一个节目的各个镜头的切换唉，妈妈，我真的感觉好失败其实跟着导播去检查现场布置本来是俺这个助理的活，但是导播在n次对我发怒之后，干脆暂时让我放弃助理的工作，专心做好切换员

这是第三天了，我稍微适应了导播间紧张的工作气氛，虽然依旧天天默默祈祷正牌切换员张力同志早日出院，但是起码没有再屡屡犯错误了

刚来的第一天，就是张力同志急性阑尾炎突发的那一天，我临时上阵当切换员，脑袋有点跟不上导播的指令，不仅多次切换上慢半拍，居然还切错了三次妈妈咪，还好看在我临时顶班的份上不扣工资，切换员我不晓得，但是电视台主持人每说错一个字就是50块钱的，三次，就一百五，俺一个月的工资才刚刚1400块钱好吧不过，这个钱俺已经很满足了，听说导播的基本工资才1600，毕竟干的是都市女性的2级频道，拿工资高的都在新闻频道那边了

又一个多小时紧张的节目录制过去了

“小白，下班了，还不走？还想陪着做剪辑啊”老宋笑呵呵的拍着我的肩膀，也难怪他心情好，今天一口气录了三个节目，接下来两天就都可以好好休息了

“昂我马上走等等整理完这些资料”我在台里标准的保持新人该有的样子，别管见谁都笑眯眯，别管谁招呼都乖乖跑过去，外加少说话，多做事

“白飞，有人找”正准备下班的丁伟从门外探进头来喊了一声我刚抬头，就看到门口站着一个笑意盈盈的眼镜男，咋一看还真没认出来这是未德尔广告公司的刘齐经理，以前见他都是板正的西装着身，很严谨很干练很生人勿近的样子，没想到他穿休闲装，还…还挺帅

“白飞”他不请自来的走进来，“还不下班？挺刻苦的嘛”又来了又来了，每次他一轻笑，就是挑起一边的唇角那种淡淡的笑容，我都有被嘲笑的感觉

“哦马上就好了啦”我这边也收拾的差不离了，但是还是抓着那些资料低头哗哗的在翻，主要是对他的突然探访觉得好尴尬，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很晚了，都九点了，你不是还没吃饭吧？”他闲闲的看了一下表，倚着门框悠闲的看我没事找事做的填工作日志

“是哦你吃了没？我请你？”我忽然想起自己还欠他顿饭这档子事情，心里马上舒畅了许多，哦哦，来要债的嘛，不知道为什么我倒没觉得这么尴尬了“没啊话说起来，我感觉，好饿”刘齐做出非常认真的样子回答我，还装镊样的摸了摸他自己的腹部表示肚子真的很扁“k，我好了”我把资料放到一边的小柜里，拿起自己的外套和包包，示意他出去，我要锁门

我一边锁门一边问，“你想吃什么？”

“你平时晚饭都吃什么？”他好奇的问

“一般回家自己做喽，当然如果还工作，有时候会让同事帮带盒饭”我无奈的说，“你不是要跟我回家吃吧？我家里有男人”

“咳咳，等等我们先上车再说吧，你想去哪儿吃，我载你去”他被我直白的暗示呛了一下，很无语的想暂时绕过这个话题

这让我有点脸红就是，我在干嘛？干嘛迫不及待的告诉别人我在同居？人家又没说对我有意思的，好吧，你个白痴白飞，自作多情，活该现在让气氛那么尴尬，简直是糗死了

尴尬的气氛一直延续着，从我们默默无言的一同下楼，一同走出电视台大楼，一同去停车场坐上了车，一直到刘齐的白色别克汽车在街道上漫无目的的开了十分钟，我们都基本保持着沉默反正我是在默默的想我身上还多少钱，银行卡里可以刷多少，到底请他在哪儿吃饭等等这些重大问题所以没有顾上说话，而他是看我不说话自己也没说话

“咳咳，你到底想去哪儿吃？”刘齐把车停到了一边，终于无奈的开口问我

“我…一直在想”我低着头弱弱的小声说

“然后我们已经开车出来十分钟了，你还没想好？”刘齐脸上又出现了那种笑容，那种看起来貌似很开心的笑容都不晓得他笑什么

“你你决定吧！无论去哪，我都请你”我皱着眉毛下了决定，狠狠心把选择权给他我感觉我会被痛宰一顿的好吧，其实如果没有他我现在也没工资可拿的，我认了

“好吧，我们去哪儿吧”刘齐指了指车窗外我顺着他的手指，看到一个街边的小夜市，几个热热闹闹的烧烤摊就在马路牙子上，一些人围着小桌子吃着烤串喝着啤酒

我感激的回头看他，感觉他的脑袋又在放光了，还是耶稣顶着的那种圆光环那种

“我听说你有自己拍电影哦？现在还有没有在拍？”烧烤摊的夜市上，我和刘齐坐在小木凳子上，围着一个小木桌子，他一边吃烧烤一边问我

“你调查我？？！”我嘴里咬着烤鸡翅，含糊不清的问他我这个人的脑袋，常常比较容易起疑心

“你送云姐的那张碟我那天凑巧看到了”他笑嘻嘻的说，“恐怖片？风格蛮新颖的，不过也没那么吓人嘛”

“这个世界上有能吓到你的东西才怪”我马上顶嘴，捍卫我的作品，像他这样平时一板一眼的人，怕是根本对无论什么东西都很平淡吧？每次看他情绪都是很平稳的，镇定冷静的那种，就算朱恒导演冲他跳脚发脾气的时候，他都不是不怕也不急的稳稳接着

“为什么想着拍恐怖片？”他好像对我拍电影这个事情很感兴趣

“没什么啊恐怖片比较好拍啊而且要求比较简单，”我随口编个理由给他，“美国刚出来混的底层导演不都是拍恐怖片起家”恐怖片怎么了？俺就是娱乐主义行不行！哼，俺连******都拍了呢

“恩恩我看其中很多手法有点借鉴哮柯克的感觉，”刘齐一边悠闲的吃着烤串喝着啤酒，一边摇头的挤兑我，“而且，有些地方根本就是明显的抄袭”

“哎？”这也能看出来？遇见行家了哦我不好意思的“嘿嘿”傻笑了几声，“致敬都管这个叫致敬”《疯狂的赛车》，宁浩可以致敬人家盖里奇，凭啥说俺是抄袭？昆汀新作《无良杂军》更是挂着致敬德国电影的牌子招摇过市的

“哦原来是这样”他笑，“以后我们拍广告，也可以多多致敬一下大师好了”

“没人说不行啊”我理所当然的说，“我以前给杂志做设计的时候，都是照搬一个西班牙设计师的东西，然后没人看得出来，主编还夸赞我做的好”

“好嘛，抄袭有理了你还”他乐了，“你给我那个策划案不是抄袭吧？”

“哪有哪有绝对原创”我被突如其来的质疑吓了一跳，被啤酒呛了一口“没有的事儿”我赶忙摆着手否认，这事可不是小事，我还拿了三百块钱呢

“不过说起来，上学的时候，哮柯克可是我的偶像”他说，“他的电影我全都有收藏”

“真的翱他也是我偶像，因为他是最有钱的艺术家”哮柯克的富有那是跟他的悬念大师的称呼一样的有目共睹的

“你看过他全部的电影？”

“没，看过部吧÷实上，我看德国电影和法国电影比较多，然后就是塔可夫斯基”

“法国电影，你看过莱奥卡拉克斯没？”他问了我一个比较小众的电影导演他是法国三天才之一，当年和吕克贝松齐名的，不过他总共只拍了四部电影而已÷实上因为他太低调，后来慢慢的就被公众忽视了，大家只晓得他曾经是法国第一夫人的情夫

“看过《新桥恋人》，还有《宝拉x》，其他的一直想看还没看的”我郁闷的说，说起来这事就郁闷，大学的时候，我还有个笔记本电脑来着，惠普的，老爸给买的，然后我深刻的记得，就是我刚刚把卡拉克斯的电影《坏血》下载下来正打算看的那天，宿舍发生了盗窃案，俺非炒不欲绝的成为了受害者之一

“我有卡拉克斯的藏碟哦，全套”刘齐非常得意的说，好像每个人说起自己的收藏品，都会回复到一个孩子般的炫耀和得意的心态

“哎？”我一个激动，“借我看！”

“不行”他一口否绝

“哼”我闷闷的哼了一声，低头吃烧饼

“你可以到我家里去看还有大屏幕和投影仪呢，的音响……”他微笑着说，“还有一整柜的藏碟，包括哮柯克的全套”

“哇！真的翱”我两眼放光，马上对他重新有了一个仰视的高度

两个一边喝酒吃肉一边侃电影，一顿饭一直吃到了晚上11点钟当他开车送我回到我住的胡同口的时候，我们基本上已经算是迅速熟识而且臭味相同的影友了，特别是我对他的看法，以前一直感觉他就是一个对我没有好感的而且喜欢嘲笑人的高层经理，现在感觉他人其实蛮随和的嘛，笑嘻嘻起来有点像家明，对自己喜欢的电影较真起来有点像秦瑞而且而且，他还很大方哦，那顿烧烤最后还是他付的钱，不过，一一，早知道这样，我应该选更好的地方吃饭才对，唉，浪费了蹭饭的大好机会

第三节 打女人的男人

虽然在导播间做事不算得体力活，可是那种高度紧张的气氛让你持续待上三天，还是会觉得腰酸背痛腿抽筋，一个字，累难得的连休两天，我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当然是大睡特睡，一直睡到日照三杆才满足

不过有时候很多事情都是事与愿违的，一大早，我先是被老池在厨房煎蛋的香味给gou引醒，接着他要离家去上班的时候，我又被弄醒，被告知早餐在锅里自己温饭种种，然后迷糊着半睡半醒间跟他亲亲道别后，我以为世界清静了，俺终于可以蒙头大睡的时候才睡了半个小时，电话响了

“喂？”懒洋洋的接电话

“喂，您好，请问是白飞女士吗？”一个很专业化的声音问我♀使我火速清醒了

“喂，您好我是白飞，请问你是？”我马上一个激灵坐起来，用尽量清醒的声音说虽然不晓得是什么人，但是对于这种专业化的业务电话，还是态度端正点好

“您好我是某某电视台，恭喜您上次的考试通过了，现在通知您今天下午来台里面试……”那边的女声还在非匙切的说着面试的注意事项，时间，和地点我这边都一头雾水了，某某电视台？是我在工作的电视台啊‘秒钟后，我想起了两件事情：第一件，记得第一天去台里我是莫名其妙的参加了一个考试来着；第二件，这个女声貌似很熟

“张婷姐？？”我试着说了一句，电话那边滔滔不绝的介绍停止了，那厢迟疑了一下，“哎？请问你认识我吗？”果然是人事部的张婷姐，待人特和善那个

“厄…我是白飞啦“几天刚在人事部报道过的”我不无尴尬的说

“翱我说名字怎么那么眼熟……”张婷姐那边尴尬的笑了几声“你现在在台里吗？”

“没艾今天轮我们组休班”我可怜兮兮的说，“我这边正呼呼的睡着……”

“行啦，都9点了，再不起来吃饭都直接午饭了　懒虫快起吧”张婷姐笑骂了我几句，然后忽然压低声音说，“哎呀，主任正好过去，瞪了我一眼我不跟你说了艾我还得通知其他人面试呢”

“昂那我挂了艾起床吃早饭去”

“去吧去吧拜拜”

挂了电话，睡意全无，俺很不爽的起了床刷牙洗脸吃早餐◆光明媚的一个上午真是，心情也觉得特别好，已经很久难得这样清闲了一个上午，我泡了满满一大盆衣服，抱到天台上去洗，床单被罩枕头，统统洗掉，就晒在天台上的葡萄架的旁边

老池中午不会回家，我自己煮了面，干脆也端到天台上去吃，葡萄架旁边一个梯子搭在阁楼的墙壁上，就坐在梯子上，吃着鸡蛋面条，晒着阳光，吹着微风，坐的很高很高，看这个城市高低起伏的房顶对面的大楼上，某个窗户里有情侣在窗前接吻，我一边吃饭一边目不转睛的远远看他们，然后那女生发现了我，忙不迭的拉上蓝色的窗帘不远处的另一个天台上有人在晒被子，那个天台上有一根矮旗杆，旗杆上有很破旧很破旧的国旗在飘，暗淡的红色，在风里呼啦啦的展开再那边是七天连锁酒店黄丨色的大楼，大大的7字粉刷在大楼上，很漂亮的颜色

不远处的屋顶上有猫在晒阳光，三只猫，懒洋洋的，不问世事

天空是淡淡的安静的蓝

一些闲散的云朵浮在头顶

下午呢，没有事做，于是去网吧泡网

看看人们对《血厨房》的新评价，顺便看看赵青最近写的网络小说，我早就答应他，要帮他看的

赵青这个小男人在书店做店员一天到晚闲着没事干，居然开始写起网络小说来，在逝言网站起了个id叫青苹果，写一些言情小说，诸如《偷心小贼》，《淘气妃子》，《爱上女总裁》之类的烂俗小说奇怪的是在网络上居然还很火，妈妈咪，没天理☆近他受到广大粉丝的鼓舞，有了自信，信誓旦旦的宣布要写一部长篇小说，暂定的名字叫做《宅男宅女的浪漫偶遇》

从我们拍《血厨房》那时候就开始写了，一个月兢兢业业的已经写了近十万字，整天吵着让我们也看看，支持下他的创作热情恶，好吧好吧，看在是小赵青写的份上，虽然俺一直比较钟情玄幻和武侠小说，对言情敬而远之，现在就勉为其难的看看喽

晚上七点，家明打电话提醒我说，今天是讨论剧本的日子，要俺马上滚过去德森聚餐我脑门一拍这才想起来，把做一半的晚饭扔给老池，自己屁颠屁颠的坐公车去德森蹭饭去也，嘿嘿，差点忘记了，赵青说了会带饭到会议上的，那可是御厨般的手艺哦，更别说小淑还答应带自制甜点过来

“属乌龟的吗你，慢吞吞慢吞吞，来坐这边”家明抱怨我说，“为了等你菜都凉了”我一进德森员工休息室的门，就看到一群人都围着桌子坐好了，挨不上沙发的都坐上小板凳了，家明旁边空着的位置明显是留给我的　淑和赵青在摆放筷子了，语娴气呼呼的坐在一边，瞪着她对面的秦瑞

“哇好丰盛哦好险”我笑嘻嘻

“白姐，好险什么？”晚上有夜乐队的演出，所以胡威和冯子也在，还有平时不大见着的吉他手小同也在

“好险我差一点吃晚饭了∫好没吃”我嘿嘿笑着，把外套脱掉挂到墙上

“赵青这全你做的翱”我坐到家明身边，抢过他的筷子，夹起一块糖醋里脊，哗哗，那个香

“没呢，还有很多语娴和小淑做的呢”家明说≡青小保姆般的跑来跑去，给桌边的每个人倒水

“语娴也会做？？”我下巴都快掉地上了，惊讶的看她，不过她小脸气呼呼的表情，根本没注意我在说什么

“怎么了这是？”我问

“嘿嘿，生气呢……”胡威笑嘻嘻的，眼神示意我看秦瑞

“赶紧吃，等下还有演出呢”秦瑞自己嘛事没有的安静吃饭，这个时候才轻声催促了胡威和冯子一下

“不许你吃我做的”语娴突然伸出筷子，夹住秦瑞的筷子他正想夹一个炒香菇∝瑞默然了一下，轻轻的移开自己的筷子，准备夹糖醋里脊，语娴的筷子锲而不舍的跟过来，再次夹住他的，“这道也是我做的”语娴“哼”了一声

“我吃饱了”秦瑞轻轻的放下筷子，说

“哎，怎么了这是？语娴，你到底想干嘛？”家明皱眉，那语气有责备的意思

“姐姐，你怎么不让小瑞哥哥吃饭呀？”小淑也不解的问

“小瑞你坐下来嘛，这几个是我做的哦，你尝尝啦”赵青好心的招呼秦瑞坐下

“不用了，我要去准备演出了”秦瑞淡淡的对我们笑了笑，拿起吉他就离开了

“哼，打女人的男人”语娴撅着嘴嘟囔说

“我也吃饱了你们吃，你们吃啊”

“我也是，我也得准备演出去了”

胡威和冯子也放下碗筷不吃了，跟着秦瑞后面走了出去夜乐队四成员转眼就剩下小同，还好他慢丝条理的吃自己的，还乐呵呵的一直夸赵青手艺好，没有跟着出去的意思气氛有点尴尬，大家默不作声的吃饭语娴脸上也有点尴尬，但是死扛着也不说话

“我也不吃了哼”语娴忽然气呼呼的一扔筷子，站起来就要走

“姐姐，你干嘛去？”小淑赶紧站起来拉住她

“我不喜欢某些人！我才不要待在他的酒吧里！”语娴气呼呼的，加上委屈，眼圈都红了

“怎么了这是哦？”我也站起来，想去劝劝语娴

“都不许乱跑，坐下来好好吃饭！”家明火了，拉住我的袖子不让我动，自己站起来到门边提溜了语娴和小淑坐回来

“是艾什么事情吃完饭再说啊都凉了”赵青也被这诡异的气氛弄的莫名其妙，赔着笑脸帮小淑哄语娴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