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后,她知道,这些事,得慢慢来,这样,才能尝得到其中深入骨髓的美妙味道。
九皇叔夜寂忽然便幽幽地笑开来了,他墨黑的眸子微微地收缩,嗓音是一贯的低沉微哑:“月儿相不相信前世今生?”
秦时月的心咯噔了一下,心里掠过一阵难以言说的情绪来,难不成?他也记得过往的事情?
但是很快的,她就否认了自己的这个想法,不可能的,怎么可能的,要是他知道前世今生,怎么可能还要娶她?
对她这么的宽容,甚至是纵容和宠溺,不顾得罪太子夜锦华。
秦时月还陷在自己的思绪之中,听见九皇叔夜寂的声音慵懒好听地传来:“不管月儿相不相信,反正,本王是信了。”
116.第116章 、前世今生。2
秦时月还陷在自己的思绪之中,听见九皇叔夜寂的声音慵懒好听地传来:“不管月儿相不相信,反正,本王是信了。”
前世今生,他认定的,都是她,就算付出了灵魂的代价,都在所不惜,何况,只不过是得罪了一个夜锦华。
秦时月自然是不知道九皇叔夜寂此刻心里在思量个什么,只当是他在想那所谓的前世今生。
但是她的心里,还是微微地惊了一下,九皇叔夜寂的心思太过于深沉,她无论如何,都是琢磨不透的。
她惨死重生,难不成这背后,存在着什么样的惊天秘密?
只是这想法归想法,她是接受不了的,只得摇摇头不去想,前世今生,她的确是相信的,只是,再也不相信有着什么前世今生的缘分。
“九皇叔莫不是想要说,你已经认识我两辈子了?那当真是情谊深厚了。”秦时月这话的口吻,是带着戏谑的,根本就是当成了一个笑话来说。
这话,似乎有些轻浮了,女子说出来,多少是有些让人乍舌的。
但是九皇叔夜寂不这么觉得,他显然是认真的,眉目低垂下来,那长长的睫毛被天光一照,在眼眶下,落了一圈的阴影。
从秦时月的这个角度看过去,只能瞧见他尖削的侧脸轮廓,她竟然觉得宁静无比,他那往日里看起来冰冷的棱角,都柔顺了许多。
他的声音,深沉而且好听:“月儿当真是聪慧,所以说,我们要倍加珍惜才对。”
九皇叔夜寂的眸子望过来,一双带了点浅蓝的眸子波澜不惊,碧波幽蓝,看得秦时月一阵的慌神。
这九皇叔的回答模棱两可,秦时月着实是看不出来他究竟是什么意思?只能含糊其辞的说:“也是。”
九皇叔夜寂的眸光沉沉寂寂地望过来,秦时月低垂着眉目,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男人徐徐地别开头去。
唇边那一抹笑容盛开来,像暗夜里盛开的,妖娆绝艳的曼陀罗,有种触目惊心的美,却让人不敢直视。
衣香鬓影的侍女脚步如飞,抬着坐轿而来,经过他的身边,也不见他有什么动作,人已经稳稳地端坐在了坐轿之上。
他把一只手撑在膝盖之上,微微地俯下身来,那脸就在她的脸颊旁边,从他身前落下的发,荡在她的脸边,****无比。
男人的嗓音低哑蛊惑,带着他独有的穿透力,轻轻地荡入她的耳际。
“元宵花灯夜,本王必定亲自迎你进门,允你天下自有来去。”
饶是已经修炼得心如止水的秦时月,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心还是微微地颤抖了一下,男人温热的气息,就像一种毒,侵入人的肌肤之中,让人无法阻挡。
鲜花再度飘满天空,男人的坐轿便在这样的漫天花雨里,飘上半空之中,掌琉璃灯,衣衫飘飞而去。
人影已经消失不见,声音忽然凛冽地破空而来:“护国公,你当好好地照看月儿,本王要的人,不得有半点不妥,不然……”
117.第117章 、美人心计。1
秦公卿之知道九皇叔这话是警告,顿时惊起了一身的薄汗。
待到众人散去,秦公卿直奔沈柔的潇湘院,沈柔因为秦意青的事正伤心着,又听说老夫人罚她禁足不许踏出潇湘院,更是气得暗自垂泪。
看见秦公卿气冲冲地进来,马上擦干了眼泪起来迎接,接过秦公卿脱下来的乌纱帽,见他生气,惴惴不安地跟在一边。
“当初我就应该把她掐死,留下这孽种,祸害我们秦家。”秦公卿气得脖子上的青筋突突地跳着。
他猛地一拳捶打在桌子上,那桌子发出一声破碎的声音,摇晃了几下,终究是没有倒下。
秦公卿气愤不已,但是又无计可施,只得颓废地坐了下来,叠声地叹气。
沈柔连忙到了茶放在秦公卿的手中,刚才已经有侍女把前厅的事情告诉了她,这会早已经知道秦公卿的怒气从何而来。
“老爷息怒,莫要气坏了身子,那便是不值得了。”她柔声地劝慰着他,一张脸憔悴了许多,但还是柔情万份。
秦公卿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无不悔恨地说:“本来太子爷来下聘,我就不太乐意,这等美事本来是我们青儿的……。”
他说到了秦意青,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来,马上闭上了嘴巴,抬起头来看沈柔,见她又眼眶红了,他又是无奈地叹了一声。
秦公卿的神色柔和了许多,拉过沈柔的手,轻轻地拍着她的手背安慰:“事已至此,也无能为力,柔儿你要往前看,我们不是还有英儿吗?”
沈柔一听,更是难过地抽泣了起来,顺势便倒在秦公卿的怀里,断断续续地哭着。
秦公卿抱得美人在怀,软玉温香的,就算有再多的怒火,也都消失得一干二净了,手拍着她的后背,轻轻地安慰着。
“莫要再哭,听听,都把嗓子给哭坏了。”秦公卿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给她顺气,话语是无比的温柔。
沈柔哭了一阵,觉得心里好受多了,才抬起头来,哀怨地说:“就是可怜了青儿,我都不敢去看她。”
说着不断地抹着眼泪,想想秦意青那副惨不忍睹的样子,她就吃不下饭,也不敢睡,怕做噩梦。
秦公卿也是很无奈,眉目蹙在一起,万分疑惑地说:“你说,月儿的性情怎么一下子变得这么乖张狠毒了?以前,不都是听你的吗?”
他还是想不通,一个人的性情一夜之间,怎么变化这么大了?
沈柔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一双秀眉拧在一起,愤怒不已地说:“那丫头,莫不是早就包藏了祸心,以前的温顺贤惠,只是她的伪装?”
这一语惊醒梦中人,秦公卿有些失神地喃喃自语:“要是这样,那就是太可怕了。”
他的神色之间,已经浮起了一些惊恐来,忽然像是想起什么一样,惊得一下子就站了起来。
依靠在他怀里的沈柔没有防备,一下子就跌在了美人榻上,秦公卿也不理会,卦惊恐地说:“柔儿,她该不会是知道十年前的事了吧?”
118.第118章 、美人心计。2
倒在美人榻上的沈柔一听,脸色也是大变。
屋里明晃晃的烛光忽然便闪了一下,不知道哪根蜡烛爆炸开来,炸出了一朵烛花,把屋子照得忽明忽暗。
那忽明忽暗的烛光照得两人的脸色各异,无不苍白。
沈柔的声音有些颤颤巍巍的,有些不敢相信地说:“老爷,会不会是你多想了?当年的事情,知情人也就那么几个,不是都答应不说出去了吗?”
既然不说出去,那么秦时月是怎么知道的?这不太可能的,所以沈柔很是不敢相信。
秦公卿变得急躁不安了起来,扳着手不安地在屋内来回地走动,走着走着,突然转过头来盯着沈柔,面目狰狞了起来。
吓得沈柔微微地颤抖了一下,吞了吞口水。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当年的那件事,肯定瞒不住了。”秦公卿已经认定了秦时月是知道了当年的那件事,所以性情才会转变如此之大。
沈柔还是不太敢相信,或者是不愿意相信,要是秦时月真的知道了这件事,那么,就是大事不好了。
秦公卿来来回回地走,脚步声轻轻缓缓的,一下又一下,摩擦着地板拖过去,在这寂静的傍晚,让人有些微微的触目惊心。
他猛然停下脚来,似乎是终于想通了,肯定说:“她肯定是从哪里听说了当年的事情了,不然你想啊,如果不是当年的那件事,她怎么可能针对青儿和你?”
在这护国公府之中,有那么多的小姐和少爷,秦时月都不太理会,怎么会突然这么狠心对秦意青?
这件事情,怎么就不能说得通的,以前的秦时月,温柔贤淑,打死秦公卿也不敢相信,秦时月会做出这等残忍之事!!!
沈柔听秦公卿这么一说,似乎也觉得很是有道理,缓缓地撑着身体坐直了来,眼神有些涣散。
似乎想了许久,沈柔突然哑声开口问:“要是她真的知道了当年的事情,那么究竟是谁说出去的?”
这个是个关键的问题,若是有些故意把这件事告诉秦时月,然后在背后给秦时月出谋划策,来诛杀她们。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他们,就真的处在了危险之中。
沈柔越想越害怕,抬头去看秦公卿,他也蹙着眉头,脸色很是凝重,风霜削成的沧桑轮廓,此刻变得阴霾无比。
他站在烛光之前,背对着沈柔,在背后落下了沉沉的光影,把他的身影笼罩在其中,显得很是阴沉。
两个人各怀心思,谁都没有再说话,空气变得压抑起来,让人很是烦躁,秦公卿想起十年前的事情,心中更是血气上升。
他忽然伸出手来,猛力地扫翻了面前的烛台,上面的蜡烛翻到在地上,火光蔓延上了纱帐,一下子便点燃了。
沈柔尖叫了一声,扑过去拿茶水泼灭了火苗,这才没有烧去起来。
她还有些余惊,看向秦公卿,他的脸阴沉得几乎像是暴风雨欲来的天空,一双鹰眼更加暴戾可怖。
119.第119章 、美人心计。3
沈柔鲜少看见这样的秦公卿,被吓了一跳,呆呆地看着他,不敢有所动作。
“除了佛堂里那位,还有谁?”秦公卿非趁定地说,口气狠戾阴霾,说得有些的咬牙切齿。
跳跃的烛光之中,还是可以隐隐地看见他的额头之上青筋跳动,显然已经愤怒到了极致。
“流云居的楼云拂?”沈柔脱口而出这个名字,然后脸色霎时变得异常难看起来,阴历如看见了鬼。
这个名字再度绕在唇齿之间,她的心竟然还是会被嫉妒填得满满的,更是有一份难以释怀的仇恨。
秦公卿听到这个名字,也是一愣,他们在十年前就已经形成了一种默契,不去提起楼云拂这个名字。
如今事隔十年再度提起来,秦公卿竟然觉得恍如隔世一般。
多是有那么一些的惆怅的,但是更多的,还是怨恨,她带给他的耻辱太过于深重,他从来都不敢往。
秦公卿脸色阴历地说:“除了她,我再也难以想出,还有谁有这个狠心,把月儿变成杀人狂魔。”
沈柔伸出手去拉着秦公卿的手,声音柔软地劝太:“老爷不必要太激动,既然你这么肯定是她,那么我们就要来合计合计该怎么办?”
听见沈柔这么一说,秦公卿的神色才柔和了一点,桥沈柔往前走,到了美人榻前坐下,两个人相对无言。
谁都知道,十年之前的那件事非同小可,要是秦时月知道了,那么,他们谁都不可能有好日子过。
这深深沉沉的护国公府,藏着太多的秘密,每个人之间,看似风光无限,背后都有些或多或少的肮脏。
就是这样相互牵扯,相互牵制,只要有人出手,必定能给对手,一个见血封喉的杀机。
让人措手不及。
秦公卿和沈柔现在,便是被秦时月突然杀得措手不及了,真是难以想象,那样一个柔柔弱弱的女子,竟然如此心狠手辣。
“老爷可是想出了什么办法?”沈柔满目期待地看着秦公卿,希望他能想出什么办法来改变他们现在的局势。
现在的形式对他们太不利了,再这样下去,情况不妙。
秦公卿抿着唇想了想,似乎是终于下定了决心一般,拉着沈柔的手吩咐:“从今天开始,你不管怎么样,都要讨好月儿,什么都要忍,做好本分,不许再生事端,剩下的事情,交给我来吧。”
他吩咐完了之后,看着沈柔阴森森地叮嘱:“你要是再敢和太子做出什么事来,恐怕,我都保不住你。”
沈柔被吓了一跳,和太子谋划之事,竟然被秦公卿知道了,她连忙起身,提起裙摆跪了下来。
神色惶恐地辩解:“老爷,你也知道,妾身和太子丨乳丨母是姐妹,前些日子姐姐从宫里传来消息,说若是妾身助太子达成心愿,承继大统后,必封青儿为后。”
秦公卿恨铁不成钢地站起来,指着沈柔骂:“你也真是愚蠢,空口白话,你竟然也当真了,你也不想想,我手握兵权,若助太子登上皇位,月儿是嫡女,凭什么要封我们青儿?”
120.第120章 、美人心计。4
沈柔被秦公卿如此盛怒地训斥,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个问题她也想过,但是姐姐说,太子爷很听她的话,那么,她为了女儿的荣华富贵,总要尝试一下吧?
要是能成功,那么,她的儿子必定能顺顺利利地承袭护国公的这个头衔,而她,便也会从此飞黄腾达。
总比做这样的妾室要来得好得太多了。
这些话她自然是不敢和秦公卿说的,在这个男人看来,他对她已经百般的温柔,待她十分的好。
要是她再如此扫兴地提出来要坐上正位,秦公卿必定会翻脸的。
沈柔低下头来态度十分诚恳地认错:“老爷教训的是,妾身知错了,一定按照老爷说的好好讨好月儿。”
秦公卿也不忍心责怪,低下身来把她扶了起来,很是无奈地说:“柔儿,你想要什么,我怎么会不知道,只是,情况你也知道,我这护国公都当得步步惊心,若是在=更换主母,更是让人诟病。”
“妾身知道老爷的为难之处。”沈柔温良贤淑地说,十分的本分,看不出半点的不满,其实内心,怎么都不可能平得了。
两个人正在商议以后的事情,沈柔身边的贴身侍女春儿匆匆走了进来,躬身说:“老爷,主子,刚刚宫里传来消息,让老爷速速进宫去。”
秦公卿的心马上咯噔了一下,突突地跳了跳,他就知道一定有事发生的,只是没想到,竟然会这么快。
“知道了,下去。”沈柔懂得察言观色,见秦公卿的脸色更加难看了,低声摆摆手,让春儿下去。
春儿有些犹豫,看了看沈柔,有些为难地说:“大小姐在门外,要见老爷,说是有要事相商。”
沈柔看了看秦公卿,征求他的意见。
秦公卿的口气不太好,冷冷地说:“让她回去,不见。”
春儿还是不动,把秦时月的话重复了一遍:“但是大小姐说了,老爷要是不见她的话,一定会后悔的。”
这秦时月还当真是神了,也知道他不可能见她,早就留了后手。
秦公卿感觉自己的威严被人给亵渎了,一阵的恼火,但是想起九皇叔夜寂临走留下来的话,再对比一下秦时月现在的自信,他还是收敛下了所有的怒火。
“让她到厅堂等我,我这就出去。”秦公卿吩咐了下去,春儿领命下去传话,屋内一下子又安静了下来。
沈柔担忧地说:“皇上半夜召见,一定是因为今天的事情,老爷,你可想好了怎么办?”
秦公卿抿着眉头,不说话,神色沉重。
他自然是知道,皇帝这么晚了还召见他,一定是位了今天这场闹剧,莫不是要治了这九皇叔一个意图造反之罪,还牵连了他护国公府?
秦公卿越想心情越烦躁,想起秦时月来,声音冷酷异常:“她来找我,应该也是为了这事,不知道她还想弄什么玄虚?”
现在他无时无刻不觉得,秦时月每一次含笑站在他的面前,都是不怀好意的。
“老爷去见见她便知。”沈柔催促秦公卿去见秦时月。
两个人便挑帘出了卧室,到了厅堂,秦时月已经在那里等候。
121.第121章 、美人心计。5
厅堂昏黄的烛光里,秦时月背对着他们,面对着墙壁之上悬挂着的一副水墨丹青看得出神。
有风吹门外吹进来,吹得她身上的白纱轻轻飘扬,背影匀称而修长,流云的墨发及腰,偶有风吹动发丝,纷纷扬扬。
女子的背影和眼前那一幅丹青水墨融合在一起,说不出的清雅和高华。
听见他们的脚步声,她也不回头,缓缓地开了口:“女儿竟不知父亲有此等爱好,这幅丹青,可真是出神入化。”
那是一幅水墨,山山水水,倒是不那么引人注目,只是那山水之中,竹林深处,若隐若现的竹屋,引人遐想。
世外桃源的美景,配上那简单粗陋的竹屋,应是这作画之人的一个美好向往,远离这俗世,过与世无争的逍遥生活。
这作画之人,倒也是一个妙人儿,看起来,志向还挺高尚。
秦公卿看了看那幅画,脸色微微地有了一些的变化,但是口气却甚是温和:“月儿莫要取笑为父,父亲是个粗人,怎么懂摆弄这些文墨?!”
秦时月地低垂下头来浅笑,她早就知道,这幅丹青并非出自于秦公卿之手,她这父亲,带兵打战有一手,但是这文墨之事,却是极其匮乏的。
“不知这丹青出自何人之手?如此高尚之人,女儿倒也想见识见识。”秦时月看了整幅画,都找不到落款人,不禁有些的疑惑。
自古文人多高傲,书画所出谁手,必定是有落款人的,看客一看,便知道是出自谁手,批评或赞扬,都集中在他的身上。
秦公卿看了一眼沈柔,后者轻轻摇摇头,意思是不能说,秦公卿便清了一下喉咙口气淡淡地说:“是我的一位故友所赠,可惜他已经去世,月儿要失望了。”
“哦。”秦时月拖长了声音来,仿佛真的是很失望,目光意犹未尽地流连在上面,恍如看见这山水之间有一抹的艳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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