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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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你说,是什么人杀了大姨娘的,众目睽睽之下,真够惊险的!!”清歌心有余悸,想着刚才的事情,暗暗抹了一把的汗水。

“当然是不想让我们知道那些秘密的人。”秦时月几乎不用想就开了口。

“那会是谁?”

秦时月突然冷哼了一声,“查查不就知道了?九皇叔不是说了吗?从母亲查起,必定有所获!!”

也不知道为什么,她竟然对九皇叔夜寂的话,信以为真。

203.第203章 、心如饕餮。4

清歌见秦时月已经有了想法,也不敢再说什么。

“小姐,怎么处理二少爷?”清歌同情地看了一眼秦英,众人平时嚣张跋扈的,现在突遭变故,像个孩子一样不知所措。

秦时月顺着清歌的目光望过去,秦英瘫倒在地上哀嚎着,声音已经嘶哑,为没能把母亲的尸体抱出来悔恨万千。

在当时那样的火势下,他能够全身而退已经不容易,怎么还能顾及得上一个死人?

“胡来,带二少爷回去。”秦时月眼看着秦公卿也快要赶到了,避免事情变得复杂,还是先把这秦英送走为好。

这秦英,一定是把她秦时月当成了杀害他母亲的凶手了。

她这边话音刚落,秦英就像是听到了什么让他怨恨不已的声音,刺激到了,用尽全力挣脱开胡来,猛地向秦时月扑了过来。

扑过来的时候,嘴里还骇然地嘶喊:“我要杀死你这个婊~子,你杀了我母亲,我要你陪葬。”

他疯狂地扑过来,一旁的清歌被吓得尖叫了一声:“小姐。”

但是她不可能这么快反应过来救秦时月,所有人都惊呆了,被吓傻了,看着秦英疯了一般想要掐住秦时月的脖子。

“啪。”

一声巴掌声猛然响起,让众人都反应不过来,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秦时月身边的楼云拂,再次吓傻了。

因为素来温婉恬静的楼云拂,出手竟然如此之快,并且如此之重,一巴掌把身强力壮的秦英打倒在了地上。

秦英被打蒙了,不可置信地抬起头来,嘴角边挂着一抹的鲜血,惊讶无比地看着楼云拂,那眼神慢慢地变成了一种惧怕。

素来以温柔善良在府中被众人称颂的楼云拂,这一下可把秦英给吓坏了,看着她,竟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秦时月同样感到吃惊,她都没有看清楚母亲的身影是何时到了自己的身边的,快得让她乍舌。

而且,母亲这么瘦弱的一个人,一巴掌拍出去,竟然能把秦英拍飞出去几步,真是匪夷所思。

秦时月的心中有了一些异样,不得不在心里重新审视了一下自己这个神秘的母亲,感觉,她整个人,都笼罩在一层的秘密之中。

正思量间,听见楼云拂的声音柔柔地传来,还是温柔细腻无比:“英儿,不可再胡闹,你母亲的死,不是月儿所为。”

秦英虽然被楼云拂的威严所震慑到,但还是有些激动,大声说:“主母,你怎么知道不是她?你分明是……。”

你分明是偏袒她,因为她是你的女儿,这是秦英想说出来的话,但是聪明的他,还是及时收住了。

现在的他,势单力薄,再也斗不过这府里任何人。

一夕之间,他成为了孤儿,虽然有父亲,但是,也等于没有,因为那个男人,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舍弃了他的母亲。

以前,他总觉得父亲十分的偏爱他的母亲,一直引以为傲,现在看来,当初的自己,多么愚蠢。

他恨秦公卿,也恨秦时月。

204.第204章 、心如饕餮。5

楼云拂是一个心灵玲珑剔透的女子,怎么会没瞧出来秦英的怨恨?

她神色淡然,如行云流水一般,一点痕迹都没有,微微抬高下巴,眼睛迷离地看着前方。

“我分明是偏袒了自己的女儿是不是?”楼云拂毫不忌讳地说,言语淡静如水:“要不是她帮你母亲求情,成全你们最后的母子之情,沈柔现在已经被执行家法,她何须多此一举,留下人自己动手来杀,背上杀人的罪名?”

这分析是看起来是十分正确的,秦英觉得这话有理,也说不出什么来,只得憋着气沉默。

楼云拂看了看秦英,眼眸波光流转,有些黯然,向前走了几步,伸手扶起了秦英,柔声说:“以后凡是都要多想想,莫要中了别人的诡计。”

秦英见楼云拂如此做低亲自扶起他,又这么用心良苦地教他,一时之间让他觉得如同自己的母亲。

不由地心里一暖,眼泪又流下来了,哭着问:“主母是说有人杀死我母亲,妄图嫁祸时月妹妹?”

语气总算平和下来了,也知道唤她为时月妹妹。

突遭大变,这秦英,也算是学会成长了,没有了沈柔,他要是再不学聪明点,在这护国公府,便没有他的位置了。

楼云拂放开秦英的手,转过身去,面向着挂在树枝上的风灯,声音变得缥缈不定:“这护国公府之事,英儿只需知道在心中便好,以后不要再如此直白,免得招来杀身之祸!!”

这楼云拂的话徐徐传来,秦英的心头猛地一跳,想想自己母亲和妹妹的遭遇,他一下子就害怕了。

难不成,下一个要死的人,轮到他了?

他想要活着,秦英猛地跪了下来,声泪俱下:“主母,英儿听取您的教诲,以后一定谨言慎行,不敢再逾越本分。”

说着想起母亲的死,哭得稀里哗啦的,抬起袖子来擦拭着眼泪。

楼云拂徐徐地转过身来,似乎是轻叹了一声,慈祥地说:“起来吧,回去好好睡一觉,你母亲的后事,我自会让人处理。”

秦英点点头站起来走了,别走别回头看了看柴房,然后不断地用袖子抹着眼泪,就这样走了。

秦时月颇是有些感慨,从今天开始,或许以前那个胡作非为,狂妄无知,性子恶劣的秦英,该改变了。

只是会变成什么样的人,秦时月还真难以预料得到。

见秦英走了,楼云拂又仿佛胡来:“去把大姨娘的尸身找出来,让管家挑几个利索的下人,好好把她给葬了。”

胡来领命去办了,霎时该走的人都走了,刚才还热闹嘈杂的院落,一下子又安静了下来。

楼云拂被刘妈搀扶着,转身越过秦时月就走,就像是完全没有见到秦时月一般。

“母亲。”秦时月转过身去喊住了即将走远的楼云拂。

楼云拂的脚步微顿,也不回过头,抬高手来摆摆:“回去吧,这护国公府之事,你还没有能力痹己周全之事,就不要再多加探索,莫要引火烧身。”

205.第205章 、颠沛流离。1

楼云拂的脚步微顿,也不回过头,抬高手来摆摆:“回去吧,这护国公府之事,在你还没有能力痹己周全之前,就不要再多加探索,莫要引火烧身。”

看似温柔劝解的话语之中,带着肃杀的意味,告诉秦时月这护国公府的水太深,她若硬要追索,必定得不到什么好果子。

楼云拂说完之后,便又走了,根本不想听秦时月想说什么。

她走到了花园的一个亭子的转角处,碰见了正从东院赶过来的秦公卿,他的身边,跟着温婉动人,美艳大方的五姨娘。

这个女人,素来温文尔雅,知书达理的,秦公卿对她不远不近,今天在一起,是巧合吗?

秦时月不禁又问了自己一句。

看见那边楼云拂见着秦公卿,也没有行礼,只当没看见秦公卿,越过他就走,倒是秦公卿身边的四姨娘端端正正地给楼云拂行了礼。

楼云拂摆摆手,无所谓地离开了,连正眼都没有瞧过一眼秦公卿。

秦时月的心里顿时十分的纠结,母亲这行为,完全不像是一个妻子对丈夫该有的样子。

就算不怎么亲近,连一句问候都没有,是不是让人觉得很可疑?

再者,楼云拂没给秦公卿行礼,这是说不过去的,而且,完全把秦公卿当成了透明人,着实是不正常。

再看看秦公卿,像是也根本不在意,甩甩手就匆匆往这边来了。

秦时月着实不想和这个人再说什么,便带着清歌挑另外一条路匆匆地离开了柴房,立下忙碌的胡来和侍卫。

走到了西院花园的垂拱门,秦时月偶然回过头来,似乎看见在灯影摇曳之中,站在秦公卿身后的五姨娘一身藕色素衣,围着披肩,眼角眉稍之中,挂着一抹诡异无比的笑容。

秦时月的心一下子就凉了一下,被这个女人脸上那一抹如同地狱恶鬼的笑容给震慑到。

一阵风吹过来,秦时月的身体忽然微微地打了一个寒颤,抖了抖,心里泛起一阵阵的寒冷。

这诺大的护国公府里,到处卧虎藏龙,人心里也同样的卧虎藏龙,交错纵横,万千沟壑,尔虞我诈。

回到云上居,闻菊和青竹举着风灯着急地等在门口,看见秦时月安然无恙地回来,才松了一口气。

“小姐,季先生来过了。”闻菊上前一步说。

秦时月边往里面走边问:“他说了什么?”

应该是关于秦意青的事情的,她怎么死的,秦时月着实想不明白,虽然秦意青已经变成丨人彘。

但一向医术高明自信满满的季如笙,怎么能让人轻易地死了呢?

闻菊似乎有些害怕地咽了咽口水,慢慢地开口:“季先生说,三小姐也是被人给堵住嘴巴和鼻子,窒息而亡。”

秦时月的脚步停了一下,怎么这杀人的手法,都和三姨娘相似?她狐疑地问:“季先生是否还说了什么?”

闻菊蹙着没有想了想才说:“季先生说,负责照顾秦意青的药童告诉季先生,三小姐脖子上的一个挂坠不见了。”

206.第206章 、颠沛流离。2

“什么时候的事情?”秦时月的脑海中精光一现,好像捕捉到了什么一般,但是这灵光,稍纵即逝。

“是三小姐死后季先生给她验尸的时候发现的,早上那药童还看见挂坠在三小姐的脖子上。”闻菊如实地回答。

秦意青被制成丨人彘,被秦时月直接放在了府门前示众,脖子上的挂饰并没有取下来。

现在,秦意青死了,脖子上的挂坠也消失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难不成这挂坠,有什么玄机?秦时月有些后悔了,那么大好的机会放在眼前,自己竟然错失了。

这一整晚,秦时月都没有睡好,翻来覆去的看着屋檐睡不着。

那古老的梁柱,黑漆雕花,秦时月紧紧地盯着它,总感觉有一双手从哪梁柱后面缠绕过来,挂在屋顶上。

她看得眼睛都发花了,感觉看见了鬼魂。

一夕之间,三姨娘死了,沈柔死了,秦意青死了,护国公府一下子死了三个人,而且全都是主子。

这是一个不小的打击,传出去以后,恐怕天下人都会觉得护国公府这府邸着实是阴气沉沉了。

层层疑团围绕在心中,三姨娘是谁杀死的?秦意青是谁杀死了?沈柔又是谁杀死的?

沈柔被杀,应当是有人不希望沈柔把当年的事情告诉秦时月,目的是杀人灭口!!

那三姨娘呢?她扳倒了沈柔,为什么还是有人想要杀了她?目的又是为了什么?秦时月想得脑袋都快炸了。

秦意青的死更是疑点重重,一个人彘身上,还能有什么秘密?那条挂坠,哪里去了?

还有一个就是,今晚在柴房,是谁点燃了柴火,是谁在慌乱之中推了她一把?差点让她死于非命。

想要杀她的人,和杀沈柔的人,是不是同一个人?

秦时月一下子睁开眼睛来,不,不会是同一个人的,杀沈柔的杀手功夫非常了得,要是他也想要杀了秦时月,易如反掌。

为什么还要大费周章地调虎离山,然后制造柴房的混乱,趁机杀死她。

那么,就是说,杀死沈柔的刺客,目的单纯地来杀沈柔,却无意间为另外一个人的阴谋提供了方便。

杀沈柔的刺客,帮想杀秦时月的人调开了胡来和其他的侍卫,制造了柴房的混乱,趁机杀害秦时月。

那么,现在情况就是这样了,秦时月觉得,杀死三姨娘和秦意青的,是一个人。杀死沈柔的,是一个人,想要杀秦时月的,是一个人。

三个人没有能牵扯上的关系,秦时月理清了这个思绪,事情一下子变得没那么复杂了。

这么大费周章地杀死三姨娘和秦意青,为了什么?目的还没达到应该,因为到目前为止,秦时月还没看出来,谁从谋杀中受益。

不过,应该这事,很快就会出现新的转机,这背后的人,一定有意图,不可能沉得住气。

想要查出杀死沈柔的凶手,就要查秦怀君的这件事,查出来就能知道凶手是谁。

至于想要杀死她的人,在这护国公府里多了去了,秦时月想着,便笑了,摇曳的烛光之中,她的笑容,诡异万分。

207.第207章 、颠沛流离。3

凌晨的时候,又下雨了,冬雷震震,电闪雷鸣的。

这滔天的倾盘大雨,似乎要淹没着天地,洗掉这人世间所有的丑陋和血腥,还世间一片的清明。

秦时月睡不着,干脆批了一件披风起身,拉开门去回廊外面走走,她喜欢这样的雨天,噪杂的雨声中,心总能得到救赎。

回廊上稀稀落落地挂了几盏的风灯,被风吹得左右摇摆,院落里的回廊弯弯曲曲,偶有雨丝飘进回廊,打在她的裙摆上。

凉凉的,沁心的寒冷,冬天的深夜,寒风猎猎,秦时月却丝毫不觉得冷,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

那一年的春天,她被剖腹取子,惨死在未央宫中。

很快,她就会和皇宫有牵扯了,进入那宫廷之中,一步步往上爬,嗜杀偿血,把那些负了她的人的鲜血,一点点地吸干。

不知不觉走到了莲池边,风大雨大,打在莲池之上,溅起无数的水花,在昏暗的光线下,看得不太真切。

秦时月便在荷亭上坐了下来,靠在一根大柱子后面,身影在风灯之中影影绰绰,看不太真切。

她刚想要伸手去接一把从亭子边缘流淌下来的水,忽然看见一抹妖艳的红色如风一般从院墙飞掠进来,掠过莲池。

那抹红色很快便在莲池上方消失,从云上居后门的方向奔去。

那个方向是……

秦时月的心思微动,也什么都不管,狠了心一般,提着裙摆就往后门跑去。

雨太大,一下子便把她的睡袍淋湿,披风沾了水,厚重无比,秦时月走得有些艰难,她出了后门,还是依稀可以瞧见那一抹身影,飘然落入西院。

秦时月的云上居,和西院之间有一条的小路相连,距离不远,穿过垂拱门,秦时月便到了西院的花园角落。

举目望去,她竟然已经处身在了流云居前,这让秦时月有些的诧异。

她以前鲜少肯走这样灌木丛生的小道,没想到,云上居后面的小道,竟然直接连到了西院的流云居。

秦时月全身湿漉漉地站在那里,身体冰冷,微微地颤抖。

不远处的流云居在黑暗之中如同一个巨大的猛兽,蛰伏在苍苍茫茫的雨帘之中,门前的那两盏灯笼,摇摇摆摆,烛光微弱。

她为什么要追这一抹红色的身影呢?秦时月想了想,这几乎是条件反射的事情。

因为脑子里有一个讯息,那一抹红色妖冶的人影,像极了一个人,名扬天下的九重天楼主,阎修。

天下之中,能把红衣穿得如此张扬放肆不羁,而且如此的风情万种,除了一个阎修,秦时月敢说,没人敢这样。

一定没有看错,那个人,一定是阎修。

他为何到护国公府来?而且,秦时月眼睁睁地看着他的身影在这流云居之中消失不见。

她动了心思,绕到流云居的后庭,摸索着找到了母亲的卧室外墙,心里一个声音在不断地叫嚣。

这件事情,和母亲有关,一定和母亲有关的。

208.第208章 、颠沛流离。4

秦时月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这样的想法,想起今晚母亲扇了秦英的那一巴掌,秦时月觉得,母亲的身体,竟然如此的轻盈。

不像是一个久居在深宅之中养尊处优的女人,倒像是在江湖之中奔走,这不禁让她心生怀疑。

母亲究竟藏着什么样的心思?

秦时月平生第一次有这个经验,像做贼一般,窝在外墙的窗户下,小心翼翼地移动着身体。

楼云拂屋里的烛光不大亮,暗淡暗淡的,被风吹得纷纷扬扬,伴随着飞扬的纱帐,落下影影绰绰的影子。

这么晚了灯还亮着?秦时月的心里警钟大作。

“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如此狼狈?”楼云拂的声音不似往日里的温和,带着一种森冷的威严和冷漠。

屋里传来了几声男人的咳嗽声,哇地吐出了一口鲜血,气息有些微弱地说:“我被夜寂追剿,受了内伤。”

是阎修的声音,已经不似那晚调侃轻佻的语气,现在的他,气息微弱,听起来很是颓废。

这个男人的声音黯哑,她一下子就分辨了出来。

秦时月的心脏猛地一跳,母亲怎么会和阎修认识?而且,九皇叔夜寂,为何要追杀阎修?

难不成是因为九皇叔夜寂要为武林除害,剿杀九重天?这个可以说得通。

“哼,今天一听说九皇叔来了护国公府,我就知道,肯定是你把他引来的,除了你,这天下,谁还能让他如此劳师动众?”

楼云拂阴冷无比的声音传来,秦时月的心脏冰冷冷的,这是她的母亲吗?为什么她觉得,这个女人,如此的陌生。

陌生到让她觉得很恐怖。

阎修又是咳了一声,语气缓慢地说:“是的,他一路追杀我,到了京都,以为这一次要被他所擒,谁知道听说护国公府大火,他竟然放弃了追杀我,往护国公府来了。”

阎修多少觉得有些唏嘘,这一次九皇叔夜寂可真是舍得下资本了,自己亲手追杀他,眼看命悬一线,他竟然放弃了给他最后一击。

这让他很是不解。

屋里的两个人沉默一</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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