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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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脸上却腼着笑容,哈着腰上前去,谄媚地说:“依奴才看,娘娘可以借刀杀人。”

皇后的眉头跳了跳,看着他疑惑地问:“此话何解?”

若能借刀杀人,也省得了她自己动手,到时候要是出了什么事情,皇帝也怪不到她的头上。

这个法子自然是最好的。

李福全笑得一脸的奸诈,那一双小小的眼睛几乎眯成了一条缝,森冷地说:“刚才皇上身边的大太监符广德来过,他要奴才告诉娘娘你,九皇叔有意送一个女子进宫来。”

“什么?”皇后立刻失控地叫了一声,有一个玛雅已经不让她省心,再来一个,那不是要命?

李福全被皇后的激烈反应吓了一跳,连忙讨好地安抚皇后:“娘娘,你先别激动,先听奴才给你细说。”

皇后这才冷着脸安静下来,听李福全给她解释。

“听说这女子和死去的平燕有七分相似,皇上定然喜欢万分,到那个时候,你觉得玛雅,还能得宠吗?”李福全笑得阴测测的,接着说:“到那个时候,娘娘你只需要坐观虎斗,暗中推波助澜一番,奴才相信,那绝对是一出好戏的。”

皇后想都不想,就马上拒绝:“不行,和平燕那个贱人相似的,绝对不能进宫。”

当年好不容易除掉了那个贱人,皇帝竟然还念念不忘了这么多年,要是再来一个和平燕七分相似的女子,这后宫,看来是要再起波澜了。

“娘娘,你糊涂啊,毕竟只是相似,平燕已经死了,一个相似的女子,只要没心机,娘娘可以收为己用。”李福全耐心地开导,希望皇后能采纳他的意见。

皇后冷然地看了一眼李福全:“若是再引进一头狼呢?”

李福全被噎了一下,的确,要是再引进一头狼,那后果真是不堪设想了。

他想了想,嘟囔地反驳:“但是,现在咱们都不知道九皇叔要送的人是何方神圣,再说,九皇叔想送进来的人,谁能阻拦?”

这是一定会成真的事情。

267.第267章 、时月吾爱。5

皇后被李福全的话给噎到。

他说的的确是实话,九皇叔夜寂要送进宫的人,就算她从中阻拦,也是没有用的。

“再说了,现在那边可是有身孕了,而九皇叔送来的人没有这点,对娘娘构成的威胁不大!!”

李福全给皇后分析了一下眼下的情况。

皇后的脸色凝重,的确也是,玛雅现在仗着肚子里的孽种,以及皇上的宠爱,不把她放在眼里。

若是她放人九皇叔把那个和平燕有七分相似的人送进宫来,皇上必定会宠爱有加。

玛雅有人来牵制,不敢再妄动。

再者说,要是皇上因为新人而冷落了玛雅,那么,那个小贱人,一定会落入她的手中。

看她不整死她,出出这口恶气。

李福全见皇后在认真地考虑他这提议的可行性,连忙进一步说:“娘娘,你想想,皇上要是有了新人,还能对那个玛雅这么关照吗?”

他的眼神之中迸射出一抹阴历的精光,皇后瞧在眼里,心领神会。

“到那个时候,娘娘还愁找不到下手的机会?”李福全阴阴地说,眼眸冷漠。

到底是玛雅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皇帝的恩宠顶什么用?

把至高无上的权力牢牢地握在手中,才是最紧要的。

而她,竟然惹了后宫里最有权力的女人,皇后杨氏,看她的好日子,也是要到头来。

皇后的心一下子就服帖了,坐在凤座之上,手扶着凤座的扶手,笑得眼角阴历,心里已经有了思量。

“那依你说,九皇叔这次送的人,会是什么人?”

皇后对九皇叔送进来的人还是不那么放心,引进一头狼的话,她要除掉玛雅那头狼,还要对付引进的这头。

那她也别想有什么好日子过。

李福全的眸光一闪,沉吟了一下,有些不确定地说:“依照九皇叔的性格,肥水不流外人田,听说他极宠未来的九皇妃秦时月,那么,我想,他送进宫来的人,**不离十也是秦家的人。”

他虽然有些不确定,但是说完之后,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大,猛地拍了一下手说:“依老奴所见,九皇叔也未必安的是什么好心,娘娘静观其变就好。”

谁不喜欢那象征这至高无上的权力的龙椅?

九皇叔野心勃勃,满朝文武皆知,但是他一直在朝堂之外征战,没人能抓到他的把柄。

但是每个人心里都在暗暗地揣测,这九皇叔,一定不是什么好鸟?

皇后的眸光深邃了几分,森冷森冷地说:“要是秦家的人,那事情就要复杂一些了。”

她有些忧心忡忡地说:“如今华儿要娶了秦家的女儿,要是九皇叔送进宫的也是秦家的女儿,那本宫可要和华儿好好盘量盘量,可不能怠慢了这门亲事。”

如果真的是秦家的女儿和平燕有七分相似,皇帝一定会很宠爱。

到时候,夜锦华同样娶了秦家的女儿,姐妹之情还是有的,夜锦华争夺太子这个位置,也就要顺利多了一

“娘娘所言甚是,太子这门亲事,可要比孙家那门,好了不知道多少呢。”李福全附和地说。

268.第268章 、时月吾爱。6

谁都知道,秦家的大小姐即将下嫁鼎鼎大名的鬼王九皇叔殿下,九皇叔那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啊?

月朗风清的一个人,战功赫赫,在大晋权势直逼帝王。

和九皇叔攀上亲戚,自然是一件好事,就是在皇位的争夺中,若是能好好利用这层连襟关系,也能成为利剑。

而且,现在九皇叔送进宫的人极有可能也是秦家的小姐,现在真是她们秦家三小姐占尽风头的时候。

皇后点点头,冷静地说:“本宫是该要好好地梳理一下这层关系了。”

“娘娘也不必太忧心,皇上的寿辰马上就到了,到那个时候,一切自会有分晓。”

“那也得是一个月后的事情了。”皇后略微有些不满,她需要未雨绸缪一下,不能让别人占了先机。

李福全见皇后有些不悦,站在一边也不敢搭话了。

此时京都最繁华的花柳之地的“风华舫”已经灯火通明,依河畔而建成的花楼,灯火辉煌,映照得河水碧波粼粼。

风华舫的花楼前,站着两排花枝招展的女子,寒冬腊月,却衣衫单薄。

忍受着寒风呼啸,极尽风情地扭动这纤细的腰肢,对着过往的男人,叫喝着卖弄风情。

此时风华舫门前来了两位清秀非常的公子,看那打扮,便知道是有钱人家的公子带着仆人出来寻欢。

那公子哥远远地走过来,身穿月牙色的蜀锦袍子,零落的桃花束腰,那纤细婀娜的腰肢,如同早春的扶柳。

比女子,都要美丽上几分。

外罩了一条裘毛短衫,把上半身笼罩在其中,袖子有些长,他一双手都藏在了里面。

公子哥冠玉白面,一头乌黑的头发被丝带束缚,松松垮垮地垂在身后。

跟在后面的仆人,也是一身不俗的衣衫。

两个人快步走过来,穿过人群,只望风华舫而来。

这一看,就是有钱人的公子,那些个在烟花之地混得风生水起的姑娘,在看见他们的时候,知道自己的金主来了,连忙如蝴蝶一般围了上去。

“哎哟,公子,长得可真好看!!”

轻佻的姑娘拉扯了一下贵公子的衣袖,笑得面若桃花。

另一个姑娘挤上去,娇柔地说:“公子这是第一次来的吧?瞧着面生得很。”

来这烟花之地的人,长相如此出众的并没有几个,所以,这公子哥一来,便让姑娘们心神晃动。

那公子哥点点头,说:“听闻风华舫的如是姑娘色艺双绝,故来探访。”

这风华舫里的头牌,十几年换了好几位,都是如字辈,从被秦怀君杀死的如烟,到现在正当红,名动京都的如是。

都是如字辈。

有姑娘听说人家早就心有所慕,有些酸溜溜地揶揄:“人家如是姑娘可是很忙的,恐怕公子你是要失望了。”

“还不如就找我们姐妹,**一刻,照样**。”

姑娘以小手绢掩唇,笑得轻佻放荡。

公子哥身后的小厮脸色一红,呛声道:“说什么呢,我家公子可是斯文人,岂能和你们此流厮混?”

269.第269章 、时月吾爱。7

“哟,这小哥还挺狂的。”一姑娘有些心高气傲,被小厮如此说,冷笑了一声说:“我们姐妹怎么了?都是讨口饭吃,小哥何以如此咄咄逼人?”

“你们调笑我家公子。”小厮脸红红地回击。

一众姑娘一下子便全部笑了起来:“来这里的,这点程度,哪里叫调戏?”

“阿青,休得无礼。”贵公子低声训斥了一声那小厮,转首笑容谦好地看着一众姑娘。

“姑娘请见谅,我代他赔礼道歉。”

那公子哥倒是很镇定,谦恭地鞠躬,温润文雅。

一众姑娘场中人,亦真亦假,自然懂得收敛,很心水这公子哥温雅的模样,姑娘们簇拥着他用风华舫里面走去。

边走还边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

站在外面的小厮,一脸的无奈和纠结,正是护国公府秦大小姐的贴身婢女青竹。

眼看着公子扮相的秦时月如此受欢迎,簇拥着进去了这花月场所,她的小脸一阵扭曲。

小姐家世清白,来这地方,着实不太好。

但是考虑再三,生怕小姐出事,青竹拔腿就跟上,跑到门口的时候,突然从旁边冲出来两个身体强壮的男人。

他们动作很迅速,掩着青竹的嘴巴,很快便把她打包走了。

一点痕迹到没有留下,事情只发生在一瞬间,那两人托着她,飞檐走壁而去,青竹半点也叫不出声音来。

秦时月被那些姑娘簇拥着到了里面,头牌如是自然是抽不出身来见他这样的无名小卒的。

但是,她也不失望。

醉翁之意不在酒,她今天来,真正目的也并不是什么头牌如是,不过是随便找了一个借口罢了。

“姑娘可否通传一下,我想见见如凝姑姑。”

这才是秦时月真正的目的,如凝是这风华舫的管事的,据说是这风华舫的第一任头牌如烟似后,便是这如凝接下了头牌的位置。

但是名声最盛的时候,却退身,把头牌让给了别人,自己做起了风华舫的主管。

这风华舫后面的主人是谁,秦时月不想去理会,但是这如凝姑姑,十多年来都呆在这风华舫,想必是知道不少的事情的。

要想了解当年秦怀君的事情,就必须从这个人开始。

沈姨娘死前,说假的秦怀君在这风华舫待了半年,那么,如凝一定是了解一些东西的。

护国公府里面的那些秘事,其实是环环相扣的。

只要查出假的秦怀君是谁,便知道是谁陷害了真的秦怀君,那么,就可以知道老夫人想要做什么?

她如此处心积虑地把秦如鸢送进宫,这是图什么?为何非要把三姨娘置于死地?秦意青是知道了什么,才被杀死的吧?

她脖子上的东西,若是预料得不错的话,应该在秦如鸢的手里。

而老夫人和母亲的恩怨又是从何而来?为什么沈姨娘说母亲是被老夫人困在流云鞠的?

也能从中知道,杀死沈柔的人是谁?

而秦时月理出的头绪是,秦怀君便是这一些秘密的最关键。

一个死去了快十一年的人了,竟然是对护国公府产生这么大的影响,还真是不可小觑呢。

秦时月想着想着,温润的面容之上,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

270.第270章 、时月吾爱。8

去为秦时月通传的姑娘很快便从楼上下来。

“公子,如凝姑姑在楼上等您,您请跟我来。”姑娘做出请的手势,迈着小碎步上楼去。

秦时月跟在她的身后,看着这姑娘的步子,若有所思。

这女子,言行举止都有极佳的修养,不像这风尘之地别的姑娘那样,浓妆艳抹,妖娆放荡,言辞下作。

这青衣姑娘,显得格外的随和有礼。

“姑娘在这风华舫之中,做什么的呀?”秦时月故意轻佻地问了一声,掩唇笑着说:“看姑娘这身段,真不错。”

活生生的一个yinyin的的公子哥的形象。

走在前面的姑娘俏脸含笑,淡定地说:“公子说笑了,我一个奴婢,哪里比得上其他姑娘。”

“你是如凝姑姑身边的人?”

“正是。”

“你叫什么名字。”

“贱婢青衣。”

秦时月特意看了一眼这身穿水青色衣衫的姑娘,灵动的大眼睛炯炯有神,镶嵌在俏脸之上,特别的传神。

连身边的奴婢都如此谦恭有礼,看来那如凝姑姑,也是一个十分出色的女子了。

秦时月这样想着,青衣轻敲了一下门,对着门里面说:“姑姑,奴婢把秦公子带过来了。”

“让他进来,你退下。”里面传来一声清雅淡然的声音。

秦时月的心咯噔了一下,刚才青衣说秦公子,她从来都没有说过她姓秦的。

她看了一眼青衣,有些疑惑,青衣嫣然一笑,像是明白了她的疑惑,却是含笑不语。

“是。”青衣推开门让秦时月进去,自己弯着身退了下去。

秦时月看着眼前房间里的装饰,比想象之中要简朴了许多,不像是风尘女子的闺房。

倒像是大家闺秀的卧房,简单却大气,处处透着端雅的气质。

红木圆桌前坐了一个浅蓝色衣衫的女子,她像是有些怕冷,穿了层层叠叠的衣裙。

三十多岁的女子,风韵依旧,气质雅致,眼角眉稍虽然温和,却含着一抹不怒自威的霸气。

想是能掌管着风华舫十多年,这个女子要是没有这一些霸气,也定不住那些放荡的女子。

见秦时月进来,也不抬头,把一个茶杯推到对面的位置前,卦倒着茶说:“坐下吧,秦大小姐。”

秦时月的心里又是一些的不适,果然,她是早就预料到了她的到来,还知道,她是女儿身。

“如凝姑姑是怎么知道我是秦家大小姐的?”秦时月也很爽快地坐了下来,直截了当地问。

如凝姑姑端起茶杯轻轻地对着茶水吹了吹气,意味深长地说:“刚刚你在门口的时候,我已经看见你了。”

秦时月不说话,她看见她,那又能说明什么?

还是没有回答她怎么知道她是秦家大小姐的?

如凝抬眸深深地看了一眼秦时月的脸,有些神秘莫测地说:“你这张脸,和那个女子,很相似。”

“谁?”秦时月马上问。

“楼家大小姐,楼云拂,当年名动京都的第一美人,色艺双绝倾天下,天下男人,纷纷欲得之。”如凝姑姑说这话的时候,有些微微的晃神。

271.第271章 、时月吾爱。9

“楼家大小姐,楼云拂,当年名动京都的第一美人,色艺双绝倾天下,天下男人,纷纷欲得之。”如凝姑姑说这话的时候,有些微微的晃神。

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来,喃喃地说:“就连风雅高华才高八斗的秦家二少爷,也为她倾倒。”

“什么?”秦时月这一惊吓不小。

她本来以为,来这里,顶多是能了解到一些关于假的秦怀君的一些生活细节,好分辨一下,这个假的秦怀君,藏匿何处。

而现在,这如凝姑姑一眼便把她认了出来,还曝出了一个惊天的秘密。

如凝姑姑见秦时月的反应如此之大,挑眉看了她一眼说:“这件事当时京城人人皆知。”

停顿了一下,她又有些自嘲地说:“你不知道也难怪,毕竟十几年了,秦怀君的尸骨,都该没了。”

说着说着,眉目间有些的冷了下来,像是触及了一些的不愿提及的往事。

秦时月从刚才的惊吓,到现在的冷静,几乎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她的眸子晶亮晶亮地看着如凝姑姑,质疑地说:“你为何无端端的,和我说起这一些?”

据说她的母亲楼云拂已经多年未出府,就算回娘家,也从来都是直来直往,这如凝,未免把秦时月认得太快了。

十几年不见的人,就算印象怎么深刻,一时半会,也是难以确定的吧。

而这如凝,却非常确定。

如凝看了一眼秦时月,下了结论:“你的心思,还挺深的。”

“和你母亲当年,倒是不太相似了。”如凝姑姑喝了一口茶,细细地给秦时月说:“当年你母亲风姿玉骨的一个人,权势都不入她的眼,想必就是这般,秦二少爷秦怀君那样脱尘的一个人,才对她死心塌地吧。”

说起秦怀君和楼云拂的当年,那段羡煞旁人的恋情,是那一代人存活在脑海中一个很美好的记忆。

如凝有些遗憾地说:“只可惜呀,美人最终嫁作他人妇,才子从此一蹶不振。”

似乎这样,便是对那段恋情,最为真实的概括。

“如凝姑姑可知道,母亲为何会舍弃秦二少爷,嫁给了我父亲?”秦时月终究说不出叔叔那两个字。

因为母亲的这段感情,真的很让人纠结。

和丈夫的弟弟情真意切,却转眼嫁给了哥哥,这到底是不那么光彩的。

如凝姑姑轻轻地摇了摇头,“这其中的事情,我就不太清楚了,听说过《辞楼吟》吗?那便是秦怀君,为你母亲做的。”

“昨日重情今日妇,我自狂笑是痴人。”

秦时月启唇念了这一句被广为传颂的词句,心里别有一番的滋味。

细细地咀嚼,便可发现秦怀君当时的悲愤无奈痛苦,各种情绪交集在一起,却最终只能无可奈何。

秦时月想起了沈柔房间里和母亲的房间里挂着的两幅画,都没有落款人。

而丹墨勾画的画面,处处表达了想要和心爱的女人退隐山林,逍以在的美好愿望。

现在看来,那两幅画,多半是出自于秦怀君之手了。

因为母亲甚是珍爱,十几年来,悬挂在卧房之中,显然被保护得极好。

而沈柔屋里为何也悬挂了秦怀君的画,秦时月就不得而知了。

272.第272章 、时月吾爱。10

母亲和秦怀君竟然相爱过,秦时月此行的收获颇丰。

那么,母亲和老夫人之间的恩怨,想必就是因为一个秦怀君了,当年秦怀君的死,莫不是母亲也扮演了什么角色?

想到这里,她暗暗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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