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书”不知不觉唤出静书的名字,李清逸一手捏起静书的脸,嘴唇缓缓地凑过去。女子的黑瞳中泪雾迷离,似是哀怨,又似是风情万种
一夜荒淫无度,隔日静书只觉全身酸软不堪,在榻上躺倒晌午方才起身。她只知李清逸生性风流,却不知他这样如狼似虎,要了她好几次都不知疲倦,直到窗外天色微明才稍作停歇。
不过,如此喂饱他也好,静书并未对这桩婚事有所期待,只是为了锦华和严家的产业著想。李清逸相好甚多,一定很快就会对她失去兴趣,转而去找其他女人,让她过上清净日子。
然而她想错了。
似是食髓知味,洞房花烛那夜过後,李清逸依然日日纠缠她,云雨之事不分昼夜,只要他有了兴致,无论静书在哪里或是在干什麽,都会将她就地按倒满足一番,也不在乎会不会被下人看见。
李清逸不明白,这杨静书既非姿色过人,也早已不是待字闺中的少女,为何这样一个普通的再嫁寡妇竟会让自己如此神魂颠倒。而静书自己也并不知晓,服下早春的人不但身体会变得更加敏感,也更容易激起男子的春心,情愿不断与她交合,永不知疲倦。
两人如新婚夫妇般彻夜缠绵,让静书几乎无法脱身去关雎。眼看桃花之印又将显出,那日她谎称出门购买绸缎布料,方才骗过李清逸,独自一人前往关雎。
红离与白月皆是与往常并无二样,且红离越发对静书冷漠疏离,也并不请她去自己房内。
静书也对红离心存愧疚,无言纠缠。只与白月会了一面,又交欢一番,以便压制体内的早春之毒。
“夫人如今人逢喜事精神爽,奴家好生羡慕。”事後,白月捻起静书的一束长发,媚笑低语。
“哪有什麽喜事,不过是再嫁而已。”静书叹息苦笑。
“夫人谦虚了,谁不知道李家乃是当地的大户,与宫内的皇亲国戚也相交甚密。更何况李大公子声名在外,夫人这些日子一定过得很快活吧”
静书一下子就知道白月意有所指,顿时双颊红透,羞愤扭头。如新妇般羞涩的模样让白月放声大笑,一时守在门外的小厮都好奇的把头探进来看。
“夫人还是这麽有趣,”白月一边笑,一边抚摸静书光滑平坦的小腹,“只是夫人与新郎君夜夜笙歌,别忘了这个地方或许会长出些什麽来。”
静书脸一红:“你别乱说。”
她早知自己难以怀孕,当年也遗憾未能为严家留下一子半女。与李清逸成亲实是无奈,成天荒淫无度也并非她本意。只是产下李家子嗣的事,她却从未想过。
眼看天色不早,她披衣下床,准备打道回府。如今李清逸晚上必定要与她共进晚膳,让她在天黑之後无法出门,只得在白天才能偷偷来关雎一次。
“夫人要走了”白月懒洋洋地起身,披上一件红袍走到静书身边为她开门,“那,奴家就不挽留夫人了,後会有期。”
静书咬了咬嘴唇,微微点头。
踏出白月房间,她抬头便看见一位白衣公子站在廊下,竟是红离。被他撞见自己从白月房间出来,静书自是羞愧难当,深深低头快步从红离身边经过。
就在两人擦身而过之时,静书耳边飘来白月低语。
“早春之毒,我会想办法为你解。”
“”
静书一惊,抬头之时却只看见红离离去的背影。
她怔怔站在廊下,不知多久,直到婢女前来呼唤数次方才醒转。
“夫人,时间不早了。若是夫人久未归宿,老爷会生气的。”婢女怯声道。李清逸对静书虽是客气有加,对底下的人却冷漠严厉不留情面,如今严家上上下下都是他做主,只要是他的意思,没有人敢说一个不字。
静书点头,连忙离开关雎,但一路上却对红离的话念念不忘,似是心头压著一块大石。
红离说要解他的早春之毒难道他要将白月不,他不会做这种事,自己也不值得他这麽做。
厅堂惩戒
等回到严府中,天色早已昏暗。李清逸坐在客堂内摇扇不语,面色微愠,似是不悦。众多下人沿两侧排开,俱是不敢言语。
静书微觉困惑,缓步迈入客堂。见她回来,李清逸的脸色方才缓和一些:“夫人回来了,可让夫君好等。”
“回来的路上看到路边摊,觉得有趣,不觉多耽搁了一些时间。”静书笑道,说出早已编造好的谎言,又吩咐婢女取出预先准备的绸缎,在八仙桌上铺开,“这些绸缎,夫君可还觉得不错”
“夫人的眼光嘛,自是不会错,”李清逸冷笑,“只是,夫人今日果真去了绸缎庄,而非其他什麽难以启齿的地方”
静书一愣,血色瞬时从脸上褪去。她不知是谁泄了密,但是看众下人唯唯诺诺的脸色,必是挨了李清逸的一番拷问。
“你们都下去吧。”挥手打发下人,李清逸面色更冷。得令的下人们忙不迭的逃走,偌大的客堂只剩下了静书与李清逸二人。
李清逸起身慢慢踱到静书面前,轻摇纸扇,另一只手捏著静书的脸缓缓抬起。静书皱眉,不知道他打的什麽算盘,如此阴冷的气氛让她越发不安。
突然,李清逸一把将她推倒在八仙桌上,狠狠撕开她的前襟。
随著布料碎裂的声音,大片白皙的肌肤裸露在空气中。方才白月留下的暧昧痕迹清晰可见,青紫交杂的吻痕咬痕印在静书的胸口,宛如一幅淫荡至极的春宫画。
“荡妇居然敢骗我”李清逸冷眼俯视静书,一手在她的胸口狠狠捏了一把。
“啊──”静书尖细的呻吟骤然响起。她用力挣扎身体,心中十分不甘,“李清逸我从未干涉过你的风流韵事,你又凭什麽来管我”
“凭什麽”李清逸冷哼一声,“就凭我成亲之後再未沾花惹草只要我不到外面去找其他相好,你也不准找关雎的野男人”
“你你”静书又气又急,她方才意识到,李清逸在成亲之後居然真的再也没有乱找女人,日日只与她缠绵悱恻。──他,这是吃错药了
见静书说不出话,李清逸以为她羞愤无语,顿觉更加恼怒,将手指狠狠插入静书小穴。
“嗯啊──”静书高吟,那干燥的手指让她疼痛,却又有一丝酥痒。
她夹紧双腿收缩花穴,可这样却使身体更加清晰的感觉到体内那根手指的蠕动。刚被白月狠狠蹂躏过的小穴尚未平静,濡湿的花径立刻分泌出透明的蜜液。
“呵,”李清逸满意的轻笑,眼中全是戏谑,“夫人如此饥饿,看来关雎的野男人没有把你喂饱”
静书又气又恼,可花穴依旧不知廉耻地吐著花蜜,滑嫩的花径开始纠缠李清逸的手指,不肯让他离去,甚至期待更多。
此番淫靡的情景让李清逸越发恼怒,他单手握住静书的乳肉,用力一捏,又猛然一松,雪白柔嫩的乳房顿时落回下去,颤颤悠悠地摇晃著。
“不别”静书知道他是在玩弄自己身体,顿觉越发羞愤。可小穴中的手指一刻不停地逗弄著,让她无法吐出完整的句子。
“夫君如此疼爱夫人的胸乳,夫人可喜欢”李清逸一边说,一边抽出静书花穴中的手指,用两手分别握住静书丰满的乳房,打著圈儿揉捏。两个粉嫩的乳头迅速在空气中挺起起来,随著李清逸的动作大力晃动著。
“嗯不”静书啜泣摇头,双乳被揉的又涨又痛,体内却传来一阵阵的空虚感。
“那,夫人想不想要夫君”见静书泪眼婆娑的模样,李清逸拱拱身体,用自己挺立的阳具磨蹭她穴口,粗大的顶端只是若有若无的触碰到那个穴口,在湿润的花蒂和大腿处磨蹭。
“嗯啊嗯”这要碰不碰的触感让静书越发难受,她扭动身体,口中吐出如有若无的呻吟,却不知自己这样的声音分外撩人。
那酥软入骨的呻吟听在李清逸的耳朵里,令他气息不稳,越发急躁,眼中的欲望汹涌翻滚。那胯下的欲望再也忍耐不住,他掰开静书大腿猛一挺身,将自己的身体深深嵌入进去
“啊──”静书尖叫,花穴却不由自主地缠住粗热的阳具吮吸翻搅,只把李清逸弄得粗喘连连,连一瞬的停顿都没有,就大力地抽插起来。
“说,夫人究竟是想要夫君,还是不想”他凑近过去,湿漉漉的舌头舔弄静书耳垂,阳具在她体内快速进出。那湿润的花穴从内部发出“咕滋咕滋”的水声,在空旷的厅堂里听起来尤其淫靡,静书听在耳中只觉羞燥不堪,在李清逸身下拼命扭动挣扎,嘴里发出“啊,啊”的浪叫声。
“荡妇”李清逸咬牙,猛力一个撞击,将大量粘稠滚烫的精液悉数射入静书体内。
“啊啊──”静书陡然睁大双眼,花穴用力收缩著,像要把这些精华全部都吞下一般。
壮硕的阳具慢慢瘫软,李清逸从她体内退出,连带著白浊的精液也从小口里面流出来,黏腻在两人交合的部位。绵软的肉棒失去支撑,落在静书沾满汗水的大腿上,发出“啪”的一声,激起些许精液,溅在静书正在慢慢闭合的穴肉上。
大腿微微一痛,静书一个放松,浓稠黏腻的白液突然从穴口里大量流出,全部留在身下的八仙桌上。漆黑的桌面淌满一大片白液,蜿蜒成一条白色的小溪,一直滴滴答答地流到地上,黑白交错的场景淫靡不堪。
“贱货,下次再敢瞒著我去找野男人,我饶不了你”随手系紧腰带,李清逸冷冷瞥静书一眼。静书咬牙,无奈性事过後身体瘫软无力,怎样都无法起身,只能一动不动地躺在八仙桌上,衣衫凌乱,双腿大张,任被李清逸的眼神凌辱。
将静书上上下下地看了一会,李清逸的眼神停留在静书的花穴处。那粉嫩的穴口还在吞吐白液,不知疲倦地一张一合著,像是还没有被满足。李清逸冷笑一声,将手指狠狠插进花穴里,沾取一指的白液,全数抹在静书的脸颊上。
“看见没有只有夫君我才能操你这个浪荡的娘子”用力拧了一把静书的脸,他转身离开。
偌大的厅堂里只剩静书一人,怕被李清逸责骂,下人们皆不敢走进来扶起静书。不知过了多久,静书的体力才慢慢恢复,她吃力地从桌上爬起来,拉起</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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