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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神纪元》

第一章 天语者

(谭阳这两年多来过得郁闷无比,他做梦也没想到,自己原本平淡而幸福的生活,竟然会被一个江湖骗子彻底打碎。『』

事情发生在两年前初春里的一天,村里来了一个堪舆占卜的天语者。

谭阳所在的小山村,位于大楚王朝东土界青州郡腹地的盘龙山南麓山脚下。村子三面环山,南有小河名流花河,故名流花村。村里住着一百多户普通百姓人家,大多以种田砍柴采药打猎为生,宁静祥和,民风淳朴,颇有几分世外桃源的韵味。

流花村地处偏僻,很少有外人光顾,所以神秘天语者的到来,顿时让一向宁静的小山村热闹起来,村里的男女老少纷纷汇聚到了村东头的大槐树下。

等谭阳和父母一起赶到时,大槐树下已经黑压压聚集了不少人,鸦雀无声,都在聚精会神地听那个天语者神侃。

谭阳好奇地从人缝里钻到了人群里层,只见一个破衣烂衫的邋遢道士坐在石凳上,獐眉鼠目,面容猥琐,看上去有五十多岁模样。他的身边立着一个污渍斑斑的幡旗,上写四个大字“铁口神算”。

原来这就是传说中能窥破天机的天语者,谭阳心里不由得有些失望。

天语者面前的石桌前,站着一位虎头虎脑的少年,正恭谨地听着天语者为自己算命。谭阳认识这个少年,他是村长的儿子叫韩武,比自己大两岁,仗着家境富裕和体格健壮,经常欺负自己和村里的伙伴们。

只见那天语者正捋着花白胡子,侃侃而言:“命主的八字命盘属金,五行缺水。庚日丙戌时生,乃金火持争格局。庚金以丙火为鬼,丙火、戊土合局,金无气而禄星不显,财星暗藏,所以命主一生衣禄平平。如有偏官甲木破命,时日相刑,或恐不测之灾……”

谭阳上过几年村里的私塾,虽然绝大部分听不懂,但隐约知道韩武的命似乎不太好,禁不住扑哧一声乐出声来。

韩武狠狠瞪了谭阳一眼,羞怒交加,冲天语者骂道:“江湖骗子!该死的牛鼻子,信口雌黄,一派胡言!”

天语者也不生气,嬉笑道:“真所谓忠言逆耳。贫道所习四柱八字之术,是将一个人出生的年、月、日、时,分成四柱,结合阴阳、五行、十二旺衰等来断吉凶测祸福。八字中刑、冲、化、合、害自有冥冥中注定,命主信则赐赏卦金,不信则尽可当笑谈罢了,不必徒惹口舌之灾。”

天语者虽然谈笑自若,但谭阳注意到,他本来浑浊的小眼突然掠过一道精光,恍若暗夜电闪,这邋遢老道似乎有点不简单。

虽然听不懂,但围观的村民们都被天语者玄乎其神的话镇住了,越是不懂反而越对天语者肃然起敬,纷纷涌上前来。

“先生,给我算算吧!”

“您别理会不懂事的孩子,先生,先给我儿子算一算。”

“先给我闺女算,我先来的!”

吵吵嚷嚷,现场一下子乱了套。

“臭小子,不许对先生无礼!”韩武的父亲韩村长站了出来,先打了儿子一巴掌,大声道:“乡亲们,别着急,一个一个来!”然后冲天语者拱手道,“先生不必和小儿一般见识,我儿子今年十四岁,在外村订了一门亲事,这是女方的八字庚帖,请先生批一下合不合。”

天语者接过庚帖扫了一眼,微笑道:“不知命主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韩武的父亲忙道:“真话,真话,请先生尽管直言不讳,卦金一文也少不了您的。”

“好,那贫道可就起卦了。”天语者五指掐捏,沉吟片刻,苦着满是皱纹的老脸道,“男命主属金,女命主属木,一金一木,金木夫妻不到头,终日吵打泪交流;相冲相刑多克害,半世姻缘半世愁……”

“牛鼻子!我他妈打你个半世愁!”韩武脸都绿了,怒吼一声就想扑上去,却被父亲一把拽住了。『』

谭阳边笑边低下头,捏着嗓子凄凉地怪叫道:“半世愁啊半世愁!”

村里小孩大多受过韩武的欺负,大笑着纷纷跟风起哄:“半世愁!半世愁!”韩武这外号算是背定了,谭阳心里乐开了花,解气!

围观人群哄然大笑,许多人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铁口神算,这邋遢老道是不是神算且不说,但绝对称得上铁口,甚至是刀口。

韩武长这么大,一向在青溪村的孩子们中间称王称霸,从没受过这么大刺激,竟然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村里教私塾的孔先生看不过,上前安慰韩武道:“孩子,占卜卦算、堪舆命理之术本就虚妄,阎浮众生企图凭这些奇技yin巧偷窥天机,以预测吉凶祸福来趋利避邪,岂知天机哪能妄泄?”

天语者面带不屑,傲然道:“这位先生所言差矣!贫道东土界岚洲郡靖海人氏,浸yin几十年,山医命卜相等玄门五术,可以说略通一二,何谈虚妄?先生一席话看似有理但失之偏颇,贫道不敢苟同。”

孔先生儒雅淡然,摆了摆手笑而不言。

围观的村民们早已被天语者折服,纷纷掏出卦金,排队算起命来。

等轮到谭阳时,他的父亲谭秋山上前道:“先生,我儿子并非是我夫妇亲生,算起来今年应该是十二岁,过两年就该谈婚论嫁了。因为他是襁褓中捡来的,他的亲生父母也没留下生辰八字,先生能否给算得出来?以后找媳妇也能合一下八字。”

谭阳是捡来的孩子这事,在流花村早已不是秘密。也正因为如此,韩武和村里的一些坏孩子经常骂自己野种,为这个谭阳和他们没少干架。

天语者笑道:“不是贫道夸口,贫道精研过,龟卜蓍筮无所不通,太乙、六壬、奇门等三式术数无所不晓,这点小事易如反掌,贫道就用揲筮之术来为他起上一卦。”说着,面带得色瞅了孔先生一眼。

谭阳此时和绝大多数村民一样,心里对这位邋遢老道很是敬佩,他怀着满腹好奇,乖乖地站到了石桌前。

只见天语者默祷几声,手一晃,一把碧绿色的蓍草茎秆变戏法似地出现在手里,然后往石桌上随意一撒,口里念念有词:“大衍之数五十,其用四十有九。分而为二以象两,挂一以象三,揲之以四以象四时,归奇于扐以象闰……”

突然,异变突起!

只听呼地一声,没有任何征兆,撒在石桌上的蓍草茎秆竟突然冒出了一股青烟,接着蓦地燃烧起来,一股诡异的火苗腾空而起!

眨眼间,烧了个干干净净!

谭阳站得最近,差一点被烈焰灼伤,禁不住吓得尖叫一声!他第一个念头就是想逃,但两条腿却哆里哆嗦不听使唤。

再一看那个邋遢老道,更是差一点吓尿了,只见道士的眼角和嘴角都分别流下了一道殷红的鲜血!

怵目惊心!惊悚诡异!

这恐怖离奇的一幕,就像一瓢冷水泼进了沸腾的油锅,围观人群一下子炸了窝,有的被惊呆;有的尖叫;有的被吓哭;也有些反应快的拔腿就跑……

...

“你……”

天语者睁大眼惊恐万状地盯着谭阳,满脸惊骇,五官变形,只说了一个字就反应了过来,狠命抽了自己的嘴一巴掌。他也真舍得对自己下手,橘皮似的腮帮子立马肿成了烂桃子,还抽出了几颗黄渍渍的残牙!

然后,他拔起写着铁口神算的幡旗一晃,幡旗连杆带面竟然化为了齑粉!

接下来发生的一幕,象一把烙铁烙进了谭阳的心里,让他在以后的这两年多里,噩梦连连,经常一身冷汗地被半夜惊醒。

毁掉幡旗后,那个天语者竟然噗通一声跪倒在谭阳面前,伸出右手的中指和食指,并指为钩,毫不犹豫地插进了右眼的眼窝!

随着一声极为压抑的惨呼,一颗血淋淋的眼球落在了他的掌心里,黑白分明,血渍斑斑,还在微微地跳动!

这一下,围观的男女老少反而不约而同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目瞪口呆,都已被眼前这惨烈血腥的一幕骇得魂飞魄散,甚至有少数几个胆小的直接被吓得晕了过去。

谭阳也已经被吓成了木偶,如坠冰窖,眼睛几乎瞪出了眼眶,张大着口,木呆呆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那天语者被抠掉眼珠的眼窝,现在成了一个黑洞洞的血窟窿,还耷拉着一块破碎的眼皮,哩哩啦啦滴着鲜血,令人毛骨悚然!

疯子!天语者被吓疯了?

天语者双手捧着那颗血淋淋的眼珠,举在谭阳面前,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嗑得额头鲜血横流,哆里哆嗦地哀求道:“小人有眼无珠,冒犯尊驾,以后终生不敢踏进青州郡半步。还望尊驾高抬贵手,放小人一条生路。”有眼无珠,名副其实。

说完,又重重嗑了几个头,也顾不上满脸的血肉模糊,踉踉跄跄爬起身来,仓惶地分开人群,落荒而去。

也许是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也许是太过惊悚恐怖,总之围观人群都呆呆地站在那里,没有一个人说话,直到那个天语者的背影消失了好久,才有一个女孩子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在场的所有人这才反应过来,各种各样的目光,都集中到了谭阳身上,有惊异有好奇有迷惑但更多的是害怕。

众人眼前的这个山村少年,头发黄黄的,体格瘦弱,相貌普普通通,只是眼里的瞳仁乌黑晶亮比常人大了一半,让他的脸上略显几分男孩子不该有的清秀。

还是那个大家平时司空见惯的调皮顽童,并没有任何异常。

可是这孩子身上究竟有什么神秘特殊之处,竟能把一个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天语者给活生生吓疯?

就连谭秋山夫妇心里也七上八下,自己捡回来的到底是个什么孩子?

谭阳算是被这个疯子般的天语者彻底搞晕了,从惊恐中醒过神来,他无奈地打量着周围的乡里乡亲们,两手一摊,露出了一个无辜的笑容。

这一笑不要紧,好几个孩子不约而同大哭起来,男女老少们仿佛大白日看见了鬼,哗地四散而去,大槐树下,只留下了谭阳一家三口,面面相觑……

事情还远远没有结束。

就在天语者走后没几天,谭阳一家的命运来了一个大转弯,噩运接踵而来。

先是父亲谭秋山进山采药时不幸坠落山崖,虽然侥幸逃了一命,但跌断了双腿成了残废;屋漏偏遭连阴雨,接着是母亲一病不起,瘫在了床上。

出事以前,谭秋山是方圆百里内有点小名气的行医郎中,家境虽不算富裕,但衣食无忧,一家三口母慈子孝,其乐融融。

出事以后,谭家的家境一落千丈,原本平淡而幸福的生活彻底被打碎了。

流花村的村民们对谭家的态度也来了一个大拐弯,象躲瘟疫一样唯恐避之不及,更别谈找谭郎中寻医看病了。就连一向喜欢欺负谭阳的韩武,现在看见他也远远地避了开去。

福无双至祸不单行,谭家出事后不到一个月,谭阳就被赶出了私塾学堂。

再后来,韩村长和村里几个老人在村民们的要求下出面,委婉地劝说谭家离开村子,搬到了村外的河滩上。

时光荏苒,两年过去了。

谭阳长成了一个十四岁的少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谭家一家三口的生活重担,都落到了他稚嫩的肩上。

十四岁,按大楚王朝风俗,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不过,却没有一个媒婆来谭家登门提亲。

十四岁,一个繁花似锦的年龄。然而谭阳的十四岁,却被一个莫不相干的江湖骗子给踩成了一片废墟,茫然四顾,一片断垣残壁。

短短两年时光,人情冷暖的无奈,世态炎凉的磨砺,让谭阳身上多了几分不属于这个年纪的成熟。

谭阳,真正长大了。

*

流花村外,东南角的流花河边。

一片繁茂碧绿的芦苇荡,一座孤零零的农家小院。

竹篱。柴扉。茅草屋。

今天清早,小院绿油油的藤萝架下,睡眼惺忪的谭阳正在煎药。架在柴火上的陶制药罐吱吱作响冒着热气,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药香。

正是暮春时分,太阳刚刚从山梁上冒头,鲜嫩得像一颗刚刚采摘下来还挂着露水的红樱桃。小院旁边的芦苇荡里,不时有几只早起的鸟儿清丽的鸣唳着,啁啾婉转,更加衬托出山野的幽静。

轻纱般的晨雾飘飘渺渺,将青山绿水的小山村渲染得朦胧而梦幻,像一幅写意水墨画,清新而淡雅。

“火候过了!臭小子,你加柴火时就不能悠着点儿?”随着一声呵斥,胡子拉碴的谭秋山拄着双拐,从茅屋里怒气冲冲地走了出来。

一丝委屈,一丝酸楚,自从出事以后的这两年以来,老爹身上那几分温文尔雅消失得干干净净,脾气越来越坏,动不动对自己非打即骂。

“秋山,这两年阳儿受了多少苦?你怎么还骂他?你就不能好好跟孩子说话?”茅屋里传来母亲温柔的劝慰声,声音有气无力,几分伤心,几分痛楚,还夹杂着几声咳嗽。

“老爹,医经说火大伤肝,别生气了。”谭阳暗自叹了口气,嬉笑着岔开话题道:“老爹,问你个问题,你说船一般会在什么地方出现?”

谭秋山冷着脸,哼了一声道:“废话!船当然是在水里!”

“不一定吧?”谭阳脸上已布满了惊疑之色,抬手指着天空道:“那天上会不会有船?”

谭秋山又气又笑,斥道:“当然不会,臭小子就知道胡说八道!”边说边下意识地抬起了头,然后惊呆了!

盘龙山上方的天空里,一个小黑点渐行渐近,正朝着流花村飞来。

眨眼间,微微的破空声起,一艘碧绿色的梭状飞舟,浮现在了父子俩的视野里!

天啊!船,真的是船,一艘飞在天上的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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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点

第二章 船,飞在天上的船

(船行水上理所当然,船停陆地无可厚非,但船上,就太不可思议了!

“这……这怎么可能?”

可这匪夷所思的事情却偏偏发生了,还真真切切发生在自己眼皮底下。ww

谭阳揉揉眼,掐了自己一把,不是梦!天上的的确确有一艘碧绿的船在飞,而且越飞越低,最后竟然降落了下来。看方向,似乎是落在了村东头那棵大槐树附近。

谭阳还隐约看见,那艘飞舟上仿佛还有影影绰绰的人影。这也太荒诞离奇了,这个世界上应该没有任何人会飞,更何况让一艘船在天上飞。

除非……除非是神仙!

“神仙!神仙下凡!”

谭阳兴奋地叫了一声,也顾不上和父亲打招呼,几步冲出了小院,朝着村东大槐树方向撒腿跑去。

*

“天啊,神仙!”

“神仙下凡了!”

小小的流花村又一次沸腾了!

村里的男女老少,又一次纷纷汇聚到了大槐树下,自从两年前那个天语者走后,流花村再也没有这么热闹过了。

谭阳离大槐树下的人群很远就自觉地停下了脚步,自己在村里乡亲们的眼里已成了瘟疫般的“灾星”,何苦挤去讨人嫌?他找了一块大石站了上去,这样能看得更清楚。

人群中央的大槐树下,停着一艘碧绿色的梭状飞舟,五六丈长两丈多宽,外形漂亮非凡。飞舟看上去似乎是青翠的绿竹制作的,不过肯定不是谭阳平日在山里见过的那种普通竹子。船壁上密密麻麻镌刻着无数神秘的符文,船首雕刻着一个不知名的神兽头颅,栩栩如生,仙气盎然。

飞舟周围,站立着一大群衣饰各异的少年,其中还有三个女孩儿,看上去都和自己的年龄差不多,并没什么特异之处。村里一些好奇的小孩子想凑近飞舟,却都被他们阻止了。

大槐树下的石桌前,韩村长正满脸堆笑陪着三位仙风道骨的神仙交谈,其中为首的那位神仙看上去三四十岁,面如冠玉,目若朗星,飘飘然果然一派仙家气度。另两位身背长剑,看上去大约都在二十岁上下,也是神清气爽,飘逸出尘。

谭阳看得心里艳羡不已,不由被三位神仙出尘脱俗的非凡气质折服。

正胡思乱想间,只听韩村长激动地大声喊道:“各位父老乡亲们,大喜事,大喜事!这三位神仙来自聚云岭青阳宗,要在咱们村招选弟子,凡是十岁以上十八岁以下的未婚男女孩子都可以报名。『』只要被神仙选上,每人发放二十两纹银做安家费,进入仙门后还管吃管住,天大的好事啊!”

谭阳心里大为震撼,仙人收徒,这可是千年一遇的喜从天降!俗话说,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如果被选上,那可就意味着一步登天。退一万步讲,即使修仙虚无缥缈,而一旦入选就有二十两白花花的银子可拿,二十两白银,足够自己一家人两三年的生活用度,天下哪里去找这等好事?

“我报名!”

“还有我!别挤。”

村长的话音刚落,人群一下子乱了套,纷纷涌上前去报名。

“大家伙儿别着急,只要符合条件的都有机会,排好队一个个来!张老三,你他娘的都快四十了,还瞎挤着排啥队?回家抱孩子去!”韩村长扬着双手,大喊道,“仙长还有事情交待,先听仙长说说。”

那位为首的神仙笑了笑,这种场面对他而言已司空见惯,然后很和蔼地开口道:“各位乡亲们,在下汪正言,来自聚云岭青阳宗,身边这两位是章四海师侄和丛立师侄。刚才村长已经把我们来的意思说了,不过,修仙一途最讲求缘法,不是人人都能修仙的。”

谭阳听后并不意外,虽说神仙本是凡人做,但如果人人都能成仙得道,那神仙也就滥大街不值钱了。

只听汪仙长继续道:“要想修仙,最基本的条件就是,必须最少具有金木水火土五行先天灵源里其中一种。”说到这里,他指着飞舟旁那些少年道:“这些都是我们遴选来的新弟子,他们都有先天灵源,具备了修仙资格。”

飞舟旁那群少年都不由挺起了胸脯,一个个满脸掩饰不住的自豪,看得流花村的村民们啧啧赞叹,谭阳心里也羡慕不已。

汪仙长接着侃侃而谈:“如果没有先天灵源,则感应不到天地灵气无法修仙;五行灵源俱全,则五行灵气皆可吸纳入体修炼。我们人族虽然都是五行之体,但有五行灵源者少之又少,五行先天灵源俱全者更是万中无一,所以各位先不要报太大希望。下面,由章师侄和丛师侄二位为大家测试灵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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