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要在顾忌什么了,幸福,只有你把握住了才能拥有。”
李茵抬起头怔怔地看着她,半晌才点头道:“我知道,我先回去了,你坐回赶紧回来,我给你准备了个惊喜呢。”
顾清呆呆地看着李茵的背影越来越远,口闷闷地生疼。她能够劝李茵把握住幸福,可是自己呢?
如果自己也能释然,如果自己不曾失忆,是不是代表着能够好好与明傑厘相处下去,生个健康的宝宝,过着相夫教子的生活?
可是这世上,没有如果。
顾清闭上眼,努力忽视口处的疼痛和不忍。忽然听到一个冷冷的声音道:“哎哟,这不是右相夫人吗?这么巧啊?”
“怎么是你?”顾清眸光一沉,真的哪儿都有夏之琦的。
夏之琦低低一笑,“我也不想能在这地方遇到右相夫人啊,你不是应该待在大中,享受着众星捧月的感觉吗?”
夏之琦话有所指,顾清心里更加不舒服,“二皇子妃请吧,我也要回席了,恕不奉陪。对了,忘了告诉二皇子妃了,子非鱼,焉知鱼之苦?”
“二皇子妃不觉得里面闷得慌?”顾清沉声道。
夏之琦眼中闪过一丝厌恶,冷声道:“我看啊,右相夫人还真是在福中不知福啊。有些东西你看不上的,确实很多人挤破脑袋想要去拥有的。”
夏之琦直直地盯着顾清,目光复杂。有嫉妒,有憎恨,也有不甘心。顾清避开她的视线,却听到说道:“今夜,陛下已经拟好圣旨,要明傑厘娶妾,不知道右相夫人作何想?”
不知道为什么,在听到明傑厘要纳妾,顾清却很释然,或许是因为自己已经决定放下一切的缘故吧。她一阵沉默,夏之琦以为戳中了顾清的痛楚,她继续说道:“刚才你不在,你是不知道,那些百官啊,今可都带着他们的掌上明珠来的,争着要把他们的女儿塞给明傑厘呢,我看着那,那些姑娘羞可人,是个男子都会动心吧。”
“右相府的事就不劳二皇子妃心了,连右相纳妾这般的小事都要二皇子妃记挂着,可真是不敢当啊。二皇子这么空闲,还不如多放点心思在小公主上!”
夏之琦目光变得狠戾,直直地盯着顾清,嘴唇动了动,却没有说话。
顾清冷哼一声,也没有再搭理她,转看向湖面,还是只有湖面是最纯粹,最平静的。
感受到上灼的视线一直没有消失,顾清转眸看过去,见夏之琦沉地看着自己,她觉得有点悚然,抬步准备离开。
刚走了几步,忽然觉得背后有人拉住自己,顾清毫无防备,脚下踉跄着,险些摔倒。顾清沉着脸,抬头瞪向夏之琦,“你干什么?!”
夏之琦讥讽地一笑,伸手轻拍顾清的脸,“瞧把你吓得,脸都白了。”
“夏之琦,你到底想干什么?别忘了,这里可是皇宫,容不得你放肆!”顾清厉声道。
夏之琦拍了拍口,“哎呀,你吓到我了。我只是想到你还没有跟我告别,这样扭头就走真的好吗?”
顾清嗤笑,甩开她的手,提步往前走。不想被夏之琦踩住了裙摆,子因为惯往后仰去,顾清连忙护住肚子,几个滚扑通一声掉进了河里。
...
...
(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第一百二十一章 对不起
?初的湖水冰冷彻骨,顾清在落水的刹那,恍然看见了夏之琦惊慌地表。顾清苦笑,这个时候她居然还没想到别人。
顾清因为没有心理准备,她张口准备呼救的时候湖水灌入口中,她瞬间不出任何声音。顾清有点心慌,她双手抱着肚子,子慢慢沉下去。孩子,母亲没能保护好你……
她不想死,至少为了肚子里面的孩子她不想死。顾清张开双臂,慢慢拨开湖水,游出湖面。她长大嘴巴吸了口气,瞬间觉得口没有那么痛了。她伸手拂开脸上的水珠,看向岸边,夏之琦已经不在了,也是,她怎么会傻到让别人现顾清掉到湖里了。
顾清慢慢游向岸边,抱着一块石板喘着粗气。脑袋中忽然闪过一个画面。
那是个艳阳天,太阳炙烤着大地。明傑厘撑着伞,看着阳光下的顾清。顾清皱着眉,汗水不停地冒出来,顺着额慢慢滴落到地上。顾清砸吧着嘴唇,就是不想明傑厘低头。
明傑厘看着被晒得通红的顾清,眼中闪过一丝不忍。他扔掉伞,抓着顾清的衣领将她拎起来,一把将她扔到人工湖中。
顾清双手扑腾着,张口道:“你……救命啊……你……我要……”
明傑厘双手抱怀,看着顾清无动于衷。顾清在水中不停地挣扎着,忽然现自己的体有了浮力,她一喜,连忙用力拍打着水面,叫不停地蹬着,许是累了,顾清闭上眼睛,子缓缓沉下去……
顾清猛地摇头,怎么会是明傑厘?!
顾清喘过气,躺下,伸手抚上小腹,“孩子,娘说过,一定会保护你的。”
“快,那边看看!”忽然传来声音和闪烁的火光,顾清连忙躲到灌木丛中。
“我刚才分明见到这里有人的。”一阵惊慌的脚步声经过,然后慢慢走远。顾清拍了拍口,忽然觉得有点奇怪,为什么自己要躲起来?
她慢慢从影中走出来,看着远处闪动的人影叹了口气。她抱膝蹲在树下,忽然从怀中掉出了个东西。
顾清拾起来一看,心沉了下来。她拔开瓶塞,将瓷瓶递到嘴边,却犹豫了。她站起,重新将瓷瓶放入怀中,叹了口气,准备去偏换件衣服。
刚走了几步,便见明傑厘大步朝这边走过来,边还跟着一明黄的欧阳空。顾清连忙后退几步,不,不是决定离开了吗?为什么又犹豫起来?
顾清敛神,从怀中拿出瓷瓶,一只手抚上肚子,“孩子,你一定要坚强。”语落,她仰头将瓷瓶中的蟾酥吞下,然后用力地将瓷瓶抛向湖中。
她抱着树干慢慢滑入水中,往湖中心走去。明傑厘赶到的时候,只看到子已经没入水中顾清的背影。
“清儿……”明傑厘低吼一声,纵跳入水中,朝顾清掠去。顾清已经走到水很深的地方,她能明显感到水压着口,喘不过起来了。
听到后扑腾的水声,顾清回头,看了眼明傑厘,勉强一笑。她抬头望了眼夜空,怎么今夜没了繁星和明月呢?她叹了口气,努力让自己去忽视后传来的明傑厘的呼唤声。顾清艰难地转过,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明傑厘,伸手,却够不到。明傑厘伸出手,努力想要去抓住顾清的手,却只能眼睁睁看着顾清子慢慢后仰,慢慢纯如水中。
“不——”明傑厘吼道,手一劈,湖面划开一道口子,却看不见顾清的影。明傑厘大急,他奔过去,努力在水中寻找顾清。顾清睁大眼睛,看着眼前不断漂浮的水泡,和明傑厘痛苦的眼神。她张开双臂,视乎在等着明傑厘的拥抱。
她憋着气,口的疼痛一直在提醒着她,不能睡过去。只是药慢慢起了作用,顾清忽然感觉不到了水的压力,口的疼痛,一切的一切,岸上的叹气声,李茵的哭泣声,以及,以及明傑厘的嘶吼声……
一切的一切,慢慢变得飘渺,整个人变得麻木,没有任何表,任何感觉,只知道自己在慢慢地沉入水底。
顾清渐渐没了意识,最后的一瞥,是明傑厘痛苦的眼神。顾清缓缓闭上眼睛,子被拉入一个坚实的怀抱,只是,她来不及感觉。
“让开!让开!”明傑厘抱着顾清回到岸上,他将顾清子倒过来,轻拍她的背,可是顾清双唇紧闭,没有反应。
明傑厘将顾清平放在地上,微抬起她的下颚,俯吻上顾清的唇,他努力地想让顾清张嘴,却没有一点作用。他跌坐在地上,看着面如死灰的顾清,一时没了精神。
欧阳澈闻声赶来,拨开围观人群,他探了探顾清的颈项,皱眉。欧阳空忍不住问道:“到底怎么样?”
欧阳澈没有说话,从画中取出银针,扎在顾清口。他再次伸手探了探顾清的鼻息,叹了口气,“老师,顾清她……”
“不,不会的。”明傑厘的唇失去了正常的色彩,惨白如霜,幽深暗黑的眸子抚上一层少见的期盼。明傑厘两指放在顾清的颈间大动脉上,一探,转而一僵……
了无气息……一点气息都没有……
“不……清儿,顾清……”明傑厘将顾清抱在怀中,用力地拍着她的脸颊,他眼中的痛苦,是不想接受顾清已经死去的事实,他疯狂地怒吼,“顾清!你醒醒!不!”
明傑厘英俊的脸扭曲地可怕,很多前来看闹的夫人小姐也不摇头,默默离开。明傑厘紧紧抱着顾清,感觉心口就像被掏空了般,淌着鲜血……
“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明傑厘朝顾清愤怒地质问,他的声音如此痛苦和沙哑,夹杂着丝丝的恨意,“你就这般想脱离我?”
欧阳空不忍地别过头去,李茵在欧阳澈怀中泣不成声。
“不,你不能死。”明傑厘忽然将顾清包起来,“师兄,对,师兄,他一定可以救你的……”众人还没反应过来,明傑厘已经抱着顾清闪离开了。
欧阳空看着平静的湖面,不住的叹气,半晌道:“来人将这湖填了!”
候远估摸着时候,想着明傑厘他们差不多要回来了,便候在门口,突然觉得眼前一花,等他回过神的时候便听到明傑厘吼道:“夜清,赶紧去把师兄请来!要快!”
话音落,便见一黑影闪过。候远急忙关上门,烛光下,见明傑厘浑湿透地抱着照样浑湿透的顾清,面若寒霜,候远居然打了个激灵,不敢贸然上前。
今晚红玉本来要陪着顾清进宫的,因为宫里有规矩,不能带随侍,红玉便一直待在右相府中。
听到声响,红玉连忙来到前厅,“候叔,可是小姐回来了?”
候远冲她使了个眼色,红玉不解,等她看到明傑厘怀中一动不动的顾清时,愣住了,“小姐……小姐,这是怎么了?”
明傑厘没有抬头,只是紧紧抱着顾清。红玉看着,甚至不敢上前,她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却不敢哭出声音。
室内一片静默,安静地可怕。
苏冷本来软香在怀,被突然闯入的黑衣人从温暖的被窝中的掀起,惊得怀中的女子尖叫。苏冷沉着脸,上外衫,“最好有重要的事,不然我当着你主子的面将你剥皮煮了。”
黑衣男子扑通跪下,“主子在府中等着公子,很急。”
苏冷敛眉,如果不是真的很急迫,明傑厘是不会轻易让人来找自己的。他手一挥,将衣衫在自己上,提起便闪出了房间,留下愣神的妙龄女子。
苏冷一眼便看见了明傑厘的反常,他上前,还没靠近,明傑厘一掌挥出,好在他躲得比较快。他看了眼一旁已经碎裂得桌子,叹了口气,“你这样抱着她,我怎么诊治啊?”
明傑厘终于有了点反应,他抬起头,看了眼苏冷,沙哑地说道:“师兄,你救救清儿……”
苏冷看着明傑厘痛苦的模样,忍不住心疼,是什么样的痛才会让一个七尺男儿这般。他上前将顾清平放在地上,红玉连忙拿了个披风替顾清盖上。
苏冷仔细为顾清把脉,又探了下顾清的脖颈,刚想叹气,却瞥见明傑厘眼中的希望。他垂眸,拿出一根很长的银针准备插入顾清的肚子。
“师兄,你要做什么?”明傑厘猛地抓住他的手问道。
“顾清现在已经没有了气息,我不敢断定她到底有没有意识,我想通过孩子来唤醒她的意识,放心,不会伤害到孩子。”苏冷拂开明傑厘的手,小心按住顾清的肚子,慢慢讲银针插进去。
时间一分一秒地在溜走,顾清始终没有反应。苏冷收回银针,他起,叹了口气,“师弟……”
明傑厘直摇头,“师兄,如果连你都不能救她,还有谁能就她,清儿……不……不会的……”
红玉刚收起的眼泪又溃堤了,她本想上前抱住顾清大哭,可是见明傑厘失神的模样,她瞬间不忍心去触碰。
明傑厘还是不愿相信顾清已经死了的事实。他抱着顾清呆呆地坐在地上,苏冷不忍心,他握着明傑厘的胳膊,“顾清已经去了,你听到没有!”
“不!不会的!”明傑厘全内力游走,震开了苏冷的手,苏冷不往后退了几步。他看着明傑厘将顾清抱起,跃出了右相府,他甚至来不及出手阻止。
第一百二十二章 从希望到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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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傑厘策马拥着顾清直奔城外,走到溪边停了下来。他抱着顾清在溪边坐下,微微的春风吹来,阵阵凉意。他小心地拥住顾清:“清儿,你不是很喜欢骑马吗?不是很喜欢夜景吗??现在没有人来打挠我们了,我们就这样看看风景可好?”
娇小清秀的少女脸色苍白,唇色略显乌紫之色,了无生气的脸露出死寂般的神情。她垂着的手,好似被人遗弃般,又似控诉着什么。
“你知道吗?曾经我的母妃也带着我夜里看星星,我就躺在她的怀中,天真地数着,知道睡着也没有数清楚夜空中到底有多少颗星星。”明傑厘轻声告诉那些无人知道的往事。
顾清很乖地靠在他怀里,听得入迷,脸在月光下蒙上层淡淡的光华。她闭着眼,仿佛等着听他继续说故事,“只是,许久没有见过母妃了,此时,她应该已经熟睡了吧。如你一般。”
顾清的眼角好像染上了些哀伤,好像在心疼他。明傑厘叹了口气:“也只有你能够理解我。”他手指理过她散落的发,吻了下她的眼角:“其实以前我并不知道我还能为你动心,可是你身上却那么有活力……那是我一直所追究的……你明明长得那么丑,可是我就是对你割舍不下……那日你趴在我背上,对我说的那句‘生辰快乐’,可知是这么多年上天对我唯一的眷顾……没有想到你能为我妻……可是……”
明傑厘只觉得眼前一黑,一股撕心裂肺般的痛重新袭上心头,疯狂的恐惧如潮水般涌来,瞬间把他灭顶。
他紧紧抱着顾清,就像是一放手,她便会随风消逝般。
顾清的睫毛微微一动,明傑厘一惊,大呼:“清儿!你醒了,你醒了是不是?”可任他怎么摇晃呼喊,怀里的人儿就是一动不动。夜晚的风吹来,发丝轻飘,睫毛似在轻抖,明傑厘失魂落魄,口中喃喃道:“原来,是风骗了我!”
月亮也不忍心瞧他,偷偷躲到了乌云后面,大地也笼罩在一片昏暗中。明傑厘慢慢站起身,抱着顾清跃上马,他握着缰绳,却不知道该往哪里去。
“轰隆——”夜空响起了一声雷鸣,惊扰了马儿。马儿不安地躁动,明傑厘小心地将顾清护着。突然马儿惊起,前提跃起,明傑厘因为一只手抱着顾清,无法稳定身子,只好顺势滚落下马。
顾清从他怀中跌落,明傑厘大惊,连忙上前将她抱在怀中,“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摔疼了吗?”
欧阳澈带着李茵赶到的时候,只见明傑厘失魂般地紧紧搂着顾清。李茵从欧阳澈怀中挣脱出来,她跑到明傑厘面前,“够了!为什么还要这么折磨她?!”
“茵儿……”欧阳澈很担心,他上前叫道。明傑厘现在根本没了理性,他怕李茵会受伤。
“顾清为什么会这样,你应该最清楚!为什么她走了你还要禁锢着她?!”李茵早已经抛开一切,她不明白,为什么刚才还好好的一个人,忽然间就这样了。
明傑厘只感觉四面八方的空气如结了冰般,一股冷气从脚底倏然窜上背脊,冻结了他血管里所流动的鲜血。
他一动也不动,像是被凝固的雕像,眼光死死地盯着怀中的人儿,她的苍白如纸的脸色好似在哭诉着他的无情和痛苦,如一把无形的刀,狠狠地插入他的心脏之中。
他的喉咙,失去了说话的能力,一声清儿阻塞在里头,硬是发不出来,只感觉喉咙火辣辣地疼,如兵刃在一刀一刀地凌迟。
李茵哭着,一把推开明傑厘,将顾清紧紧抱住,“你知道顾清待在你身边有多痛苦,每日承受着一样的眼光,还要强颜欢笑,你以为那是爱她,其实是你,一步步将她逼到这个地步的……一定是你……”
“轰隆——”又是一声响雷,明傑厘只觉得脑中嗡嗡作响。真的是自己将顾清逼成这样的吗?明傑厘直直地盯着顾清,还能清晰地记得前两日,顾清带着自己看烟花,那个时候他甚至以为顾清已经重新接受他了。
“哗啦啦……”天空不作美,顷刻间便下起了大雨。雨打在脸上,生疼。
李茵小心地将顾清护在怀中,不让雨淋着她的脸。欧阳澈无奈地叹气,脱下外衫为他们遮着雨。
李茵抽噎着,“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应该看着你的……顾清,为什么你能劝我去接受,你自己为什么不能释怀呢……”
她将顾清扶起来,放到自己背上,欧阳澈赶紧阻止她,“你要干什么?”
李茵抬头看了欧阳澈一眼,那眼神却很陌生。他扶住顾清,“让我帮你啊。”
李茵没有拒绝。欧阳澈将顾清抱在怀中,他看了眼跌坐在地上的明傑厘,叹了口气,带着顾清离开。
明傑厘眼神空洞,周遭的一切仿佛都与他没了关系。雨不断地冲刷着,他呆坐着,任由雨打在身上,他已经没有了任何知觉。
夜走得很慢,苏冷实在看不下去了,将明傑厘拖回了右相府,将他扔进浴桶中,提了桶热水直接从他头上浇下,“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要死不活的,顾清如果看着,她会好受?你到底有没有为她想过啊?”
明傑厘根本听不见任何声音,只觉得头很沉重,重得他无法站立。苏冷又浇了桶热水,将他按下坐在桶中,“你知道吗?全晋城的人都知道顾清已经死了,你一心维护着的陛下也发了讣告,说以公主礼厚葬了顾清。”见明傑厘还是没有反应,他俯身到他耳边吼道:“你听到了吗?顾清今日就要下葬了!”
明傑厘双眸忽然一动,蹭地站起身来。他飞身出了右相府,跃上门口的马儿,一路扬鞭狂驰,直冲将军府。该死的,没有他的允许,谁也不能葬了顾清!
明傑厘的骏马一路狂飙,经过最热闹的接头,为了躲避他疯狂的马速,好多人匆忙之间四处逃窜,一时鸡飞狗跳,那叫一个混乱。骏马一过,一片狼藉,惨不忍睹。无辜的百姓忍不住低声诅咒。
将军府已经挂上了白绸,明傑厘翻身下了马,守门的侍卫被他阴沉的脸吓得连忙后退。明傑厘进了将军府,一眼便看到了灵堂。
灵堂上,所有人都穿着丧服,放眼过去,一片死灰的白,灵堂的中间放着一口上好的棺材,周围圈着花圈,整个灵堂的不知很简单,却不是庄重。
李茵跪坐着棺前,小声低泣。明傑厘看着那口棺材的瞬间,仿佛身体被抽尽了力气,他跌跌撞撞地来到灵堂,看着灵位上的名字,忍不住低吼了声:“啊——”
明傑厘五指紧紧地握着棺身,指甲几乎刺破了坚实的木材。李茵看了他一眼,嘴唇不停地颤抖,强忍的眼泪唰唰地过落下来。
明傑厘抱着棺材,就像抱着顾清一般,他轻轻抚过棺盖,低声喃喃道:“为什么你这般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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