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4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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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认识你的爹娘的。”

顾小白有点怀疑,“可是你刚才要打欧阳叔叔啊……”

“我是在气他,他明明知道你娘还活着,居然瞒着我。小白,如果有人骗了你,你会不会生气啊?”欧阳空柔声问道。

“这个么,”顾小白想了想,“我娘说过,他们之所以会骗你,一是为了从你这儿得到什么,二是为了保护某些他们在意的人。娘说的,即使被骗了,也不要生气,因为他们可能是为了自己好,再说了,被骗又没少块肉,没关系的啦。”

欧阳澈的下巴差点掉到地上,顾清这是什么逻辑,很明显是被骗得多了啊。

欧阳空大笑了一声,“那小白害怕吗?那些将你抓来的人。”

顾小白摇头,“我不害怕,可是……”顾小白忽然想起了红玉,“可是我红玉姨不见了,我见他们拿刀砍伤了红玉姨,她身上都是血……然后她就倒在地上……他们将我扔进马车,我怎么也找不到红玉姨……哇……”

欧阳空眸底寒光毕现,他有点心疼小白,小小年纪就目睹了那么血腥的一幕。“小白,你想你爹娘吗?”

顾小白吸了吸鼻子,“我爹很厉害的,如果再遇到那些人,我一定要让我爹好好收拾他们,还有我干爹……他们怎么都不来找我……”

欧阳空站起身,示意李茵将顾小白先带下去,“你带她去洗洗吧,跟个小花猫似的。”

李茵一把将顾小白抱起来,“小白,姨带你去洗洗可好?”

顾小白用衣袖擦了擦脸上的鼻涕眼泪,点头,“可是我现在好饿。”

李茵吃笑,“放心,我会让人给你准备吃的,走吧。”

看着他们离开后,欧阳澈小心地问道:“皇兄,你准备怎么处置顾清……”

“哼,我可不是小白,不会轻易原谅你们的。你即刻带上圣旨,宣顾清进宫!记得,只有五日时间。”欧阳空冷声道。

欧阳澈欲哭无泪,“皇兄,你这是要我的小命啊,浔阳说远不远,但是也不近啊,来回五日怎么可能嘛。”

“这就是你自己的事了,退下吧!”欧阳空背过身去。丞相的招财小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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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一百六十六章你不可以欺负欧阳叔叔完,您可以返回列表。

第一百六十七章 你不是我的爷爷么

官道上,欧阳澈不敢有半分停歇,往返五日啊,他还真怕自己还没有回到晋城,自己就要累死了。这已经是第二日了,离浔阳城还有近两百里路,欧阳澈真的想哭啊,手上加重力道,重重地拍在马背上,超前奔驰着。

迎上一辆马车,“吁——”欧阳澈停了下来,跳下马背,马车也在他跟前停下来。

“还好在这里遇到你们了。”欧阳澈上前一把掀开了车帘。

明傑厘从马车里走了出来,他看了眼风尘仆仆的欧阳澈,“陛下让你来传旨的?”

“可不是,累死我了。”欧阳澈靠在车上上,从腰间拿出明黄的圣旨扔到明傑厘怀里,“你自己看吧,我懒得宣了。”

明傑厘展开圣旨,扫过上面的内容,淡淡问道:“他见到小白了?”

欧阳澈面上一沉,“我说你们到底怎么回事啊,小白怎么会在晋城的?”

明傑厘无奈地垂下眼,“一眼难尽啊了,中间出了点小纰漏,对了,小白现在人呢?她可还好?”

顾清坐在马车内,手紧紧握着衣衫,屏住呼吸等着欧阳澈的回答,小白千万别有事啊。

“放心,没事。李茵陪着她呢。你们眼下要担心的不是小白,而是你们自己。”欧阳澈一副你们自求多福的表情。

“陛下在圣旨中并未提及顾清,一切等回去再说吧。”明傑厘轻声道,他看了眼疲倦的欧阳澈和马儿,“你坐我们的马车还是骑马?”

“骑什么马?我可不想等我回晋城后骨头都散了。”欧阳澈跳上马车,却没有进车厢,“你赶紧上车吧,我给你们当车夫。”欧阳澈咬着牙说道。

想他堂堂一国的王爷,居然屈身给他们当车夫,唉,这都是什么事啊。

明傑厘轻笑一笑,上了马车。他轻拍顾清的手,顾清微微摇头,既然知道小白安全的,也就放心了。

王府内,李茵小心为顾小白梳洗,顾小白坐在梳妆台前,晃动着自己的短腿,任李茵为自己梳发。

李茵打心眼里喜欢小白,见她这般乖巧地坐着,她轻轻一笑,为顾小白梳了两个小髽鬏,甚是可爱。

“好了,你看看,好看吧。”李茵拍了拍顾小白的肩膀说道。

小白看着铜镜中的自己,很满意地点头,“茵姨,你的手比我娘巧多了,我娘都不会梳这种的呢。”

李茵掩嘴低笑,“你娘都钻钱眼里了。”

小白很认同地点头,“唉,茵姨,这个连你都知道。你不知道我娘多小气的,从来不给我银子花的。”

见顾小白有点委屈的表情,“小白啊,你拿银子来作甚啊?”

“茵姨你不知道,我也有想要的东西啊,总不能每次都问娘要钱吧。”顾小白说得若有其事般,她忽然窃喜起来,“不过爹来后,我就有用不完的银子,虽然只能背着娘用。”

“小白,你能跟我讲讲你们这些年怎么过来的吗?顾清,你娘,她会不会很辛苦啊?”李茵很好奇,当初真以为顾清就那样离开了人世,自己伤心了好久,好在现在她还活着。

顾小白收起刚才的笑容,“茵姨,其实在见到爹的时候,我就很想问他,这些年他都去哪儿了?娘……娘真的很辛苦,她又不愿接受我干爹的帮助,我也只能默默地看着……”

顾清的辛苦李茵当然能够想得到,她拥住小白,“好了,都过去,以后,我们都会帮着她的,不会让她一个人辛苦的。”

“茵姨,其实我不难过的,相反,我觉得我娘很坚强,即使……即使没有爹,她也能过得好。”顾小白一本正经地说道。

“小白,你这话如果被你爹听到,他该伤心了。”李茵说道,心里很心疼小白,才三岁,就有异于同龄人的懂事了。

李茵带着小白在王府转了转,最后拉着她在水榭中坐下,拿出丝巾为她擦了擦额上的汗,“累了吧。”

“茵姨,我可没那么娇弱呢。”顾小白端起水杯大口地喝着,然后很满足地抹嘴,望着水面轻叹道,“这里还没有我干爹家漂亮呢。”

李茵一愣,忍不住问道:“小白,你干爹家是什么样的啊?”

“就是……反正很漂亮,很大,就像花园呢……”顾小白忽然瞥见一黑衣人走近,她连忙站起身,躲到李茵的身后。

李茵看到了那人,她将小白护在身后,“你是谁?这里可是三王府!来人啊……”

“不用叫了,没人会来的。”黑衣人冷声道,“把孩子交出来!”

李茵忍不住后退了几步,“你到底是谁?”

黑衣人步步逼近,伸手去抓顾小白。顾小白紧闭双眼,抱着李茵的胳膊不敢动。突然听到打斗声,顾小白睁开眼,惊叫道:“夜叔叔!”

清夜正与那人交手,不能分心,他巧妙地躲过那人的一剑,吼道:“赶紧离开!”

李茵连忙带着顾小白往外跑去,那人既然能够大摇大摆地走进来,王府的人肯定已经被他引开了,现在只能往皇宫去,才能寻得保护。

他们没跑几步,迎头撞上一青衣男子,男子笑吟吟地看着顾小白,“小公主,跟我走吧。”

这座山庄离晋城仅有百里的路程,建造得极为隐蔽,在一片竹林中,外围种满了高大茂密树林,乔木高大而茂盛,把这里全部掩盖,外人根本就难以觊觎里面一分景色。

这片土地是禁区,因为离昔日云妃的状元很近。先帝驾崩后,这一带便被封了起来,没有陛下的手令,任何人不得靠近,如果想要搜查,也得经过陛下,戒备极其森严。

这儿是海棠的世界,整个庄子种满了孩提昂,几乎集满了天下所有的海棠品种,触目而过,一片锦绣花海,美不胜收。

顾小白无聊地坐在玉阶上,这儿是前庭的长廊,在她面前是一大片美丽的海棠花,今晚的月光很清,可以很清晰地看见海棠花的风姿,一片连着一片,极为壮观。

“比干爹家还夸张!”小白面无表情地看着,真搞不懂,喜欢花就是了,干嘛要种一大片啊,不知道会审美疲劳啊?

“干脆与海棠作伴算了!”小白咕哝着,仰起头,看着璀璨的夜空,淡淡地抱怨,“爹,你是乌龟吗?怎么这么慢啊,等你爬到这里,我都无聊死了!哎呀,娘如果知道,又该哭了。”顾小白轻叹道。

股小白穿着一件粉色的海棠淡装,在胸前系着一只美丽的蝴蝶结,眉目如水,肤白胜雪,五官精致秀美如雕刻一般,在月光下,美得如坠入人间的精灵。明亮的双眸与月辉映,折射出一道慧黠的光芒。

晚风吹过,花海开始起舞,可惜勾不起小白的兴致,这些花儿再美也会凋谢,还不如听爹说书呢。顾小白的眼光淡淡地扫向那群如鬼魅般站立不动的黑衣人,缓缓地勾起一抹笑容。

“小公主,晚上风大,您还是进去休息吧!”一名黑衣人过来,冷淡地道,并不见得有多恭敬,似只是执行一项公务,本该温暖的口气显得生硬而冰冷。

顾小白慵懒地靠着柱子,优雅地打了个哈欠,彬彬有礼地道:“我不困,你们要是困了,就睡去吧!这儿晚上月色挺美的,我还想赏月呢!”

那黑衣人一愣,也不勉强,又退回原先站着的地方,继续做石头人。

这孩子真是太沉静,来这儿两天,一点也不见烦躁。她吃得香,也悠闲得很,像是来度假的,他从未见过这么强悍的人质,一点都不担心自己的安危。

“小家伙,你很无聊?”顾小白闻声看过去,见是一位慈祥老人的走过来,笑眯眯地看着顾小白。

顾小白皱眉,“爷爷,你是谁啊?”

箫谷阳笑道:“你不是叫我爷爷嘛。我喜欢你这么叫。”

“可是你并不是我亲爷爷啊。”顾小白很认真地说道。

“你为什么还不去睡啊,这里得景色你明日还是可以看的啊。”箫谷阳没有去纠结那么一个称谓,轻声问道。

“可是我并不是来看风景的啊?”顾小白撇嘴,“爷爷,你是坏人吗?我红玉姨呢,你的人分明打伤了她。”

箫谷阳不怒反笑,“你觉得爷爷是不是坏人呢?”

“是。”什么叫童言无忌,箫谷阳现在算是真的知道了,他收起笑容,严肃德看着顾小白,“那你怕不怕我呢?万一惹我不高兴了,你的小脑袋也会搬家的呢。”

“爹说过,只有真的怕的人才会问别人怕不怕,因为他想找个同伴。”顾小白静静地抬眸,笑得很古怪。

“这么伶牙俐齿,倒是他教出来的好女儿,小白,你瞧瞧这里,说不定以后再也见不到你爹娘了哟!”他声音轻而诱惑,有些恶意的尖锐,就不信一个尚在父母怀抱里撒娇的孩子,真能如她外表此般平静。

“不会的呢。一来我爹娘肯定回来找我的,二来呢,”顾小白眼看着箫谷阳,“你不是我爷爷么?你应该不会伤害我的。因为你跟爹真的很像呢。”

箫谷阳心里暗叹,真是个聪明玲珑的小家伙。

第一百六十八章 小白,你随我回去吧

?偌大的宫殿,一片寂静。东科安静地立在欧阳空身侧小心地提醒道:“陛下,夜深了,该休息了。”

欧阳空从奏折上抬起双眸,轻叹一声,“喔,原来都已经这么晚了。皇后已经睡下了吧。”

东科点头,“皇后着人来传话了,今日就不能陛下过去了。”

欧阳空缓缓站起身,负手在窗前站了会,半晌才开口道:“回寝殿吧。”

“是。”东科福身。

这时,门哗啦一声被推开了,箫谷阳带着书名随从站在了门口。忽然闯入这一干人等,东科大惊,“大胆!你们是什么人?来人啊!”

魅影从黑暗中飞身而出,将欧阳空护在身后。

箫谷阳从容而立,他微微一笑,说道:“请恕在下冒昧,突然来访。”

欧阳空手一挥,训练有素的宫人刷的立刻退得一干二净。箫谷阳走进殿内,毫不客气地自己找个了位置坐下。

欧阳空示意东科也出去,东科有点担心,“陛下……”

“你先出去吧。”欧阳空轻声道,然后在箫谷阳对面落座。

“不知道箫国主深夜到访,所谓何事啊?”对于箫谷阳的身份,他自然是知晓的,只是他这么明目张胆地带着人闯入皇宫,确实是胆大啊。

“自然有事。”箫谷阳从头到尾惜字如金,一脸高深莫测地笑着。

“箫国主远道而来,带着这么几个人进宫,倒真是让寡人钦佩啊。”欧阳空轻声道。

箫谷阳淡淡一笑,叹道:“毕竟年轻,还真是沉不住气啊。”

两个帝王的视线在幽暗你摩擦出冰冷的火花。两个人都在笑,一个轻衣简袍,一个明黄龙袍。箫谷阳毕竟经历了几十年,身上散发出来的万钧王者之气,那睥睨天下的豪迈自信是欧阳空可望而不可即的。

欧阳空说道:“箫国主到访匆忙,寡人一时也没有准备,若国主不嫌弃,就暂时住在玉政殿吧。”

箫谷阳淡淡一笑,“不劳烦陛下了,朕已有住处。”

欧阳空没想到他会这般直接地拒绝,很客气地说道:“箫国主,论辈分寡人也是晚辈,有什么需要寡人的请尽管开口。”

有侍女奉上瓜果点心和景致的白玉酒器。箫谷阳径直从侍从手中接过一个酒坛,一掌排开封口,“喝酒用酒瓶太小家子气了,酒就应该大口地喝。”

他捧起酒坛,些微倾斜,酒就流了出来,倒入白玉杯中,宛如泼翠洒玉,就像氤氲在空气中,透着淡淡的花香。

“请。”箫谷阳伸手递过来。

欧阳空接过,轻抿一口,“寡人鲜少饮酒,确实不如箫国主般豪爽。”

箫谷阳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或许有了酒劲上头,他眼神有点迷离起来,“朕此行只为向陛下讨回一个人。”

欧阳空心中一跳,面色平静地看着箫谷阳,“不知道箫国主指的是谁?”

“大吟朝有个风云人物,十五岁就高中文武状元,还是先帝钦点的。只是,陛下,你可知道,他本是祁国的。”箫谷阳轻声说道,“他是朕的皇子。”

“咚……”欧阳空失手打翻了桌上的白玉杯,“箫国主,你这玩笑并不好笑。老师五岁时便入晋城了,十岁便入了皇宫,与寡人一起学习。箫国主此刻说老师是祁国的皇子,不得不让寡人怀疑箫国主的用心啊。”

“离儿是我亲手送出祁国的。”箫谷阳回忆着,“你可能会想,世间父亲怎么会这般残忍,将亲生儿子送到他国吧。可是,如果我不把他送走,他可能根本活不到现在。”

欧阳空脸上满是震惊,他心里有点动摇。眼前的这个帝王,确实老了。在经历过自己的孩子逼宫后,相继离开,他或许只是想找个精神的寄托吧,“老师他……”

“那年离儿领兵与我军对峙,我就站在城门上看着。他明明是大吟朝的子民,却站在敌军,你知道一个身为父亲,身为国主的心情?”箫谷阳低声道,“大吟朝不能葬送在寡人手中,所以离儿必须回去。”

欧阳空心里忽然有点不是滋味,“他是我朝的右相。”

“当然,朕不能平白带走一个人。我们缔结盟国友好合约怎么样。两国再无征战,朕也会将我国的公主嫁入大吟朝,结万世之好。”箫谷阳抛出很有诱惑力的条件。

欧阳空沉思,大吟朝这两年才开始稳定起来,很多地方还很贫瘠,放眼望去,都是百废待兴的时候。如果能够避免战争,无疑是再好不过的了,只是……

欧阳空抬眸看了眼箫谷阳,眼前这位,或许是一国之主,或许只是位父亲。可是,明傑厘一直以为,以身作则,不管是身为太子太傅还是右相,尽心辅佐自己,并无二心。如果真放他离开,对朝廷也是个损失。而且,就眼前这个情况,明傑厘并不一定一定会选择离开吧。

他忽然有了底气,“箫国主,这个事情寡人说了不算,还是要看老师的意思。”

“他自会跟我回去的。”箫谷阳很自信地说道,他从怀里拿出一个精巧地银手镯。

欧阳空双眸一凛,“小白在你手里?”

“本来就在我手里,朕将她带到皇宫,却白白浪费了朕的苦心啊。小白是祁国的小公主,朕自然不会让她留在大吟朝的。”箫谷阳沉声道。

“小白还是个孩子,即使她对你有用,也不该那孩子做筹码。箫国主,有句话叫聪明反被聪明误。”欧阳空觉得箫谷阳的行为有点不妥,毕竟小白还那么小。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欧阳空从箫谷阳眼中看出了轻视。

欧阳空别过头,看着从窗户透进来的月光,良久,他轻叹道:“如果老师愿意回去,寡人自不会强留。”

“既是如此,那朕就放心了。两日后我国的使者自会地上盟缔之约。寡人先告辞了。”箫谷阳笑道,站起身,往外走去,留下一室的漠然和叹息。

“小白,你怎么坐在这里?”箫谷阳回到庄子,却见小白坐在玉阶上。

顾小白撇着嘴抬头看了箫谷阳,低下头没有说话。箫谷阳在她身边坐下,顾小白今天有点反常。他扫过不远处的侍卫,“怎么回事。”

侍卫连忙上前回道:“小公主好像梦魇了。”

箫谷阳转眸看着顾小白,“身为我箫家的公主,怎么可以为了个梦而在这里哭鼻子呢。”

顾小白吸了吸鼻子,侧目盯着箫谷阳,坚定地说道:“我不是箫家的人,我姓顾!”语气中带着疏离和冷漠。

箫谷阳为之一震,顾小白的眼中除了冰冷还有一丝不容侵犯的骄傲。

顾小白突然很讨厌眼前的这个爷爷,她甚至不想为了活命而去阿谀奉承地去讨好他。她沉着脸,“我刚才梦到了你杀了我娘,你是坏人!”眼神中有点点恨意。

“那只是个梦。”箫谷阳内心不想顾小白讨厌自己,这般陌生地看着自己。

“不,那不是梦。”顾小白厉声道,“我听到你与他们的谈话,想利用我威胁我爹娘,我告诉你,你想都别想!”

箫谷阳一怔,居然被小白听到了……

顾小白蹭地站起来,戒备地看着箫谷阳,“我宁愿死,也不要你拿我去威胁爹娘。”说着,从袖中拿出一把匕首,对着箫谷阳,“我最讨厌别人利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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