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王府会选他做王爷的师傅,所以还在恍惚中呢,现在这未来王妃竟然以礼相待,他更是战战兢兢。
“傅师傅,张师傅,二位以后就是王爷的师傅了,该怎么教导,师傅们做主,如果需要我们做什么,师傅只管吩咐,我们一定做到”筝儿拉过安安,认真的对两位师傅说到。
不管是做戏还是真的,既然选了师傅,那么就得有他们存在的必要。
“明天开课,可好?”筝儿问到。
虽是询问,但是却没有让人否定的余地。
“可以”得到了满意的回答,筝儿对安安笑:“王爷,以后就要努力学习了,不要辜负师傅的教导啊”
“珠儿,你带两位师傅他们的住处,可否满意,还有什么需要改动的,你自己看着办就好”筝儿吩咐身后的珠儿,她还有其余的事要交代呢,不过珠儿办事她放心。
“是,小姐,两位师傅请随珠儿来”珠儿也是态度恭敬,看来是个不错的女子。
“我们先告退了”两位师傅起身岁珠儿走了。
“金先生”筝儿看向最后一位,只见他正坐立不安呢。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走了进来,又怎么会坐在了这里。
“在”金展元赶紧站起身,头垂得低低的,不敢看向面前的女子。
历朝历代,素来重文重武,但是却同样的轻商,所以作为商人的地位是很低的,况且他现在还是一个一无所有的商人。
“温总管,把安王府的账本拿给金先生看看”筝儿头也不回的吩咐温总管,有些观念他们得改变了。
“是”温总管迅速的看了一眼不动声色的安王爷,领命而去。
这账本不是那么轻而易举就给别人看的,这个吴姑娘怎么就那么轻易的要拿给姓金的看呢?
拿,不放心,也不明白她打的什么注意;不拿,那么又当面抚了她的面子,以后做事也不好做啊,既然王爷都不反对,那么他就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
“小姐?”金展元也是惊慌的看着筝儿,堂堂王府的账本居然拿给他看,这么重大的事情,他能不能说不?
可是看着眼前的女子,那宠辱不惊的眼眸,静得他窒息。
想逃的勇气都没有了。
“王爷这病需要钱,王府也没有什么经济来源,所以有劳金先生看看,根据王府现在的惊经济状况,能做些什么?充实王府的财政,也好改善一下王府的居住环境啊”筝儿一字一句,不疾不徐的把给他看账本的意图说了个明明白白,他是没有退路了。
而一旁的安安却是冒了一身的冷汗,她怎么会想到充实王府的金库的,这也是他一直棘手的一个难题,没想到却给筝儿提了出来,既然她提出来,那么说明她已经有了解决的办法,她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怎么他想到的她都想到了,他想不到的,她也想到了,并且她替的问题都是关乎王府生存的大问题啊。
第十七章 底线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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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就这么等了将近了两个时辰,筝儿才开口问向看来已经把账本看完了的金先生。
“在下看了一下,这王府的主要经济来源还是皇上每月下发的月俸,虽然不多,但是因为王府的家丁和女婢少,开支不大,所以平均每个月下来,一万辆白银还可剩下五仟两,现在王府上下总的还有贰万叁仟两白银”原本利索的话语在筝儿的注视下,慢慢的没了声音。
作为一个查看账本的先生,只看出这些,她是不是看错人了?
作为一个领导者的魄力展现,仿佛是面对冷氏集团的员工似的,不同的是面前的金先生相对来说弱了些。
“这账本是从五年前开始的,开支包括王府上下仆人的月钱还有王爷的药钱,其余的王府并没有什么开支”金展元只觉得脊背发凉,汗毛倒竖,那小姐的目光怎么那么恐怖,再看下去,他话都不会说了。
难道是他没有看对吗?可是这账本清清楚楚的写着呢?
“金先生,你根据王府现在的经济状况,考虑一个可行的计划,给你两天的时间”筝儿低下头喝着杯中茶,淡然的语气却有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是”金展元冷汗淋淋的快速答道,只希望能赶紧退下,他真的害怕这个小姐。
想他也是曾经称霸一方的富商,经商之道对于他来说是他最拿手的,但是为什么在她的面前,就仿佛是一个初出茅庐,甚至是连什么叫看账本都不懂的毛头小子呢?
那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好无能。
“来人带金先生下去休息”筝儿一直淡淡的,没有笑容,但是也没有愤怒,可就是这不怒而威的气势却让在场的人都窒息。
守在门外的一个丫鬟赶紧奉命领人下去了nad1(
“温总管,真正的账本呢?”筝儿坐下,抓过安安的一只手,用力却又不失轻柔的摊开他的掌心,全是汗。
“小姐,不是已经在你手上了吗?”温总管低下头不去看筝儿的眼睛,这样能减少点压力,可惜他错了,筝儿没有看向他,只是把注意力集中到了安安的手掌上。
“安安,有学会收敛自己的情绪哦,无论是什么情绪,都不能通过自己的身体表现出来”
“你看,人在一下几种情况下,身体就容易出汗:紧张、恐惧、兴奋、激动.安安是怎么了呢?”筝儿直接用手擦拭安安手心的汗液,说出的话却让手中的手掌肌理紧绷。
“人的神经在松弛的时候,无论是形体还是神态给人的感觉都是松弛的,身体也不会太硬,可是安安你的手臂怎么这么紧绷呢?”
“安安,不要害怕,筝儿在安安指向我的那一刻,就已经决定了一件事,那就是我们必须同舟共济,你好了,那么我也就好了,如果你好不了,那么我也注定好不了”
“筝儿是安安的未来王妃,安安可以把筝儿当成家人,筝儿会保护你的,在你还需要筝儿保护的时候”
“安安,一年的时间,如果安安解除了后顾之忧,筝儿会给你一个重新选择的机会的”
“但是在那之前,安安必须信任筝儿,要不,筝儿只有鱼死网破”放开了手中的手掌,轻轻的靠向那浑身紧绷的人儿,为什么到现在你还不信任我呢?
如果得不到真心的信任,那么筝儿只有采取非常手段了,阐明了利害关系,也许你也就不会在对我有太大的戒心了。
虽然这会慢慢的消耗掉我对你的感情。
可是世界万物,有失必有得,有得必有失nad2(
可是为什么心会有丝丝的疼痛,就像当初犯病一样,没有那个致命,但是却让她回忆起了那病痛的折磨和对死亡的恐惧,她以前能够笑看生死的,为什么,现在会害怕,是因为她已经有了牵挂了吗?
冷清的言语在整个厅堂显得突兀,但是随着筝儿的一字一句,安安和温总管的表情一再的变化,筝儿不想看见,也不愿看见,既然他们不相信她,那么有些东西就不能捅破了,即使是心知肚明。
“安安,你坐,好好看着筝儿做事,如果饿了,就让丫鬟们拿点吃的给你”筝儿拉着僵硬的安安坐下,温柔细语的安抚到,就像是对待一个稚龄的孩童一样。
“来人,给王爷准备点点心”筝儿扬声说到,那平静的容颜让人仿佛相信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仓促的脚步声匆匆离去,看来已经有人去了。
“温总管,想好了把东西送到我哪儿去”筝儿最后一次问到,如果他们还是不详细她的话,那么她也只能做力所能及的事情了。
相信她,还是不相信她?
安安呆滞的表情下,内心在作者激烈的思想斗争。
他能赌吗?
“筝儿先下去了”幽幽的叹息声飘散在风中。
一年,一年的时间,就算给自己的吧?如果他还是不相信她,那么,她也就断了这份执念。
她没有必要为了一个不信任自己的人,劳神费心。
感情历来都应该是平等,不存在谁多谁少,但是得有付出就有汇报,那样的感情,才会有幸福。
她要的是幸福,不是痛苦nad3(
这冷情也会成为一种习惯啊,习惯真是可怕的东西,可是也是一种容易改变的东西。
她是喜欢上他了,还是同情他的处境,她不想探究,顺其自然吧,心自有定数。
“王爷”温总管看着面无表情的童维仁,询问的开口。
这个吴姑娘不是真心实意,那么就只能说她心计太过深。
在他们的面前竟然能直言不讳的点明王爷暴露出来的种种疑点,为的是什么?是自信他们不会杀她,还是真的像她所说的她是真心的帮他们?
她既然是未来的安王妃,那么她说的也不无道理,如果安王爷的日子不好过,她也不会好过到哪儿去?
但是就算如此,她补充吃穿,顶着王妃的头衔不是很好吗?
难道她已经看到了王府存在的危急,所以才想这样做的?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她为什么不怕引火烧身呢?
看她对王爷的态度真的是没话说。
真当王爷是一个痴儿般,呵护得淋漓尽致。
如此女子王爷遇到了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给她”童维仁思索再三决定相信她一次,希望他没有看错人。
“王爷!”温总管这次可是吃惊,这么个决定可关系着整个安王府的存亡,如果那个女人是心存不轨的话,那么他们就没有明天了。
“是”但是一想到他们现在的处境,他也知道这次是他们的一个机会,也是突破口,他们也只有赌一把。
他也只能希望吴筝儿是真的值得他们信任的人。
第十八章 暗潮汹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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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根据王府现在的经济状况,我们能做的只有开几种小型的商铺,绸缎庄、茶庄、酒楼都可,在下可以保证稳赚不赔,不过收益一时不会太高”金展元当然没有拿出一份企划书,只是把他能想到的可行的说了出来,但是筝儿知道既然他能说出来,就一定有把握做这些事情。
“欲速则不达,我给你八千两银子,你自己看着办吧,但是有个条件,那就是三个月内我要见收益”筝儿不容违背的下达了指令,她相信这个人还是有能力的,要不她就不会留下他了,有这么一个人做掩护,事情也会好办些。
“温总管,把钱给金先生”筝儿吩咐坐在一旁的温总管。
“这是汇通钱庄的银票,金先生请验收”温总管把准备好的银票递给金展元,心中虽然有担忧,毕竟这金展元可是个好赌之徒,若是有个万一。。。。。
不过既然王妃都吩咐了,他也不能违背了她的意思。
“金先生,若是这八千两银子出了任何问题,先生应该知道后果,王府不需要吃闲饭的”筝儿冷冷的说道,肃杀的语气让一旁的温总管都有点心惊。
“是,在下一定全心全意为王府办事”金展元看着手中的银票,在看看上座的王妃,真是不寒而栗啊。
他心中有种感觉,那就是他这次不成功便成仁,并且没有成仁的机会,因为她是绝对不会允许的。
他经营自己的生意半辈子,可从来没想现在这么慎重过。
“去忙吧”筝儿温和的说道,完全没有了刚才的冷冽,但是那不怒而威的魄力却丝毫未减弱。
“是,在下告退”金展元躬身一退,走出门口才发现背已汗湿。
“珠儿,去准备马车,一会出去一趟”有些事,越少人知道越好nad1(
看着珠儿的身影消失在视线外,筝儿静静的看着手中的茶杯,仿佛在思索。
“温总管,在京城内,有几家钱庄?”筝儿看着眼前的温文,不明白他怎么会屈居于安王府做一个总管,但是不管原因是什么,现在她也只能利用他。
不过既然王府的帐务全是他管理,应该是一个值得信任的人吧。
“大规模实力相当的有两家,一是汇通钱庄,但凡皇亲国戚的大多都是在汇通钱庄。一是宝丰钱庄,大多是生意人。中小规模的,生意不是太好”虽然不明白筝儿问此的目的,但是温总管还是大体的回答了一下。
“地契准备好了吗?”筝儿问的是属于安王府的一块城郊的林地,虽然在城郊,但是随着街市的发展趋势,那以后有发展前途,虽然在这里,地并不怎么值钱,但是这也是资本,不是吗?况且那里她保证马上就会变为一块宝地。
“准备好了”温总管恭敬的回答到,在没有摸清这个王妃的底子之前,他也只能听命行事。
“如果有必要,称我王妃吧”权势自古以来都是好东西,这可是恒古不变的事实。
“是”温总管越来越不知道这个未来王妃想干什么了。
想之前,他把攸关整个王府的账册交给她时,那淡然的表情,仿佛她看的不过是一本在平常不过的书一样。
那上面可是他们这几年来通过各种方法累积的财产,总共叁佰万两呢,她可知这是他们冒着生命危险,几经周折拿王府的宝物换来的。
只是希望吴筝儿不要把他们几年来苦心经营的一切给毁了。
“小姐,马车准备好了”去而复返的珠儿娇声走近,她是越来越佩服她们家小姐了,那无意间流露的都是一种让人不敢直视的威仪nad2(
原本还担心到这王府会不会被人看不起,被下人欺负,毕竟这恶仆欺主的事可是多了去了,没想到小姐不但没有受到欺负,还成了当家人了,呵呵,心中那个得意啊。
“珠儿你留下”筝儿淡淡的命令制止了珠儿跟随的脚步,委屈的看着温总管和小姐走出了王府。
“到宝丰钱庄”筝儿径自上了马车,温总管也只能认命的当起了车夫。
天气渐渐转凉了,快到秋天了吧,没想到自己转眼也来到这个时代两个月了,前世今生恍若如梦。
“在京城转转吧”一直没有出声的筝儿突然抛出一句话,却让温总管心头一震,他怎么给忽略了一件事情,眼神一凛,赶着马车肆意的在京城里转起了圈子。
“甩开了吗?”筝儿闭着眼,如喃喃般,可是她知道温总管应该听到了。
“是”温总管谨慎的赶着马车快速的向宝丰钱庄跑去,现在他是有点佩服眼前的小女子了。
“下不为例”筝儿的话虽然轻,但是却让温总管浑身一震,那语气,是那么的随意,却又那么的冷,冷到人的骨子里。
“属下知错”温总管不知不觉已经承认了筝儿的身份。
马车停下了,筝儿知道到了。
“在下温文,求见当家的”不卑不亢的礼数,让人一看就知道是大户人家,就不知道这槛会不会太高。
“温公子请进,在下已经派人去看当家的是否在钱庄了”同样的语气,让筝儿知道今天的仗不好打,但是并不代表打不了。
“有劳了”温文转身对着马车“主子,请下马车”
筝儿这才睁开了眼睛,就着温文掀开的车帘下了马车,目不斜视的看向眼前的人,应该就是刚才接待温文的人了nad3(
气质内敛,沉稳,眼神坚定,神情刚毅,是个值得信任的人,当然只针对他的老板。
“小姐,公子,请进”一抹深思闪过,虽是一刹那,但是却没有逃过筝儿的眼睛。
筝儿只是淡然一笑,顺着他的指向,率先走了进去,温文随后才跟上。
不错,做足了派头,却又是那么的自然,筝儿对温文有了一丝赞赏。
筝儿他们被带进了后堂的厢房,前面就是门面了吧,看着陆陆续续的人潮,筝儿仍然是淡然处之。
“小姐,公子请用茶”刚才的男子,亲手泡了两杯茶,递到筝儿她们桌上。
“在下钱谨豫,不知道二位找当家的所谓何事?”不拐弯抹角,直入主题。
“宝丰钱庄成立多少年了?”筝儿悠悠开口,端起桌上的茶杯,注视着杯中绽放的茶叶。
“不瞒小姐,钱庄成立了十年了”虽对筝儿的问题感到奇怪,但是钱谨豫还是谨慎的回答,心中的戒备心却提高了。
“当家贵姓?”突兀的问题却又是那么的理所当然,因为她确实是一个不知道的人不是吗?
可是哪有这样来谈事情的,所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可是她这两个问题不是将自己的无知告诉人家了吗?
温总管是担心还有点点的失落,他本以为筝儿会聪明一些的。
而钱谨豫却是更谨慎了,如此低劣的错误应该不是一个想见当家的人能说出来的话,但是看筝儿的样子又不像一个不谙世事的女子。
虽然年纪不大,也没有出众的容颜,可是那份淡定和从容却绝对不是谁都能有的,而这种气质仿佛又似曾相识,可是他一时又想不起来是谁有着类似的感觉。
这答还是不答,虽然在京城建立了钱庄,但是到目前还没有一个人敢这样直接当面的问过此类问题。
而当家的名姓又且是谁都能知道的。
“小女失礼了,你们管事的人出面即可”筝儿歉意一笑,减去了对方的尴尬,但是也证实了自己的猜想。
能在短短十年间成为大启国数一数二的钱庄,不但有坚实的后台并且还要有殷实的根基。
权和钱都要有,最可能的是谁呢?
见到他们有礼数,有戒备但是却少了一样作为大启国的认知,且不说她筝儿是一个傻女,不出门不露面,无人认识,那是情有可原;但是作为温文却是安王府的总管,虽然不可能人尽皆知,但是作为上层人物,怎么会遗漏了温文这号人,所以有两个可能性。
要么当家的不是本国人,所以他们对安王府并不关注。
要么就是面前的人城府太深,她看不清,但是她自认看人的能力是一流的。
她是不是提前进入暴风圈了?对这个认知,筝儿笑了,无畏的笑容。
不管将要面对的是什么,都不能也不会成为她帮助安安的障碍。
无畏后的狠洌让钱谨豫心惊,一个女子竟然会有这样的神态,究竟是谁,怎么他没有注意到京城有这么一号人物,是他的失职。
她究竟知道了什么?
“小姐有何事可以和在下商议”钱谨豫努力的平息心中的疑问和惊惧,也学她般直言不讳,只希望当家的能看出什么。
“呵呵,宝丰钱庄原来是这样待客的”筝儿淡淡的扫了一眼面前说话的男人,平静的陈述让人不好理解。
“在下不知小姐是何意?”钱谨豫怀疑自己是不是反映迟钝了,怎么跟不上她的话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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