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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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这个他用力挽留的姑娘。

“好,我会的”冷月看着虎子那急迫而又兴奋的神情,也挺高兴的,虽然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但是看着虎子那纯善的眼神,冷月就觉得温暖。

“对了,姑娘,你可别难过,你那脸和脖子,大夫说了,很难复原了”虎子吞吞吐吐,犹犹豫豫的,还是把心中的担心说了出来,也好让冷月有个心里准备。

“呵呵,很丑吗?”冷月疑惑的问到,不过也好,这样的话,就算是认识的人走到了她的面前,也可能认不出她来了吧。

“不知道,还没拆线呢,现在还敷着药呢”虎子以为冷月是为自己以后的容貌担心,说话也小声了nad1(

“呵呵,虎子以后可别被我吓坏了哦”冷月看着为自己担忧的虎子,打趣到,虽然笑会让她的脸被扯到了,可是她还是想笑。

“才不会呢”虎子下意识的就说到,这才反映过来,也为冷月的坚强放下了心。

“虎子,这是什么地方啊?”冷月打算先弄清楚这里的地理位置,也好明白自己身在何处啊,其实想想,自己也可能跑到辽国了,毕竟大启国和辽国接壤,之前的她就在大启国和辽国的边境地区,最有可能的就是辽国了。

可是她是怎么过来的呢,难道真的是被狼拖过来的?

“这是连云镇啊”虎子傻傻的说到,不过突然想到冷月的遭遇,神情变得凝重了。

“辽国的连云镇”虎子再次重复,只不过点明了国家,虎子其实是一个粗重有些的人,只不过生活的艰辛让他变得自卑懦弱。

“谢谢你,虎子,要是没有你,我早就死了”冷月对于这个答案算是意料当中,所以并没有多少惊奇的。

“姑娘,我救你的时候,你身边有草席,还有你穿的是新衣服,还有你身上有土”虎子还是把之前自己所见到的告诉了冷月,他看着眼前的姑娘,不像是一个坏人啊,所以就想她是不是被坏人给害了,多说一点,也许对她有好处。

“虎子,你来这儿了,那大娘怎么办啊?”冷月试着动了动身子,幸好四肢还能动,没残废了,她想坐起来,这样躺着讲话很难受。

“放心吧,我只是来看看你,没有来照顾你,老爷有派人照顾你,我一会就要回去了”虎子扶着冷月,帮她坐起来,冷月终于能好好的看看现在所在的环境了。

古色古香的装设,原木的家具厚重而又最贵,却没有一点的奢华气息,是一个有品味的人nad2(

不过这辽国,她虽然没有来过,但是也多少听说过,是周边几个国家中最贫穷的了,能够拥有此等家具的人,身份一定不简单。

冷月的余光可以看到右脸上有一层厚厚的草药,脖子处能感觉到,所以她也不敢动脖子,只能直挺挺的坐着。

“这老爷怎么会收留我们呢?虎子”冷月定定的看着虎子,希望他能老实的告诉自己,是不是他交换了什么?不是她的思想太黑暗,这是这世道就是如此,平白无故的,人家怎么会收留他们,还给她请大夫。

虽然不知道自己的伤究竟有多重,但是就凭自己的感受,她也知道自己的病很危险,更何况还有这含意深远的刀伤。

“呵呵,我背着姑娘到处找大夫,都没有人理我们,我只好背着姑娘跑来求这里的老爷了,老爷的房子好大,我就想应该很有钱,如果老爷肯收留我们的话,那么老爷去请大夫,大夫就会来给姑娘看病了,那样的话,姑娘就会没事了”虎子简单的讲述了之前的经历,却省略了自己受尽了鄙夷的眼神,无助的徘徊,以及孤之一掷的无奈。

“虎子哥,如果不嫌弃的话,我就叫你一声虎子哥吧?”冷月的眼睛已经湿润了,但是却极力的隐忍着,她又怎么体会不到这平实的话语之下,虎子受了多少屈辱,她只能尽量的用平静的口吻说话,她不敢和虎子走得太近,那样的话,以后即使有什么事情发生,也不会有人会因为她而受到牵连。

称谓也只是一个形式,如果生活安定了,她同样可以用自己的力量去报答虎子母子的恩情。

“呵呵,妹子见外了”虎子挠了挠后脑勺,憨厚的笑了,能认到一个妹子,要是娘知道了,该多高兴啊。

“虎子哥,天色不早了,你快回去吧,要不大娘要担心了”冷月看到越来越暗的外面,却奇怪的发现有了大红灯笼的影子nad3(

“虎子哥,怎么挂上灯笼了?”冷月还想是不是这大辽国或者是这屋子的主人有什么庆祝活动。

“傻妹子,现在可是大过年的了”虎子这才恍然大悟的解释到,怎么这么重要的事情都给忘记说了。

“都过年了”冷月看着冷清的外面,骤然出神。

“妹子,你怎么了?”虎子看着冷月情绪低落的神情,小心的问到。

“没事,只是没有想到,过年了,那虎子哥赶紧回去吧,和大娘过一个团圆年,这几天你就不要来看我了,等过年后再来吧”冷月想他这么来,也会让这里的主人为难的,他也挺累的,还是等多过几天,她的伤也好些了,他来,到时也顺便提一下出府的事情。

“好,那妹子自己保重”虎子不是笨人,他知道冷月这话的意思,也是他今天来的时候,幸好打到了一只野兔,要不,他真不好意来,以后几天,他也就好好的在家呆着,陪陪他娘,等过年了,在来看她。

“快回去吧,别担心我,我不会有事的”冷月扯出一个让他安心的笑容,却不想挣到了脸部的伤口,痛得她咧嘴。

“别笑了,等好了,再笑”虎子也起身离开了,看着她龇牙咧嘴的模样,担心的说道。

“好”冷月收敛了笑容,尽量平和的说道,看着虎子大步流星的离开,虽然代价大了点,但是命还在,也离开了那让她越来越窒息的国度,她的心情总的来说很复杂,有轻松,但是又有失落,有遗憾但是又有期待。

看着府里到处点着的鸿灯笼,喜庆的感觉有了,可是这冷清的院子却怎么也没有喜庆的气氛。

冷月转身走进屋子,顺便关上了房门,风被门挡住了,也暖和了一些,冷月看到梳妆台上的铜镜,自然的走到了铜镜前,憔悴不堪的容颜,有一半的脸都给草药敷住了,脖子上也是同样的,这屋子里什么都没有,她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睡觉。

打算躺回去睡觉的冷月,在刚抵达床榻的时候,听到了敲门声。

“姑娘,老爷让奴婢来请姑娘一起用年夜饭”一直伺候她,她却第一次见面的丫头走了进来。

“走吧”冷月本想拒绝,但是又觉得不礼貌,毕竟自己在人家吃人家的,用人家的,还花人家的钱,这又受人家之邀,不去的话,也太说不过去了,可是这一身妆容,这才发现她的衣服不是先前那位大娘的,而是一套普通的衣裙,干净整齐。

这个府也不是很大,只有两个小院落构成,一个就是主人的院落,一个就是冷月住的这里了,小巧别致,别有洞天。

跟着丫鬟,没有走多远,就走到了灯火通明的大堂,冷月凝神细听,也没有听到什么喧哗声,看来人应该不多。

“老爷,姑娘来了”丫鬟停在了门口,朝里边禀报到,冷月不由的脚步一滞,这是何种礼仪?似乎似曾相识。

“进来吧”男子那清冷而又有距离感的声音传到了门外。

“姑娘请”丫鬟手臂一伸做出了请进的姿势,在冷月踏进门槛后,自己也跟随着跨进了大堂。

没有想象中的巨型大桌,放着的只是一张普通大小的四方桌,只有一个男子坐在桌旁,桌上也是随意的几个小菜,没有过年的气氛,也没有过年的隆重,走近一看,这才发现,那男子没有太阳的炙热,没有月亮的光华,但是却有着墨玉的铅华,看似晶莹剔透,却又内涵丰富。

第七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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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醒了就好,请坐吧”男子对着徐徐走进的冷月,态度温良的说到,那眼神让人感到诚恳,可是冷月却知道眼前的男人并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那么友善。

“冷月听说是老爷好心收留了民女,并请大夫给民女看病,民女在此谢谢老爷的救命之恩”冷月就往地下一跪,真的有那种寻常女子的味道,她不会忘了之前的教训,不止是口舌会传递出一个人的信息,行为举止同样会暴露一个人的身份,所以她绝对不会在犯同样的错误。

“起来吧,肚子也该饿了,吃点东西吧”男子对冷月的举动看似寻常,但是又觉得不寻常,寻常的是,跪他的人太多了,而不寻常的是,冷月的下跪有些刻意。

“谢老爷”冷月才硬僵着脖子做到了他的对面,看着桌上的饭菜,虽然不是什么山珍海味,但是却很有家的味道。

丫鬟已经帮老爷和冷月盛好了米饭,奉上了筷子,男子不等冷月动手,自己就先动手了。

而冷月也没有客气,拿起筷子就往桌上的冒着热气的鲜汤鸡进发,原本不怎么喜欢肉食的冷月,现在则是很想吃鸡肉和喝鸡汤,填充自己的体力。

男子墨玉般的眼眸在低头的瞬间闪过一丝了悟,对冷月的身份已经有了肯定,而一无所知的冷月自顾自的优雅的而又细嚼慢咽的吃着碗里的鸡肉,无暇顾及对面的男人,只是希望把肚子吃饱,伤口好快一些。

这辽国地势崎岖,盛产小麦,这稻米是有但是很少,所以辽国人习惯了吃麦食,而冷月则是很自然的就端起了米饭,只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她的主食是米饭,而这却是辽国的相邻国大启国的主食。

就在这吃饭气氛有些沉闷的时候,一道爽朗的声音传了进来。

“端木老兄,你好好的王爷不当,跑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来躲清闲来了”随着话语声,一道瘦削的身影已经进了门,来人是一面春风nad1(

冷月心头一震,虽然自己猜测过这个老爷的身份不简单,但是怎么又会是王爷啊?难道她就非要和这些王孙贵族打交道吗?

“吁,这位姑娘是?”男子本欲打趣端木王爷的,可是在冷月抬起头,看向他的时候,他愣住了。

整块脸,除了左脸几乎都被草药敷住了,而脖子也是,这是怎么一回事?

“民女冷月见过公子,给公子请安”冷月又要下跪,因为既然和王爷是朋友,这身份也低不到哪儿去?虽说王爷也会有草鞋亲,但是一看来人的衣着相貌,和那气质风范,就知道同样是出身不凡的人物,只是可怜了一个女子,在这个社会,老是给人下跪,地位何等的卑贱啊。

“姑娘免礼,快快请坐”来者一把扶住了冷月的身子,眼神却疑惑的看向没有吱声的端木王爷,丝毫不知道自己刚才的话语已经把他的身份给暴露了。

“冷姑娘,这位可是我大辽国最年轻最出名的神医段昊然,让他帮你看看脸上的伤或许会有帮助?”端木王爷索性打蛇上棍的说道,既然有人自动送上门来,不好好利用,那也太对不起来人了。

“我刚才还想问呢,这姑娘的脸是怎么了?”段昊然一脸疼惜的问到,这么大面积的草药,那伤口该是多么大啊?

“被狼咬的”端木王爷很是配合的说出了伤口的由来,拭目以待的看着这位逍遥的朋友。

“多久了?”段昊然看着冷月,看着皮肤的消肿程度来看,也应该有几天了。

“快五天了”冷月恭敬的回答到,其实这对于她来说倒也无所谓,当然如果能治好脸上的伤疤,那也是好事,毕竟没有一个女人愿意自己一天到晚挂着一张丑陋的容颜,但是如果没有办法了,那也好,她也就不用担心以后会有人认出她来了nad2(

“那我就没办法了,这肉都长好了,总不能在拆开,重新缝合吧”段昊然一听时间,就放弃了,他可不想自找麻烦,虽然是医者父母心,但是他是不会做自找麻烦的事情的。

冷月没有说话,只是低头,想继续吃饭,人家王爷和客人都不吃,她也不能吃啊,但是说“没关系“吧,又怕让人看出什么端倪来,所以沉默反而成了最好的保护面具了。

“吃饭吧”端木王爷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重新端起了饭碗,连这点伤都医不好,还是神医?

王爷的表情被段昊然看在眼里,炯炯有神的眸子露出了诧异的眼神,端木什么时候会这样了?那泰山压顶,面不改色的端木怎么会出现这种鄙夷的眼光,不会是他看错了吧。

而冷月听到王爷的话,则是默不吭声的端起饭碗,吃着碗里的饭菜,他们说什么无所谓,填饱肚子才是首要的。

虽然已经咀嚼的很慢了,可是还是会扯动到脸上的伤口和脖子上的,所以吃饭的时候,冷月总感觉脸部有刺痛的感觉,但是还可以忍受。

“今天是过年啊,就吃这个,你也太省了吧”段昊然看着桌上简陋的饭菜叫开了,堂堂的王爷过年就吃这个,要是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大辽国真穷到了不够解决温饱的能力了。

“如果你觉得吃不下,那么我也不勉强,回去吧”端木王爷看都没看他,就说到。

“你也太狠了吧,好歹我也是来找你的”段昊然嘀咕到,还是端起了面亲的饭碗,拿起筷子就是满筷子的菜。

“怎么吃米饭了,干么不吃面啊?”下筷了,段昊然才发现另一个问题,大声嚷嚷。

而他的这一嚷嚷,也让冷月知道了问题所在了,她在不知不觉中又露底了,不过希望能弥补nad3(

“给公子做一碗面去”端木也不生气,只是对身后服侍的丫鬟吩咐到,随意的嫖了一眼自顾自吃着的冷月,没发现什么异常。

“是”丫鬟匆匆退出去了。

“姑娘叫什么名字?”段昊然大方的问道,并没有如往常的那些还咬文嚼字。

“回公子的话,民女叫冷月”冷月暗自叹了一口气,这个人难道没有眼睛吗?他不吃饭,难道别人也就不吃了吗?可是她又能说什么呢?只能放下碗筷,恭候他的问话。

吃一顿饭,也能这么一波三折的,真是少见了,好好的胃口都给弄没了。

“姑娘是怎么被狼咬上的?”一个女孩子怎么会被狼咬,真是疑惑,这狼一般都出现在夜里,她一个女子不会夜半三更的上山干什么吧?

“回公子的话,民女醒过来的时候就已经这样了”冷月真是无奈啊,这么直白的问题,他提出的这么轻松自然,他应该算是一个心直口快之人,还是一个别有用心之人啊?

“哦”段昊然,似乎对冷月的回答不满意,但是又不好在开口询问。

而一旁的端木王爷看着他们的互动,暗笑这段昊然也有吃闭门亏的一天,但是冷月这不卑不亢的回答倒是让他意外。

想他屈尊降贵的陪她吃饭,本就是无常之举,而她的淡然处之更是出人意料。

“公子请用”丫鬟适时的端上了面条,也终于组织了段昊然的问话,冷月看着已经冷却的饭菜,无奈。

“重新上菜吧”端木细心的看到了冷月的皱眉,也能体会她的心思,他碗里的饭菜同样是冷的,而这本该是热乎乎的吃进肚子里去的东西。

“是”丫鬟把桌上的菜收拾了下去,迅速的换了一桌。

浓郁的鸡汤把冷月的饥饿感又唤醒了,冷月好像喝汤啊?但是看着吃面的吃得津津有味的段昊然,和对面慢条斯理吃着饭菜的端木王爷,冷月只好把口水咽下,吃着碗里的米饭。

刚才不知道端木王爷身份的时候,她还可以大胆的夹菜,现在知道身份了,她是想夹也不能夹了。

可是机灵的丫鬟已经把一碗热气腾腾的鸡汤放到了她的面前,不用看,她也知道对面的男人竟然能看出她的渴求,看来她的举止要更加注意了,要不,她还会露馅的。

“姑娘,吃菜吧,端木这里的厨子可是顶尖的,你尝尝”本是吃面的段昊然,看着冷月一直没有夹菜,不由分说的把桌上的菜每一样都夹了些放到她的碗里,并没有觉得有何不妥。

“谢谢公子”冷月对他这一举动,倒是很满意,总算解了她的围,让她能吃上点可口的菜了。

“你真的不想让我在看看你的伤?”段昊然还是把话题转到了冷月的伤上来了,他就不信会有一个姑娘家不在乎容貌的。

虽然说冷月的容貌称不上漂亮,但是也不丑。

“公子不是已经说了来不及了吗?”冷月反问到,继续低头吃着碗里的饭菜,要不又要同先前一样,吃不了了。

“可是就算是来不及,但是也可以改善一些啊”段昊然的口气到比当事人还激动了,好像忘了刚才是谁主动说不用看了的。

“吃饭以后再说吧”端木看着举筷难下的冷月,组织了他们的谈话,他也不想吃一顿饭,要三番五次的换菜。

段昊然嘴唇动了动,没有说什么,继续进宫他的面条。

第七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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狰狞的伤口从眼睛以下一直到下颚,不是撕咬的伤口,而是被狼牙挂伤的痕迹,只是一条,算是不幸中的大幸,虽然已经消肿了,可是那丑陋的伤口和缝合伤口的线让人感到触目惊心。

“冷姑娘,现在拆线,重新缝合还来得及,最少以后伤疤不会太大,你愿意吗?当然这其中要承受很大的疼痛”段昊然看着冷月右脸上的伤口,问道。

如果按现在的这个样子长合的话,冷月脸上的伤疤一定是凸起的,不平的,虽然他不可能让她的脸恢复原样,但是最少能让她以后的伤疤相对平滑一

“公子是神医,公子觉得有必要的话,那么就动手吧”冷月也看到了镜中的自己,这时才发现脸上的伤口是多么的恐怖,虽然她想过很多,但是没有想到会到这个地步,她也知道,按照这个年代的医学水平绝对不可能恢复原样的,最多也就是伤口稍微好些罢了,所以冷月觉得如果他真能把伤疤变的好一点的话,那么她宁愿承受这撕心的疼痛。

看着照着镜子的冷月,由震惊到平静,让两个人怀疑了,她难道之前不知道自己的样子,还有就是她又怎么能如此平静的接受这么惨痛的现实。

“脖子上的伤口可以让我看看吗?”段昊然既然决定动手了,那么这另外一个伤口,他也就想就看看,一起做了得了。

“当然可以”冷月只是象征性的把衣领往下拉里拉,段昊然得到了允许,小心的把草药拿去,而这一道伤口又让他震惊了,拿着草药的手就愣在了半空,回头看着一旁闲暇随意的端木王爷。

这明明就是一道刀伤,要么是自杀,要么是他杀,这女子的伤不简单,难道端木王爷不知道吗?

“这个还需要重新缝合吗?”冷月看着他的表情就知道他所想的是什么?她当然知道一旁的端木王爷也肯定知道她身上的每到伤口,但是她得镇定,否则她就会自己露馅的nad1(

“我看看”段昊然审视了一番脖子上的伤口,奇怪的是冷月脖子上的伤口和脸上的伤口缝合的水平不一致,明显的脖子上的伤口的缝合技术要比脸上的要好,怎么会请两个大夫,这他又搞不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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