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浩天被他问的一愣,随即马上反应过来:“你别岔开话题,我们现在说的是你和东东的事情,别往我身上扯。”
“呵呵。”苏白轻笑出声,“你不是把他扔给我玩吗只要不玩死,怎麽都好,这可是你说过的话,怎麽现在却又这麽关心我的私人问题了”
慕浩天见好友把话封的这麽死,多说无意。很识趣的结束了这一话题。
“时间不早了,我想休息了。”说完就起身向女宾那边走去。
苏白连忙开口冲著他的背影喊:“若语不住那里,她在我对面。”
慕浩天回过身,神情微愠的看了他一眼。
苏白满不在乎的起身勾起他的肩膀,两个人并排往男宾的房间走。
“只是睡在男宾的房间,你怎麽这麽小气。”苏白看著男人严肃的表情,就忍不住打趣他。
“下次这样的事情少办。”慕浩天半真半假的咽了他一句。
本以为苏白会顶回来,却发现他不禁没了声音,还定在了那里。
抬起头,侧眼看了下好友,苏白的眼睛,直直的看著前方,一副惊异呆楞状。
男人不觉心跳加速,飞快的转过头。
若语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口干舌燥,翻找了冰箱,里面都是她不太喜欢喝的碳酸饮料,不禁想起了放在游泳池边的矿泉水。
推开门,就听到两个男人说话的声音。一个是苏白,另一个是慕浩天。这让她觉得有点沮丧,本想转身回房间,却听到了他们谈及到东东。
情不自禁的贴在墙边,偷听著。
刚开始很迷惑,尽管觉得“玩”这个词肯定不是什麽好的意思,但是也没想明白,直到她听到谈恋爱,两个男人谈恋爱这算什麽
猛的,脑袋象被什麽炸开了一样,热热的涨涨,伴随著莫名的刺痛。
不记得从哪里听过这个词──同性恋。
慕浩天看著女孩身体紧贴著墙面站著,一双眼睛呈满了冰冷的恨意。有那麽一瞬间,男人甚至感觉到了女孩身上的肃杀之气,冷冷的寒意让他不禁心口一窒。
突如其来的状况,让两个男人都呆楞在了那里。
“你们在说什麽”若语面上清冷如霜,咄咄逼人的目光,直射向慕浩天,而她的眼尾的余光却落在了苏白身上。
前一刻若语还对那个男人心存感激,而现在,残酷的事实,让她明白了,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慕浩天这样暴虐的人,能与之为舞的,肯定也绝非善辈。此刻她不得不嘲笑自己的愚蠢。
“小语,你都听到了什麽”慕浩天脸上一派淡然,轻轻的反问。
没有得到正面回答,若语转移视线,眼睛狠狠的盯著苏白,冷声质问:“你究竟对我弟弟做了些什麽”
“小语,我没做什麽。”苏白面不改色的撒谎,他知道女孩应该听到了对话的关键部分。但是现在的情况,什麽也不说,反而更好。
另外他相信,这件事情慕浩天会解决的。
“你还骗我,你们说的话,我全都听见了。你是同性恋,可你为什麽要招惹东东。”若语的声音异常尖利,稳稳的砸进两个男人的耳朵。
“他才多大为什麽他有得罪过你吗为什麽是他”若语的心都痛的麻木了,但是也许是因为太过悲伤的原因,眼睛干涩的发疼,却丝毫没有泪水。
苏白被她呛白的脸色十分难看,张开嘴,刚想说什麽
“你在胡说什麽什麽同性恋。”慕浩天听不下去了,下巴紧绷,脸上的线条,也变的异常僵硬。
他向前跨了几步,想要抓住女孩的胳膊,却被她飞快的闪开了。
“你离我远点。”若语嘶哑的怒吼著。她清楚的记得,弟弟是被谁送出去的。要不是这个男人,弟弟也不会落的被人玩弄的下场。
想想东东别扭的样子,此刻已经十分明了了,那过於女气的行为举止,都是被苏白给带坏了。本想著弟弟,长大後,能有些出息,过正常快乐的生活,为了这些,她什麽都能忍,可现在如此下去,弟弟还能长成男人吗
突然之间,自己心中支撑的信念,在一角一角的溃塌。而面对另一个始作俑者,若语真的连杀人的念头,都有了。
以前不管受了多大的委屈她都能默默的承受,此刻她从没有如此恨过一个人。从心底涌出的恨意,彻底的淹没了她。
看到女孩那骇人的愤然的表情,慕浩天并非无动於衷,但还没等他理清心中微微刺刺的感觉,就被怒火所控制。
她看他的眼神,就象在看一个憎恨的物件,语气中的鄙夷厌恶,更让男人无法忍受。
手腕上一紧,接著传来阵阵疼痛,看著擒住自己的大手,若语用力的挣扎著,本就细弱的手腕,转瞬已经圈出道道红痕。
“啊呃──”低低呻吟委婉的道出女孩的痛苦。手象要掉了一样,若语好似听到自己手骨断裂的声音。
谁在我面前撒野也不好使。
慕浩天一点点加重手下的力道,冷冷的看著女孩死死的拉住自己的大手,试图解救困在其中的手腕,但是她的力气怎麽能跟一个成年男子抗衡。
女孩面容扭曲半蹲著身子,最後干脆低低的跪在自己的面前,男人丝毫没有放松手劲。
“滚开,别碰我。”那样的疼痛仿佛到了她极限,泪水转瞬布满了苍白的小脸。尽管心中恨急了男人,口里也咒骂著,但是女孩的眼神,却不自觉的透露著自己的脆弱。
“浩天,松手,她快晕了。”苏白本是冷眼看著,可见女孩的眼神已经有些涣散,连忙上前劝说。
他对过去的所作所为并不後悔,尽管遭遇女孩的责问,但是若因为她的受伤,而折腾到医院,就真的没必要了。
慕浩天手下一带,女孩的小身体,就顺势被掼到地上。结结实实的摔在了瓷砖上,手臂和大腿都有擦伤,但是若语已经感觉不到那里的疼痛,因为手腕已经肿起,明显粗了很多,男人的粗暴钳制,让她格外揪心。
“回房间休息吧,明天公司还有个重要的会议。”慕浩天看了眼苏白,留下这句话後,就弯腰,将地上的女孩抱起,向对面的女宾房间走去。
踢开门,直奔房间的大床,将女孩轻轻的放下後,男人又转身进了浴室。
若语颓然的躺在床上,眼睛半眯著呆呆的盯著屋顶的白色吊灯,缕缕强光,却丝毫没有觉得刺眼,片刻後,女孩终於缓过了神,用手遮挡过於明亮的光线,深深的呼了口气。
然後费力的翻转过满是伤痕的身体,将头埋入被单中,泪水象断了线的珍珠一样,颗颗滑落,将压抑多时的情绪一股脑的发泄出来。
慕浩天拿著打湿後的毛巾,从浴池出来,就听到女孩悲炝的哭声,那抽泣的啜泣,听的他莫名的心烦。
坐在床边,男人用手拨开女孩被泪水打湿而粘在脸上的发丝。
“小语,起来把脸擦一擦。”
若语此刻满心都被绝望和痛恨占据,绝望自己这样的人生,痛恨世间的不公。他们姐弟两作错了什麽事情,为什麽都要落得如此卑微的境地。
她自己受苦也就算了,为什麽弟弟也要跟著被唾弃,同性恋她所能想到的就是一张张鄙视的脸孔,这以後弟弟还怎麽光明正大的做人难道就这麽不明不白的跟著苏白他还小,什麽都不懂长大後,肯定会後悔的,苏白和他不会有结果的,那只能被人们歧视那条路,是有背伦理走不通的
手腕被人握住,若语感觉钻心似的疼,在一串痛苦呻吟声後,她的身体,被男人翻转过来,平躺在床上。
注意到女孩手腕上,醒目的伤痕,男人有些自责的皱了下眉头,看著女孩紧闭的双眼哭的象核桃一样,慕浩天不禁有些心疼。
到床边拿起坐机,打了个电话,和服务员要了些东西。
温热的毛巾,捂在脸上很舒服,男人仔细的擦拭著女孩残留的泪渍,尽管一直在擦,但是好象擦不完一样,若语的泪水仍决堤而出。
“别哭了小语。”男人看著女孩的样子,竟有些手足无措,女人为他流的眼泪很多,他只会觉得厌烦,随後就是置之不理,可此刻,看著女孩的眼泪,心里沈甸甸的。
女孩好似没听到一样,其实若语恨不得他消失,都是他,她的人生一团糟,她恨不能重新投一次胎,天下哪里有这麽变态茶毒自己女儿的父亲。
慕浩天心焦又无奈的看著她,刚想开口说什麽,门铃响了。
门外是服务生,有礼貌的询问後,将简易医药箱放在一边就出去了。
慕浩天翻找出里面的酒精棉蘸著消毒药水,简单的处理了下,女孩手肘,膝盖上的擦伤,然後又要去揉散女孩手腕上的淤青。
第一次,作这样的事情,手上使不好那股劲,若语疼的龇牙咧嘴。
男人吓了一跳,赶忙住了手,温和的说道:“我轻些,疼的话,告诉我。”
若语猛的从床上坐了起来。
“别弄了,我死不了,如果我死了,不正称了你意,何必在这里假惺惺,我看著就讨厌。”若语断断续续吼完後,也不管男人的脸色变的有多难看,就转著脸,继续气鼓鼓的默默掉眼泪。
慕浩天僵在那里,看著眼前不知死活的小东西,该说她傻,还是勇敢,一次次的挑战他的耐性。
他这辈子从没对一个女人这麽好过,她却不领情,是不是只有对她凶些,她才能乖乖的听话。
慕浩天将手中的东西,扔在医药箱里,用脚狠狠的踢了它几下。
那“钪钪”的击打声,听的若语一阵心里发怵,哭的声音不自觉的小了下来。男人的暴力,已经给她造成了难以磨灭的阴影。
“我告诉你,东东跟在苏白身边是自愿的,如果他不同意的话,谁还能绑著他呀。”慕浩天说的与现在的事实相近,和最初的情况相反。
若语听到这话,用眼睛瞪著他:“要不要不是你那个时候把东东送走,他能变成这样吗”
“我送他走送他走也是因为你不听话,你为什麽跑我问你这就是你逃跑的惩罚。”慕浩天一提到这事情,心绪就有些激动。没有若语那几年,他几乎对女人都要失去兴趣了,有些东西就象毒品一样,一沾上,戒掉很难。
被男人颠倒黑白的说法,气的差点吐血,若语觉得说什麽也是白说,男人的蛮横,她早就领教过了,她简直是在自讨没趣,说来说去,自己倒一身错。
心中的委屈发泄不出去,若语的哭声,不觉又大了许多。
心知若语怪他,男人烦躁的扒了一下头发,</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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