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消得三两下功夫,裤子裤衩全被推到脚跟上堆着,牛炳仁鞋子也等不及脱掉,直起腰来一看,女人比他动作还快,下身早脱得光赤赤的,四仰八叉地躺着将两条雪白的腿儿弯曲着拄在棉被上正对着他叉开,模样儿像极了挎在牛脖子上的牛丫子,大腿根那一粗浓密蓬乱的乌黑卷毛中间绽开了一条深褐色的口子,口子上那两瓣乌黑肥厚的肉片儿酷似树林里采到的黑木耳,包合着肉沟儿里依旧是粉红色的肉褶子,在烛光下泛着水亮亮的光泽……整个肉丨穴肥满高凸,牛炳仁鼓着眼瞅了一眼,鸡芭就涨得脆生生地发起疼来,忙撩开上衣下摆握在手里凑了过去。
牛杨氏看也不看,手就像长了眼睛似的从肚皮上伸了过来,准确无误地擒住了蠢蠢欲动的rou棒,牵扯着往bi里面直塞进去,嘴里呢呢喃喃地叫唤:「好长时日不弄!bi里痒的慌张咧!哈呵……这宝贝一点也没变,还有这样子粗这样子长啊!」
「莫再谝啰!我这根不争气的伙计,真真对不住你这掌好bi哩!」牛炳仁惶愧不安地嘟哝着,rou棒像乖巧的牛儿一样,被牵引到闭门上抵着,红艳艳的gui头被女人的手指头掬住在潮湿的口儿上摩擦,眨眼那bi口如一只流泪的眼眶润润地光亮起来,女人哼哼唧唧地乜斜了醉眼看他,眸子里蒙了一层幽幽的水雾。
牛杨氏只觉bi里的肉在「簌簌」地蠕动,痒得她只娇声喘息不已,按着gui头对准了bi眼儿娇嗲嗲地唤道:「要命的贼汉!水都汪到外头来了,你就日进来罢!给我个痛快的!就是今黑被你死了也值当的了!」
「好咧好咧!今黑我就好好补偿补偿你!」牛炳仁将手掌往前按在女人裸露出来的肚皮上,站稳脚跟挺着屁股往里一冲,女人张嘴闷哼了一声「啊唔」,粗长的rou棒扎猛子一般沉落在温热黏湿的泥潭里没了影儿,只有自家那团黑漆漆的毛丛和女人的耻毛紧紧地贴合在了一起,霎时间内里一阵潮动,酥酥软软的皮肉热情地包裹住了他的命根子,牛炳仁只觉着一阵眩晕一阵迷蒙,身子儿也似乎也跟着暖洋洋地畅快起来。
牛杨氏bi里瞬间有了饱胀充实的快感,无力地瘫倒在棉被上,眼神渐渐地涣散开来无助地翻着白眼神,好大一会儿才悠悠地缓过气而来,像得了重病一样气若游丝地呻吟着:「狠心的贼汉!你可要悠着点日……可别由着脾性来咧!……bi里……bi里胀得人心……心老慌了……」
牛炳仁见她脸儿涨得红扑扑地,眉头紧紧地挤作了一堆,一颗脑袋在棉被上茫然地滚来滚去,滚得裙钗散落乱发蓬松,双手紧紧地攥了棉被面子,看上去极为妩媚撩人的同时又极为痛苦不堪,便依了她的哀告浅浅地抽送起来,只听得底下一阵「踢踢踏踏」地碎响,bi里便松散开了,黏糊糊暖洋洋的yin水四下里汪着了rou棒,痒得牛炳仁「嘻嗬」「嘻嗬」地只是喘息不定。
一盏茶的功夫不到,女人那紧绷着的脸皮便松懈下来,紧闭的眼脸上长长的睫毛在「忽忽」地扇动不已,龇着一口洁白整齐的牙口在「嗯哈」「嗯哈」地吟哦着,高高低低的声线混合着身下老架子床「吱嘎」「吱嘎」地颤动,胸脯上的衣裙里一对鼓胀的奶子也跟了这摇晃的节奏一摇一晃地前后浪动不休。
牛炳仁看着眼热,按在肚皮上的手掌就不再安分了,双手贴着柔软温热的皮肉一齐摸进了女人批开的红肚兜里,摸过了整齐的肋巴骨来到奶子边上,把稳了松松软软的肉团子从两边往中处一拢,滚溜溜的两个奶子全挤在尖处,奶头的形状在衣服底下绷撑着显出鼓凸凸的形状来,他只觉得口干舌燥,扑下身去将嘴巴贴在上面乱拱乱舔,弄得衣服面上两大坨水迹晕染开来。
「嘘哟……嘘哟……你这头饿狼哦!」牛杨氏欢畅地叫出声来,眼睛眯缝着看一颗毛茸茸的头在胸脯上混动,舔完了左边舔右边……不知不觉中奶子便充了血,失去了原先的松软的性状愈发地鼓胀起来。
牛炳仁的手心里捂出一把热汗来,奶子滑溜溜地就快把握不住了他也不撒手,兀自隔着衣服舔吮那峭立的奶嘴儿,像个大孩子一样沉迷其中,口里流进了咸咸的汗液味,鼻孔里便钻进了诱人的丨乳丨香味。
「挨……挨千刀的!放着正事儿……唔……不管!偏爱舔那……唔唔……娃儿吮过的奶头,羞也不羞!」女人又爱又恨地叫骂起来,rou棒填在bi里「突突」地跳个不住,让她愈发地奇痒难耐起来,脚掌抓紧了床面努力地拱成一坐弧形的桥,转动着腰胯可劲儿地贴着男人的胯间挨磨。
牛炳仁见火候已经做足,便撤出双手来往胳肢窝下一插,搂着女人的肩胛要把女人从棉被上搂起来。
牛杨氏倒也乖巧,双手像柔软的瓜蔓一样缠在男人的脖颈上,挣扎着将身子紧紧地贴着男人的胸脯坐起来,双脚从两边往中间一收扣紧了男人的腰胯子。
牛炳仁一个海底捞月,端着着女人肥满的屁股往上一提,女人整个身子便离了床面像只八爪鱼似的黏附在他身上。他趔趄着稳了稳脚跟,双手略略一松活,悬在半空里的身子儿失去了支撑,溜溜地直往下坠落,丨穴口正好撞在牛炳仁的gui头上,硕大的gui头被稀软的丨穴口吞了个正着。
女人心里一慌张,赶紧打起精神来将手肘撑在男人宽厚结实的肩头上,绷直了腰身将屁股高高往上提了提,使得男人不得尽根而入,口里上气不接下气地嚷骂着:「你这天杀地灭的!就爱这个架势,不记得有几回……插得好深……就快……被你给戳断了气!你还要这样干?」
牛炳仁「嘿嘿」地干笑两声,涎着脸道:「先前你不是说被插死了也值当的么?怎么一忽儿就反悔了?」女人自知理亏,便没话可说了。可怜那gui头还包在肉里够着了那热和湿润气儿,痒得牛炳仁心里七上八下的,抖动屁股蛋子直往里头连连戳去,口里粗声大气地叫嚣着:「我就戳……戳……戳烂的你的骚丨穴儿!」
牛杨氏人咬紧牙关就是不放下身子来,gui头频频地戳到皮肉里去,最多也就只能把整个gui头冲进去,根本伤不着她。听着男人急哼哼地喘息,她竟一时得意起来,「咯咯」地笑出了声:「就不让你戳到!戳不到,饿死馋猫儿!」
牛炳仁是又急又气,却又拿女人没有法儿,只得计上心来,果断放弃了徒劳的尝试,撒开手任由女人吊在脖颈上,自己像个雕塑一样立定在地上一动也不动,这样女人失去了主要的着力点。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女人夹紧的双腿开始渐渐发麻,撑在肩头上的双臂开始渐渐发酸,便晓得着了男人的道儿,急得「你……你……」地想骂人,不了口儿一松气道便随之松懈下来,身子又溜溜地开始往下滑落。
说时迟,那时快,牛炳仁双手及时地捧住面团一般的屁股蛋子,往下一撴的同时将屁股狠命往上一冲,嘴里「吼」地一声闷喊,下面便「噼哒」一声yin水溅响,激起女人高亢地发出「呜哇哇」地一声喊叫,gui头便准确地加开yin水嘀嗒的肉唇,整根儿rou棒成功地撞入了肉丨穴里面。
「你是坏狼!坏狼!欺负女人力气小!」牛杨氏像个小女孩一样擂打着男人的肩头,这叫声把牛炳仁带回了那新婚燕尔的时节——那时他就是这样叫他「坏狼」的,不觉重新焕发了无尽的青春活力,双膝一分扎成马步,颠簸着女人的屁股报复似地冲撞起来,粗大的rou棒橡根擀面杖似的杵在肉丨穴里,「啪嗒」「啪嗒」地响个不停。
「嗯哼……嗯哼……」女人甩着一头乌丝疯狂地叫唤起来,双手抓紧了男人肩头,像个鬼魂附体的巫婆一样跳起舞来。bi里面如同熊熊燃烧的竈膛子开始燃烧,饱胀的痛楚夹杂着无尽的欢愉,痒得就要爆开来似的。此时的她只能任由男人颠上颠下地捣弄,呻唤声时而高亢时而低迷,嘴里还在无助的抱怨着:「狗日的!你咋就这么狠……咋就这么狠哩?!捣得老娘就要死了……快死了……」
只有在这种时候,牛炳仁才能一睹妻子失去理智的模样,平日里娴熟礼貌的女人摇身一变成了骂街的疯癫泼妇,这种巨大的反差让他兴发如狂,像头发情的牯牛一样低吼声声,接连不断地发起一波又一波的冲刺,全然不计较后果,没天没地地要把女人的肉丨穴捣烂了才善罢甘休——这样高强度的运动是以体力为代价的,一顿饭的功夫过了,牛炳仁的浑身便冒出热乎乎的汗来,裸露在外面的皮肉上满是亮亮的汗膜子。
牛杨氏也好不到哪里去,浑身瘫软得像根面条一样,呻唤声渐渐地低沉下来成了迷乱不堪的呜咽声:「呣呜……呜……」鼓胀奶子在衣服里热烘烘地晃来荡去,不断地摩擦着男人的胸脯,屁股上滑唧唧的,也分不清是自家的汗水还是男人的汗水了。
牛炳仁一直苦苦地忍耐着rou棒上的快感,腰眼里也开始涌上了一阵阵地酸麻来,终究还是忍不住了,扭曲了脸面龇牙咧嘴地叫了出来:「哎哟呵……我的亲娘咧,我就要来……就要来了哩……」
牛杨氏一听,晓得又要坏事了,忙将双手牢牢的箍住男人热气腾腾的头颅,双腿死死地环紧了男人腰,不让rou棒在bi里肆意地穿戳,嘴里不情愿地喊叫着:「等哈……等哈……还差一颗米的远近呀!」
男人只是不听话,鼓起最后的劲道只顾忘bi里混戳,把紧紧箍着rou棒的肉丨穴插的得「咕唧」「咕唧」地直响,二十来个回合不到,牛炳仁突然「嗷」地一声嚎叫,身子猛地一顿僵硬起来,两条大腿兀自颤颤地发起抖来,直听得女人的bi里一阵「咕嘟嘟」作响——他又提前把货给交了,而且是颗粒归仓!
牛炳仁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踉踉跄跄地端着女人的身子往床边走去,女人却像八爪鱼一般紧紧地黏附在他身上舍不得撒开手来。所有的精力都已经消耗殆尽,他已经无法支持八九十斤的重量了,脚跟底下一个闪战,便同女人一头栽倒在棉被上。他像头被人捅了一刀子的猪一样,压在女人柔软的身子上动弹不得,只剩得鼻孔里「呼呼」地喘着粗气,rou棒开始一点点地萎缩着从肉丨穴里撤退,bi里还在「簌簌」蠕动着挽留,脱离肉丨穴的那一刹那,女人颤声叫了一声「不要」。
男人翻身仰躺在她身旁气息奄奄地喘息的时候,牛杨氏挣扎着坐起来把头埋在胯间看那肉丨穴,活像一张得不到饱足的嘴巴一样舔嘴咂舌地将浓痰一样的黏液从bi口里嚼吐出来,沿着他的尻蛋沟里流下去,滴落在棉被上聚了好大一滩,渍渐渐化作了透明的水迹在布面上漫化开来……牛杨氏用手戳戳了男人的后腰上,她还不能睡着,想找些话头来说:「当家的!你猜那碎崽儿有没有本事把王家那女子拿下?」一想到自己一泡屎一泡尿地将孩子拉扯大,一转眼就和别的女人躺一个被窝里,心里空落落的不是滋味。
「唔……」男人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女人张张嘴又要说话的时候,如雷的鼾声早响了起来。
第03章 chu女地
天刚蒙蒙亮,牛炳仁就听到了庭院里有了响动,尖起耳朵一仔细一听,就听到木桶沉重地撴在地面的磕碰声,紧接着是「哗啦啦」地往屋檐脚的大瓦缸里注水的声音,心里不由得欢喜安慰起来,当下便悟着了一条普遍的道理:脾气再倔生性再懒惰的娃子,凡百是娶下媳妇成下家,就自然晓得经营家里的事了哩!
尽管动一动身上的骨头就要散开了的疼痛,他还是决定穿上衣服起床了,「窸窸窣窣」的声响却将牛杨氏吵醒转来,张开惺忪的眼睛看了看天色嘟哝着说:「昨黑睡得那么迟,你就在睡哈嘛!」伸过手来就摸他的胯裆。
牛炳仁捉住女人的手腕,重新放回到棉被里,坚持说:「别闹咧!娃娃们都起来了,当老子可不能做个坏榜样!」女人阴阳怪气地哼了一声,扭身朝里睡去了,他当然晓得昨黑没能将女人喂饱,可是他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了,只得无奈地摇晃着头下了床,趿了鞋下了门栓走了出来。
牛高明正把装了热水的木盆子放到台阶上要洗脸,看见父亲出来了,慌忙扔了洗脸布叫了一声:「爹!你早,热水给你倒下了,你先洗了我才洗。」
牛炳仁不露声色地点了点头,便在木盆跟前蹲下来,抓起洗脸布蘸了温水绞干在脸上脖颈上擦洗起来,一边对儿子嘱咐道:「吃过早饭,让你娘把东西备齐,早点起身上路回门去咧!到了那边,老小辈分要分清楚,嘴巴要活泛一点,甭总是绷着个脸像别人欠你多少银子似的……」
牛高明连连说「是是是」,这时候新媳妇已经在屋里收拾打扮完毕,一出厢房来就甜润润叫了一声「爹」,顺手抄起靠在墙角的竹条扫帚扫起庭院来,竹条划过泥土石板发出「嗤啦啦」的声音,让牛炳仁心里乐开了花:还是我眼光独到,给儿子寻下了这样一个无可弹嫌的好媳妇哩!
老伴不在床上,牛杨氏心里七上八下地睡不着,合了一回眼也起来了,悄无声息地踱到院窝你立在台阶上盯着儿媳妇看,只见得女人那张瓜子脸上红润润的,丰满结实的尻蛋儿随着扫地的动作一甩一甩的,胸前挺翘的丨乳丨房也跟着扑腾,便断定她昨黑里已经得到了儿子得好处,心里暗暗地骂了句「小骚狐狸」,嘴上却笑呵呵地说:「娃娃儿呀,一大清早扫啥地哩?闲月里就是多睡哈也不打紧的……」
新媳妇听见响动吓了一跳,抬起头来叫了一声「娘」,拂了拂整齐的刘海红了脸说:「昨黑里睡得早得很,早上起来又闲不住,就扫扫……再说,今儿还要和高明回门去,要早早去早早回来的呀!」其实订婚之后的时日里,她娘一直有意无意地向她灌输做媳妇必须恪守的规则,其中就包括早上洒扫一项。
「哟!这嘴可真会说,高明以后就沾了你的福气咧!娘给你们做早饭去,地下随便扫扫就行了!」牛杨氏轻轻松松地笑着说道,一扭一扭地走到竈房里去了,一边忙活一边暗地里思量:这小骚狐狸,明明得着了好处还要卖乖,不晓得昨黑里要死要活地干了几回哩!嘴上就是不承认有这回事,还说「昨黑里睡得早得很」的话来蒙我,把我当成没经过世事的老娘们了吧?
牛杨氏想到儿子高明,那身板儿像道门板一样比他爹还要壮实些,平日里无意中看到胯裆里掉甩甩地悬着好大一坨,要是被这小骚狐狸给逗弄起来,怕是比他爹的还要粗一轮还要长一截呢!她不禁惋惜起来:要是她不是高明的亲娘,能和那样大的鸡芭弄上一回该有多好啊!也不至于让这么个嫩芽儿给占了先……她就这样没边没际地想着,脑袋里不知不觉地冒出个大胆的计划来:今黑里早些把丈夫哄上床睡下,自家神不知鬼不觉地先埋伏在厢房外边的黑暗里,赶在儿子儿媳干那事的时候亲眼瞧瞧儿子的鸡芭究竟有多大,也顺便看看小骚狐狸被干得死去活来的样子。
牛高明吃了早饭,将娘备下的水果糕点等礼品笼统装在一个背篓里,背在背上和新媳妇出了四合院,却在村口撞见了长工金牛正往他家走,便逮住嘱咐道:「饭菜都凉咧!快些去吃了招呼牲口的草料,咱去回门要午后才回得来,我爹一个人忙不过来!」
金牛家就住在村子西头,论年纪比高明要大几个月份,和他那个腿脚不方便的半瘫老爹守着两间茅草屋,全靠他一个在牛家做活捞点口粮来支撑,娶媳妇这种奢侈事儿对他来说连想都不敢想上一想。
「好叻!好叻!你把心放到肚子里罢,我金牛啥时候让你家牛马饿着肚子了?我一个人能行!」金牛大大咧咧地笑道,在别人面前说话不多腼腆得很,和牛高明在一起时间一长倒像是兄弟一样的不生分了,他看了一眼走在前头的新媳妇,冷不丁低下声来问道:「昨黑你跟新媳妇睡一个被窝里的?」
高明一愣涨红了脸,瞅着金牛想:这个家伙肯定还跟自己一样是个童男子,大概费了一整晚的时间来琢磨这个神秘的问题哩!
金牛见他没有</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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