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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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连连摇着头说,光是想想就觉得恶心。

「你那不是下尿的地儿?我给你舔了这么多回,你给我舔舔就要不得了?」牛杨氏气不打一处来,笼统算下来不下二十回了,有几次还是男人杵到嘴巴边逼着他舔的,「你的鸡芭就是鸡芭,我的bi就不是bi?!」

「嗨!真是越说越没谱了!我是男人,你不舔硬不起来,你也得不着好处呢嘛!」牛炳仁想当然地说,仿佛女人给他舔鸡芭全是为了自己得到好处,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哪有男人给女人舔bi的?传出去可丢了先人了!」他嘟囔道。

「在我这肚皮上,你家先人还丢的少呀!」牛杨氏真想跟他说他儿子已经给儿媳妇舔过bi,早将牛家的先人给丢尽了,不过那样也等于承认了自己不要廉耻偷看的事——只有傻子才会那样说!「你不给我舔就算了,扯啥先人做胯裆布子?以后,也不要和我提这茬,也不要叫我去跟那小狐狸说啥!」她赌气将被子蒙了头面,一扭身朝里睡下了。

牛炳仁吃了这一碗闭门羹,睡也不是坐也不是,只得站起来在床前来来回回地走,几遭走下来便下定了决心,伸手推了推女人讨好地说:「舔是可以舔,不过,就是不晓得……你那bi洗过了没?」

「早洗过了!」牛杨氏将被子一掀,露出头面来笑吟吟地说道,「你这回是坐在磨盘上想转了,要不是我一天洗一回,你又不拿鸡芭来日,我这张bi岂不早就生下霉苔长了锈块了?」她的眼眸里早闪过一片迷离的光,手一扬早将被子揭开在一边,露出整个白花花的身子来将两腿大大地叉开成了「大」字。

「这浪条子,真个骚得底儿都没了!」牛炳仁苦笑着闭上了眼,将嘴巴杵到女人的大腿上向中间移过去,还没亲到bi上,早嗅着了一股骚香的味道,情不自禁地喃喃道:「没曾想闻着是这味儿,点都不臭,反而是喷香的!」

「唧唧歪歪地说啥哩!快些舔呀!」牛杨氏早等不及了,扯着男人的头发拽到胯间,一挺腰将肉丨穴朝着他的脸面贴了上去,湿哒哒的丨穴口正盖着了热乎乎的嘴巴,舒服得她浑身一颤轻声哼了一声:「啊……」

牛炳仁的嘴巴一接触到yin水四流的肉丨穴,便明白女人早就来了兴致,自己是中了她的圈套了哩!不过事情到了着份上,要打退堂鼓已经不可能的了,只得张开嘴唇衔着两片又软又长的肉片儿「吱溜」一吸,吸到齿缝间轻轻地咬住了。

牛杨氏冷不丁打了个冷战,张口颤声叫唤了一声:「哎哟哟!死鬼,你轻些……轻些儿咬哩!」她说不出这种感觉是痛还是痒来。

牛炳仁以为自己太用力弄疼了女人,慌忙中便松开了嘴巴,女人却失望地叫了一声「不要」,他只得赶忙拾起她白生生的大腿来,将膝盖卷曲起来推到咕嘟嘟的奶子上压着,让那张肥大的bi凸隆出来。

「这味儿真是美死了!」他咂咂嘴巴,用手背抹了一下嘴皮便贴了上去,新刮的胡茬又段又硬,扎在女人的软乎乎的肉团上,女人便痒得筛糠似的颤抖,张开嘴巴「咿咿呀呀」地哼叫起来。

「死鬼冤家!甭停……甭停下来呀!」牛杨氏浪声浪气地叫道,一颗脑袋在枕头上来回地翻滚,滚得头发乱成了鸡窝,她的bi里火蹦蹦的,似乎就要烧起来一般——这三个多月以来,儿子都不晓得给小骚狐狸舔了多少回哩!

湿润的嘴筒子在稀软的肉团上来来回回地蹭,黏糊糊的汁液便从肉缝中泛滥出来,牛炳仁努进舌头去探着了一汪温热的潭水,便宛转着舌头在内里不停地刺探、翻搅,直搅得满嘴的胡茬上都挂满了晶莹的液膜和黏丝。

其实男人的舌头只是专注在肉丨穴之中,并没能顾忌其他部位,而牛杨氏却故意骚声骚气地叫唤:「哎哟呵,甭舔阴核,舔得真痒……痒得受不了!」她一边作出无意的暗示,一边抓扯着男人的头发往上移。

牛炳仁也不知理会了没有,抬起头来咧开湿漉漉的嘴巴「嘿嘿」地笑了两声,「我的鸡芭也硬了,你也得给我舔舔!」他要求道,女人舔鸡芭可是个好手,关于这点他可是心知肚明早早地期待着了。

「今黑里月亮打西山出来了咧!」女人笑嘻嘻地说道,一边把卷曲得发麻的腿放平在床上,男人在脱上衣的同时她也抓着男人的裤腰往下扯——连这短暂的停滞她都忍受不住,迫不及待地要舔男人那难得一硬的rou棒了。

「我要在上头!」她推开压上来的男人要强地说,翻爬起来骑在男人的头上,低头含住了男人那根暴涨得滚圆的gui头,散发着麝香的gui头在口腔里「突突」地弹跳着,在舌头灵巧的缠裹下历史发出一片「贼贼」的响声来。

「嗬嗬!我的亲娘,你莫把偌大的棍子给舔化舔没没了……」牛炳仁喘着粗气张开眼睛一看,水淋淋的肉丨穴正悬停在他的脸面上方,便够起头来伸着长长的舌头在那鲜红的肉褶里上上下下地扫刷起来。

牛杨氏将柔软的嘴皮轻轻地包裹住鸡蛋一般大小光滑的gui头,将那咸咸津津的奶酪味贪婪地裹入口中细细地品咂了一会,便开始摇摆了头款款地套弄起来,在其间她甚至觉着自己清晰地听见了rou棒中血涌流的声音——簌刷簌刷……好戏才开头,火热的口腔在rou棒上套出波波的快感,牛炳仁便有些吃不消,「呼呼」地边喘边叫唤着:「噢呀……咂人精血的老妖精!你要将我咂死了才好咧!」他快活地扫点女人肿胀的肉芽,吮咂肉丨穴里腥香的yin液,「咕咕」地咽到喉咙里吞到肚腹中——尽管他还不晓得如何才能让女人高潮!

「嗯哼……嗯……好快活!」牛杨氏意乱神迷地呻唤着,整根鸡芭都遭她舔了个遍,最终到达了rou棒下面的阴囊上,用嘴皮夹着松松皱皱的包皮拉扯,还用手将包藏在里面的鸟蛋挤拢在一块舔着玩耍!

「啊呀!疼得受不了啦,你这骚货!」牛炳仁粗鲁地叫骂着,抽出手来在女人的尻蛋上拍了一掌,打得女人「啊」地一声哀嚎,那肥肥的屁股便晃晃荡荡地抖动了几下,看在眼目里煞是撩人。似乎是为了报复女人,他将攻击部位锁定在肉核上——那是女人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鼓动着舌尖频频地点击挨磨那肿胀的发亮的肉丁。

果不其然,牛杨氏不由自主地战栗起来,大腿上的肉绷的一绺一绺地发紧,张着嘴大声地叫喊着:「就是那地儿……那地儿……好受活!还要快些……快些舔……」她开始变得语无伦次,脑袋里昏昏迷迷地分不清了白天黑夜。

「你可别自顾自己受活呀!也快舔我的牛子……」牛炳仁不满地喊道,掰着女人的屁股把头扎在女人的大腿根,像只发情的猫一样「噼噼啪啪」地狂舔不已,直舔得那鲜红的肉褶簇在一处攒动着泌出丝丝黏液来,扯着长长的丝线滴落在他的下颌上、脖颈上,濡得他的颈项一踏里稀糟糟地难受。

牛杨氏升起头来舔了舔亮晶晶的马眼,重新将嘴巴打开含住gui头缓缓地含下去。gui头才没入口中,男人便挺动着尻子迫不及待地抽插起来——他将温暖的口腔当着bi开干了。牛杨氏紧张地将嘴巴嘬成一个「o」型,用鼻孔「呼哧哧」地出气,任由那rou棒频频地插到口中发出一阵「噼啪噼啪」地声响。

牛炳仁就这样舔着插着,齿轮刮擦着gui头让他一阵阵地颤抖,小肚子里夹裹着一团强劲的气流,旋着旋着就将他的气力往外抽——他晓得自己就快要撑不下去了,便嗫嚅着将这消息告知女人:「我不行……就快到了!快到了!」他已经开始肆意地大抽大送,准备迎接那粉身碎骨的最后一刻了。

牛杨氏一把攥住滑溜溜的rou棒,着急地叫一声:「你得加把劲儿!我也快来了哩!」复又低头含住硕大的gui头急速地吞吐起来——丨穴里早备好了一腔满满当当的yin液,只要一点点的刺激便可喷男人一个满面白!

牛炳仁依着女人的话疯狂地顺砸起来,一口烟的时间不到,那气流便沿着鸡芭根部「突突」地往上直窜,慌得他咬了女人乌黑的肉片两脚一伸,使劲地往女人的嘴巴入进去,顶在喉咙眼里「扑扑」地一阵狂喷……仓促之中牛杨氏只得长大了嘴巴满含着,滚烫粘稠的jing液涌入口腔里,满满当当地盛满了整个口腔,她「咕嘟」吞下一大口,扭转狼狈的脸面来叫一声:「来了!」便歪在男人的大腿上爬伏着动弹不得了。

牛炳仁松开嘴巴,头往后撤开两寸远的距离看那肉丨穴,那丨穴口像张嘴巴似的闭合着,中间夹着两小片黑褐油亮的花蕊,那花蕊正在无助地瑟瑟发抖,一眨眼的功夫,紧闭的肉丨穴猛乍里向外翻土出鲜红的肉褶子来,一股浓白的yin液随之喷洒而出,喷得他的鼻子上、眉毛上、脸膛上……到处都是。

牛杨氏好不容易缓过气来,舔嘴麻舌地睁开了眼睛,rou棒还在眼前一抖一抖的颤动不肯软塌,还有明亮的汁液混合着白色浓液的从马眼不断地涌出来。她可舍不得这些宝贵的琼浆玉液,挣扎着伸出手去扳到嘴边舔了个精光。

女人从身上下来调转头来的时候,牛炳仁早已瘫软得像一堆烂泥似的了,他正在气息奄奄地呻吟着,迷了一双眼有气无力地问女人:「瞧你干的好事!明儿还能生龙活虎地领着金牛高明下地干活么?」

「你这嘴巴,舔得我好受活!yin水流了这一河滩。」牛杨氏满面含笑地找来黄表纸,给男人擦干了淋漓不堪的胯裆和胸脯,俯下身来在他耳边满意地说:「还有你的jing液,简直就像熬稠了的糯米粥一般,喝得人都饱足了,美味得很!」

「明儿你就不用吃饭了!吃一顿jing液管得三天,」牛炳仁嘟咙着打趣女人,鸡芭难以满足的女人竟被嘴巴给征服了,这让他又惊又喜,「要是你觉着欢喜,往后日日我给你舔,舔干你这眼流不尽的泉!」

「你是舔起兴头了咧!」牛杨氏「咯咯」地笑着偎在男人身边躺下去,伸手搂着男人保证道:「要是你有心给我舔,舔得我高兴,我就三天两头地从鸡笼里捉鸡杀给你吃,好好地补补身子!」

「得了咧!那些都是金子坨坨,我可没那口福!」牛炳仁喂的鸡绝大部分都要拿到镇子上去换成银钱,就是女人愿意给他吃他也舍不得的,「睡吧!咂得我脚耙手软的,明儿起不来……早间我说的事,记得抽个空儿给兰兰说说,不要淘干了那碎崽儿的身子骨,变得跟我一样不中用……」

「好咧!我记在心头哩!」……

第08章 婆媳矛盾

牛杨氏昨黑里得到了丈夫的特殊服务,第二天一起床就笑眯眯的,像个陀螺一样又是烧水又是煮面,一刻不停地张罗着服侍下地干活的男人们。牛炳仁领着金牛和高明驾着装满粪土的牛车向山坳里进发之后,她很快便记起丈夫传达的要指教儿子媳妇的话,自觉接到了最重要的使命。

在灶房里刷锅洗碗地忙完了出来,日头早从东山头冉冉地升起,那橙黄的光线掠过屋檐洒落在庭院的石板上,昭示着这又是一个炎热的四月天。尽管这种事情不好开口,她还是鼓足了勇气走到厢房的窗户边,伸长脖子朝里叫唤:〃 兰兰!男人们都撇下我俩在,到上屋里来坐地,陪妈说说话咧!〃

兰兰正在准备针线布壳,准备掂张小凳子坐到庭院中去纳鞋底,当下便提了凳子出来摆在阳光里将,将活计摆放在凳子上,跟着牛杨氏的脚后跟走到上屋里来,〃 妈哩!现在日头不咋热,到庭院里说话可好!〃 她立在牛杨氏面前怯怯地说道。

〃 两个女人说悄悄话,哪能到院子里敞开说,别人听了去要笑话的,〃 牛杨氏坐在牛炳仁常坐的椅子上眉笑颜开地说,〃 你到我们家也有几个月的长短了,和高明上下两三岁的年纪,本来做娘的也不好意思说这种话的……〃

〃 妈!你有话就说,又啥不好意思说的,我听着的哩!〃 兰兰乖巧地点了点头,在旁侧的一张条凳上坐了下来,做出一副恭敬不安的样子来。

〃 咱们老百姓有句土话,叫‘ 女人天河水,男人活柴火‘ ,不知你听也没听过?〃 牛杨氏端直了身子开口问道,兰兰茫然地摇了摇头,她便接着说:〃 咱是女人家,都该懂得这里头的道理儿,你想想女人,那个……想要起来的时候不晓得个餍足,咋也不觉着累,可是男人就不一样,来得也快去得也快,那泡骚尿一射了就累得要死,可不是好比天河水浇着了活柴火,轻轻易易地就熄灭了?〃

〃 噢……〃 兰兰的脸蛋儿掠过飞红一片,不好意思地垂下头来,〃 妈是过来人,说的话都有道理!〃 她低低地附和着,无法猜透牛杨氏接下来会说出啥话来,只是不安地将眼尖盯着脚尖儿看。

〃 也别害臊,今儿就是咱俩个,我才说,〃 牛杨氏见她动了羞耻心,便柔声细语地安慰着她,不过话头很快一转,说到了正事上面来:〃 你两个上下差不多的年纪,出入也就两三岁,懂得了这水水火火的道理,就晓得处处疼惜男人,将这把活柴早早地耗干浇灭往后就没的用了,这话你可懂得?〃

〃 妈哩!你说的意思我全晓得,〃 兰兰难堪地张了张嘴巴,飞快地瞥了牛杨氏一眼,〃 过门前我娘也常教我这些道理,要我过来了这边好好侍奉你和爹,也要好好滴疼惜男人,懂得处处抬协他……〃

〃 好好好!究竟是大户人家,有教知,〃 牛杨氏满意地点了点头,心头悬得老高的石头往下落去松活了许多,复又倾过身子去问她:〃 那你给妈妈说说,这三个月里,你是咋样疼惜他抬协他来?〃

兰兰想也不想,张口就说起来:〃 高明这号货,早上就贪图睡个懒觉,我就叮咛他早点起来,刚才我还特意跟他说,下地做活那是耗气力的活,做不动的甭要逞强,伤了筋骨可都是花费钱财的事。〃

〃 唔!果然是妈的好孩儿,〃 牛杨氏温和地笑着,仔细地听着,眨巴着眼皮又问:〃 还有啥地儿抬协过他?〃

〃 黑里他老是在上屋和爹谝白话,也不晓得早睡早起有精神头,〃 兰兰想了一想说,极力地搜肠刮肚,〃 每回都是我劝他少谝些白,若是熬了眼,白日里干活就昏昏的没力气,时日一长身子骨受不下。〃

〃 这些我晓得,我都听见了的,〃 牛杨氏淡淡地说,不动声色地追问道:〃除开这些还有啥哩?〃

兰兰再也想不出更多的事例来说,垂下头皱着眉头来了心计,便抬起头来乖巧地说:〃 妈哩!我一个后辈,经验的人事也不多,不晓得咋样抬协男人才妥当,你要给我出出主意,多多指教我才好哩!〃

〃 哪有啥经验咧?只不过多晒了几天日头多吃了些谷米,多和男人睡了几年而已,〃 牛杨氏窘了一下,裂开嘴巴得意地笑了,她很快从这甜言蜜语中挣脱出来,歪着头反问道:〃 我说下的,你都能做得到?〃

〃 当然了,〃 兰兰满面堆笑地说,〃 妈哩!你说的话我哪敢不照着做的?〃

〃 怕只怕,妈说话直了,会惹得你不高兴的咧!〃 牛杨氏笑呵呵地说。

〃 妈哩!你说的啥话嘛!〃 兰兰大度地说,〃 我咋能不高兴妈说的话?大小的规矩我还是懂得的,你有话尽管说,巴不得你多说几句才好哩!〃

〃 那我就说……〃 牛杨氏点点头说道,收起笑脸变了一副正儿八经的模样,一板一眼地说:〃 妈要你黑里甭由着高明的兴头日得那么欢!〃

兰兰猛乍里听了愣怔住在凳子上,瞪着一双眼咀嚼着牛杨氏刚说下的话,她几乎以为自己是听走耳了,待到她明白那最不堪入耳的〃 日〃 字确确实实是从婆子妈那口中说出来的之后,脸刷的一下红到了脖子根,羞得头都垂到了胸口上,再也没有勇气抬起来了。

〃 话是说的忒直了点,不过话儿虽丑,道理却有,〃 牛杨氏不急不躁地说,〃 高明也不过才十八出头,就像刚种下的树苗子,还嫩的很!你要是爱着那好处,夜夜缠着他逗引他爬在肚皮上日,就是铁打的身子也得给掏空了,我猜着不出两个年头,那身子就只剩下一把瘦骨头,有个三长两短的,你可就得守一辈子活寡哩!〃

〃 妈哩!我哪能……没有的事……〃 兰兰惴惴地嘟囔道,脸皮上想给人点了一把火,一阵阵地滚烫起来。

〃 你还嘴倔咧!也不看看高明那张脸,那气色都成了啥样范了,你还说没有?!〃 牛杨氏一下子变了脸色,语调也变得咄咄逼人起来了,〃 妈是过来人,也晓得那滋味儿美得很好得很!男人虽是来得快去得快,可就是忍耐不下,就像喝了一碗稀饭下肚,一忽儿饱了一忽儿又饿了,要扭着你要吃要喝的,要是尽由着他的性子,黑里没数儿地日,怕是日捣的bi都烂肿了也没个尽头!〃

兰兰想起年前婆子妈在床上钻孔偷看的是,自知没理去辩驳,又不能对婆子妈发作恼怒起来,只得硬着头皮听她絮絮叨叨说下这些不堪入耳的话,咬紧了下嘴皮强忍着心中的羞恼木坐着恭听。

牛杨氏见她半响默不作声,一副蔫头耷脑的样子,便提高了声严厉地说:〃要是你还听得着我的话,打今儿起,逢七就日一回,记住了没?〃

〃 记住了!〃 兰兰赶紧应道,〃 今儿还要纳五六双鞋底……〃 她说着站起身来,把红扑扑的脸牛仔衣边,斜着身子踅出上屋到庭院里坐下,心头愤愤地想:今儿真是触了霉头了,这又不关自己啥事儿,白白挨了这一顿有的没的训斥,黑里再也不给那饿狼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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