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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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去去!这事还要你操心?」牛炳仁尴尬地挥挥手,儿子出门去了,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地嘀咕道:我还有别的选择么?

牛高明回到厢房里,兰兰正在打开折叠的棉被铺床睡觉,他自觉地拿了被子和枕头,不声不响地在另一头铺开躺下了。

兰兰看着丈夫做完这一切,嘻嘻地笑着打趣道:「你今黑是哪根神经搭错了线?不来和我睡一块了?」

「不来了!七天日一回!」牛高明生硬地说,他此时没心情跟女人解释什么,便扯了被子连头蒙上了。

「唉……到底还是给治住了哩!」兰兰失望地叹了一口气,看来白日里忍得的一汪好水真要浪费掉了,虽然对公婆的横加干涉她无能为力,可是丈夫却是个好男人,要兼顾两边确实为难了他,「那就七天……七天后再睡一块吧!」她像是宽慰自己,又像是宽慰男人,吹灭了蜡烛悄无声息地钻进自己的被子里睡下了。

一个人睡一头还真是新鲜,少了男人的纠缠,兰兰的思想竟像挣脱了缰绳的野马一样自由——这种感觉真不错。很快,被窝里的温度变得燥热起来,她在被子下脱掉身上薄薄的褂子的时候,脑海里猛乍里闪过一双熟悉的眼睛,她努力地回想着在哪里见过这双深邃有神的眼睛,却吃了不小的惊吓:这双眼是公公牛炳仁的,长长的睫毛深邃的眼眶,略显浑浊的眸子里闪耀着贪婪的微光——适才在上屋里,公公就是用这种眼神看她的胸脯的,虽然只用了极短的时间便扭过头去了,不过那眼神却被她明白无误地捕捉在了眼睛里,那一刻,她心里经泛起了一丝莫名其妙的得意,他可是她的公公呀!

这种羞耻的幻觉让心脏开始在「突突」的跳动起来,丈夫和公公相比,相貌倒是差不了多少,可却少了些沉稳多了些青涩。她想不明白公公婆婆为啥百般阻挠她和丈夫的好事,嘴上说是为了丈夫的身子骨好,难道他们也是七天日一回?难道他们就不晓得煎熬带来的苦楚?是不是还有一种可能的情况:婆婆上了年纪没了水做不成事,三番五次地对她游说甚至恐吓只是因为享受不到这种快乐而生出的嫉妒之心?要真是这样,公公那一掠而过的眼神便可得到合理的解释了。

丈夫的鼾声「呼噜噜」地在另一头响起来,兰兰的脑袋瓜子里却像煮沸了的粥一样闹腾着,她在印象里把公公塑造成一个几近完美的男人,一个狂野而又经验丰富的男人,她可以和他自由自在地日弄,他会使用各种她和丈夫没法想象的架势,会在某一时刻知道她身体的某一处需要抚慰,更为关键的是:再没有谁来阻挠!

兰兰就这样天马行空地胡思乱想着,被子下的手不由自主的抬了起来,像长了眼一样准确地按在了丰满柔软的奶子上,另一只手像条灵活的蛇一样蹿到大腿中间,在大腿内侧细腻的皮肉上爱怜摩挲着,直到bi里泛出一丝丝的酥麻来。

当手摸到浅浅的地耻毛上的时候,兰兰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空虚,她时而将手指当着犁?在毛丛间挠扒着,时而揪住短短的卷毛轻轻滴拉扯,细微的疼痛让她在黑暗里轻轻地叫出声来:「噢……噢……」丈夫的呼噜声依旧轰响着淹没了这yin靡杂乱的呻吟声。不大一会儿工夫,胯间便氤氲了一团潮乎乎的热气,兰兰再也忍耐不住了,大把大把地在柔软的肉团上薅刨着,直到肉沟变得湿糟糟的之后,才将掌心贴着整个肉团使劲地按压搓动起来。

「嗬嘘……嗬嘘……嘘……」兰兰大口大口地呼吐着,另一只手正在胸脯抓捏着,左边摸摸,右边揉揉,两只奶子很快便如吹进了空气的猪尿泡一样变得鼓囊囊的,越来越有弹性了,当她用掬住在奶子上峭立起来的奶头的时候,她开始情不自禁地颤抖起来,将身子在被子底下扭得跟挣扎的蛇一般。

大腿根部的肉团开始肿胀发热,咧开了湿漉漉的肉唇,温热粘滑的yin水从中淅淅沥沥地泛滥出来,打湿了兰兰的掌心,她用纤柔的指头迫不及待地剥开了yin靡的肉瓣儿,探出修长的中指来插到那一汪温暖的肉褶中,在里面翻搅出细碎的「嘁嚓嘁嚓」的声响,细碎到只有她才能听得见。

没费多少工夫,兰兰就在肉片连接的皮肉里翻找到了那枚神奇的肉芽——牛高明是曾用舌头招呼过它,她永远记得那神奇的感觉,只消轻轻地用舌尖一抵,她便会不由自主地颤抖尖叫不已。现在,她要用指尖模拟那舌尖,期望能把她带到那销魂的阶梯上,引领着她通往极乐的天堂。她将食指的指腹贴在跳动的肉芽上,按住轻轻地挨磨起来,她开始咬着嘴皮在被子底下翻滚着,小肚子里升腾起来一股强劲的旋风,催逼着她揉搓得更快更狠。

兰兰的脑袋瓜里开始迷乱,不停地闪过公公那双深邃而贪婪的眼睛,她几乎分不清指头究竟是她自己的还是公公的了,渐渐地,指头也不再是指头,而是幻化成了公公牛炳仁的鸡芭插在肉丨穴里:公公正抓着她的头发,把她的头向后扯起来,就像握着牛车的缰绳一样,从后面狠狠地捣弄着她的肉丨穴,光滑的gui头频频地撞击着肉丨穴深处的肉垫,一下又一下,似乎永无尽头,一切正是她想要的样子。

到了最后,兰兰甚至觉得自己变成了那头大黄母牛,公公正兴高采烈地驾驭着她,扬起牛鞭子「飕飕」地抽打在她的尻子上,她扬起头来吼喊往前奔跑,全身的汗水「啪嗒」「啪嗒」地直往下流淌……她揉搓着凸起的肉芽,所有的感官淹没在了虚幻的情欲之中,她捂着嘴巴欢快地扭动着,感觉自己就要兴奋快乐得死掉了。

两腿之间不知道流了多少yin水,高明的呼吸声仍旧声声不断,兰兰猛乍将身子一绷,脚掌拄在床面上将腰身供起来,在被子下面僵固成了一孔弧形的桥,极乐的喊叫声从指缝间迸发出来:「啊呀……」

长长的调子一飘散,弧形的桥就此坍塌落地,她一阵阵地抽搐成一团,喉咙眼里发出「嗬嗬嗬」的骇人的响声——她终于被公公送上了快乐的天国。

「咋哩?!咋哩?!」牛高明的声音在床的另一头升起来,他坐直了身子伸手来推女人的身子,「是不是做噩梦了?」他关切的嘟囔道,声音里还有浓浓的喊叫——兰兰的最后一声嘶喊将他从睡梦中惊醒过来。

兰兰慌忙屏气凝神,一动也不动地蜷缩在被子下面。牛高明推了两下不见应声,复又仰面倒下去「呼呼」地睡着了。兰兰这才大大滴松了一口气,放松了身子喘息了好一会儿才在黑暗里扯下枕在头下面的毛巾来擦干了身子,在被子里躺平身子时候,空虚的感觉再一次找上了她:七天,多么漫长的煎熬啊!

第11章 寂寞儿媳

第二天早上兰兰做了个梦,梦见自己送饭到地里,到了半路的时候尿急得厉害,便找了个背风的土坎下蹲下来撒尿,那尿「咻咻咻」总也撒不完,尿意却不减一分一毫,正在着急无助的当儿,土坎上边探出个头来「嘻嘻」地笑,定睛一看,原来是公公牛炳仁!羞得兰兰「啊呀」地一声喊叫从地上蹦起来,提上裤子来尿还在裤裆里「刷刷」地流个不住,急得她大声地哭喊起来:「高明!高明……」声音咽在脖子眼里发布出来,憋得她心慌气喘地醒了过来,睁眼一看厢房里亮堂堂的,原来天已经大亮了,动一动小肚子下就晃荡得厉害,果真憋了满满当当的一泡尿了。

兰兰赶紧翻身下床来,手忙脚乱地将衣服往身上披,也顾不得啥叫内衣外衣正面反面的了,凡是能抓到手的都往身上套,好不容易才将光赤赤的身子遮蔽完全,一扭身扯开门闩往外就冲,一边跑一边还要夹紧双腿,样子笨拙得像只受了惊的鸭子一样,好不容易冲到茅房门口,里面却传出「咳咳」的两声咳嗽!

真见鬼!兰兰就像当头挨了一棒,呆愣愣地立定在茅房门口,小肚子下已经憋得酸疼起来,她只得捂住了肚皮佝偻下去,等一会尿到裤裆里可就丢了先人了,「谁在里头?!」她鼓起勇气龇牙咧嘴地朝茅房里问道。

「我!」里面瓮声瓮气地回答道,正是公公牛炳仁的声音,「你稍稍等一下!我刚进来还没完事哩!」他在里头低声地嘟啷着。

「那……你快些!我等不住了咧!」兰兰急切地催促道,她早顾不得啥叫辈分啥叫廉耻了,只求一泄而后快,小肚子下的酸痛越来越厉害了,她不得不蹲到地上去咬紧嘴皮子苦苦地忍耐着,一口水烟的时间过去了,里面还是没有些微动静,她心里恼恨地骂遍了牛炳仁的先人祖宗,「要好了没?!」她又颤声问道。

「就好了就好了!」听起来公公也很着急,他对晚辈的催促很是不悦但又不好发着。

兰兰的忍耐就快到了崩溃的边缘,她再也忍不下去了,从地上蹦起来掀开茅房的门帘径直冲了进去,她顾不得足以让人呕吐的恶臭,也来不及看公公那张惊愕万分的脸,直冲到角落的空地上一推裤子蹲了下去,「咻咻咻」地好一阵水响,尿液汇成的溪流从她身下蜿蜒流淌而出兰兰闭着眼「吁」了一口气——她终于舒坦了!张开眼来却看见公公紫涨着脸膛,眼珠子一动不动地盯着她身下出水的地方,口水都流到嘴角边来了,气得她将赶紧站起来,脸颊上火烧火燎地滚烫着,一边提裤子一边尴尬说:「爹哩!再忍忍……就得尿出来,会丢了先人的咧!」

「莫事!莫是!爹不说,你不说,谁也不晓得。」牛炳仁的珠子始终追随者儿媳妇的那一片好看的三角形毛丛上升,他再次目睹了兰兰那腰间露出来白嫩嫩的皮肉,巴不得她永远不要将裤子提起来!也许是某位龌蹉的神灵收到了他的企盼,儿媳妇惶惶急急地提上了裤子又即刻褪到了大腿上。

兰兰向前迈了两步走到牛炳仁跟前,伸出洁白的手掌来怯怯地说:「给我一张纸,急的……忘了带……」

「这孩子!」牛炳仁埋怨地嚷了一句,伸手在衣包里窸窸窣窣地摩挲着,摸出一团皱巴巴的黄表纸来扯平展后拦腰撕裂成两截,递了一半在儿媳妇的手心里,才发现那白白的肚皮那和那芳草萋萋的肉丘就在脸前,第一次如此离他如此的近,竟闻着了一股骚香的味儿,怪好闻的!

兰兰似乎忘记了眼前的男人是自己的公公,一边嘱咐说:「背过身去,不能看!」一边把纸对折后摊在指尖上插到毛丛下面去抹,一抬头看见公公虽然别着个脸,眼珠子却斜斜地挂在眼角朝这边瞅,「爹哩!都说了不能看哩!你还要看……」兰兰羞啦吧唧地说,赶忙系上裤带放下衣服的下摆来。

「我咋能背得过身去?再背……爹就掉茅坑里了咧!」牛炳仁为难地说,他说的全是干巴巴的老实话,「快走吧!等下你娘起来撞见,爹和你就是跳进了茅坑里洗不干净了,那才叫丢了先人啦!」

兰兰掀开门帘探出头去看了看,院子里空荡荡的——丈夫和婆婆都没有起来,赶紧跨出茅房来一阵小跑着进了厢房,丈夫牛高明还在淌着梦口水「呼呼」地大睡不醒,她的心却像有头小鹿在里头「扑扑踏踏」地踢腾:今早做下的那梦还真应下一半来了,公公看见了儿媳的bi,这算哪门子的丑事呀!

从这天早往后的三天里,兰兰都不敢和公公牛炳仁碰面,吃饭的时候总是搪塞说肚子还不饿,即便是在屋檐下撞了头也不敢正眼去看惶惶急急地走开去。即便这样隔阂,她还是发现了婆婆牛杨氏一吃完饭就进房间把从里头拴上,而公公牛炳仁早上从牛圈楼边的梯子上灰溜溜的蹭下来,头发上长长沾着些干稻草叶子。

这天夜里,牛高明还像往常一样自己睡另一床被子,兰兰也知道离七日之期还有四天的时间,不过这并不能妨碍她俩开口说话,她趁丈夫还没睡着的时候在黑暗里悄声问道:「咱爹和娘是咋了哩?谁也不理谁!」

「还能有啥,吵嘴了呗!」牛高明淡淡地说,似乎这是破事儿一桩,他根本就不关心一样。

「他们吵嘴怄气,这个我晓得,」兰兰压低声音说,「这都三天了,妈还堵着房间门不让爹进去睡,让爹睡牛圈楼上,这是不是太那个……」

「这又不是头一遭了,那是你不清楚我妈的套路,我爹得在牛圈楼上睡上个十天半个月的,她才解恨哩!」牛高明就像在谈说小孩过家家一样,顿了一会儿又说,「说起这回,倒是和往次不一样,和我们两个脱不了干系,那晚吵闹的那么大声你没听见,娘说了多不好听的话,咱爹是维护你才遭的罪咧!」

兰兰这才回想起那晚婆婆牛杨氏在上屋里口口声声地骂「小贱人」,还说啥「有本事你去和小贱人睡」的话,在黑暗里不觉烫了脸庞,讪讪地「噢」了一声说:「咱娘的嘴巴那么臭,谁还记得?」心里不觉同情起公公来。

「是咧!是咧!谁记得谁遭罪。」牛高明赞同地说,「不过娘就是嘴臭而已,说过就记不得她自己说了啥,你看这几日还不是对你像往常一样,好嘴好脸的了!」

「唉!是啊,就是对咱爹太狠了点。」兰兰叹了口气说,「要不明儿我在家燃把艾草把牛圈楼上熏一熏,免得蚊子围着他咬,或是匀出一套被子枕头来给他拿上去,在草窝窝里睡觉算啥事?传出去邻里要笑话的!」

「被子枕头他早备得有,倒是蚊子多得很,尽是些吸牛血的大蚊子……」牛高明想到那一团团「嗡嗡嗡」的声音,不觉打了个冷战,「明儿你熏的时候要留心些,不要把牛圈给烧着了!」他嘱咐道。

「我哪有那么笨拙?!」兰兰隔着被子蹬了他一脚,「睡吧睡吧!啥事儿也得等到明天去……」她翻身放平身子睡下,男人很快响起了熟悉的呼噜声,她却睁着双眼睡不着,便悄悄地坐起来抓了外衣裹在身上,肚兜也不穿就溜出厢房来,轻手轻脚地走到茅房里朝牛圈楼上低低地叫唤:「爹哩!爹哩……」

牛炳仁刚刚合眼,一听这娇滴滴的声音汗毛都竖了起来,朝着茅房这头粗声地询问:「是谁在叫我?」

「是我!兰兰!」兰兰听见了回应,心里一高兴,「通通通」地快跳起来。

牛炳仁松了一口气,压低了声音嘀咕道:「你不睡觉来做啥?是不是……又忘记带手纸了?」

「手纸我带了的,我……就是来问问,上面蚊子多不多?睡不睡得着?」兰兰关切地问道。

「哎呀儿呀!难得你这么孝心,我都跟蚊子交上朋友了哩!它们只吸个半饱就撤嘴了的……」牛炳仁诙谐地说,儿媳妇那白花花的肚皮又跳进脑海来,便灵机一动试探地问:「你来帮爹拍蚊子来了?」

兰兰「咯咯」地笑个不停,说了声「我这就来」,便出了茅房在侧边的靠墙上摸着了杉木楼梯,攀附着小心翼翼地爬了上去,到了楼口往里一瞧,那阁楼上黑洞洞的像个深不见底的坑洞,便觉着有些害怕,颤颤地叫了一声:「爹哩!你在哪底?」

「我看着你了,我在这头!爬过来,小心碰破了头?」黑暗的深处传来沙哑的声音,兰兰便朝着那声音的方向手脚并用地爬过去,手掌下膝盖下尽是软绵绵的稻草「嘁嘁喳喳」地碎香,周遭被浓郁的稻米的香味围裹着,才爬了十来步原来,就被前头伸过来的一双大手抓住了肩窝,使劲地往前一带,兰兰「哎哟」一声叫唤栽倒在了男人身上,就势像八爪鱼一样的紧紧地缠住了男人。

公公牛炳仁热烈地回应着她,紧紧地搂住她灼热的身子不撒手,兰兰的心里的那头小鹿又开始乱踢乱撞起来,火蹦蹦地像有人划了跟洋火扔在子心窝子里,欲望的火苗子便开始「哔哔剥剥」地攒动起来。

兰兰把脸埋在男人结实的胸膛里喃喃地说:「摸我!摸我」男人的指尖便颤抖着活动起来,从她的脊尾一路往上摸到她的脖颈间,她开始微微地颤抖起来,说不清楚因为害怕还是因为兴奋。

「甭怕!甭怕!」公公在黑暗中对她说,兰兰的身子比先前抖得更加厉害了,双手把男人搂得更加的紧了,「闺女咧!一会儿就好了!」男人又低声说道,手掌七上八下地在她的身子上摸了个通遍。

「爹哩!我不怕你!我也要摸摸你……」兰兰低低地说着,沿着他的胸膛中央——喉结——下巴一路摸上去,将颤抖的指尖拨开他干燥的嘴皮放了进去,让他轻轻地啮咬着,另一只手滑到男人的两腿间,隔着裤衩盖在隆起的轮廓上面,停在外面犹豫了一小会儿,才把手掌插到胯裆里面去了,她的手指柔软而灵巧,一下一下地缓缓挠着那松松软软的蛋囊,「爹哩!你好硬……多硬了哩!我想要了……」她伏在公公耳边轻声低语,几天的煎熬让她就像好长时间没喝到一口水的赶路人一样的焦渴不堪了。

牛炳仁的手将儿媳的衣角撩起来,摸到她光滑的脊背和滚圆的尻蛋,手掌插到尻缝中间探着软鼓鼓的肉团,中间的裂隙已是潮乎乎的一片,那一溜肉唇上早汪着了温热的黏滑的yin液。

「噢……」兰兰轻声叫了出来,有一根粗硬的手指插入了她的肉丨穴,在里面不安地起来搅动,使她的呼吸浊乱起来,气喘吁吁地说:「就是那地!是那地!噢……」她的肉丨穴就像一张婴孩的嘴巴,紧紧地咬合着男人的指尖吞吐不已:时而微微翕动着向外翻开,时而紧紧收缩着向内吸附。

牛炳仁的命根子被柔软的手掌紧紧地握着,有力撸动着外面的包皮,年轻女人的体香随着热气从她身上蒸腾开来飘进了他的鼻孔他仿佛又回到了年少轻狂的岁月,胯间的rou棒已经膨胀得不能再膨胀了,「兰兰……你好了没有呀?爹想日你了哩!」他猴急得不计较一切后果,迫不及待要进入到儿媳的身体里了。

「爹哩!这两日高明自个睡一头,憋得我呀水儿动不动就流……」兰兰说着就要从男人的身上翻下来。

「甭下来,这样就可以的……」牛炳仁觉察到她的意图之后,赶紧把她箍抱过来贴着胸口,两只鼓嘟嘟的奶子压迫着他的胸膛,酥软软地有着迷人的分量。

「在上面咋弄?」兰兰疑惑地问,和高明捣干了这么多回,每次都被压着干,还不晓得自己原来可以在上面的,她开始用鼓蓬蓬的肉团挨弄男人的gui头,胡乱地往上乱套一气,两人的荫毛被湿哒哒的yin水濡得一塌糊涂。

「不……不是这样子弄的!贴成一片可弄不进去,得像骑马一样用膝头撑起来!」牛炳仁急切嚷道,兰兰依着他的只是跪爬在他身上后,他便伸手去探了探bi的所在,把握着硬梆梆的鸡芭抬起尻子来移近那条湿润的裂隙。就在gui头突开肉唇顶入丨穴口的那一刹那,兰兰轻轻地「噢」了一声,她不晓得公公的鸡芭究竟有多大,高悬着尻蛋迟迟不敢放下来。「我的儿哩!把尻子放下来罢!」牛炳仁央求道,他的尻子举抬得都有些发酸了。

「啊……」兰兰塌下尻子来时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呻唤,原来公公的gui头比丈夫的硕大许多,突过狭隘的丨穴口进入到相对广阔的丨穴里给了她恰到好处的充实,她近乎疯狂地舔公公胡子拉碴的脸喊叫着:「我要……我要……要哩!」水蛇一样扭动的腰肢带动着肥满的尻子茫然地蠕动起来。

比起稚嫩而急迫的儿媳来,牛炳仁可是个久经沙场的老兵了,他知晓女人的一切特征并能在适当的时机采取适当的行动,他开始摇动的尻子浅浅的抽插起来,就像在烟雨蒙蒙的天气里赶着牛车在泥泞的道路上悠悠地前行。即便是如此的谨慎,可他的身体还是背叛了他的意志,就像某种烈性的传染病一样,他的皮肤渐渐变得同儿媳的一样</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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