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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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让她这个当干娘的无可挑剔,这些话她可不敢在男人面前说出来。

「那也没办法啊!『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由不得我做主的咧!」牛炳仁摊着双手无奈地说,彼此心里一同升起了惋惜的情感,让两人的距离拉近了不少,当他歪着屁股坐到床沿上的时候,女人也没说啥话。

昨天黑里可能是因为风雪的缘故,儿媳妇没有到牛圈楼上来,害得牛炳仁的鸡芭痴痴地等了一夜无处发泄。虽然干了这么多次,可都是在摸黑干的瞎bi,他一眼也没看见过兰兰的bi长啥模样,一想着婆娘那肥满的肉丨穴儿就在身后触手可及的地方,胯裆里就舒展着鼓胀得脆生生地疼痛起来。

见女人不说话了,牛炳仁也不起身出去,嘟嘟囔囔地说了句「今儿好冷啊」,猛乍里扭身扑倒在棉被上面,惊吓得棉被下的女人挣扎着直叫唤起来:「走开!走开!你干嘛哩?干嘛哩?」

「甭嚷嚷!叫高明两口儿听见了不好……」牛炳仁的一张大嘴严严实实地盖着了女人的冰凉的嘴巴,女人叫不出声来,只能摇晃着脑袋「呜呜呜」地躲避着,紧闭牙关不让他将舌头伸进口腔里去。

两人的嘴巴就这样你追我躲地僵持了一盏茶的工夫,累得女人「呼哧哧」地直喘,牛炳仁人的额头上开始蒸腾着热乎乎的气息,正在他想就此罢手的时候,女人张开嘴说了句:「刚才谁说的不稀罕?这会儿又涎皮赖脸的。」

「我就是随口说说,你倒当真了?」牛炳仁笑嘻嘻地说道,一边将手从她温热的脖颈间插下去,冰得女人将脖子僵缩起来,「几个月不日弄你这张sao逼,可把我想死了咧!今儿可得好好招呼招呼……」他气喘吁吁地说。

女人在胸脯上抓着了他的手掌甩到外面来,正儿八经地训斥道:「我还以为你在牛圈楼上住上瘾了哩!原来也是个憋不住的饿狗,你要是再这样动手动脚的,我就叫唤起来让高明两口儿听见,羞你先人!」

「你甭叫!我晓得你也旷了这么久,才打你一个耳刮子,都过去了这么久,你还记恨着我,还算是一家人吗?」牛炳仁试图说服女人回转过心来,女人却气咻咻「哼」了一声,把头歪在一边不搭理他,他只得低声下气地认起错来:「我晓得打你是我的不对,害我成天成夜地后悔,你就大人大量,饶我这一回,把bi给我日一回,就一回,以后无论你说多难听的话我都受得下,不动手打人!」

「就一回?」女人从被子下伸出手来竖着个指头,不相信地瞅着他,牛炳仁赶紧诚恳地点了点头,女人的眸子里便泛出了异样的光芒,声音也变得柔和了些:「那……你去把门拴上,快点儿弄完,日完了还得回你的牛圈楼上去,别以为我饶过你了!」

牛炳仁见女人妥协了,颠颠儿地跑去把门栓了回来,手像条蛇似的从钻到被子底下一摸探,咧开嘴喜滋滋地笑起来:「就晓得你是骚货!bi都湿成这样子,还强拉个脸,累不累呀你?」

「要你管!」女人闭着眼哼了一声,脸上就开始烧烫着火辣辣地热乎起来,就在鸡叫三遍的时候,金牛才干完出去,射在bi里的jing液还没有流干流尽,她却对男人这样说:「你把我丢旷了这么久,多流点水不也很正常的么?」

牛炳仁听她说得合情合理,便没有怀疑一丝一毫,抓着她的脚踝直拖到床沿来,女人在被子底下瓮声瓮气地抗议着:「冷呀!冷呀!就喜欢这样子干,要是受了风寒又要花钱买药了!」

「老子有的是钱!」牛炳仁粗声大气地说,抓着女人的裤腰三下两下将棉裤扯脱出来甩在床上,两条白生生的大腿便抖抖索索地往被子里缩回去,他早急红了双眼,忙拽回来提在手中将两腿一分,大腿根那鼓蓬蓬的肉丨穴便在眼前绽开来,bi还是那张bi——鼓蓬蓬的肉丘黑乌乌的耻毛,只是那如蝴蝶的翅膀般的肉片在yin水的浸泡下变得格外的水嫩肥厚了,牛炳仁「咕咕咕」吞下满口的唾液打趣道:「才几个月不见,你这bi竟变得这般可人咧!是不是偷了野汉子,给养肥的?!」

牛杨氏心中一颤,忙拿话来遮掩他:「嚼你娘的碎bi块块!你自己不来干,就不许我用手摸?!」她扒拉开蒙在脸上的被子歪着头一看,男人正色眯眯地盯着她的两腿间细细地打量,便浪声浪气地催促道:「冷飕飕的看啥西洋镜?再看它也不认你做爹,再看它也是你的亲娘,还不快些儿孝敬它?!」

牛炳仁见女人这般焦渴,便撒开手来将自个的棉裤褪到大腿上,挺着直撅撅长甩甩的鸡芭挨进前来,女人看了一眼那张头怒脑东西,惊讶地叫出声来:「啊呀!好久不见,倒变得油光滑亮得比先前大了好多,莫不是你忍不着,夜夜拿咱家那头大黄母牛泻火,叫那肥哒哒牛bi炉子给锻炼出来的?」

女人疯疯癫癫的话语并没让牛炳仁生气,他沉着脸将女人肥肥白白的尻子捧到床沿上安放好,双手抓了脚踝往上一提,女人便软塌塌地仰面倒了下去,大腿根部那暗褐色的肉团中便裂开了一绺鲜红油亮的口子,像一张大鱼的嘴巴那样鲜活活的翕动着,只听得女人在娇声唤他:「甭磨蹭,快些捅进来咧!」

牛炳仁将脚腕挂在肩头上,双手从两边搭上来按在大腿上,往前半步挺着粗壮的鸡芭往前一突,女人蹙紧眉头「啊」地一声呻唤,整根鸡芭全投入了肉壶之中没了影儿,肥厚温热的肉褶及时地捉住了男人的命根子,不松也不紧,相比兰兰那紧凑的肉丨穴反而多了一种宽厚包容的舒适感。

男人开始抽动的时候,牛杨氏便扭动着腰肢将尻子一抖一抖地迎凑上来,「嗯呀」「嗯呀」的呻吟声随之响起,和肉丨穴里yin靡的「嘁嚓」「嘁嚓」声相互迎合,棉服下胸脯上的两团鼓鼓的奶子随着身子的震动前前后后地浪涌不已。

rou棒像钻头一样在淅淅沥沥的泥潭中潜入退出,两片黑褐色的肉片黏附在油油滑滑的肉柱子上开始闪动,粉红色的肉褶不断地闪现出来,yin水又「汩汩唧唧」地流了好多,「嘁嘁喳喳」的碎响变成了「噼噼啪啪」的亮响。

牛杨氏的脸蛋儿上早潮起了两团红晕,鼻翼不住地闪动着「呼呼」地喘,她将两手放到胸脯上抓捏着,两条莲藕似的腿不断地从男人的肩头滑落下来又攀爬上去。牛炳仁还是希望肉丨穴紧凑一些,便将双臂夹了女人的大腿不让它们从肩头上滑塌下来。

女人的尻子雪白而滚圆,腰胯撞在上面有如棉花团一样柔软而有弹性,牛炳仁一时间兴发如狂,像头牛犊在草场里乱冲乱撞似的冲撞起来,任由女人在棉被上来回地翻滚,任由她迷乱地喊叫,兀自狠狠地咬了牙越抽越快,越抽越快……统共抽了八九百下,也没感到要射出来,这成就让他暗地里吃惊不已。

约莫过了一顿饭的工夫,女人终于两眼翻白,雪白的脖子可劲儿地抻直着,直抻得喉咙里「咕咕咕」地响,她拼命地扒拉着棉服抓扯自己的奶子,紧蹙着眉头哀哀地叫唤:「我来了!来了!不快射在里头……啊……」凭空里一声长长地鸣呜,双手死死地抓住床单夹紧双胯抖颤个不住。

霎时间牛炳仁觉着鸡芭被一个吸盘紧紧地吸附着扯也扯不出来,猛乍里一股热流朝gui头涌下,烫得他低吼一身使尽浑身的力气往前一冲,rou棒突破层层封锁直贯bi底,杵在软软的肉垫上「突突突」地射了个够本……女人一缓过气来便推开牛炳仁钻进了被子里,牛炳仁翻下床来,看着留在被子外面的一滩水迹得意地说:「好久不干,这根鸡芭还认得你这张bi咧!几个月积下存货,一滴也不剩地全投在里面了!」

「难得你这般大方,你要是不睡牛圈楼上楼上,要是运气好的话,我兴许还能给你生了娃娃哩!」牛杨氏吃吃地笑着说,这个月的月事迟迟不见动静,这都过去十来天了,一种让她开心而又担忧的猜测撮住了她:莫不是怀上金牛的种了?

「你开啥玩笑?!干了这么多年也没生出来,你这是痴心妄想,」牛炳仁一边系裤带一边说,他对再生个孩子的奢望早已破灭,「我们都上了年纪了,生娃娃的事情就交给年轻人去做吧!咱不掺和,不掺和……」

牛杨氏冷笑了一声:「就靠你那不下蛋的儿媳妇?!地里的庄稼都收了一个遍了,那肚子还是老样子,怕是个不盛尿的漏勺儿哩!」

这是牛炳仁咋能不知道?他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又不好当着年轻人的面问个究竟,在牛圈楼上他也射进去了多少回,可是儿媳妇那肚子就是鼓不起来。他默默地穿上鞋在床沿上坐下来,闷闷不乐地想了半晌,才慎重地提出个方案来:「这事儿呀!俗话说「心急吃不得热豆腐,是急不来的!从今儿起,咱就兵分两道,我去附近的山地里游走游走,逛逛看有啥好的阴丨穴买过来,早早地将高明爷爷的坟迁了——都说了一年了……你也有任务,闲空下来了就带上兰兰到庙里拜拜,再到镇上的医馆里抓药来继续吃,神药两解,双管齐下,就不信生不下个娃娃来!」

第15章 风水宝地

和女人商定之后,牛炳仁便从房里出来接着干落下的活,他把扫拢成堆的雪铲到小推车里一车车地推出去,忙活完了儿子儿媳才起来了,牛杨氏也做好了早饭。

吃完早饭,牛炳仁披上斗篷拿了根竹节拐杖就出了门,除了妻子牛杨氏之外,谁也不知道他是去请南村的阴阳谢老儿,免得又在家里生起口舌在外头招来闲话。

各家各户已经自觉地扫除了门口的积雪,村里的巷道自然就四通八达地接通了,只有村外的马路上的雪和马路两旁的麦田里的雪还连成一片,一片白皑皑的难以分辨其界限。

牛炳仁拄着竹节拐杖,脚下一踩一个深坑,雪在脚底下「咯吱」咯吱「响着,走向通往南村的白茫茫的原野。太阳从东边的山头缓缓地攀爬上来,银白的雪地上闪烁着七彩的光带,五彩缤纷的颜色让他心情大好,不由之主地哼起了早些年学会的小曲儿,沙哑的声音便在空寂的山梁间响彻开来。

翻上第一道山岗的时候,牛炳仁的额头上已经沁出了细密的汗珠来,膀胱里晃晃荡荡地酸胀不已,他只得松开裤带来解溲,冒着蒸汽的尿「扑扑扑」地甩在厚厚的雪地上,剌开一溜缺缺齿齿的缝隙。

当他系好裤抬起头来了望山坳里的时候,整个山坳里都是白得耀眼的雪,哪儿是自家的山地也无法分得清楚了。他漫无目的地地打量着,猛乍里看到一坨缓坡上的湿土,黑漆漆的就像一粒雀斑长在粉白的脸上一样,那地咋落不下雪?难道有啥早起的动物或者是人,在那地撒了一泡热尿?

牛炳仁的目光绕着那坨湿土周围打量了一圈,也没发现有人的足印或是野兽的爪痕,一时间好奇心油然而生,他小心地蹭下陡坡朝那边缓坡踅过去,远远地看见筛子大小的地方裸露着黑褐色的泥土,上面缭绕着若有若无的蒸汽。

走到跟前一看,更使他奇怪的是黑褐色地皮格外地松软,上面蛰伏着一条鲜嫩嫩的青绿色藤藤,他晓得这是常见的何首乌藤,埋在土下的茎块晒乾研成粉末可以清火利尿,不过在这百草枯谢的严冬里长出这么一株药草来,还真是咄咄怪事!

牛炳仁蹲下身来,一手提着紫褐色的茎秆,一手小心地挖刨蓬松的土块,紫褐色的茎秆渐渐变成了嫩白色,再往深里挖,便露出来尖尖翘翘的茎块头来。这时他仍旧不太在意,直到整个儿全露出来之后,他被这奇异的疙瘩块儿给弄得瞠目结舌的:两头尖尖,中间凹陷成一膄缩小的船儿,这外形不就是银锭的模样嘛?

牛炳仁用手揪着茎秆想连根拔起来,猛乍里一个哆嗦缩回手来,惶惶不安地想:这虽是何首乌,不过模样儿真奇特,可以断定不是宝物就是怪物,要是宝物不知道养护的法子,拔起来也是白搭,要是怪物给拔起来了,那就要遭殃了!

思量了半晌之后,牛炳仁决定先不动它,他小心翼翼地把刨翻出来的土旮旯捏碎了填回坑去,再将周遭的积雪踢刮过来盖住,完了又担心雪化了找不着这去处,又屙了一泡新屎来堆在雪里作标识。

一切伪装妥当之后,牛炳仁用雪擦洗了手上的污泥,踏着来时踩下脚印儿又回到山岗顶上,这才发现那地就是自家的地,心里不禁一喜:难道这是个神秘的暗示?一切都要等问了谢老儿才能解开疑惑了。

日头移到中天的时候,牛炳仁终于抵达了南村谢老儿家,连饭也不吞一口就将路途上遇见的奇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谢老儿,谢老儿捻着花白的山羊胡子静静地听着,末了一击双掌咧开落光了牙齿的口腔兴奋地说:「侄儿呀!这是老天眷顾你来了,这是块实打实的风水宝地,冷天不冷,热天不热,就是新鲜的尸首埋在那里,一千年也不得腐化成骨头的,不要说你只是求儿孙满堂,就是求大富大贵也未尝不可哩!」

一席话点拨得牛炳仁心花齐放,当即要求谢老儿算好了迁坟得的吉日,摸出事先准备好的一坨金块来呈给谢老儿收着,又谝了些闲话等饭菜端上来,吃得饱饱地便告辞归家去准备迁坟事宜了。傍晚的时候进了村口,村里的老小礼貌地问他去哪里来,牛炳仁就回答说「走亲戚回来」,一律给遮掩了过去。

十来天后,牛炳仁家完成了迁坟的壮举!惹得全村的人议论纷纷的,有的人说牛炳仁不知足,这么富了还要更富,也有舌头长婆娘说他迁坟视为了求后,他儿子牛高明结婚一年了还不见儿媳妇出怀便是证据。

不过对牛高明来说,他是切实地感知到迁坟带来的变化的,不只是爹从牛圈楼上下来和娘和好了,就是兰兰和他做那事也越来越频繁了,而且还是换着各种花样和他日弄:有时候怕在床边撅着个尻子叫他从后面弄,有时候叫他将两腿扛在肩头上弄,有时候坐立在肚皮上骑马……问她是从哪里学来的,她总能说出贴切的理由来,牛高明不太相信,只好将这一切好处归在迁坟的效应上。

尽管迁了坟,牛杨氏还是觉着不保险,领着儿媳妇赶十里八村大大小小的庙会,求遍了合川两岸的寺庙和道观,从送子娘娘求到关二爷,从财神求到八仙,凡是一切大小的神仙都求过了,可兰兰那肚皮就像是压实了土地一样怎么也蓬松不起来,倒是自己的月事到出了年也没有再回来。

临近年关的时候,牛杨氏领着兰兰到河对岸半山上的洞窟里,在披着红头巾的送子娘娘跟前烧了一对红色漆蜡,往石香炉里插了一把紫香,然后命令儿媳跪下去磕头祈福。

牛杨氏见儿媳依着指示恭恭敬敬地行完了所有的礼仪章程,又向送子娘娘坐在屁股下的粗糙的石匣子努了努嘴,兰兰就羞怯怯地将手伸到里头去摸,摸出来一看却是个一掐来长的桃木刻就的小木偶人儿,从头顶上的留着的寿桃状的发型来看,不难看出是个男孩,牛杨氏在边上便咧开嘴开心地笑了。

黑里兰兰便将小木偶人夹在胯裆里睡觉,那木橛子蹭得bi里痒酥酥地难以入眠,可是不论男人怎么拨弄她的身子,她就是不转过身来——婆婆牛杨氏要她夹着睡满七天。

牛高明在后面磨蹭了半夜无果,便骂骂咧咧地睡了过去,一觉醒来天已经大亮了,鸡芭又直撅撅地挺立起来。女人还在熟睡,他忍不住在被子底下伸过手去一摸,抽出来就着在晨光里看。

兰兰恍惚间觉着下面若有所失,便悠悠地醒转过来,扭头看见男人手中摇晃着小木偶人惊讶地问她:「你平白地夹着个小棒槌做啥?」

「快还给我!」兰兰红了脸,转身劈手便去夺,男人将手一伸她便够不着了,急得她直嚷嚷:「这不是小棒槌,这是你娃哩!」

「哄傻子咧?!」牛高明笑嘻嘻地说,一边仔细地打量手中的木橛子,上面果然有鼻子有眼睛的像个人相,便生气起来:「我娃咋是这个丑样?你……你就为了夹这丑东西,将我冷落了一整夜?」

「瞧你说的话,没天没地的,这是昨儿我和娘到送子娘娘跟前求来的……」兰兰便将小木偶人的来历和丈夫说了一遍,还言之凿凿地夸谈这法子如何如何的灵妙,「你这臭嘴就积点口德罢!惹恼了神仙就不灵了哩!」她说。

牛高明心头刚刚燃起的熊熊欲火顿然熄灭,心灰意冷地叹了口气说:「又是这一套!娘真是闲的没抓挠处了,你也真是的,没长个脑子!夹个木橛子就能生娃娃,这种话只能够哄小孩子咧!」

兰兰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丧着个脸又来抢小木偶人,却被男人扑在了身下,「不……不要……」她扭着尻子躲避着男人的突刺,一时不知哪来的力气,奋起力来一下子把男人健沉重的身躯掀翻在一旁。

「不日怎么生娃娃?」牛高明喘吁吁地问道,揭开被子的一角看了看胯间那家伙,它又恢复了雄赳赳的模样,马眼上亮晶晶地泛着些亮液,他握着鸡芭晃了晃说:「你看,它都哭起来了,你也不晓得宽慰宽慰它?」

兰兰定睛看了看,莞尔一笑之后麻利地翻爬起来转了个身,一跨腿径直坐到了男人的胸脯上,她轻轻地捉住了那火热的rou棒,昂起头来一左一右地甩了甩蓬乱的头发,尻子一翘俯下身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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