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就这子你可别往心里去啊。你告诉嬷嬷你真的在库房看到白嬷嬷了吗?”
彩菊心中暗笑,却一脸正经的说;“进到库房奴婢倒是没看见,但是确实是在库房门口看见的她,您看奴婢都把刺绣带来了,您什么时候教奴婢啊。”
杜嬷嬷在心里急得挠耳抓腮,恨不得现在就让自己老头子去查查白嬷嬷到底有没有偷过福晋的东西,哪有心思去教她刺绣,便好生哄到:“好彩菊,嬷嬷今天有事,改天吧,改天嬷嬷一定交你。说完便心急火了的走了。
彩菊看了一眼火烧屁股的杜嬷嬷,不屑的冷笑一声。
========================杜嬷嬷住处=====================================
“老头子,老头子,好消息。”杜嬷嬷进门就招呼老张头。
“老婆子,什么事高兴成这个样子?”
“老头子,你附耳过来我告诉你。”杜嬷嬷趴在老张头的耳朵上悄声把彩菊刚刚告诉她的消息告诉了老张头。老张头闻言眼前一亮,眼中飞快的闪过一丝精光,他和老婆子早就想要把白婆子给拉下来了,凭什么她一个寡妇能帮福晋管理嫁妆还明显比自家受待见,不就是乌拉那拉福晋身边的人吗,如果这事就是真的,拉下了白婆子,自己还不是福晋身边第一人。
第二天一大早,老张头就和自己的两个儿子去跟踪白嬷嬷,在有心人的帮助下他们很轻易的查到了想知道的真相。
莞莞听着杜嬷嬷的汇报,看了看杜嬷嬷在当铺赎回来的自己的嫁妆,狠狠的砸了最喜欢的一套茶具,“这个吃里爬外的东西。知琴,去把白嬷嬷给本福晋叫来。”
白嬷嬷刚进门看到一地的碎渣,再看一脸幸灾乐祸的杜老婆子,心中一个咯噔,却不动声色对福晋行礼;“不知福晋叫奴婢来可有事吩咐,奴婢正在给福晋炖汤,这老鸭汤为福晋补身体可是极好地。”
莞莞闻言眼中划过一丝柔软,身边的杜嬷嬷看了个真真,心里一紧;“福晋,您看您的嫁妆……”
莞莞闻言脸色一寒,今天杜嬷嬷可以为了儿子向自己的嫁妆出手,难保明天不会为了银子向自己下手,此等刁奴是不能再留了。
白嬷嬷闻言也是一惊,再看福晋的脸色,慌忙爬到莞莞的腿边磕头请罪,“福晋息怒,老奴只是一时糊涂啊,福晋息怒啊…”
莞莞看到她把头磕的出了血心中也是颇为不忍,毕竟是跟自己多年的老人了,可是想到她那个不成器的儿子,又狠下心来“白嬷嬷,你跟我那么多年如今也该是想清福的时候了,你儿子的债我替你还了,你回乡吧。知画,去拿一百两银子算是我给白嬷嬷的路费及安家费。”
白嬷嬷看着一脸决绝的莞莞,对自己的一时糊涂悔恨不已,重重的对着莞莞磕了个头:“奴婢些福晋恩赐,以后奴婢不再福晋身边了,以后还请福晋自己多保重。”
========================陶然居====================================
锦绣听到老爹派人捎来的消息,轻快的跑向侧福晋的厢房;“侧福晋,事成了。”正在陪弘晖玩的宜修闻言摸摸弘晖的笑脸;“儿子,额娘马上就让想要伤害你的讨些利息了。剪秋,去通知芙蓉,让她去找几个乌拉那拉夫人身边的几个侍卫去堵截白嬷嬷,记住一定是白嬷嬷认识的,一定要杀了白嬷嬷的儿子留着白嬷嬷的命,知道了吗?”
“是,奴婢马上就去。”
在晚秋送药方的第二天宜修就着人去查了芙蓉的底细,知道了她与乌拉那拉氏夫人的恩怨以及猜出了她算计自家姨娘的目的。于是让剪秋把她请来诈出了她的心意,答应她与郭明海合葬的要求,让她帮自家姨娘争宠而她则帮她斗倒乌拉那拉福晋。
虽然此事有些对不起沈姨娘,但是宜修别无选择,她和小宝在空间里阅览群书终于把刁大夫给的那张秘法破解了,姨娘也解了毒并且还顺便为她调理了身子,只要自己的姨娘承宠,她就又百分之八十怀孕的可能,只要沈姨娘能生,只要她和芙蓉搬到了乌拉那拉夫人,那么弘晖将来就不会面临没有外家的尴尬境地。
这一世她不用通过沾满自己的嫡姐鲜血的方式给自己增加外家,要让嫡姐尝尝被放弃的痛苦,让她知道有的时候死是种解脱。
芙蓉那个丫头也有几把刷子,再加上如今姨娘也有争宠之意,愣是在宜修怀孕这几个月笼络了费扬古的心,乌拉那拉府没少往庄子的送东西,虽然有些东西不免被嫡福晋加了料,但是也是沈姨娘在费扬古身边得力的一个体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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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嬷嬷替儿子还了债之后就带着儿子回乡了,可是不曾想路上遇见两个打劫的,她为了自身安全把身上仅有的银两都给了劫匪,没想到劫匪得到银两之后却杀了她的儿子。白嬷嬷红了眼,不要命的冲向了一个劫匪,身上生生挨了几刀硬是把劫匪脸上的头巾给扯了下来。
白嬷嬷愣愣的看着劫匪;“竟然是你,竟然是你,就晕了过去。”劫匪朱大勇愣了一下,看她看到了自己的容貌,本来答应芙蓉要留她一命如今也是不成了,伸手就想一刀把她杀了。不曾想信胸口一凉,不可置信的看了一眼胸口的刀,倒了下去。身后的劫匪笑了一声,“兄弟对不起了,你的命可比这老婆子的命有价值多了。”说罢就拖着他的尸体扔到了乱葬岗。
21真相 (下)
章程把朱大勇的尸体扔到乱葬岗之后,就回到了乌拉那拉府,换好衣服等着芙蓉的到来。本书最新免费章节请访问。芙蓉敲了敲章程的门;“义兄,我可以进来吗?”
章程看着亭亭玉立的芙蓉,眼睛中闪过一丝柔情,其实他并不是刘大壮收养的义子而是女婿,刘大壮死后拉着他的手把女儿托付给了他,要他好好照顾她。所以他告别了师傅不远万里来到了京城,到了京城才知道大丫的养父已经去世了,而大丫则成了乌拉那拉府福晋身边的大丫鬟。他想起刘大壮喝醉酒时的醉话,拼凑出刘大壮曾经的过往,对于大丫跑去乌拉那拉福晋身边当丫鬟他还是能猜出一二的。
于是他想办法签了活契进了乌拉那拉府当了护院,他不能看着大丫走向绝路不管,虽然乌拉那拉福晋把大丫一家害的家破人亡,可是凭借大丫一个小丫头想要报仇无疑以卵击石,即使刘大壮没把大丫许配给他,他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大丫去死。
章程如果不是被刘大壮捡到,可能到现在都是个乞丐,刘大壮供他吃住还送他去学武,对他来说有再造之恩,如果有机会他也会和大丫一样的选择,但是此事不应该由一个小女子去办,他无论如何都要为义父留下一丝血脉,也就没和芙蓉提婚约的事,芙蓉一直以为他是她的义兄。
进府之后找了个机会和芙蓉相认,芙蓉深宅大院呆久了并不相信她,章程不但不生气还很欣慰,这丫头还是有几分心机的,不会盲目的相信别人。后来随着长时间的相处,期间帮着芙蓉掩饰过几次不小心露出的破绽,芙蓉倒是对他信了大半,而他也在和芙蓉的相处中对芙蓉有了一丝不一样的情愫,如果说一开始对芙蓉是责任的话,现在他是真心的想要娶芙蓉为妻♀个女孩坚韧果断,为了取信乌拉那拉夫人虽然干了不少黑了良心的事,可是他章程也不是什么良善之辈,自然也无法要求别人什么,更何况别人如何与他何干?他倒宁肯自己的娘亲年能和大丫一样的坚毅,即使受万人唾弃也不会留了自己小小年纪独自讨生活,如果不是遇见了刘大壮,章程或许永远是乞丐也或许永远的长眠地下。
章程的父亲是个极为出色镖师,他的娘亲温柔娴淑颇受众人称赞,可是镖师毕竟是个刀口上讨生活的人,终于有一天,章程的父亲再也没回来,他的娘亲不顾有了三个月的身孕硬生生的一条白绫把自己挂在了梁上。众人无不称赞他们夫妻二人情深意重。可是只有八岁的章程恨自己母亲的狠心,明知道自己怀有三个月的身孕却不肯给他弟弟妹妹一线生机,明知道自己的二叔不是个省心的,却不肯活下来保护自己的儿子,这样的女人如何配为人母?她死了一了百了,自己却被二叔罢了家产赶了出来,即使手底有几分的功夫,可惜毕竟是个小孩子无法讨生活,只能沦落成乞丐。
“芙蓉,事情已经办妥了,你放心吧,只是你那边合作的那个夫人可不可靠,不要把自己搭了进去。”
芙蓉看了一眼章程,他眼中的情谊芙蓉看了个真切,心中叹了口气:“其实你不用陪我趟这趟浑水的。我不能保证自己能全身而退又何苦非得搭一个你进去?”
“芙蓉,义父对我有大恩,没机会便罢有机会怎能不为义父出分力,芙蓉这样的话就断断不要再说了。”
白嬷嬷躺在回乡的路上渐渐的醒了过来,挣扎的爬到了儿子的身边却发现儿子的尸体已经僵硬了,想起那个杀了自己儿子的朱大勇正是乌拉那拉福晋身边的侍卫,更是哭的撕心裂肺。她跟在乌拉那拉福晋身边那么多年,替她办过那么多的坏了良心的事也不怪她想要除了她,即使自己在她的立场上也会这么做,可是她万万不该杀了自己的儿子,既然她的命没有被阎王收去,那她就要为自己的儿子讨个公道。
白嬷嬷哭了半响,擦了擦眼泪又为儿子用衣袖擦了擦脸;“儿啊,是娘对不起你,如果娘不是跟着福晋干了那么多坏事,你也不至于死的如此凄凉。儿啊,娘亲顾不了你了,你在地下别怪娘亲,你在黄泉路上等等娘亲,娘亲办完事就去陪你。”她深深的看了一眼儿子,跌跌撞撞的向京郊的方向走去。
陶然居书房
胤禛皱着眉头看着眼前请罪的年世兰半响无语,年世兰看胤禛的脸上不佳,继续道;“婢妾知道王爷不信任婢妾的说辞,婢妾站在王爷的立场上也是不信的,可是婢妾是真真的没做过啊,还请王爷明鉴啊。”
明鉴,胤禛冷笑,他如何明鉴,年羹尧这几天不断打发人来源源不断的派奴才来请安,道:“听闻妹妹的陪房闯下大祸,他夜不成寐在西北无法安心打仗,唯恐延误军机身体也因挂心妹妹衰败下来,想要向万岁爷请旨回京亲自向王爷请罪。”
如果不是他军中除了费扬古真的无人可用,他又何苦受个奴才拿捏?胤禛不善的看着年世兰,这还没子嗣,年羹尧就敢威胁于他,他日皇阿玛大行后,若自己有幸登基,这年氏若有了子嗣,那年羹尧岂不是敢了爷拥年氏的儿子即位,到时候这大清的江山姓爱新觉罗还是年就不一定了。如此不知进退的奴才还是不能重用的好。眼下用人之际到不能和他算账,这年氏却是万万不能生育的。看着年氏的肚子,胤禛眼中闪过一抹寒芒。
“年氏御下不严,罚俸禄半年,禁足三个月。你可服气?”
年氏一脸愤恨,禁足三个月岂不便宜了正院的那个,明明又没害上贱人的妹妹,凭什么禁足。胤禛一看年氏的脸上的倨傲,脸一下就黑了。年世兰的奶嬷嬷倒是有眼色的,看王爷眼色不好连忙拉拉年世兰的袖子,年世兰看了黑着脸的王爷,咬咬牙低身认错,“婢妾认罚!”
“爷乏了,你回去吧。”胤禛挥挥手,让年世兰退下,年世兰不甘心的看了胤禛一眼,看他沉着脸不甘不愿的告退了。
“苏培盛,去让府里的李大夫去配一些宜欢香赏赐给年氏。”
“是”苏培盛心里暗想,这年氏以后是没指望了。
白嬷嬷在“好心人”的帮助下,跌跌撞撞的赶了几天的路才到了陶然居,正巧赶上给年世兰送宜欢香回来的苏培盛。扑过去拽住苏培盛的衣物;“苏公公,奴婢有事求见王爷。”
苏培盛看了一眼这个看不清面目的老婆子,认了半天才看出来这是福晋身边的白嬷嬷。身上出了身冷汗,福晋不是说她回乡养了去了,如今看来是遭了难回来的。看来这次福晋处境堪忧啊。想到侧福晋这次生产折了福晋与年侧福晋的体面,如果说里面没有侧福晋的手笔在里面他是断断不敢相信的,可是侧福晋也够狠的,拿自己和孩子做赌注,此人真是深不可测不宜为敌啊。如此倒不如卖侧福晋个好,反正王爷已经让他查福晋了,免得挡了别人的道,遭人惦记。
“王爷,福晋身边的白嬷嬷求见王爷。”苏培盛走进书房,对着在处理公文的胤禛道
“哦?她不是回乡了吗?让她进来。”
“王爷,老奴自知罪虐深重不敢求王爷宽恕,可是老奴实在不想儿子死的如此的不明明白。”白嬷嬷进门跪倒在地“侧福晋的药材和衣服上的麝香是奴婢的手笔,奴婢是受了乌拉那拉福晋的指使这么做的,她许诺奴婢一旦侧福晋掉了胎,就提拔奴婢的儿子成为乌拉那拉府的二总管。老奴一下猪油蒙了心,想下了如此招数去害侧福晋。如今老奴也遭报应了,儿子死在了乌拉那拉福晋的手里,还请王爷明察啊。”
胤禛闻言气的手筋暴突,狠狠的一脚把白嬷嬷踢了出去,白嬷嬷本来受了重伤来到陶然居已是强弩之末,哪经得住胤禛这饱含怒气的一脚,吭都没吭一声就倒下了,苏培盛过去嬷嬷她的鼻息,“王爷,她已经死了。”
胤禛牙咬的咯吱咯吱的想,一字一句的蹦出;“苏培盛,查,给爷仔细的查。”
有了白嬷嬷提供的线索,苏培盛很快的就查到了宜修想要他查的东西,也找到了朱大勇的尸体,此事确为乌拉那拉福晋所为。
胤禛怒道“这钮钴禄氏的手也伸的太长了。”
22反应
胤禛气急攻心早已忘了再和莞莞情浓时他允她称胤禛,他为对她表尊重称她母亲为岳母,因为乌拉那拉夫人是莞莞的母亲他也是对她有几分的尊重,没想到他尊重的人竟然向他的子嗣动手。请使用访问本站。想到这里,胤禛对莞莞也有了几分的芥蒂。此事虽然没查出有莞莞的手笔,但是乌拉那拉夫人为了谁还是一幕了然的。他不得不对莞莞有几分怀疑,有这样的母亲莞莞真的会有他想象的那么善良吗
费扬古送走苏培盛后冷汗都湿透了衣服,怒气冲冲的向福晋的正院走去,芙蓉迎上了怒气冲冲的费扬古,嘴角上弯了几分有立刻的抿了起来,快的让人无法察觉。屈身行礼;“老爷安!”
“夫人呢?”
“回老爷的话,夫人在佛堂为侧福晋祈福。”芙蓉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简直把费扬古的怒火激到了最高点,理也不再理芙蓉,怒气匆匆的向佛堂走去。
费扬古走到佛堂的时候正好听到钮钴禄氏道;“愿菩萨保佑信女的外孙平安顺畅。”费扬古怒道;“我看你还是求菩萨保佑你自己吧。”
费扬古痛心的看着自己的嫡妻,相貌虽然不是顶顶美的,可是贤名却一直让自己脸上颇有光彩,可是谁曾想过,这是个吃人肉喝人血的假菩萨呢。想到这么多娘都被这个毒妇所欺瞒心里就是一阵耻辱。
钮钴禄氏愣了一下,瞬间又换了一张端庄的笑脸:“老爷这是给谁生气?是不是沈姨娘照顾不周,妹妹年轻难免不省心,老爷就体谅体贴吧。”费扬古看着钮钴禄氏如此的惺惺作态,不过宠了沈姨娘几日,就在自己的眼前时不时的上眼药自己还偏偏信了,着实冷落了沈姨娘一番,想到自己竟然被这个毒妇玩弄在了手掌心,更是恨得咬牙切齿:“你干的那些好事王爷已经知道了,为了莞莞和星宇的体面我不能废了你,但也要给四爷一个交代,你既然愿意礼佛,就在正院礼佛吧。”说罢掀开门帘头也不回怒气匆匆的走了。
钮钴禄氏摊在了地上;“老爷,我冤枉啊,”可是却唤不回费扬古的一个眼神。
钮钴禄哭了半天想到了那句“王爷已经知道了”更是绝望,不,她不能拖累了自己的儿女。“阮嬷嬷,去,把大少爷请来。”
乌拉那拉星宇到了正院的时候钮钴禄氏已经收拾好了,微红的眼眶隐约能看的出刚才的狼狈,如今又是一个通身贵气的夫人。
星宇一脸慌张的问“额娘,到底是不是你派白嬷嬷去害的宜修?”乌拉那拉夫人慈爱的看了星宇一眼,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儿子啊,额娘小看的你的那个庶妹,如今是再无翻身的机会了,这是额娘那么多年的嫁妆,你自己收好,以后你的亲人只剩莞莞一个了,你们兄妹二人要相互扶持啊。还有没有完全的把握,不要去动宜修,免得被她寻了把柄。”
星宇含着泪“额娘,你不能…”钮钴禄氏用手捂住了星宇的嘴:“额娘犯的错皇家已经知道了,额娘如果不用命给你和你妹妹挣个翻身的机会你们就毁了。额娘不能拖累你们,儿子,你自己要争气啊。”
星宇抱着钮钴禄氏,“不,额娘,你不能这么做。”乌拉那拉氏抱着星宇痛哭了一场;“儿子,额娘去了,无论你爹娶不娶继室,后院都不允许有男孩在出生,如若不然,这爵位不一定会落在你的身上。”
“不,额娘,儿子不要爵位,额娘,不要…”钮钴禄氏看着痛哭的儿子,她又何尝想走到这一步呢,可是如果不走这一步,固然能苟延馋喘的活着,可是她又如何能看着自己的儿女渐渐被取代?她只能用命给儿女再争上一争。狠了狠心狠狠的给了星宇一巴掌:“乌拉那拉星宇,你是乌拉那拉府的嫡长子,额娘自幼不忍心让你吃苦,你若不承爵你能身份不如你的弟弟低头吗?你若不承爵你能保证阖府都向着你妹妹吗?额娘活着只能遭你父亲的厌弃,连带着你们兄妹不被他待见。日后你成了爵爷,就是对我的最大孝敬了。星宇回去吧。”
星宇深深的看了一眼钮钴禄氏,掩着面出来佛堂,出了门一拳打在了墙上,鲜血顺着手腕流掉了袖子里:“乌拉那拉宜修,我与你势不两立!”
送他出门的阮嬷嬷慌忙的拿出手帕给他包扎:“大爷,你心里再恨也不能作践自己啊,你这如何对的起福晋对你的牺牲啊。”
“嬷嬷”星宇哽咽道:“今晚照顾好母亲。”
阮嬷嬷叹了口气道;“哎!”
当天晚上,乌拉那拉府的嫡福晋暴病生亡。
乌拉那拉府书房
费扬古看着阮嬷嬷送来的妻子临终的遗书,沉默半响:“她何必如此?”钮钴禄氏在信上对自己指使白嬷嬷害供认不讳,用自己的命给宜修还有王爷赔罪,消他善待自己留下的一双儿女。毕竟是陪伴自己多年的老妻,看她落得如此下场费扬古也不免伤悲。为了嫡子嫡女的名声,提笔写了封信向雍亲王求情。
胤禛虽然也是怀疑了莞莞,但是还是不愿意让自己的福晋名誉受损,既然钮钴禄氏已经死了,此事他也就顺水推舟的应了。
莞莞知道自己母亲去世白了一张脸,看到哥哥给自己的信后更是把白嬷嬷和宜修恨得咬牙切齿,深恨自己的妇人之仁没有动手除了白嬷嬷,她摸摸自己的肚子,心中悲凉,儿啊,你的外祖母用命给额娘挣了一分体面,你来的真不是时候啊,如果让你的阿玛知道了,你外祖母做的一切都白费了。与其生下来不被你的阿玛喜欢,倒不如你换个时间再来?
其实莞莞根本不必这么做,毕竟她怀的是胤禛的嫡子,即使他的出生会让她再度受胤禛的怀疑,虎毒毕竟不食子。只可惜她太骄傲了,她的骄傲容不得她失去胤禛的宠爱,她不愿面对侍妾同情的眼神,她永远是如太阳一样让人仰视的乌拉那拉莞莞。
宜修听了剪秋打听来的消息,虽然不动声色,还是对着弘晖亲了几口,晖儿,额娘已经给你扫除了一个大的障碍了,嫡姐,这只是个开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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