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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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煜步出门外时,碎裂开来。

凌婉容眼角一沉,居然敢吓唬她???

只是这时候,上官洪煜回了头,微笑着看向跟在他身后的徐梨,不轻不重地说了句:“你方才对凌楼主无礼,本王就罚你跪在容贤楼门口三个时辰吧,之后你自行回王府。”

说完这句话,上官洪煜瞥了凌婉容一眼,这才真正的离开了容贤楼。

众人微愕之际,徐梨垂首应了,语气没有一丝不悦:“是,王爷。”之后,徐梨便也出了门。

凌婉容蹙了蹙眉,起身走到雅间窗前去看,结果居然真的见到徐梨直挺挺跪在容贤楼前。年逾四十的男人,经历了风霜,很明显是十分护幼主的忠仆,可谓是让人叹惋。

这时候,雅间侧门缓缓打开,莫君贤从里头走了出来,一挥手便让雅间内的高手都离开了。

他懒洋洋地坐在了凌婉容坐过的位置,嘴角噙笑看向那娇小的身影:“怎么样?这个上官洪煜不简单吧?”

凌婉容回了神,抿着唇离开窗前,在桌前坐下了:“不是不简单,而是很可怕。”

“可怕?我怎么没觉得?”莫君贤是真的有点诧异,虽说上官洪煜的确有些实力,不过在他看来还并不是容贤楼的对手。但上官洪煜,却能让他这冷傲的小师妹觉得可怕——真是有些令人吃惊呢。

凌婉容有些看白痴似的瞥他一眼,启唇说道:“他在知晓上官谦的下落后,立刻前往容贤楼求证,目的是为了看看我这个楼主是否在楼内。幸亏我在上官谦走了之后立刻赶回,在暗道中都用了轻功,否则就瞒不过上官洪煜了。”

莫君贤怔了怔,却是不明白:“就算上官洪煜知道你和上官谦一同去了庄院,那又如何?容贤楼扣押了小王爷和大将军,上官谦是来求容贤楼放人的,你带上官谦前去庄院也并无不妥啊。”

“笨!”凌婉容一记指风就往他额头弹了过去,痛的莫君贤蹙眉,她却继续赏他白眼:“如果我和上官谦是不相干甚至对立的,那么就算我肯放人,也不会亲自出马。反之,我若亲自带上官谦走暗道,去放上官星辰和阎冷枫,说明我和上官谦的关系非同一般。”

所以,她当时答应陪上官谦一同前去放人,是有些愚蠢的行为。只是在上官谦那种眼神和语气下,她没办法让理智拒绝罢了。

“你们的关系本来就非同一般,哎哟……”莫君贤嬉皮笑脸地说道,立刻又挨了一记,痛叫出声。

凌婉容没理会莫君贤的调侃,继续说道:“我在和他交谈的时候,无时无刻不在分析他的内心,揣摩他的意图。因为我怕一个不小心,就会被他彻底看穿,然后他又会想出什么损招对付我。”

莫君贤见她神情认真,于是也收起了玩笑的态度,语气凝重地道:“这么说来,上官洪煜真是一个可怕的敌人了。现在他要整个大安朝,我们是管还是不管呢?”

其实答案很简单,凌家对皇室中你死我活的争斗向来是不管的,只是他担心小师妹会感情用事,因为上官谦而介入进去。

以容贤楼如今的势力来说,哪一方得到容贤楼的帮助都是如虎添翼的,胜算也就大了好几成。到时候……事情会更加复杂吧?

凌婉容抿抿唇,哼声道:“你以为我是因为上官谦才对付上官洪煜的?早在上官洪煜将藏宝图消息散播出去的时候,他就已经是容贤楼的敌人了。”

瞥了他一眼,她冷冷地道:“师兄可不要忘了,凌家的使命是什么,而宝藏之地龙脉的延续又是何等重要。上官洪煜想要江山,必须拥有大量的钱财,争夺江山所要消耗的银两,可不是普通人能够想象的。因此,他必打藏宝图的主意,而他也就成了凌家的敌人。”

第68章:京城轰动

?凌家的使命,本来也不干她凌婉容的事,只可惜这么些年来,她已经融入了凌家——凌傲天这个爹爹、凌倩雨这个大姐、还有文碧宇这个娘。

为了这些人,她不得不介入其中,为情而战。

至于上官谦……她轻笑一声,只能说他命好吧。

莫君贤终于认真起来,他轻敲桌面,沉声说出了凌婉容心中所想的决定:“那么,全力监视上官洪煜的一举一动,同时安『插』眼线到贤王府。”

凌婉容却没作声,有些神游天外。上官洪煜有那么傻么?只是这个至关重要的内应,的的确确必须得有啊……

从容贤楼的人出手夺走凌傲天的尸体之后,八卦在京城里开始流传不息,什么猜测什么诋毁都有。只不过,众人也就敢私底下议论议论而已,没人敢到容贤楼门口去破口大骂——又不是嫌命太长了。

众人的视线最终还是落在了凌云山庄这边,毕竟这是凌家的家务事,旁人说什么都没用。凌云山庄会怎么反击,那才是众人最关心的八卦。

果然,三天之后,京城轰动了!原因是凌云山庄庄主夫人秦香玉,很坚决的完成了凌傲天临死前的交代。

至于凌婉容这边,容贤楼已经对外开放了,所有守卫都消失得无影无踪,只有两个小二模样的下人在跑堂。但据说这二人是哑巴,只能听不能说,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刚开始没人敢进去,后来或许是觊觎美『色』的人多了,便壮着胆子有了第一个吃螃蟹的男人。他和一直微笑的凌婉容聊了几句,虽然结结巴巴,可总算是在凌婉容那让男人想晕过去的目光下,把这艰巨的聊天任务给完成了。

于是陆续地便有人往容贤楼内进来,除了八卦者们之外,当然也还有一些看着就居心叵测的神秘人士。只是三天之后,神秘人士就都不见了,似乎容贤楼也成了可有可无的存在。

“凌小姐,你知道凌云山庄这几天轰动京城的举动吗?”一个身穿粗布衣裳的中年男人,看着正认真听众人高谈阔论的凌婉容,问道nad1(

这个中年男人叫陈二,今年三十五岁,一直在容贤楼外不远的街口卖包子,他也是第一个走进容贤楼的人。当时他路过容贤楼,好奇地往里头偷窥了一眼,结果就看见那美得像画中仙子的女子,正独自在容贤楼优雅地吃着点心。

他呆呆地看着仙子,结果仙子就含笑问他——要不要进来坐坐,容贤楼的酒水点心都是不要钱的。

那一刹那间,陈二有种想要大哭特哭的感觉。活了三十五个春夏秋冬,何时曾有佳人对他如此温言软语说过一句话?当下,他连欣赏美人的念头都没有了,完完全全就是感激涕零的心思。

抱着‘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的必死信念,陈二走进了容贤楼,战战兢兢地和凌婉容说了几句话,最后打包了点心离开了。事实上他一直都是听凌婉容吩咐,出了门才发觉他拿了容贤楼的点心,顿时羞愧欲死。

自那以后,陈二就成了容贤楼的常客,也使得京城百姓相信了一个事实——容贤楼,还是那个供人消遣的解忧楼,谁都可以进去高谈阔论。如今的解忧楼变成了容贤楼,更有美人在楼中,哪儿还有那么多顾虑该不该去?更何况说不定一个机缘巧合之下,能够被容贤楼看上而从此衣食无忧。

因此,容贤楼便成了如今高朋满座的景象。

陈二这么一问,凌婉容就笑了:“藏宝图的事吗?我自然是知道的,不过我并不赞同。”

陈二和凌婉容早就熟了,当下就有些乐呵呵地打趣道:“凌小姐当然不赞同了,因为这对凌小姐来说,不是件好事啊。”

众人顿时都看向陈二,心想他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凌婉容把那原来的藏宝图给偷了,不正是要去寻宝么?

结果凌云山庄的庄主夫人秦香玉,却按照凌庄主生前留下的藏宝图仿制品,成百上千的绘制出来,散发给各路江湖人士了nad2(这样一来,知道宝藏地点的人多了,争抢的人也就更多了,对凌婉容不利啊。

“那倒不是,我师兄莫君贤虽然偷了藏宝图,但我容贤楼却并没有立刻去寻宝的意思。”凌婉容淡定自若地喝了口茶,将劲爆消息说了出来:“光有藏宝图,最多只能寻到宝藏地,却无法从宝藏密道口进入。因为宝藏密道的门,是需要靠特定的一个人去开启的。”

“什么?竟有这种事?”陈二头一个惊呼出来,表示他十分震撼。

其他人也都表示吃惊,这么说来,那些拿到藏宝图已经开始动身的江湖人士——不是吃亏了么?有好些人昨日就开始厮杀了呢,真是死的不值。

“其实这个人,我们容贤楼也还没有找到。我只知道她是名女子,而且她的左『丨乳丨』下方有朵梅花印记。”凌婉容面不改『色』心不跳地继续撒谎,“只有她藏在身上的一块玉佩,才能放入那机关的凹槽之中,打开宝藏密道的门。”

微微扬头,她在众人的彻底呆滞中轻笑:“如果各位有谁见过此女,麻烦速来告知,我容贤楼必将许诺他一个要求。只要不是让我凌婉容『自杀』以及伤害身边人等无理要求,我凌婉容都会帮他办到。”

左『丨乳丨』下方有朵梅花印记……呵、呵呵……呵呵……

众人终于回过神来,但不约而同都『露』出了苦笑,并在心中‘呵呵呵’的苦笑。

试问除了女子的相公之外,谁又能知道这个女子身在何处?若这女子嫁了人,说不定会被她相公出卖。但若此女子还云英未嫁,那么谁有办法去查到这女子的下落?

大安朝女子千千万,总不能把每个女子的衣裳都扒了之后作检查吧?

在座的人之中,有个褐衣男子开口了:“如此机密的事情,凌楼主怎么当众说了出来?难道不怕给那名女子带来灾难么?”

顿时,众人也都皱了眉头——是啊,这可是绝密的事情,凌婉容怎么就堂而皇之说出口了呢?她若真要去寻宝,眼下最应该做的,是找出那名女子、偷偷前去寻宝吧?

凌婉容神『色』不变,看了那褐衣男子一眼后,掷地有声地道:“我凌婉容的确对凌云山庄心存芥蒂,或许这辈子都无法消除nad3(正因为这样,我才在容贤楼副楼主莫君贤偷了藏宝图之后,离开凌云山庄。但宝藏固然吸引人,我却不愿做凌家乃至于大安朝的千古罪人,因为——开启宝藏之门,必毁大安龙脉。”

众人抽气声顿起,所有人都被宝藏『迷』了眼,却似乎都忘了这一

扫视众人一圈,凌婉容继续往下说道:“抛开龙脉一事不说,若我不将这开启宝藏之门的法子公之于众,恐怕此次凌云山庄之举……会让江湖动『荡』,生灵涂炭吧?”

一听这话,陈二立刻就附和了:“凌小姐这话说得一点都没错,昨天开始已经有不少人往藏宝图上指明的藏宝之地奔去了,一夜之间死了好多人。我家周围都有血迹,幸好凌小姐给了我些银子,我才得以携带家小到京城客栈暂居,不然我可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顿时,容贤楼内各人议论纷纷起来。

“原来是这样啊,难怪好多江湖人士都离开了……”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话一点都没错……”

“但是他们去了也打不开宝藏之门,因为没有那块玉佩啊,真是死的冤枉,可悲之极……”

听着众人的议论纷纷声,凌婉容浅浅一笑。这是她和爹、大姐,早已商量好的对策,一旦秦香玉按照爹临死前的吩咐,将藏宝图绘制成百上千散发出去,她就编出这个谎话,迅速平息这场纷争。

至于上官洪煜……她断定他会将这个女子的身份怀疑到她身上,那么接下来,就是她和上官洪煜的正面交锋了。

“不知那名女子,是不是凌楼主自己呢?”那褐衣男子,发出一阵阴恻恻的笑声。

他似乎有些有恃无恐,不过说来也是——大庭广众之下,凌婉容总不可能对容贤楼的客人动手。进入容贤楼后说两句话就要被惩治,那她这里就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容贤楼了。

众人皆是一惊,大部分这两日对凌婉容改观的人,纷纷『露』出了愤怒的表情。

那褐衣男子这话,岂不是直指凌婉容左『丨乳丨』下有那朵梅花印记么?凌婉容可是位云英未嫁的大小姐,那褐衣男人竟如此当众侮辱于她,未免有些失了男人风度。

凌婉容眼眸往下一垂,在容贤楼众人噤若寒蝉好一会儿之后,才再度抬眼。只是她眼中,竟已是冰寒一片。

她缓缓启唇,吐出冰冷二字:“掌嘴。”

褐衣男子一见她神情就知道不对了,当下想跑,却被一名不知从哪儿冒出的黑衣男子拦住了去路。再听见那两个冰冷的字眼,他心中不由自主颤了颤。

‘啪啪啪啪’……

清脆的掌掴声响了起来,而那褐衣男子竟然避无可避。

动手的是容贤楼左护法沈陵政,而沈陵政最大的特点就是护主——得罪了他主子的人,都罪无可赦,应该被折磨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第69章:一个女人

?那褐衣男子努力的想要逃跑,然而沈陵政却如影随形的跟着他,‘啪啪’的掌掴声也未曾有片刻的停歇。《搜索看最快的免费小说》

众人看得是一个目瞪口呆,而早已偏向凌婉容这边的人便偷偷捂嘴笑了起来,只因为那褐衣男子的脸很快就成了猪头。

凌婉容转头,往陈二面前推去了一盘桂花糕,笑盈盈地道:“陈二,打人记得要打脸,这样才会痛到对方心底。”

陈二刚开始受宠若惊,紧接着就僵住了。这个……关他什么事啊?

掌掴的游戏,一直到凌婉容喊停了才结束。而凌婉容之所以喊停,是因为褐衣男子求饶了。

刚开始褐衣男子也硬撑着,明知躲不过却仍然四处逃窜,只是越往后头他越恐惧——那黑衣男子仿佛要把他的脸打烂似的,掌掌不留情,并不仅仅是要‘小惩大诫’而已。

“我问你:你是不是觉得女人比男人低贱?”凌婉容稳稳地坐着,褐衣男子的猪头脸并没有影响她清澈的目光。

褐衣男子呆了一呆,顿时讷讷地不知该如何作答。脸上火辣辣的痛感近乎让他感觉麻木,但他的理智告诉他——绝对不可以得罪面前这个女人。

陈二抱着桂花糕,看着褐衣男子咧嘴直笑。白痴也知道这问题怎么作答,因为问话的是凌婉容,一个女人。谁回答说‘是’,绝对是脑子进水。

“我数三下,你若不回答,我便让沈护法继续惩治你;你若说假话,我便让沈护法加倍惩治你。”凌婉容慢条斯理地举手,手指一根根竖了起来:“一、二、三……”

‘三’字落下的那一瞬间,褐衣男子不顾一切地喊了出来:“是!是!”

众人顿时将同情的眼光赠给了褐衣男子,当着身为女子的凌婉容承认这点,不是找抽么?

“很好,你可以走了nad1(”凌婉容却出乎众人意料外地说了这么一句,神态坦然地让满楼的人都以为自己幻听了。

“什么?”很明显,褐衣男子也还没有回过神来。

凌婉容挑挑眉:“怎么?我说的还不够清楚么?”接着她莞尔一笑:“好吧,既然你没听清楚,我再说一遍——你可以走了。”

褐衣男子只迟疑了那么一下下,遂即小心翼翼地往门口移动,又红又肿而且渗血的猪头脸上看不出表情,只能看见那双小鼠眼中的警惕防备之『色』。

而容贤楼内静悄悄的,果真没有人出面阻拦,就连那容贤楼左护法沈陵政也是一样。

眼看着褐衣男子就要从门口‘滑’出去了,陈二终于忍不住开口问了:“凌小姐,为什么?”

对啊,为什么?为什么褐衣男子这样回答还可以幸免于难?为什么她要问这个问题?她到底目的何在?所有人都用眼巴巴的眼神看着凌婉容,期待她为他们解『惑』。

凌婉容瞥了一眼门口的褐衣男子,见他瞬时全身僵硬,便发出了一阵愉悦的银铃笑声:“虽然男人很高贵,可女人同样也很高贵不是吗?毕竟,高贵的男人是女人所生嘛……”

“没有男人,女人又怎么生的出来?”陈二是个粗人,脱口而出的话并没有在脑子里先打个转,因此说完后就赶紧用双手捂住嘴,生怕凌婉容怪罪。

哄然大笑从容贤楼大堂内发出,不少人都笑歪了嘴。

“如果是在两情相悦的情况下,男人赋予女人施展母爱的机会,当然就和女人一样高贵咯。但如果并非你情我愿……那男人就是牲畜不如的低贱下三滥,是吧?”凌婉容调侃着说道,她很乐意跟这些善良的老百姓笑侃。

至于那些居心叵测的人,她也很乐意陪他们玩玩儿nad2(

陈二见凌婉容没生气,便放开了捂住嘴的双手,皱眉道:“不对啊凌小姐,这跟你放走那个男人有什么关系?”

凌婉容顿时笑的更欢了,在那褐衣男子左脚踏出容贤楼大门时,才垂眸道:“当然有关系了,高贵的男人有位高贵的母亲,反之则……唔,既然他觉得女人比男人低贱,那么必然是他见过的女人不够高贵吧。”

众人全都呆了,好半晌才明白过来她的意思是——褐衣男子说‘女人比男人低贱’,那岂不是骂到他自己的母亲了?这么一细想下去,那他也就低贱了。

容贤楼内又响起了哄然大笑,但也有心中暗暗羞愧的,毕竟他们也同样瞧不起女人过。如今经凌婉容一席话,他们方才记起他们也是女人所生,而那个女人正是将他们拉扯大的母亲,深为他们所爱。

此时褐衣男子已经顾不得众人笑话他有多丢脸了,他只想着赶紧逃命。所以他并没有回头,两只脚踏出容贤楼门外之后,就飞快的逃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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