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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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红了。梦境是假的,可如果她死了,他一定会立雪妃为后的,她相信。

上官谦心一紧,她竟也有害怕他桥另一个女人的时候?这是不是说明,他在她心中的地位已经很……

“我拼命的叫你,可你好像听不见……也或者,是你根本不愿理我……”她往他怀里直钻,身躯有些微颤。

她现在才发觉,人是如此不知足的生物。以前不知道死亡离自己如此之近的时候,总怀疑他的感情是不是真的,他是不是在策划着什么阴谋。而现在只剩三个月的时间了,她才知道她其实也想和他并肩,看他君临天下,心中则沾沾自喜。

这么一个优秀的男人,她怎么可能不爱呢?可是,以前总觉得时间多,于是不肯给他太多的欣喜。如今知道时日无多了,她想霸占他的好,可又担心她走后,他动了真情会受不了……

“容儿,那只是个梦而已,我什么时候没理过你了?嗯?”上官谦笑着揉揉她的头发,无比确定自己即使在暴怒的时候,也没舍得伤她分毫。

凌婉容忍了许久的眼泪,终是控制不住地淌了下来,可她的声音还是那般平静,微微透着一丝委屈:“我真嫉妒,嫉妒雪妃霸占过你的宠爱。但是,我既不能接受你遣走她,也不能接受与她共侍一夫……你说,我该怎么办才好?”

不能说自己是因为不久人世而流泪,她只能让自己变成一个吃醋的小女人,否则……否则上官谦那么聪明,一定会发现异样的……

雪妃……上官谦微微一怔,脱口而出的话就止在了喉头nad2(

半晌,他叹气:“容儿,雪妃她对我有恩,而且我自登基后就没有再宠幸过她,对她的感情也并非男女之情。这一点,我清楚,她也知道。所以我可以保证的是:日后我上官谦只有你一个,但宫中嫔妃我实在不能遣走

后宫嫔妃不仅仅只是用来满足帝王私欲的,更是用来平衡朝廷各大臣之间的关系的,有时候甚至能够用来制敌。所以,就算他再爱她,他也只能做到一个男人应该做的事,而不能放弃帝王的身份、为她做那些不该做的。

“就算我肯,太后也未必肯呢凌婉容浅浅一笑,揪住他的衣襟就擦干了脸上的眼泪,然后仰起头看他:“我能不能提一个要求?”

“嗯?”上官谦见她脸上的泪痕,心中狠狠一抽,差点就要缴械投降说他放弃雪妃了。

只是在这时候,凌婉容说出了她的要求,制止了上官谦的冲动:“我要你陪我回药王谷十日,和我一起想办法,看看能否得到药王谷那只雄鹤的眼泪

上官谦顿时露出了讶异的神情,她不怕其他人看见?要和他单独到药王谷去?不过……药王谷不是出了个叛徒,至今没找出来么?

“金川之行定于半月之后,我想我不会耽误你的正事,对吧?”凌婉容眨眼,伤痛早已不知去向,因为她只想留住这最美好的十日。

“当然不会上官谦摸摸她的脸,笑道:“只要你不顾忌什么,我一个大男人,又还会顾忌什么?”

他从来就没想过让她涉险,也从不想遮掩他对她的爱意,是她一直不许他越雷池半步,以免世人知晓他和她的真正关系。实际上他和她的真正关系到底是什么——连他自己也没弄清楚。

但今晚,他似乎能确定了:他爱她,她也喜欢他、在乎他,虽然还不是爱,可这已经算是两情相悦的恋人关系了啊nad3(

“我……我今晚,留下来……”犹豫了半晌,凌婉容还是说了这句让男人——彻底心动的话。

清晨,凌婉容衣衫整齐的出了门——当然,外边披的是上官谦的狐皮披风。她来时穿得极少,几乎是一想明白她最不舍的人是上官谦后,就一刻不停的奔往皇宫了。

因此走的时候,上官谦执意要让她穿得暖和些,她也就顺从了。

一如之前那一晚,清妃和雪妃在半路和她‘偶遇’。

“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天天往皇宫跑,真是不知害臊啊……更可笑的是,皇上压根儿就没宠幸过她,她却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清妃扯了一片树叶在手里揉着,目光斜斜地瞟着凌婉容。

凌婉容顿住脚步,拢了拢身上的狐皮披风,温婉一笑道:“我愿意往皇宫跑,皇上愿意见我,这就够了。至于其他的闲言碎语,我凌婉容一向是不放在心上的

“哼!要不是看在容贤楼的份上,你以为皇上肯见你这样的货色?”清妃顿时被她的态度给惹毛,当下也不管什么娘娘风度,刻薄的还击。

“哦……”凌婉容似有所悟地点点头,紧接着就笑的更让人恼火了:“原来皇上在清妃娘娘的眼里,就是个利用女人夺天下的货色啊?那这么说来,我这种货色和皇上这种货色,也正好相配嘛

“你!”清妃恼羞成怒,指着她半晌说不出话来。

凌婉容敛去笑容,冷哼一声:“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你要自找没趣,我凌婉容也奉陪到底。不过请你搞清楚一件事,那就是——迄今为止,我凌婉容,是宿在皇上寝宫的第一人。至于你清妃,什么时候能够做到我这样了,再来和我叫板吧!”

没错,她就要这个特殊的位置。她自私霸道贪婪,那又如何?只要上官谦愿意宠着她,其他任何人的看法,都和她凌婉容无关!

清妃气极,却找不出一句话来反驳这嚣张的女子。皇上的寝宫……的的确确连雪妃也不曾进去宿过,凌婉容确是第一人。

“清妃妹妹,我就说过你今日必败,你瞧……又被我说中了吧?”雪妃轻声笑了起来,似乎凌婉容的嚣张、清妃的恼羞成怒,都没有影响到她。

凌婉容原本已经走出一截儿了,但听见雪妃的笑声,她又停了下来。

迟疑了半晌,她才转身对雪妃说道:“雪妃娘娘,能否借一步说话?”她有点事想问雪妃,虽然不太妥当,不过她别无选择。

雪妃看了清妃一眼,遂款款往凌婉容走去,笑道:“当然可以

清妃恨恨一跺脚,转过身去懒得看嚣张的凌婉容、以及没用的雪妃了。

待雪妃走近,凌婉容便注意着清妃的动静,将雪妃拉到了一旁的拐角处,轻声问道:“雪妃娘娘,皇上上一次宠幸娘娘……是在什么时候?”

雪妃脸色微微一变,嘴唇也抿紧了。

“抱歉,雪妃娘娘,我只是随便问问,如果娘娘不方便说,就当我没问过凌婉容见状已经明白了七八分,但不确定是否真是五年之前。

雪妃摇了摇头,苦笑了一声,说道:“既然凌姑娘这么问,必然是和我有同样的疑惑,所以我也不怕凌姑娘笑话。其实,皇上已经……有五年多没有宠幸过我了。每次去我寝宫留宿,都是和衣而眠,并没有其他人以为的那样……那样专宠我……”

“娘娘不觉得,有些奇怪吗?”凌婉容因听上官谦说雪妃对他有恩,因此潜意识里没有再将雪妃当成外人了。只要雪妃一直陪在上官谦身边,那么三个月后,她走也走的安心了。

雪妃咬了咬唇,轻轻点头道:“我……我也觉得奇怪,只是皇上的事……我不敢过问,也不敢向其他人透露半个字

第99章:天仙人儿

?“那……”凌婉容诧异,既然雪妃不敢向别人透露,却为何对她和盘托出?

雪妃柔柔一笑:“凌姑娘在皇上寝殿内留宿两夜,却仍是清白之身,必然就和我有了同样的疑惑——试问我又有什么不能说的呢?”

凌婉容稍稍明白雪妃的意思了,雪妃的意思是说:既然她已经知道了皇上坐怀不乱的奇怪行为,那么就没有隐瞒她的必要了。

突然看见雪妃嘴角那抹笑意,她顿时结巴着解释:“我没有……没有勾引他,我只是……只是有点奇怪。皇帝通常……”

雪妃打断她的话,也算是替她解了围:“有凌姑娘这样的天仙人儿在侧,男人是绝对挡不住诱或的。如果皇上在凌姑娘面前也能做个正人君子,那的确是有些奇怪了。”

正在这时,一个小宫女匆匆跑了过来,和清妃撞了个正着,清妃顿时将怒气撒在了小宫女的身上。

“你长没长眼?一个小小的宫女,也敢撞起本宫来了?”清妃拧了那小宫女的耳朵好几下,这才觉得稍稍解了气。

小宫女哭了,连忙跪下来求饶:“娘娘恕罪,奴婢是替桂嬷嬷去传太后懿旨的,所以奴婢才不小心撞到了娘娘,请娘娘开恩,娘娘开恩……”

清妃听见是太后有懿旨,这才敛去了怒容,抬手道:“那你起来吧。”

“谢娘娘,谢娘娘开恩。”小宫女抹去眼泪,连忙站了起来。

只是小宫女刚走出两步,就看见了凌婉容,然后她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凌婉容面前,着急地说道:“啊,就是你了,凌姑娘!太后有懿旨,让凌姑娘立刻去德寿宫一趟!”

太后?凌婉容看了雪妃一眼,思忖片刻后点了头:“你前边带路吧。”

凌婉容和小宫女的身影渐远,清妃嘴角翘起一抹幸灾乐祸的弧度:“哼,听说太后极力反对凌婉容入宫,这次召见凌婉容,绝对没什么好事!”

雪妃没说什么,转身继续赏花,只是眼神有些深远而飘忽nad1(

一步入德寿宫大殿,凌婉容便见到太后端庄严肃的神情,心里已经将今日对话内容料了七八分。呵……可惜她凌婉容最不吃的,就是威逼利诱的这一套呢。

“民女凌婉容,见过太后。”凌婉容在太后面前站定,弯了弯腰,并未下跪。

“凌婉容,你是个聪明人,哀家也就不跟你虚与委蛇的了。”太后抬眼瞥她,不止头一次的惊艳于眼前女子的倾国倾城,也就更加坚定了不许她入宫的念头。

凌婉容既不惊也不急,只淡淡地道:“太后请说。”

太后微顿了片刻,缓缓说道:“哀家和皇帝母子情深,皇帝的性子,哀家也十分清楚。你在皇帝寝殿里连宿两日,却仍旧保持了清白之身,哀家不问你使了什么手段,哀家只要你一句话——你对皇帝,到底抱着什么样的心思?”

德寿宫里很安静,殿门紧闭,凭凌婉容的听力,也听不出四周有闲杂人等。很明显地,太后今日是与她单独对话,因此连桂嬷嬷都给撵出去了。

凌婉容心里觉得好笑:昨晚,她明明是有意献身的,虽然暗示得委婉含蓄,但上官谦那种聪明人绝对会懂。而实际情况是,他只对她做了平日最喜欢做的事——吻她。

除此之外,再无逾矩之举。

结果,太后却以为她使了什么手段迷惑上官谦,让上官谦只能看、不能吃。呵……这世间之事,真是说不尽道不清的玄幻啊……

“我喜欢他,或者……有那么一点点爱上他了nad2(”她诚实地说道,并不理会太后那审视的目光,“所以,我会在我为时不多的日子里,为他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让他……不会那么辛苦。”

为时不多的日子?

太后微惊,直了身子:“凌婉容,你什么意思?”

凌婉容耸耸肩,无所谓地道:“就是太后所听见的那样咯,如果不是怕太后阻挠,我是不会告诉太后实话的。现在太后知道了,还请为我保密。虽然只剩下三个月的时间,但我还是想留住一份美好,并且把能带走的全带走。”

太后暗忖道:莫非是那三个月一发作的鹤涎香之毒?不过据说……鹤涎香之毒是能够压制下来不发作的,只要有药王谷的秘制续命丸即可。那么,身为药王女弟子的凌婉容,又怎么会只剩三个月的时间?

“我昨日狂傲,身受重伤,没想到却使得鹤涎香侵入心脉,现在……连我师父都没有办法了。”凌婉容看出了太后的疑惑,便好心地解释给太后听了。什么雄鹤的眼泪,她不必说,因为那种可能性几乎为零。

太后一震,这……果然是红颜薄命吗?

“皇上现在对我用情至深,我能看得出来。”凌婉容脸上洋溢起甜蜜的笑容,紧接着却眼神一黯:“如果三个月后我走了,他一定会不开心的。”

“那你还来找他?”太后猛然一惊,不错,皇儿一旦动情便很难收回。要是被皇儿知道凌婉容死了,谁晓得皇儿会做出什么事来?

凌婉容笑了笑:“太后不必担心,我只求十日。十日之后,我自会用手段让皇上对我死心。”

太后紧盯着她,不语。除非凌婉容背叛皇儿、改嫁他人,否则皇儿还真不容易死心。只是如此骄傲的凌婉容……能委屈到这种地步,只为让皇儿对她死心吗?

‘砰’的一声,殿门被撞开了nad3(

上官谦旋风似的移到凌婉容身边,宣示主权似的将她揽在怀里,目光则盯着太后:“母后,昨晚是儿臣将容儿硬留下来的,母后不可责怪于她。”

一个女人,含辛茹苦将儿子培养成丨人,给与他所有的疼爱,但最终却要看着他——牵起另一个女人的手,百般疼爱呵护。这种滋味,恐怕只有做了婆婆、或是即将做婆婆的女人,才能够体会。

太后看着上官谦维护凌婉容的模样,左手攸地抓紧了扶手,眼中阵阵愠怒。

“皇上误会了。”凌婉容轻轻推开上官谦,一脸好笑地看着他:“太后召见我,只不过是问我,皇上有没有欺负我。太后说如果皇上欺负了我,那就要帮我训斥皇上,我当然说皇上是正人君子了。”

三言两语,瞬间化去了上官谦脸上的严肃,同时也缓解了太后眼中的愠怒。

“母后,儿臣……”上官谦有些歉疚地看着太后,心想自己也实在太大惊小怪了。虽说母后反对他和容儿在一起,但以母后的为人来说,母后是不会以身份压人、欺负容儿的。

太后稍稍瞥了凌婉容一眼,眼中已然恢复了平静。面对儿子的歉疚,她淡淡地转移话题略过了:“皇帝,宫中闲言闲语很多,凌婉容尚未出阁,皇帝这么做未免对她不公平。”

上官谦闻言便笑了:“母后,容儿她向来特立独行,不在乎世人眼光,儿臣也是拿她无法。”

言语中,不无宠溺之意,很明显经过凌婉容的主动示好后,上官谦对她的爱意便坦露无遗了。

没等太后皱眉,上官谦又说道:“母后,儿臣想出宫十日,陪容儿去药王谷寻找那雄鹤的眼泪。”

太后一听便想起了凌婉容所说之事,但她假装不知地问道:“莫非是为了制鹤涎香的解药?”

“是的,母后难道没听说昨日的事吗?”上官谦看着太后的眼睛,心里隐隐觉得……母后和容儿之间,似乎有着什么事情,是他这个皇帝不知道的。

“那倒不是,哀家听张庭说了,此次武林大会几百人中了毒,连凌婉容这药王谷的人也不例外。只不过哀家以为,他们都是觊觎宝藏而咎由自取的,何况那鹤涎香能被其他药压制住毒性,也没什么可惧的。”太后微微一笑,不露半点痕迹。

上官谦蹙眉道:“母后此言差矣,不管这些江湖人士是不是咎由自取,他们总归是大安子民。何况大安朝若少了这么一批高手,只怕邻国就会蠢蠢欲动了。”

太后一怔,遂连连点头:“这倒是,这倒是,那还是得赶紧制出解药,替他们解毒了。”

十日,莫非就是凌婉容之前所说的‘十日’?凌婉容说她只求十日,待十日过后便会使手段让皇儿死心——她到底,该不该信凌婉容?

“这么说,母后是同意了?”这次换上官谦一怔了,他怎么也没想到,太后会如此轻易就答应了。他原本以为,要和太后好一番唇舌,才能争取到这十日时间的。

太后微顿了片刻,深深看了凌婉容一眼,才颔了颔首:“既然是皇帝的正事,哀家自然是同意的。”

凌婉容弯唇回以一笑,表明自己知道分寸。太后看她这一眼,无非是想提醒她履行之前的承诺,在这十日之后做她应该做的事情。

“容儿,你笑什么?”上官谦刚巧侧目,便见到了凌婉容这一笑,他心中禁不住一突。

凌婉容笑容未变,转头看向他嗔道:“太后恩准,我以微笑表示谢意,皇上连这也不许?”

太后心下微叹,上回所见的女子,与这回所见的女子——实在相差太大了,看来凌婉容时日无多十有八九是真的。否则,要凌婉容这般心高气傲的女子,在她皇儿面前作此嗔怪之状……

一个字:难。

于是太后也笑道:“就是,哀家又不是吃人的老虎,恐怕也只有皇帝这么提心吊胆的。凌婉容和哀家的性子很相近,哀家很喜欢她呢。”

第100章:他要命的担心

?太后是个聪明人,她是不愿和自己儿子交恶的。要不是为了大安朝江山着想,她也不至于执意反对凌婉容进宫,而和自己儿子闹出不愉快。如今既然凌婉容时日无多,她自然就用不着做这个棒打鸳鸯的坏人了。

“谢太后夸奖。”凌婉容在心里叹气,原来她要死了,还是有很多人高兴的嘛。至少,太后算一个,至于秦香玉和凌霜她们,更不用提了。

不过她若真死了,也不是没人哭的。爹、大姐、师父、师兄、紫竹……还有容贤楼的人,或者还有一些喜欢她的百姓,都会为她伤心的吧?

还有身边这个男人……

凌婉容又笑着摇了摇头,到时候他恨她都来不及了,又怎么会为她的死感到伤心呢?何况,她也不会让他知道她死了,不然他会发现一切。而那样,她就前功尽弃了。

上官谦一直盯着太后,便没有注意凌婉容的反常。

当然,太后喜欢凌婉容,这是上官谦所乐于见到的。只是这种转变却来得太快,使一向不轻易信任人的他,感觉到了一丝不同寻常。

“那就多谢母后了,儿臣告退。”但上官谦不会当着凌婉容的面,说出太后以前说的那些不喜凌婉容的话,所以他道谢后,便揽着凌婉容离开了德寿宫。

太后看着这对璧人远去,竟也有了一刹那间的恍惚——若凌婉容不是容贤楼的主人……或许她不会反对皇儿纳凌婉容为妃的吧?

凌婉容这样的女子,若是能替皇儿生个一男半女,一定是大安朝之福。只可惜啊……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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