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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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她一瞠目:“王爷这是在……担心我吗?”

“谁担心你!”上官洪煜有瞬间的愠怒,但他很快镇定下来,淡然地瞥她一眼又问道:“你有把握制出鹤涎香的解『药』?”

奇怪了,鹤涎香的解『药』根本不可能制的出才对,不过看她的神情,倒是一点也不担心的样子。难道说……她真能设法拿到雄鹤的眼泪?

在这之前,他可是让『药』王谷那厮试过了——能够想到的手段,都已用上,只是雄鹤的眼睛根本无法流泪了。所以,他才选了鹤涎香作为控制人的毒『药』,难道他竟然漏了什么法子?

“我是制不出鹤涎香的解『药』,不过你别忘了,我师父是大名鼎鼎的『药』王。”凌婉容笑道,“师父说了,只要我用十日的功夫,提炼出雄鹤身上的毒素,他就能以此为『药』引,在三个月之内制出鹤涎香的解『药』了。”

上官洪煜怔了怔,雄鹤身上的毒素?

这……

“王爷!”凌婉容突然笑容一敛,眼神略有些冰冷地看着上官洪煜,冷冷地问道:“王爷该不会是想……赶在我之前动手杀了『药』王谷那只鹤吧?”

“本王绝不会这么做!”上官洪煜立刻否认,随后,他略有些不自然地扯了扯唇:“本王还有用得着你的地方,何况你死了对本王没有任何好处,所以本王是不会阻挠你制解『药』的,你放心好了。”

凌婉容便又笑了:“那就好,多谢王爷了。”

第104章:不会动你

?上官洪煜半晌没作声,心中却是有些郁闷。『药』无痕到底有什么目的?要制鹤涎香的解『药』,明明就需要雄鹤的眼泪做『药』引,而『药』无痕却告诉凌婉容——解『药』的『药』引是雄鹤身上的毒素。

『药』无痕编造这样一个谎言给凌婉容,岂不是比告诉她实情更加残忍?只是……『药』无痕到底是不忍说出实情呢?还是另有其他目的?

譬如说……不想让凌婉容知道她即将命不久矣之事,以免她做出什么事,影响了某种局势?

“凌婉容,你师父平时都跟什么人来往?”不自觉地,上官洪煜问出了这不太合适的话。

凌婉容立刻摆出警惕的神情:“王爷又想做什么了?我丑话可说在前边——师父待我恩重如山,我此生最敬重的人就是师父,如果王爷做了什么伤害他老人家的事,可别怪我不会再跟王爷合作,甚至与王爷为敌。”

上官洪煜见她如此维护『药』无痕,不禁在心中觉得好笑:看来,她和他还是不像。她终究是有非常信任的人,而他则没有。如果『药』无痕真是利用了她的话,只怕她最后会遭到重重一击吧?

“只要你不做有损本王利益的事,本王不会动你身边之人。”上官洪煜淡淡地说道,“本王不过是觉得,你师父一直逗留京城数月,武林大会之上更是夺走陈聪盟主之位——如果不是为了某种目的,没有人会这么做。”

凌婉容微微一怔,倒是想到了一点:师父一向闲云野鹤,几个月前却一直留在京城,的确有点奇怪的感觉。不过要不是因为师父一直藏身京城,她也没办法逃过上官洪煜的怀疑,暗中传信给了师父,让他老人家夺走金川盟主之位。

师父若是从其他地方赶到京城的,就算不是她传信,上官洪煜也会怀疑到她的头上。

凌婉容的这番沉默,并没有引起上官洪煜的怀疑。他反而觉得,凌婉容也开始思索『药』无痕的反常了nad1(

上官洪煜正待开口说话,却听外边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

“王爷、王爷,皇上来了,而且看来十分生气。”房门外,传来了徐梨焦急的声音。

上官洪煜和凌婉容同时一震,两人都没想到上官谦会来,也没想到上官谦会知道他们相见的事情。

“他怎么知道的?”上官洪煜脸『色』沉了下来,犀利的视线紧盯着凌婉容。(纯文字小说

凌婉容皱眉,想了想才道:“不清楚,我们还是先出去吧。待我问问他,看他是如何知道我在贤王府的。”

说完,她便率先往房外走去。

一句‘我们’,奇迹般浇熄了上官洪煜的愠怒之火。看着那抹娇小的背影,他只停顿了片刻,遂大步跟了上去。

两人很快到了贤王府前厅,果然见到上官谦不耐烦地等在厅中,连坐也没坐,更不说喝上几口徐梨奉上的茶了。

“容儿!”上官谦一见到凌婉容,立刻朝她走过去,神情在一瞬间松了下来。幸好,上官洪煜没对她怎么样,不然他一定让金戟不顾一切动手宰了上官洪煜再说!

凌婉容神情微微尴尬,他也表现得太明显了吧?

没等她有所表示,上官洪煜已经伸手托住了她的腰,且对上官谦微笑道:“臣弟不知皇上驾临,有失远迎,还望皇上恕罪。不过婉容她昨晚鹤涎香之毒发作,臣弟唯恐她有事,便留她在房里歇了一晚,所以才耽搁了与皇上去『药』王谷的星尘,皇上莫要怪罪婉容才是。”

凌婉容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响,然后她知道自己完了。上官洪煜想害死她……也用不着在上官谦面前,和她秀暧昧吧?

虽然前厅静悄悄地,但几乎所有人,都感觉到有什么在空气中爆炸开来了,还发出了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然后,一向温和到不可思议的皇帝,『露』出了可怕的骇人神情,看着面带微笑的三贤王,有一触即发的迹象nad2(

“你叫她——婉、容?!”阴寒犹如地狱里传出的鬼魅声音,从上官谦的薄唇中挤了出来。

上官洪煜看着那双阴鸷到了极点的黑眸,心中莫名一寒,大手一松,而佳人已入他人怀中。

几乎是立刻的,上官洪煜懊恼一握拳,这一轮——他输了!

人如其名,上官谦从小到大便是谦谦君子的模样,待人温和有礼,甚至一度被人认为是温吞没脾气,也可以说是——好欺负。

太后不止一次教导他:作为一名帝位尚不稳定的在位者,须得忍人所不能忍,厚积薄发。不鸣则已,一鸣,则定要惊人!

然而,上官谦不过是养成了内敛的习惯、将真实的自己藏在了温和表象背后而已。他的脾气若真爆发起来,一般人怕是承受不了。

此时此刻,他就如同一只被夺了伴侣的雄狮,随时都有扑向敌狮的可能。而这一扑,即使两败俱伤后果不堪设想——狂傲如他,恐怕也不会在乎那么多了。

“皇上,我昨晚的确是……鹤涎香之毒发作了。”凌婉容感觉头皮发麻,背脊凉飕飕的一股阴风抚过。她赶紧开口解释,就怕这头狮子沉不住气,在敌人面前『露』出锋利的爪子来。

因为,还不是时候。

上官洪煜并没有把柄在他手中,所以他不能拿上官洪煜怎么着。如果他先动手了,那么这‘弑兄’乃至是‘暴君’的罪名,他是吃定了。上官洪煜正愁没有机会反,他不能给上官洪煜这个机会。

何况,藏宝图一事没有解决,不止大安朝内部动『荡』,连邻国也在蠢蠢欲动呢!

“你到贤王府来做什么?”上官谦听见这熟悉的柔和之声,脸上的寒冰褪去一层,但眼中仍有着掩饰不住的愠怒nad3(

她知不知道他三更一过就去了小树林、然后足足等了她五个多时辰?!她又知不知道,当他潜入容贤楼、发现她是只身犯险之后,有多么的担心她紧张她?

上官洪煜是什么人,她不可能不清楚,而她竟然三更半夜前来贤王府,她是嫌命太长、还是觉得她可以做到任何事?如果……如果上官洪煜对她起了任何一丝歹念,她现在就不是冰清玉洁的凌婉容了!

他一路都在想:倘若上官洪煜真敢动她,他纵然是抄了整个贤王府,将上官洪煜凌迟处死,又能挽回些什么?他纵然能当作什么事也没发生,但被侵犯的人是她,她能够忘掉这些难堪的回忆么?

正因为太了解她的心高气傲,知道她若真的被侵犯,是决计不会再和他在一起,所以他真的是担心死了!

“我……”凌婉容当然知道自己理亏,只是她真的没想到,她会因毒『性』发作而耽搁了这么久。不过眼下也不是找原因的时候,她还是得赶紧想办法平复上官谦的怒气呀。

突然,她灵机一动,连忙从袖口中拿出了那个寒冰玉盒,看了一眼上官洪煜后转头对上官谦说道:“皇上,其实我是来还这只雪雁虫的。因为我体内寒毒已清,用不着它了。而我感念它劳苦功高,本想将它送回雪山去,却因即将前往『药』王谷而无法亲自前去,所以才来拜托三贤王的。”

上官谦微微眯了眯眼,冷哼一声:“容儿果然是心存‘善’念。”

一只小虫子而已,她杀人都不眨眼,她以为这种烂借口他会信吗?!要不是了解她心中的顾忌,他才不会给她面子、不拆她的台!

凌婉容正讪讪地笑,而上官洪煜却在此时上前,微微抬手搭上了上官谦的肩膀,吓得她差点心跳停止。待她定睛一看,上官洪煜眼里并没有杀气之时,她才放下心来。

“皇上,其实臣弟和凌楼主也算是有些交情,所以称呼上难免随意了些。如果皇上不喜欢的话,臣弟改口就是了。”上官洪煜温和的笑着,眼里满是真诚。

上官谦看了上官洪煜一会儿,渐渐恢复到常态,扯唇一笑道:“贤王的人脉果然广,朕也是最近才得到容儿欢心的。不过——容儿会到贤王府来,是贤王邀约的吧?”

上官洪煜唇一抿,正欲发问,而凌婉容已经抢先一步质疑出声了:“皇上是如何得知我在贤王府的?”她记得她并没有告诉任何人,就连送小圆球给她的上官星辰也不知道,其他人就更是不知道了。

如果上官谦是猜的,未免也太大胆了——万一她不在贤王府,他是不是认定上官洪煜不交人,然后和上官洪煜撕破脸、大打出手?

上官谦早已瞥到上官洪煜眼中那抹细微的异样,便哼了一声,说道:“朕听星辰说,有人送了一个东西到他房中。因为他无论如何也打不开那东西,所以便将那东西交给了你。”

上官洪煜在心中‘咯噔’一声,暗暗恼怒:一定是陈聪这窝囊废送错了地儿!将装有密信的小圆球送到了上官星辰房中!看来,以后小圆球不能用了,得改改传递消息的方式,不然一定会被上官谦发现。

“可是我并没有告诉他……我要来贤王府。”凌婉容故意皱眉,既要取得上官洪煜的信任,也想知道上官谦会掰出什么理由来。她可不信是上官星辰猜到的,否则怎么就上官谦一个人来了?

别说是上官星辰,就是她那位好师兄,也一定会在上官谦没去容贤楼寻人之前,赶来贤王府要人的。

“因为你走的太匆忙,某人传给你的密信——你忘了毁尸灭迹!”上官谦冷笑,她是在挑战他的说谎能力吗?

凌婉容顿时讷讷地低了头,撇嘴道:“我原本是想来贤王府一趟之后,再前去小树林赴约的,没想到却毒『性』发作……”

第105章:大喜事

凌婉容顿时讷讷地低了头,撇嘴道:“我原本是想来贤王府一趟之后,再前去小树林赴约的,没想到却毒『性』发作……”

上官洪煜沉眼想道:原来是这样,难怪容贤楼一直没有动静,敢情容贤楼的人根本不知道凌婉容来了他这里。而看样子,上官谦也不想将事情闹大,很明显的……是为了凌婉容的名声着想。

不过……上官谦当他上官洪煜是什么人?见到女人就急不可耐吗?

哼!

什么女人该碰,什么女人不该碰,他可是清楚得很。像凌婉容这种女人,即使要碰,也该在得到她的心之后——若是随意侵犯她,惹她恨极出手报复,一定是后患无穷!

凌婉容,可不是那种被占了身子就会妥协的女子。

“其实只是误会一场,臣弟也是担心凌楼主的身体,因此才传信邀约。臣弟甚至为了避免他人非议,而传信给了星辰。”上官洪煜想通了前因后果,表情是更加的温和了:“不过臣弟还是第一次看见,皇上如此在意一名女子,这是不是说明……大安朝很快要有大喜事了?”

笑面虎!

凌婉容在心里骂道,但表情可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儿。她低下了头,看似羞涩,放在身侧的拳头却悄悄握紧了。演戏,不一定只有上官洪煜会的。

上官洪煜瞥见凌婉容的小动作,心下信了她三分:看来,她果然是不愿进宫的。不过也是,身为皇帝自有三宫六院,像她这样的女子,确实无法忍受与人共侍一夫的。

大安朝虽仍旧是男尊女卑,不过江湖上也有烈女,不止是凌婉容一人要求另一半绝对忠诚,所以上官洪煜对于这一点并没有感觉很奇怪。

“朕的确很喜欢容儿,不过母后那边,恐怕还要费点功夫nad1(再说了,朕正为江湖人士要前往金川而头痛,暂时要将此事搁一搁了。”上官谦也加入了演戏的队伍,眉头微蹙。

接着,他揽紧了凌婉容的肩,歉然一笑:“容儿不会怪罪朕吧?”

凌婉容忙摇头:“不会,皇上要以国事为重,何况我也没想过进宫。”

“容儿!”上官谦顿时敛去笑容,沉声警告。是否演得太过头了?他可不想在上官洪煜面前,和她讨论进宫与否的问题。

上官洪煜将两人矛盾尽收眼底,心下不禁冷笑一声,但面上却温和笑道:“女儿家脸皮薄,皇上可别因此动了气才是。”

他这个四弟,从小到大都是温吞的个『性』,从未因什么人什么事而动怒。没想到,终究是栽在了一名女子的身上,真是可悲。

上官谦遂『露』出了一如既往的笑容,反手拍了拍上官洪煜的肩:“贤王说的是,朕倒是疏忽了。”

接着他收回手,忍着擦手的冲动又道:“时辰不早了,朕要和容儿前往『药』王谷了。不过,朕希望贤王以后——不要再半夜邀约容儿,因为她毕竟是个未出嫁的姑娘家。”

“是,皇上,臣弟遵旨。”上官洪煜躬身称是,起身却见上官谦已经带着凌婉容一跃而出了贤王府,消失在墙头。

“王爷。”陈聪从暗处现身,心里思忖着王爷会不会让他前去围追堵截。不过,他最忐忑的还是……

‘啪啪啪啪’!

果然不出陈聪所料,上官洪煜转身便给了他重重四耳光,并怒道:“废物!丢去盟主之位,重伤本王的合伙人,现在送信也会送错!你老实告诉本王,你是不是上官谦派来的『奸』细?!”

陈聪不顾脸颊疼痛,立刻跪下来求饶:“王爷饶命,属下对王爷忠心耿耿,绝对不是『奸』细……”

“闭嘴!”上官洪煜也就是发发怒,他自然知道陈聪不是『奸』细nad2(因为如果真是上官谦派来的『奸』细,那么陈聪绝对不敢出手伤凌婉容,让凌婉容只有三个月可活。

他平复了下暴躁的情绪,沉声道:“传令下去:找十来个有身份的青年才俊,让他们十日后纷纷向凌婉容提亲,被拒绝也要一直缠着她!”

陈聪愕然,半晌才答了:“是,王爷。”

上官洪煜冷笑:不准他给凌婉容送信?他倒要看看,上官谦能警告多少凌婉容身边的男人!

正午的阳光正好,夜晚的寒冷被『逼』退。今日,是寒冬中难得的一个暖日。

一辆马车疾速在大道上奔驰着,往那从无外人进入的神秘之地奔去。树林唰唰往后倒退,风儿擦着马车外缘而过,车夫时不时吆喝两声,于是便盖过了马车内——女子的低哝软语。

“别这样嘛,我们难得出来一趟……”以后恐怕不会再有这样的机会了。

面对小女子的娇语,大男人仍旧不为所动,双目微闭在马车内正襟硒,仿佛睡着了一般。不过,那紧绷的脸部线条,很明显的透着某种不悦,让人无法相信他在养神。

小女子无计可施,最终只好拿自己一搏。她起身,作势要撩开马车帘,嘴里叹气道:“上官谦,看来你并不想见到我。好吧,我不在这里惹人厌了。”

说时迟那时快,一只长臂捞住了她娇小的整个身躯。下一刻,她已跌入温暖的怀抱中,于是她咯咯直笑——就知道,他狠不下心。

“凌婉容!”上官谦磨牙,她就吃定他扔不下她!

凌婉容顿时把头埋进他怀里,双手环住了他的腰nad3(尽管有种幸福到想哭的酸涩感,可她还是闷笑道:“上官,你是男人耶,生气了一个多时辰,已经够了吧?”

“不够!我等了你五个多时辰!”上官谦说完便一脸懊恼,立刻补救道:“你别岔开话题,我不是气这个!我气你不知自爱,只身犯险!”

凌婉容脸『色』微微一变,但她忍着没有发作。深呼吸了好几口,她才轻笑道:“可否换个词儿?我虽说是冒险了些,不过还没到‘不知自爱’这种程度。”

上官谦手臂一紧,再次懊恼自己口不择言。他肯定伤到她了,不过她没生气,真是出乎他意料之外。

“抱歉,我有些气糊涂了。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你应该爱惜自己,此乃‘自爱’。”他低头轻啄她额头,解释道。

虽然她不生气也很好,但他还是希望她在他面前是无拘无束的,不必压抑她的情绪——他能感觉到她淡淡的愠怒,只是她没有发作出来而已。

她必须喜欢他,必须喜欢和他在一起,但没必要为他改变什么。他喜欢的,就是这么心高气傲的凌婉容,不是刻意压抑情绪、温柔可人的凌婉容。

“我又没生气……”凌婉容刚开了个头,却见他眼中的不赞同之意,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便笑着改口道:“好吧,我有一点点生气,因为我误会了你‘自爱’这个词儿的意思。”

上官谦微叹一声,腾出一手,以手指梳弄着她的长发:“容儿,你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我怕上官洪煜对你做了什么,我怕我会后悔一生……”</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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