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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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入水深火热之中。你们是阎冷枫的朋友,想必不愿见到这样的结果吧?”

她撕下了脸上的面具,令百花为之失『色』的一笑:“那么,上官谦就拜托你们了,请无论如何也要瞒住他。”

说完,她轻飘飘的离开了正堂,施展轻功而去。

凌婉容的『迷』『药』,足足让上官谦昏睡了一天一夜才清醒。

方哲清和柳红鸾深知上官谦的安危有多重要,因此在这一日一夜中,他们可谓是寸步不离。直到上官谦醒了,他们才松了口气。

而这个时候,就算上官谦再怎么气愤,也追不上早已回京的凌婉容了nad2(所以上官谦反倒不急了,执意要从方哲清和柳红鸾口中得到消息。

“皇上恕罪,草民夫『妇』真的不知道凌楼主去了哪里。当时凌楼主突然『迷』昏了皇上,然后只交代草民夫『妇』要好好保护皇上、直到皇上醒来,便消失无踪了。草民夫『妇』的确不知道凌楼主去了哪里,也不知道她为何要『迷』昏皇上。”方哲清表情诚挚地说道,未流『露』出一丝一毫的异样。

然而,方哲清或许是因为人之将死所以不紧张了,但柳红鸾可没有他这么镇定。

本身,柳红鸾就因为方哲清只剩不到三个月的事而悲痛欲绝,再加上上官谦此刻的表情阴沉寒冷,她又是异常敏感的孕『妇』之身——自然就受不住这种种压力,而显得有些紧张恍惚。

上官谦猛地将身旁茶杯扫落在地,厉声道:“不要以为阎冷枫和你们有关系,朕就不敢拿你们如何!朕的耐心是有限的,若再不说实话,别怪朕对你们不客气!”

柳红鸾被这凌厉的语气惊得心中一震,抬头又见上官谦眼中有着浓浓的杀意,浑身散发的戾气犹如从地狱出来的阎罗一般,情不自禁就说了个中立的答案出来:“凌姑娘有事瞒着皇上,但我们真的不知道是什么事。我和清哥问她,她只是面『露』哀伤,并没有回答。”

上官谦眼一眯,面『露』哀伤?这倒是和之前的异常一样,但不知她究竟被什么事给困扰,一直沉浸在哀伤之中。

但他敢肯定,这件事非同小可,而他亦不会很喜欢。

“皇上,内子怀有身孕,因此不堪惊吓,但她说的都是真话。皇上请想,草民夫『妇』与凌楼主不过是萍水相逢,如果凌楼主连皇上也没有坦白,又怎么会对草民夫『妇』说实话呢?”方哲清紧捏了着柳红鸾的手掌,暗示她不可再泄『露』更多,而脸上则是满满的诚恳。

上官谦顿时看了柳红鸾一眼,半晌才放缓了神情,道:“原来你有身孕了nad3(”

“是……前几天才知道的,已经一个半月了,差点没能薄……”柳红鸾低低地说道,眉眼间又忍不住一阵担忧。如果清哥只剩三个月了,她到底还要不要这孩子?

按理来说她应该为方家留后,可是清哥走了,她怎么能继续留在世上,看着他们的孩子成长呢?那太残忍了,而她也做不到啊……

柳红鸾的担忧,看在上官谦眼中则成了她对孩子的担忧。

上官谦见实在没什么可问的,自然也不能真的用刑『逼』供,于是便哼了一声:“如果真的有什么,朕自然会查出来,到时候——别怪朕不讲情面!”

说完,上官谦身形一晃,迅速的离开了庄院,往京城的方向赶去。他要抓住那个女人问问,到底为什么把他一个人留在此地!

等到确认上官谦离开之后,方哲清才叹了口气,同时也松了口气。

“清哥……清哥……”柳红鸾的眼眶红了,她再也忍不住地投入了方哲清的怀抱,低泣起来。

方哲清默默无言地『摸』着妻子的秀发,却是一句安慰的话也无法说出。

半晌之后,柳红鸾突然抬了头,目光熠熠地道:“清哥,既然那凌婉容也只剩下不到三个月可活,那我们去京城吧!以凌婉容和当世界奇人错综复杂的关系,还有皇帝对她的情愫,她必然没那么容易死。只要凌婉容有了治疗的法子,她不会看着清哥死的!”

方哲清怔了一下,随后有些忧心忡忡:“红鸾,我们刚刚才骗过了皇帝,转眼间就投入容贤楼,是不是……”

“清哥!现在还有什么事情,能够比清哥的『性』命重要?”柳红鸾悲伤地抚着小腹,哽咽地道:“难道清哥就忍心看着我和孩子,失去相公和爹爹吗?”

以凌婉容身边人的能耐来说,就算只有一线希望,他们也不会放弃。何况,还是堂堂大安朝的皇帝。所以只要她和清哥上京投靠容贤楼,清哥一定能在凌婉容被救的第一时间,也同样得救!

就算真的希望渺茫,以清哥的个『性』,能在死之前认识容贤楼那些大人物,清哥也会……也会没有遗憾的……

方哲清面对柳红鸾的哭泣很是心疼,而他也不得不承认妻子说得有道理,何况他确实很想在死之前,轰轰烈烈一次。既然凌婉容要做大事,并且是站在皇帝这边的,那么他跟上去也未尝不可。

“红鸾,别哭了,你现在是有身子的人了。”他温柔地轻哄:“我听你的就是了,我们现在就打点一下,动身上京。”

柳红鸾顿时破涕为笑,隐隐地又感觉生活有了希望。

至少……还有两个多月的时间,不是吗?

上官谦只花了一日的功夫,就赶到了京城,内力耗损大半他却一点也顾不上,可想而知他的愤怒以及……担忧。

容贤楼大门紧闭,仿佛有意为之,上官谦冷哼了声,绕道而行打算从密道进去。然而当他企图打开机关时,才发现入口的机关已被改——或者说,这里压根就已被里头给封住,不再是入口了。

上官谦怒气冲冲地一掌震飞了容贤楼的大门,顷刻间,容贤楼高手倾巢出动,将上官谦这个不速之客给团团围了起来。

须臾,莫君贤摆手挥舞着灰尘,瞥了一眼上官谦后,皱眉道:“皇上深夜造访容贤楼,不知所为何事?”

第114章:还有心情沐浴

“让容儿出来!”上官谦脸『色』阴沉地命令,语气不容反驳。

“楼主啊……”莫君贤懒洋洋地抱住双臂,眉眼一挑:“楼主在沐浴。”

实际上,凌婉容从一回来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言不语,谁也不见。大概就在上官谦到达的前两个时辰,她才眼眶红红从房间里出来,而后叫了紫竹准备热水,开始沐浴。

当然,莫君贤是绝对不会告诉上官谦这一点的。他虽然不明白为何十日之行变成了八日,但他猜到其中必然发生了什么事——从温和皇帝变身暴怒雄狮就可以看出来了。

“也就是说,朕不能进容贤楼去等?”上官谦目光一寒,沐浴?那样对他之后,她倒还有心情沐浴?

“不能。”莫君贤神情一肃,感觉到了上官谦浑身透出的冷意,但他丝毫没有退缩,只是做出了迎战的心理准备。这个看似温和的皇帝,正一点一点『露』出锋利的爪子,真是让人感觉不可思议。

地上的细尘慢慢移动,寒冬的夜风本就冷冽,此刻便随着内劲的狂肆而愈发呼啸。所有人的衣袍都随风飘扬了,连眼睛也不得不眯起来,以防细尘入眼。而众高手则是,。

“你们都是朕的手下败将,朕劝你们最好不要做无谓的牺牲。朕一动手——或许就停不下来了。”或许是看在凌婉容的面子上,处于盛怒边缘的上官谦,依旧是给予了众人最后的忠告。

那一身君临天下的凛然气势,令人不寒而栗的犀利眼神,真是让人感到吃惊:眼前这个如地狱阎罗般的冷酷男人,真是大安朝温和有礼的谦谦皇帝吗?

“容贤楼的人,从来就不是贪生怕死之辈。”莫君贤扬手,拔剑出鞘,唇角是玩世不恭的笑,眼神却冷肃无比:“楼主不发话,我们就誓死抵抗。”

“楼主不发话,我们就誓死抵抗!”

容贤楼的众高手,异口同声喊出了这句话,实际上心里却『毛』『毛』的:楼主和皇上交情可不浅,不论是他们围攻着伤了皇上,还是皇上单枪匹马伤了他们……恐怕楼主都不会高兴啊……

多年养成的默契,那可不是盖的nad1(就凭这异口同声的震撼力,身在房间的凌婉容怎么也得听见了。而这种情形下……凌婉容不管是绝对不可能的。

果然,就在上官谦欲出招之时,一抹丽影从二楼掠出,飘然落于莫君贤身边,目光冷然地瞥了上官谦一眼。她不是凌婉容,又会是谁?只是今日的冷然绝情,已经完全不同于昨日上官谦所熟悉的温柔娇羞了。

“容儿,你终于肯出来见我了。”上官谦攸地收住脚步,目光在喜悦之余又有些深沉。他可没有忘记,她昨日是如何对待他的——她将他『迷』昏,放在了两个根本不够信任的人手中,独自离去。

凌婉容淡淡一瞥他蕴含怒意的眼眸,没有丝毫温度的问道:“皇上大驾光临,不知有何贵干?”

上官谦愣了半晌,不怒反笑地道:“贵干?莫非容儿这么快就忘了昨天做过的好事?”

凌婉容微顿了下,素手一扬:“皇上陪了我八日,这八万两银票就算是赏给皇上的了。从此以后,我们互不相欠。”

一叠银票,洋洋洒洒在上官谦面前落了下来。

所有人——目瞪口呆。

银票飘然落地,静静地躺在地上,风儿停止了呼吸,四周万籁俱静。

八万两……如果一段感情只值八万两,那陷入感情中的人就不会这么痛了。没有什么,比用钱来衡量一段感情——更让泥足深陷之人痛入心扉。

上官谦定定地注视着面前的女子,突然觉得手脚有些冰冷nad2(他自认待她真心一片,甚至为了她向她父亲下跪,只为求娶她为皇后。而她,以八万两在人前将他给打发了……

莫君贤心里虽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但看见上官谦如此沉静的模样,倒有了些于心不忍。他们爱上的是同一个女子,只是他不敢爱没资格爱,而上官谦有资格……老天爷却开了这么个玩笑。

“白日太后派人传旨,命我们楼主进宫为妃,楼主断然拒绝,前来传旨的公公带兵包围容贤楼,幸而我们楼主有开国皇帝御赐免罪金牌,才得以化解了一场干戈。”莫君贤思虑再三,不得已便将罪名推到了那公公头上。

虽说这会使得那公公必死无疑,不过——狐假虎威,仗势欺人,尖酸刻薄,出言冒犯他的小师妹,本就该死!所以,怪不得他莫君贤,口下不留情!

上官谦一震,母后要容儿进宫为妃?

凌婉容微微蹙眉,莫君贤又擅作主张了,她并不想让上官谦误以为她只是在生气而已。从今往后,她不会再和上官谦有一丝一毫的暧昧。

因为,她没有时间了。

“容儿,如果你是在为这件事生气,我立刻进宫向母后说明,我要立你为后!”上官谦按捺住心底的不安,近乎有些委曲求全地看着面前这……冷傲决然的‘陌生’女子。

是的,陌生——他几乎无法相信,这个看他像看陌生人一样的女子,昨日还躺在他怀中娇声软语。如果不是太熟悉她的一切,他会怀疑眼前站的根本不是他的容儿,而是一个假扮她的冒牌货。

但,她的声音她的眼神她的身形,他无法去怀疑面前的女子不是她。

“不管是为妃还是为后,我凌婉容都不稀罕。”凌婉容冷冷地看他一眼,不带感情的说道:“本来我将皇上当作朋友,不想皇上竟暗中害死我『药』王谷的仙鹤nad3(若非我早已拿到仙鹤身上的毒『药』,皇上岂非要置我于死地?”

仙鹤?上官谦一愣,遂有些愠怒:“那鹤儿明明是中毒太深而死,和我有何干系?!”

凌婉容冷笑一声:“皇上恐怕有所不知,我和师父一直都给仙鹤服用了续命丸,如果它不是另中毒『药』,它不会死去的。因为鹤涎香的解『药』还位制出,所以仙鹤不能死。皇上将它毒杀,难道不是希望鹤涎香没有解『药』?”

微顿,她一拂水袖:“我看,那陈聪是皇上的人吧?武林大会上的鹤涎香,也是皇上的人下的吧?”

话说到这份上,上官谦却突然不气了。

他默默地看了她一会儿,脾气很好的点了点头:“你说的也有道理,我会证明给你看——我没有下毒害鹤儿。”

鹤儿是她的宝,他又怎会忍心杀害?不过这八日在『药』王谷,的确没有外人接近那小木屋周围,鹤儿就算中毒,那也是他人之前所为。所以,他会将鹤儿的尸体重新挖出来,让她亲自鉴定毒从何来,而他又是否沾染过那种毒。

至于她所说陈聪的事,他相信她是另有意图。或者……还是如以前那般,他和她的关系,不能在世人面前暴『露』。而最近已经有风言风语穿了出来,所以她才故意演了这一出戏,企图瞒过世人的眼睛。

凌婉容神情复杂地看了他一眼,转过了身:“夜寒『露』重,皇上请回,以后请不要再来深夜扰民,多谢。”

扰民……呵……上官谦轻笑一声,所有苦涩尽埋心中。在她面前,他永远是落败的那一个呵……

那温润又伤痛的声音不再响起,取而代之的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似乎还有风吹衣衫的拂动声,在这夜里显得格外揪人心扉。凌婉容细听着身后男人的每一个声音,面『色』却依旧是一片冷寒。

“大家都去休息吧。”待那声音完全消失后,她才挥了挥手,镇定自若地朝楼内走去。

“是,楼主。”众高手应答,心中却有几分疼惜——对于楼主,他们不仅仅只是敬佩,更多的是疼惜啊。本应是受保护的国『色』天香,却为何要亲手斩断情丝呢?难道,楼主和皇上,真的悬殊太大所以完全不可能吗?

亦或是……楼主根本就是有其他不为人知的原因?

待到莫君贤默默随凌婉容上了二楼,目送那抹娇小的背影没入房间的黑暗中后,他才伸手替她轻轻关门。然而,这时屋里却传来异响,令他心中一紧。

“小师妹?”他试探着唤了声,却无回应,他顿时不顾一切地进了屋:“小师妹、小师妹……”

叫唤声戛然而止,莫君贤看见了扶住桌沿、快要站不住脚的凌婉容。他快步上前,大手扶住了她的肩:“小师妹。”

凌婉容没办法回答,也没办法自己撑着这副沉重的身躯——她全身的力气,都仿佛在刚刚见到上官谦的那一刻,被抽光了。

两行清泪顺着她削尖的脸颊滚滚落下,在没有点灯的房里,被月『色』照得格外凄凉。

“小师妹……”莫君贤心痛难忍,却什么话也说不出,只能一遍遍叫着她,表示他还在她身边支持她。不由自主地,他将身前女子拥入了怀里,用那并非她所需要的温暖,驱散着她心中的寒意。

怀中女子的身躯越来越软,莫君贤叹了一声,伸手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紧接着就缓步迈向床前,将她轻轻放在了床上。

凌婉容或许是累了,眼角还挂着泪珠,然而人已经沉沉的睡了过去。就在莫君贤扶住她的那一刻,她就昏睡过去了。仿佛……只有睡过去,她才能忘了那男人——疼痛而哀伤的目光。

第115章:只看看她就好

?莫君贤替她搭上了被子,静静的在床前站了片刻,转身出了房门,叫来了紫竹。《搜索看最快的免费小说》

“楼主刚沐浴过,你帮楼主褪去外袍,让她好好睡一觉吧。”他如是吩咐道,接着便飞身离去,不知是打算去到哪里。

紫竹怔怔地站着,好半晌才回过神来,欲往里屋去为她的主子宽衣。然而,一个身影却跟着她进入了房内,使得她大为恼火。

“我警告你:现在是非常时期,你不要胡闹!”紫竹压低了声音,根本没有心思再展『露』一个笑容给上官星辰。

让紫竹没想到的是,上官星辰也很沉静,完全不复往日的活蹦『乱』跳:“我只是想看看她,不胡闹,我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说,只看看她就好。”

紫竹再次怔然,不一会儿就忍不住流泪了:小姐啊小姐,你看多少人为了你而难过,你为什么不能振作起来呢?天无绝人之路,就算鹤儿死了,鹤涎香也未必没有解『药』啊……

不一会儿,上官星辰站在了屏风后,而紫竹则轻手轻脚的替凌婉容宽衣。

直到凌婉容身着里衣,沉沉的在温暖的被窝里睡着了,紫竹才转身走到屏风处,对上官星辰打了个手势。

上官星辰点点头,从屏风后走了出来,默默地走到床前,缓缓在床沿坐了下来。而紫竹,也搬了个凳子,坐在床前一眨不眨地看着床上的凌婉容,心里胡『乱』地想着一些事情。

上官星辰看着那张沉静的睡颜,心里既酸又涩。

从小到大,除了皇兄之外没人能震得住顽劣的他。而皇兄一向疼他,除非他做得过火了,才会出声训斥他。唯有这凌婉容,她随便一个动作,就能使他感觉到挫败。她的聪明她的狡黠她的温柔,让他找到了温暖的感觉——像是缺失的母爱,又像是红颜知己的体贴。

无数次说过要报复她,可他每一次都被她整得服服帖帖,却又无法讨厌她一丝一毫nad1(反倒是……越来越喜欢她,越来越信赖她。

所以,母妃的事情他才会想到她,而不是其他任何人。

凌婉容,你还没有帮我调查到母妃的死因呢,你怎么能死呢?上官星辰弯了弯唇,可爱的娃娃脸在月光下竟显得格外『迷』人。

他不会放弃的,他才不信这个世上,只有『药』无痕才能制出鹤涎香的解『药』!既然鹤涎香是那陈聪下的,那么陈聪背后的主子,一定有办法制出解『药』。待金川之行后,他会找到陈聪背后的主子,『逼』其交出解『药』!

“上官……”睡梦中的凌婉容,突然发出了一声痛苦的低『吟』,似含着悲痛,又似有着浓浓的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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