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厨房间说说笑笑,忽然,一个佣人跑了进来,他惊慌地说:“不好了,吴管家,先生回来了,车子已经到门口了!”
第一百八十五章她的味道
没等那个佣人说完,就听到了汽车的刹车声,刘柳吓得脸色煞白,整个人因为紧张都有些瑟瑟发抖。还是吴英处事沉着,她望着六神无主的刘柳,镇静地说:“刘小姐,你就躲在这儿,我出去看看,先生是不会到厨房来的,一会儿他上楼,或者去书房,你就出来,我送你走。”
“嗯!”刘柳惊慌失措的样子,让人看了顿觉怜惜。她害怕见其实又想见,真的是左右为难。
车子停稳后郑昊宇就走进了别墅。他的眼睛瞟了一下沙发边的旅行包,没有过多在意。
茶几上还摆放着两只茶杯,一杯还留有温度。“有人来过吗?”没有多问,冷漠地说了一句。
吴英微笑着,“是我家里的亲戚有事情找我,刚才忙着做饭,忘了收拾了。”不慌不乱地走到他身边,拿起杯子便进了厨房。
郑昊宇的头发有些凌乱,额头上的几缕随意散落着。高档合体的大风衣披在身上,见吴英出来了,便脱下来递到她手上。
“先生,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是有事情吗?”吴英试探道。她瞟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出去才两个多小时,真的好险!
“没什么,就是有些累,想回来了!我到卧室去休息会儿,午饭就不用叫我了。”潇洒转身,走上了楼梯。在转弯处睨望了一眼沙发上的包包,吴英赶紧跑过去,“真是的,我给亲戚收拾了几件旧衣服,她都忘了拿了。”不露痕迹地拿起包包,走进了厨房。
躲在门后的刘柳大气都不敢出,直到楼上的关门声响起,她才微微喘了一口气。
在听到郑昊宇的声音瞬间,她的心因为激动而险些停止跳动。她多想跑出去,投入他的胸怀,倾诉她多日的思念。可是她忍住了,眼泪在眸子里打转,心湖已掀起不小的涟漪。
“刘小姐,不好意思,先生从来没有突然回来过,你看,再等一会儿,如果他不下楼,我就送你出去。”吴英有些难为情,因为她的坚持,刘柳才会留下来。
“没事的吴姐,你也是好心。”刘柳淡然一笑,小手不安地揉搓着,不敢走出厨房,呆呆地站立在门后。
郑昊宇走进卧室,在打开门的一刹那,他不觉愣了一下。
好熟悉的感觉,春光明媚的早晨,窗帘被拉开了,和煦温暖的春风从落地窗中吹进来。
在没有刘柳,失去***日子里,他把自己禁锢在幽黑的卧室还有书房内,害怕阳光,害怕温暖,害怕一切和热有关的事物。似乎只有在黑暗和阴冷中,他才能找回自己,让他感受到一丝丝安全。
房内的气息是那么熟悉,这是刘柳的感觉。他惊慌地打开橱柜,发现她的衣服还在。
“呵!看来我都出现幻觉了!”他自言自语,一下子瘫坐在床边,无力地倒下,用手捶打着床面。
这是什么味道?他将脸靠在床单上,这不是梦中刘柳的气味,特有的芬芳,带着她清新的体香。
“啊!她回来过!”郑昊宇大叫一声,他是不会忘记刘柳的味道,她回来过,而且就在刚才!
郑昊宇这才回想起吴管家的失常,所有的一切联系在一起,他飞奔出房间,急忙跑下楼来。
“吴管家!吴管家!”他激动地大叫,脸也变得通红。血气一下子涌上面颊,他就像发了疯一样。
吴英赶紧从屋外走了进来,“先生,怎么了?”她刚把刘柳送出别墅,这里一段很难打的,估计刘柳要步行一段时间。
“刚才谁来过?”他的眼睛死死盯着她,观察着她面部的细微变化。
吴英被他的眼神看得心里发慌,她假装镇定如常,“没有谁啊!就是我的一个亲戚。”语气很淡定。
“你是亲戚?人呢?”他的语气怀疑,眼神也变得异常犀利。
“他,他刚走!”吴英低头,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郑昊宇听闻,抓起钥匙就狂奔而去。一旁的吴英吓得脸色苍白,她怔怔地叫道:“先生,你去哪?”不问其实心里也有数,郑昊宇这是察觉到什么了。
车子轰鸣而去,飞一样的速度开出别墅的大门。在笔直的南山公路上行驶,郑昊宇有一种感觉,刘柳肯定回来过。他的车速飞快,终于,在不远处发现了那抹熟悉的身影——刘柳!
是她,真的是她!她手里拿着旅行包,一个人,在空旷的马路上行走着,身影是那么地寂寞。
郑昊宇的眼中,不知是怒火,还是激动,眸子里热盈盈的,血气上涌,双手都止不住颤抖。他的心中依旧深爱着她,虽然她如此绝情,可他还是爱她。就像这南山绵绵的青树,一棵一棵,永远数不清似的。
忽然,她站在路旁,招手叫停了一辆的士。还未等他追上,车子便开走了。
郑昊宇加大油门,一个信念告诉他,如果现在不追赶上她,也许他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师傅,新区的青年公寓。”刘柳上车后报出了地址。
“嗯,好的!”出租车师傅点头,眼睛习惯性地往反光镜内一瞟。
由于这里人烟稀少,车子不多,所以出租车的车速也很快。
司机熟练地驾驶着汽车,这时,他听到了很明显的轰鸣声。
“小姐,后面那辆跑车你认识吗?一直在追我的车子。”司机望了一眼后视镜中的刘柳,善意地提醒道。
“后面?”刘柳心中疑惑,她不经意地回头望了一眼,马上吓得大惊失色。
那是郑昊宇的奥迪r8,银灰色的车身,此刻就像一道闪电一样飞速驶来。
她慌了,难道郑昊宇发现她了吗?
刘柳赶紧催促出租车司机:“师傅,那辆车我不认识,你能再开快一点吗?我赶时间。”
“真的不认识吗?”司机狐疑地望着她,而后加大了油门。
其实,出租车开得再快,其实也是徒劳的。
奥迪r8有着世界上一流的动力系统,12缸引擎的发动机,只要稍微加速,赶上一辆普通的出租车其实轻而易举。
没过一会儿,郑昊宇的车子就超过了她。只见他摇下车窗,把头探出来大喊:“停车!刘柳!我知道你在里面!停车!”
“师傅,你还能再开快一点吗?”刘柳不敢看车窗外,一个劲地催促着司机。
出租车司机为难地说:“小姐,我的车速也就只有这么快了。他那是顶级的跑车,我就是油门踩到底,也不可能超过他的。”
刘柳不吭声了,车窗外郑昊宇拼命地喊叫,大风吹把他的头发吹得很乱,眼睛都红红的,充血布满血丝。
郑昊宇暴躁到了极点,他撕心裂肺地大叫:“刘柳!刘柳!”
司机不安地望着车后座的刘柳,“小姐,看来你还是下车吧!你把事情解决了,他这样开车也很危险。”
刘柳何尝不知边开边喊话的危险性,可她纠结着,因为她知道,自己没有办法管住自己的心,她如果下车了,那一切就……
突然,一记沉重的刹车声,刘柳和出租车司机都重重地倒向了车前方。
原来,郑昊宇突然将车横在了出租车前,堵住了车子的出路。他气呼呼地从车内走了过来,刘柳眼疾手快,赶紧锁上了车门。
“刘柳,你出来!”郑昊宇使劲地拉动车锁,发疯似的大叫。
刘柳躲在车内,一声不吭的。
“你出来!你出来!”他狂叫不止,神情激动亢奋。
出租车司机被这一切吓坏了,他不安地说:“小姐,麻烦你就下车吧!我还要做生意呢?没空和你们这些有钱人玩游戏。”
“师傅,我真的很不好意思。”刘柳被他说得羞愧难当,红着脸,犹豫着,颤抖着,畏畏缩缩地终于打开了出租车的车门。
在看到车门被打开的那一瞬间,郑昊宇粗鲁地将刘柳拉出车厢,从后座拿出她的包包,生拖硬拽地拉到自己的车前。
“进去!”他语气凶狠冰冷,冷冽凄寒的眸光死死盯在她的脸上。
“我不!”刘柳此刻不想屈从,倔强的脾气又上来了。
“是吗?”他冷笑一声,而后不顾她的反对,将行李扔进车内。一个用力的横抱,没有任何的怜惜,沉闷重力地将刘柳塞进了车内。
锁上门,不顾她的挣脱,一只手压制住她,一只手把握方向盘,调转车头而去。
“昊宇,你放开我!你放开我!”刘柳死命挣扎,可这一切都是徒劳。
郑昊宇抿着嘴,一脸的冷峻。他的眼神异常寒冷,有力的大手死死地将她抓住。
刘柳用小手一次次地捶打他,而他连眼睛都不眨一下,油门踩到底,一下子就回到了南山别墅。
车子“轰”地一声,就停在了别墅门口。
吴英感觉跑出来,当她看到车内大声吼叫的刘柳时,吓得说不出话来。
郑昊宇生气地走下车,用力打开车门,毫无表情地将刘柳一把拉出。
“你放开我!你放开我!”刘柳拼命挣脱,小手被他捏的生疼。
几乎是不带有任何感情的,郑昊宇忽然阴冷一句:“是你又来招惹我的!这次,我再也不会轻易松开!”
第一百八十六章冰释前嫌
郑昊宇和她拉扯着,刘柳惊恐地嘶叫着:“昊宇,昊宇!你放开我!我就是拿东西的。求你放开,好吗?”
一旁的吴英吓得束手无策,她几次欲上前劝解,都被郑昊宇推开了。
两人一路撕扯,就这样,刘柳被郑昊宇拖上了二楼。
“砰!”关门声震耳欲聋,吴英在楼下吓得心惊胆战。
郑昊宇钳制着刘柳的双手,一只手环抱着她,几乎是跌撞着倒在了大床上。
“昊宇……”刘柳的明眸深情地望着他,一个多月的分离,他瘦了许多也憔悴了许多。“你放开我好么,放开我……”她放弃了挣扎,曾经相爱的两个人,多少次厮守缠绵,此刻,还有什么是放不下的呢?
“你这个女人!”他用手固定住她的下巴,迎上她含情脉脉,楚楚可怜的眼神时,怒火瞬间浇灭,转而深情低吻,“我该拿你怎么办?”
在唇齿相触的一刻,多日的思念多日的渴望,刹那间化作了绕指的柔情,缠绵悱恻又扰乱心扉。
她的唇是那么熟悉,她的味道依旧香甜。这就是他魂牵梦萦的味道,多少次深夜难眠时,他都刻骨思念。
刘柳多日来强筑的意志此刻已经瓦解殆尽。她也依恋着郑昊宇的味道,霸道而略带痛楚的强吻,掠夺了她的一切。她爱他,即使他有老婆,他有家庭,他的心也许并不完全在她的身上,可她依旧爱他,爱得不可自拔。
“嗯……”一声嘤咛,“昊宇……”
熟悉的身体欲|火顿时点燃了,几乎是急切地,不可等待地,二人都主动褪去了各自衣物,在灵与肉的融合中,一次次释放自己,在水与火的交融中,毁灭重生。
仿佛只有这样,他们才能忘却自己的痛苦;仿佛只有这样,他们才能找回失去的一切。
吴英焦急地望着时钟,已经四五个小时过去了,楼上一直没有动静。她为今天的莽撞而后悔不已,不知道刘柳和郑昊宇又会闹成什么样子。
而激丨情过后的二人,此刻正依偎在一起,情|欲过后,刘柳的身上正泛着潮红。她亲昵地搂着他,将头深埋在郑昊宇的胸口。
“你为什么要离开我?”郑昊宇声音嘶哑地问道。他始终不愿相信,刘柳会背叛他。
“昊宇,我和你是不可能的,你还是放我走吧!”轻轻地,刘柳痛苦地闭上眼睛,谢婉莹的脸浮现在她的眼前,她摇头,不想去回想那日的一切。
郑昊宇原本熄灭的怒火,又重新点燃,他一个翻身压制她的身体,温润的香甜味道,正反复搅动着他的思绪,“你还是要离开我?为什么?为什么?是不是为了那个白一帆?你和他真的在一起了?”瞪大眼睛,凝视着她闪动的眸子,透亮的眼珠中没有闪躲,反而流动着悲伤。
“你真的这样想我吗?”她的眼泪瞬间滑落,“我对你的感情,你还不明白吗?”真切地,深情地望着他,诚恳中带着妩媚,乖巧中带着忧伤。
他一下子愣住了,“那你到底是为什么?”他低吼,愠怒浮上脸颊。
“因为你有老婆,你有家庭,另外一个女人在等你回家!”
她的话让郑昊宇瞬间震住,“你都知道了?谁告诉你的?谢婉莹?”
刘柳痛苦地摇头,“这一切是真的,是吗?你为什么不告诉我?还说要和我结婚?你知道吗,我是多么期盼和你在一起的生活,可是事实却是如此地残酷,你爱她,是吗?”
纠结的苦楚萦绕着她,刘柳不愿回想不愿面对的一切,此刻还是到来了。
“我爱她?”郑昊宇听了,这才反应过来,“谁和你说的?”
刘柳苦笑,“你还不承认吗?她那么美,那么善良,还那么通情达理,这样一个女人,而且是受过苦难的女人,你忍心伤害吗?”
郑昊宇瞬间明白过来,他松开手,坐了起来,“她来找过你?是么?”
刘柳点点头,“她的出现让我瞬间觉得自己很不齿,我是如此肮脏不堪,霸占着别人的丈夫,此刻还沉迷于他的缠绵悱恻中。”自责加上懊恼,刘柳的脸上又开始出现反复多次的痛苦表情。
“不!刘柳!你听我说!我从来没有爱过她!我和她之间只有照顾和责任,我带着悔恨和她结婚,而我从来没有和她发生过任何关系,她一直是我尊重的姐姐还有未过门的嫂子!”郑昊宇激动不已,他和刘柳由于缺乏沟通,居然一直有这么深的误解。
刘柳不可置信地望着他,郑昊宇和谢婉莹?他们俩个人,谁说的话是真的?
“你难道还不相信我吗?我爱你,只爱你!我和谢婉莹的婚姻只是责任,因为她是昊南哥最心爱的女人!”
郑昊宇的解释让刘柳更加迷惑了,郑昊南的女友,未过门的嫂子,可他为什么又要和她结婚。
“我知道你现在肯定觉得不可思议,但这是真的。因为所有的一切罪孽都有因为我,如果没有我,昊南哥就不会死!”这是郑昊宇心中的一个死结,所有的心病所在。
郑昊宇开始了痛苦的回忆,他的脸色转眼间低沉下来。
“昊南哥出事后,全家都垮了。奶奶鼓励我,让我要担负起郑家男人的责任。在我慢慢熟悉公司事务的时候,一个消息传来,谢婉莹已经多次自杀,又被送进了医院。”
刘柳一声不吭,不想打断他的思绪。
“我找到了她,那个时候,她已经瘦得不成丨人形,面容憔悴惨白,手腕上的割痕触目惊心。”
郑昊宇的眉头紧皱着,“那是多次自杀后留下的,在她细瘦白皙的手腕上,伤口多次愈合,蜿蜒而扭曲,就像一条条丑陋的蜈蚣,让人痛苦悲伤。”
“后来呢?”刘柳轻轻地问。
“我试图劝慰她,可是她的眼神空洞地可怕,她狰狞地发疯似的狂笑,一会又悲戚不断地哭泣。”
“我怕她的精神出了问题,找了很多医生为她诊治。”
“得到的结果是悲伤过度,心理出现了问题。”
刘柳听了依旧一头雾水,“那和你们的婚姻有什么关系?”
“她和昊南哥是青梅竹马,从幼儿园就在一起,两人的感情异常深厚,这样的打击的确不能接受。所以,我理解她,愧对她,也同情她。”
郑昊宇慢慢平静下来,细细地叙说他们的往事。
“直到有一天,医院打电话来,说她有反复自杀倾向,而再次自杀未果时,我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我找到她时,她被约束带控制着手和脚。望着她那无力苍白的模样,我当时就崩溃了。”
郑昊宇纠结地闭上眼睛,几乎不愿回想当时的一切。
“你知道吗?她一直是一个很精致淑雅的女人,可当她变成这样,我感到自己的罪孽是那么深重。”
“我害了昊南哥,也害了她。我在她面前拼命抽打自己的脸颊,跪倒在她的身边乞求她的宽恕。”
刘柳知道郑昊宇一直心怀愧疚,她抚摸着他的头发,深情呼唤,“昊宇,昊宇……”
“她</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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