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咬嘴唇,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毕竟一直都是陌生人,现在忽然亲近起来,当然会有些不自然,方齐眉知道这一点,并没有让场面冷下来,忙又开口:“我记得你上次告诉我,你并不是本地人,是吗?”
“嗯,我不是,我是浙水人。”
“哦,你的母亲也是浙水人是吗?”
“是,我妈妈也是这水人,我一直在外公家生活。”夏含笑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异样,都是诚实回答。
方齐眉看了一眼方颜辛,动了动嘴巴,笑问:“既然这样,我上次问你认不认识夏含玉,你为什么说不认识?”
夏含笑一愣,目光有些闪躲:“这其中比较复杂,我可以不回答吗?很抱歉,执行官,我并不是有意骗你。”
“没事,我也只是随口一问,你别放在心上。”方齐眉怕引起夏含笑的疑心,忙转移了话题:“我能冒昧的问一句,你脸上这个伤是怎么来的?”
“这个……”夏含笑顺声抚上了自己的脸颊,早已淡然:“这是我给自己的标记。”
有时候,不完整,残缺也是一种自我的标志,最起码,两人的长相再相同,也可以靠着这个标志分出她和别人耳朵区别。
方齐眉听着夏含笑的话,惊了一下,但还是什么都没有问,她怕这个是夏含笑的伤口,问了会再伤夏含笑一次。
其实早就不会了,这件事在她看来已经是过去的事,她早已不在乎所有的一切,这道伤疤于她而言,只是起到提醒的作用。
方齐眉询问了夏含笑许多问题,夏含笑在她的办公室一坐就是两个小时,方齐眉为她推掉了所有的会议,不知情的夏含笑看了几次手表,忍不住开口了:“不好意思,执行官,我下午得赶紧回去,不能耽误。”
“哦,这样啊。”本来还欲说什么的方齐眉听到夏含笑的话,脸上微微闪过失望,不过还是很快的收拾起来:“没事,回去吧。”
“抱歉。”夏含笑站起身,再次歉意的点了点头。
方齐眉将夏含笑送到了办公室门口,忽然问了一句:“含笑,你感到幸福吗?满意现在的生活吗?”
夏含笑一愣,不知道方齐眉这么问是什么意思,但还是点头应下来:“嗯,我很幸福。”
她脸上有笑意,让方齐眉的心放了下来,脸上一直紧绷着神经不由松了下来,她近了夏含笑一步,微微抱住了她:“你幸福就好,以后也要好好的。”
夏含笑一僵,面对方齐眉忽然的热情,她有些不知所措,只是微微伸手拍了拍方齐眉的后背,把这个当做一种祝福,说道:“谢谢。”
方齐眉抱了夏含笑好一会儿才放开她,刻意叮嘱方颜辛送夏含笑出去。
方颜辛的胸口有些闷,送夏含笑出了公司,他伸出了手:“以后不管有什么事,如果有需要,都可以来找我。”
“谢谢你。”夏含笑交出了自己的手,脸上露出浅浅笑意。
“好了,回去吧。”方颜辛也不多说,松开自己的手让夏含笑离开。
留恋越多,最后越不舍这个道理他还是懂的。
看着夏含笑坐车离开,方颜辛挑了挑眉,忽略掉心理的异样回到了方齐眉的办公室,不解的问了一次:“姑姑,你是不是不打算告诉夏含笑一切。”
“嗯。”方齐眉沉思的皱着眉,看着方颜辛道:“我暂时不打算说,她要结婚了,还怀着孩子,即使要说,也得找个合适的时期,夏含笑现在不一定能接受,再缓缓吧。”
现在确实不适合告诉夏含笑,方齐眉想,就算要说,也得等夏含笑生下了孩子再说。或许那时候,她为人父母了,可能会更懂的,更容易原谅当初的一切。
夏含笑的婚期越来越近了,明明是应该祝福的事,但是有些人烦躁了。
夏含玉知道夏含笑要嫁给夏寒生后,整个人的状态就没有好过,一直闷闷不乐,拍戏的状态也不佳,动不动就朝片场小妹发脾气,早有人看不惯她了,要不是知道她身后有个许暨东做靠山,谁会这样任由着她?
这样的夏含玉,虽然片约依然不断,但是在娱乐圈的口碑越来越差,大家也不过敢怒不敢言,都等着她被甩那一天再狠狠的落进下石。
夏含玉一想到夏含笑那张脸,心情就好不到哪儿去。狠狠的揪着片场找来的道具花瓣,看到桌子上的手机,她想给许暨东打个电话。
但是电话还没有打出去,她看到联系人里许暨东的名字时,手不由一顿,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睛也跟着一亮,嘴角带上难以抹去的笑容。
她匆匆起身,也不打声招呼,换下了戏服穿上了自己的衣服就朝着家里赶去。
家里的佣人见几天没有回来的夏含玉回来了,一惊以后又谨慎起来:“小姐,你回来啦。”
“嗯。”夏含玉翻了翻客厅桌子上摊开来的东西,转身问了佣人一句:“哥结婚宴请的宾客名单在哪儿?”
那佣人听到夏含玉问,忙回答:“在柜子那儿,小姐需要我现在帮你取来。”
“我要,去拿来。”
佣人忙点头,小跑上楼帮夏含玉取宴客名单。
名单到手的时候,夏含玉一下都没有停留,伸手翻着那厚厚的一本,很快在贵宾区名单找到了许暨东的名字,嘴角掀起了会心的笑意。
看来,夏寒生和夏含笑的婚礼,许暨东是会来参加的。
终于有那么一件事,让她觉得夏寒生和夏含笑结婚没有什么不好的,最起码可以让许暨东亲眼看到夏含笑投入别人的怀抱,能更彻底的让许暨东死心,这样一来,她的机会不是更大一些吗?
“张姐,我今天要在家吃饭,我要吃糖醋里脊。”夏含玉放掉了手里的宴客名单,高兴的说着。
她今天心情好,她要吃她最喜欢的菜,暂时把一切不快都朝后推一推。
...
(
海外别墅的落日格外好看,夏含笑在这儿住不久,迷上了这儿的落日,尤其走在海边的时候,看落日格外的好。
渐渐的,她也就养成了习惯,喜欢吃过晚饭拉着夏寒生去海边散步。
落日一出来,两人沿着海岸的栏杆走着,眼睛不时看着印在海面的巨大落日,心情里也不由带着懒散舒适。夏含笑执意和夏寒生十指相扣,柔和淡笑看着他说:“能挽着未来伴侣一起看落日一直是我的梦想,这种感觉真好。”
“是啊,真好。”夏寒生这次没有躲开夏含笑的手,带笑看着她,心里却不由叹了一口气。
他明白,他不是那个能给夏含笑幸福的人,即使面上表现出来的一直都是笑意,但是心里是什么样的,只有他自己知道。
他们就这么走着,即使没有说话也不嫌无聊,一直走到了很远才沿路返回,等到他们回到别墅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走进客厅时,夏凌峰已经坐在里面,面前茶几上有几根刚灭不久的烟蒂,看来夏凌峰等他们有一会儿了。
“终于回来了,来,含笑。”夏凌峰看到他们回来连忙站起身,指了指手里的画册给夏含笑看:“酒店已经定下来,但是不知道你们喜欢什么布局,先简单的看一看,等会你和我现场看一看,再怎么说也是人生大事,当然得你们自己满意。”
夏寒生这种状况并不适合出去,更准确的说,他生病以后,就再也没有出过海外别墅,即使夏凌峰想要他踏出一步,他也不肯,心里有障碍,哪里是那么容易跨越的。
夏含笑接过夏凌峰手里的画册,认真的翻了几页:“没有红色的吗?红色的稍微喜庆一些。”
“怎么会没有红色?可能是选的人没有印上去,等寒生休息了,去的时候,你好好的问一问。”夏凌峰找了找画册,确实没有发现红色。
夏含笑点头,看了看时间,已经七点多了,夏寒生平日里这个时候该上楼休息了。
“寒生,我扶你上去休息吧。”夏含笑先开口。
以往夏寒生必定点头答应,但这次却没有动作,反而说了一句让人吃惊的话:“我陪你去酒店。”
“什么?”夏凌峰一惊,还以为自己的耳朵听错了。
夏寒生握住夏含笑的手,语气淡淡的都是关心:“含笑怀着孕,让她自己去我放心,何况这是我们的婚礼,我也应该现场。”
夏凌峰还没有回过神,看着主动提出走出去的儿子,心里不免有些感叹,看来他找夏含笑是没有错的,只有她才能让夏寒生主动改变。
夏寒生的关心让夏含笑心头一暖,看向了夏凌峰询问:“可以吗?”
“可以,当然可以,寒生说的没有错,婚礼是你们的,他应该去看一看。”夏凌峰浑浊的眼睛难得有亮光,满是褶皱的手拍上了夏寒生的肩头,都是感慨:“儿子,你也要结婚生子了……”
夏寒生没有母亲,所有的事都是夏凌峰一个人操劳,看着要结婚生子的儿子,他的心里不免有些感触。
“是啊,爸,你应该高兴。”夏寒生露出温润的笑意,提醒父亲。
夏凌峰匆匆点头,抬手擦掉有些溢出眼眶的眼泪:“高兴,高兴,怎么能不高兴,后天以后,你也是有妻儿的人了,凡事替家人多想一想,即使在痛苦,想到含笑和孩子,你都应该忍一忍,明白吗?”
这是男人惯有的方式,用压力去鼓动前行的力量。
这些话表面上是夏凌峰希望夏寒生好好照顾夏含笑,其实却是鼓励夏寒生,再怎么痛苦,也要抗住,他身上的担子重了,他不再是为了自己活着,而要多考虑一下家人。
夏含笑乘着父子俩说话的功夫,上楼给夏寒生取了外套,毕竟是晚上,天气有些凉意。
夏寒生很久没有来市区,这次过来,竟觉得有些不是自己生活的世界,有些陌生却又很熟悉的感觉。
“进去吧。”看着夏寒生站在酒店门口看着,提醒出声。
夏含笑轻握住了夏寒生的手,冲他淡淡一笑,给予他最大的力量:“进。”
夏寒生看着她握住自己的手,不由紧了几分,跨步走了进去。
因为夏家的宾客众多,所以整座酒店相当于包下来了,但是底层是商务会所,除此之外,其他全部都被夏家包了下来,婚礼要在这家最出名的酒店办,可见夏凌峰对儿子的婚事重视。
其他人可能什么都不注意到,或者忘记什么,但是夏含笑却永远不会忘记,这里是当初许暨东和夏含玉办订婚宴的酒店,也是她划伤自己的地点。而现在,她却要在这里和另一个男人结婚,一切还真是物是人非,让人忍不住叹息一声。
本来,夏含笑和夏寒生应该直接上去挑选布局,但是楼上刚上蜡不久比较滑,就拿了酒店了所有的布局图给他们,安排他们坐在楼下的vip区挑选。
夏凌峰怕打扰夏寒生和夏含笑,刚坐下不久便找了个借口出去了。
夏含笑坐在夏寒生的对面,翻着那本厚厚的图册,抬头看了一眼夏寒生问:“寒生,你喜欢什么样布局?什么样的颜色?”
“你喜欢就好。”
“我也不知道选择哪种,你喜欢那种,你告诉我,说不定我也很喜欢。”夏含笑扬着笑脸看着夏寒生,见他不说话,又低头翻了几页,忽然想起了什么:“我记得你以前挺喜欢黑色的……不过黑色在婚礼上不喜庆,要不,我们就选红色的,如何?”
“都可以,你觉得好就好。”夏寒生无奈的摇了摇头,看着她极其认真的模样,露出了宠溺的神色。
这时候的会所算是比较晚了,很少有人来往,但是好巧不巧,许暨东今天在这儿见了德国的客户,送着德国佬出来的时候,熟悉的笑声不由将他的视线吸引了过去。
“那就这个了,挺漂亮的,婚礼还是中式一些好。”夏含笑眼角都是笑意,轻轻的阖上了图册,猛的一弯腰,眉头微皱。
察觉到她的神色有异,夏寒生担心的站了起来,走了过去,着急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夏含笑脸上的诧异闪过,随后换上柔和慈光,白皙的手抚上了自己的腹部,轻声说:“不是,刚刚它踢我了,很重一下。”
这还是她怀孕这么久第一次感觉到孩子的动作,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一时有些僵住。
夏寒生听到她的话,眼睛也染上了笑意,有些欣喜,弯下腰,耳朵靠近了夏含笑的腹部:“我听听这小家伙的动作。”
夏含笑拿开了自己捂住肚子的手,让夏寒生的耳朵贴近了她的腹部,眼睛里都是笑意的看着他和自己的腹部。
两人亲密的动作已经脸上幸福的笑意狠狠的刺痛着许暨东的眼睛,明明有些伤人,可是目光却移不开,他看着他们,目光幽深。
身旁的客户向许暨东伸出手好久,但是许暨东却一直没有看到,刘博之不由提醒了一句:“boss,b ...
(oss……”
许暨东侧过头,看了德国佬伸出的手,淡淡用德语说了一句‘合作愉快’,但并没有去握德国佬的手,而是对刘博之说道:“送皮特先生回住处。”
刘博之顺着许暨东的视线看了一眼,什么也没敢说,也没有问,恭敬的答应了下来,领着皮特离开。
夏寒生伸手摸了摸夏含笑的腹部,嘴角始终挂着笑意:“这小鬼以后肯定是个足球健将……”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抬眸便看到了站在离两人不远处的许暨东。
夏寒生匆匆转眼看夏含笑的神色,她只是露出了微微诧异,随后垂下了眸子,脸上的情绪便看得不透彻了。
许暨东没有躲,见他看到自己,迈着长腿便走了过去,言语间带着轻佻:“好巧。”
两个字,听起来有些生疏,好像只是认识,其他什么关系都没有。
夏寒生看着许暨东,脸上有些微怒,心里终究不畅快,虽然夏含笑不说,但是他能猜到,那个孩子是他的。再看到如此淡然的模样,夏寒生替夏含笑气愤,如果不是许暨东,夏含笑值得更好的男人。
“是巧。”许久没有人回答,夏含笑觉得场面有些冷,便应了一句。
许暨东的目光在夏含笑身上扫了扫便放到了桌子上的图册上,他们来这儿的目的,他明了了。
夏含笑要嫁给夏寒生这件事早就知道了,他以为自己做好了心理准备,可看到他们幸福准备结婚的事,他的心还是忍不住抽痛了一下。
这一切,他曾经要给她,可还是错过了,错过以后,她再也不愿意接受,他们便成了今天现在这副场景。
他的双手插在西装裤口袋,抬头看人的模样都是滔天的王者气息,潇洒而又迷人,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站在这儿没走,只是因为一句卡喉咙里的‘祝你幸福’说不出口。
他想洒脱放掉一个不爱自己的女人,可是真的让他祝福她,太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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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你给我喝了什么?
(许暨东的目光始终放在夏含笑身上没有收回,夏含笑垂着眼眸,并未抬头看过他一眼。即使如此,夏含笑似乎都能猜到许暨东在用什么的眼神看着自己。
她的心里是隐隐不安的,上次见许暨东的时候,她就是隐隐不安的,这是一种心虚心理,明明知道自己什么错都没有,可是那个孩子在了,就让她忍不住心虚,她不是演员,不能无时无刻的掩饰自己的情绪,她只能垂下眼睛,让人看不见她眼睛里的情绪。
在她感到最不安的时候,夏寒生温热的手抓住了她的手,紧紧的握着,给她一个极安心的笑意。
夏含笑微微一愣,虽然嘴角对夏寒生溢开了笑意。
这一幕在别人眼里看着温情至极,但是在许暨东看来却都是无情!
许暨东的拳头捏的‘咯咯’作响,嘴角扯出一丝讥讽瞥向夏含笑:“速度够快,看来你们今天是来挑婚礼布景?”
本只是试探性的问问,心里自然希望得到的是一个否定的答案。
夏寒生握住了夏含笑的手,替她扛住了许暨东的话:“我们是要结婚了,许先生就没有祝福?”
“祝福?”许暨东脸上始终是那副笑意,他说不出口的,夏寒生倒是主动向他要了,他弯起的嘴角渐染上冷意:“那就祝你们婚礼能顺利办成。”
只是简单的一句话,却足够让夏含笑心底一惊。她似乎能感觉到许暨东话里更多的是什么成分。
她不敢深想,也不去看许暨东,只是对夏寒生耳语:“寒生,就用红色,我们回去吧。”
夏寒生侧目看着夏含笑,知道她不想呆在这儿面对这个男人,关心的注视着她,答应了下来:“好,我们现在就回去。”
“嗯。”
“怎么?布景还没有挑好就急着要走,是在躲我?”这一点认知,许暨东还是有的。
一直没有说话的夏含笑听到了许暨东这句话,垂着的眸子扬起,带着半分凌厉:“许暨东,你把自己想的太重要了。”
“我把自己想的太重要?夏含笑,这一点上,你以后会知道!”他是否重要,总有一天,他会用自己的行动告知夏含笑。
“走吧。”夏含笑没有心情和许暨东说下去,微微平复了自己,任由夏寒生握着手迈出了酒店。
三人背道而驰,许暨东站在原地未动,身后是离开的夏含笑和夏寒生。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许暨东脸上玩味、讥讽尽敛,只留一分冷意。握起的拳头情景暴起,一身笔挺的西装却让他穿出异常强大的气场。
坐上了车,许暨东微闭着眸子。刘博之有些为难的看着手上的请帖,不知道该如何,犹豫了许久以后才将请帖递到了闭着眼的许暨东面前,轻声开口:“boss,这是夏家送来的请帖,你要去吗?”
闻声,许暨东微微张开了眼睛,修长的手接过了那份请帖,看到请帖上赫然写着新郎;夏寒生,新娘;夏含笑,薄唇紧闭着,没有张口说一句话,但是脸上的冷意却十分了然。
看来,这个婚礼,他无论如何都要去了!
进了客厅,许暨东捏了捏发痛的眉心,将外套扔在了沙发上,整个人也坐在沙发上,垂着冷眸,并未注意到站在楼梯口的夏含玉。
夏含玉站在那儿迟迟未出声,等到许暨东发现自己,但是许暨东并未发现她,坐在沙发上甚至连楼梯处一眼都没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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