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色,可是却又一股蛰伏的怒气在体面弥漫着,正是冷炎一行人。
“先生,你们找谁?”谢长金心头一突,不过还是迎上去问道。“我们找铁河!”冷炎并没有说话,他身后一人大步上前开口道。
“找铁局长啊,他现在患有一种感染性很强的病毒,正在隔离治疗,外人不能接触,不然的话,很可能感染到…”谢长金提醒道。
冷炎眼皮都没抬一下,越过谢长金向里走去,透过病房中央的透明玻璃,看到里面的铁河……
“你们不要进来!”
伴随着这么一句话话语,冷炎“砰”的一声推开病房的门,大步走了进去。
“先生,你不能进去…”谢长金急忙出声阻止,却被一人压在墙上,根本无法动弹,“帝天哥只是想要找铁河谈谈,这里没你的事,你最好是闭嘴。”
“不是啊…”谢长金急道:“铁河中了尸毒,传染性很强,他这么进去很可能被传染的,我这么说也是为了他好。”
……
“你又进来干什么,不是让你想办法治好老子的毒吗?别以为老子是开玩笑,今天你若是不能减缓老子的痛楚,老子非剥了你的皮不可。”铁河背对着房门,听到动静,头也不回的骂道。
“你好大的威风。”冷炎一步步的接近,冰冷的声音从双唇中吐出。
听到陌生的声音,铁河骤然回首,一眼就看到冷炎冷漠的面容,还有那冰冷如刀的眼神……
“帝天!”
铁河全身一个激灵,身体也不自觉的颤抖起来。
沙沙沙…
冷炎一步步的上前,每前进一步,就让铁河心头暴跳,心脏都仿佛要从胸腔里跳脱出来,后背瞬间就被冷汗打湿了。
“你想干什么?”铁河颤声道,身体下意识的向后移,臀部推动病床,发出噪杂的摩擦声。
“你说呢?”冷炎冷冽一笑道。“我不知道…”铁河摇头,接着又解释道:“要对付您是国安的意思,我也是身不由己…”
呵呵呵…
冷炎轻笑,面上却没有丝毫笑意,反而更加的冰冷,“对付我是国安的意思,你是身不由己的,那…杀死我师父雷神呢,又是谁的意思?”
“杀死雷神的是叶浩然,跟我没关系。”铁河额头上冷汗滑落,汗水流入面部腐烂的肉中,一阵彻骨的麻与痒传来,他面容扭曲颤抖,宛如有无数条蚯蚓再爬,奇痒入心,然而此时在冷炎的逼视下,却不敢稍动…
“我想要听的是实话。”冷炎道。
“我不知道…”铁河猛然摇头,想要借着这种动作,来缓解面部的奇痒,点点脓液被他甩了出去,斑斑点点的落在地上,然而竟没有一滴能靠近冷炎一尺之内。
“为什么杀死我师父?”冷炎逼问道。“我没有。”铁河咬牙道。
“到现在还想狡辩是吧,我看你承受的痛苦还不够,既然如此我就成全你…”冷炎冷笑一声,又逼近两步。
“你要干什么,我告诉你,我是国安人员,我是东海国安局的局长,你要是对我不利,国安不会放过你的。”铁河色厉内荏道。
“你这个叛徒,也配提国安两个字。”冷炎不屑的撇嘴,而后目光落在他脸上,道:“你面容腐烂恶臭,而且一直以来强自忍耐,应该是中了一种很霸道的病毒…”
“你想说什么?”铁河惊恐道。
“没什么,随口一说而已。”冷炎道,说着目光转向铁河手腕上的吊针上,道:“药瓶里是一些抗生素与消除炎症和止痛类的药吧,不知道如果我将这针拔了,然后换上激素类的药品,会不会让这刺激病毒扩散到你的全身…”
“你好毒…”
听到冷炎的话,铁河心头惊惧莫名,现在输入大剂量的抗生素,还不能抑制病情,如果真的注射激素,那这尸毒只怕很快就扩散到他全身,到时候他疼也疼死了。
“告诉我为什么杀死我师父。”冷炎问道。“我…我没有杀他,他是叶浩然杀死的。”铁河嘴硬道。
“不见棺材不落泪是吧?好啊,那我们就试试看,是你的嘴硬还是我的手段高。”冷炎眼睛微微眯起。
上前一把掐住输液管,让上面的药液无法向下流淌,铁河大吃一惊,一边将手腕上的针拔下,一边大喊:“救命啊,谋杀啊!”
砰!
病房的门被推开,主治医生谢长金走了进来,怯怯的望着冷炎,正要说话,就听冷炎道:“你来的正好,去换一瓶激素类的药品过来。”
“激素?”
谢长金一惊,吓了一跳,忙道:“这可使不得,如果使用激素类的药品,这病毒就会扩散…”
“我要的正是扩散。”冷炎道,直接命令谢长金去取药,谢长金迟疑着,在冷炎的目光下,一步步的向外走。
“你敢,你要是敢给我注射激素,老子一定不会放过你的。”铁河大骂,不敢跟冷炎耍横,对于一个小小的主治医生却丝毫没有顾及。
过了一阵,谢长金走来,手里重新拿着一瓶药水。
“帝天,你不能这样对我,你不能…”铁河凄惨道。
“说,为什么杀死我师父?”冷炎凝视着铁河道,见他依然不说,对谢长金道:“给他注射激素。”
“帝天,你赢了。”铁河惨然一笑,面对冷炎他没有丝毫的反抗余力,只能服软,道:“我如果告诉你真相,你是不是就会放过我?”
“不可能!”冷炎摇头,不管铁河会不会招供一切,他都不可能放过他。铁河凝视冷炎片刻,见他态度坚决,知道自己定然无法幸免,道:“没错,是我杀了雷神。”
“为什么?他一向待你不薄,你为什么要杀他?”冷炎怒道,森寒的杀机迸射,虽然一直猜测师父是铁河杀的,可是当听到他亲口承认,冷炎还是杀意翻腾。
“为什么杀他,因为他偏心他徇私,我们这些兄弟,辛辛苦苦得来的功劳,全都让他不声不响的给了你…”铁河提起这个,依然充满怨气,大声道:“就因为你是雷神的徒弟与女婿,他就将我们这么多人用血汗拼出来的功劳全都给了你,要把‘孤鸿’的功劳全都给你,要把本来属于我的国安局长的位置也要给你,我当然要杀他!”
“你错了。”冷炎听铁河诋毁师父,大声道:“我师父根本没有徇私,‘孤鸿’的代号本来就不是你的…”见铁河根本不信,冷炎也懒得跟他解释,道:“这件事背后是不是耿长生在作怪,是不是他让你诬陷慕卷云的?”
“是!”铁河点头,此时他命将不保,自然是没有必要为耿长生隐瞒。
“那我师父要交回裴峰的档案呢?在什么地方?”冷炎又问。
耿长生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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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被毁了。”铁河道。
冷炎眉头微蹙,心头一沉,现在他虽然出来了,可是耿冲与钟慧怡却还没有出来,没有这些档案的话,两人就很难出来,就算是放出来,以后也只能活在黑暗中。
“帝天哥,抓到一个来探望铁河的人。”冷炎从隔离病房中走出,一人上前汇报,在此人身后两人押着一人走来,压着的人正是寒冽。
“被他交给国安吧。”冷炎道,说着就要离开。“帝天,我有重要的消息告诉你。”寒冽喊道。
“走吧你!”两人推着寒冽向外走,寒冽急道:“帝天,我有重要的消息告诉你,你的档案我知道在什么地方。”
听到这句话,冷炎一愣,旋即让两人放开寒冽,寒冽一路小跑的来到冷炎面前,一脸的献媚与小心。
“你说你知道我的档案在什么地方?”冷炎问道。“是的,不光有你的,还有耿冲、钟慧怡、叶浩然三人的。”寒冽点头道。
“这些档案不是毁了吗?”冷炎道。“没有,本来铁局长是要让我毁掉的,不过我并没有毁掉…”寒冽道。
“在什么地方?”冷炎道。“我可以告诉你,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寒冽咬咬牙道:“其实我是很敬重堂主的,是铁河逼迫我,我才…”
“交出来,我保证天庭之人不会找你麻烦。”冷炎不耐道。
“多谢帝天,我这就去拿。”寒冽连声道谢,而后四个人跟着寒冽一起去取资料。
“帝天哥,难道真的就这么放过这个叛徒?”一人不忿道。“当然不会。”冷炎摇头,眼眸中一抹精芒闪烁,道:“把他背叛怒堂的事,通知怒堂的兄弟。”
“帝天哥真高!”这人赞道,天庭不对寒冽动手,可是怒堂之人却不会轻易放过寒冽这个叛徒,到时候他一样难逃一死…
……
就在冷炎刚刚离开国安,耿长生就收到消息,并得知冷炎要去找铁河,这一下耿长生顿时坐不住了,知道自己大势已去。
铁河本身已经中了尸毒,再面对帝天的压力,一定会将一切招供出来的,到时候他肯定会暴露。
“不行,我要赶紧跑路。”耿长生嘀咕一句,而后快速的拨打几个电话,准备好逃跑事宜,一个小时后,耿长生已经通过海关,然后坐上自己早就预备的潜艇,悄然离开华夏…
而就在耿长生离开后不久,军委也收到了冷炎传来的消息,说叛国贼是耿长生,要彻查他,不过却迟了一步,耿长生早已离开了华夏。
“一定要不惜一切代价留下他,绝对不能让他安然离境。”军委发动急令,耿长生是海东军区的副司令员,对该军区的一些参数资料了如指掌,绝对不能让他带着这些资料离开,不然的话对与国内来说,将会是无法估量的损失。
“耿长生逃了吗?”没多久冷炎就接到消息,唇角勾起,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就算是他离开华夏,也同样难逃一死,师父的血债必须要用血来偿!
墓地。
洛冲霄坟前,冷炎再次来到这里。
这一次跟上一次又不同,上一次惊讶疑惑的成分居多,而这一次更多的是悲伤。
师父洛冲霄教给他许多东西,不光指点他武功,还教给他做人的道理…甚至是早在一开始,他就为他以后铺好了路…
“师父,我来看你了。”冷炎跪在洛冲霄坟前,低声呢喃着,往昔与洛冲霄相处的点点滴滴如流水般在心头流淌,思绪似乎回到了那个遥远的过去。
那时候,他跟猴子刚刚离开部队,一心想要为周舟报仇,可是眼镜蛇佣兵团当时是一个庞然巨物,远不是两人能够抗衡的。
猴子因为与人冲突,砸了当地一个酒吧,被罩场子的黑帮扣押,被逼去打黑市拳,后来连冷炎被被迫入局,冷炎连赢十九场,可是第二十场是当时的世界第一拳手,再加上猴子被扣押,对方以猴子的命逼迫他,处境极其危险,正是那时候,师父洛冲霄出现了,指点他对“气”的运用,让他格斗能力跃然提升一个档次,而且还派人救出猴子,让他无后顾之忧,毫无悬念的击败了对手。
自那以后雷神不光指点他功夫,还给他提供武器与信息,让他节省了大把的时间,少走了许多的弯路,可以说能在两年之内铲除眼镜蛇佣兵团,师父与怒堂占据一大半的功劳。
好兄弟的大仇得报,冷炎陷入迷茫中,这时候同样是师父引导他,给他指明方向,让他重燃斗志,成立了天庭…
往事一点点一滴滴,在冷炎心头沉淀,让他眼圈渐渐通红,心也跟着酸涩起来。
“师父,如果不是我无能,没有保护好宁宁,让她动了胎气,就不会让您出手保胎儿,就不会让你伤及本源,也不可能被铁河这个混蛋有机可乘。”冷炎攥拳,指甲深深的刺入掌心,又是悲伤又是自责。
墓碑上师父洛冲霄的照片含笑望着他,冷炎一阵恍惚,似乎师父洛冲霄,从墓碑中走出,含笑对他说:“痴儿,这跟你有什么关系,这一切都是我自愿的,宁宁是我的女儿,宝宝是我的外孙,我为两人做点事也是应该的…”
“师父…”
冷炎喊道,伸出手想要抓住什么,却发现这只是幻觉而已,眼前只有墓碑,还有上面孤零零的照片。
“啊!”
冷炎忽然轻吟一声,右手蓦然捂住胸口,心头突兀的传来一阵剧痛,这痛来的迅猛没有丝毫的端倪,瞬间就让痛的出了一身冷汗。
这痛来的快去的也快,很快就恢复如常,冷炎并没有在意,低语道:“师父,我一定会为您报仇的,铁河这个杀人凶手,我并没有杀他,现在他中了尸毒,全身都腐烂了,杀了他就太便宜他了…还有耿长生,他叛国逃了,不过我很快也会杀死他,您放心吧,不会让他将海东军区的资料带出去的,我已经有所安排了…”
“师父,我改天再来看你,一定会好好照顾宁宁的,我向您发誓!”
离开墓地,冷炎开车回家。
家里灯火通明,一家人都在等他。
因为刚遭受牢笼之灾,进家门的时候,跨火盆橘子叶洒水,这是必不可少的,做完这一切,一家人迎着冷炎入内。
“宁宁呢?”冷炎坐在沙发上,却并没有看到洛宁,忍不住好奇的问一句。“她啊,说是有点累,在房间里睡觉呢。”白柔道:“这一阵真是苦了她,一直为你们父子的事奔走,她又怀有身孕…”
“我去叫她出来吧。”秦青道。“不用了,让她休息一阵吧。”冷炎制止道,他去浴室洗澡,出来后就开始张罗着开饭,洛宁依然没有起来。
“宁宁怎么睡这么久?”秦青疑惑道。“我吧。”冷炎道,说着起身离开,轻手轻脚的进入卧室,就发现洛宁睡的正香。
冷炎坐在窗畔,默默的盯着洛宁,一直过了许久,洛宁一直熟睡着,他为她隆隆被子,悄然离开房间。
“宁宁呢?”白柔问道。“睡的正熟,让她睡吧,回头醒来,温鸡汤给她喝。”冷炎道。
一家人开始吃饭,本来冷炎出来,是值得庆祝的一件事,可是却因为洛冲霄的死,而变得有些沉闷,一家人默默的吃完饭,就各自离开。
冷炎回到卧室,静静的看着洛宁的睡姿,一直到了深夜,洛宁才醒来,看到冷炎在身边,伸展一个懒腰,道:“你回来了,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叫醒我?”
“看你睡的正熟,就没叫你。”冷炎解释一句,道:“饿了吧,我去端鸡汤给你吃。”
“我不饿。”洛宁摇头,感觉有些奇怪,以前总是胃口很好的,今天这么久没吃饭,却一点也不觉得饿。
“吃一点吧,不然一会宝宝就要喊饿了。”冷炎笑道,将洛宁扶起倚在床头上,转身出了卧室,片刻后就端了一碗鸡汤回来。
“这么快?”洛宁奇怪道。“刚好之前温的,现在还没有凉。”冷炎笑道,然后用勺子舀鸡汤,先自己尝尝,试试温度尚可,就开始喂洛宁吃。
“我自己可以吃。”洛宁笑道,就要去接碗勺,不过冷炎一直坚持自己喂她,洛宁也就任他喂。
“咦,温度刚刚好呀,你怎么知道我会在这个时候醒来?”洛宁问道。
“心有灵犀吧,我掐指一算,就算出你会在这个时候醒来,提前温了鸡汤给你。”冷炎笑道。
“傻瓜,这鸡汤温了不少次了吧。”洛宁喝了几口,忽然说道。
“啊,你怎么知道,难道糊了?”冷炎蹙眉,自己舀一勺尝尝,味道还好,并没有什么不对劲。
“味道很好,我很喜欢。”洛宁道,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情,她刚巧醒来,鸡汤刚好可以喝,肯定是温了很多遍,稍微凉了就又温上…
一碗鸡汤很快喝光,冷炎将碗勺送出去,洛宁一个人躺在床头上,忽然捂住嘴巴,感觉到胃里一阵不舒服,凝眉仔细感应,却并没有发现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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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国者,虽远必诛
“到底怎么回事?”洛宁蹙眉。
虽然并没有发现身体异常,不过她却感觉到几分不对劲,今天下午无缘无故的犯困,再加上睡了这么久,又感觉不到饿,这都说明她的身体在发生变化,而这种变化,是从那夜国安回来之后发生的。
“难道是中了尸毒?”洛宁心道,这个想法让她面色微变,可是中了尸毒,应该如同铁河一般的症状才对,这又让她对此产生怀疑。
“在想什么呢?”冷炎从外面回来,看到洛宁深思的样子,好奇的问道。“没什么。”洛宁摇头,并没有将自己的疑惑说出。
她觉得应该是自己多心了,铁河中了尸毒当场就有反应,而她却并没有那种症状,肯定不是中了尸毒,而可能是因为怀孕产生的症状。
“明天就去医院检查一下。”洛宁打定主意,并没有告诉冷炎,现在大半夜的,若是让冷炎知道,肯定会劳师动众的送她去医院做详细的检查,那样一家人就别想睡了。
冷炎贴在洛宁肚皮上,就听到一阵轻微的心跳声,喜道:“我听到宝宝的心跳了,好有节奏…”
“你小声点,别吵醒了他。”洛宁嘘了一声小声道。“我怎么感觉你腹中有气流声。”冷炎疑惑道。
“怎么会有气流声,你听错了吧。”洛宁不解道。冷炎思忖一道,恍然道:“我想起来了,宝宝在你腹中,已经有了气感,可能正在吞吐气息。”
“哪有这么神奇。”洛宁摇头道,不相信这种说法,小宝宝还没出生,怎么可能有这么玄乎。
“这是我们的宝宝,爸爸妈妈都很优秀,他继承我们的优良基因,他自然更加优秀,再加上外公当初的以‘气’引导,也不是没有可能。”冷炎道,提起洛冲霄,两人的情绪又有些低弱,房间里的声音渐渐小了。
第二天,冷炎早早的醒来,洛宁却还在熟睡,冷炎叫醒了她,一家人吃过早餐,洛宁正准备让冷炎陪她一起去医院检查一下,冷炎却接到了电话。
“好的,我知道了,我这就赶去…”冷炎听了一阵,对这电话说道。
“怎么啦?”洛宁问道。“有耿长生的消息了。”冷炎道。
“一切小心。”洛宁道,并没有多说什么,因为她知道冷炎肯定要去的,而且她也希望冷炎能亲自去为父亲报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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