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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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子阶段性胜利的庆功宴,我怎么不能来?”他举起啤酒瓶对着嘴喝了一口,神色落寞。

“这杯酒你必须得喝!”不高不低的声音传来,陈锦言和薄晋洲循声看过去,不觉皱起眉头。

平心而论,他们二人 ...

(非常理解魏然的心情,毕竟律师的声誉是靠胜诉率堆起来的,谁都不想去打必输的官司。

可是他这么当众为难程知予,就有点太过分了。

陈锦言不动声色地起身,被薄晋洲拽住衣袖,“大家都看着呢,别乱来。”陈锦言对着他笑了笑,说了声“放心”,迈开步子走了过去。

“挺热闹啊这边。”陈锦言站到程知予的身边,笑着对对面的人举了举酒杯,“魏律师,一直说要犒劳犒劳你呢,还没来得及,先敬你一杯。”说完,二话一说,一杯酒灌了下去。

魏然神色冷冰冰的,“这怎么好意思,陈律师您可是今天的寿星,案子阶段性胜利的保证。”说着,他也灌下去一杯,从旁边又拿来一瓶酒一个酒杯,倒了整整一杯,“程助理,这杯酒我敬你,我相信陈律师对你的工作也是很肯定的,对这个案子来说,你也是有功之臣。”

“我真的酒精过敏。”程知予讪讪地看着魏然,又侧过头看了眼陈锦言,只见他面上带着笑,“魏律师,我的助理酒精过敏,不然,我替她把这酒喝了?”虽然是问句,却丝毫不是商量的口吻。

他把酒接过来,二话不说喝了下去,杯底朝上,最后一滴酒顺着杯壁滑下来,“魏律师,这个案子成功了,不是我一个人的成功,也不是薄律师一个人的成功,而是整个律所的成功。这个道理你如果不懂,那我可以把你推荐给我一个朋友的律所,去他那里好好体会一下,什么叫团队意识。”

说着,他微微一笑,转身欲走,一个踉跄,被程知予环住腰,顺着扶住他的手臂,“没事吧?”

“喝的有点急,没事。”陈锦言握住她的手,也没有松开的意思,“把我扶到沙发上。”

程知予也不好挣脱开,任由他捉着自己的手。

陈锦言重重地把自己摔在角落的沙发上,力道太大,带得程知予一下跌在他的怀中,想要爬起来,手却还被他攥着。

“喂,松开。”程知予用力地想要挣开,却被攥得更紧了。“喂,被人看见了!”

笑话,他陈锦言想要耍流氓,还能不挑个隐蔽的地儿?

他装作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四处张望了一番,“这是哪儿?”

“这是同一首歌啊,庆功宴,正好是你的生日。”程知予顿了顿,黑暗之中,皱起双眉,“你不是告诉我你是天蝎座吗?”

陈锦言低低地笑了一声,“我当然是天蝎座。”他松了手,程知予连忙爬起来,捋了捋裙子,“你就骗我吧!”

“那你送我生日礼物。”陈锦言耍赖一样地又捉住程知予的手腕。

“你骗了我我还要给你生日礼物?”程知予哼了一声,“你先放开我,我去给你要点牛奶。”

“我不放,你送我生日礼物。哎呀我这个人要求特底,你就告诉我,砒霜拌辣椒,后面那句是什么就好。”

“真不知道啊?”程知予蹲□,对上陈锦言迷离的眼神,微微侧开视线,强忍着笑,“又毒又辣。”

第二十五章 庆功生日宴

(“砒霜拌辣椒,又毒又辣?”陈锦言微微愣了愣神,就被程知予挣脱开。

他低低地笑了一声,把眼一合,微微勾起了唇角。

没一会儿,程知予就端着一杯温牛奶回来了。她在陈锦言躺着的沙发边上来回转悠了好几遭,把杯子往桌上一放,四处看了看,确认大家没注意这个黑暗的角落,伸手把陈锦言的腿拽得耷拉到沙发下面,然后掰着他的肩膀用力一拉,陈锦言就彻底坐了起来。

“喂,醒醒,喝杯牛奶醒醒酒。”程知予坐到旁边,因为伸手够牛奶,身体前倾,突然,背上一沉,她的手僵在半空中,侧过头看了看,果不其然,陈锦言歪到她的背上,眉目安然,全然不见平日里的嘲讽抑或果决。

程知予深吸一口气,慢慢地起身,在陈锦言彻底栽下去之前回身伸出手垫在他的头下面,因为极力做了缓冲,所以陈锦言只是皱了皱眉,并没醒过来。

刚要把手抽出来,身后突然传来杯子落地的声音。

回过头,余景睁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她看了看自己蹲在地上的姿势,想象了一下从背后看大概是什么样子,一时窘迫,正要开口解释,耳边传来陈锦言低低地声音:“怎么了?”他皱着眉坐起身来,带起淡淡的酒气。

“没……没什么。”余景轻咳一声,慌张地对闻声而至的众人摆了摆手,“没事没事,不小心打碎了个杯子,你们该唱唱该玩儿玩儿,我去叫服务员清理一下。”说着,深深地看了程知予一眼,“这边有碎玻璃,你们先别过来哟。”

程知予急切地想要解释,无奈两只手都被陈锦言压在手底下,连回个身都回不了。陈锦言凑到她耳边,“怎么,想大声喊一句让整个事务所的人都来看热闹吗?我倒是不介意。”

她眯了眯眼的功夫,陈锦言松开摁着她的手,“喊吧,让大家都来瞧瞧,漂亮助理是怎么推倒腹黑老板的。”

“你还真是……”程知予走后,薄晋洲从角落绕出来,饶有兴致地看着陈锦言,嘴角带了个笑。

陈锦言轻咳一声,端起桌上的牛奶,拍了拍旁边的座位。

“又装醉酒?你能不能有点创意。”薄晋洲坐到他的旁边,“她现在有没有觉察?”

“她?”陈锦言挑了挑眉,轻笑一声,“没有,傻了吧唧的,满心都是她的非白哥。”语气嘲弄,言语间带了几分落寞。

薄晋洲拍了拍他的肩膀,轻叹一声,“慢慢来,这种事儿,急不得。”

“玩儿真心话大冒险了!”

音乐突然停了下来,没了鬼哭狼嚎的声音,包厢里一下就安静了下来。ww陈锦言和薄晋洲对看一眼,突然勾了勾唇,“这个可得去玩儿。”说着,冲薄晋洲扬了扬下巴,“走。”

薄晋洲把酒杯往桌上一放,“算了吧,我这都快当孩儿他爹了,要是敢大冒险,苏扬……”话说到一半,顿了顿,垂了眸子。

“回家吧,回去洗个热水澡,好好休息休息。”陈锦言拍了拍他的肩,转身径自走向人群。

余景见他一个人慢悠悠地踱步过来,诧异地探头往他身后看了看,一直不见程知予的身影出现,四下一望,拧着眉走到一小撮人群中间,“你怎么在这儿?”

程知予脸上还挂着笑,听见余景的话明显一愣,拽了拽她的袖子,低声说:“不是,你误会了。”

“误会什么呀?”旁边的小助理文静静凑过来,往程知予的肩膀上一趴,眼睛忽闪忽闪的看向余景。

“没什么。”程知予尴尬地捋了捋额间的碎发,恳求一般地冲余景使了个眼色,余景暧昧地看了她一眼,“她说不想去玩儿真心话大冒险,你说她是不是有秘密。”

“那可不行!”文静静扒着程知予肩膀的手紧了紧,“必须玩儿,现在想走可来不及了。”

几个人又笑又闹地走到人群当中,大部分人吃饱喝足之后已经先走了,剩下的十几个人基本都是程知予平时吃饭搭伴结伙的,熟的不得了。

大家围成一个圈,用黑白配的方法选出一个皇帝,开始转瓶子,瓶口对着谁,谁就来选真心话或者大冒险。

很不幸,第一局的皇帝是余景。

她暧昧地冲大家使了个眼色,将瓶子一转,瓶口堪堪对着程知予。

“你一定是故意的。”程知予咬牙切齿地看着酒瓶,“真心话,我什么都不怕。”

“哟呵,还挺押韵。”余景“嘿嘿”笑了两声,“先从纯洁的入手,小知予,初吻还在吗?”

“当然!”程知予义正言辞地回了一句,话一出口,突然想起来喝醉的那天晚上,脸顿时僵在原地,神情不自然地看向陈锦言。

他一副看好戏的模样,见程知予看过来,挑了挑眉,佯作不知,“看我干嘛?”

一句话出口,所有人都眼色暧昧地在两个人身上来回瞟,程知予轻咳一声,“还在,还在,来,咱们继续!”

余景开了个好头,以至于后面无论是谁做皇帝,但凡转到这俩人,都会问些不痛不痒的问题。整场下来,程知予觉得自己简直成了筛子。

这都不算什么,眼看着马上就十点了,文静静做了最后一个皇帝,把瓶口对准了陈锦言。“老大,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陈锦言环视一圈,众人脸上皆是激*情满满,“大冒险吧。”他微微一笑,手中的酒杯来回转了好几遭。

“亲程知予一口。”文静静下巴一扬,满脸带着奸笑。

“喂,凭什么!”话还没说完,程知予眼前一暗,唇边传来凉凉的触觉,紧接着眼前就又恢复了明亮。

“什么凭什么,这么大把年纪了初吻还在丢不丢脸!这是还在包房了,要是在酒店……”文静静“嘿嘿”笑着与余景对视一眼,两个人脸上暧昧的笑容把整个包房的气氛调动到了高*潮。

程知予整个人都处于晕眩的状态,朦朦胧胧地跟大家道了别,转眼,包房里只剩下了她跟陈锦言。

她猛喝了几口柠檬水,忽地站起身来,伸手打向陈锦言,手腕却被他稳稳地握在手心。

“你想干嘛?”陈锦言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嘴唇一张一合间散发出淡淡的酒气,萦绕在程知予的唇边。

“你这样大家会误会的!”程知予皱着眉,因为身高的差距,看向他的时候需要抬着头,却恰好因为这样的姿势,显得无比暧昧。

“误会?”陈锦言咂摸了一下这两个字,“不过是玩儿个游戏,况且亲一下也只是入门级别而已。”

“入门级别?”程知予哼笑一声,“对你来说这都算是入门级别?那中级是什么样?高级是什么样?”

“中级啊……”陈锦言低下头,脸离程知予越来越近,她想往后退,却被陈锦言事先箍住了腰。

陈锦言低低地笑了一声,终于吻上程知予的唇,反复舔舐。

程知予挣扎着推开他, ...

(接连退了几步,捂着自己的嘴,满脸愤慨,“陈锦言,你是不是喝醉了,你看清楚我是谁!你忘了自己都说过什么吗?”

陈锦言歪头勾唇,把程知予逼至墙角,伸手将她困住,再次俯身吻了上去。舔吻许久,程知予双腿发软,被他拦腰抱在怀中,低声在她耳边呢喃:“你不是问中级是什么样吗?中级就是这样。现在,你想不想试试高级是什么样?”

直到回到家,程知予的两颊仍然发烫。

她不知道陈锦言怎么突然变成了这样,他明明说过看不上自己的。况且,初吻啊,初吻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被他占了,还一晚上吻了三次!

她趴在床上,哼哼唧唧了半天这才汲着拖鞋走到浴室,把门狠狠地一关,看着镜子中自己红肿的嘴唇,懊恼地捂住脸。

事情发展成这样,好像已经完全不受她控制了。水龙头哗啦啦地响着,程知予越想越觉得憋屈,把水龙头一关,也不管是几点了,就拨通了陈锦言的电话。

“喂。”陈锦言懒洋洋的声音透过电话传到程知予的耳中,她咬了咬牙,“你给我道歉。”

“道歉?为什么?”陈锦言那边也不知在干嘛,低笑了一声,“对了,你不是说我砒霜拌辣椒吗?怎么样,亲口尝过了,辣不辣?”

程知予深吸一口气,“陈锦言,可能你觉得今天晚上的事根本不算什么,可是你要知道,这是我的初吻,你为了一次游戏亲了一次我已经觉得很吃亏了,你为什么还要……”

“还要什么?更深入地亲了两次?”

“你给我道歉。”

“我并不觉得歉疚,相反,是你问我中级是什么样,高级又是什么样,我好心给你解答,怎么还成了不是呢?”

程知予直接挂了电话,揉了揉嘴唇,没出息地掉下几滴眼泪。镜子里的人眼睛红红的,嘴唇肿肿的,她越看越觉得委屈,把柜门一关,又把头埋进了枕头里。

电话那头的陈锦言望了望天边皎洁的月亮,轻轻笑出声来。他把手机在手中转了几转,又拨了回去,电话一通,清朗中带着几分沉醉的声音出声:“程知予,关于今天晚上的事,我确实需要跟你道歉。对不起。但是关于这件事,我一点都不后悔,并且,我还有一件事要向你坦白。你还记得新加坡的那个晚上吗?我们都喝醉了,你在吐了我一身之前,已经亲过我了。所以,严格来讲,虽然你的初吻确实是被我夺走,但事情并不是发生在今天晚上。另外,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我爱上你了,所以准备好,不久以后,你程知予,就会成为我陈锦言的女人。”

电话那边没有声音,陈锦言微微一笑,“其实这些话应该是当面说的,可我实在忍不住了,如果以后回忆起来我对你的表白,你觉得不满意的话,我可以把刚才说的话当着你的面重复一遍。不早了,早点休息,晚安,我的……助理小姐。”

作者有话要说:辣不辣~~辣不辣~~~~

ps:最近每天都能看到新留言,“这篇文是有读者的”这种感觉好棒~~

第二十七章 回学校一天

(程知予在睡梦中醒来,嘴角都挂着笑。ww

她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飞快地跑到客厅,见陆非白安静地躺在沙发上,这才安下心来。

不是做梦,真的跟非白哥在一起了。

她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意,轻手轻脚地走到浴室,把头发全部扎起来,连刷牙的时候嘴角都是上扬的。

这就是个做了多年的梦,突然实现,她欣喜满满。

把自己整理得漂漂亮亮的,程知予蹑手蹑脚地走到沙发边上,蹲□来,伸出手沿着他的五官细细描摹一番,眼角眉梢的笑意都快要溢出来了。

陆非白猛然睁开眼睛,四目相对,她下意识地往后一仰,陆非白伸手挡住她的脑袋,“怕什么呀?”

他当然不知道,程知予在很久之前就经常趁他睡午觉的时候悄悄溜到他教室门口,笑嘻嘻地看上好一会儿才肯回自己教室睡觉。

乍光明正大了,她还真是不大习惯。

昨天晚上程知予哭了好久,按理说今天早上起来眼睛应该是肿的,可是奇了怪了,她自己一点事都没有,反倒是陆非白眼角发青,黑眼圈明显得不能再明显。

她“嘿嘿”笑了两声,“没怕呀,就是有点不习惯,习惯就好了。”

听到这话,陆非白的眸中闪过一丝惆怅,又转瞬消失。他揉了揉程知予的头发,“好了,我起床,你想想今天想干点什么。”

“干什么都可以吗?”程知予眼睛亮了亮,目送着陆非白一路到浴室,眯了眯眼。

她有好多想跟陆非白一起做的事情,一起爬山、一起看海、一起看日出、一起逛商场、一起去一直想去的餐厅吃饭、一起去超市、一起买菜、一起,过一辈子。

周六周日满打满算也就两天的时间,她把这些事情在心里过了一遍,发现能做的居然寥寥无几,不禁有些失落。

不过转念一想,反正以后有的是时间,就又高兴了起来。

“想好要做什么了吗?”陆非白饶到她的身后,环住她的腰,把头搁在她的肩上蹭了蹭,不由自主地笑出声来。

程知予见他笑,也傻呵呵地跟着傻乐。

“笑什么笑。”陆非白眸色深了深,凑到她的侧脸处亲了一口,站直身体,又忍不住揉了揉她的头发,她就笑得更开心了。

“真是个傻丫头。”陆非白觉得好笑,却也舍不得离她远哪怕那么一丁点,揽着她走到自己的背包跟前,“帮我挑身衣服吧。”说着,又在她的额间留下一吻。

程知予翻了翻,总共也就三件t恤,她看向他,嘴角的笑意深了些,拿出一件浅蓝色的t恤,“穿这个吧,跟我这身衣服一个颜色。”

陆非白当着她的面把身上的t恤一脱,程知予害羞地捂了捂眼睛,嘴里不停地问着“换好了没”,还一个劲儿地“嘿嘿”笑着。

陆非白看着她的模样,又是一阵心疼,将她往怀里一抱,“知予,我们一起去你学校看看好不好?”

她自然乐意,只要是跟陆非白在一起,去哪里都是好的。

程知予摊了两张鸡蛋饼,两个人一人一张,就着玉米糊吃饱之后开始商量出行方案。

她原本想打车过去,节省时间,陆非白却怎么都不同意,一定要坐公交车,说是想补上青葱岁月的缺失,她想了想觉得也是,拿了公交卡,拉着陆非白的手出了门。

两个人长得本就出众,手拉手上了公交车便一直有人盯着他们看。

程知予不仅不在意,反而更加骄傲,挽过陆非白的胳膊器宇轩昂地接受着注目礼。

这要是搁在往常,陆非白早就敲着她的脑门说“德性”了,可现在,他比她都珍惜这过了就没有的时光,由着她嘚瑟。

霖海市外国语大学面积不大,用程知予的话来说就是“小而精致”,走在没什么人的林荫道上,她笑嘻嘻地指着路边各色的建筑跟陆非白介绍,时不时的还插上一两句八卦,说说她以前的同学或者室友谈恋爱的时候碰到过什么样的奇葩,最夸张的一个跪着走完这条铺满石子的小路,只为了求回女朋友的芳心。

陆非白听她说得兴高采烈,时不时地搭句话,脸上始终带着笑。

突然一只猫窜了出来,在两个人的脚边停了下来,抬起头对着两人“喵”了一声。

程知予惊喜地蹲□</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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