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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赏下的糕点都拿给了青格尔尝鲜,便打发青格尔回去了。要知道,今日多尔衮有事会晚些回府,那她也就正好趁此机会从出门办点事情。这桩事情已经搁置得够久了,可不能再耽搁了。

而青格尔拿了糕点,带着吉雅回了自己住着的厢房。进门之后,她让吉雅将房门关上,便将小玉儿给的食盒给摔到了地上:“这个小玉儿究竟是什么意思?将自己吃剩下的糕点赏给我,还作出一副假惺惺的样子,真恶心!”

吉雅连忙捡起了地上的盒子,轻声劝慰:“哎哟我的姑奶奶,您可小点声!这些话岂是可以乱说的?再说了,还不是您自个儿说想要尝尝盛京这边的糕点,十四福晋这才给您这些点心的。这些点心啊,可是宫里赏下来的呢,您小心些,可别扔坏了。”哎,青格尔格格真是越来越不可理喻了。在阿壩垓的时候,也只是刁蛮任性了点,但是到了盛京之后,就越来越奇怪了。人家十四福晋也是好心,她竟然曲解成了这个样子。

青格尔闻言十分生气,她怒气冲冲地一把夺过吉雅手中的糕点,猛地一下又给扔到了地上。这下子,盒子的盖子终于被扔开了,精致的糕点散落了一地。她气呼呼地训斥吉雅:“你可真是个胆小鬼,我在自己房里说几句又怎么了?”她又踢走了一块掉在她脚边的糕点忿忿然道:“不就是几块糕点么?我可不稀罕!等将来我成了这贝勒府的女主人,想要吃什么没有?”

这句话听在吉雅耳中不亚于平地一声雷,她也顾不得轻声细语地说话了,一下子惊呼道:“格格,您说什么?!什么成为这贝勒府的女主人?!您可不要吓我!”

平日里软绵绵的小绵羊一下子这么大声地和自己说话,青格尔也是吓了一跳。她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在盛怒之下把心里面的想法不小心给说出来了。这可不行,吉雅那么怕事,肯定会阻止自己的,到时候破坏自己的计划就不好了!因此青格尔赶忙解释:“哎呀,我一时之间说岔了!我的意思是,等我随便嫁给这盛京里面哪个贝勒,到时候成了贝勒府的女主人,就能够想吃什么就吃什么了。”

吉雅狐疑地看了一眼青格尔,虽然有些怀疑,但是还是相信了青格尔的话。毕竟现在这贝勒府不仅有小玉儿格格这位女主人,还有西跨院那位侧福晋在呢!青格尔格格肯定不会这么想不开,说些什么要成为这贝勒府的女主人的胡话。

但是可怜的吉雅不知道,青格尔还就是这么想不开了! 网

第77章 旁敲侧击

青格尔和小玉儿只相差两岁,其母是科尔沁部的格格,身份尚属尊贵,是科尔沁老郡王的一位侧福晋所出。当初小玉儿的额涅和阿布苏德台吉情深意笃,但是出于联姻的需要,这才不得不在小玉儿的额涅怀着小玉儿的时候娶了这位侧福晋。但是苏德台吉却从来没有怎么宠爱过她。就连青格尔,也是在小玉儿满月宴那晚,喝醉酒的苏德台吉不知怎的走错了帐篷,与侧福晋一夜春^宵之后才怀上的。

也正是因为这样,苏德台吉觉得愧对小玉儿的额涅,就算青格尔出生了之后,依旧对那位侧福晋和青格尔不闻不问。所以青格尔对小玉儿这个同父异母的姐姐可谓是既羡慕又嫉恨,只要是小玉儿有的,她都想要。及至后来小玉儿离开了阿壩垓嫁给了多尔衮,她心中对小玉儿的恨意更是上了一个高峰。

正因如此,她才特意向阿壩垓郡王卖乖,答应愿意嫁给盛京的贝勒,与大金联姻,企图嫁一个身份比多尔衮更加高贵的贝勒,好压过小玉儿一头。哪知到了盛京,她这才发现剩下的那些个未娶嫡福晋的贝勒身份都没多尔衮来的高,更何况现在多尔衮渐渐得到大汗的赏识,眼看着身份更加的水涨船高!若是要越过小玉儿,恐怕她只能嫁给那些个有嫡福晋的大贝勒为侧福晋了!

青格尔从小看着自己身为侧福晋的额涅被嫡福晋压得死死的,即使知道侧福晋也算正妻,然而内心还是诸多排斥。更何况......她见到玉树临风、潇洒英俊的多尔衮之后也深深地爱恋上了多尔衮,更加瞧不上年纪那么大的大贝勒了!因此她一心想要取小玉儿而代之,成为这十四贝勒府的女主人!

然而青格尔实在也太自以为是了,她也不想想,她只是一个阿壩垓来的小格格,甚至其额涅还不是苏德台吉的嫡福晋。一个不受丈夫宠爱、族人又不大支持的侧福晋,又能给自己的女儿预备多少嫁妆呢?且不论她看不看得上那些个大贝勒,就算是那些个小贝勒们,若不是皇太极的赐婚,恐怕也未必看得上她,愿意娶她为自己的嫡福晋。

而青格尔心心念念的多尔衮下朝之后,便带着自己镶白旗的侍从们,去了阿敏的府邸。昔日盛京权贵争着巴结、门庭若市的阿敏府邸,此刻门外却是冷清的很,只看得到守在门口、身穿铠甲的正黄旗的士兵罢了。可叹阿敏当初在盛京城内横行霸道、欺男霸女,大伙儿全都敢怒不敢言,那是何等的威风!然而最终还是落得了一个和他阿玛舒尔哈奇一样的下场罢了。说到底,还是自作自受。

守门的一个正黄旗士兵见是多尔衮来了,忙不迭向他请安问好:“十四贝勒爷吉祥!您怎么突然来了?”

多尔衮免了对方的礼,笑着答道:“大汗把看管阿敏哥哥的这份差事交给我来办,我自然得办的妥妥帖帖,因此今日特意再来看看。”

对方称是,便放了多尔衮及其镶白旗的侍从进去。

等多尔衮一行人走远了些,这个守门的士兵忍不住对同伴说道:“我看呐,这么多贝勒之中,还是十四贝勒最好。不仅受到大汗的器重,人也和气,和咱们说话也不摆什么架子。不像那个阿敏贝勒,平日里那么横行霸道,对谁都没有好脸色,这不,被关起来了吧。”

和这个嘴碎的士兵一同守门的却是正黄旗佐领尼雅哈的长子,也算是皇太极的心腹了。只是八旗制度,本就是将旗人收编,因此他年纪轻轻,即使是有个做佐领的阿玛,也不能越级提拔,还得要放到底下历练历练。他冷冷地对自己的同伴说道:“索尼,我看你是活腻了,咱们负责守这贝勒府的门,你不守纪律、无端说话便罢了,还议论主子们的不是,该当何罪?”

这下子索尼被吓得够呛:“我的错我的错,振库你可不能把这事儿跟上头说啊。不然的话明日怕是别人和你一起守门了!咱们这么合的来,你不会这么对我的是不是?”

纳喇振库皱着眉头看着被吓得不轻的同伴,沉声道:“你看看你这个样子,哪像是堂堂正黄旗的兵士?真是丢人!还不快些站好,好好守门”

听见纳喇振库这么说,对方知道他没有恶意,只是想提点一下自己,便将心放到了肚子里,继续守门了。只是他心里忍不住有些忧伤,这纳喇振库,还真是油盐不进啊。却原来这士兵之前这一番看似闲话,但绝不是无的放矢。皇太极突然处置了阿敏,并且越发重用多尔衮,这满盛京的权贵都在猜测,究竟皇太极是个什么意思?难道真的要开始削弱大贝勒们的权势,开始提拔那些个小贝勒了?正黄旗的士兵也都不是普通百姓,都是权贵人家的子弟,因此他也忍不住想趁此机会向作为皇太极心腹的尼雅哈长子纳喇振库探探口风,究竟这盛京,是不是又要变天了?然而也不知道这纳喇振库是没听出他的言外之意,还是故意不露底,训了他一番。

思及此,索尼心里面叹了一口气:看来不下点狠招,振库是不会吐些东西出来的了!看来只能等到下一批前来交接的士兵过来,自己和振库交班休息之后,带他去喝上一顿,才能套出点什么东西!

而多尔衮带着侍从们走到囚禁着阿敏的房间,他和外头守着的士兵打过招呼之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猛地将门推开。等到看到里头的场景的时候,多尔衮不禁笑了。这间房间应该是以前阿敏的房间,即使是阿敏获罪之后,一些摆设仍旧来不及撤下来,依稀可见以前的华丽奢靡。然而令人哑然失笑的是,一间富丽堂皇的屋子,在原先放床的地方却是被设了厚厚的一层栅栏,硬是弄成了一间囚室,而阿敏就被关在里面。

阿敏被关在这里,已觉十分耻辱,因此平日里除了一日三餐之外,并不准其他人进来,就连现在仍旧住在这府里的他的嫡福晋,他也是不要见的。然而多尔衮却大喇喇的带了这么多人,推开了房门,好整以暇的看着他,他怎能不暴跳如雷!只见他气的红了眼睛,冲多尔衮大吼道:“多尔衮,你来做什么!是来看我的笑话么!?”

多尔衮笑了笑:“我只是过来瞧瞧阿敏哥哥您过得好不好罢了。”

阿敏冷笑一声:“过来瞧瞧我过得好不好?看来咱们的小弟弟也终于长大了,学会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了。”

多尔衮不顾阿敏的冷嘲热讽,认真道:“阿敏哥哥,我今日前来是想要问您一些事情。”

阿敏冷冷道:“我一个获罪之人,你还有什么想问的?”

多尔衮朝侍从们挥了挥手,侍从们立即躬身出了房间,并将房门带上了。多尔衮走到阿敏跟前,只同他隔了一层铁栅栏。他把玩着栅栏门上的那本锁,有些漫不经心地问道:“我想知道,当日父汗驾崩的时候,我母妃为何会突然跟着父汗一同去了?”努^尔哈赤死的时候,大妃阿巴亥还只有三十来岁,更何况她还有多尔衮和多铎这两个比较年幼的孩子,理应放不下心随努^尔哈赤一同去了。这是多尔衮一直疑惑的一点,而近日又听别人说了一些事情,他更加怀疑起来。要知道,虽然阿巴亥受尽努^尔哈赤的宠爱,然而努^尔哈赤死后,她的人生路还很长。更何况,比起努^尔哈赤来,她应当更加喜爱担心两个儿子,怎么会无端端地就殉葬了?

阿敏原以为多尔衮只是来这儿嘲讽自己,却没想到他是来问这个的。想到努^尔哈赤驾崩那晚大妃阿巴亥阴冷不甘的眼神和狠毒的诅咒,他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难道自己落得这步境地,和这个诅咒也脱不了关系?

阿敏异样的神情自然逃不过多尔衮的眼神,他也一改之前的漫不经心,双眼直勾勾地盯着阿敏道:“阿敏哥哥,那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你们...你们究竟对我额娘做了什么?”

看着多尔衮急切的表情,阿敏笑了。他意味深长地说道:“多尔衮,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你得向前看啊。你要想想,若不是大妃如此识大体,为叔父殉葬了,又怎么会有你和多铎现在的好日子?”

多尔衮被阿敏这有些调侃的语气激怒了,他重重地打了栅栏一拳,手上登时沁出了血珠,而栅栏门上的那把铁锁也因冲击而撞到了栅栏上,发出了沉重的敲击声。多尔衮不顾手上传来的疼痛,恶狠狠地对阿敏说:“我额娘...她是不是不是自愿殉葬的!?你们...你们究竟做了些什么?!”

这下子阿敏变得气定神闲起来,他悠悠地对多尔衮说道:“那天晚上的事情,我们都发了誓不会说出去的。你若是真这么想知道......”他拖长了语调,满意地看着多尔衮眼巴巴地瞧着自己,继续说道,“不妨去问问皇太极啊!”

“问八哥?”多尔衮有些犹疑。

“是啊。”阿敏好整以暇地看着多尔衮,“你想想,我们四大贝勒,就皇太极最后当上了大汗。这究竟发生了什么......”他看着多尔衮,笑得意味深长,“不就是他最清楚了么?”

听了阿敏的话,多尔衮的神情更加疑惑起来。难道大玉儿那天说的事情,都是真的么?

看着多尔衮犹疑中透着些狠戾的脸,阿敏无声地笑了:皇太极啊皇太极,你可知道你也在身边养了只老虎呢?这一不小心啊,就得被他给咬上一口! 网

第78章 忍痛割爱

正当阿敏得意之时,多尔衮突然向外面吩咐的侍卫吩咐道:“来人啊,给我拿一桶滚烫的铁汁进来!”这囚房正是新铸造不久,为了固定铁栅栏,滚烫的铁汁都是现成的。因此很快便有侍卫抬了一桶铁汁进来,恭敬地放下之后才离开。

囚房中的阿敏看着尚还在“兹兹”作响的滚烫的铁汁,脸上露出了惊恐的表情:“多尔衮,你这是要做什么!”

多尔衮的脸上是痛快又痛恨的表情:“既然阿敏哥哥不愿告诉我那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那也就没有什么用了。你就乖乖的呆在这儿度过你的下半辈子吧!”说罢他从金属桶中舀出一勺滚烫的铁汁,缓缓地浇入那把大铁锁中。

阿敏的脸上满是灰败之色,看着多尔衮坚定的表情和动作,他知道此事已经不可转圜。一想到今后都要被困在这个地方,阿敏心中逐渐涌上无限的悲痛,眼角缓缓流出了两行眼泪。然而他是不可一世的阿敏贝勒,宁愿跟皇太极死犟也不肯认错的,因此他就这么亲眼看着多尔衮将铁锁铸死,并没有再出声请求。

一时之间,室内只闻铁汁汩汩注入铁锁的声音,以及因高温而发出的兹兹声。就在此时,突然之间门被推开了,莽古尔泰快步走了进来。他看见多尔衮正在做的事情,惊讶地大喝一声:“快住手!多尔衮,你在做什么!?”他冲上来猛地抓住了多尔衮的手臂:“多尔衮,你怎么可以铸死这把锁?”

多尔衮见莽古尔泰来了,稍微有些惊讶,然而他很快就平复了下来,冷冷地答道:“大汗把这监管的差事交给我,我就有权这么做。既然他是终身监禁,这锁自然是永不开启。我认为,只有这么做,才能表示大汗以儆效尤的决心!”

莽古尔泰惊讶地看着多尔衮:“多尔衮,你变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人...”

多尔衮冷酷道:“我是什么样的人?三哥你又清楚了?”说罢他将手中的勺子连同一件其他的东西往铁桶里一扔,发出了“兹”的声音。莽古尔泰忙上前一看,却是牢房的钥匙。他正欲开口训斥多尔衮,多尔衮却拍了拍手道:“好了,我的差事已经办完了。三哥你若是有什么话想同阿敏哥哥说,那便快说吧。我先走了。”于是便背着手走出了房间。

阿敏目瞪口呆地看着多尔衮出去,总觉得这个多尔衮陌生的很。他和阿敏互相对视了一眼,皆默默无语。

正当多尔衮在阿敏府邸和阿敏及莽古尔泰发生冲突的时候,小玉儿带着沙那乘坐着十四贝勒府的马车,悠闲行于盛京的大街上。小玉儿聊起了车帘,看着外面的热闹街景。当马车经过一家古董店的时候,小玉儿冲沙那点了点头,沙那立即出声让车夫停了下来。

沙那搀扶着小玉儿下了马车,车夫恭敬地问小玉儿:“福晋,要我在外边儿候着您么?”

小玉儿笑着命沙那打赏了车夫,答道:“这附近还有几家珠宝店,我可能还要逛上一会儿子,你不必等我了,先行回府吧。”

车夫笑眯眯地接过沙那递给他的荷包,殷勤地答道:“奴才知道了。那福晋,奴才什么时候才来接您呢?”

小玉儿抬头看了一眼正高的日头,答道:“大约申时的时候吧。”

车夫应了一声,复又向小玉儿行了一礼,这才离去。他摸了摸怀中揣着的红包,心里面可是乐开了花:今天真是行大运了!平日里福晋出门都是有专门的马车的,这伺候贵人的活哪里轮得到自己?也亏得今日福晋的专用马车出了问题,自己这才被福晋选了送她来这边的古董店。况且福晋虽然身份高贵、又得宠,但是人却不难相处,最重要的是,出手还大方!这个荷包可是不轻啊!这样的好差事,就是一年里面也遇不上几次啊!

小玉儿站在古董店外,看着车夫上了马车离去,这才带着沙那进了古董店。古董店的老板自然又是一通巴结,要知道,做古董珠宝生意的商家,对这盛京内的达官贵人们的情况可是了如指掌。这一来,是怕怠慢了贵客得罪人家,二来嘛,也是为了发展潜在的生意。而小玉儿既是十四福晋,又是娜木钟的亲侄女儿,自然是这些商家眼中的贵客。要知道,这十四福晋的身份还是其次,毕竟在这小小的盛京城内,旁的没有,多的就是权贵。这店家这么巴结,则是因为娜木钟的缘故。要知道,前些日子,娜木钟产下了博果儿,皇太极立刻就下令免去了这盛京城内一年的赋税。因此这些做生意的,尤其受惠,同时也清楚娜木钟的受宠程度了,那她的侄女儿自然也是不能怠慢的。

那老板先是奉上了热茶和点心,然后命伙计们拿出了店内最名贵的珠宝首饰、古董摆件给小玉儿挑选。小玉儿皱着眉头看着这些东西,心中都不是十分满意。那老板也是个机灵人,见小玉儿的神情,便殷勤地问道:“十四福晋,可是本店的东西太过粗糙,入不得您的眼?”

小玉儿摇了摇头:“那倒不是,只是我觉着这些东西都不是十分合适。”

老板追问道:“福晋,您这是要送礼还是......?”

小玉儿点了点头:“我要给一个很重要的人送一份大礼!”她特意在“大礼”上加重了语气。

而这老板也是个妙人,他打定主意要做成小玉儿这笔子生意,这往后也好对其他人夸耀,宫中那位娜木钟福晋的侄女儿可是来自己的店里买过东西呢,于他脸上也有光彩不是?因此他锲而不舍地问道:“福晋心中可有想过究竟要送什么东西?”

小玉儿点了点头:“有没有贵重的匕首?”

老板闻言,心中揣测,十四福晋怕是要给十四爷送礼物呢。想到今儿个上午多尔衮也派人过来买过东西,老板不由在心中偷笑:这是十四贝勒和十四福晋还真是恩爱呢,成亲了都有一段时日了,甚至前段时间听说十四爷还娶了一位侧福晋,但两人还情深意笃、互赠礼物呢!

虽然老板忍不住在自己心里面作出八卦的揣测,嘴上却不停,他指着一个伙计说:“去!把咱们店里面所有贵重的匕首都给拿出来!”这个小伙计立马又跑到库房里面找匕首去了,不多时便捧了一托盘的匕首出来。

小玉儿立马就被中间的一把匕首给吸引住了。这把匕首的尺寸适中,鞘上镶着三颗大小相同的蓝宝石,与匕首把手上镶着的那枚最大的蓝宝石交相辉映,在明亮的大堂里发出华美又神秘的光芒。小玉儿伸手拿起它,打开匕首的鞘壳,匕首马上发出了冷凝的光芒,十分的锋利,是一把好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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