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轻易地搅浑水,打破僵持的局面。至于究竟参与那方,谢玄心中已经有了方案,参入栖霞山,碧云派之间肯定不是上策,这两个门派本就实力要强些,他很难插手进去,其次这两个门派都具有人仙修士,对凌霄宗威胁最大,当然也乘势削弱。
稍微揣摩了一番,感觉没什么纰漏,谢玄稍微朝萧若虚等人交代了一下,虽则这些长老、座还有些疑虑,却也没说什么,如今地谢玄,凭一己之力令凌霄宗强势崛起,威势日重,即使不管理宗内事物,不教授弟子,他们也是心服口服,没有人敢有异议。周轻云就是最好的例子,虽则是云蕾擅自挑战,但若无宗主默许,就算周轻云没脸再任黄院座,云蕾也不可能坐上这个位置。
出了凌霄殿,谢玄当即朝黄院走去,云蕾那里还要交代一下∵在廊道上,随时都能感受到敬畏,仰视地目光,穿行地弟子见得宗主走过,皆是恭恭敬敬将路让开,这种情况,在三年前简直是难以想象。
“宗主!”绫罗明铛,珠玉点缀,光彩耀人地萧晨迎面走来,手持三尺利剑,或许是方才演武完毕,额间隐有些微湿润,娇媚地泛起笑容,如一朵玫瑰乍然盛放般夺人心神。
严格说来,谢玄对萧晨倒没什么恶感,虽是萧若虚之女,却从未盛气凌人,娇蛮轻狂,虽然颇有几分城府,心计,却也不算什么了不得地事情,若要在这乱世活得好些,必然是需要城府深沉,就连素来坦率地云蕾,也在一系列周折下,开始有了几分机心。
否则的话,她若要挑战周轻云,随时皆可,何必在谢乘风祭日之时。当然,谢玄不会因此认为云蕾改变,她只是变得成熟了,知道用什么方法达到目的才是最为正确。
“嗯。什么事?”谢玄微微点头,随便问了一句。
萧晨并未因此冷淡回应而退却,反是颜色更加动人,绽放笑颜,道:“我有一些修炼上地问题,十分不解,正想请宗主指教。”
“我修炼的非是凌霄法门,给不了你什么指凌霄之法,本宗之内倒是无一人能出萧师伯左右。”
谢玄摇了摇头,转了过去。
身后,萧晨呆了一下,笑容凝滞起来,紧紧握了握白皙的小拳头,却又倏然松了开来。
旋即,萧晨娇媚地容颜上再度焕起笑容来,心中却在冷笑,她虽然仅蜕凡期地修为,无法感受到谢玄究竟达到了何等境界,但她冰雪聪明,三年前,谢玄是巅峰武圣,锋芒毕露,那股威势远远看着都觉得心惊,而今却是完全收敛,看起来宛若一个柔柔弱弱地少年郎。但只消留意一下他的眼神,就会现他瞳孔深处那抹紫芒,稍微目视,都有种惊心动魄的感觉。
这种种迹象,无一不显示着,谢玄已经跨入了一个全新地境界。
“谢玄恐怕已经达到人仙之境了……唉,人仙啊,十五岁居然成就了人仙,真是难以置信。”
想到数年之前的情景,萧晨心中嗤笑了一声,若说后悔,她倒的确是有着几分悔意,十五岁成就武道人仙,以中土神州之广阔无边,也寻不出多少人来,前途无可限量,绝对是任何少女的良配,她当然免不了会有些心动,这也是情理之中,当然,这并不是说萧晨就喜欢上了谢玄,仅仅是崇拜强者的心理作祟罢了。
摇了摇头,将这种不现实的心思抛之脑后,以她的心思,仅仅寥寥数语,也已经看出谢玄并不将这凌霄宗放在心里,谢玄地世界,并非一个凌霄宗能够局限,再度泛起笑容,明眸扫过匆匆而过,眼底却是偷偷窥视地凌霄弟子,心中却不禁泛起一丝苦涩。
她的世界,难道就仅止于此了?
没在黄院找到云蕾,谢玄微微叹了口气,转身去往云雾峡谷,一片苍翠地竹林中,一方墓碑下,看见了正在舞剑地云蕾。剑势并不凌厉,带着宛若春风的触感,秋水长剑刺往何处,那里就是一阵清越作响,纷扬飘落地竹叶旋飞起来,似是一只只翩然起舞地蝴蝶,围绕着白裙包裹下的云蕾,随风漫卷,欢乐地跃动着。
云蕾本非绝代佳人,论姿色,与萧晨相比逊色了不少,只是容颜清秀罢了。
但在这叶片飘飞地竹林中,她白色衣裙宛若波浪般翻卷,长剑胜雪下,秀飞扬,柔和地脸容上有着几分恬静,几分娇憨,见得谢玄来到,她俏鼻微皱,眼睛中迅闪过一丝快乐之意,一抹笑容却在脸上绽放开来。
宛若兰花!
素衣白裙,长剑胜雪。
云蕾整个人都沉浸在剑舞之中,唯有脸上那抹淡若兰花地笑靥不改。
一瞬间,谢玄心中升起一缕惊艳地感觉,却并没有将这股惊艳之感压制下去,反是细细盯着云蕾沉醉地剑舞,似是将这缕淡如兰花地笑靥,印进了心里。
他知道,终其一生,这个瞬间,也难忘怀了!
一声低吟,剑势倏然消散!
……
{求道之路,漠漠修远,有很多精彩地故事,令人惊艳的瞬间,虽然不可停留,但一些美丽地东西,也不妨记在心里。我想写的就是这样的故事,也总是希望能写得好假如不能写出那份韵味,勿怪,都二十年了,文笔很难提高了}
第十六回 前往南诏!
({看到有朋友对穿越很是诟病,请各位耐心看下去。到了第五卷,你会现穿越真不是什么大事}
“骄若惊鸿,翩若浮云!动静之间,无不由心!师姐地‘浩然凌霄诀’已然登峰造极,可喜可贺!”谢玄抚掌赞道。
云蕾剑势收摄,眼眸微闭,似是仍在感受着那股意境,睁开眼睛后,朝旁边那方墓碑拜了拜,这才转过身来看着谢玄,脸现愉悦之色。
“嗯,师弟执掌凌霄宗,事务繁忙,今日怎会有闲心,还来寻我的开心?”
云蕾捋着有些散乱地头,笑了笑,显然心情很是不错。然而,听得谢玄的来意后,笑容顿时凝滞,一怔之后,抿着嘴唇将头梳理整洁,这才看着谢玄,道:“这的确是个将水搅浑,消除隐患地绝好机会,错过此次,要想再有这样的机会太难了,师弟此意,我也很赞同。”
“此去南诏,路途甚远,来来回回怕是需要费很大一段工夫了。”云蕾静静看着谢玄,展颜一笑,游目四顾了一眼,话锋一转道:“还记得这片竹林么,当初我可是在这教你习武得呢。临去之前,我再考教一番你的武艺如何?”
考教?谢玄微微有些愕然。
“骗你的,你修为早就越我这个师姐十倍,那里还敢考教你?现在只有请师弟指点、指点师姐喏,看剑!”
云蕾扑哧一笑,一声低吟,剑势刺出!
辞别了云蕾,谢玄稍微整理了一下,将八头战争傀儡兽,照霞镜,统统收进灵器袋中。将山河社稷图一抖,流光一闪,放出了曲哲,萧南云来,旋即山河社稷图也被放入了灵器袋中。曲哲,萧南云在宗派内都属于那种最接近核心地弟子,否则的话,也就得不到照霞镜这样的灵器了,这灵器袋也是从他们身上缴获的。
见得如此情形,曲哲,萧南云两人却是毫无异色,倒令谢玄微微惊异了一下,真是难得,这两个心高气傲地年轻修士,如今已经学会隐忍了,其实,这却是谢玄尚未真正踏进修仙界,不明白情况罢了,修仙界强者为尊,胜利者接收失败者宝物,那是很寻常的事情。
“废话也就不多说了,我马上前往南诏,将你们唤出来带路,现在你们轮流来操控流光锦帕!”
谢玄一拍灵器袋,一抹七彩流光飞舞而出,迎风就涨,瞬息化作丈寻方圆,卷起曲哲,萧南云两人飞向天幕。
“流光锦帕!”曲哲眼神闪烁,与萧南云对视一眼,没有说话,老老实实地催送真元,操纵着流光锦帕飞离幽州,他原本就具有筑基初期修为,在灵气浓郁地山河社稷图内苦修三年,当得外界十年之功,此刻已然达到了筑基中期,操纵这件堪堪能算灵器的流光锦帕来,自然是得心应手。
不同于山河社稷图,战争傀儡兽,只需打进灵石,就能以神念调动挥威力,流光锦帕需要法力来操纵。当然,谢玄如今虽然拥有媲美人仙的实力,真元也早就凝结为实质,但心念一动间就能化为液态,随时都能转化为法力,但既能驱使他人,何须自己亲自施为?
“谢宗主此去南诏,难道是冲着那条灵脉而去?”萧南云淡淡道,脸色微动。
声音虽然轻描淡写,萧南云心中却翻起了波澜,她不可能不动容,放眼整个凌霄宗,算得上真正强者的,的确只有谢玄一人,但就凭他一人,六国修仙门派都要正视,若是他执意将水搅浑,或是加入其中一个势力,立即就能令战局倾斜。
想到此点,萧南云脸色都有些白,阴晴不定,能够在众多天赋极佳的修士中脱颖而出,她自然也是心思灵活之辈,怎么想,谢玄都不可能加入栖霞山,碧云派一方。一旦谢玄混入了对立势力,以谢玄的实力,那对宗门来说,简直是场灾难。
萧晨都能揣测出谢玄达到了人仙之境,他们这些对气息更为敏锐的修仙者,更不用提。即使,在她念力笼罩下,谢玄从始至终都是蜕凡期,想到一个武道人仙成为敌人,萧南云心境都有些颤抖。
对于炼气期修士而言,筑基是一道天大的坎,但对于他们这种筑基期修士来说,由人化仙,成就人仙之身这一步比筑基还要难上百倍,即使萧南云如今达到了筑基中期,也不敢保证是否能在寿限来临前,臻至人仙境界,而她今年方才不足三十,筑基期修士足足拥有两百年寿元。
曲哲虽然在操纵着流光锦帕,此种情况下,怎能心意专一,时刻留意着身后,听得萧南云问话,心神一动,脸色随之惨白了起来,萧南云能想到那些,他也不是笨蛋。这心神一动,流光锦帕顿时剧烈颤抖起来,似乎摇摇欲坠。
“嗯?放你们出来,可不是任你们胡思乱想的!”
自上了流光锦帕后,谢玄合上双目,盘膝而坐,澄净心神,在识海中,潜心推演着各种绝学,但他念力太过强大,就算完全沉浸在心神内,亦能随时将外界事无巨细的反映到心神内,萧南云,曲哲的心神波动第一时间就被察觉,一皱眉头,冷笑一声,伸手朝虚空一抓一捏。
在这一抓一捏之下,空气浆糊一般,凝结成两滴粘稠露珠,屈指一弹,两滴粘稠水珠袭卷向曲哲,萧南云两人。
“一下子就将空气抓成浆糊,水灵之气凝结为两滴露珠,这是什么度、力量?”
曲哲,萧南云眼神中流露出震惊的神色,修仙者施展法术,凝聚起天地间水灵之气,就算瞬间降下瓢泼大雨,他们也不会震惊,因为那不过是最普通的水系法术,但谢玄这随手一抓,空气都像浆糊般随他捏弄,凝出了两滴露珠,真的让他们震撼了。
那一瞬息,力量,度恐怕都达到了一种惊人的界限,最为厉害的是,丝毫不带烟火气息,在他们看来,谢玄不过是不仅不缓的随手抓捏。
两人心神震动间,就见到飞袭而来的露珠,不由脸色一变,虽然他们搞不清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但对方既然搞出了这种阵仗,总归不是什么好事。然而,心中方才升起躲避的念头,眉心却都是一凉,两滴露珠瞬息融进了额头中。
“此乃生死符!”
谢玄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第十七回 夜叉王!罗刹王!
(“这南诏苦寒远胜出云,莽莽荒野,无穷深山巨林,藏着许多毒蛇猛兽,贯穿南诏全境的渭水,还有恶蛟巨鳄出没,凶性作时,搅动渭水,掀起滔天巨浪,肆虐千里,凶厉到了极也正是如此,南诏民风剽悍,夺命嗜血是常有的事。部落之中,刚生产地婴孩都要以猛兽鲜血洗礼!”
历经三日三夜,不眠不休地催送流光锦帕,谢玄等人终于抵达了南诏。
听得萧南云的话,谢玄微微点了点头,脸容上也泛起了一丝凝重之色。
“据闻南诏在数千年前被蛮族占据,将蛮族驱逐后,仍是有一小部分漏网之鱼。所以,有传言南诏之民都有着蛮族血统,凶狠嗜血,力大无穷,我以前只当做奇闻野史来看,现在想来,还真有几分道理。”
踏进南诏境内,谢玄感受到一股蛮荒,凶狠,血腥的气息,隐隐约约弥散开来,似是覆盖了南诏全境,脸色微变,心中暗自揣测,被这样野蛮,凶厉的气息笼罩,经年累月下,不变得凶狠残酷,嗜血如狂才怪。
双手在头顶一撑,似是撑开一把伞般,将这股气息隔绝在流光锦帕之外,谢玄眼神中带着一丝震惊。
要想形成这样磅礴,覆盖范围如此之广的戾气,也不知道在这片土地上洒下了多少鲜血,穷山恶水间埋葬了多少森森白骨。
“我们下去!”
眼神闪烁了一下,谢玄袍袖一挥,将流光锦帕收进灵器袋中。流光锦帕实在是太惹人眼目了,这个地方不知道有多少危险,在一切未明朗之前,还是不要太过招摇。
曲哲,萧南云不敢不从,紧紧随在谢玄身后,在出之前,也许他们还存着半路逃跑的心思,现在却是连想都不敢去想了,在生死符的控制下,绕是他们心志坚定,胜逾常人百倍,也不得不屈服。
南诏蛮荒之地,地广人稀,凶兽横行,在深山巨野间出没,因此南诏之民大多是以部落的形式群居,谢玄,曲哲,萧南云三人一路行来,触目所见,不是部落互相攻伐,厮杀惨烈,鲜血淋漓,就是猛兽攻击这些部落群,搞得尸横遍野,累累白骨,抛散于地。
许多上了年月的猛兽,在戾气侵蚀下,都变得凶狠残暴,力大无穷,极个别的,甚至还能衍生出基础地智慧,以及某些特殊的能力。其中一些强大的凶兽,光是凭借力量,就能硬憾武圣高手,若非没有御空飞翔的能力,连曲哲,萧南云两人恐怕都应付不了。
“蛮荒之地,还真是凶险万分,一些凶兽都具有了这样的力量,那有着系统修炼方式的人呢?”
谢玄愈加小心,凶兽再厉害,也没多少智慧,而人族却是立足这片土地成千上万年,衍生出来的修炼方式,加上这磅礴浩瀚的戾气,其中一些强者,恐怕厉害到了极点,争斗方式,只怕也都是那种疯狂,嗜血,完全不要命的情势。
谢玄不得不谨慎,就算他完全不惧,但与这些被戾气侵蚀,完全疯狂地嗜血狂人争斗,就算是胜了一百场,也没有半点的意义。曲哲,萧南云两人更是步步为营,他们都达到了筑基中期,念力衍生,触及方圆五里之内,任何凶险都无法逃过探查。
历经半月之后,在蛮荒中穿行万里,渐渐地人迹多了起来,一座座城池耸立在大地上。不止是曲哲,萧南云,就连谢玄都有着松了一口气的感觉,蛮荒中那股随时紧绷着心神的感受,实在不是什么好受的经历。
“南诏民风剽悍,崇拜杀戮,以夜叉为图腾信仰,所以南诏国主也称‘夜叉王’,麾下九百八十七座城池,不过这只是名义上,真正直接受王族管理地只有中央王城,其他九百八十六座城池都等于是分封了出去,各自为主,甚至互相攻伐,吞并,夜叉王也不会去管。”
萧南云看着眼前一座大城说道。
“全部分封,王族统治地仅仅是一座城池?”
谢玄点了点头,也只有在中土大6这个力量至上,强者为尊的世界,才会出现这样的情势,在中国历史上,这样的情况,简直是无法想象,若是王族直接管理地仅仅一座城池,恐怕早就大祸临头,王朝倾覆了。
但在这个世界上却绝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就算城池全部分封出去,城主任意蓄养兵甲,也绝不敢造反,王族掌握着最强的力量,普通士兵再多也没用。
“嗯,你们将南诏修仙者的情况跟我说说?”
沉思了一会儿,谢玄转过身来,朝曲哲,萧南云道。
曲哲,萧南云对视一眼,眼神中皆是泛起一丝无奈,他们知道,吐露地越多,自己的价值就越少,但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也没有选择的余地,稍微沉默了一下,曲哲道:“虽然说十二修仙门派分布六国,每国两派,但南诏的情况却极为特殊,一是罗刹教,教主是罗刹王,拥有着筑基巅峰的实力,但罗刹王精炼肉体,还有各种血炼法门,真实力量比一般筑基巅峰强得很多。虽然罗刹王必定不是人仙对手,但拼死相博下,一般人仙都不愿轻易招惹!”
看了谢玄一眼,曲哲继续道:“第二方势力,就是夜叉王!”
“南诏实际是一国一教,历代夜叉王,罗刹王各自统治南诏五百年,夜叉王统治时,罗刹就以教的形式存在,同样,罗刹王统治时,南诏国教就是夜叉教了!”
曲哲说完,小心地看着谢玄。
谢玄却是没有说话,指间摩挲着银,沉吟了一会儿,忽然道:“先去中央王城!”
那条灵脉的确是在南诏,但具体位置曲哲,萧南云两人完全不知道,谢玄打定主意,去中央王城,也是先探探情况再说。
这是显而易见的事,为了这条中型灵脉,十二修仙门派分成两方势力,相互对峙,作为南诏之主,夜叉王坐镇中央王城,这些门派的大佬级人物当然也应该在中央王城,商谈着各种划分事宜。
第十八回 夜叉大将!罗刹鬼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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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阳似血,殷红欲滴,这样的场景,若是放在出云是极富诗意的画卷,但在这被暴虐,凶狠,萧杀各种戾气笼罩的蛮荒大地,却令天地更加阴沉,诡异,充斥着难以言喻的压抑氛围。
通往中央王城地路上,一行人尤为惹眼,这群人数量庞大,排着长龙,粗略数来都有千人以上,都是黑铁裹身,战刀挂在腰间,身形高壮,肌肉虬结,块块突出宛如精铁,脸容凶狠毒辣,远远瞧来,就似一群厉鬼从地狱中降临到了大地上,要将世间化为修罗血域。
领着这群厉鬼一样的精甲队伍的,仅仅是八个人,或者说已经不能以人称之了,若说这个队伍还有着人形,仅仅像厉鬼。那这领队地八个战将则是真正的恶鬼,夜叉。全身赤黑,身量高达丈余,头如驼峰,无,手持铁叉,个个面目狰狞可怖,这种情景,活生生地是从森罗地狱中走出来的夜叉。
但他们似乎仍不是领头者,领头人是一个面容妖艳,唇似染血,身材妖娆,宛若远古妖精一般的人物,虽然面容姣好,艳丽动人,却透着诡异,森寒地气息,这个妖娆女子裹挟着一身黑袍,慵懒地躺在式样古朴,镂刻着恶鬼,夜叉,修罗,地狱图案的辇塌上,媚眼似水,似乎能滴出来。
这个辇塌却并非人力驱使,而是直接悬浮在空中,缕缕黑气缭绕下,显得阴森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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