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部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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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边说边走近,玉庄又忙又乱,失去了主意,不知道应该说些甚麽,只见他走到身边,就把她整个抱起来,就像抛一件货似的把玉庄抛到床上去,然後疾走过去,有所活动。

玉庄刚想翻身,他趁势捉住她的一双脚,闪电的替她解卸罗衣,说道:「玉庄,你要是畏羞,不必将那件旗袍脱下来了,但仍要坐在我的身上。」

她急於离开那张床,可是对方的气力太大了,伸手一捞,便即把她捉住,顺势压在她的身上,她还没有做出任何一种抵抗的行动,他已经展开了狂风骤雨的攻势,打算一击而中,无奈大小悬殊太过厉害,不管他怎样使劲仍然没法插进去。

她从来没有想象过如此受人欺负的,极感痛恨,险些晕倒,至於浓胡子碰来碰去总是留在外边,燥急异常,说:「看来我非吻你不可了。」

玉庄忽然有一股勇气冲出来,听了就说:「你干万不要强吻,使用暴力吻我,我发誓把你的舌头咬下来。」

「好吧,咬就咬吧。」浓胡子说了这麽一句,即时动手,先把一张薄毯罩住她的脸孔,然後以俯卧的姿势压住她,他的一双脚分别压在薄球左右两边,她就没法咬他了,至於他的头部  却刚刚放在她的下边,高兴怎样吻就怎样吻。

她非常痛苦,使劲挣扎,因为她的嘴巴隔开一张毯,想咬他的脚也办不到,她不觉喘息起来。

奇怪得很,她虽燃极端抵抗,绝不合作,下边却逐渐润滑,并且有一种难以形客的  。

浓胡子胡霸的嘴巴密层层的浓胡子,跟她作如此这般的亲嘴,她自然会产生特殊的感觉,又痛又闷又  ,可是那些古怪的感觉发生之後,不久就消失,代之而起的却是一种快感。那种感觉使她发生极度矛盾,因为它跟她的性格背道而驰,她无法抑制而呜咽起来。

「你哭了吗玉庄,你上边哭,下边却笑脸相迎呢  」浓胡子说了这麽可恨的一句风凉话,马上松手并松脚,使她有一个短短的时间休息,殊不料她蓄势而待,他刚刚移开两条腿,她就翻身扑动他的身上,一口咬下去。

这一招十分毒辣,浓胡子虽然勉强闪侧了些,小腹却捱了一口,倘不是他下边毛发跟上边同样的浓密,有些挡隔,可能给她一口咬掉一块肉。

这一怒非同小可,他立刻把她像一个元宝似的抱起来,离开那张床,走到靠近圆桌那边,再次把她放在那张铁椅上面,用绳子绑住她的手和脚。

那张椅落地生根,任由她怎样使劲都没法摆脱,她浑身受到束缚,毕竟一张嘴巳可以自由活动,浓胡子故意逗她玩,站在她的前面,使她看清楚那件东西,,一进一退,让她发急,伸长颈子要咬它

她那  能够咬得着它呢她觉得很累,没法做出任何一种自卫的行径了,但仍有点气力说话,喘息看说:「海贼要是你识想一点,就该把我放走,不然的话,你的二索总会治我一口咬断。」

她在迷糊中开口,不自觉的把它说是二索浓胡子胡霸听了纵声大笑,说:「你有本领咬断二索,我做鬼也不会怨你。」

说过了这些,他就转身走开。过了一会,他重新站在她的脸前,手  拿看一个橡筋制成的圆圈,它是工业用品,厚达两分,即使胡霸也要使劲把它紧紧的捏在掌心  ,才有力量把它压扁一点,可是,刚刚松手,它就恢复原状了,胡霸故意把它套在二索上,给她看看,然後将它拿开。

他向她多望了一眼,说道:「玉庄,我深信你的上下两排牙齿比不上我的指头那麽有劲,你绝对没法将它咬断的,请你准备接受二索」

她不是一头呆鸟,一听就懂得他的意思,无可奈何,将一张嘴紧紧的闭合,有如一只蛙,照她想,胡霸没法将它塞进去的,哪料对方另有一个绝招,他伸手将她的鼻子捏紧,使她没法用鼻呼吸,不能不张开嘴巴喘息,嘴巴刚张开,那个圆型的橡筋圈子就塞进去,挡住她上下两排牙齿,跟着他就为所欲为。

她感到有生以来最大的耻辱,不敢看不敢想,祗愿早些死亡胡霸富然不会使她窒息的他祗最偶然冲剌一下,并非次次冲到尽头。

玉庄的神经极度繁张,达於爆炸点,她富然最极端不合作的,可是,胡霸不但是迫她合作,还故意将那件东西尽量在她的口腔裹面拖延,那种剌激太大了,加上了她的精神过度剌激,她逐浙失去正常的反应,甚至整个软弱下来。

玉庄突然晕倒,脸色苍白,看来好像发生急症。胡霸虽然不怕她丧生,始终是不希望她死在那个地方的,没法可想,  得停止这种特殊活动,将她口  的橡筋圈拿出来,又再解开束缚她的绳子,然後将她放在那张弹力特别强的大床上面。

玉庄的体型比较单薄,穿的是旗袍,看来特别高雅,正是一个典型的小主妇,即使胡霸是个海贼也不忍心过度磨折她,特别是她横卧在床上,有如海棠春睡,楚楚可怜,他更加不想给她太多的剌激没有用辣椒酒喷她,却是替她按摩。

他是海贼的首领,有时需要苦战突围,难免受伤晕倒,他曾经在晕倒之後给一位年龄较长的海贼施展按摩绝技,缓缓地觉醒,後来他学会了这一套,知道人体的穴道,如何按摩,那时他发觉玉庄昏迷不醒,打算将这种绝技施於她的身上,索性替她解卸身上衣裳。

他有一种怪僻,替一个女人解卸衣裳的时侯并不是由外边那一层剥起,而是由最低下的一层剥起,换句话说,他先要解卸的一件衣裳就是内裤

他趁看玉庄迷迷痴痴的躺着,先将她的旗袍翻超来,摸了摸她好像一座孤坟似的东西,然後将她内裤脱下,跟着使用指头探秘。

原来她是那麽紧的,几乎他的中指也没法容纳,无怪她有些畏惧男人了,他多看了几眼,便即依照他以往的习惯,吮了又吸。

照他想,她应该觉醒了,怎料他白忙了一顿,玉庄仍不觉醒,脸色愈来之加苍白,他大吃一惊,立刻改变主意,不再骚扰她了,救命要紧,即时将打火机拿出来,燃亮了它利用那种火焰去烧她的脚心,另一方面他腾空一只手,用食指和姆指钳紧她右手指掌之间的虎口,大力捏它。那是武林中人说的鬼哭穴,下边烧,上边捏,很快那个人就会苏醒,原因是那两个地方都是神经丛,禁不起刺激。

玉庄不过一时激动,加上了对方的二索压住她咽喉的软肉,呼吸困难,以致陷八窒息状态,跟者晕倒,那种昏迷并非中风那麽严重,给胡霸施展绝技,她就从昏迷状态苏醒,起死回生。可是,他睁开眼睛看看,看见了胡霸那张脸孔,跟着看到二索,不觉心上一沉,赶快闭上眼睛,伪装还没有觉醒过来。

胡霸哪  肯放过她呢,将打火机扭熄了之後,移开了身,立刻展开另外一种活动,突然上马提戈直剌进去。

她忽然晕也办不到了,大叫一声,睁开眼睛,说:「我好像一个人被撕开,变成两个了,请你坦白点说,你是否蓄意谋杀我呢」

胡霸  是进了一半,玉庄已经这样辛苦看来地真是受不起的,逼於罢手就让二素留在那  ,冷然说:「你跟我没有仇,可是,我跟龙家就有仇。」

玉庄愤然说:「为甚麽你不找龙家的人算账呢」

「安娜说过的,龙耳以及龙太太都不在船上,难道游艇  面还有另外一个女人属於龙家的吗。」胡霸急於追问,跟看使力向前一挺。

玉庄痛到失魂,冲口而出的说:「还有一个女儿嘛  」

玉庄真是捱不起,不过说了那历短的一句,登时脸色大变。

胡霸听了这句话,已经心满意足,立刻拨出来,大声叫喊,打开那一扇门,吩咐他的助手走进来,将玉庄抬走,另外叫人将那几个少女从地窖押着走,带到游艇  廊逐个用绳几捆绑,但却不准侵犯她们。

胡霸在二楼稍为休息一会,喝了一点酒,然後抓了一大瓶烈酒走出来,一直走向游艇那边。

那一艘游艇仍然浮在海上,但却用一条缆系在岸边,凑巧那个地方有一株古树低垂下来,便正好缚在树干上面,胡霸带看那瓶酒摇摇晃晃的走到那只游准艇,顺看脚步走进去,那几个小贼已经走开了,至於三个少女,却给绳几缚住,倒地打滚。

他看了窃笑於心,走进船舱  面,先向她们盯了一眼,然後说:「你们三个人当中有一个姓龙,应该称做小姐,她是谁呢快些同答我」

海贼多数是性格粗豪的,浓胡几更加粗上加粗。他这样粗鲁的盘问,那几个少女听了当然不敢照实回答,而且噤若寒蝉,他看见了勃然大怒,说:「谁是龙小姐呢快点说:

她们仍然没有开口。

浓胡子忍住那一肚子的闷气,说:「你们要是不开口,我实行以一敌三,把你们全部奸掉」

她们仍不说话,浓胡子逼於改变主意,采用较为温和的声音,说:「你们大概是懂得,龙耳的钻石并不是他的私产,我占了三份一,现时我不高兴合作,把它私运到别个地方卖出,我只是想取回我的钻石吧了。

「我不会拿走全部,它收藏在这一艘游艇裹面,究竟藏在甚麽地方呢相信这个问题只是龙小姐一个人能够同答。为了保存你们的贞操,希望龙小姐见义勇为,把它找出来。」

他说得这样清楚,论理她们当中总有一个人开口说一两句话,怎料她们已是约定,半句话也不说胡霸看了怒不可遏突然脱下他所穿的长裤,然後把那瓶酒的瓶塞拨出来,放在唇边,大口大口的喝。

喝了几口,他然後说:「今天你们大饱眼福了,先请你们欣赏它,然後看看它在酒气攻心之後膨胀得多麽厉害,要是你扪仍不开口,我就把你们身上最宝贵的东西全部戳穿」

他自管自说的,无奈她们将眼睛紧紧的闭看,看也不看,他知道这种局势渐趋恶化了,不能不用强硬的手段对付了,向她们再三打量,突然伸手抓住当中的一个,双手齐攻,在她的胸部搓搓捏捏。,

他感到十分畅快,关於搜索锚石方面的事,暂时抛却脑後了,他明知道他只是这一点他多次欲火如焚,仍末泄氟这一回他是必需泄气了,索性拣一个体型最饱满而又嘴巴最小的一个下手。

他当然不止是捏捏那麽简单,跟着就将她所穿的迷你裙拉高,伸手进去,他不过摸了摸,即时使劲挖下去,她痛极了,杀楮股尖声喊叫,喊的是:「妈妈」

他最喜饮听到女人颤声喊叫的,愈听愈与奋,富然不肯罢手,就在这时,有一个高大而又结实的女人向游艇这边奔走过来,还没有走进游艇,她就大声喊叫,声声喊着:

「小燕」

胡霸发觉有人走到他那边,大感诧异,立刻提高警惕,将那个颤抖的少女抛开,走出船舱三脚两步的跳过去。

他凑近喝问:「你是谁」

「我叫做燕妮,可以说是你俘虏当中的一个。」她傲然的同答。

「你既然是俘虏,怎样可以走出来呢」他再问。

她知道瞒不过他,只得吐实,说:「我们假做肚痛的模样,倒地打滚,你们的人走过来,替我施救,我乘机施展劈空掌打晕他,一口气的走到这边来,看看我的女儿,同时求求你┅┅」

他大吃一鹜,眉心皱了皱,说:「你想求我干甚麽事呢」

「我想求你做做好事,让我代替女儿小燕。」她很快回答。

他听了颇为诧异,说:「代替小燕干甚麽呢」

她听了就说:「那是不必解释的,你一想就想到了。」

「我实在想不透。」

「那麽我只好将它说出来了,刚才你吩咐手下将三个少女带走,叫他们用绳子将那几个小羔羊逐个的用绳子捆绑,放在游艇的船舱裹面,照我想,你一定是打算将她们尽情蹂躏的,我的女儿小燕最年轻,体型最饱满,而且性格倔强,要是你想选一个人摧残,大多数找她,我想起了这件事情就感到十分难过心  仔像火烧一样,渴望她获得安全,照我看,你的目的不过想寻欢作乐,何必一定要作贱她们呢她的体型太过细小了,侥幸跟你配合,不过满足你的虐待狂,至於我,大不相同於是自告奋勇,实行找你谈一谈。」

听了她说的这番话,胡霸大感诧异,说:「小燕的母亲,你真是一个奇人既然你有勇气向我挑战,我一於奉陪我俩同到楼上去吧。」

燕妮跟看他走但却恳求他喊手下将那三个少女的绳子解掉,带同地窖  面看管,那样做并非纯然为</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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