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听了哈哈大芙,有一个整音比较陌生,对她说:「安娜,你身上不是有些地方给他们压破吗怎样可以说得这样轻松呢」
安娜听了,说:「压破跟压扁怎样可以相提并论呢给人压扁,表示肌肉酸痛,同时有可能影响到内脏受伤,要是那一块薄膜穿掉,不过流出一点点血,不算得甚麽,重视贞操的时代已经过去了,关於这点,我绝不介意。」
她好象是包顶颈那一类人,即使吃了亏,仍要说做是胜利,胡霸躲蓄窃听不觉失笑起来。
因为他躲在隔壁,他的笑声不会传送到那个大客厅的,他仍有机会窃听。
再听下去时,似乎是玉庄开口,她冷然说:「安娜,你真是奇怪了,我不是处女,凭空给人夺去了贞操,这方面的蹂躏,使我的胸部发肿,现在 隐隐作痛,我真的不知道怎样子再跟丈夫睡觉,心痛不已,你是个处女,破题儿第一次就给人如此摧残,还说得这样嘴硬呢」
安娜听了,即时叫答:「玉庄,你真是自己古怪,还说我古怪照我看,你的文夫根本上就是蒙查查那一类,从来没有办法使你痛过否则,你早就已尝到性行为的滋味了,今天发生的事情对你有益,不是有害,何必怨天尤人呢坦白点说,你的胸部比较以前美丽得多了,论理你该感谢他们才对,至於贞操方面,你说的话更加不知所谓处女的身上有一块薄膜限制了她,它给人弄穿,她显然是损失了一些甚麽,你是已婚的小妇人,根本上你身上就没有一种东西给人弄穿的,还有甚麽贞操可言呢」
玉庄听了,愤然说:「安娜,照你的看法,一个女人结了婚就可以随便偷汉了,对不对呢」
另外一种口音劝告她俩不要发生争执,说话的人似乎是燕妮。
奇怪得很,小燕忽然加入这个不寻常的谈话会,插嘴问:「妈,安娜姐姐刚才说一个女人需要给男人弄到酸痛方能觉得快乐,是否真有其事呢」
燕妮听了,向她斥责:「小燕,你年纪轻轻的,吻也没给男人吻过,干甚麽谈论这种事呢」
小燕听了就说:「妈,我给那个胡须大汉在胸前摸过呢我只是觉得酸痛,并不觉得快乐料想他要是把硬物塞进我的身体裹,我更加痛了,真想不到安娜说先有痛楚之後快乐的,俗语常常说玩个痛快是否含有这一层意思在内呢」
她说得这样天真,听到这句话的太太和小姐不约而同的纵声发笑。因为她的妈没有回答,小燕转而恳求安娜解释。
安娜笑着说:「真是对不起,刚才我冲口而出的说,那一句话只是我从书上阅读得到,并不是我的经验,如果你们一定要我解释我只得把书上说的话去解释了,那本书叫做女人的反应,大概是指出这一点女性下边涨泵泵的一处,有一粒小核,需要触摸之下才发生快感,有些女人渴望对方舐舐它所舐的就是二索。大多数男人不肯舐女人,却希望女人舐他,纯是征服欲作祟。要是一个女人没法享受舐的滋味,便要对方压在她的身上,之後真真正正的发生乐趣。
这是可以想象得到的,假定对方在她的身上又撞又压,那种力量是以往她那一部份发生特殊感觉,她的小腹和两条大腿一定感到酸痛了,如果她缺少润滑液,就更痛得厉害,因此之故,我认为一个女人必须获得剌激的痛楚才有快乐可言,小花,你认为我的话是否符合事实呢」
她忽然把话题投在小花的身上,小花这个娇躯又是浓胡子未曾接 过的,他当然不愿意走开了,他继续窃听。
果然听到小花那种清脆的语声,向她解释:「安娜,你说的话只有一半对。因为女人方面并非仅得那个地方特别敏感,有些女人需要对方全身抚慰,多听一点甜言蜜语,然後冲动,要是碰看那种女人,愈是施暴愈糟。」
安娜听了,说:「小花你是哪一种女人呢」
真是出乎意外小花听了,竟然发生无穷感概,叹息了一整,才说:「我太过不幸了,现时我的处境就像一只狗。」
所有在场的太太和小姐听了,都觉得惊奇,特别是安娜,她好像在问小花为甚麽这样说,因为当时从麦克峰传来的声晋太杂,浓胡子听了有些凌乱,难以分辩她们说些甚麽。过了一会,各种声音都沉静下来了,只有一种语声,他才可以听得清楚。
那是小花的语声,她长叹了一声,才说:「我说自己好像一只狗,那种悲惨的境地真是罕见,如果我没有把它说出来,恐怕你们猜一百次也不会猜得到。你们有没有注意我的小名呢 我唤做小花,分明是宠物狗的名称这是事实,我已经把自己卖给陈家两兄弟了他俩一肥一瘦,夜间同时玩弄我,我的姿势正如一只狗事後我给他俩锁着,我不是狗是甚 不准我跟男人接近,完全丧失了自由,那一种生活真真正正像一只狗吗」
安娜的语声忽然飘出来,说:「小花,你说得太过离奇了现时你不是跟我们好好的坐看交谈吗怎能说是给人锁禁在家裹」
小花听了,说,「安娜,你误会了,我并不是说他俩把我锁禁在家,我祗说他俩把我锁起来,那把锁就在我的腰间。」
安娜听了,吃鹜地说:「小花,你说的是贞操带吗」
「是的我的身上真的悬垂看一条镀金的贞操带」
二十世纪的中叶还有人使用贞操带去锁禁一个女人吗太过奇怪了,当时她这句话刚从唇角飞出来,立刻引起那些太太和小姐全部注意,纷纷走过去看她下边的东西,称奇不已
浓胡子听了觉得心头发 ,恨不得立刻走过去看她,可是,他知道这样做就没法再窃听了,只得竭力忍受,继续听下去,他懂得更多,原来那条铜片镀金的贞操带有一把古怪的锁把它锁紧,下边纹风不透,指头也没法插进去,一定要把它解开才可以跟她共寻好梦,陈家两兄弟各有一把匙,必须他俩合作,开了锁,她才可以暂时恢复自由,可是,那种自由仍是有限度的,因为她必须同时满足他俩还要扮狗。
那是她的口音,这样说:「我说扮狗并不是说着玩的,因为当时我一定要把躯体俯伏下来,双手只脚压地,张开了嘴巳,使它一开一合,那种姿势正是一只狗。至於两兄弟,肥陈照例在我的嘴巴前面,由我用嘴巴满足他,瘦陈则仰卧在地,用他的嘴巴满足我,我 是奉命而行,直到他们俩人各自获得了最大的满足为止,有时他俩交换位置,
对我来说,那是绝无分别的,我巳经习惯了扮狗的一段时间把自己看做是另外的一个人。」
安娜听到这裹,愤然说:「为甚麽你要这样作贱自己呢一个人变成两兄弟的太太还要扮狗真是岂有此理」
小花听了,深长地叹息了一声,说,「我还没有资格给人称做陈太太呢肥陈和瘦陈都是有家室的人不但有太太还有子女,我 是他俩的情妇。我之所以这样委屈逆来顺受,因为我的父亲患了肝癌需娶一宗巨款医治,他两兄弟按时到医院付账,总有一天这个恶梦会结东的,到时或者我的父亲告痊,或者他老人家仙游,我就摆脱他俩的束缚。至於现在我的处境我不但是没有勇气离开他们俩人,还要担心到他两兄弟会 开我 」
「你还担心他俩离开你」不知那一个女人发问。
她听了,黯然说:「所有男人都是这样子的,玩腻了的东西就不想玩舐惯了的东西也是如此,要是别的女人愿意每月拿五干元,还肯把下边剃个乾净,她就有可能夺去我的地位,」
玉庄本来是很安静的倾听听到这 ,她似乎饱受剌激,控制不住,冲口而出的喊了一声:「别说了小花,你是我眼中所见的贱女人当中最贱的一个」
小花忽然动气,说:「甚麽玉庄,你说我是贱女人我不过为了医治父亲的病献身给两个色狼,用舌尖取乐你却在新婚第一晚就被一切野兽轮奸」
小花这句话刚刚脱口而出,玉庄就发狂似的骂她,两个女人险些打起来。燕妮和安娜苦苦的劝止她俩不要吵架,她俩稍为宁静,安娜忽又发问:「小花,你怎样知道那麽清楚呢」
「太过巧合了」小花听了这句话,大声同答:「因为我的两个男人当中,叫做瘦陈的那一个曾经奸污她」
胡霸一向就非常喜欢听到这一类秘密的,当然片刻也不肯放过的,全神贯注的倾听着,他听到客厅 面的脚步,挣孔看,喘息声,幻想着那些女人合力制服玉庄,使她不能动不能动弹,然後由小花把这个精采境头描写出来。
小花把脑海里的回忆整理一下,才说:「你们大概也知道睹博是怎样累事的,有些赌徒一生一世的赌博,他们的处境异常悲惨,原因是他们的背後永远有一堆债主跟随,
玉庄的先生姓李,他在婚前攻婚後都是沉迷赌局的,直到结婚那一晚,仍有七八个债主在场,他们表面上说是叁加婚礼实际上却是在逼他清偿债务,事实上有办法拿出三几干元摆喜酒举行婚礼,对债主却又不付半分文,那是说不过去的。
玖因此他们旱就密密的计议,如果洞房之夜他们闹新房他仍不付债,他们就联合对付他,分别敬他一杯酒,他们全是债主呀他那 敢抗命呢初时只是他一个人喝酒,後来玉庄也被逼喝一杯了,她造梦也想不到那杯酒有迷药,喝了之後,她就昏迷不醒,新郎也陷入昏睡状态,她就此给人轮奸,一直奸了她三小时过外,闹新房的人然後一哄而散」
她闭上了嘴,安娜大感不满,说:「小花,你还没有把小陈奸污她的精采镜头说出来呢」
「好的我还是把它说出来吧你们听了也可以知道这里有些女人的命运比较我更加悲惨。」
小花接嘴说,这麽一句,稍为停顿,便即绩说下去,按照小陈的说法,那晚他轮到第五个,原因是债主依照老李所欠的债务多少分先後,因为这样,他需要在新房 面等侯了一小时之久,十分焦躁,轮到他的时侯他即时提枪上马,直捣黄龙,简直没法分辨她是新娘抑或是路边鸡。
照他说,她实在太滑了另一方面可能是他有点醉,於是一切蒙查查。不知道怎样,他忽然想起一个办法来,宾行在後面偷袭,把她摆好,一鼓作气急攻,直到他的酒气和欲火一齐泄尽,然後罢手,他是没法再向老李讨回一干六百元的债务了,谈及这件事,他仍然口出怨言,认为第一个人开山劈石,才值这个数目,他不过走後门,竟然失去了一千六百元那麽多,太过浪费了。
小花把玉庄挖苦得这样惨,不论它是不是属实,玉庄听了一定觉得伤心的,她暴跳如雷,哭着说:「小花,你这样诋毁我我恨透了你恨不得化身做胡霸把你抱着吃夹棍」
胡霸躲在隔璧听到这句话,他也觉得莫名其妙,别的人更加莫名其妙了,只是燕妮的脸上露出一个会心的微笑。
安娜的声音又再传出了,她们更充满了好奇心,急急忙忙接着的追问 玉庄不肯解释,她对燕妮说:「燕妮,这 所有人听到吃夹棍这个名称都是无动於中的,算是你例外,你脸露微笑可儿你已经是了然於心。怎样子的一种刑罚叫做吃夹棍的呢」
燕妮听了,说:「安娜,吃夹棍不是刑罚,而是对付荡妇的妙品,一个男子照理只有一条棍l要是他肯动动脑筋,他可能拥有两条棍的那种棍由海绵造成,是塞满了薄薄的胶囊,浸在水中,它自会发涨,到时他把她整个抱起来,用手执着,在她的背後活动,等於前後夹攻,那个荡妇乐得心花怒放,可是,这种东西只是 宜於荡妇或妖女,普通女人是不 合的,到时她可能发生剧痛,原因是两条棍在她的身体之内祗隔一块薄皮而已。」
小花明白了它的妙用,恨得咬牙切齿,说:「玉庄,你这样咒我,总有一天我会报复的,等着瞧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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