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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你怎么知道我的蛇就是毒蟒”我想起洞里那大家伙,心里还惴惴不安,奶奶等毒蟒长到那么大的时候,吓死你个死老外
“我们跟你好几天了,能不知道你抓的是什么蛇”那中国人笑了。
“跟我好几天了”我吃了一惊,心想,老子在洞里没感觉被人跟踪啊,正疑惑间,却突然发现自己身上穿的这身行头,于是恍然明白,不由得好笑:奶奶瞧这家伙什么眼力,竟然把我当那死人了
“兄弟别见怪,我们没有别的意思”那人走近来道,“我们只是想跟你做成这笔买卖,没别的意思。”
我将错就错,心想老子反正也没钱,你要买,我哪有不卖的道理于是笑着道:“你和那老外准备给多少”
那人道:“兄弟果然爽快这么着,五万,你肯的话,将袋子给我们就是,迈克马上就可以给你现钱”
“五万”我惊得眼睛都大了说实在话,我做梦都想不到,一条蛇竟然能值五万
“怎么嫌少”那中国人急了,“兄弟,如果嫌少,迈克先生可以再添”
我心里平息了些,这才明白那死人为什么临死都忘不了他的蛇,敢情这家伙还是宝贝不行,我得稳稳,看样子还能往上涨点。
“给个整数吧”我淡淡地道,我敢保证,我的神色绝对平静
“十万”那中国人似乎有些吃惊。
我点点头,等待那人和我讨价还价。
那人回头和洋人咕唧了几句英语,我也听不懂,接着回过头来道:“兄弟,迈克先生说了,十万可以,但他没那么多现金。”
我怔了怔,心里直骂奶奶:奶奶这老外还真舍得出钱啊娘的,现金支票都可以
我心里激动,表情却依然淡淡的:“我只要现金,支票嘛”
那中国人忙道:“兄弟,迈克先生只有五万现金,另五万只能到山下小镇上取。你如果相信我们的话,就跟我们下山去;不相信呢,就只能开支票了”
我脑海电转:奶奶我可不能和你到小镇上取什么钱别说老子是逃犯,轻易不能相信人,就是能相信人,估计这抓蛇卖也是犯法的勾当,要再惹上警察,老子这霉可倒大了,还是见好就收吧。
想到这,我笑道:“兄弟还有点事,没有现金是吧那就五万现金,五万支票吧。不过我可说好了,要是这支票有问题,可别怪兄弟到时翻脸”
“怎么会不会有假不信你就到各大银行去试试”那中国人见我松了口,拍着胸脯保证。
我心里骂道:奶奶现在老子到哪个该死的银行去试这里是山里呢
那中国人从洋人手里接过一个密码皮箱,打开箱子,将五叠钞票递给我,我谨慎地接过,随手抽了几张,趁着阳光验了验真假,见钞票是真,又伸手道:“支票呢”
中国人忙回头朝洋人迈克唧咕,洋人很快填了一张支票递过来。我接了支票,看了看,实在看不出真假,胡乱往裤兜里揣,后来又觉得揣裤兜里不安全,而且手里拿太多的钱也不方便,便笑着对那中国人道:“我看你们的皮箱挺大的,一并给我怎么样”
中国人笑了笑道:“这个不值钱,给你就是”
我接过皮箱,要了密码,装了钞票和自己的包袱,匕首。拿柏木棒挑了,担在肩上,笑着道一声:“二位,袋子里的东西是你们的了,拜拜”
“拜拜”一直没开口说话的老外敢情只懂得这句话,居然应了一声。
我哈哈大笑着,哼唱着小调就走了。
奶奶,这十万来得也太容易了其实,我后来知道这毒蟒的黑市价格时,差点没气得吐血
情欲之旅 第二十四章 捡个老婆
作者:唳天纸鸢
出山之前,我躲在山坳里洗了个澡,顺便将衣裤洗净,晒干了,把束腰的藤条,柏木棒全扔在了山里。虽然长头发和长胡子没办法弄短,好歹让自己有了个人样,不至于到了山下吓着别人。
在洗衣裤的时候,我发现了一张身份证。这一定是死者的。原来死者叫夏石,y省h县人。身份证上的头像与我看到的死者有很大出入,白净面皮,无须,头发也短,还别说,这人看着与我还真有几分相象。我认定这人就是死者,因为死者死前显然在山里蹲了相当长一段时间,长发长胡子一点也不奇怪。
我对着身份证恭敬地鞠了一躬道:“夏石老兄,萧克穿了你的衣服,又卖了你的毒蟒,萧克一定想办法把你的死讯带给你的家人,你就瞑目吧”
我小心地把身份证收捡好,寻路下了山。
山下有一小镇,我看了看镇政府挂的牌子,才知道自己已经到了y省的h县我不由得惊喜交集,惊的是自己居然出了省,沿着a山山脉南下,离开家乡已经好几百公里了喜的是自己总算离开了a县,离开了那些非得除掉自己而后快的警察。
我到镇上饭店里美美地吃了一顿人饭,买了几件衣服裤子,换了一双皮鞋,又去理发店打整自己的脑袋。
一个年轻理发师接待了我:“老兄,理发”
我点点头,心里道:我靠,不理发我上你这来
理发师梳了梳我的头发,又将我的胡子梳了一梳,赞不绝口:“老兄,瞧你这把胡子,绝了”
“什么绝了给我剃了”我过了一段非人的生活,早看自己的胡子不顺眼了。
“老兄,别,千万别”理发师急了,“你不知道你这胡子多棒我还从没见过这么漂亮的胡子还有你的头发,真难为你了,该蓄多久才能蓄到这么长啊,剃了多可惜”
我苦笑道:“兄弟,这人瘦毛长,我是因为不长膘才这样的。”
理发师笑道:“老兄真会说笑话。这样吧,我帮你好好修剪一下,你看着漂亮就不剃了,你要看着不顺眼再剃,怎么样”
我想了想,我不是逃犯吗要是恢复原来的面貌,那还不让人一眼就看出我是谁来这下正好,有一部胡子遮着这张脸,有满头长发盖着这额头,说不定熟人见了我还真认不出我来
“兄弟,你说好就好吧,留着”我笑了。
当我从理发店出来的时候,简直变了一个人。嘿嘿,你看我,身材高大魁梧,长发齐耳,半寸刺猬胡,面相威猛,多有个性再上我一身好武艺,多么像一江湖豪杰啊我身穿夏石的行头,手提皮箱,嘿嘿,俨然一副大款模样,而且我现在还真就有钱,是他娘的真大款
我对自己这身打扮很是满意,觉得要是再配副墨镜戴上,那简直就是一黑社会老大。但我暂时不想戴那破玩意儿,怕真给警察当黑社会抓了。
在小镇上转了一圈,我便要搭乘汽车前往h县城。正当我急着上车的时候,一双白皙的手却抓住了我的胳膊:“夏石,你给我站住”
我吃了一惊,心里直骂:我靠,竟然有人将我当夏石,而且还是个女人
我转过身去,见一个年轻女人背着一个两三岁的孩子,双手正拉住我愤愤地骂:“你个背时挨千刀的,甩下我娘儿母子想独自跑啊你给我站住站住”
我懵了,呆呆地看着女人,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喂,大胡子,你还走不走哦”客车女售票员见我被女人拉住,以为我不走了。
“走,怎么不走”我不明白这女人到底和夏石什么关系,但我却明白她和我肯定是没什么关系,所以挣脱女人便要上车。
女人见我上了车,急忙背着孩子跟了上来。
车上人不多,我捡了个空位置坐下,女人立即跟过来,靠着我坐了。我皱了皱眉头道:“大嫂,坐一边吧,大热天的,挨着热”
我话还没说完,女人便哭闹起来:“夏石,你也太没良心了吧你要躲帐我理解,你要上山抓蛇我也赞成,可你不能丢下老婆儿子不管啊还大嫂我去你娘的个大嫂”
我这才明白,敢情这女人是那个死去的夏石的老婆
我忍不住多看了看这女人,见她不过二十四五岁,模样周正,身材娇好,穿戴不俗,心中暗忖:看这女人的样子,一定是把我当夏石了。她或许是见我穿着她老公的衣服裤子,又和她老公一样留长发长胡子,所以一时认不出来。可我毕竟不是她老公啊,这声音,这相貌,她这当老婆的,还能区分不出来
车上仅有的几个人听夏石老婆这样说,纷纷发表不满:“年轻人,怎么能这样啊有叫自己老婆叫大嫂的吗”
“大嫂,你认错人了”我急了,“大家别听她的,她认错人了,我根本就不是她说的什么夏石”
“你这年轻人啊”一个老年乘客语气沉重,“天底下什么人都可能认错,这老公也有认错了的”
“就是啊,老公能认错吗”其他乘客跟着教育我。
我百嘴难辩,只好回头对夏石的女人道:“大嫂,你真的认错人了,我不是你要找的人”
女人哭天杀地地抹着泪:“夏石,你个没良心的,我带着才两岁的儿子跟你东躲西藏,担惊受怕也在所不惜,你倒好,抓蛇卖了钱就不要我们娘儿俩了是不是想一个人跑没门”
被这女人一口咬定了是夏石,我没辙了。我平生最见不得女人流眼泪,现在却偏缠上了,一时只好闭嘴,闭眼,目光退回内心,做一副修道状,给女人来了个充耳不闻,管她瞎哭瞎闹。
女人见我不理睬她,便从背后放下孩子。孩子已经睡着了,打着微鼾。女人将孩子一把塞进我怀里道:“抱着,又不是我一个人的儿子,凭什么让我一个人抱你也抱抱”
我吃了一惊,忙睁开眼睛,见孩子被他娘一塞,已然醒了,正朝我甜甜地笑呢。我不忍吓着这个没了爹的孩子,只好双手接了道:“大嫂,难道你到现在都还没认出我不是你的夏石”
女人认真地看了看我,冷笑道:“你就给我装吧你不装,你怎么能名正言顺地把我们娘儿俩给抛弃了”
我真的没辙了。天底下竟然有这种女人,连自己老公都可以认错我此时真想剃光头发和胡子,让这女人好好认认
女人骂归骂,见孩子醒了,却又忙着接过孩子去:“涛涛,来,妈妈教你撒尿你爸爸是个混球从来不会教你撒尿,是不是啊来,别一会儿撒到身上了”
我尴尬地坐着,看孩子的尿射箭一般冲出老远,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延儿,心里感慨丛生:延儿,你和妈妈还好吗叔叔都没教你撒过尿,叔叔真不是个好叔叔
女人教孩子撒过尿,不再将孩子塞给我,自己抱了,掴着孩子,让孩子睡觉,她自己也似乎疲倦了,将头歪在我肩膀上,闭上了眼睛。
我本想让开自己的肩膀,但想想这个女人已经死了丈夫,以后只能独自带着孩子生活,自己怎么能再对她凶呢靠就靠吧,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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