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虎见冬瓜识破了它的伪装,倒也干脆,直接跳出真身想要一爪将葫芦拍下。奈何葫芦太灵活又飞得太高,它无能为力,只能在地下发疯般地咆哮着。
“不行,不能让它这样叫下去,再叫洞都得塌了。”冬瓜躲避着簌簌下落的灰尘,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看来躲不是办法,必须得下去收拾它。说实话,经之前与其舌一翻猛斗后,冬瓜已有些力乏了,而且,此虎必会比那舌更厉害。不过还好,它再厉害终不是实体,再加上这是在黄金洞外,冬瓜的法力可以无拘束地使用。
想起虎舌还在葫芦里,而此虎恰巧还没造什么孽,冬瓜突然计上心头:“无良孽畜,你生不为虎,死不为鬼,呆在这儿算什么?速速与我同去,我引你去地藏王菩萨那儿修行去也!”说完她开始高声朗诵大悲咒,使之在猛虎看来她身上佛光庇佑,乃得道高僧一枚。
久久没有回应,那虎似是在考虑冬瓜的真实性,又似在迷惑为什么它的舌头会在她那儿。其实这都是那黄金洞在作怪,生气没有外泄的舌头被割后一直就藏在它的嘴里,但它却一直不知道,反而费尽心思去别处寻找它的舌头。
冬瓜见此虎并没有看穿她的把戏,也没有立即上当,便催促道:“既然你无向佛心,那我便化了你吧!也能让你再入轮回。”说着,她真的打开葫芦,将那条半死不活的舌头放出来,捏在手心给地下猛虎看。果然,亲眼一眼舌头它便激动起来,马上前掌蹲在地上乖乖等着。
“我佛慈悲,既你愿归依我佛门,便入之乾坤葫芦中吧!时日一到自会送你去见地藏王菩萨。”冬瓜像模像样地一手捏佛礼,一手拔开葫芦塞等着它乖乖上当。别看这葫芦小,装的东西可多着呢,只是不能装实物,像冬瓜的鸡腿什么的,投进去就没东西出来。
见冬瓜堵好葫芦塞后,之伦靠过来非常善良地问了一句:“你真会送它去见地藏王菩萨,世上真有菩萨吗?”
冬瓜含笑不语,摇头晃脑自娱自美了好一会儿后,才转身一把强势地掰过之伦的脸,一脸认真地对他说:“之伦之美,上穷碧落下黄泉难寻之。”
79色诱
(虽然之伦面上只是一闪而过地浮现俩朵小红云,但乃逃不脱冬瓜的双眼,于是,“你这人真是花心,有了我们月公子还想着调戏我,还记得我们俩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可是很不屑跟我交淡呐!”他接下来的这番调侃之言在冬瓜眼里就变成了心虚的罪证。『』
冬瓜冷笑一声,将脸凑得更近些,故意大口呼出一股热浪湿乎乎地喷在之伦如玉的脖子上,见此人还在强作镇定并不退缩,冬瓜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你可真会自作多情,这就是调戏了?我该说你思想龌龊,还是得说你纯净无暇呢?以为学月流觞故作小女人姿态,你肖大爷我就会放过你?告诉你,别说门了连窗户都没有!说,你是怎么到这儿来的?来干什么?跟我有什么关系?一字交待错误,我就把你从这上面丢下去,让你活活摔成肉饼。可别怀疑的我心肠,基本上全地球的人都知道,我肖冬瓜从来说话算话,哪怕是对一只连心都没有的怪物,也,不,例,外……”
面对冬瓜一边驾着葫芦往他们出来的方向飞去一边神情自若地扭头拷问着他,他有点头痛地回答:“真是一点也瞒不过你,我的确是有目的而来,而且与你有关。但这个目的我不能告诉你什么,我只能保证,我会尽力地保护你不受伤害,而超出我能力范围之内,那就请恕我无能为力。”明显他潮流涌动的眼底有弑杀的微弱暗光射出,也许他的保证有一定的真实性,但冬瓜素来不相信什么保证,她只相信绝对的坦白和武力的压迫。
因此,她并不急于点破他身上不小心外泄的杀气,只是抿唇一言不发地瞪着他,心想:“他的不能说?莫非跟他的心上人有关?虽然我能一眼看穿他脑子里那株热情如火的情花,却看不透他究竟心系何人身上?而且,像他这么优秀的男子会不讨人喜欢?除非情敌是个比他更优秀的人,放眼他周围除了美男外无人能及他左右,会是为了奕雅不?要说这失心的人还真是让人头痛啊!”说实话,冬瓜什么都不怕,就怕像她一样这类失心的怪物,坚强得比九尾命猫还要拗,而且此人的死心眼相比于她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恐怕他认真起来她还真不好对付。
短短一段路俩人已经各自在心里千回百转无数次,最后冬瓜决定不管他说什么做什么,她都一定不能对他放松警惕,要时时提醒自己他是自己背后最尖锐的暗器,别被所谓的糖衣炮弹蒙蔽住双眼。
如果此时有爱好魔术的人士在场的话,一定会以为冬瓜他们在表演魔术。因为他们不仅坐着个葫芦满洞飞外,还一头撞向对面的泥墙,然后不见了踪影,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穿墙术?
答案当然不是,冬瓜可没这能耐,她顶多就穿一下有孔的铁门而已,就这项特长还是许多人羡慕不来的绝技,因为缩骨术早就失传,而冬瓜只是凑巧在一只鼠精身上蹭了点皮毛,刚够她穿洞爬孔,要想穿墙估计还得练上个几十年吧!
原来此处就是那猛虎的藏身之所,冬瓜一脚踢破几乎假可乱真的虎皮,一扇精致的黄金大门映入眼帘。ww果然,造墓者这招骗人骗鬼骗猛虎都有效,要不是冬瓜双眼识得这儿有一点不同寻常的气息,还真不敢相信大门竟然被他们掩藏在这儿。此等心思真是让人汗颜,真乃一石三鸟之计,一者,让进来的生物找不到出口,活活饿死在这儿或被猛虎所食;二者,哪怕是找到了出口,也过不去猛虎那一关,三者,让猛虎错以为此虎皮还是它身上的虎皮。试问天底下有哪只老虎会拿自己的血肉做攻击目标,所以这一张虎皮便成功地隔山打牛了,想来落到此处的人大多没有好下场吧!
冬瓜大摇大晃地将葫芦停在虎丨穴中央,“你怎么知道这儿会是张虎皮?”看起来文文弱弱的之伦竟然一点也没有被吓到的样子,反倒先跳下葫芦边问边抬头打量眼下他们所呆的这处虎丨穴。
“你不知道我有天眼?”冬瓜故作奇怪地反问回去,她倒想看看他究竟知道多少!
之伦发现这儿除了泥巴还是泥巴也没有了参观的兴趣,转头含笑同冬瓜闲聊着,“天眼能够看见这些?那岂不是能够看见任何的灵异东西?”
冬瓜回头瞟他一眼,暗骂此人还真是滴水不漏!遂没有理他径直收起葫芦,再从包里掏出一短锄交付他手上,然后用脚在东南方向的墙上一点,颐指气使地命令着:“挖!”
之伦先是片刻错愕接着马上一脸释然地听从指挥,乖乖地挖着冬瓜所指的地方。冬瓜倒好,就着那张虎皮斜躺在地,静静地观赏着人家的努力之姿。
“我是不是特别迷人,有没有打算抛弃月公子转投我怀抱啊?”挥汗如雨的之伦,突然转头勾唇性感十足地朝冬瓜放着高压电,“可别看我瘦,其实我很有肌肉的!”见冬瓜双目清冷不为所动,他索性将湿透了的长休闲t恤一把推至头顶爽快脱下,露出还算结实的几块大肌肉,转身继续挖着。
冬瓜也不是个不识趣的人,既然人家都做到这份上了,她不表示一下,好像真有点对不住人家的一番辛勤表演。于是,她霍地一下翻身爬起扑向那张光裸的背,双手双腿如巨蟒一样盘在他的身上,然后低头将嘴贴在水汪汪的耳垂上,冰冷冷地讥笑道:“色诱?”
此时,她用唇清晰地感知到身下人儿巨雷般的心跳。接着,她那双抱住人家脖子的粗手一路向下,像搓麻将一样左右开弓地在他的胸膛上来回摸动着,温热的皮肤在狼爪所过之处纷纷冒出一颗颗的小粒子,“起鸡皮疙瘩了?好!”冬瓜颇具虐人天赋地在心里乐着:“就他这样还想要行色诱?而且明明心里很不乐意!”冬瓜记得在她扑上来的那一刻,之伦的全身肌肉都在颤粟不止,现在更是完全处于紧绷状态,她的这些揩油行为愈发让他不能承受,那双抓紧短锄的双手根根青筋差点暴裂而出,好似她再有所动作就要一锄头敲死她似的。
冬瓜见恐吓效果达到,满意地侧歪着头,一把将咬牙切齿的俊脸扭转过来与之对视,望着他那双因愤怒和忍耐而充血通红的双眼,再非常好笑地丢出她没说完的下半句:“你还没这个资格。”
“你……”年轻气盛的某人果然动气,目眦尽裂地将冬瓜朝地上一甩,然后,手下意识地高举锄头做着防御动作。
这厢,冬瓜坐在地上半天没动,只是双手支头笑盈盈地看着他,俩条辫子一条散开一条半散,再加上她消瘦的身形,在这不怎么光亮的地下真有点陵中女鬼的可怖倾向。
顿时,之伦耳边“咚咚”直响的心跳声一下归于宁静,他一把捞起冬瓜的头发用手指梳理着,嘴里喃喃着没好气地数落道:“你好乃是一女孩子,能不能注意点形象。”
“那你现在后悔了吧!色诱我!亏你们想得出来,丑话我丢在前面了,非美男那样的绝色,不要摆我面前来,我是不会上当的。”冬瓜兴灾乐祸地一挑嘴角,那坚定的眼眸自满地宣告着:我对我的定力是非常地有信心,你们要不拼命找美男去,要不死心吧!
之伦看着她得意洋洋的笑脸,再脸红心跳地回忆起一点点她刚才所带 ...
(来的震憾,突然发现,此人也没有如奕雅形容得那么讨厌。至少够坦诚也够可爱,虽然黑了点,矮了点,瘦了点,但五官还算精致,尤其是这双眼睛黑得吓人,平心而论在他眼里她还算得上是一位清秀的小姑娘。
冬瓜一边惬意地享受别人帮她梳辫子,一边无所谓地点出他刻意隐藏的别一条通道,嬉笑着道:“接下来你是打算继续挖呢,还是打算带我进去?反正我是不会搭把手的,你放心!”这话成功让他手里忙活的动作停顿了一二,然后马上又加快了许多。
冬瓜用手摸了摸他编的辫子,没想到还挺工整漂亮,当即诧异地扭头瞅着他问:“你经常帮人编辫子?”
之伦苦笑着摇摇头,绑上绳结收工再一把抱起冬瓜,面对面认真地回答:“你都猜到了还问,我真怀疑你是不是已经知道我们此行的目的了?虽然她有点胡闹,但我还是会帮她完成心愿,而你,如果到最后没人跟的话,就同我一起吧!反正我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
“兄弟,俺不是垃圾,不是你想要就能要的,真是把自己当什么了,就算最后美男跟你的心上人奕雅在一起,我也不见得没人要,人家鲤锦比你牛,医人医鬼还能医我,长得又粉俊粉俏粉可爱,还有闻詹平,英武神朗,男人味十足,神通广大,我傍哪一个不好,傍你,没准我哪一天睡着了,你把我剁了我都不知道,没心的人是最可怕的怪~物!”冬瓜将“怪物”二字咬得很重,瞬时让之伦白玉般的脸失去了光泽,变得死灰。“在我们中国有一部神话剧,要《封神榜》里面有位忠臣叫比干,有一天商纣王挖了他的心,观音菩萨让他在大街上问一个卖无心菜的菜农,如果菜农说‘菜无心可活,人无心亦可活’,他人便可活,而如果菜农说‘菜无心可活,人无心不可活’,他便死,结果,他很不走运地死掉了。我想请问之伦大哥,你把你的心放哪儿去了?没心的菜能活,现在你这没心的人亦活在这儿,我是不是得替比干喊一声‘老天不公呐!’”
冬瓜嗤笑着走出门外,将在他们破门而入他时刻意抬起手肘掩盖她视线所及的那一处指出,“亲爱的之伦同志,别把我当傻瓜,这点常识我还是有的,虽然我习惯性看向左边,但右边也从来是不会忘,如果没有你的那一下,或许我会错过它,这就是所谓的弄巧成拙吧!”
然而,这时的之伦倒是平静,被冬瓜撕破脸皮找出他的小技俩,他也不反驳,只是在冬瓜灼灼地直视下,幽幽地吐出他的无奈:“肖冬瓜,有时候你太爱自以为是了。你对我带着敌意,这敌意是因为我的行为还是因为我的目的?你在吃奕雅的醋,是不是?
80托生川
(“你要这么说可就有意思多了,究竟是我在吃醋还是你在吃醋,还是她在吃醋呢?我在你们这些人当中存在的目的,相信你们都很清楚,当然我自己也很明确,但这些对你来说是好事是坏事呢?按理说第一个吃醋的人应该是你吧!至于你那位大小姐是吃哪门子飞醋,我就有点头痛了。『』而我,那是绝对不可能在吃醋,因为我很乐意这么做,反正我也没什么事可做,偶尔帮人家破除一下命格什么的,我也很合适,你说对吧!”冬瓜拍着之伦有点颓废的肩膀意味深长地说道。相信她言语之间的提示算得上很明白了吧!如果有人还是乐意往上扑,她也就没有必要阻止了,反正找死的人一向都活该,怨不得旁人。
比冬瓜要高一个头的之伦,被冬瓜高举起的粗手拍得有些心不在焉,两只永远湿漉漉的眼珠子一个劲地追着肩上的这支胳膊。冬瓜发现他的异样,连忙讪笑着将手藏在背后。
“那个是怎么回事?”之伦伸着手,想要将冬瓜的手拉回,但却晚了一步,只能举在半空中。
“哦,不小心的时候让海象的牙划了一条,伤痕有点深,不好意思,平时我都是藏在袖子里的,刚刚打斗时袖子撕成俩半我就撩起来了,没吓着吧!”冬瓜一边将衣袖放下,一边解释着。其实不怪之伦会吃惊,她手上的那条疤哪里单单只是吓人,简直可以有恐怖来形容。从手肘上俩寸直至手腕打止,一条因为肌肉被割出太多而无法愈合的肌肉断裂层就像被刀雕刻出的的印凿,中间几乎可以埋下一根竹筷,两边更是一路蔓延着无数条针点,就像一条丑陋的千足蜈蚣盘踞在她的手臂上。那次,她这条胳膊差点就废了。
撇过头去并未再追着看的之伦,突然冒出一句:“他有看到这条疤吗?”
冬瓜明白他口的“他”指的是谁,她一边摸索着黄金门,一边笑着回答:“有,不过他并不吃惊。”的确这就是他俩的差别,或许他就这些输给了月流觞吧!
一阵摸索后,冬瓜在黄金门边上找到了一只同色系的内嵌在墙里的拇指大小圆环,随后,她屈指小心地将其往外拉,一条同样是黄金所制的长链被她一点点拖拽出来。
“吱……”有硬物缓缓移动的声音,虽然悄如细针滚动,但还是没逃脱冬瓜的耳朵。她谨慎地拉着之伦后退一步,仔细打量着门的周围。据她刚刚所观察:之伦他也许只是知道这儿有机关,并没打开过或者了解它究竟是什么样子,也可能他的确不知道这儿有机关,而是她多心了。ww冬瓜但愿是第二种。
黑暗,黄金门的左手边突然神不知鬼不觉地冒出一片幽深的黑暗,阴冷的风打着转儿向二人袭来,潮湿中带着地下特有的苦霉泥土味在其中。冬瓜倏地收起玩世不恭的笑脸,甩手一把勾在之伦的脖子上无比认真地对他说:“这才算是真正的墓地,黑暗,阴冷,潮湿,霉变,看来我又近了一步哦!”之伦了然地苦笑一下,冬瓜言语间的挑衅他自是不言而喻。接着,她转身一马当先地钻进了这条黑布隆冬的暗洞。
“咦!”冬瓜突然低声惊呼一声,聚睛凑近好奇地用双手在洞壁上探了探。所触之外皆平整如镜且眼前光线折射成片,看来她没有猜错,这儿又用上了与陵墓下分不符合的大理石。而且她还发现脚下的石板明显比刚刚的洞口高出许多,按这个走势来看,接下来这个洞将会越走越上,难道这不是陵墓入口,而是出口?
此时,还在门口怔怔发愣的之伦听到冬瓜的声音后,快步奔过来紧张地贴在她面前问道:“怎么了?”。
冬瓜瞳孔倏地一缩,完全没想到他会来得这么快,因此,她狐疑地滚动着双眸不着痕迹地侧睨了他一眼。按理说正常人的眼睛突然闯进这纯粹的无光之处,视野肯定是一片漆黑如墨。就算是她这双过人的眼也要好一阵子才能适应,而这个之伦他不仅双眼普通无法视物而且还没有采取任何照明措施,那他是如何准确找到她的位置?这里面有问题,但显然现在并不是点破的最佳时机。
于是,冬瓜冷静地回一句:“没什么,走吧!”然后,一点也不顾及男女有别,一把捞起人家的纤纤柔荑,再用她的五根粗萝卜指牢牢地与之十指相扣,好像一对亲密的情侣一样。之伦本还有点抗拒这种暧昧的姿势,但在冬瓜强势地压制下,只得扭扭捏捏捏地跟在她后边。
曲折冗长的通道里一直都很平静,暗器与机关一样也没有出现,只是地势却不如冬瓜之前所猜想的那样,相反经几处大弯后整个地道竟然开始一路向下,好似洞口的那段升势只是为了遮人耳目而已。冬瓜带着亦步亦趋的之伦走了大约一个小时左右后,终于看到到一条细细的光亮从尽头透了进来。
“我,你在这里等着。”明知道此时让之伦去最合适不过,但冬瓜还是不容置疑地吩咐道。
走近了她才发现原来这儿居然是两扇大木门,光正是从门后面挤进地道来。厚重的门并没有上锁,被她轻轻一推便打开了。一瞬间,万道霞光如银瓶乍破水浆迸裂而出,让久不见光亮的俩人同时被迫热泪盈眶。
“有意思!”冬瓜高深莫测地哼笑一声,双臂一展纵身跳了下去。原来门外乃另一番天地,一条看不清来来也望不见去向的浊河与木门所在的墙体平行而流,依河两岸每隔七步远立有一瓷人灯柱,刚刚的光亮正是这些长明灯所发出,只是那一下格外诡异得亮而已。门外十米处是一条石台,石台上架着一座横跨河流的黑石桥,桥头竖着一块石碑。冬瓜用脚在上面擦了擦,勉强看清三个大字“往生桥”。
“嘿,你还不下来,等着我去接你呢!”冬瓜嘲笑着冲还立在木门边上的之伦大吼着,见他满脸苍白地犹豫不决,她忽然觉得原来偶尔逗逗人,抬抬扛也不失为一种生活乐趣。既然你们挖好了陷阱在那儿等着,她肖冬瓜怎么真会那么蠢,乖乖地任他人摆布呢!
一直藏着掖着的之伦此时再也装不下去,他吭吭哧哧地与冬瓜商量:“我们还是去别处找出口吧!这儿看起来好诡异,我有直觉肯定会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你看那河水都是黑色的……”他指着冬瓜脚下的河水本还打算说下去,但只这一转眸的功夫间,不怕死的冬瓜却已经步入了桥上,还一脸挑衅地看着他。无奈,他只得狠狠吞下</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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