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更有一点,为什么陆子宾会很早就送去法国,那是因为他们的父母离婚,孩子也一个跟父亲,一个跟母亲连姓也分开了。
秦子俊,从小就被父亲扔到部队,十五岁开始正式特招入部队成为特种军人,也是从那时就已经开始接收特殊密令任务,进行各种卧底,虽然一直用的是别人的身份和别人的面孔。
这次任务就是一个毒/窝,且已经卧底多年,只是谁也没有想到,这最后一次交易里对方还请来了国外的雇佣兵,双方打斗中,自己居然被另一个人出卖。
“呃?”
安若语愣呆住了,这个问题,她怎么回答?认识陆子宾全是前世的事,今生这个时间的陆子宾应该是在法国上学,而这个样子的自己又怎么可能认识呢?
“那个,我不认识什么陆子宾,真的,你只是跟我另一个朋友很像,所以才误会。”她说的话,越来越没有底气,声音越来越小,她自己都觉得不会有人相信nad1(
可是现在的她,真的没有任何机会与陆子宾认识。
不管别人相信不相信,她都只能如此说。
秦子俊根本就不相信。
他想:如果不是一模一样的人,又怎么会让她出现那样的表情?
如果不是一模一样的人,又怎么会那么了解对方的喜好?
“你早点休息,明天我要回家,我会找个护工陪着你。”安若语不想再继续那个话题,因为她没有任何理由或者借口去解释。
虽然,他和陆子宾长得一模一样,虽然她对着他没有像陆子宾那样恨,可是还是看到一模一样的面孔时,她的脑海里就总会不断的闪过,陆子宾在前世是如何如何对待她的。
看安若语有意避开话题,秦子俊也不在再追究,他想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她不愿意说,那他就不问;就像自己为何受伤,为何会让她帮忙,她不也问,还帮自己,那这样也不错。
也许是药物的作用,两人安静了很久之后,秦子俊又睡着了。四点多,安若语看下病床上的人,便轻手轻脚的背着自己的背包开了门出去,门一关,床上的秦子俊就睁开了睛,嘴角扬了扬。
可是等了很久,都不见安若语给他买早餐回来,三个多小时都过去了,人还是没来。
忽然,病房的门被打开,秦子俊一看来人,脸色就黑了下来。来的是安若语请的护工,这护工很年轻,一进来,看到秦子俊帅气的脸就犯了花痴,看了好一会才帮秦子俊换药,又开始吊水。
“那个,那个,这是一位小姐让我帮你买的粥,你先吃”
“嗯”秦子俊也知道为什么,看到来人不是她时,心情会有点不好,可是听到护工说是她特意让护工帮他带的早餐,他的心情瞬间就有点那么明朗了nad2(很配合护工的工作,忍着不护工身上不太好闻的味道,梳洗干净,吃好早餐。
才弄好,便有一位五十多岁的女医生,身后跟着几位年轻些的医生,是主治医生走进来了后就对着秦子俊“小伙子脸色不错,伤口也很好。现在头晕不晕呀?咦你那个小女朋友呢?昨天可是吓坏你小女朋友了,哭了很久,以后可要好好对她。”
又翻了翻病床上挂的病历,又在秦子俊身上按了几处,问道:“这里痛不痛?这里有什么感觉?这里怎么样?”得到秦子俊一一的回答后,主治医生才满意的离开,吩咐他好好休息,今天开始,可以吃些东西,但一定要清淡为主。
医生走后,秦子俊病床上的隔帘也被拉开了,边上的另一个病床的是位老太太◎晚秦子俊来时,她一直醒着的,这会也早就醒了,陪护她的儿媳出去买东西去了。她无聊,便自来熟的接上刚才那个主治医生的话。
“小伙子,外地人吧◎天你手术出来后,你小女朋友,一直守在你旁边◎晚听你小女朋友跟你用普通话交流,怎么这么不小心受了伤呀,还好,你女朋友好呀。”老太太不用猜也知道,本地人谁会用普通话交流呀。而她说的普通话,更是带有特色本地方言的普通话,不那么容易听得懂。
第七十三话 所谓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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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用找了,你女朋友很早就走了,可能是回家去了。”老太太看秦子俊看这看那,以为他是在找安若语。“要是我孙子找个这么省心的孙媳妇,我也就开心了,早恋咱也不反对。你小女朋友可对你上心了,你缝线后,医生让她帮你简单的擦身体,她二话不说就帮你收拾得干干净净。”
“其实,这不算什么,听医生和护士说,她送你来那会,她哭得跟个泪人似的。你可是多疼爱些她,这样的孩子在我们这里可是很吃香的。”老太太啪啦啪啦把自己昨天在医生和护士那里听到的八卦,一五一十的全说给了秦子俊听。
兴许是老人家,很久没有人听她说话了,今天对着秦子俊自说自话的,可是说了好一个多小时,中饭过后,安若语也还没有来,老太太还安慰秦子俊,说这姑娘可能家里有事,赶不过来。
还介绍了些这里的风俗,说本地像这样十六七岁的姑娘是特别吃香的,这么大的女孩好找婆家,只要认识点字,长得好看些的,嫁县城特别好嫁。老人家各种说,根本就没有注意到秦子俊眼神里瞬间闪过的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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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你这个死丫头,居然还敢回来,看我不打死你。”安若语还没踏进家门,门外的李珍就大骂了起来。
李珍的声音很大,又很气,立马就很多村里人闻声而来,什么人都喜欢八卦,特别是同一个村的,来围观更是正常。
“哟,这不是逃婚的小语吗?”
“可不是,逃出了,咋还回来呢?”
“那时,她手上流了那么多血,听说能活就不容易了。”
“是呀,现在谁不说他们安家卖女儿呀。”
“看,那手腕上的伤疤还在呢,那么长一条nad1(”
村里人围观着,议论什么的都有,李珍听了脸上由白变红,又变黑。打也没打就把安若语拉进了屋里,大嗓门的把楼上的安若诚喊了下来“诚诚,你赶紧去把你爸爸喊回来,就说这个讨账鬼的死丫头回来了。”
不等安若诚反应,李珍就把家里的大门关了起来。一把抢下安若语的背包,往地上一扔“你说说,你哪里来的胆子逃跑啊?你知道你这么一逃给我们家带来多少骂名吗?”
“小弟呢?”安若语不想去理会李珍骂得有多难听,她现在只想知道小弟安若军在哪里,为什么安若诚都从楼上下来了,小弟不在?
“你还好意思问小军在哪?啊,他现在阮湖家打工,回不了我们安家,都是你作的。你这个讨账鬼,我让你逃,我让你逃。”从竹扫把上抽了一条细细的竹条就往安若语身上打,一打一个准,没一会安若语雪白的手臂上一条条红痕透些血。
“行了,别打了,我没错,你凭什么打我?你说你是不是我亲妈呀?小军怎么会在阮湖家,为什么回不了安家?打什么工?”安若语又疼又气,双手一把抓住李珍打过来的竹条/子,噗嗤的一声,倒吸了几口凉气,又看了看手臂上的伤,暗想,这个得留疤了。
安若语愤怒的反抗,一不小心把李珍推倒在地,两母女被这场面给惊住了。
懵了一会的李珍,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女儿给推倒了,泼妇的似的又哭又骂“你个死丫头片子怎么不去死,连老妈也敢打,害了哥哥娶不了亲不说,还害了弟弟回不了家,你怎么就不去死呀,怎么不去死呀。都是你害的整个家都不安宁呀,讨债鬼呀,我怎么就生了个这么个讨债鬼呀。就是你把整个家都闹得不安宁呀。”
李珍越骂越狠,只是不敢再拿东西打安若语了,刚才安若语看她的眼神又凶又狠,她莫名的打了个寒战,刚才那瞬间的安若语推她的时候,杀气好重,李珍瞅瞅一旁的安若语,明智的不敢再动手。
啪----
大门被推开,一位七十多岁白发的老妇人进来了,看到李珍倒在地上大哭,又看到安若语手臂上透出血丝的伤,她破口大骂“还不给我停了,闹得这么大声,不觉得丢人呀?你还给我起开,丢死人了都,连个不孝女也压不住nad2(你压不住,就让我收拾。”
李珍听到婆婆骂自己,立马就站了起来,跟在婆婆后面,顺手就把竹扫把递给婆婆。没办法李珍就是这种人,欺软怕硬,现在有更泼辣的婆婆来撑腰了,胆子又立马大了起来。
第七十四话 小语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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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妇人接过来。李珍递来的扫把,就往安若语身上打去,这下安若语聪明多了,躲开了,左闪右跑的,奶奶胡双美肯定是跑不过她的呀。只是李珍又不知从哪里顺了个小木棍在手,在安若语躲闪胡双美之际,偷偷的往她躲不到的地方下手。
见这个闹得一家不安宁的孙女,胡双美从小就是不喜欢的,当初也是她让李珍把人送走的,结果听了算命的话又抱了回来。前一个月还敢假装自杀逃婚了,说说这事,整个村都在笑话他们安家,能让她不气?
再说她胡双美年轻那会就泼辣无知的人,自从解放后,就再没有人笑过她。现在到好了,出了这么外自己不喜欢的孙女,她怎么可能不讨厌?
他们安家就在村里没这么丢脸过,胡双美把竹扫把扔李珍,见李珍接住后,指着她把门关上“你给我狠狠的打,不然怎么我都,没有脸对得起我们安家列祖列宗,出了个这么不孝女,这么不要脸的孙女。”她觉得那小木棍打在安若语身上也没用,不如用这扫把打得重。
得了命令,李珍还真的就死命的往安若语身上打去,安若语躲来躲去,身上还是有不少地方被竹细条扫到了,就连脸上也被扫破了几处。两母女正打得不可开交时,大门从外面被打开了,这会进来的,不是一个人,是一群人。
带头的是父亲安国平,后面还有爷爷安庆生,村书记,村妇女主任。还有一群围观的人,只是那些人不敢向前,进入安家。
“停手!”安庆生一声大吼,李珍停了下来,安若语重重的松了口气后,才发觉,身上的伤真是不少,真痛!
“你们怎么回事?整个村子都听到你们打架,吵架的声音了,还要不要脸面了啊?看看你们现在什么样子,做母亲的不像母亲,做婆婆的不像婆婆,做女儿的不像女儿,还有你这个小的,怎么不懂尊老呀,啊?怎么个回事呀?自杀的死还闲不丢人吗?”安庆生厉声厉色的教训道,几个人的眼神都看向安若语短袖外面的手臂上的伤,都不忍的摇头nad1(
还有那脸上,这长得清秀的女娃要是留下,这么几条细细的伤痕,以后嫁人什么的,还真是不好找婆家了。
李珍看向安国平,挤了挤眼询问:怎么才把爸爸,还有村书记他们也给请过来了?
安国平点头,表示按计划行事。
别看安庆生今年六十有二了,一头白发必必不说,声音还哄亮,看着一脸的菊花,却也是超级重男轻女的人;重男轻女可以说就是从他们那老一辈传下来的‘优良传统’了。
只是今天突然和村书记还有妇女主任一起来安家,是有什么事?安若语站在一边,安国平一等人进了屋后,便把门给关上了,道是家丑不外扬。李珍扶着婆婆,又招呼一等人坐下,摆上茶。
安若语站在房子大厅中间,也没椅子坐。
“你给我跪下。”安庆生用力把竹头拐杖敲打地板,指着安若语跪下。安若语面对这个生分的爷爷,甚至前世还得今生,她都不懂‘爷爷’这个词的感情是什么。
他是安家一家之主,还是安家家族里的族长,却从她有记忆开始,他都从来没有正眼瞧过安若语一眼。
“我没错,为什么要跪?”安若语一直咬紧牙关,暗暗地给自己加油,自己不再是那个软弱的安若语了,她为了自己的梦想,为了自己的未来何错之有?更何况,她完全不知道家里发生了什么事,她为什么要跪下?
现在可不是旧社会了。
“老安,跪下不太好,你就说说,今天叫我们来有什么事吧。”村书记不忍再看安若语身上的伤,又瞧了瞧那关得紧闭的大门。
都说清官难断家务事,他们安家到好,还请这么些人来看家里的热闹,让村书记和妇女主任都瞧不上眼,还是对着一个才十六岁的女娃,这动不动就下跪,让他人两个不知该说什么好nad2(
村书记也是六十多岁的老人,而妇女主任才四十多左右,年轻还有学历,看安庆生让安若语跪下,不仅皱眉。
“你还敢顶嘴了?知道小军为什么不在家不?还不都是你给害的。你爸妈让你嫁给县城的阮家,这是好婚姻,这没错是吧?自古,孩子婚姻大事都是父母做主,这都是天经地意的事。”安庆生说完,向村书记和村妇女主任对视了下。
第七十五话 莫须有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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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说道:“你年龄也不小了,早点嫁人也早些过好日子。看看你们家过得紧巴巴的,为你找个县城里的好人家,这得是多大的好事?你一嫁人,你哥也能娶上媳妇,你怎么就不听话?还敢对阮家的阮湖行凶?这种大逆不道之事都敢做了?你这样的凶手,我们安家是不敢容忍的。”
什么行凶害人?
行凶害人!
四个字,把村书记和村妇女主任都吓了一跳。
安若语也惊讶得半天慌不过神来,她居然不知道自己变成了‘凶手’,这还真是现代版的指鹿为马,这样的亲爷爷,亲家人,还真是为了伤害她,无所不用其极,只是,对付她这样十六岁的丫头,用得着用这么重的词来压在她的身上吗?
“爷爷,你说什么?”安若语征征地看着他,抬头,委屈的泪水在眼里打了好几圈,却又生生地逼退了回去,努力抑制住自己难过及绝望的情绪。
“我说什么?好,你不知道我说什么,那我就再说一次。”安庆生咳了咳两声,清了清喉咙后,表情慎重的开始说起来。
“阮家的阮湖看中你这个丫头,是你的幸运。他不仅愿意下咱们安家十万的礼金,你这个死丫头到好,觉得这十万元的礼金不够,你威胁阮湖,如果他们家不加礼金给我们安家,你就不嫁给他。好,好,你不嫁就不嫁吧,别人答应了,可你还要钱,别人不答应,你就对别人用剪刀。”安庆生说得振振有词,表情生动,若自己不是当事人,安若语都觉得,这位自己的亲爷爷,说的一切都是真的,他就是亲眼看到一样。
“对对,就是我们家这个死丫头,贪财的狠,哪里是外面那么乱说,说我们安家为了礼金卖女儿不成,逼女儿自杀呀。书记呀,主任呀,那都是谣言。事实的真相就是我公公说的这样。死丫头对阮湖行凶不成,还误伤了自己。这些别人阮湖都不计较,还亲自送她去医院,就连去医院的所有费用都是阮家出的nad1(”李珍听公公那么一说,脑子转得快,更何况又得到了老公安国平递过来的眼神。
哪里还不知道,今天这事肯定要成。
事情真的是这样的吗?
他们这些做为村里的干部,别人家的家务事确实也不好判断,可是安庆生又是村里说一不二的主,他不应该会像别人那样来抹黑自己的孙女吧?书记和主任都有些不明白,安家这请他们来不只是向他们解释这么简单吧。
见书记和主任都持怀疑态度,李珍急了,急忙又扯开大嗓门:“书记,你们别不信,这些还都是我们家小诚亲眼所见。”
确实,那天,第一个发现的人,就是安若诚。
李珍这么一提醒,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安若诚,似乎在等他的答案。
“我,我......”安若诚不知道该怎么接,事实并不是这样的,可是爷爷,奶奶,爸爸,妈妈他们的目光是那么的激热,就是让他要接妈妈的话说,可是,这种指鹿为马事,他怎么做得出来,更何况,对象是自己的亲妹妹。
安若诚为难的说不出半句话。
“你们想想,这么小小年纪就敢对别人做这种事,行/凶/杀/人,那可是一般人不敢做的事呀。可是这个死丫头,就真的做了,对着自己的未婚夫下手了,你们说,我们安家该怎么处制这个死丫头?”安庆生语气声长的看了一眼自己最疼爱的孙子,自知他的脾性,说不出狠话来。
就这样一个屎盘子直接扣在安若语头上。
“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都是我教导不行呀,是我害了安家呀,是我丢了安家的脸面。丢了,我们村的脸,是我的错,全是我的错。”李珍说完又坐在地上大哭起来,说是自己的错,更是坐实了安若语行凶的事实。
看着,李珍坐在地上大哭的解说,安若语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后,用力咬着嘴唇,有些难以提齿,却还是努力让自己把整个事情大胆的说出来:“事情并不是这样的,阮湖想非礼我,我是逼不得以才以伤自己为代价的,我没有行凶nad2(更没有要杀他,我没有!”
“我没有!”
“我没有!”
原本已经对家人早已经没有情义了,可是这样一次又一次的伤她做什么?还当着外人的面说自己对别人行凶,这是什么意思?
在农村,对人行凶,是多大的罪名?
第七十六话 所谓传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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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安若语已经打算,自己的未来可能不会再与这里,还有这里的人再有太多的交结,可是这样的罪名,她是背不起的,就算是未来,她真的走出去了,也不得如此压着这样一个虚假的罪名。
“安老呀,这小语说的可是真的?”村妇女主任小心翼翼的问道,事情的原由早在一个月前,她也打听过,怎么讲那天是安家安若语嫁人前‘看家’的喜日,她虽然没来帮忙,可是有不少亲戚村里人过来帮忙。
听说当场看到的人不少都被安若语大片的血给吓愣了。
农村里一般自杀都是喝农药,这种割手腕的血腥恐怖的事,当天整个村都传开了,结果,后来又听说安若语逃婚了,什么也没带的就逃了。
各种传闻,各种传言可不少。
唉,想想也是,这么重男轻女的家庭,男儿是个宝,女儿就是草;还为了钱卖掉自己的女儿,真是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可是他们这些外人,又怎么会去多说别人家的家务事呢。
看看这都是什么事,亲爷爷都敢说出口。
他们这两个外人,都觉得脸上无光。
现在,她和书记都是属于‘外人’他们这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他们完全接不了口。她更倾向于安若语说的,</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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