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披着浴巾,但相对的她的折抵额度还剩下三次,如果都用光了那就代表她要连浴巾都脱掉了,这时的我还算好运\\,除了手表及项链拿下来之外,身上的衣服都还在,于是我们便又继续玩着牌,约莫过了十分钟后众人开始起哄起来,因为阿智已经全部输光了,要连最后的一件内裤也脱下来,这时阿智反倒表现的很洒脱,站起来后倏地一声便把内裤脱下来了,虽然我早知道会有这种情况发生,但霎时间近距离看到之后,我还是马上就把目光移开了,小宜这时用食指戳着阿智的腰,竟然就在我跟阿庆的面前打情骂俏起来。
又过了约莫20分钟,我也只剩下粉红色的胸罩及一件我常穿的淡绿色蕾丝小内裤,阿庆则脱的一丝不挂盘着腿坐在床上,小宜的折抵额度已经没了,再输的话她也要脱的精光了,不知怎么搞的可能是我分心的关系吧,有两个一丝不挂的男人就在我眼前,导致我非常的魂不守舍,转眼间我输的必须把胸罩脱掉,我看了他们几眼后手往背后把扣子松开,取下胸罩后左手护住了胸部,这时小宜因为喝了酒有点疯疯癫癫的,竟然趁我不注意时把我的手大力往下拉,我吓了好大一跳,因为这样一来我的胸部就没有任何的一点防护,完全展露在他们三人眼前,这时我见到阿智与阿庆的眼楮眨也不眨的直视着我的胸部,不知怎的我开始害羞起来,虽然一向喜欢被人投视注目礼的我,这时也觉得一张脸像要被火烧着似的,红的不得了,我赶紧抓了个在床上的枕头,遮住了因为被小宜作弄而曝光的胸部。
瞪了小宜一眼后尴尬的对他们笑了笑后说∶喂!你们很没礼貌耶,不要一直看啦!这时只见小宜对我眨了眨眼后催促我继续发牌,众人也避免尴尬而抽烟的抽烟,喝酒的喝酒,一时间房里的气氛怪异的不得了,虽然我知道再继续下去也许我会因为输牌而要把最后的内裤也脱掉,但却没有一丝的胆怯,反而全身开始热了起来,隐约觉得荫部因为兴奋而开始分泌起爱液,这时大家又继续刁着牌,过五分钟后一阵哗然,原来是小宜因为输牌而必须把浴巾拿掉,小宜可能是身为女性的本能开始运\\作,刚刚本来比谁玩的都还疯的她,现在竟然开始扭捏起来,要脱不脱的,这时阿智靠近了她不由分说的开始搔起小宜的痒,小宜因为很怕痒的关系手护住了腋下反而没拉紧浴巾,一时轻忽浴巾被阿智抢了去拿在手上似乎在炫耀似的,高举着晃啊晃着丢到了茶几旁边的椅子上后,对小宜笑着说∶大方一点好不好,现在这个样子,叫朋友怎么敢继续玩下去!还是怕的身材比朋友差,所以不敢给人家看?
小宜立刻不服输的说∶谁怕谁啊看就看啊!这时小宜把她用来遮蔽身体的棉被拿开,大剌剌毫不遮掩的把她34c略微尖挺的胸部呈现在大家面前,我心里不禁叹了一口气,由于小宜是独生女的关系再加上她家人又特别宠她,所以造就她不服输且又爱面子的骄骄女个性,受不了刺激的她再加上酒精的催化之下,假如我不在的话,没有我在旁边护着她,我还真不敢想像接下来的她还会做出什么令我乍舌的事来,这时沉默已久的阿庆说∶哎呀呀!我们都已经没衣服可以输了,现在先说好,如果再输的话,可是要听最赢的人的吩咐去做一件事喔,阿智听到之后马上附和说∶对阿!对阿!大家好玩就好了,会适可而止的,不会提出多夸张的要求,好不好?
这时小宜看看我似乎在等我的决定,我便说∶那好吧,我们也不想扫你们的兴,但我有二点要求,如果你们办不到,那我们就要穿回衣服,这时阿庆与阿志向掘到宝似的拼命的点头,于是我便说∶第一∶看归看,但不能有肢体上的接触,第二∶不能强迫女孩子做不想做的事情,这时我看到阿庆的脸上丝丝略过一点点失望的神情,我知道他们一定在心中已经盘算好要怎么吃我跟小宜的豆腐了,这时我眼角的余光飘向我身旁的小宜,只见她点起了阿智烟盒里的一根香烟,自抽了起来,我心想小宜就是一天到晚跟这些人混在一起,才会染上抽烟这种坏习惯且由于我喝的比较少神智较清楚,所以我一直都有在注意他们两个男的一举一动,只见他们的目光时常借着我们在整理牌的时候,上下打量着我们,应该不是打量,而是用一种要把你身体看穿的那种眼神在看着你。
本来我是很讨厌那种眼神的,可是不知怎的可能是酒精的关系,让我当时不但不排斥他们的yin亵目光,反而借着整理牌的时候故意让遮在胸前的枕头随意的放在小腹前,跟小宜一样毫不遮掩的把胸部裸露出来,我又借作不经意的一直在变换坐姿,只见阿智与阿庆不时把目光集中在我身上,就这样维持了约莫5分钟的光景,不知是我牌太烂还是因为我心中一直心有旁骛\\,这局我输了,要把身上最后的一件内裤脱掉,这时竟然连小宜也跟他们在瞎起哄,在众人一阵喧闹之下,我坚持要再继续玩一盘,如果赢了就不用脱,但相对的如果输了就必须照他们的要求,去做一件事情且我又赖皮说不完大老二了,想玩牌七,因为我想牌七靠的不只是运\\气,而是要靠技巧,所以我想搞不好能被我蒙混过去,结果没想到我反倒没有板回一局,反而又输了,这时众人一阵喧闹,我只好乖乖要把内裤脱下来。
没想到阿庆这时却说∶哇哇哇!连输二次喔,要按照约定做一件事情,还好最赢的是小宜,我用恳求的目光看着小宜,只见她说∶那好吧,什么事都不用做,但在脱内裤时,要站在床上脱呦!一听到这句话时虽然松了口气但却迟迟不敢站起来,因为我虽然喜欢故意制造曝光的机会让外人或我弟弟看我的身体,但都是在稍有距离的情况下我才可以放心的曝露,但在床上这种狭隘的空间里,这简直就是要他们在近距离直接目视我裸露的身体,我不禁开始害羞起来,脸也觉得一直在发烧,但又不能因为毁约而把当时的气氛搞僵了,于是我便徐徐站起,就在他们的眼前把我身穿的淡绿色蕾丝小内裤脱了下来,又快速紧闭双腿的坐在床上,不让他们可以有足够的时间看我的荫部,这时大家又继续玩着牌,后来几乎都是阿智与阿庆在输的,我们一会要他们倒立啊!一口气喝完一瓶啤酒啦,用屁股写名字啦,把他们整的哇哇叫的。
后来小宜输了,她也想赖皮但阿智却一直搔着她的胳肢窝,直到她答应不赖皮之后才放手,最赢的是阿智,不知他是酒喝多了还是故意要试探我们的底线,竟然说∶小宜!要张开大腿10秒钟,让大家看的下面,这时我马上想替小宜解围,阿智似乎洞穿我的意图连忙说∶放心!我们会按照的约定,动眼不动手的,这时小宜只好缓缓把大腿张开,背靠在床头的垫子前,以一种很怪异的眼神看着我们,阿庆立刻俯身眼楮睁的大大的动也不动看着小宜的下体,这时我心中颇觉奇怪,阿智是小宜第二个男朋友,难道阿庆在近距离看小宜的荫部时,他不会吃味吗?还是小宜跟阿庆也有一腿?当我心中满是疑问时,阿智对我说∶轮到啦!
小颍,颍是我名字的第三个字,几乎大家都那么叫我,这时我也俯身看了一下,仔细一看才发觉小宜因为兴奋且害臊的原因,爱液已经泊泊流出,一丝丝从荫道口沿着鼠蹊部流到了白色的床单上。
这不是我第一次见到小宜的荫部了,我以前因专题到她家过夜时,就在洗澡时见过了,但在这种yin亵的气氛下,又是在她双腿大开,开到连荫道口都清晰可见倒还是第一次,这时我把头缩回来,看了看他们两个男的一眼,无意中憋见阿庆正准备拿枕头遮住他的下半身,在他还没彻底遮住之前,我竟然在还不到一公尺的近距离下,看到阿庆他那因为看到小宜和我的裸体而勃起之后直挺挺的阴睫,当下我拿棉被往小宜身上盖去之后倏地一声站了起来,头也不回的只说了我想上厕所一句话,就快速奔向浴室了,浴室门关上之后我还上了锁,才站在门后回想刚刚的情景,霎时间全身如有蚂蚁在爬一样,开始起鸡皮疙瘩,因为自从与男友分手之后我除了在网路上之外,再也没有像今天一样,在那么近的距离看见男人的阴睫,除了我弟之外,那时的事件于上篇的贴文中有提及,在此我就不再重覆。
然后我开了莲蓬头冲了冲身体,想把自身的欲望借由冲水冲刷掉我开始放荡的想法与肉体,因为我怕假如连我都无法克制的话,我怕我会被外头那yin亵的气氛所影响,继而做出让我自己后悔的事,阿智是小宜的男友就不提了,但阿庆他那壮硕的身躯、轮廓清楚且有型的脸庞,和因为看到我与小宜的身体而硬挺的阴睫,在这些因素之下我再不克制自己的想法,我怕我会因为接下来的游戏,而跟小宜一样被他们玩弄于鼓掌之间,这时我把莲蓬头贴近荫部蹲在浴缸里用温水冲着我已经湿濡的荫部,本想洗净我自己的身子及想把欲望随着水冲掉的,但被强烈的水柱冲刷到我阴核的一瞬间,我改变了想法,一边用温水冲洗着荫部,一边回想着刚刚的状况左手中指不由自主的开始揉搓起我的阴核,我改变姿势半跪在浴缸里,左手中指随着温水慢慢进出我因兴奋而早已充血开始微微收缩的荫道。
不时又把手指抽出上下按着阴核,然后继而增加了一根手指头,再度插进因双腿分开而张的开开的荫道口,加快了速度拨弄起荫道里的皱折,啪啪啪的手指抽插声音让我觉得似乎顶到了自己的子宫颈,整个荫部被手指撑的涨涨的,小荫唇随着手指的动作翻进翻出的,里面的粉红色腔肉随着手指也被带进带出的,低头看时连唾液都流了下来,可能是外头有人在的关系,我比平常更卖力的搔弄我的荫部,然后把莲蓬头架在水龙头上,右手接替了左手的动作继续抠挖着自己的荫部,左手往阴核上疯狂的左右划圆,霎时间脑中一片空白,也不顾外头是否有人在,大声呻吟起来,小腹一阵冷颤继而连荫道壁及子宫口也开始剧烈收缩,很明显可以感觉到荫道一开一合夹着我自己的手指,一阵一阵到达顶端的高潮袭卷而来,我这时连蹲也蹲不住跌坐在浴缸里,享受着高潮过后的余韵。
手指拔出来之后从荫部牵连了一条透明的汁液,我张口把自己的爱液舔食干净之后,才站直了身子开始正式洗起澡来,洗完澡后擦干了身体与头发,开了厕所门,门外的景象又让我的身体发烧起来,原来小宜和阿智这对情侣早就经不起刚刚这番脱衣扑克的折腾,已经窝在棉被里做起他们最爱做的事情,由于阿智的动作很大,棉被一掀一掀的,透过棉被旁边的细缝隐约可以看得到他们正在交合的样子,阿庆则站在床前看着他们恩爱的样子及听着小宜那令人销魂的呻吟声,右手套弄着阴睫,就在他们面前自蔚起来,听到我的开门声小宜和阿智看了我一眼后,并没理我反而更加兴奋的做着爱,啪啪啪的撞击声回荡在整个房间,小宜因为阿智突然的动作呻吟声变的更加急促及尖锐,阿庆则是看着我呆了呆停下手部的动作,朝我走了过来,我当然知道他在想什么,可是怕突然拒绝他的话我会遭受到危险。
因为现在的我还光着身子,随时都有可能会被欲火正焚身的阿庆强bao,所以在他开口之前我先说了一句话∶我知道你现在想干嘛,但很抱歉因为喝酒的关系我胃不太舒服,所以没办法跟你……但我们可以先从朋友做起,后续的事再慢慢来好吗?这时阿庆看我讲的那么诚\\恳,再加上我隐约也觉得他好像对我有好感,所以我再跟他嗲声嗲气撒骄了一会后,他才乖乖的答应我的请求,我还怕他欲火消不下去还特别跟他讲说我不介意他继续在我面前自蔚后,他才继续看着阿智他们,在床边卖力套弄自己的阴睫,手部的动作越来越快随着他一阵从喉间发出的低吼后,一波一波约连续射出了3道白色的jing液后,才坐在茶几旁的椅子上喘息着,这时我开始穿起衣服,在扣胸罩的扣子时,听到小宜和阿智两人一阵激烈的呼喊声后,阿智才停止了动作,趴在小宜身上两人闭起眼楮在调整着呼吸。
看来他们那一对也结束了,我跟阿庆纷纷把散落在床上的衣服捡起来穿上,小宜他们则跑去浴室冲澡,过了约10分钟后他们洗完澡,众人似乎有默契般对刚刚在这房里发生的事情绝口不提,这时外面的雨也停了,我们付了加时的钱后,一行人又一路上嘻嘻哈哈的走到阿智停车的地方,就这样回到了台北,中途阿庆跟我要了电话,我也很大方的给了之后才下车,回到家后小宜打电话给我问我跟阿庆的事情,我便把我如何推托掉的事情跟他讲之后,她才说其实阿庆是要介绍给我当男朋友的,我心中在想这根本就是本末倒置嘛!哪有先上床才成为情侣的道理,我到现在还是无法接受一夜情的观念,跟小宜哈拉几句之后,就挂上了电话,后来阿庆的确开始对我献殷勤,想正式追求我,不过在这就暂时不提了,我会在接下来的文章里,再提及我跟他的事,今天就先写到这了,这篇写了很多,真是累死我了。
最近心情很烦闷,可能是天气热的关系吧,脾气就理所当然的不是很好,前几天接了一通电话,是阿庆打来的(不知道阿庆这号人物的人烦请查阅之前的回应文章)当时我正在忙,且因为跟妈妈刚吵完架,于是对他的口气并不是很好,后来他传来一封简讯,好像以为我讨厌他等等这类的内容,大概在凌晨快一点时我回拨他电话,他似乎像受宠若惊般突然间本来快睡着的语气变得很有精神,他在电话中语气略带客气的说∶……怎会打给我,我下午打给时不是很大声的叫我别烦你,然后挂我电话吗,突然接到的电话让我吓了一大跳,怎么样,这么晚打给我有事吗?我半开玩笑的对他说∶怎么样?不喜欢阿!一定要有事才能打给你吗?那我挂掉,这时他才像得了急惊风般忙着向我解释之后,我才对他试探性的问了一些问题,我说∶你……觉得我是怎样的一个女孩子,他说∶喔!人长得漂亮,身材又好,对朋友之间的态度又落落大方的,对我而言是没什么可以挑剃的地方啦,怎啦!肯考虑当我的女朋友了吗?
我随即用冷冷的语气说∶少跟我耍嘴皮子,我们之前通过那么多次电话了,你还没办法稍微了解我的个性吗!他这时才比较严肃的说∶好啦好啦!别那么容易动气嘛,其实我觉得啊,是个会想掌权的女人,意思是说有点大女人主义的意思,没发觉吗?我打电话给那么多次了,我一直都用着很谦卑的语气跟用词在跟对谈,虽然是我因为要追求所以一开始就占下风,但有时也未免太盛气凌人了吧,虽然我们现在只是朋友,但偶尔也对我好一点啊!……他话还没讲完就随即被我打断∶我的个性就是如此,天生就是大剌剌的,有不高兴的事情我就会直接发作,说我个性差也没关系,但至少我不会装模作样,我只对我有兴趣的事物才会有热忱,不了解我的人也许会认为我有点孤僻,但我就是这样的人,这时阿庆似乎受不了我的说教,忙把话题转到别的地方说∶对了!对佛朗明哥的舞剧有兴趣吗?
有一出名叫台北地图之寻找潘金莲的佛朗明哥舞剧要在中山堂的中正厅演出,我们一起去看如何?
其实我原本打给阿庆就是因为心情烦闷,所以想找他出来散心的,他这么一讲我本想一口答应的,但为了顾及女性的矜持,我装出一副没兴趣的样子,等到他跟我卢了老半天之后我才答应,后来因为我还有事要忙,所以聊了不到五分钟我就挂电话了,睡前我上了一下网,才查到原来那是迷火舞团所举办的,王柏森主演,可以算是台湾首部的佛朗明歌舞剧,后来收完信后也很晚了,没多久后就睡了。
到了我跟阿庆约定的当日,中午过后他就来我家的路口接我上车,我们是看晚场的,所以下午的时间就空在那儿,他原本想找我去星巴克喝下午茶,但我觉得很无聊,便提议要去打撞球,阿庆似乎对我这提议颇感惊讶,我之前也没有跟读者提及,其实我因为第二任的男友很喜欢打撞球,所以跟他在一起的那一阵子便三不五时常跟他跑球间,虽然后来分手后便没有再去了,但好歹也在球间缴了很多学费,自认打的不错的我在球间反而还是被阿庆电的哇哇叫,后来因为比数实在差太多,我越打越无趣之下在休息时间便开始左顾右盼起来,才发现隔壁第二桌有一个短发样貌像高中生的小鬼头,三不五时看向我这边。
正当我觉得奇怪时才惊觉我今天穿的是低腰的牛仔裙,弯下腰打球时裙子会往下滑,我往后一摸才发现我今天穿的粉红色丝质内裤的裤头露了大半出来,霎时间我变得很尴尬,因为我今天穿的上衣很短,怎么拉也盖不住我的内裤,且我今天原本是没有计划要曝露的,这样一来我的心态变得很奇怪,本来一向不怕向众人展露身体的我此时却异常的感到害臊,因为我知道除了那个高中生以外,阿庆一定也偷偷看我曝光很久了,这时阿庆似乎察觉出我有异样,但也不挑明说,反而问我发生什么事了,我连忙跟他讲说我有点累了,不想继续打球了,我们才离开了那间撞球间,后来在要去他车上的那段路经过了一家漫画王,当天天气异常炎热,阿庆问我是否要去里面排遣时间,因为距演出时间还有2……3个小时那么久,虽然我觉得好像有点在浪费时间的感觉,但却也没有特别想去的地方,假如说要去逛街的话跟男孩子逛街我会觉得很无趣,因为男孩子只会像木头般站在旁边,问他们意见又显得支支吾吾的样子,所以我打消想逛街的念头之后,就跟阿庆一起进入了漫画王里面的服务生把我们带位到我们的包厢后就离去了,这时因为我内急所以跑去化妆室,回来后矮桌上就多了两杯饮料,我看了阿庆几眼后试探性的说∶饮料这么快就送来啦!我刚刚不在,你会不会趁机在饮料里面下药啊,这时阿庆啼笑皆非的瞪了我一眼后说∶小姐,会不会太看不起我了,我像是会做那种事的人吗?
他话还没说完我随即反驳∶谁知道阿!谁叫你长得一副坏人脸,我是女孩子我多问几句也不算过分吧!后来我们又半开玩笑似的斗嘴了几句后,才各自去拿自己喜欢的刊物回来包厢看,由于我穿裙子,所以在木制的地板上只能以双腿交叠往左平放的方式右肩靠着隔间墙在看着杂志,但说实在的这种姿势坐久了腿会麻,我抬眼看了一下阿庆,只见他正专注于他手里那本汽车杂志,我此时心中浮现了一个想法,就是既然在我不讨厌阿庆的前提下,且他又一向表现的很得体,不会想趁机吃我的豆腐,既然如此我又何必继续像防坏人一样的防备他呢,况且现在虽然是在包厢中,但包厢高度却也只有大约140公分的高度,所以我谅他就算胆子再大,也不敢在这对我怎样的于是我索性把腿一曲就像站起来之后直接蹲下去的那种姿势般,背靠着隔间墙继续看着我手边的衣物志,这种姿势不用我多讲大家应该也知道。
女孩子这种坐姿就算膝盖靠紧也遮不住泄露出来的春光,且因为我跟阿庆又坐的很近,并不是双方故意靠近的,而是这间包厢本来就不大,这样一来我的粉红色丝质内裤等于是在近距离内让阿庆大饱眼福,且因为质料是丝作的,所以材质特别纤薄,我故意把背往下滑让脖子也能靠在墙上,却没有先调整坐姿,这样裙子会被往上拉,连内裤也会相对的绷紧,我虽然眼楮没有看,但却隐约觉得绷紧的内裤已经把荫部的轮廓给紧紧的勾勒出来,我的荫部颇为丰满,大腿根部鼓鼓的隆起一个小丘,我偷眼喵了阿庆一下,只见他眼神闪烁不定似乎感觉很不自在,我遂把手上的杂志高高举起遮住我的脸庞,假装对这本杂志很专注在看的样子,虽然我看不到阿庆的表情,但我想当时阿庆一定会趁这个机会光明正大的把我的裙底尽收眼底,我就维持这样的姿势过了约莫5到6分钟,直到手酸之后才把手放下来这时虽然没看到阿庆继续在偷喵我,但却看到他拿个靠枕放在双腿之间,我在心里窃笑着,心想他该不会因为我刚刚的动作而勃起了吧,哈哈!
虽然知道自己这种行为很不好,但却无法克制心中这种想给人看的欲望,这时我拿起桌上的饮料要喝,却一不小心溢了出来,我惊呼了一声,饮料洒在我裙子及大腿上,阿庆看到后连忙从他包包拿出面纸要替我擦拭,我原本想接手自己擦的,随即转念一想叫他帮我擦大腿的部份,我自己则拿了桌面的餐巾纸开始在擦裙子,饮料很快的就流到我大腿的内侧,并流到木制地板上,阿庆拿面纸的右手一开始似乎还要上不上要下不下的不知从何擦起,我瞪了他一眼颇为不悦的说∶你在干嘛啦!湿湿黏黏的很难过耶,这时只见阿庆支支吾吾的似乎有话要说,我知道他在顾忌什么,我这时微微把双腿张开,让他拿面纸的手有细缝可以伸进我大腿的内侧,这种动作又会让我曝光一次,虽然不像刚刚那么具有挑逗性,但隐约还是可以看得到我的底裤阿庆好像也明白这一点,甚至还跟我说饮料滴下来太多,要我把大腿张开些,不然会有些许的部份擦不到。
我心想这家伙竟然得了便宜又卖乖,竟然敢开始要求我起来,这时我脑袋空空的什么也没想只觉得脸上有一种燥热感一直在营绕着我,我依言把双腿再张开了些,我想这种角度他可能连我内裤外围的蕾丝也能看得一清二楚吧,且他的手劲又很轻,摩擦摩擦着令我有了些许的感觉,我连忙把他的手拨开,他似乎察觉我的窘境笑笑的也就缩回了手,大约维持了将近约五分钟的沉默后,我为了避免这种尴尬继续下去,我跟他说要去化妆室而一溜烟离开了那个包厢,我到厕所把门锁紧后,掀开我的裙子用手沾水浸湿我刚刚被饮料淋到的大腿,心想阿庆真是个大混蛋,擦了那么久也没擦干净,黏答答的就算了,还弄的我脸红心跳的,我看了一下镜子,只见俏丽的脸庞上有着一层淡淡的粉红色,我心想没想到一向外向开放的我,在此刻竟然也会如此的害羞是因为近距离被挑逗还是因为我也开始对他有所感觉,我也搞不太清楚,原本想在厕所里直接开始自己来的。
但这时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我吓了好大一跳,就像做错事的小孩被抓到般接起了电话,话筒里传来小宜的声音,他邀约我晚上要去唱歌,我想八成又是跟他们那群狐群狗党去吧,我推托晚上要跟我妈去买东西,才打发了小宜,我并没有将我现在与阿庆要去看佛朗明哥的事告诉她,因为接下来我跟阿庆会发生什么事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挂完电话后马上拿面纸把大腿的水擦干净之后,并把因为兴奋而已经湿润的荫部也给擦过一次,整理了一下服装就回到了包厢,看到阿庆悠哉的半躺在地板上对着我说∶怎么这么久,再一会我们就走吧,提早入场也没关系,这时我眼楮的余光看到桌下突然多了好几张面纸团,我诧异了一下,心想阿庆这小子该不会趁我刚刚去厕所这短短不到10分钟的时间,在这包厢里面自蔚吧,我随即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望着他,又马上把视线移开,心想真是糟糕,我怎么一看到阿庆心里就尽想着一些se情的东西可能是因为之前九份之行大家有坦诚\\相见过的缘故吧,其实说老实话他当时在床前看着阿智与小宜zuo爱而自蔚的情景,我到现在还历历在目。
我开始觉得自己变得很奇怪,心想今天如果不再收敛自己的放荡的话,会发生什么事连我自己也不敢保证,后来我便低头收拾着东西,无意间抬头看了阿庆一下,发觉他也在看着我,他靠近我身边对我说∶小颍,谢谢今天肯陪我出来,仔细看看才发现今天的真是迷人,我随即转过头去避开他的眼神,也没有回答他的话迳自走出了包厢,他以为我生气了忙跑到我身边问我是怎么了,我笑笑骂了他一句∶花言巧语对我没用啦!少对我来这一套,虽然嘴吧这么讲但心中似乎又觉得甜滋滋的,我想我可能对他是越来越有感觉了吧。
走到他停车处上了车之后,他便往中山堂附近开去,因为那里不好停车,于是我们便把车停在附近一间企业大楼的收费停车场里然后步行过去,进场时才晚上七点,离开演还有半个小时,我们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时间很快就过去了然后会场灯光一暗,舞台镁光灯一亮,节目就开始了,看到一半时阿庆试探性握住了我的手,我并没有缩手也就任凭他一直握着,这种感觉很奇妙,就像初恋般多了那么点羞涩与新奇,他看了看我觉得没有异样,遂握紧了我的手,就这样直到中场休息时间,我因为紧张手开始冒汗,缩回了我的手,阿庆询问我是怎么了,我推托有点热也就把话题带过去了,到了晚间九点半节目已经终场了,演员舞者们纷纷出现在舞台上很欢乐的在进行谢幕的仪式,中间有人上台献花,掌声也一直没有停过,大家都沉浸在一种欢乐的气氛中,我看完表演之后也从内心发出了会心的微笑,在这个时候真让人感觉到心情很轻松,可以不由自主的跟着大家融合在那种欢愉的氛围,过不久大家纷纷离座,因为节目已经完全结束了,我跟阿庆走出场后缓缓步向停车场,阿庆问我饿不饿想带我去吃宵夜,我回答说有点累了不想再去其他地方,但我也没叫他送我回家。
因为我想知道他下一步想怎么做只见他偏头想了一下问我要不要去看夜景,我摇了摇头,他才婉转的说∶不然去我那好了,看这么累去我那休息一下,看怎么样晚点我再送回家?我装出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说∶好吧!反正我妈去南部也不在家,我弟也跟他同学们去垦丁玩有好几天都不在,干脆我今晚去你那吧,不过我要先跟你声明清楚,我肯去你那边不代表我们就可以发生什么事喔,我刚刚肯让你牵住我的手,是代表我不讨厌你,你听得懂我想表达什么吗?希望你不要破坏了我们之间的信赖感,这时只见阿庆微笑着看着我说∶好啦!大小姐,我懂的意思,放心吧,我是真心喜欢的,我自然不会做出让厌恶的事情,那现在说好了我们就回去,说罢他便开着车往他家的方向开去,他家其实蛮近的,开车不到15分钟就到了,他家住在新生北路二段,至于是靠近哪个路口,这我就不方便透露了他把车停好后又带我走了一段路才到他家楼下,因为停车位实在很难找,坐电梯上了10楼后我才发觉原来他是在外租房子,因为同楼层的都是套房式的房间,开门后我走进去一看,家具摆设整齐,没有一丝脏乱的地方。
一阵香气扑鼻而来,原来他家随时都插着空气清新剂,这倒颠覆了我以为男生的房间总是又脏又乱又臭的刻板印象,他一回到家后马上摆出轻松的表情,向我说把这当成自己的家后,便自行打开了电脑似乎在翻阅一些档案,我坐在沙发上随意翻动着他放在沙发上的国外设计年鉴,我到现在才知道原来他是做平面设计的,是个soho族,这时我仔细观察了他认真在阅读档案时的表情,才发现他虽然长得像花花公子且还留着超过肩膀的长发,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但一旦专注于工作时,却也是个十足有魅力的认真男人我心想如果他对我是真心的,再加上他长得又有型,举手投足之间都表现出以礼待人的良好态度,虽然总是表现的很体贴,不知道是否因为要追求我的关系而故意做的,但至少他已经释出了他的诚\\意,这样一来我想跟他在一起成为情侣似乎也不是不可能的,这时阿庆看了看我说∶抱歉阿!我看一下客户传给我的资料后就去陪,这时我拿着遥控器对他说∶没关系!你忙阿,我看一下电视,说罢迳自转着自己想看的频道并没有再理他,过了约莫15分钟后只见阿庆从冰箱里拿出了一瓶爱尔兰冰酒,又拿出了两个高酒杯,他跟我说因为家里没冰块,所以他才会直接把冰酒拿去冷藏,这时我问他说事情忙完了吗,他才说他明天才要继续处理,于是便坐到我身边把盛了三分之二冰酒的酒杯递给我,我看了他一眼说∶你都常常像这样把女孩子带回家后,然后请对方喝酒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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