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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手从泥土上移走,白哉的脸色变得有些苍白。他的眉轻轻地皱起,眼神平静地望向自己给伊泽亲自留下的纪念,嘴角微微弯起。
“对不起,伊泽。”
看在这个纪念的份上,不要怪哥哥失约。就当作让哥哥一次吧。
如果可以,好想陪着你。
作者有话要说: 某璃伪文艺了····
啊啦,答应大家的,一定会尽快实现的。
某璃知道自己的更新不给力,没有什么资格要评论,但是真的好想看看大家的意见,哪怕是灌水也没关系。看完了文章,总会有种东西和大家分享的,不是吗?
第八章 (死神)
(从四番队那里走出来,伊泽并没有忙着回家,他转身向中央四十六室走去。ww
迎面的志波海燕急匆匆地走过来,与伊泽撞了个满怀。
“啊呀,伊泽你没事吧。抱歉,太着急没有看到你。又去给白哉拿药了吗?还真是个好弟弟。”志波海燕拉过伊泽被撞的摇晃的身体,哈哈大笑起来,脸上挂着有些歉意的笑容。想到自己还有事,忙对伊泽说:“那么我先走了,队长他们还在等我。”
“嗯。”伊泽不以为意地点点头。刚要迈步,又被志波海燕拉住。
“那个,你是要去中央四十六室吗?”
伊泽望向志波海燕,不知道这个副队长又要做什么,但是出于礼貌依然做出了回答。
志波海燕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很高兴的击掌说道:“帮我个帮,伊泽。把这个交给总队长,拜托了。”
看着对方手上递过来的黑黝黝的包裹,伊泽没问里面是什么,仰起头笑了笑“海燕大哥不怕我拆开偷看吗?这么信得过我。”
“嘛,在说什么胡话。你小子办事还是很踏实的。”志波海燕大呼呼地拍拍伊泽的肩膀,一副哥俩好的样子,环顾下四周之后,低下头小声在伊泽耳边说道:“这件事不要告诉队长,知道吗?”
伊泽心下明了,是志波海燕的懒散毛病又犯了。 不过,从外包装看去就知道是机密的包裹,由他这个刚刚加入的队员送去,真的没关系吗?志波海燕虽然性格直率,可是能做到副队长,脑子可不是当摆设用的。
不管对方处于哪种动机,伊泽都不关心。他掂掂手中不算太沉的东西,冲志波海燕挥挥手,转身离开。
看着伊泽走远,志波海燕的眼神渐渐严肃起来,他低声说:“还是个孩子啊。”
将志波海燕嘱咐的东西交上去后,伊泽又找到四枫院夜一聊了几句,之后趁着没人注意自己,拐了几个圈,走向了关押带刑死神的监狱——忏罪宫。
手里有上次浮竹十四郎给的令牌,所以进入的时候并不费事。
忏罪宫没有外人想象的阴森可怖,布局简单,环境干净。没有刑犯的叫喊喧哗声,也没有血腥扑鼻的气息。总体来说,是个相当文明的监狱。
伊泽没有好奇的四处探寻,收起在九番队队员那里天真无辜的表情,他径直向里面的一个房间走去。ww
房间里只有一个人,带着沉重的纯铁锁链,低着头靠在栏杆上,不知在想什么。
伊泽就那样静静地站着,没有开口的意思。房间的人抬头望了他一眼,既不惊讶也不尴尬,依旧自顾自的低头想事。
良久,在一旁留守的九番队队员认为两个人不会说话的时候,伊泽开口道:“你在紧张。”
天经地义的陈述的口吻。
没有反驳,也没有掩饰,房间里的人挑了挑眉,眼神诡异地斜视少年:“所以呢?你是来劝我放弃斩魂刀跟日番谷和好的?我既然已经坐在这里,怎么样都威胁不到他吧。”
这个人便是日番谷冬狮郎的好朋友——草冠宗次郎。两个人一起进入真央学院,一起寻找斩魂刀,本来也可以一起进入番队工作的。没曾想两人的斩魂刀居然一模一样,这在瀞灵庭是不被允许的,所以注定有一个人要充当炮灰的角色,很显然,中央四十六室放弃的是草冠宗次郎。
伊泽没出声,草冠宗次郎的话就淹没在忏罪宫寂寞的黑暗中。在外人看来,或许是草冠宗次郎点中了他心中所想。
草冠宗次郎挪了挪身子,尽量坐的舒服些,不在意地说道:“伊泽,我们一起在真央学习,一起练习,结伴多年。可惜,日番谷那小子终是没看透你,呵呵,如果说我是他前进道路上的蛀虫,那么你就是一条毒蛇。”
丝毫不为草冠宗次郎的话感到愤怒,伊泽找个理由支开九番队队员,确定他在短时间内不会回来,随后走进了房间,站在离草冠宗次郎更近的位置上,“我可以说你在嫉妒吗?很幸苦吧,掩饰着对身边兄弟的那种感情。若我是你,即使再痴情,也绝不会一直固执到现在。”
草冠宗次郎猛然一滞,俊朗的脸埋在阴影里,散发着幽暗的气息。
“你知道小狮心软对你不可能下重手,就设下这种计策,却不想把自己牵扯进来。所以,做了什么样的事,就要承担什么样的后果。”
“我不会放弃的。”
是不放弃对日番谷冬狮郎的执着,不放弃斩魂刀的羁绊亦或是不放弃对目标的追逐,伊泽都不关心。
他将手搭在草冠宗次郎的肩上,眨眨眼睛道:“世上哪有自己坚定就可以不管不顾的道理,用你自己天真的设想,把小狮逼上绝路,你很高兴,很有成就感吧。”
草冠宗次郎不怒反笑,似乎是缓过神来,稳了心,暗哑的声音里充斥着满满地嘲讽:“那又怎样,至少他会想到我,记住我。哼,你真可怜,比我可怜。”
“哈?”伊泽像是听到了什么很好笑的笑话一般,眼睛眯起来看向草冠宗次郎。“你在开什么玩笑,本少爷可怜。在监狱里时间长,脑子也坏掉了吗?哦,对了,忘记告诉你。昨天晚上我和小狮彻夜畅谈了哦,他在我怀里喝醉了,又哭又闹,完全不像平时那样别扭呢。可惜你看不到了哦。”
明知道伊泽是在气他,但是草冠宗次郎心里还是翻起了不小的波浪,脸上却还是很沉静。
可是伊泽却像是逗上瘾一样,继续添油加醋:“都说喝醉酒的人会说实话,可是很奇怪呀,为什么小狮喝醉之后一句都没有提到你呢?是实在触碰不得,还是在他心里你只是个普通到失去了也好,伤害了也好,怎样都会最终被遗忘的那种呢,抑或是他已经决定忘记你,从此两不相干。你还在坚持什么呢?或者是,还在幻想什么呢?”
“砰!”草冠宗次郎不顾锁链的禁锢,猛然起身,紧紧抓住伊泽的手腕,将他推到墙上,眼底弥漫着深谙的雾,随时都可能灼人蚀骨。
巨大的力道冲击着伊泽纤细的身体,几天前压制下的火烧撕裂感再一次席卷而来,胸腔里的血腥直上喉头。
“咳咳·····”毫不在意身体的叫嚣,伊泽反而很开心地笑了,似乎什么事情正中自己的心意。
可惜盛怒中的草冠宗次郎并没有注意到,伊泽脸上近似狡诈的笑意。
老子可是拼下血本和你在演戏,你可得争点脸啊。怎样也要完满落幕,才不算吃亏吧。
“咳咳·····咳咳······呕·····”也不知道是不是压抑太长时间了,口中的血像是流水一般,不住地向外涌,害的伊泽想说的话一句都没来得及说出来。身上穿的队服被染的鲜红,散发着浓烈的血腥味。
看着草冠宗次郎明显被震惊的神情,伊泽心里叹了口气。他还没说完呢,还不到被吓傻的时候啊,老兄,你刚才那股狠劲呢?再挺挺行吗。
喘了口气,冒出的血终于有 ...
(了停歇的趋势,伊泽将头抵在草冠宗次郎的肩上,贴在他耳朵上,轻声说道:“有一件事,你还不知道吧。”
不等草冠宗次郎有所反映,伊泽便清晰而又缓慢地吐出一句话。
草冠宗次郎的眸子在这一刻猛然骤缩,残阳的余辉渗进了伊泽的双眸之中,仿若一潭无尽的深渊,低吟浅唱着靡靡之音,诱人堕入其中。
草冠宗次郎低下了头,略长而又散乱的刘海挡住了他的眼睛,短暂的沉寂后,低低的笑声从喉咙里传出,先是轻轻的几声笑,随后衍变为猖狂的大笑之声,“哈哈哈哈哈,伊泽啊伊泽,你果然总是会让人感到惊讶,可是我为什么要信你的话?以我现在的状况,根本不可能做出什么来,你以为我会听信你的话吗?即使你说的是真的,我就会任你控制吗?你是否太过天真了。”
“你会的,咳咳·····就算没有这件事,你也早就不能容于这里,何必跟自己过不去呢。既然眼前有这样的机会,我不信你会轻易放弃。所以·····根本就不存在你想不想的问题,因为一切都由不得你,咳·····”
静谧,无声,似乎一切都陷入了黑暗里。
伊泽感觉一双大手附上了自己的脖子,慢慢地收紧。草冠宗次郎是被囚禁了,但是力气还在,对付伊泽依然绰绰有余。
“咳咳·······嗯·····”生命受到了威胁,伊泽却并不惊慌,他勉强睁开眼睛,脑中的眩晕感和脖颈的窒息感接踵而至,让人难以忽略。
此刻,若是有旁人在场,他一定会看到草冠宗次郎眼中的腥红和狰狞,疯狂的愤怒使他神智不轻,只想掐死手中这个人。
而伊泽却面带笑意。
场面无比诡异。
“啪!”牢门被打开,冲进来的日番谷冬狮郎和众位死神,入眼的就是这副场景。
看见伊泽衣服上大片的鲜红,还有脖子上那双手,任谁都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尾随而来的九番队队员连忙上前拉下发疯了的草冠宗次郎,伊泽失了力道,顺着墙面跌坐在地上。
日番谷冬狮郎几乎是飞奔过去,扶住伊泽,小心翼翼搂住他,生怕伤到他,语气焦急:“伊泽,伊泽,你怎么样?伊泽!”
其实伊泽还有一口气,可是却懒得剩下的解释,干脆头一歪,晕了过去。
演戏还真累啊!
作者有话要说: 额。。。。大纲是早就定好的,可是写出来怎么总是觉得不对呢
第九章 (死神)
(四番队治疗室。
卯之花烈出去做任务,全四番队医术最高的便是副队长虎彻勇音。在对自己的哥哥——虎彻清音,再三担保会治好伊泽的情况下,进入了清静的治疗室,对伊泽开始检查。
原本以为只是轻微的外伤,却随着检查时间延长,越发惊心。到最后甚至动用了灵力和仪器。
“虎彻队长,不必麻烦了。”醒过来的伊泽伸手抓住虎彻勇音的胳膊,喑哑着嗓子说道。
“胡说什么呢!臭小子,快给我躺好!”虎彻勇音回过神来,一把抽出胳膊,凶巴巴地冲伊泽低吼。心里又觉得不该对病人这个态度,生硬地挤出一个笑容,又说道“暂时不要使用灵力,你现在的灵力极度不稳定。详细点说就是,你的灵力不会通过使用消失,每天都有上升的趋势,照这样下去,早晚有一天......你会死。”
“很好啊,死神的灵力越多,不就越强大吗?”伊泽不以为意地笑笑。
“饭不吃会饿死,吃多了会被撑死,只有适当才是最好的。而你的情况也是这样,所以,如果不想死的话,你最好配合治疗,我会先用冰封术封住你的灵丨穴,直到找到办法解决。”虎彻勇音放下卷起的袖子,将仪器一样一样的收拾起来。
“是吗....”伊泽没有说反对,也没有表示同意。他直过头来,躺在床上望向天花板。“可是我不需要,虎彻队长。给我一些止痛的就可以了,我现在还不能静下心来作为一个废人养病。”
虎彻勇音猛力地摔下手中的东西,转身揪住伊泽的衣领,差点把他从床上扯下来。“混蛋,你当自己的生命是什么,说不在乎就不在乎。你有想过白哉吗?想过日番谷吗?就连我哥哥他们的十三番队都很担心你,你现在一句不需要就可以了吗?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因为你担心啊!”
伊泽怔了怔,随即便轻笑了起来,不愧是四番队最具爆发力的死神呐。“谢谢你,我明白的。”
“真明白就不要说那些任性的话。”
“还有一件事,请帮我保密,我不希望被人知道自己的病情。”伊泽不想天天过着被同情目光纠缠的日子,像白哉一样。ww提到白哉,不知道自己几天没回去,家里怎么样了。“我哥,他知道了吧。”
“嗯,他在你醒过来之前刚刚来过,还送来了一床被褥,喏,就是你现在用的这套。说什么你用不惯别地方的,特意叫管家送的。你哥哥真是把你当小孩看,自己的病不比你强多少,还事事惦记着你。”虎彻勇音不是不理解伊泽的心情,但是在即将面对死亡的关头,仍旧只选择一个人去面对,这应该说是坚强好呢?还是应该说是残忍好呢?
不透露任何有关自己的信息,即使是关心自己的人。这样的心思,只怕不单纯是害怕别人担心吧。
“咳咳.....嗯.....咳....”伊泽翻身下地,却引起一阵巨咳,血丝一缕一缕顺着嘴角流下。
虎彻勇音赶紧上前扶住伊泽,看着他苍白的有些透明的脸,忍不住大喊“不是说了让你小心的吗!”
伊泽随意地擦擦嘴角的血迹,不徐不慢地转身离开。
“喂,你小心点!”虎彻勇音连忙走过几步,对着伊泽的背影喊道“保重自己的身体!”
“不要搞得我快死了一样。”伊泽转过头习惯性地吐了吐舌头,笑嘻嘻地做着鬼脸。不过仔细想来,才发现……他好像……似乎是真的快要死了。
扶着墙慢慢地走着,伊泽勉强压制脑中的眩晕。
山田花太郎迎面走过来,停在了伊泽面前“你让我说的,我都照做了。现在日番谷他们都相信是草冠伤了你,日番谷已经提交了有关草冠的处决书。你也应该实现你的承诺,把灵力输给白哉了吧。”
或许是山田花太郎从未做过这种事,脸色并不好看。
伊泽挑了挑眉,轻声笑道:“有劳了,让你跟我干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我会遵守诺言,再怎么说他也是我哥哥。”
“哼!”山田花太郎铁青着脸,不满地瞪了一眼伊泽,看着他摇摇欲坠地身体,嗤笑道“别装了,这里又没有人,不用担心你的那些伎俩会被拆穿。”
说是这样,可是山田花太郎的嗓门却开到了最大,整个走廊都在回响他所说过的话。平时本就不是高调的人,特意提高声调却有些破音。
伊泽不以为意地保持着笑容,手指却一下子抓紧衣襟“咳咳.....呕....”
苍白的唇不断地溢出鲜红浓稠的血,异常刺目。
抬起头看向山田花太郎震惊的表情,伊泽像是看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呵呵,你感觉不到吗?”
“什...什么。”山田花太郎一步步向后退去。
“你对哥哥的感情已经达到了自己都无法控制的地步,即使是崇拜,也不会令人违背最初的原则。”说到这里,伊泽仰起头,闭上双眼,苍白的脸上扬起静默的浅笑。
“你.....”
“哈,被我吓到了吧,有没有被一眼看穿的感觉。咳咳....”伊泽眯起眼睛,笑的像是偷了腥的猫。完全没有了方才的那种诡异感。他抬手捂住嘴,低声咳了起来,血顺着指间流下,触目惊心。
“卯之花队长回来的话,告诉她,我同意治疗哥哥。”
山田花太郎已经完全被伊泽吓住,他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要说什么,只能愣愣的杵在那里。今天发生的事,完全超出了自己的接受范围。
伊泽缓慢的扯下最外面的灰色外套,擦擦手上、嘴边的血,随意的丢给山田花太郎。“我不会说的,作为交换,你也必须要保密你所知道的。”
不等山田花太郎有所反映,伊泽便抬步离开。
直到拐出另一个走廊,伊泽才靠在墙上,不再继续前进。他闭着双眼,狭长的睫毛投下一片弧形的阴影。
“啪啪啪。”不远处传来拍掌的声音,随后脚步声越来越近。
“没想到伊泽很有演戏的天赋,真是让我大开眼界。”蓝染慢慢走到伊泽身前停下,一脸柔和文雅。“真是羡慕白哉,有个称职的好弟弟。”
“羡慕我哥?羡慕他有个不肯救他,只会添乱胡闹的弟弟?”
蓝染伸手摸上伊泽的脸颊,头微微侧过,在他耳边轻声说道:“难道不是吗?因为草冠无意间引出了大型变异虚,伤害了白哉,不惜利用日番谷对你的重视还有你自己的生命,报复草冠。不顾一切的感情,怎么不让人羡慕。”
“呵呵。”伊泽神色如常。
“外面可是因为你闹翻了天。日番谷的决议已经被通过,可是白哉觉得这个时候应该尽一个哥哥的义务,所以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报告中央四十六室说恢复了灵力,要求重任六番队队长一职。这样的话,他就会有审讯犯人和处理意见决议的资格。”蓝染注视着伊泽的表情,希望从中发现破绽。
...
(伊泽自然地接话:“哥哥想怎么做,并不是我能左右的。”
“不要这么不负责任的说,难道你不想知道白哉是用什么方法恢复灵力的吗?就连卯之花烈都没办法的事,如果白哉知道这种方法为什么一直要拖到现在才用呢?你不觉得奇怪吗?一点都不担心吗?”蓝染好脾气的解释,好像非常担心白哉的样子。
伊泽睁开眼睛,扫了一眼蓝染,十分不解地笑笑:“你喜欢我?”
虽然设想过伊泽会有怎样的反应,蓝染却没料到伊泽会这么说,一时不知道要怎么做。
伊泽看了看蓝染一副纠结的表情,顿了顿,继而恍然大悟道:“哦,我知道了。你是喜欢我哥!”
“咳咳!”蓝染尴尬地整理一下衣襟,心里实在是抑郁到不行。这小子的心果然长的不正常。深深看了一眼伊泽,他牵起嘴角“是你给了他机会,不管是什么,都是因为你。因为你是他,白哉唯一的弟弟,最爱的弟弟。”
蓝染笑的一派温和,他直起身体,转身离开。
伊泽低下头,黄昏的余晖透过走廊的玻璃窗照在他身上,显得苍凉单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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