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的墙存在,没有人真正进得了他纯真的内心世界刻意营造的堡垒内。
随着两人相处的时间益久,闇已逐渐渗入他的心底,成为无可替代的存在。
「有一件事我觉得很奇怪。」
面带满足微笑的闇已停下拥抱的动作,盯着佟伶的俏颜,脸上写满了宠溺,看得佟伶有些心慌,不由自主地垂下眼睑,躲闪闇已无自觉且意味深长的注视,面颊有些薄红。
为何被闇已盯着瞧,脸就会很不争气地泛红,其它人就不会?
「从你刚刚对昨夜的描述里,我发现到难怪不论是谁碰到我,我都感到十分不舒服,就算仅是稍微搭一下肩膀,我也会全身寒毛直竖,吓得跳起来,我想你应该也有察觉到我的异状,才会据实以报吧!」
他真的很喜欢闇已极为温暖的拥抱,让他整个人都松懈舒缓下来,想就这样腻在他的怀里,直到永远。
是错觉吗?也许,但佟伶此时此刻真想永远被闇已抱住,藉以补偿他十多年来未足够拥有的温暖。
惊觉不顾佟伶的感受紧抱着他不放的自已,闇已倏地松开双手,不敢再造次,但佟伶却仍倚着他的胸口,令他的心怦怦地加速。
他低头瞅着佟伶的发旋,听人间的说法,有两个发旋的人脾气较差,他并不认为如此。他认为佟伶直率得教人怜爱,原本松开的手,又回到佟伶的背上,心跳得更快了。
「但被你抱着就不会,不晓得昨夜对我的影响有多大,唉!不知道我以后还能不能抱女人?」
突然,一阵莫名的妒意涌进闇已的胸口。
「你想抱女人?」口气相当不佳,一想到有人会与佟伶过度亲密,他就感到难以忍受。
「每个我这个年纪的男生应该都会这么想吧!」佟伶理所当然的说。
「但是我今天连雅惠她们稍稍碰到我,我都不能忍受,万一以后都这样,我该如何是好?」
他昨晚被虐的记忆虽已被闇已消除,但身体自主的直觉却无法恢复,佟伶不忧心才怪。
闇已用力将佟伶推离自已一臂之遥,弯腰平视他清澈的双瞳,面容严肃地道:「我不准你去抱任何女人!」
佟伶被闇已命令的口吻激怒,「那你总不能教我去抱男人吧?」
什么!?闇已急了、慌了、乱了,无法辨别那只是句气话。
「我都不准!」
他以唇封住佟伶的,不愿再听到他粉唇吐出允许其它人剥夺他专属权利的话语,他不准!
突发的状况,令佟伶与闇已两人只剩本能的反应。
四片唇瓣的*,闇已火舌蠢蠢欲动,想拨开贝齿,这令佟伶惊慌不已他用力的推开闇已,两颊火红地退至墙边;而被他猛力推开的闇已则是四脚朝天地跌在床沿,舌尖轻佻地经舔上唇,一脸意犹未尽的样子。
佟伶对方才差点沉溺在闇已的吻中的自已大惑难以置信。
怎、怎、怎么可能!?他、他、他们两个都是男的耶!
如果在往后,佟伶平心静气地回想,他就会知晓,自已真的相当陶醉、那个吻,否则后来也不会轻易地中了闇已的圈套。
对来自闇冥界的闇已而言,性别与相恋是扯不上关系的,根本不列入考、的范畴。
在那宽阔无根的世界里,想找到同族的人已属不易,除非刻意使用魔力去寻访,否则大部分的他们都过惯了独来独往的生活;而想找到与自已契合的人更是不易,在茫茫穹苍里,那简直可以说是一种奇迹。
对,奇迹!凡事忠于自己,不瞻前、不顾后的闇已,终于觉察到——
为何自已老爱赖在不熟悉又带些陌生、没归属感又绑手绑脚的人间?
如果是因为无聊想探探险、看看不同的世界,也不至于老待在同一个地方,数月后仍不想回去,甚至连想都没想过。
自已为何老爱黏在佟伶身边,一时半刻没见着,便心烦意乱?纵使隔着水镜遥望也好,他一定要看到他。
为何自昨晚以来,除了担忧佟伶身体会有不适外,脑海里不断浮现的竟是当他尽力将他治愈,终于放下焦急的心后,映入眼帘的佟伶未着寸缕的白皙*?
见那凝脂主肤白净无瑕,纤细的身形及单薄的胸膛上的两颗蔷薇蓓蕾,他的手似有自主意识的悄悄伸向它们,害他陡地用另一只手将它拉回。
闇已这才了解,他昨天的举动代表着他认为自已怎可在佟伶昏迷时侵犯他?他要光明正大地在佟伶清醒时,在他的同意下恣意妄为。
挥之不去的画面,他决定让自己的绮想成真。
「小佟。」
「做、做什么?」可恶!他害他连话都说不顺。
「你是不是害怕你以后都不能再碰别人,也不能让别人碰你?」
佟伶狐疑地看着闇已。他到底想说什么?
「讲明白点,你是不是怕以后你会无法再『举』?﹂
佟伶一副被说中的表情,他恼羞成怒、满脸通红的样子,煞是诱人。
他不是不曾有过*,青春期时,男孩子们难免满脑子充斥着对性的幻想,在朋友的您恿下,他曾用金钱买过一次,但他发觉他非常讨厌这种没有感情做基础,纯粹以发泄为目的的行为。事后极度的空虚让他发誓他以后不再做类似的蠢事。
对男孩子来说,如不能「人道」,将会是多大的打击,佟伶忧愁不已,万一以后遇到心仪的女子,他要如何告诉她,自已不能……光用您的就教他毛骨悚然。
从小与他人不同的佟伶,一直想得到一般人可以得到的,因为想成为一般人,他的心思就绕着一般人该有的想法转,是闇已的紧追不舍让他明白自已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可是我碰你你不觉得恶心、难过,对吧?」
佟伶点点头。闇已到底想说什么?
「也许我可以治好你的恐『人』症,也说不定。」
啧!什么恐人症,瞧他把他形容成怪物似的。
「真的吗?」佟伶很怀疑闇已能办得到,不过如果可以,那不是很好吗?他总不能一直被朋友搭个肩就跳得半天高吧!
看到佟伶有些动摇,闇已趁胜追击,他搭上佟伶的肩,以他绝对是无害的表情诱哄:「我慢慢地、温柔地碰你,看你能忍到什么程度,好吗?」猎物要上勾了,「让我碰你好吗?反正我们也不是第一次了。」不是第一次接吻了。
佟伶在闇已诱哄的眼神下,想到初见面时他们连床都上过了,虽然他当时酒醉得厉害,没啥记忆,但跟那次比起来,现在也不过是让闇已抱抱他、**他,更甚者,吻吻他而已,好象没什么大不了的。
佟伶点头答应,浑然不知自已已成为落人陷阱的猎物。
闇已缓缓地抚*佟伶,由肩膀滑至手腕,再出手腕滑至后背,隔着衣服轻轻探索佟伶每一寸肌肤。一手沿着脊线向下滑,将两人的*紧贴,分不清彼此;一手抚弄着他娇俏的下颚线条,挑*着耳际,靠在耳畔吐气。
「伶……」
恍惚间,佟伶第一次听到闇已这样唤他,似水柔情,教他整个人不禁酥软。
抬眼望进一潭深邃的黑眸,沉沦其中。
拇指沿着甜美的唇型勾划着,令佟伶不由自主地微启唇,分开了贝齿,让闇已的手指侵入,与粉舌嬉戏;粉舌本能地与之纠缠,让它们滑至深处,引起一阵*。
「嗯……」
谁的声音竟如此*!?
他的!佟伶吓得推开闇已,不敢相信那声音竟来自自已的喉间!
他羞得无脸见人地躲进棉被里,希望闇已能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放他一马,否则教他以后如何与他相处?
啊!糟了、惨了!不可能发生的事竟然发生了!
他一方面庆幸自已「可以」,一方面又窘迫得不知如何是好。
他祈求闇已现在能退出房门外,留他一人,他才能解决他双腿间的问题。
仅仅是隔着衣服的抚*而已,他男性最重要的象征,竟不听话地抬起头,要是被闇已看到……啊!他不要活了。
「伶!」
透过棉被不断传来的温柔呼唤,一声声地侵扰着佟伶的耳膜。
不要再叫了,不要再叫了!不然,他的*会不肯低头的!
佟伶窘得忘了一开始时的目的,但一开始便居心不良的阎已可没忘。
佟伶死命拉住的被单,被闇已一扯,随即被拉开,想再拉回,双手却被阎已单手按压于头顶,动弹不得。
原来他们的力气相差如此悬殊,佟伶有些惊讶。
现在不是为这等事惊讶的时候,随着闇已的视线,佟伶知道他看到了。
「放开我!」他恨不得有个地洞可以钻进去。
闇已很高兴佟伶对自已的抚*有感觉,更想不到他这么敏感。「我帮你。」
「什么!?」
佟伶才被闇已的话骇住,闇已的大手已经毫不犹豫地直袭他的男*望,隔着粗厚的牛仔裤*,时而轻压,时而重搓。
「伶,你又胀大了数分,是不是觉得很难过?」闇已明知故问。
「你放手!」他就不会那么难过了。
「我怎可丢下这时候的你不管,你会变成这样也是我造成的,我会负责的,伶。」
「不用你负责!」他是男的,要他这男的负什么责!
「你、你做什么!」
双手被箝制住的佟伶,无助地看着闇已的动作,落得只能穷嚷嚷的田地。
「我看你那儿被束缚得很不舒服,我只好帮帮你。」
「不用你鸡婆!啊——」
一瞬间,*即被剥光的佟伶气得想用双脚端闇已,闇已却在被印上脚丫子尺寸前,灵活地闪进他双腿间。
「放开我!」佟伶不停地挣扎,他突然想到该维护他男性的尊严。
两人紧贴着身子,彼此摩擦。
「伶!」
「不要这样叫我!」
语气温柔得令他骨头都要酥了,他原本最先喜欢上的就是闇已好转的声音,现在那好转的天籁更柔和地在他耳边轻唤,教他如何抗拒?
「你答应的。」
是的,他是答应过,但可不可以后悔?
他是无法忍受,也实在需要解放,但……他害羞啊!
闇已又封住正逞能抗拒的双唇,以他的唇舌取代刚才*佟伶芳唇的手指,引起他难耐的战栗。
佟伶细致的皮肤已被闇己身上浆白的旧衣裤蹭得发红。
火舌吮住粉舌,恣情品尝,加速彼此的心跳频率,许久不愿放开。
佟伶温润娇柔的双眸,媚得都要沁出水来了。
好不容易,稍稍放开佟伶的闇已,却捧着娇颜爱不释手。若要他一辈子就只能望着娇媚妖冶的佟伶,他也愿意。
佟伶察觉自己的双手早已获得自由,他可以使用它们使劲地推开在他身上放肆的闇已,但为何推不开?是手软无力,亦或是他不愿就此打住,他喜欢闇已对他所做的一切?
佟伶手指插入闇已黑亮有型的头发里,无意识的举动彷佛在鼓励埋在他胸口上,执着于蓓蕾的闇已。
受到鼓舞的闇已更加卖力,大手抚过佟伶身上每一寸肌肤,仔细感受他的每一次轻颤,他想找寻他的*带,他想取悦对他来说最重要的他。
「啊……」声音从红唇间轻送出。
「舒服吗?」
温柔的问句,令佟伶不暇思索,诚实地响应:「嗯。」
「我来让你更舒服,好吗?」
真的还能更舒服吗?单纯的佟伶,想知道这份诱人的魔力,究竟能有多诱人,他不知道闇已将会怎么做,但他相信闇已,而且也禁不住*。
「嗯。」
得到允诺的闇已,手指探向佟伶未被人探触过的密境。
「啊!」
「嘘!别怕。」闇已拱着因异物侵入而造成不适的佟伶,「伶,相信我。」
事后,佟伶实在不敢相信自己竟只因闇已这一句话,便乖乖地任他摆弄。
不论陌生的*多令他害怕,他却任闇已对他为所欲为;经由这件事他才发现早已蕴酿在体内多时,只是无从深掘的情怀。
当闇已将自已的**已充分适应手指侵入的*时,他的硕大仍造成佟伶身子如被撕裂般的痛楚。
「好痛!」佟伶的串串泪珠滴落忱上,湿成一片。
「伶,伶……」闇已唤着他的名,试图安抚他。
他忍着不敢稍动,以双手双唇极力想转移佟伶对痛的注意力,找回原先他在他体内施放的火苗。
许久,响应着本能的呼唤,*处所焚烧的火热,传导至佟伶全身,取代了痛楚的是难以言喻的燥热。
「啊……」
他的身体被*烧得难耐,他以肢体催促着闇已。
「唔……」闇已放纵自已驰聘,想满足彼此的*,急促律动着。
「啊……」
两具紧紧*的*,一同攀向极致的巅峰。
怕会压坏佟伶的闇已,就着相连的体位,一翻身,让佟伶躺在自己身上。
闇已经抚着佟伶汗湿的发丝,佟伶则累得连抬起手指都嫌困难。
「我爱你,伶。」闇已缓缓吐露来得有些迟的爱语。
佟伶*后渐渐平复的心跳又激昂起来。
闇已焦急地看着埋首于他胸前毫无反应的佟伶,突地,他生平第一次感到害怕,害怕佟伶不爱自已。
「你呢?」
不会吧!?他不会只是一厢情愿吧?
「伶!」他扳开佟伶的身子。
「嗯。」闇已的动作令佟伶仍极度敏感的身体,受不住刺激的*出声。
他好喜欢佟伶娇吟的声音,为了能更常听到,闇已暗自决定自已以后要更加卖力。
「你再不回答我,我就再来一次!」闇已威胁他。
「什么!?」再来一次!?呜……他会死的。
「说不说?」
这家伙终于原形毕露了,暴若!
闇已又将佟伶翻压过来。
「我说!我说!」
「我……我……」他声音细若蚊鸣,「我要是不爱你,我也不会让你碰我啊!」
「哼!」佟伶撇过头,不想甩他。随他怎么说,他好倦,想睡了,没体力跟他斗。
闇已的大手悄悄地又抚上佟伶的身子。
「别*了!」他好想睡。
「嘘!你睡你的。」闇已的声音在佟伶的耳畔响起,哄他入睡,大手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不要了!闇。」一声混合*娇哆的斥责,毫无吓阻作用。
「伶,我要你。」他怎么都要不够佟伶。
「不……」
「啊——」
精力旺盛的闇已,一次又一次地向佟伶索爱,他等得太久了,不管佟伶怎么哭着哀求,他就是不肯放过他,直到天露鱼肚白。
第七章
「小佟,为什么没来上课?感冒了吗?」今天上实习课时,蒋雄发现一向不轻易缺席的佟伶竟没到,问了问岳冬生,他亦不知情。
于是他便邀岳冬生与罗四维买了晚餐一同至佟伶住处,怕他病了,一整天都没吃东西。
看佟伶充满倦意的脸庞,果真病了。
「没事,我休息一整天,好多了。」佟拎说得有些心虚。
「阿已呢?竟然丢下病人,一个人不知道跑到哪里逍遥去!」罗四维虽知闇已不是这种人,但自从梁子结下后,他总忍不住想逮住机会损他几句。
「他、他去帮我打工。」一想到闇已,佟伶忍不住脸红。
「该不会是因为他对你……害你没法子出门吧?」岳冬生看到佟伶酡红的脸颊,思绪便往那儿偏了去。
只见佟伶脸更红了,这下子更肯定了他的臆测。
三人的视线全集中在低头企图掩饰羞涩的佟伶身上。
「可恶!等那头大笨牛回来,我一定要好好地骂他一顿。」罗四维义愤填膺地说。再任他胡作非为下去,他们人见人爱的小宝贝怎么受得了。
「没……你、你们想错了啦!」佟伶红着脸狡辩,一点说服力也没有。
「小佟,你知不知道你这叫欲盖弥彰啊?」岳冬生揶揄他。
看着佟伶困窘的样子,蒋雄好心地替他解危,「你们就别再糗他了,赶紧吃面,这家道地的排骨面糊了可就难吃啰!」
民以食为天,要糗人也得等填饱肚子再糗。
在一阵狠吞虎咽中,罗四维突然对佟伶说:「小佟,这是今天这几堂课的笔记,还有今天我们去系办找雄哥时,发现有对你的信。奇怪,信怎么会寄到学校去,而不是寄到你的窝来?怪哉。」
在佟伶看到信封上的寄信住址时,脸色骤变。
「怎么了?」坐在佟伶身旁的蒋雄,察觉他神色有些怪异,于是开口问道。
佟伶迅速将信收到抽屉里,极力恢复镇定地回道:「没什么,快吃,面都要糊了。」
一代佟伶打完工,闇已便快马加鞭地往两人爱的心窝冲,愈靠近,心愈飞扬,快乐的心早他一步飞至爱人身旁。
这就是爱恋吗?他不由得想起稍早之前的情景——
整晚几乎可说根本没睡之下,闇已一早醒来便直盯着佟伶熟睡的容颜,片刻也不舍得移开。但时间的逝去,逼得他非得替相当重视工作责任的佟伶打工不可。
打完今早的工后,他翘了一整天的课,待在房里像尊雕像,一动也不动,一直看着佟伶,彷佛一辈子也看不腻。他不敢稍动,怕发出声响,吵醒被他害得非补眠不可的佟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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