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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样子坐的不舒服，怎么？秋如是同学不喜欢肢体接触？”叶无双装作奇怪的询问，而内心此时此刻正在为自己机智的不要脸点赞。若是想要了解秋如是现在的想法，她才不会这样子的靠近。

只是，她这个地方却选的不好。

“我现在可穿的是裙子，不过算了，我们继续讲数学问题。”秋如是故作自然的回应，其实大概还是觉得不自然，身体明显有几分僵硬。微笑的伪装排不上任何的用场，而叶无双也能透过那薄薄的裙纱，感知到秋如是内心的想法。

（不要脸。）

秋如是的心声慢悠悠的吐出。

刚才还觉得没有什么的叶无双，忽而在听到这句话后感觉到一丝丝的不好意思。她想要收住自己的爪子，可若是收回去，不知道应该抓哪里才可以继续维持着听心声。明明只是抱着纯洁的目的，可大概，在秋如是的眼里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不纯洁的吧。

叶无双的内心在挣扎着，想了几秒，在读心术跟光辉形象之下，她选择了后者。

不仅是因为会让秋如是对她产生奇怪的误会，还是因为她现在要跟着秋如是的讲解开始做题目。

“我们现在假设有个人死亡，为了推算这个人的死亡时间，我们必须要用到公式。”秋如是的教学也在一夜之间进步，但是她的脸上去有着淡淡的黑眼圈。

“你昨天通宵了。”

“没有，我很早就睡的，不要逃避话题，看题目，不要看我。”秋如是头也不抬，根本没有承认自己特地为了教叶无双看过法医相关的事情。

叶无双立刻低下了头，就听到秋如是的嘴一张一合，竟然结合法医的例子，开始为她讲授各种数学公式。可不知道为什么，比起星期六的教育，这些内容叶无双竟然能听得进去。

两个人的身体无意识的拉近，不仅是那种诱人的血液味道，还有秋如是内心的心声。

（哼，你永远不可能知道我为了你通宵了一晚上，晚上还因为看了那么多可怕的书做噩梦了。）

只是，当听到这个心声的叶无双，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做出对于秋如是血液的任何的幻象。

如果说秋如是跟普通美少女的区别，不仅是因为她漂亮聪明，而且还是因为她是个足够努力的完美美少女。

“已知尸体的肛温为……”秋如是继续讲诉着，她的声音清晰而干净，抑扬顿挫，仿佛美妙的旋律一般敲击着叶无双的心头。叶无双能看到她好看的侧脸，能看到她专注的神情，能看到人人艳羡的表情。

更加不可思议的是，叶无双第一次觉得自己在学校的时光度过的如此之快。

下午的放学时间是三点半，图书馆在六点就会提前进入收尾，也因为怕叶无双回家不安全而在五点半结束，两个人收拾了东西，秋如是理所当然的抽出一本书，作为叶无双今天晚上的作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