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男的和男的在一起啊,那上月黍还对我哥笑了。”
“都是扯,一定是黍傻了,他家人故意不给吃肉,见到肉就哭的跟啥似的。”
马四娘越听越觉得不是东西,她推门出院,双臂交叉环抱在胸,用严厉的目光扫视着这些闲人。众人立刻后退几步,闪躲着她的注视。
她大声的说道:“黍是我们北城帮的兄弟,兄弟出了事情我们要管,兄弟生了病我们要照顾。再乱串闲话就叫上弟兄们到你们家讨个说法,住个十天半月的,你们家可得管粮,嗯”
凑过来的邻里虽然心中暗啐:“不就是闲掰扯了几句么,谁还不认识谁啊”但还是赶紧散了回家,毕竟传出去自己爱胡乱编排也不好听。
她回院后就耐心地和昏一齐听着黍的哭诉,什么黑啊,暗啊,冷啊,想吃肉啊,害怕啊,想晒太阳啊,无助啊,想看天啊,绝望啊什么的前言不搭后语的词一个个地没联系地蹦出来。吓得他弟弟瞪大了眼睛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四娘看这是要糟,别病没好却又把小孩给吓坏了,就坐下把孩子抱在怀中轻轻地拍着。然后她有一句没一句地问黍:进洞后如何了有什么感觉,走散后如何了有什么感觉等等。
总之就是让黍以正常人的方式去想东西,然后让他用正常人的方式再说出来。当其说出每个事情后,也尽量让其进行前后的联接和分析,好使其心智恢复正常思考。
到了日中,黍已经能说出若干连贯的话语,四娘的嘴也觉得干了,就先回酒肆。昏则是留下继续跟黍说话,好让黍尽快好起来。
四娘离了黍家选了最近回酒肆的路,这条路径要经过好些小巷,她便在茅草下和土墙间左绕来右拐去,时不时碰到人了还要互相侧了身子才能过去。
等走到正街时突然被灌街风一吹,不由连连打了几个喷嚏。
等回酒肆后又与几个熟人说了些话,盘点了下财务,便回屋躺倒在床上歇息。接连数日奔波,此时得了空便呼呼地睡着了。
她睡得不是很踏实,一会梦见自己手一挥,地窖里就不停地涌出马牛羊等畜群来,填满了院子,挤上了街道。黑马红马躺卧在酒肆中叼着盏喝酒,黄牛漫步走在城墙上哞哞地叫,白羊站在公门的房顶上嚼着遮挡的茅草。
一会又梦见自己的身躯变大了数倍,还背着很多很多的长剑,那剑堆叠起来比白首山还高,自己就在自家地窖口急得钻不进洞,就双脚一蹬便跳过了山巅,这才能拿着剑同牧民做交易。
一会梦见交易完之后,自己的背后的剑已是一空,正躺在畜群背负的金山上开心地哈哈大笑。不料那接待过她多次的长者突然间拔出刚买到的利剑,一剑一个的刺翻了自己带来的商队,而他们竟然都没能躲开或逃跑。
那长者然后再一挥手,手心间便撒出了一眼望不到边际的大军。漫天漫地的都是背负着弓箭,骑在裸马之上的骑兵,他们从左手的极远处堆挤到右手的极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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