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堆体面人在屋中咒骂不休,吐出的恶毒诅咒狠辣阴毒,横行野外的暴徒也不过就是这样了。这些在唾沫横飞的叫嚣中都表达出了同一个意思,那就是都想要挑起处决鲤的重任。
虽然说不可以杀害国人,对郊人的侵害也是不许的,不然一定会引来公门的追究。但这个鲤却是以上哪个来历都不是,他不过是个来自不知哪里的野人。法条不至于苛待他这种人,却也不会对其提供保护。
平时无人侵害于他只是因为身高体壮,还有就是无利可图。现在却是不一样了,经多方证实的消息已将他判了死刑,而各家大户之人则都很乐意充当行刑者。
未经证据核对,未经当面对质,一个活生生的人就在众多的愤怒声中被定了命运。
这些参与会议的人中也有清醒一些的,在弄清缘由后还提出了立刻解决四娘的意见。毕竟这才是大家行动的根本,也是鲤及那些苦力们投效的动力。然而那个丫头在大多数人的心头已经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所以他们都更愿意去对付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苦工们。
也许在这些大户们看来,身份低贱然而作出叛卖之事的人才是最可恨的,也许是认为鲤是最好收拾的,又也许是因为马四娘已经制造出了太多的意外和不可能,谁都不愿单独去面对她。
但他们却是不肯承认自己欺软怕硬的,只会宣称是混混头子与苦力头子差不多,都是一群乌合之众,还谈得上什么战斗力诸位老爷们会表示卑贱之人的背叛才是最可恨的,那个让他们倍感气愤的家伙理当最先被剿灭
这场小会议最终也就是起到了个互通消息的作用,一帮子心思各异的人们磨磨唧唧地到场,然后又吵吵嚷嚷地离开。他们无一例外地都表示要叫齐子弟杀去南城,誓要将那背地里作出叛卖行径的鲤给大卸八块
各家在经过仓促的议事后就分头动员了起来,只是事先并未约好集结的地点,也未约好时间一同出击。这个临时结成的团伙并未推举出领头人,而且也都不愿意谁来压在自己的头上当老大。
只有关系较好的几家才会在出门后互相等待,当凑齐人手后再一同上路。
许多的小团伙就在先后不一的时间中得到消息,然后以不同的效率又自行武装了起来。棍棒和刀剑也不是统一被发下的,而是得知消息的各人赶紧返回住处,等取了属于自己的武器后才匆匆地返回。
这样的组织效率其实也与乌合之众无异,只是他们是被各自的家主领着的,还不算是一团散沙。等人数凑差不多后就一波波地上街,然后就大摇大摆地开向了南城。
公门对此是不闻不问,甚至就连巡街的都远远地做了回避。而行进的队伍也远远地避开了公门方向,双方都自欺欺人地做了默契的配合。
街面上一下子就多了许多人,聚成了一团团如同蚁群般地在行进,却又是隐隐地分成了数个互不统属的小集团。若是忽略了他们手中的棍棒兵刃,远看上去倒像是赶集的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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