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姑不好意思地擦着脑袋上的汗,然后撇嘴说道:“东城那帮人怎么都劝不动,还说咱们两边都是狗咬狗,所以他们那边都不想参合。
我就算是许了好处也被人笑话,没人愿意信我这么……这么一个……”
她见这里还有红衣以外的人,所以哽了两下也没好意思说出来,说到一半就将后面的话给吞回了肚子里。不过在场的人都猜到了她后半句,便意会地没再多问,只有语言不通的王涛才在为麻姑的情绪变化而奇怪。
红衣闻言也有些泄气,只觉得自己和麻姑费力所做的事情都白瞎了,简直是毫无意义地在瞎忙。她还捂着额头想到:“费力从暗河里弄出来的玩意不听使唤,去东城找帮手也无人来,为了讨巧地整这些也没去南城动手。
这可真是功劳也没有,苦劳也算不上,就连助威鼓劲都没露个脸,也不知事后四娘会不会埋怨其他人会不会看不起”
一时几人都各有心思,所以话题便没能再持续下去。而伙计却敏锐地注意到发生了什么变化,便略仰头望向了远处。可似是觉得还不足以探查到更多的信息,他便踩着柴堆就翻身上了房顶,等登在了最高处以后才再次侧耳倾听。
院中的人们都奇怪地看着他在做什么,学着侧耳去听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但在过了一会后这伙计便给出了答案。他继续看着远方,同时还向着院中说道:“动静没了,应该是打完了。”
不论是溃散也好,还是认输也罢,或者是干脆全都砸翻在地,这些都会导致原先嘶喊和棍棒相击的声音停止,听不到更多的动静才是当然的。所以动静没了就相当于两边的交手结束,这样也能说得通。
这句话却犹如是胜利宣告,让院中的几个女人都轻轻地舒了一口气。也许在她们的眼中四娘是无敌的吧,直将“打完了”同“四娘赢了”当做了一件事,所以竟是没人去怀疑到底是谁获得了胜利。
不过伙计也是这么认为的,他也对四娘的力量很有信心。就一边下了房顶,一边简单地说道:“肉在锅里,四娘要的。地窖里的好酒也得弄出来,四娘说等回来要请客。”
按他这话的意思,想来也是认为自己这边赢定了。
院中一下子就变得喜气洋洋的,能听明白的人们就立刻动了起来。他们商量着就分配了活计,麻姑去将碗筷摆桌,红衣将三足的金锅从炤上撤了下来,里头炖的肉得稍微冷却一会才更适于入口。还有那伙计叫了麻一起下到了地窖里,合力将一坛酒连抱带抬地给弄了出来。
至于那些被弄出来的机器都瘫在了地上,也指望不上它们发挥作用了。现在都一个个地杵在院中变成了障碍,却是挡了大家忙碌的身影。
红衣在搬运第一台机器的时候还出了不少力气,可好不容易弄出来的东西却没发挥出作用,反而是变成了挡路的没用玩意,心中自然是憋着气。
她开始在途经后院时还有所避让,会绕着路去端这端那的不停忙碌。到后来见得心烦了便时不时地踹一脚,但凡路过就总不会错过。真是用时朝前,不用时朝后。
王涛心头则是有些茫然,并不是很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明明刚才还是忙着将机器给弄出来的,怎么就突然开始准备吃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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