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只睡了十分钟我就醒了,睁开干温的眼,天已大亮。
我不是自然醒的,是鼻子被痒醒的。我的鼻子很健康,一点问题都没有,但有个人用几根细细的头发在我的鼻子里撩拨,我只能被痒醒。
“刚升职你就想迟到?”身穿细肩带小背心的小君蹲在沙发旁,用手抓着她如瀑布的头发不停甩动,那双会说话的大眼睛眨呀眨的。
我打了一个呵欠,眯着眼睛看了看小君胸前的波涛汹涌暗叹:这小妮子现在就已成了勾魂小魔头,再过两年还得了?到时候只怕和葛玲玲真有一比。
“嗯,我给辛妮留言了,今天请假半天。”我又不是铁人,除了感觉浑身疼痛外,我到现在还在胸闷气短,头晕眼花。
“哦,不是戴秘书了,而是辛妮了。好亲昵喔!”小君狡黠的眼神开始闪动。
“真啰嗦,让哥再睡一会。”我侧身蒙头。
“不许睡,我有话问你,问完了你再睡!”小君不屈不挠,她性子来了,九头牛也改变不了。
我无奈,深呼吸一下,叹了口气:“等你问完了,哥还用睡?”
“我管不了!我不问,心里难受死了。与其我难受,不如你难受。”小君摇头晃脑,大声说她的歪理。
“喂,你这个什么道理?把快乐建立在别人痛苦上?”我又好气又好笑。
“恰恰相反,是你把快乐建立在我的痛苦上。”小s _始来劲了。每次和我抬杠、顶嘴的时候总能引起她的肾上腺素分泌,她会越辩越有精神,我发现自己真不是一般的蠢。
“我求你了。小君同志,有话就快说,说完了让我睡觉。”我一个差不多一米八的大个子,居然跟一个一米六三的小女孩求饶,真够荒唐的。
“好,我问你,你昨晚送玲玲姐回去后发生了什么事情?”小君问。
我心里“咯登”一下,心想不会是葛玲玲把我抱她的事情告诉小君吧?转念一想,这绝不可能。于是我镇定地回答:“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你的小脑袋瓜别整天胡思乱想。”
“哼,我会算时间。你一点钟送玲玲姐回家,三点才回来,这中间的两个小时你做了什么?去了哪里?发生了什么事情?你都要如实招供。告诉你,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喔!”
“我回来你知道?”我很吃惊。
“哼!当然知道。”小君冷哼一声。
“好,我坦白。我送葛玲玲回家后就回来了,在楼下遇见了一个小偷,然后我就追他,追了十几条街……”我一边睡觉一边编故事。
“然后你就跟小偷决斗,对不对?”小君插话过来,她最喜欢插话。真不知道她是没有耐心听我说话,还是聪明过头?
我把眼睛睁开了一条小缝,观察了一下小君。发现小君一脸狡黠,怕有陷阱,我只好继续编:“没有打架,追了两个小时,见追不上,就回来了。”
“编完了?如果没完,那请继续。不过我告诉你,你如果再继续说瞎话,那你今天就不用睡觉了。”小君大声警告我。
“我怎么编瞎话了?”哎,我心里直叹气,怎么就遇上了这么个表妹。
“坦白从宽。”小君很知道审人三昧。
“你不相信就算了。”我无力再编下去了,因为我知道如果再编下去,那漏洞就会越来越多。凭小君的狡猾,到头来反而是自己吃苦头。
“我当然不相信了!你胆小如鼠,除了好色之外,你什么都不敢。哼!抓小偷?
我才不相信呢!“小君气鼓鼓地看我。
“你哥才不好色,你哥是好男人。”看来小君不愧是我妹妹,她很我。我忍不住放声大笑,睡意全无。
“放屁!哼,还说你不好色?我问你,你是不是很喜欢玲玲姐?是不是对玲玲姐有坏念头?”小君在我心情最放松时才放出一枚炸弹,这一发炸弹把我炸得魂飞魄散。
“你可别乱说。”我心虚拧了一下小君的小脸蛋。
小君拍开我的手:“我乱说?你是我哥,我认识你十九年了,你想什么难道我不知道?哼,我从你看玲玲姐的眼神中就知道你想什么?你以为我真是猪头?”
小君确实不是猪头,但我绝对不承认,除非我是傻子,否则就是打死我,我也不会承认这种事情。不过,我惊叹小君的观察力,更惊叹她说话的语气居然和葛玲玲有惊人的相似。
“问完了?问完我睡觉了。”我又蒙头大睡,但我知道小君一定没完。
果然,小君开始发脾气了:“玲玲姐可是有丈夫、有家庭的人,你可不许破坏人家的幸福。再说我这次进kt公司全靠杜经理帮忙,你不能做对不起杜经理的事情。你一见到漂亮女人就色眯眯的,别人我就不说了,但你不许打玲玲姐的主意。我……我生气了。”
“嗨,小君同志,你别看到黑影就开枪。就算你哥喜欢看女人,也不见得就打坏主意吧?谁叫她葛玲玲长得漂亮,我看多几眼不犯法吧?”我大声叫屈,打定主意,坚决否认到底。
“哼,你看玲玲姐的眼神就是和看别的女人不同,昨晚我就一直注意你看玲玲姐的眼神,简直就是色眯眯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别以为我年纪小不懂事,我可是心灵手巧、秀外慧中、冰清玉洁……还有……还有……”
“嗯,还有很三八。”终于轮到我插话了。
“恭喜你李中翰,今天你别想睡觉了。”小君冷笑一声,扑了上来,粉拳像雨点般落下。我哈哈大笑,举起手臂抵挡。
突然,小君的一记粉拳落到我的左臂上,我感到一阵剧痛,忍不住大叫一声。
心想我这个娇滴滴的表妹什么时候练上铁沙掌了?打人这么痛。
“知道痛了吧?知道李香君厉害了吧?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说我是三八?你李中翰才是三八。”小君一副赶尽杀绝、不依不饶的样子。
“哎哟,哎哟……”我不是装,是真的很痛,痛到我脸都青了。赶紧伸手抓住小君的双手,制止她再打下去。
小君突然大叫:“哥,你的手怎么都瘀青了?快给我看看。”她抓住我的手臂查看,发出了一连串惊叫:“这是怎么了?哥,你真跟人家打架呀?怎么都瘀青了?痛不痛呀?”
这时候我才发现左手臂还有左腿,甚至左腰都是青一块、紫一片的,看起来有点恐怖。我忽然记起来了,记起昨晚被金龟车撞了一下,估计这些瘀伤就是被车撞的。
令我感动的是,小君居然眼圈红红的,看得出来,她是多么关心我。虽然手臂还在痛,但有小君真挚而纯粹的关心,我心里反而觉得很舒服。眼看小君的眼泪就快滴出来,我赶紧安慰她:“没事,不痛了。”
“你要……要告诉?……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小君在抽噎。
“哥被车撞了一下。”我老老实实回答。
“那撞你的人呢?”小君问。
“跑了。”这我不能说实话。想想那个叫何芙的女人也不是故意的,况且何芙为了赔礼道歉,竟等了我一个小时。就凭那分良心,我就没有必要追究下去,更不能把何芙的名字告诉小君。
“跑了?真是一个没有良心的乌龟王八蛋,撞了人怎能跑呢?这个混蛋给我碰上,我一定……一定……”
“嗯……我知道,小君一定会帮我揍他个满地找牙。”我向小君竖起了大拇指。
“噗哧。”小君忍不住娇笑。这不笑还好,一笑眼泪就滴落下来,她双手在脸上胡抹,跟一个淘气的小孩子似的。不过,我就喜欢她这种纯真。
“呵呵……”我忍不住也跟着笑了起来。
“都伤成这个样子了,你还笑。”小君眨着泛红的眼睛,长长的睫毛上似乎还挂着两滴晶莹。
“怕什么,有小君在身边,再严重的伤哥也受得起。”我眯起了眼睛,因为有几滴眼泪滴在小君的胸前,正好滴在鼓起的地方。
“胡说什么?这伤还不够严重?你还想多严重?你是猪呀?哼,幸好没伤到脸。要不然等你变成了丑八怪,什么辛妮呀、什么杨瑛呀,都统统不理你、不要你了。”
小君一脸的严肃。
“哥不怕,哥就是变成丑八怪没人要了,哥还有小君。小君不会不理我,小君一定会照顾哥哥的,对不对?”我动情地问道。
“我才不会照顾你这头猪……”
“喂,枉哥对你这么好。”
“屁,你对我好才怪,你就知道欺负我。”
“我怎么欺负你了?”
“你经常搔人家痒就是欺负。”
“哦,既然你不打算照顾哥了,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说完,我像老鹰抓小鸡似的把小君抱上了沙发,双手潜入了她的双肋。
“哎呀,你怎么又来……啊……救命呀……”小君扑倒在我身上,双手乱舞、全身乱扭,沙发上的枕头被她踢飞几公尺远。
小君不但拼命反抗,狡猾的她居然知道打我左手臂的瘀伤,因为她知道这些瘀伤是我最痛的地方。但我岂能让小君的如意?我咬紧牙关,忍着剧痛搔着她的腋窝。
我知道用不了多久,小君就会投降。
“哈哈……我……我投降啦。:…救命……我投降,我投降……”小君笑得满脸绯红、秀发飘散,她的力量在一点点减弱。
我本来就想惩罚小君,想到她经常说一些尖酸刻薄的话,我就气在心头。就算小君大声求饶,我也不放松手,继续搔她的腋窝。
“哈哈……我错了,救救我吧!哥……哥……小君错了……哈哈……”
“知道错了?”我的手停了下来。
“知……知道了。”小君依偎在我怀里,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知道错,就应该拿出点诚意来道歉。”我眉开眼笑地开出了条件。
“对……对不起……我……我以后……以后会听话。”小君变温柔了,说话的声音又娇又嗲,把我的骨头都听酥了。心想以后有机会就三不五时挠小君痒,享受她的娇嗲。
“这不是诚意。我要的是诚意,懂吗?诚意。”我暗示着什么。
“什么诚意?”小君没反应过来。
“给我摸摸。”我忍不了,眯着眼睛盯着小君的大胸脯。
“你敢?我去跟爸说喔!”小君反应了过来,她瞪大了眼睛看着我,然后搬出了姨父。
“那我不摸了,我搔痒。”我装模作样地挥舞双手。
“呜……”小君一计不成再来一计,小嘴一噘,呜呜地哭出来。只是她那是干哭,半滴眼泪都没有。
“哭?哭就更加要搔痒。”我既不怜惜,更不会上当。冷笑一声,双手再次滑入小君的双肋。
小君大惊失色,急得大叫:“哎呀……摸就摸啦……”
我笑了,可以想象我一定笑得很奸。看着楚楚可怜的小君,我有所不忍,但看到那高耸挺拔的大胸脯,我的同情心抛到爪哇国的农村去了。
小君被我抱在怀里,她的双腿分跨坐在我的身体上,这是一个很让人想入非非的yin荡姿势。她的脸靠着在我的肩膀,不断地喷粗气,在我的手指接触她肌肤的那一刻,她不停地颤抖。我的右手从她的肚脐开始,一点一点地往上摸。啊,小背心里面连胸罩都没有,这省了不少麻烦,我可以一下子直达目标。当我抓住那两团结实的||乳|肉时,我硬了,硬得厉害。
我发誓这两团弹性十足的东西是世界上最好玩的东西。
我一遍一遍揉摸,激动得差点就要尿尿了。
“小君,给哥看看。”我揉着小君的||乳|头很温柔地试探。
小君没有回答,她紧闭着眼睛,胀红的粉脸越来越烫。
既然不回答那就是默许啰!我激动万分。上次是黑灯瞎火地摸,这次是可以光明正大地看,我能不激动吗?
我轻轻掀开了小背心,真怕小君会突然反悔。万幸小君只是喘气,没有制止的意思。终于,我看到了眩目的白光。
哦,这是小君的ru房吗?太漂亮,我惊叹,那是一对完美无瑕的桃子形奶子。
奶子很大、很圆、很挺,||乳|晕很小,粉红的||乳|头娇艳欲滴,犹如两颗刚剥开壳的花生,不但柔嫩,还特别新鲜。
我没有半点犹豫,仰起脖子就含住了娇嫩的||乳|头。
“嗯。”小君轻嗯了一声,她下意识地缩了一下身体。我如影随形,紧贴着小君的ru房,牙齿轻轻咬了咬||乳|头,小君如受电击,还想再退。这次,我没有给她退了,左臂一紧,小君嘤咛一声,又回到了我怀里。她睁开了眼睛,脸上似怒非怒、似嗔非嗔。我顿时心神激荡,闪电般吻上了她的两片红唇。
“唔。”小君紧咬着牙床,却没有闪躲,也无法闪躲。在我怀里,她身体如棉花一般。我温柔地舔吸着小君的嘴唇,只觉得脑袋一片空白,连呼吸都快停止了。
“小香君,接吻不是这样的,要把舌头伸出来。”小君紧咬着牙床,让我无从下嘴。迫不得已,我只能教导她,可一说话,我就后悔了。
“哼,我没你有经验。”小君瞪了我一眼,接着想拉下小背心。
我一看急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又搂紧了小君,吻上了她的小嘴。手掌五指箕张,握住她饱满的||乳|肉,顺时针和逆时针反复揉搓,把小君又摸得娇哼连连,紧闭的牙床终于悄悄打开。我一卷而入,勾住了小舌尖,嘴唇一收,吸住了整条小香舌。
这是一个长吻,小君从初时的抵制到顺从,再到嬉戏,只用了很短的两分钟。
我终于明白女人要学会接吻其实就如同吃饭一样简单,根本就不用教。
接吻简单,但要做另外的事情也许就不简单了。尽管我想了无数遍,可是我不敢越过雷池半步。我的手除了摸小君的ru房外,其他地方都没有染指过。
欲望像一锅烧开的油,不但火热,还能把我活活煎熬,我的荫茎硬得无法再硬了。
我发现,迷离中的小君也发生了一些变化。她不但乱扭她的身体,还挪动了她的小臀部,小臀部下是一根又硬又热的大家伙。
“小君,把衣服脱了。”我知道自己一步步走向禁忌边缘,但我无所畏惧。
我只担心小君会在这个时候反对,只要小君反对,我只能立即停止。很意外,小君又默许了,我又惊又喜,再次掀起了她的小背心。
要脱掉小背心很容易,但脱掉小背心的一瞬间,我从小君举起的双臂中发现她的腋下一点毛都没有。难道小君剃腋毛?我绝对不相信。但如果小君是天生没腋毛的话,她就是极品中的极品。因为没有腋毛就证明她的腋下的汗腺不发达,这样的女人,身上很少有异味。怪不得,我总觉得小君不涂香水却也是幽香可人。
我很惊喜,也许是我姨父、姨妈有灵感,给小君取了一个好名字:李香君,冥冥中竟然一语成谶。
我心中大声呼喊着,李香君,哥爱你。
“看够了没有?”小君睁开了眼睛,发现我呆呆地看着她,她又羞涩地闭上眼睛。
我当然没有看够,更没有摸够,不但没有摸够,我还想体验一下我与小君的肌肤之亲。我也脱掉了汗衫,裸露出健壮的胸膛。
“哥,你……你要干嘛?”小君发现了异样,她睁开美丽的大眼睛,发现我已裸露身体。她不敢看我的眼睛,而是紧张地盯着我的胸膛。我猜想,也许这是小君第一次那么近的距离看一个成熟男人的胸膛。
“没……没干嘛,哥觉得热。”我抱着小君的小蛮腰向我贴过来,当小君的挺翘的ru房接触我胸膛的那一刹那,我确实感到热了,很燥热。
“哥,我们……我们不要再搞啦!”小君低头猛摇。
“不搞,不搞,让哥再抱抱你。”我紧紧地抱着小君,她胸前的两个大ru房在我胸膛挤压下向四周鼓起。她的||乳|头正好顶着我的||乳|头,那感觉真的美妙极了。
我的荫茎极度充血,硬得快要爆炸。稍稍把小君的臀部抬离,我又不由自主地向上顶了顶,荫茎的正上方,正是小君的两腿间的禁地。
怪异的气氛在弥漫,小君也不再说话了,似乎在等待什么。她的小臀部突然下压,与我的荫茎有了第一次激烈的摩擦。我下意识又向上顶了顶,感觉顶到了凹陷处。小君突然呜咽一声,张开双臂紧紧抱着我的脖子,鼻子里跟着发出凌乱的哼哼声。
一股热力透过小君的小热裤传到了我的裆部,她的指甲一下子就扎进了我肩膀的肌肉里。
我轻轻揉着小君的ru房,小声地问:“小君,怎么了?是不是很难受?”
问完了,我居然想笑,心想如果难受小君早跑了。
小君不说话。
我又问:“是不是尿尿了?”
“嗯。</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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