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仰起了脖子,我“咕嘟”两下把一大杯牛奶全喝下去。嗯,牛奶的味道有点怪,还有沉淀物,看来牛奶品质有问题,幸好我的肠胃好百毒不侵。喝完一大杯牛奶后,我连嘴唇边残留的牛奶泡沫也舔得干干净净。
“牛奶喝了,辛妮你听我解释,你千万别信小君的话。”我非常认真地警告戴辛妮。
“嗯,对对对,我不相信。”
“我真的没有病……”
“是是是,你很健康。”
“我就喜欢辛妮……呃,我有点困。”
“你一定累了。”
“牛奶有问题。小君,牛……牛奶是什么时候的?”我抬头问小君。
“牛奶很新鲜,只是我在牛奶里放了六颗安眠药而已啦。”小君笑眯眯,很像狐狸。
“什么?六……六颗,对付杜胖子你……你才用五颗,对付你姐夫,你用六颗?”我的眼皮在打架。
“辛妮姐你听,他现在承认是我的姐夫了。”小君得意地大叫。
“嗯。”戴辛妮点了点头,她的眼神既悲哀又愤怒。
“不是的,我不是她姐夫……她是我姐夫……呃,我睡觉了……”我的大脑已麻木,思维已紊乱,我甚至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睡吧。”这是我临睡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我在一场大雨中醒来,听着窗外淅沥沥的雨声,我翻一个身还想继续睡,突然鼻子闻到一股清香,很好闻的清香,这股清香只有小君身上才有。当然,小君用过的东西也多少残留一点,而这一点足以令我无比享受。
一只软软的枕头正是小君用过的东西。
我呼吸着,拼命地呼吸,在拼命的呼吸中睁开了眼睛。
咦?我怎么睡在小君的床上?小君呢?
走出卧室,我第二个疑问有了答案。
小君穿着一件天蓝色的吊带小背心、一条白色小热裤躺在客厅沙发上,悠闲地把两条粉嫩的玉腿搭在茶几上。一边看着不知名的情感肥岂剧,一边吃着零食。
见我走出来,她就开始贼笑,一个劲地笑。
我向小君走去,刚落坐在她身边,她就大声嚷嚷:“也不知道你这头猪睡觉有没有流口水,要是把我的枕头弄得臭烘烘的你可得帮我洗。”
笑声不停,狡猾的小君就想开溜。
我五指如勾,一下就扼住小君的脖子,也不管她尖叫声有多刺耳。我把她头上的两束怪异羊角辫解散,让瀑布般的秀发飘落下来,嘴上恶狠狠地宣布:“以后在家不许绑这种辫子,你听清楚了吗?”
“听清楚啦。”小君嗲嗲的声音开始发挥威力了,我还想着怎么捉弄她,可一听到这声音,我放弃了。
“我怎么睡在你床上?”这是我要解开的另外一道谜题。
“废话,当然是我和辛妮姐搬你上床的。你这头猪又大又重,累得我腰都疼了。”
小君瞪大眼睛。
“我为什么要睡在你床上?我一直睡沙发的。”我已经想起来了,昨晚我吃了六颗安眠药。
“因为你要睡很长的时间,人家担心你睡沙发会把脖子睡歪,所以才把床让给你。真是的,好心没好报。”小君翻了翻眼。
“说得也是,一个人吃了六颗安眠药,估计离死也差不多了。你还担心我把膀子睡歪?”我恶狠狠盯着小君冷笑。
“没有六颗啦,只有三颗。”小君伸出三根白白嫩嫩的手指头。
“哦,这样说来,你还不想杀死你哥。”我如勾的五指收拢。
“既然你知道哥对你好,你就老实地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板着脸。
“哥,你真喜欢辛妮姐?”小君反问。
“当然喜欢,难道你小君大人不喜欢?”我莫名其妙地盯着小君看。
“我也喜欢,但是……但是玲玲姐跟我说,辛妮姐是一个很坏的女人。你昨天上楼后,玲玲姐就告诉了我很多关于辛妮姐的坏事。”小君如实交代。
“你相信了玲玲姐的话?”我意外,心中对葛玲玲有了更深的感触。这个女人爱恨分明,嫉妒心极强,为了打击戴辛妮,竟然利用单纯的小君!这不能不让我产生戒惧之心,难道真的应了那句蛇蝎美人的老话?
“我有点相信喔。”小君点点头。
“于是你就编造了一个王香兰和王香君的故事?”我对小君的行为感到匪夷所思。
“我只想试探一下辛妮姐对你是不是真心的?虽然你爱人家爱得要命,但人家是不是只想利用你还不知道。”小君的解释倒也合情合理,她见我不言语,马上来劲了:“你被朱总裁利用,辛妮姐说她一点都不知情。哥,我不相信。”
小君的眼珠子滴溜溜转。
“你有证据吗?没有证据就不许乱猜。”我很不高兴,喜欢戴辛妮喜欢两年了,从进入kt的第一天起,我就注意她、喜欢她。我对戴辛妮的感情不是一朝一夕,而是长达两年的积累,当感情积累到一定深度后,这种感情就渗入骨髓,渗入血液,这不是别人所能理解,更不是别人能挑拨的。
我知道小君不会挑拨我对戴辛妮的感情,但葛玲玲会。我不知道她在小君面前说了多少戴辛妮的坏话,我也不想知道,因为爱一个人有时候就是盲目,你会原谅她所有的过错,甚至连她的缺点都看成是优点。
不过,小君的话却让我震惊。她晃了晃小脑袋,说道:“我虽然没有证据,但我凭感觉可以确定,辛妮姐有什么事情瞒着你。”
“唉!谁没有心里的小秘密?只要戴辛妮不是存心害我,她以前的所作所为我都可以原谅。”我叹道,毕竟小君是为了我好,只是手段拙劣了一些。
“嘶。”我倒抽了一口气,我真要对这位表妹刮目相看才行,小小的年纪居然有如此高明的逻辑分析能力,这真令我震惊。
“你对哥真好。”我摸着小君如丝般的秀发,抓一束放在手背滑行,竟然没有头发滑动的感觉。不是我的手没有知觉,而是她的头发太滑了,根本产生不了任何摩擦,我惊叹不已。
“鬼才对你好。”小君的脸突然红扑扑的,眼神乱飘就是不敢看我。
“我已经没有了王香兰,可不能没了王香君。”我把小君的秀发挂在鼻子上,大口大口地闻、大口大口地吸。仿佛要把这丝一般的感觉吸入脑海,永远保存下来。
“乱……乱说,这都是我骗辛妮姐的鬼话。”小君愣了一下,忍不住想笑。
“你也骗得太真实了吧?我可不管,反正我就要一个王香君,反正我就要做姐夫。”我突然沉醉于幻觉,多希望眼前这个小美人有个姐姐,一个美如天仙的姐姐。
“哼,你若做姐夫,是不是老婆和小姨都想要?”小君羞涩地嚷了嚷。
“那当然,谁让小姨天生丽质、国色天香、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三千人不如一个人?”我开心大笑。
“哎呀,学人说话就要跟人吃屁,真不知羞。我……我以后理你才怪。”小君大羞,脸上的红晕一下子就红到脖子根,看也不看我,就想站起来。可是,小君发现,她是怎么站也站不起来,因为有条手臂正压着她的肩膀,她娇小的身躯又怎么能挣脱强壮的手臂呢?
“我昨天被辛妮打得全身都痛,这可全拜你小君大人所赐,你说,这仇我能不报吗?”我像一只大灰狼似的,看着臂弯下的小君,仿佛她是一只可怜的小绵羊。
“我……我又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帮你试探辛妮姐。”小君摆出一副冤枉的样子。
“不管你是故意也好,无心也罢。总之,我是被打了。”我在冷笑。
“你……想怎么样?”小君咬了咬嘴唇。
“摸摸。”我小声道。
“又是摸,摸你个头呀。”小君瞪了我一眼。
“可以呀,如果你不给摸的话,哥给你摸。”我一边坏笑,一边伸直了双腿,把裤裆隆起的地方对向了小君。
小君的脸更红了。她一边慌乱地把目光从我裤裆处移开,一边恨声恨气地嚷道:“李中翰,你越来越过分了。”
“谁叫李香君越来越漂亮了。”我色眯眯地看着小君。
“我可是你表妹。”小君躲开了我灼灼的目光。
“你不是,你是王香君,是我的小姨。”我的脸离小君的鼻子只有一公分的距离。
“哥……唔唔……嗯嗯……”一声嗲嗲的声音在房间上空盘旋,我咬住了小君的双唇,吮吸饱满的唇瓣。一条可爱的精灵悄然来访,四处搜寻后又悄然离开,我立即尾随而追,追入香津泛滥的地方。来不及缉拿小精灵,我贪婪地将这些香甜的津液吞吃,大口大口地吞吃。
“嗯嗯……”小君软软的身体倒下了,倒在沙发上,准确地说,是被我压倒在沙发上,她娇小的身躯在我强壮的身体下瑟瑟发抖。
我摸小君的ru房是生活习惯吗?我想是的。除了小君,没有人能改变我这一个奢侈的习惯,小君也不会改变我的习惯,因为她也有了习惯。我注意到小君越来越喜欢我摸她的ru房,每次我揉她的ru房时,她都会把小手搭上我的手背,与我的手一起揉动,揉动两座高高的||乳|峰。
渐渐地,我需要的习惯也越来越多,小君全身都是宝,她只奉献她的ru房已无法满足我的贪婪。我一直梦想有一天能得到小君最宝贵的东西,我坚信,她最无比珍贵的东西一定属于我,但我还是想尽快得到。
“啊……哥,你……你顶到我了……啊……不要顶。”小君突然大声地嗔怪。
我一惊,赫然发现裤裆隆起的地方正顶压小君的两腿之间,但我故意装作没听见小君的娇嗔,仍然继续欺负我这位柔弱的小表妹。她结实的大ru房成了我流连的第二个目标,我贪婪地吮吸她粉嫩的奶头,舔磨光滑的||乳|晕,把脸埋进了双||乳|之间。刹那间,我有吃奶的亲切感,仿佛回到婴儿年代。是血缘的关系吗?我无心深究。
对成熟女人的ru房,我都采取粗暴的手段,而对少女的ru房,我总是很温柔。
因为少女的ru房异常敏感,稍微触碰就能引起强烈的反应,尤其是小君,她是我遇过唯一一个只透过揉摸ru房就能得到高潮的女人。当然,小君还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女人,但她异于常人的敏感令我无限担忧,我现在越来越害怕小君结识别的男人,害怕她被别的男人触碰身体。
“哥,到处都是你的口水啦,真讨厌。”小君的大眼睛傻傻地看着我,准确的说,是看我如何调戏她的ru房。她喜欢我摸她的胸部,我相信她从我的揉摸中得到某种无法言表的满足。
“一天摸人家好几次,摸了也不知道对人家好。”
“把人家的胸部摸大了,衣服就难买了,可恶。”
“呜……越摸越难受啦!真是的,人家还是清纯少女,又不是奶妈。”
我没有理会小君的胡言乱语,这是她陶醉的表现。如果我此时发笑,她一定无法容忍,所以我忍住笑继续埋头苦干,幸好摸小君的ru房是一件好差事,我乐此不疲。
小君的ru房属于桃子型,这种形状的ru房最能经受时间的考验,不轻易下垂、不会外扩,而且会随着年纪的增长而增大,就像真的桃子一样会成长,给人越来越美的印象。
姨妈的ru房就是一颗长大的桃子,至今令我难以忘怀。
小君的ru房自然深得姨妈的精髓,很翘很挺。我玩摸的时候,小君表现得与众不同,一般女人被我摸ru房时总会闭上眼睛,唯独小君会呆呆地看着我摸。我可以一边舔吮蓓蕾般的||乳|头,一边亲亲她的樱唇,她总是一副呆呆的样子,真是好笑至极,也可爱至极。
如此可爱的少女,我更不能太粗鲁。可惜,我的rou棒我就管不住了,这家伙不仅粗鲁,简直就是下流,趁我戏弄小君的时候,这家伙肆无忌惮地要冲出裤子,向着仅仅一层衣物之隔的禁地冲刺。这下流的家伙如此迫切剽悍,以至于小君不停地闪躲腾挪。
“啊……哥你真讨厌……呜……”小君突然绷紧了身体,指甲掐入了我手臂的肌肉。
“小君,快给我看看,哥想看看你尿什么出来了?”我气喘吁吁地央求。
“有什么好看的?不给……”小君嗲嗲的声音新增了一丝媚惑,让人觉得就是看了,她也不会反对。
所以,我看了。毫不理会小君的反对,我脱下了小君的热裤,绵软无力的小君只是象征性地拉扯了几下,就任凭我把热裤扔到茶几上。
哦,看到小内裤了,果然是我买给小君的白色蕾丝小内裤,她答应穿给我看的,但一直没有实现,如今实现了,我冲动得快要理智崩溃。
“小君,你真好看。”我盯着小君的荫部发呆,纤薄的蕾丝异常透明,包裹范围极其小巧,我一眼过去,竟没发现有乌黑的痕迹。难道小君不但腋毛不长,连荫毛也不长吗?难道这会是传说的白虎吗?我激动得快疯掉了。
“哎呀,要看就快看。看完了我……我要洗澡。”小君羞得用小手掩住眼睛。
“好,哥要看了,你别催,哥要慢慢看。”我弯下腰,弯到了小君的荫部。
隔着一层薄薄透明的蕾丝,我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骚味。
无比激动的我伸出颤抖的手。
第三三章 统统都有安眠药
“李中翰,我问你一件事。”我将要触到水渍斑斑的蕾丝内裤时,小君突然把小手从她眼睛上拿开,露出动人的大眼睛。
“等哥看完你再问好不好?”我看了看小君,又看了看包裹着蕾丝的少女荫部干着急。心想天底下还有比了解小君的身体更重要的事情吗?
“哎呀,问完了再看!不然不许看,以后也不许看。”小君嗔完,竟然不好意思地笑起来,一朵朵如桃花般的红云飞上她的俏脸。
“以后?”琢磨完这两字我笑了,四肢百骸一阵舒坦通泰。得到小君的首肯,以后能随意看她的裸体、摸她肌肤,这是多大的荣耀啊!我笑嘻嘻地说道:“您问,有请小君姐姐发问。”
“哼。”小君撇撇嘴:“你是不是做了对不起玲玲姐的事?”
“啊,没、没有。”我吓一跳,瞧小君狡猾的眼神,说没有心里真有点发虚。
烦,我这个小表妹的脑袋瓜里整天都想些什么呢?
“真的没有?你如果不老实,后果很严重喔!”小君的小蛮腰一扭,整个臀部都缩了回去,还顺手把吊带小背心拉下,仿佛一瞬间世界上最美丽的东西都被遮掩起来。唉,小君话里的意思很清楚,如果我不老实坦白,她身上这些美丽的地方绝对是不允许我看的。可是我知道,如果老实坦白,后果恐怕更严重。
眼珠子转了转,我举起左手大声发誓:“我李中翰谨此发誓,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玲玲姐的事情。”
至于有什么因果报应之类的誓言那是万万不能说的,否则真灵验可就糟糕了。
“可是,玲玲姐为什么会哭?”小君并没有因为我的发誓而放过我,反而是进一步审问。
“你看见玲玲姐哭?”我头大了,这个问题绝对难回答。
小君怒气冲冲地向我咆哮:“李中翰,你再不说实话。以后你的牛奶有安眠药,饭也有安眠药,茶水也有安眠药,统统都有安眠药。”
“啊?”我吃惊地看着小君,问道:“你到底还有多少颗安眠药?”
小君瞪了我一眼,竖起三根白白嫩嫩的手指头。
“三十颗?”我问。
“三瓶。”小君冷笑一声。
我腿一软,差点从沙发跌到地上,心中大泛苦水。心想,这以后三不五时的吃安眠药,吃了也不知晓,日子一长,岂不成了傻子?
“小君,你哪里弄这么多安眠药?赶快交出来,小孩子不能随便玩这东西。”
我板起了脸。
“别转移话题,坦白从宽。”小君根本就不理会我的严肃,她向我翻了翻眼,继续逼供。
我干咳了一声,还想抵赖。小君大喊一句:“抗拒从严。”
为了以后不变成傻子,我吞吞吐吐地解释:“其实也没做对不起玲玲姐的事情,我……我只不过亲她一下而已。”
“狡辩!我要把你违规操作的事情告诉妈妈。”小君眼睛看上天花板。
“小君,你……你……”我恨得牙痒痒:“好吧,我承认,我摸了玲玲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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